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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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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夫君,你这是被贬岭南,士气衰落?要搁在玄甲军,大军集体行动不组军阵的,早被你吊起来示众了吧?”
平山军的表现,让江浅夏大开眼界。虽然穿着一样的军装看着还算整齐,但质量,比民兵还不如啊……
“你没到之前,为夫只能示敌以弱。”
了然的点点头,她就说嘛,自家夫君赚钱的本事没有,但行军打仗,调教兵卒的实力,可是笑傲大干的,怎么可能被一帮子流民组成的军队给难住了?
一刻时间过去,大部分兵卒脸白了一圈的赶回来,没回来,或者还在跑着的百十号人,全被古黎下令拿下。
扒了衣服,一字排开,沾了水的鞭子抽下去,一片哭爹喊娘。
想治军,先得镇住这些闲散惯了的老油子,但主将的威严和兵卒对主将的认同感,却是在训练中培养出来的。
训练体力的越野跑,枪术、刀盾术、马术、骑射、格挡、合围、小团队掩护攻防……
接连七天的地狱式训练,古黎用全面碾压所有人的狂霸冷酷,和全程跟训的兵将一体,让平山军的兵卒虽然累的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但心里却逐渐对古黎这个主将,因为崇敬,有了认同感。
可诡异的是,七日之后的模拟对战,放下了练习时的木头刀,拿着第一批抢运过来的军刀,被挑选出来的“尖兵”,却又怂的连挥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第188章、血腥心理干预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身上穿戴着护具,却依旧不敢真刀真枪的对抗,被挑出来的还都是这些天表现比较好的那一拨。
古黎沉着脸一连把三批消极抵抗的兵卒压下去鞭刑,却没有换来后来人的丝毫悍勇。
比起真刀真枪的对抗,他们宁愿挨那十鞭子。
月人站在江浅夏身后,遗憾的摇头。
“有的人天生就是勇士,而有的人,注定只能牧羊。小羔羊,他们并不是为战斗而生的,他们害怕受伤,畏惧死亡,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月人说出了古黎的憋屈。
他并不是个喜欢乱用刑罚的将军,在其他军队,这样随意的处罚,很容易引起兵卒的不满,上战场时就很难指挥得动。
但在平山军,他连想用大面积的处罚来激起他们的不满,让他们稍微能有些血性都做不到。
看看神色肃然中带着一丝无奈的古黎,再瞅瞅已经满脸遗憾,用眼神在劝自己兄弟放弃的月人,江浅夏把手里吃剩下的瓜子往鬼一怀里一揣,拍拍手站起来。
“啧啧,真是嫌弃你们这些脑子里都是肌肉疙瘩的男人。”
提着裙摆从主将所在的高台上蹦跶下去,跑到行刑的地方,挥手示意挥鞭子挥的手软的邢兵下去休息,自己则笑眯眯的仰头看着被吊起来,满身鞭痕的兵。
“兄弟,今年贵庚啊?讨媳妇儿了没?”
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的吊着,身上火辣辣的疼,光着膀子被个漂亮小姑娘这么近的瞅着,她不问点儿严肃的,怎么跟拉家常似的问这个?
突然感觉臊得慌,他目光有些闪躲,努力想把身子缩起来,偏开脑袋断断续续的低声回道:“小的,小的今年二十二了,流民,从家乡来到这儿三年了,没媳妇儿呢……”
“想娶媳妇儿不?”
“想!”
这声回答的干脆利落,周围其他被吊着的兵都被逗乐了。
江浅夏没笑,神情反而渐渐冷漠起来。
“想娶媳妇儿,想生儿育女,想有几亩薄田安安稳稳过日子……这样的生活谁都想,但前提是,还有命想。”
气氛徒然降至冰点,江浅夏又笑了起来,也没啥顾及,就笑眯眯的拍拍他光着的胸膛。
“挨鞭子比挨刀子便宜,是吧?”
虽然他没吭声,但看表情却知道,江浅夏说对了。
“可三天后你们就要去剿匪了,这是皇上下的剿匪命令,违抗皇命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三天的时限是江浅夏胡说的,但效果很好,所有人都感觉快被身后指着脑袋的利箭追上了。
“三天的时间,无论你们愿不愿意,都要和凶神恶煞,身上多少都背着人命的流窜犯搏命。”
“刀子砍在人身上的感觉,知道吗?”
