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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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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第一次进古代的停尸房,竟然和电视里的停尸房相差无几,停尸房里不止摆有一具尸体,而是有多具尸体,看起来都是最近几日才放进来的。
    不过听说天元王朝的尸体一般只能保存两天,两天之后就会全部腐烂只能拿去火化,正因为这样她才让仵作在尸体上泡了水银,在古代没有福尔马林,还好她发现这个时代有水银这种物体,不过一般是用作毒药而已。
    “公主您真乃神人啊,您让人将尸体注入水银以后,尸体果然没有腐烂,如此之久仍然完好如初。”穿着白衣的仵作眼里满是赞许,她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第一次看见拿水银泡尸体的,还能这么完整无缺的保存下来,公主实在是为了他们的验尸业做了很大的贡献。
    “不用夸奖我拉,这些都是常识,你说说这具尸体吧。”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这些在现代连小孩都知道,真是落后的古代呢。
    “是,公主,李够乐郡主死于食时(现代7点至9点),从当时的现场来看死者是死于剑伤,在胸口处有剑伤,从血迹大小来看属于近距离的刺杀。”听着仵作的汇报,云浅歌戴上胶皮手套环着李够乐的尸体走了一圈,弯腰检查了一下李够乐的头部,并没有什么异常,外部特征完整,她再从头部巡视到手部,冲仵作吩咐道:“抬起她的手,小心点。”
    待仵作把李够乐的手轻轻抬起后,她将手术包放在一旁的桌上,拿出镊子,小心翼翼的从李够乐的手缝里夹出一根白色丝线。
    白色丝线?白手套?想必是李够乐在挣扎的时候把手套上的丝线给挂了下来,她将丝线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小口袋里,继而放下镊子,拿起手术剪,沿着衣缝小心的剪开。
    将衣服逐渐解脱后,死者的胸部上有一道剑伤,伤势颇深,果然有可能是死于剑伤啊,不过即使是遇刺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何会有挣扎的痕迹呢?
    “把尸体扶起来。”云浅歌便见到尸体的肩胛部分的表皮剥落。
    “这是……”仵作吓了一跳,她一直以为郡主是被剑刺伤的,这脖子的伤痕显然是被柔软的布条给勒死的,若是用肉眼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是被勒死的,虽然勒沟不太明显。”

  ☆、65。第65章 总是会想起奕

“可是这剑伤。”
    “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杀人案,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合伙杀人。不过,我当天给了李够乐银子的,可银子呢?”她穿着一身黑裙,柳眉轻皱,她的眸子异常认真,那是上官凝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的严肃神色。
    “咚”的一声,云浅歌抬起头便看见上官凝揉着肩膀,再看了看他旁边的储物柜,储物柜里放着的都是尸体的一些官府备份档案或者文件,云浅歌了然,这是不小心撞上储物柜了啊。
    上官凝咬了咬唇,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清澈的眸子里酝酿着雾气:“对不起,我……我只是有些害怕……这里。”
    她将工具收好,取下手套,揉了揉他的头,满眼宠溺的味道:“都说了如果害怕就不要跟着来啊,自讨苦吃了吧。”
    表面上这么说着,云浅歌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复杂,上官凝,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失态?难道银两的事情和你有关系?
    回到公主府,云浅歌本想回房,却被上官凝拉着硬是往他的院子走去。
    “凝儿,天色不早了,下次我再来看你好不好?今日我真有事不能陪你。”她还要回去画图稿呢,最近她和慕容熙合开的店铺也挣了不少钱了,她也想早点把慕容熙的钱给还上,明天很早还要起来查案,她真的没有时间去玩了。
    “不要,坏人你已经好久没来陪凝儿玩了,凝儿很不开心。”上官凝嘟了嘟粉红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可是我真的走不开。”
    “哦。”男子的眸子闪了闪,就像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失落感。
    明明知道他是装的,云浅歌却狠不下心去责备他的不懂事,为什么她会对他这么纵容呢?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将他从仇恨里拉出来呢?
    她似乎想起了那个雨夜,有个英俊的男子声嘶力竭的对她吼:你为什么不肯,放下你的这段仇恨!为什么不肯,放过你自己呢?
    上官凝在云浅歌眼前挥了挥手:“坏人坏人,你怎么了?”这女人在想什么?一副走神的模样。
    “没什么,不就是在想一会陪你吃什么嘛,走吧,今天我陪你。”她回过神,微笑着摇摇头,只是笑容带着几分勉强。
    “好啊,那我给坏人看我种的花。”
    “你还会种花啊?”
    “嗯,火月教我的。”无辜的火月又中枪了,他打了一个喷嚏,暗道自家主子铁定又是让自己背黑锅了。
    夕阳下,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温馨,男子说一句,女子便答上一句。
    看着男子欣喜的笑容,就像绽放在阳光中的向日葵,扫尽了一切阴霾。云浅歌勾了勾唇,奕,这小子就像极了当初的我,怀着仇恨的种子接近你的身边,我在挽救深陷仇恨中的他,也是在救赎当初的我对吗?
    所以,如果你可以知道,你,可会愿意原谅,曾经的我。
    奕,最近似乎,总是会想起你呢。

