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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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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跑啊!好汉不吃眼前亏!”

    屠老汉和李氏亦是吓得心肝儿颤,只当少年要被打死在这里了。屠老汉的嘴唇哆嗦着,红了眼睛,上前一步,去拦棍子。李氏大哭起来:“狗蛋啊!你快跑啊!”

    少年虽然有两下子,又怎么打得过这几个老梆子?王家这几个老的,从年轻的时候就打架,打完村里头,就去别村打。几十年来,哪个村的刺头、硬骨头,没被他们教训过?又是心狠的人,仗着王家的势,打残人那是轻的,便是打死人也不惧的。

    眼看一根根棍棒朝身上的要害打过来,少年的瞳孔微眯,微微呲牙,浑身肌肉紧绷,犹如待扑食的豹子。没有察觉,屠老汉为了替他挡棍棒,眼看就要伤在棍下。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脆声响起。

    却是那头,屠飞鸢被少年放了鸽子,憋了一腔怒气,忍着脚痛往家里走来。满心只想着,将少年狠狠收拾一通。谁知,远远见家里的院子外头聚了许多人,几乎半个村的人都来了。

    待走近家门口,看清情形,不由得心肝俱裂。不顾脚痛,急急飞奔过来,一把推开就要砸到屠老汉身上的棍子。

    “哎哟!是烟妞子!”

    此时,屠飞鸢举着一只手臂,硬生生扛住棍子,黢烟的眼睛瞪得滚圆:“你们要做什么?杀人吗?”一眼不察,爷爷奶奶就遇到危险,涂菲媛简直怒极,满眼都是仇恨:“光天化日之下,竟要杀人,没王法了吗?”

    “有爹生没娘养的小贱货,跟谁逞凶哪?”邹氏说道,“你来的正好,一家四口齐全了,你们全都要死,一个都跑不了!”

    大牛村,王家就是天,就是地,就是王法。就算打死了屠老汉一家,也没人敢告。哪怕敢,王家大儿子在县衙当差多年,难道是吃素的?邹氏叫得无比嚣张。

    “你想要打死我们?也不看我爹愿不愿意!”屠飞鸢冷声说道,把手里提着的肉和菜塞到身后的李氏怀里,“奶奶,你没事吧?那棍子可有打到你?”

    “没事,奶奶没事。倒是你,阿鸢啊,胳膊疼不疼?”李氏眼睁睁看着小孙女儿举起一只胳膊,拦住棍棒,心疼得掉下泪来。

    屠飞鸢摇头:“我没事。”方才她在院子外头的一声大喊,令几人的动作顿了顿,故此看似是屠飞鸢的胳膊拦住棍棒,实际上不过是抵住了,并没有受伤。

    李氏听罢,心里不相信,小孙女儿如今倔强了许多,吃了亏也不肯跟她说的。想将屠飞鸢的袖子撸上去,检查一遍。然而院子外头都是人,不得不按捺住。

    屠飞鸢的目光落在李氏的脸上,但见两道血印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少年,冷喝道:“怎么回事?!”她叫他好好照顾爷爷奶奶,他都做了什么?!

    “让一让。”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响起一个和蔼的声音,王大夫到了:“谁的胳膊断了?在哪里呢?”

    邹氏连忙转过身去:“在这里呢,王大夫!”

    王大夫看清楚后,抬脚走过来,摘下药箱,蹲下去检查王有禄的伤势。才一碰,王有禄便痛叫起来。王大夫摸着,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情况不妙。”

    邹氏一听,顿时急了:“王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骨头碎得厉害,日后怕是长不好了。”王大夫说道。

    “什么?!”邹氏尖叫一声,不可置信地道:“你说我儿子的胳膊治不好了?”

    院子外头,亦是响起一片片抽气声。成年人的骨头,该多么坚硬?他就那么踩了一脚,竟然踩碎了?一道道惊异的目光,纷纷看向少年。

    王大夫神情凝重:“关节处的骨头碎裂严重,无法愈合如初……”

    “不可能!”邹氏尖叫着打断道,一股鄙夷的神情从她的眼睛里迸出来,“你这庸医,没本事治好我儿子,就说我儿子治不好,你怎么有脸?”

