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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公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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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们怕他责怪,唯唯诺诺,不敢看他。
  “梅树没有叶子,花枝才好看。”裴英娘站在回廊里,转头和李旦说,“阿兄,你觉得呢,好不好看?”
  她今天不出门,挽的是家常发髻,鬓发松散,未施珠翠,只簪了一枝鸾凤嵌珠串步摇发钗,发髻里缠绕着浅缥色丝绦,衬得乌发漆黑发亮。
  李旦走过去,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好看。”
  把她搂进怀里,摸摸她的脸颊,手指顺着细滑的荔腮向上,抿抿她的发鬓。
  她怕冷,冬天喜欢待在房里猫着,夜里主动往他怀里钻,哪怕被他折腾到浑身酥软,闹到半夜睡不了,气得咬他,也要扒着他睡。白天不是靠着薰笼,就是抱着暖炉,没长骨头一样,娇娇软软的斜倚香榻,不到饭点,绝不动弹。大雪天还过来找他,肯定有正事和他谈。
  “外头冷,进去说话。”他轻声说,半拥着她去书室。
  婢女们继续任劳任怨采摘梅树树叶。
  长史已经离开了,桐奴撤走茶具茶炉,烧了一炉辟寒香,鎏金兽香炉香气缭绕。
  裴英娘小时候常去李旦的书室玩。
  有事求他的时候,乖乖坐在书案边看他用功,帮他磨墨、端茶,殷勤小意。
  没事就背着手到处乱逛,翻他的书册看。书架上累累的手抄书轴,一卷卷用锦绸包裹,看到锦缎、象牙签子上写着感兴趣的东西,就把那卷书轴抽出来看。
  成亲以后她反而没怎么来过他的书室,王府后院基本上全是按着她的喜好布置的,总得给他留点私人空间。
  李旦示意桐奴添炭,婢女抬来漆绘薰笼,放在书案边。
  裴英娘挨着薰笼坐了,泥金绘花鸟十二破蜀锦长裙铺散开,映着庭前一片冰天雪地,熠熠夺目,那一串耀目如火的竹丝红灯笼霎时黯然失色。
  “蔡净尘的事,你知道了?”裴英娘双手托腮,看着李旦。
  除了李治的那道敕书,她什么都没有瞒着李旦,他应该知道蔡净尘没有死。
  李旦盘腿而坐,随意翻阅书案上堆叠的卷册,上面是府中门客抄录的诗作,他不答反问,“找到人了?”
  裴英娘摇摇头,珠串坠饰轻轻摇晃,光华折射,“阿兄,你能找到他吗?”
  李旦沉默一瞬,“他有心掩藏踪迹,派人出去寻找,就像大海捞针,只是徒劳。”
  羁縻州任用当地部族首领担任刺史、县令,朝廷的势力难以深入茫茫大山,想找一个能和当地人打成一片的年轻男子,谈何容易。
  裴英娘叹口气,“也是。”她对找到蔡净尘不抱什么希望,“我派人在阿婶墓前守着,清明寒食,他总得祭拜阿婶吧?”
  李旦嗯一声,顿了片刻,“来找我,就是为了蔡四?”
  声音低沉,明显有些不悦。
  她特地冒着严寒出门,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家仆。
  他眉头紧皱,握着书册的手用力攥紧,指节突出。
  裴英娘眼眉微弯,“你把润郎送去弘文馆了?”
  弘文馆隶属门下省,聚书二十多万卷,馆中学生全是皇族贵戚和侯门公卿子弟,名额只有几十个。
  润郎说的是裴明润,张氏过继的裴家小郎,按他的出身,绝对抢不到入读弘文馆的资格。
  快过年了,裴家老仆带着裴明润登门求见,给裴英娘送来丝鸡、蜡燕、粉荔枝之类的吃食,知道她什么都不缺,送个好意头。
  她问过裴明润才知道,他明年就要去弘文馆跟着学士研读经籍,张氏正为他挑选书童。
  “裴家无人主事,送他去弘文馆,让他专心学问,免得他虚度光阴。”李旦漫不经心道,心里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点,为了裴小郎来找他,可以原谅。
  裴英娘轻叹一口气,“难为润郎了。”
  裴玄之——如今已经不是拾遗了,李旦借着为李弘治丧,升了裴玄之的官,然后把他打发去为李弘守陵,不出意外,裴玄之下半辈子不可能再返回长安。
  亲生父亲对于裴英娘来说,太过陌生,她早忘了裴玄之这个人。
  李旦却没忘,不仅没忘,还一直默默记在心上,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打发走裴玄之,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只可怜裴明润还没加冠,小小少年,不得不担负起振兴裴家的重任。
  李旦拍拍裴英娘的脑袋,“想要当你的弟弟,就得有真本事。”
  武家人不可信任,唯有血脉相连的家族才会对英娘保持忠心,他不介意扶持一下裴家和褚家,端看谁能脱颖而出。
  

第161章 
  庭间大雪纷飞,书室内香气氤氲; 炭火炽热; 温暖如春。
  说了一会儿家常话,裴英娘挽起袖子; 自告奋勇,要帮李旦磨墨。
  纤长的指尖晃来晃去,墨汁顺着辟雍砚外沿的沟槽缓缓流淌。
  李旦低头看书; 眼光却不由自主跟着她削葱嫩玉般的指头打转; 干脆抛开书卷,握住她的手; 捧到唇边亲吻。
  裴英娘嘤咛一声; 轻轻抽回手; 刚拿墨锭的手,他也不嫌脏。推开薰笼,衣裙簌簌拂过坐褥; 窝进他怀里; 仰起脸蹭他; 胡茬有点扎人。阿兄这么好; 不给他亲手; 亲脸吧!