  ☆、66。第66章 为什么到现在才揭穿我

途经院落中的一处花园,云浅歌被眼前的花圃给惊呆了,各种各样的花朵随着秋风摆动的优美的舞姿,她仿佛站在了一片花海之中,云浅歌俯身闻了闻身下的月季花,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似乎解了她些许疲劳,她勾唇浅笑:“这里的花真多呢。”
    “这些都是凝儿种的哦。”男子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带着骄傲与自豪。
    她转身,开始数了数:“一串红,大丽花,芙蓉花,百合花,月季花,六月雪,天啊,怎么这么多花。”这起码有上百种了啊。
    “这个送给你。”上官凝摘了一束白色菊花,扬起一张天真烂漫的笑颜。
    云浅歌抽了抽嘴角,那是为办丧事的时候送的白色菊花吧,上官凝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自是没有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花,而是在上官凝的花园里转了一圈,偶然在墙角发现一束彼岸花,她抬手摩挲着下巴:“凝儿,你这里连彼岸花都有啊。”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彼岸花呢,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妖媚的红色,带着一股子邪气,在风中摇曳。
    “凝儿最不喜欢这种花了。”他噘了噘嘴,不屑道。
    她不解:“为什么?这种花很适合你呢。”
    “这株彼岸花的种子是买其它种子附送的,凝儿闲着无事便种下了,坏人为什么觉得它适合我啊,凝儿更喜欢百合花了呢。”
    其实,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株彼岸花了,只是,不想让她知道。
    云浅歌心想这厮还真不要脸啊,百合花的寓意是纯洁,这小子铁真真的是装纯啊,她摇了摇头:“彼岸花是世界上最惑人,最妖艳绝美的花了呢,就像,你一样。”
    上官凝心下一颤,她发现什么了?黄昏的光线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带来薄薄的凉意。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啊,我只是觉得你这种脸蛋的人呢,实在是不适合装纯啊,本性是什么样的,就好好活自己的就行了,如果你是怕我再次伤害你,那大可不必,我现在对你,真的没兴趣,你说呢?上官凝?”
    她捏了捏他的脸蛋,在他怔愣的时候转身离开,她打了打哈欠:“凝儿,快进来吃饭拉,吃完饭我们该歇息了。”
    她……一定是发现什么了,或者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从未揭穿他,这么一想,上官凝周身都开始发冷,直冷到四肢百骸。
    他静静的站在院子里,风吹动了他白色的衣袍和白色的发,以及那张绝美的容颜,他勾了勾凉薄的唇角,全身浮动着一股妖媚的邪气,如彼岸花阴冷,却又散发着诱人的美丽,邪肆,妖娆,令人心甘情愿的沉迷于地狱。
    呵,被看穿了啊。
    等他回到屋以后,上官凝的脸上再没有了那装疯卖傻的神情,他坐在了她旁边,单手撑着头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把玩着发丝,明明是疑问的语句却被他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你一直都知道我没有疯?。”
    她放下碗,抿了一口茶,姿态一片高贵优雅:“嗯,知道。”
    “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揭穿我。”他冲她冷笑,却让她心里发冷。