    王大夫的神情微变,提着药箱站起身来:“你不信我,我不治了就是。”说完就要走。

    王村长忙拦住道:“王大夫休要听她胡说。小儿的胳膊,还请王大夫给治一治。”

    这乡村间,本来就没什么人才。撵走了王大夫,上哪里再找一个给王有禄治?便是要寻良医,也要先把眼前度过了才是。

    王大夫听罢,便止了脚步,开始给王有禄正骨。

    听着王有禄一声声的惨嚎,邹氏心疼的要命,抬手指向屠飞鸢等人,狠毒地下令道:“给我打死他们!叫他们给我儿赔命!”

    王大夫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眼中有一份担忧。然而想起家里尚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眼中闪过一抹叹息,低下头去。

    “你们就不想知道,我这几日进城做什么去了?”屠飞鸢把爷爷奶奶挡在身后,抬头道。

    “老娘管你做什么去了?”邹氏的目光充满狠毒,“丑八怪,丑得猪都嫌,老娘看着你,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屠飞鸢面不改色,这样的侮辱,对她来说连挠痒痒都不算。神色淡淡,只道:“你若知道我做什么去了,再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咯咯!”邹氏尖声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贱丫头,吓唬谁呢?”

    屠飞鸢别过头,视线转向王村长:“不怕告诉你们,今日我们屠家若伤一人,你们王家得倾家荡产!若是死一人,你们王家所有人都得陪葬!若是都死了……”说到这里,屠飞鸢冷笑一声,“你们祖宗八辈的坟都要被刨出来!”

    “哎哟!真是笑死人了!”邹氏笑得前仰后合,“你们屠家有什么了不起?竟敢出此狂言!”忽然笑声一止,抬手指向屠飞鸢,狠毒地说道:“先把这个贱丫头的腿打断!”

    屠飞鸢冷冷地看着她,神色不见半点惊惧。

    王村长见状,不由得心中一动:“且慢。”制止走向屠飞鸢的王家人,探究地看向屠飞鸢说道:“小小年纪,倒是会吓唬人。你爹固然有本事,却早在许多年前就没了音讯,说不得已是死了。你搬出他来吓唬人,哼,有什么意思?”

    屠大海此人,外人看着都是一个可亲的少年,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然而,王村长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深深知道,那个人绝不是表面上的可亲无害。见到屠飞鸢有恃无恐,以为屠大海给她留下什么依仗,心中升起一份谨慎。

    屠飞鸢心中升起一丝冷笑,口中说道:“你说我爹死了?真是太可笑!”

    “若他没死,为何十几年来从无音讯?”王村长道。

    屠飞鸢高高昂起下巴,说道:“你们懂什么?我爹的才学和本事,上头格外看重,吩咐他去做机密的事情,又怎么能透露行踪?”

    “哈哈哈!”王村长闻言,仰头大笑起来,一改方才的谨慎与小心,看向屠飞鸢的神色变得无比蔑视,“不愧是他的女儿,心眼多的很,连这样的谎话都能编出来!”

    邹氏听到男人如此说,立刻指着屠飞鸢道:“给我撕了这个小贱人的嘴!”

    “你不相信不要紧,我爹十几年没有露面,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猜到他的事。”暗暗讥讽王村长的愚钝,屠飞鸢接着说道,“镇上轻尘酒楼的曹掌柜,不知道村长耳闻过没有?他便是我爹的故交,昨日还与我交谈过,说起我爹年轻时的事。如果他知道,他故交的父母、子女被人欺负……”

第44章

    听到“曹掌柜”三个字,王村长的瞳孔一缩,面色陡然变了。屠大海固然可怕,然而毕竟十几年没有音讯,生死不知,王村长仅仅是警惕罢了。然而曹掌柜的名头,却不是那样简单。不知不觉攥起了拳头,沉声说道:“你认得曹掌柜?”

    屠飞鸢早猜到曹掌柜的身份不仅仅是明面上的那样,说不得暗中身份更加骇人。见到王村长的反应,心中确定了,扬起下巴,脆声说道:“当然。他还是轻尘书局的掌柜,我如今在轻尘书局做账房伙计,他见了我很是高兴,说我爹年轻时也在轻尘书局做过账房伙计。还与我夸赞,我爹当年几乎把整座书局的书都背下来了。”

    这一番说辞,不仅王村长信了,就连站在外头的村民们也都信了,口里开始说起来:“哎哟,没错儿,大海当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屠姑娘,咱们是一个村的,我与你父亲当年也有些交情。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王村长沉吟了下,说道:“但是,这个少年,我一定要带走。”

    打人的是少年,惹事的也是少年,屠飞鸢这回没有异议了吧?王村长说着,随即一挥手:“把他带走。”

    “等等!”屠飞鸢一挥手,制止王家的几人,“王村长,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王村长一愣,目光移动,看向少年。他隐约听过,少年是屠老汉捡回来的,难道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历?