  李旦怔了怔,然后一笑; 眼睛亮如星辰,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眉心的花钿。
  难怪汉成帝不慕白云仙境; 宁愿长醉温柔乡。
  抱着如雨后初荷一样明艳娇美的小十七,他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琐事。
  干脆让婢女烧起炉子,撤走南面的大屏风,抱起怀中人,一起歪坐着赏雪。
  飞雪时断时续,扑扑簌簌飘洒。庭院里的小池子结了层薄薄的冰,唯有靠近回廊的湖面露出一汪淡墨水色,水下偶尔游过几条彩色锦鲤。
  裴英娘安安心心往后一倒,靠着李旦坚实的胸膛,拢起他的宽袖盖在自己身上挡风,只露出一张晕红的小脸,指挥桐奴烤梨、烤栗子、烤柑橘,觉得光是甜的不够,扭头吩咐半夏去取鹤首银笼,“烤茶饼用的,也能拿来烤肉吧?”
  李旦摇头失笑,刚坐了一会儿她就惦记起吃的,赏雪品茗多么风雅的事,她怎么就想到烤肉去了?
  半夏从不考虑裴英娘的命令是否合适,当真拿来银笼、银匙、银箸、银钳,坐在小几上,专心致志烤起肉来。
  烤的是牛肉。
  李旦吃茶,裴英娘吃烤梨和烤肉。
  除夕当天,照例要进宫陪帝后守岁,王府的驱傩仪式由长史代为主持。
  早上吃过朝食,裴英娘把阿禄、冯德和外边管事叫到厅堂外,勉励众人一番,各自发下赏赐。
  宫里的内侍亲自过来请李旦和裴英娘,两人收拾了简单的衣物,乘车进宫。
  宫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宫人们个个脸上带笑,远远看到人就先道声好。
  裴英娘准备充足,一路上不停散发红包,宫人们觉得很新鲜,叩谢不迭。
  含凉殿十分热闹,太子李贤和太子妃房氏把几个小郎君、小娘子全部带进宫了。小孩子们打扮得齐整漂亮,闹着跳舞给李治看,手舞足蹈,转陀螺似的,压根看不出跳的是哪支曲子。
  李治笑呵呵的,招手让裴英娘坐到他身边,细细端详她两眼,看她被殿外冷风吹得小脸红扑扑的,让近侍烫一壶烧春酒送到她跟前,搪搪雪气。
  李旦和李贤坐在一处说话。
  裴英娘看过去,发现两人的神色都不大好看。
  不一会儿,李显、赵观音和李令月、薛绍结伴而来,互相问过好,内殿摆上宴席,武皇后姗姗来迟,一家人吃了顿家宴。
  李令月把薛崇胤也抱了来。
  胖乎乎的小家伙夜里睡得饱足,精神很好,闹着要下地。李治把他抱了去,让他挨着自己站起来。
  李令月笑:“他才多大,还没学会爬呢!阿父就想要他走了!”
  众人都笑了。
  闹腾了一整夜,烧去几百车的檀木沉香,爆竹声声,子时过后方才慢慢停歇。
  元旦之日,二圣接受百官朝贺,君臣同贺新年。
  裴英娘睡到卯时起来。
  身边空荡荡的,醒来时李旦竟然不在,她不大习惯,揉揉眼睛,掀帘下床,打量四周。
  葱白色床帐高卷,室内香榻几案齐备,陈设古朴,屏风后面是山高的箱笼,水晶帘底下立着数座嵌紫檀木云母屏风。
  她绕过屏风,走进书室,架上累累的书卷。琴室挨着棋室,榻上设棋桌,盘式博山炉里点了一炉甜梦香,崇山峻岭间飘出丝丝甜香。
  这里不是东阁。
  她昨晚守岁时一直在打瞌睡,整晚的歌舞筵席,火树银花,冲天篝火,好玩是好玩,坐久了实在熬不住,听到钟鼓齐鸣,才清醒了一会儿,然后又迷迷糊糊挨着李旦睡着了,后来是他把她抱回来安置的。
  裴英娘眼前一亮,这是李旦在宫里居住时的卧房。
  说起来,在宫里住着的时候,李旦的书室她常去,闭着眼睛也不会磕碰到墙角的矮榻小几,寝室好像是头一回来?