  ☆、67。第67章 你也做不到是吗

她也学他的样子用手撑着头,深深的看着他勾魂夺魄的桃花眼,语气幽深:“只有你不装傻充愣才能告诉我李够乐被杀的这件事,你究竟有没有参与?”
    她的目光犀利却并不显得尖锐,仿佛只是想要看进他的眼底,看透他的内心。
    他嗤笑,言语间尽是冷嘲热讽:“问我做什么?你不是很会查案吗?去查啊,到时候查不出来随便给我安排一个谋害郡主的罪不就成了?”
    这个狠毒的女人,想要他去帮别人顶罪,她做梦,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假如到时候她真的,把罪怪到他的头上,他也要拉上她做垫背,绝不让她好过。
    她望着他,有些丧气的说道:“上官凝,我只是想帮你。”
    “呵呵,帮我?”他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白色长袖一挥间,他的手便窟上了她的下颚,眉眼妖娆,语气森然:“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帮我?”
    她的唇角勾起一丝令人安心的笑,乌黑的明眸闪烁着希翼的微光:“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查清事实,替你脱罪。”
    “不用替我脱罪了,公主说这件事我做了,那便就是我做的。”他穿着白色的流光华袍,白发如雪,五官妖媚的仿佛上天的恩赐,一双妖孽的凤眼里涌动着冷冽的寒气,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笑,就像一朵惑人的罂粟花,妖艳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意。
    胸前一道白光闪过,云浅歌倏然抓上男子的手腕,上官凝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把匕首,匕首上尖锐的寒芒似乎刺痛了她的目光,她抬眼看向眸光森然的他,语气有些黯然:“你还是想杀了我。”
    男子凤眼微眯,恨意便从他的眸子里迸发了出来,语气阴冷的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我没一天不想杀了你。”
    女子的唇角的笑意僵了僵,有些苦涩亦有带着些自嘲的说道:“即使。即使我如此想让你放下仇恨,你也做不到么?”
    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歇斯揭底的对她吼:“放下仇恨?呵呵,若不是你在大街上凌辱我,我爹怎么会死!若不是你在我爹尸骨未寒的时候强娶我入门,我就不会连我爹的最后一眼也没有见到!”
    她抬起头,努力的劝说,眼睛里的光柔柔的:“我们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啊,关于你爹那件事,不是我的本意,我会想办法弥补你的。”
    上官凝双眼瞪的通红,气的浑身发抖:“弥补,你拿什么弥补我,你把我爹还我啊!”
    她心里一震,松开了手,那把锋利的匕首便直直的就要向她的心脏处刺了下来。
    她垂着头,语气幽幽,带着几分颓然,就像为某件事做足了努力,到最后却无功而返的孩子:“我只是想将你从仇恨里拉出来啊,你,也做不到是吗?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她的话像是一记闷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他有些愕然:“你说什么?”
    当初的她一样?是什么意思?