平山军的兵都是流民,能被乖乖赶来这地方的流民,又多是顺民。不是屠夫出生的,杀鸡的机会都没有,何谈刀砍人的感觉?
左右看看,拿了鬼一的一把巴掌大的小刀,这刀别看着小,杀人利索得很。
让人把吊着的兵放下来,江浅夏把小刀塞进他手里,小手包裹着他粗糙的大手。
抬头展颜一笑,笑的他瞬间放松了警惕。
“嗤——”
“啊!!!”
小手握着大手,轻轻一压,刀锋就没入他的胸膛。
身上插着刀的男人裤裆瞬间湿了,满脸的难以置信和对死亡的惶恐惊惧。
黑漆漆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两只手哆哆嗦嗦的在匕首前比划着,不敢去碰还插在身上的刀,甚至不敢对上江浅夏的眼睛。
血顺着胸膛往下流,粘稠的血液滑过肌肤的感觉江浅夏试过,就算不是自己的血,那种感觉也非常不好受。
男人无声的大哭,他在等死了。
还被吊着行刑的兵好几个都吓哭了,身体不住的发抖、后缩,想离这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女煞星远一点儿。
“其实,被刀砍在身上的感觉,和被鞭子抽,应该是差不多疼的,都是疼在你身上,没什么好怕的。”
温柔的摸摸他的头,江浅夏重新在他惊恐的瞪视下,握住他胸前只剩刀柄在外面的匕首,轻描淡写,又极为平滑的把刀抽了出来。
不算长,但是看着很深的伤口,像孩子嚎哭时长大的嘴,在他本能的、拼命喘气时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一开一合。
汩汩的血水涌出,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和一闪而逝的森白骨头。
这场景别说平山军的兵看的快崩溃了,连鬼一和毒秀才都有点头皮发麻。
只有孙长生,淡笑着把她的药箱提了过来。
绷带一勒,伤口就像被关上的水龙头,血一下就停了下来。
蒸馏水冲洗伤口,酒精消毒,高浓度花椒水随便在伤口周围擦擦,穿针引线,一层一层的把伤口平整的缝合起来。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净的帕子擦干净身上的血迹,除了胸口上多了一条不太明显的缝合线,男人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看,没什么好怕的。”
轻笑着把男人扶起来,江浅夏像送学生上战场的严师,温柔又严肃的道:“今后三天,我和医仙孙长生老爷子,会告诉你们,人身上的哪些地方,是受伤很容易毙命的。”
“你们要学会瞄准这些地方,去击杀敌人,然后在敌人想把刀落在你们这些地方的时候,学会如何闪躲,或者在躲不及的时候,用不致命的地方,去为自己、为兄弟,挡下那致命的一击。”
小小的身躯好像突然高大了起来,她温柔四顾,偏头笑着把散落在脸颊的发丝,用手指勾回耳后。
“你们会有全大干最安全的防具,你们会有连玄甲军都不曾配备的,连山壁都能破开的武器。”
“只要你们能成为为彼此挡下致命伤的兄弟,你们就不用怕受伤,因为你们还会有整个大干医术最高明的医者,站在你们身后。”
“不用怕的,我和医仙,在你们身后的啊。”
“不用怕的,带领你们建立荣光的,是大干的麒麟将啊。”
“不用怕的……你们忍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忍受了多少人的轻蔑,这些常人经历后早就崩溃的痛苦你们都承受了,走过来了,还怕担不起你们应得的荣耀吗?”