  第一次来,就直接躺上床了……
  “娘子醒了?”半夏听到走动的声音,端着热水巾帕进屋,服侍裴英娘洗脸漱口,喂她喝醒酒的酸汤,昨晚宴席上她吃了不少酒。
  “郎君呢?”她问,熬了大半夜,脑袋还有点昏沉。
  半夏绞干锦帕,“郎君和英王一道去含元殿了。”
  宫婢送来朝食。
  若是一般人家,元日这天应该按着长幼次序互相拜贺,从年纪最小的开始饮椒柏酒,桃汤,屠苏酒,吃胶牙饧、五辛盘、粉荔枝。
  宫里没有这样的规矩,李治和武皇后这会儿正忙着赏赐大臣们呢。
  依次敬酒的规矩没有,五辛盘还是要吃的,碗口大的酒盅里满满一杯椒柏酒,一杯屠苏酒。
  裴英娘看到五辛盘就头疼,一盘鲜嫩的菜蔬,看着是挺喜人的,可生吃……她真吃不下。
  吃点生菘菜、萝卜也就算了,一把把蒜、芫荽、芸薹、韭菜,洗干净之后拌上辣姜,就这么直接咽下肚,喉咙鼻腔全部是腥涩的辛辣味,喝多少酒都压不下去。
  半夏劝她,“娘子,服食五辛盘能通五脏,去内热,您好歹吃几口。”
  裴英娘随便夹一筷子菜苗,闭着眼睛往嘴巴里塞,也不嚼,直接咽下肚,然后赶紧端起酒盅喝屠苏酒。
  李旦回来的时候,她两眼泪汪汪的,还没从五辛盘的古怪味道中缓过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侧过脸摩挲她的脸颊,胡茬蹭得她有点不舒服。她伸手推他,迁怒到他身上:“你也吃!”
  他笑了笑,帮她擦去眼角泪水,然后把盘子里剩下的生菜吃完了。
  吃完了再来吻她,一股子呛人的辣味,她扭来扭去挣扎,被他按到怀里才慢慢老实下来。
  宫婢们早退出去了。
  前朝的典礼过后,李治和武皇后率领众臣到麟德殿观看波罗球比赛。
  李旦换了身窄袖锦绣袍,戴幞头,手执偃月形鞠杖,先去麟德殿准备。
  裴英娘送他出去,不一会儿李令月过来找她,和她一起去麟德殿。
  比赛喧腾热闹,人声嘈杂,她没带薛崇胤,让他多睡儿。
  麟德殿前珠环翠绕,命妇们身着翟衣礼服,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眼望去,鬓似浓云,花钿朵朵,各色鸦忽在日光照射下闪耀着晶莹色泽。
  大臣们也不遑多让,穿戴起最精致漂亮的衣裳,花花绿绿,尽显风流。
  裴英娘和李令月共坐一席。
  太子妃房氏的坐席和两人挨得很近,席间的命妇频频和房氏打招呼,房氏平易近人,对宫婢说话也很客气温柔。
  众人少不得夸太子妃贤良淑德,房氏矜持一笑,岔开话题。
  裴英娘想起李弘的妻子裴氏,自从李弘亡故后,她心如死灰,再没有出席过任何饮宴聚会。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
  马蹄踏响球场,声震如雷,十几骑骏马奔入场中,健壮潇洒的青年郎君,神采奕奕,朝气蓬勃。
  李贤也在比赛的队伍之中,李旦和李显分列李贤左右。
  三人额前都扎着泥金帛带,他们同属一队。
  裴英娘暗暗松口气,既然是一队,那么今天不管是场上,还是场下,都不会起冲突。
  正如她所料,比赛进行得很顺畅,兄弟三人配合默契,李显负责横冲直撞,李旦东驱西突,次次把波罗球击向对方的半场,李贤稳稳接住波罗球,然后一击挥入对方球囊。
  尖锐的锣声连续响起,他们把另一支队伍打得喘不过气。
  比赛结束,令官高声吟唱出比赛结果。
  李治欣然大悦,颁下赏赐,百官奉承恭贺,席间其乐融融。
  裴英娘偷偷溜到后殿等待。
  李贤、李旦和李显大汗淋漓,拾级而上,身后跟着其他年轻郎君,仆从宫人簇拥环绕。
  数十人边走边议论刚才的赛事,欢声笑语不绝。
  李旦看到半夏站在廊柱旁边,故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
  李贤也看到半夏了,眼珠一转,嗤笑一声,凤眼微挑,扭头笑道:“八弟和十七娘夫妻情深,真是羡煞旁人呐!”