  ☆、68。第68章 还是没能救赎自己

她的话像是一记闷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他有些愕然:“你说什么?”当初的她一样?是什么意思?
    他愣住,手停在了半空中。
    正在这时,她却拉下他的手,将匕首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他看见她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如繁星点亮了夜空:“如果我死了,你就原谅我好吗?”
    她的眼睛似乎在透着他的眼睛看向别处,上官凝突然有种感觉,她明明是在对着他说话,却并不像在对他说话。
    女子一身黑裙,长发如漆,冷眸似星,当他捕捉到她脸上的凄然,竟让他的心狠狠的一震,道不清什么滋味,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脸上竟然会有这种表情。
    “凝儿,我欠你爹一命,便还你爹一命。不要活在仇恨里,你要开心的活着,代替我好好活着。”她吐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染红了她黑色的裙纱,就像盛开在黑夜中的花朵,摄人心扉却又那样触目惊心。
    上官凝袖中的手颤了颤,却终是没有伸手去扶她,而是在袖中将手渐渐紧握成拳,邪肆的容颜上阴沉的可怕。
    看着女子摇摇晃晃走远的背影,满地青石衬着她黑色的裙摆,像是亭亭墨竹,别有一番孤寒的意味,这一次他明明让她伤的很重,却不知道为何心里却并不是那么高兴呢?
    云浅歌拔出胸口的匕首扔在了地上,满身是血的她把院里的奴仆们给吓了一跳,一个丫鬟惊恐的扶上快要倒地的她,找太医的找太医,抬人的抬人,找管家的找管家,公主府瞬间乱成了一片。
    也许生命即将逝去之前,回忆总想抓住那美好的一瞬。
    云浅歌视线开始便得模糊,她似乎看见在写字楼的办公室里,一个娇媚可人的女子挂在男子的身上,男子除了中间向后梳起的刘海,其它地方剃成了干净的寸头。
    整齐的黑色西装有着一头潇洒有型的背头发型,手腕上戴着一枚象征身份的瑞士手表,整个人简约中透露着冷酷的味道,完美诠释高冷熟男气息。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漆黑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宠溺:“歌儿,你先去自己玩会儿,我这还有几单合同要签。”
    “不要,你总是忙生意,总是我自己玩。”她叉着腰气呼呼的看着他,粉嫩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
    男人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如峰的眉头紧簇:“可是我……”这几份文件真的很重要。
    “哼,那我去找小辉辉玩去。”她跺了跺脚,转身就往门口跑。
    小辉辉是隔壁公司的经理,是她新认识的帅哥。
    温俊奕一把将面前的人儿给拉了过来,酷酷的俊脸上乌云密闭布,冷酷霸道的吼道:“你敢!歌儿,你过分了。”
    场面变得模糊,她忽然又看见有一个穿着西装冷酷的男人粗暴的将她按在墙上,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语气冰冷,带着被背叛的怒意和绝望:“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是吗?云浅歌,你会为你的鲁莽付出带价。”
    他的吻霸道灼热的侵占了她全部的呼吸……
    最后画面跳转,死死的定格在最后的那场倾盆大雨,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朝她奔了过来,她拿着左轮枪,扣动了扳机,漆黑的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
    奕,我又失败了呢,我还是没能救赎我自己。

  ☆、69。第69章 打起来了

“死了没有?昏迷了两天两夜还没起来,应该快死了吧。”女子容颜貌美,丽质天成,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她盘着当下最流行的少女髻,左侧别着一块蝴蝶型发夹,着一袭芙蓉色的上衣,袖子上有着云朵花纹,下身配着纯白的百褶裙,脚踏流行胡地的翘头鞋,鞋上还点缀着粉红色的流苏,她用手戳了戳香檀雕花床上的女子问道。
    东方明轩拍下她的手,不悦的瞪了司徒乐萱一眼,眼泪珠子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又开始哗啦啦的往下掉:“大姐她都这样了,你就别碰三姐了啊,呜呜。”
    司徒乐萱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像哄小祖宗一样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好好好,我不碰了,喂,你别哭了呀,很吵。”
    忽而看见转身就走的蓝衣男子,唤道:“二弟你去哪?”
    “为她报仇。”蓝衣男子气质卓绝,儒雅中透着温和之气,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股冰凉,显然现在他的心情并不美好。
    “啊?”司徒乐萱不解的揉了揉脖颈,她为什么觉得她的这个二弟对三妹的事情也太上心了吧?这就打抱不平去了?
    真的好吵……
    她其实早就醒了,现在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啊,结果从她醒来就有声音嗡嗡的在她的耳边打转,唉,修养一下身子都得不到安静啊……
    香檀雕花床上的云浅歌柳眉微微皱了皱,感觉到又有冰凉的水滴不断的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知道她再不醒来估计被子都要被东方明轩给打湿了,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眸,胸口处好疼,她抽了一口冷气,艰难的用手将自己撑了起来,刚刚撑到一半的时候……
    “醒了醒了,三姐你醒了!”一道惊喜的声音似要穿破云霄,随后一道青色的身影便朝自己扑了过来,噗通一声将她扑回了床上,一口内伤没把自己给憋了出来,她胸口的伤又裂开了吧,好疼啊……
    女子欲哭无泪的望着头顶的木梁,蠕了蠕嘴唇,东方明轩,我欠你的啊。
    “喂,四弟,你这样三妹快不能呼吸了。”司徒乐萱一把将紧紧抱着云浅歌的男子似提小鸡般提着他的领子将他从她身上分开,蝶衣终于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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