    屠飞鸢冷哼一声,把少年拽到身前,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将他的头发撩了上去,让他的脸庞完完整整地露出来:“王村长,你经过的事多,见过的人也多,你可曾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人?”

    王村长一愣,他的确没见过比少年更好看的人了。就连少年一半姿色的人,也没有见过。站在篱笆院子外面的村民们,亦是纷纷摇头:“啊哟,这样神仙一般的人儿,咱们八辈子都没见过。”

    “你再瞧瞧他的皮肤,比牛奶还要细滑。”屠飞鸢放下少年的头发,改为捏他的脸,“他不仅是脸上光滑细腻,他的手上也没有一块儿老皮。浑身上下的皮肤,堪比刚出生的婴儿。王村长认为,什么样的人,活了十几年后,还能拥有这样细腻白嫩的皮肤?”

    少年微微抿着唇,垂下眼睛,一动也不动,任由屠飞鸢粗鲁地拨头发、捏脸颊。

    王村长不禁愣住了。不自觉的,捏了捏自己的手。一块块老茧,硬邦邦的,从指肚到手心,到处都是。这还是他这几年养尊处优的结果,换了其他村民,手上的老茧都能磨刀了。

    “他摔了脑袋,记不清自己的身世了。不过,他这样的容貌,这样的皮肤,王村长以为,他难道是没有来历的人?”屠飞鸢说着,抬头看向院子外面的人群,又加了把火:“不怕告诉你们,我爷爷是在山脚下捡到他的。玉峰山后面是什么,大家都知道吧?”

    这一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吸了口冷气——玉峰山后面,是皇家猎场!这少年被捡到的时候,浑身是猛兽的抓伤,莫非是皇族?便不是,瞧他的容貌与一身白嫩肌肤,也知道绝非凡人!

    “王村长,你如果把我们屠家打杀了,遭殃的只有你们王家。但是,倘若你把少年打杀了,咱们全村都没有活路!”屠飞鸢冷声断言。

    院子里一时寂静得针落可闻。他们没见过皇亲贵胄,但是都听过戏文。高高在上的皇族,看待他们就像是地上的蚂蚁,都不用抬脚,一口唾沫都能将他们淹死。

    真若屠杀全村人,想必也不过是多吐几口唾沫的事。

    “村长,要不算了吧?咱们大伙儿的命,可赌不起啊!”有人开始说道。

    “是啊,村长,本来也不是少年先挑衅的,要不是你家有禄非要推倒人家的房子,少年也不会动手。”又有人说道。

    “咦,王有禄为何非要推倒屠家的房子?”不知是谁问道。

    王村长不由得脸色微沉,目光移动,看向痛得嗷嗷直叫的小儿子。但见一张鼻青脸肿的脸,被揍得一点儿原本模样都看不出来。一条胳膊碎了,日后好不好的起来还另说,眼神渐渐阴沉起来。

    “不要听这贱丫头放屁!什么曹掌柜,什么来历不凡,那都是她胡扯出来的!”邹氏大叫起来,“给我把她的嘴撕了!再剥了她的皮,把她身上的肥肉刮下来,剁碎了炼油喂狗吃!”

    屠飞鸢冷笑一声,松开少年的脸颊和下巴,将他往旁边一推,说道:“你们可以不信我。若是哪日,有人来屠村,你们可别哭就是了!”说着,凉凉勾唇,看向王村长:“王家如今的地位,来之不易吧?几代人的拼命,才挣回来的?王村长不想着传给子孙后代,竟往断子绝孙的路上走,真让人想不通!”

    王村长的脸色又是一变。

    屠大海,曹掌柜,王村长在心里默念两个名字,又将目光移向少年。那样倾国倾城的面容,站在人群里,犹如珍珠埋在土里一般醒目。半晌后,开口道:“就当是为了村民们的安危,这个哑巴亏,我们吃了。只不过,我儿治胳膊的银钱,屠姑娘打算如何?”

    “王村长千万别这样说,此事究竟是谁吃亏,还说不准。”屠飞鸢说道,抬手指着王有禄:“叫我们赔钱,行。但是劳烦王村长问一问您儿子,为何要推倒我家的屋子?”