“你们是大干的兵,是大干的铮铮傲骨。从今天开始,到你们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大干的荣耀,与你们同在。”
风安静的吹拂着,受尽苦难折磨的人们,该重拾尊严了。
第189章、帮手来齐了
大干的百姓是骄傲的,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深有感触。
庞大的帝国、威震四邻的武力,和受世人尊崇的文化,都是百姓们的脊梁骨——虽然平时面对其他大干人时,看不太出来。
在北境的时候,有一件让江浅夏印象极为深刻,更直接促成她对大干的商人很有好感的事。
那时玄甲军已经了骨利人的地盘,到处都是荒芜的草场,往往要走上许久,才能遇上一个小型的牧民聚居地。
大军所过之处,不止牧民们闻风而逃,连最凶猛的草原狼,也尾巴避其锋芒。
某天半晚正在安营扎寨时,几个衣衫褴褛,脏的看不出人形,不知多少天没吃过饱饭的大干人,被巡逻的兵卒带了回来。
把自己的小米粥分给他们时,江浅夏也好奇的问过他们的遭遇,怎么会混成现在这样的。
“没办法,接连几日都没遇上牧民,换不到吃食,晚上又被草原狼给盯上了,要是带着货,那命可就没了。命比货金贵,只能带着伙计扔下货跑了。”
“那后来没遇到过牧民吗?”
“遇到过啊,遇到了三个小部落,才勉强追上咱们的军队的。”
那时江浅夏以为是他们遇到的部落都很抠,不肯救济,可后来才知道,牧民们对商人从来都很友好,要是拉下脸来求助,他们保管能舒舒服服回到大干,说不定还能胖上一圈。
可他们没有,他们拒绝了牧民的所有帮助,用帮牧民放牧,出卖劳力,甚至拿祖传的宝贝去换口吃的,就因为他们是大干人。
“要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丢了货物大不了要饭回家,总能东山再起嘛。可在骨利人的地盘上,咱们要是弯了腰,那还不连带着其他出去的大干人也丢脸?不成不成,那么干了,死了都无颜去见祖宗的。”
看,这就是大干人,在国内该怂就怂,要饭也是生活所迫。但出去了,大干人骨子里的骄傲,就容不得他们弯腰。
心酸的看着从默默哭,到小声哭,然后演变成三万人一起坐地上,像奶娃子一样扯着嗓子踢着腿嚎啕大哭,江浅夏也想哭了。
为啥平山军的任务是剿匪?要改成去开疆拓土,她觉着这些老实巴交的汉子就算再怕,也能豁出命去往前冲。
“主子,他们要嚎到啥时候?”
鬼一目光呆滞的和毒秀才肩并肩蹲在一起,整个人都快麻木了。
从主子说了一堆听起来特别让人热血沸腾的话之后,他们就开始哭,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前后加起来也快两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不消停?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早站不住重新爬古黎怀里窝着的江浅夏,也要死不活的翻着白眼,冲笑的特别仙气的孙长生道:“老爷子,哭这么久了,他们咋还没脱水晕过去?”
“嗯……依老朽所见,他们许多其实已经早就应该晕过去了,只是你引出了他们压抑心中十数年的苦闷,所以强撑着一口气在吧。”
“等他们完了,差不多就该晕过去了。”
江浅夏急了,要是随便晕两个应应景还成,这三万人都晕过去的话,谁来给他们熬咸甜水补充流失的水分?就他们这猫三两个人,会也伺候不过来啊!
“你这个做将军的,快主持大局啊!该消停的消停,该做饭的也差不多了啊!”
胸膛被小厨娘拍的“砰砰”响,古黎闷笑着低头在她嘴上咬一口,停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埋怨,才开始重整军容。
七天的令行禁止,让他们即使哭的忘了今夕何夕,也本能的听从古黎的命令,抽抽涕涕的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成军阵。
不用上战场的火头军是最先恢复过来的,不好意思的偷偷用袖子擦干净脸,便在江浅夏的催促下,傻乐着跑去烧水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第二天清早,哭爽了的平山军,精气神都好像不一样了。
往日里那种仿佛浮在眼睛珠上的灰败没有了,只要没近视的,全看着蹭亮。
腰背挺的比平时笔直了,身上有了一丝丝稚嫩的锐气——虽然看见江浅夏的时候,还是会反射性的重新缩回去。
这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都无损两口子训练的热情。
白天是古黎下狠手的小团队掩护作战,晚上是江浅夏的恐怖人体解剖学科普时间。
因为其实和人体基本构造很像,所以三天下来,江浅夏像屠夫似的,剥皮拆骨,一击毙命,前后杀了十来头。
肉除了少数用来做成香肠和熏肉之外,全被有事儿没事儿带着女儿来串门的阿史诺顺走了。
没办法,见识过江浅夏杀的冷酷,再代换到人身上,平山军淳朴的新兵,一时半会儿是吃不下肉了。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三天早上,接到书信的无涯,丢下正在慢慢往前推的路,直接带着一大车土炸药来汇合了。
靠他一个人当然没法做出那么多来,所以见到自家三个齐刷刷挂着黑眼圈的学生时,江浅夏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了。
“先生您这边什么时候能完成?学生还想快点回去治理黄河!”