  李旦脸色不变,“让六兄见笑了。”
  李显接过侍从递来的锦帕擦汗,“六兄,你别取笑阿弟了,阿弟成婚晚,还新鲜着呢!”
  其他郎君闻言哈哈大笑。
  李旦等他们走远,快步走到廊柱前。
  裴英娘躲在半夏身后,伸出脑袋往外张望,确定其他人都走光了,欢欢喜喜奔到李旦面前,“阿兄累不累?”
  李旦低头看她,额前有汗迹,刚刚经历了一场赛事,他面色微红,气息粗重,眼眸格外锐利。
  她抽出袖底罗帕,踮起脚帮他拭汗。
  以前住在东阁时,她常常在围场骑马,无聊了就顺便去麟德殿逛逛,经常能看到他和其他王公子弟打波罗球。
  她知道他打球的习惯,今天这场波罗球他的打法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肯定打得很辛苦。
  他倒不是为了让着李贤,李贤平生最喜爱打球斗鸡,马术球技都很出色,用不着他让。整场比赛,他都在积极配合李贤,帮他出风头。
  “别担心,我没事。”他俯身抱抱她,怕一身汗味熏到她,又很快放开,“回去继续吃酒吧,等会儿宴席散了,我们回王府。”
  他说完匆匆走了,其他人已经去前殿了,不好耽误太久。
  裴英娘确定他没有不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阿兄这是在捧杀李贤么?
  她回到宴席上,王公贵戚们正轮番向李贤敬酒,恭贺他拔得头筹。
  令官算清筹数,他击球次数最多。
  李贤凤眼斜斜上挑,表现得很谦逊。
  一片奉承声中,裴英娘找到李旦的身影,他最后进殿,和薛绍坐在一起吃酒,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薛绍不巧分在另一队,输得很惨。
  宴席散后,裴英娘和李令月一起去李治跟前辞别。
  李治笑容满面,没有露出感伤之色,笑着让内侍送两人出去,又给了许多额外的赏赐。
  进宫时一辆卷棚车,出宫时变成三辆车,还多了几个温顺的侍从。


第162章 
  裴英娘打发侍从去暖房跟着秋葵学伺弄花草; 虽然是李治送的人; 也得先观察一下品行,再看安排到哪里当差合适。
  她问郭文泰那几个人是不是会武艺; 郭文泰答得含糊。
  那就是会了。
  她想了想; 没有传唤那几个侍从。王府守卫森严; 四角修筑有警戒望楼,很安全。
  李旦的事情最好不能让李治知道,她连郭文泰都拘得紧紧的,不许他随意出入西院; 那几个侍从同样也得提防,谁知里头有没有混进太子李贤的人?
  正旦前家家忙碌,饮过屠苏酒; 各家开始设宴邀请亲朋好友欢聚。
  大雪一直没停; 长街地面冻得硬实。积雪一层摞一层; 最上面的新雪始终不化,底下的则结成坚硬的冰层; 用铁杵凿也凿不开。
  裴英娘怕冷; 让阿禄代她出面,带着礼物去各家露个脸,不怎么出门。
  她待在家中给李旦做鞋子。用羁縻州年底送来的细棉布为面,金银珠玉做衬; 以宝蓝色丝线密密缝衲,绣联珠花树对鹿纹,光彩鲜明; 极尽奢侈。
  宫里有内侍省,府里有绣娘,李旦的衣裳不必她动手做——她也做不来,京兆府上上下下,从没有哪家贵妇人拈针做针线活。
  琼娘建议裴英娘给李旦缝个香囊,打一条绦子什么的,做起来简单,又是得随身佩戴的东西,不用她自己做,婢女打好底子,她动几针做个样子就行。
  裴英娘不经意看到庭外绵密的飞雪,灵机一动,让忍冬给李旦做了一套暖耳。他天天骑马出行,正缺一双暖耳。
  暖耳是用狐腋做的,狐腋很珍贵,只取狐狸腋下那一块白色皮毛,集齐拼合几十块,才能凑出一副完整的皮料,她原本打算让人裁一件裘氅穿,发现箱笼里有好几件紫貂、珍珠毛的,就没做。
  紫貂暖帽最贵重,不过裴英娘觉得棕黑色不适合李旦。
  暖耳做好了,按着她描述的,样式小巧别致,既暖和,颜色又庄重清贵。
  李旦当时没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他第二天一早就戴着暖耳出去应酬,此后只要是落雪天都会戴。
  看他这么捧场,裴英娘这一次亲自动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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