    王村长不由得头疼起来。他不想提这茬,毁屋、砸锅这种事情,原是最丧天良的。偏偏王有禄干什么不好,非干这事?再看屠飞鸢不依不饶,不禁有些恼。

    “推你家屋子怎么了?我儿子愿意推!”邹氏却不管,狠狠地说道:“谁伤我儿就该死!”

    屠飞鸢冷冷地扫了邹氏一眼,然后看向王村长说道:“事情总有因果。若是我们家的人无故打了王有禄,我们愿意赔。但是,如果王有禄挑衅在前,这银子我们不赔!”

    “老子就推你家屋子怎么了?”这时,王有禄分出一丝精力,看向这边说道。

    开口就好,就怕他不开口。

    屠飞鸢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说道:“王有禄,你推我家屋子,总有个因由吧?你我无怨无仇,你为何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还是说,有人叫你如此?”说着,目光一转,看向人群后面,一个满带仇恨的身影:“李姑娘,是你叫王有禄做的?”屠飞鸢抬手一指不知何时来到的李露儿,冷冷说道。

    从一开始,屠飞鸢就怀疑了,王有禄好好的,为何要毁她家的房子?思来想去,只有李露儿有嫌疑了。若是李露儿嫉恨她坏了她的名声,又被何家退亲,却是可以解释。恰见李露儿躲在人群后面,一双嫉恨的眼睛直直朝这里看过来,顿时就断定了。

    村民们闻言,纷纷朝身后看去。果然见李露儿的身影躲在最后,一双手绞在一处,眼里的嫉恨掩也掩不住。

    “我,我没有!”不提防竟被发现,李露儿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否认:“我只是过路,跟王有禄没有关系!”

    “嘁,有些人啊,真是恶毒!”众人纷纷摇头道。

    “我冤枉呀!”李露儿掐着手心,挤出泪意,“大家为何都相信她?事到如今,大家还不明白吗?我是被冤枉的。”抬手指着屠飞鸢,说道:“她看上了何公子,想要嫁给何公子。我身为何公子的未婚妻,就碍了她的眼。那日的事,分明是她害我。”

    “贼喊说贼!”众人纷纷嗤道。

    李露儿急道:“方才大家都听见了,她是多么有心眼?才几句话,就让王村长不敢动她,被逼吃了哑巴亏。我又是个没心眼的,被她害了,连清白也寻不得,真是冤枉!”说着,眼睛一眨,泪珠扑簌簌落了下来。

    众人闻言,不由得将信将疑起来。李露儿说得,也有些道理。

    只听一声冷笑响起,却是屠飞鸢开口道:“李姑娘还不死心?还妄想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咱们就再说道说道!”

    “首先,那日的事,就算我想要害你,如果你不吃王有禄给你的东西,你会中计?你收了王有禄的东西,不回家吃,偏偏与王有禄坐在小河边吃,是为什么?”

    众人闻言,心中一震,狐疑的目光陡然看向李露儿。

    “另有,如果你不曾与王有禄苟合,那日乃是你的第一次,请问你的处子之血去了哪里?”屠飞鸢冷笑道,“贪图钱财,与王有禄苟合,还妄想有个好名声,你当大家都是傻子?”说到这里,声音带了鄙夷:“你两次被撞破通奸,第一次试图淹死我叫我闭嘴,不成便泼我污水,第二次说我迷恋何公子,坏你姻缘。你说你没心眼?糊弄鬼呢?”

    “王有禄毁我家屋子的事,也是你唆使的吧?”屠飞鸢话锋一转,“你可真是卑鄙又歹毒!为了名声,如此不择手段!”

    “我没有!不是我!”李露儿尖叫道。屠飞鸢的这一番话,戳破她所有的幻想,“就是你,你想做许夫人,才来害我!”

    屠飞鸢不理她,扭头看向不知何时停止嚎叫的王有禄:“你到现在还要护着她?你倒是对她死心塌地,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可是人家不领情呢,出了事,先把自己撇干净。”

    王有禄紧紧抿着嘴,脸色难看的要命。

    “当真是李露儿叫你干的?”这时,邹氏也看出苗头来,猛地站起来问王有禄。

第45章

    王有禄不吭一声,直直看向李露儿,失望、厌倦、怨恨等情绪从他脸上交替闪过。

    知子莫若母,邹氏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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