凶巴巴质问自己的学生,名叫洛琴。
很女气的名字,人长得却只能算清秀,资质也一般般,但这股子沉迷治水、不可自拔的韧性,却让江浅夏欣赏又头疼。
“琴啊……”
“先生,是洛琴!”
“好好好,琴啊……你想治理黄河,那是造福天下的好事儿,先生本来是应该鼓励你的。”
洛琴没心思纠正先生的称呼,紧张的等着她的下文。
“可是吧……你知不知道,黄河的源头,就在滇州西北边儿的高原上?”
“您的意思是,因为源头出了问题,所以才……”
“不,我可没这么说。”
翻个白眼,江浅夏沉重的拍着他的肩,惆怅道:“琴啊,一条河要,那是由许多原因构成的。比如当年雨水多的要死河道装不下了,比如有分流的河道被堵了,比如河流沿途的土地沙漠化,导致懈怠的泥沙太多,河底被垫高了等等等等……”
“这些都是要具体问题具体针对的,所以按照轻重缓急的原则,你现在能不能把治河先放放,有空来这儿堵先生我,不如回屋再做几个土炸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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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先敲硬骨头
洛琴这个对水有着莫名狂热的偏执狂先不提,她用的最顺手的两学生——蒋文杰和小胖子胡子荣的到来,却是给她减轻了不少活儿。
更别说把他们带来的无涯,那简直和救苦救难的菩萨没啥区别了。
“主子,火药只有咱们自己人知道,炸山开路也多在晚上进行,现在没有跟陛下上报,直接把它分配给平山军装备,会不会惹来陛下的忌惮?”
自从被拆穿了暗中的身份,江浅夏就发现,无涯跟她说话越来越拒绝修饰的直白了。
要换做以前,他肯定是特别委婉的提醒一下,可现在呢?忌惮这种很有危险性的词都敢往外用了。
边低着头清查土炸弹的质量,边无奈的叹气道:“你想多了,就是因为装备火药的是最没有威胁的平山军,所以陛下才不会忌惮……”
平山军满打满算一共就三万人,和整个大干的上百万大军和三十万职业常备军比起来,数量少的跟开玩笑一样。
再一个,滇州实在是离大干权力中心和大部分百姓的日常生活太远了,远的大干九成人都不关注这边是炸山了还是杀人了。
又不是信息爆炸的后世,现在别说离这么远,就算隔壁州的,估计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对大干的日常治理没影响,又能借这个相对闭塞的山沟沟测试新式武器,顺道把这边匪患缴了多个年底好拿出来吹嘘的功绩,等过两年开发的差不多了,还多了个收税的地方!
这么多好处,皇帝陛下知道不乐死就不错了,还忌惮个屁啊!
笼统的给无涯分析了其中的利益关系后,江浅夏拍拍满手的灰,叉腰道:“你们这次一共带来了一百三十七枚土炸弹。”
“零头的七枚,你带着小兔崽子们去给战士们实验一下,最少要让他们习惯了这东西的声响,还要教会他们怎么用、怎么扔。”
“别到时候扔树上被树枝反弹回来,土匪没炸到,自己人先死一片了。”
“至于剩下的,三十枚用作第一次剿匪的火力覆盖,一百枚做备用弹,不够再说吧。”
会制作火药的就那么几个人,要是敞开了用,那他们几个就得像流水线工人一样被活活累死,所以用量一定要卡好。
这也是她为啥这么庆幸蒋文杰到来的原因,有这小子在,只要信息充足,又有地新图,他就能很轻易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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