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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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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这话说的诛心,附近的文武大臣都忍不住驻足围观。
没等古黎发飙,江浅夏先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道:“这位大人,您是御史?”
“难道只有御史才能弹劾贵女不成?”
看看他身上的绿袍,江浅夏很不客气的道:“不是御史你凑什么热闹?想弹劾我赚名声,有本事一会儿在大殿上撞死明志啊?”
把被推出来当炮灰的六七品小官怼的说不出话来,江浅夏才得意的拉着自己的衣服,挑眉道:“看看这是什么颜色,对上官无礼,小心本贵女弹劾你!”
绯红的裙子绣着漂亮的腊梅,早晨冷,江浅夏还特意在外面裹了件浅红色的披风。
听到这里,宇文轩和刘恭也忍不住的凑过来,看着她得意的炫耀自己的小裙子,诧异道:“贵女,这是何意?”
眨巴着眼睛,江浅夏用看乡巴佬的眼神盯着宇文轩,奇怪道:“丞相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绯红的官袍,浅夏是正五品的官员哦。”
“五,五品的官员?”
宇文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女眷一般赐予的诰命夫人的头衔,即使是一品诰命,也没多少人会放在心上。
可一旦女子有了正职官位,即使只是区区一个五品小官,也不可小觑!
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多问,宇文轩就被笑眯眯的刘恭给拽走了。
第一次上朝,江浅夏好奇的左顾右盼。
因为职位太低,又是文职,本应去文官队伍里,可文官对她好的只有刘恭老爷子一个,她实在是不想过去啊……
就在她左右纠结的时候,肖酒和林渊一人一只手拽着她,来到后排的武将队伍里,把她护在他们中间。
“你一个五品,和哥几个坐一起就行了,别去前边儿凑活。”
感激的冲林渊竖起拇指,江浅夏坚定道:“别的不多说了,以后来我家开火吧,不缺你们一双筷子。”
肖酒和林渊眼睛蹭亮,连余家兄弟都忍不住把大脑袋凑过来,问吃完了能不能外带。
叽叽喳喳的笑闹半天,初次上朝的紧张小了许多,跟着跪完了皇帝,大臣们把正事也上奏的差不多之后,皇帝一句:“爱卿们可还有其他事要启奏啊。”
就变成了互相攻讦投诉的开幕式。
眼瞅着蒋大人撩起官袍要出列,江浅夏率先提着裙子窜出去,还不忘把自己的坐垫给拿上,在中列跪下时,把垫子垫上。
“启禀圣上,微臣江浅夏,要弹劾朝仪郎蒋大人谋害微臣学生的性命,并枉顾我大干的江山社稷,不明事理、不忠君王、大逆不道!”
能扣的大帽子全扣一遍,蒋大人被吓的亡魂大冒,连滚带爬的跑出来跪下,头磕的“砰砰”响,只记得嚷嚷冤枉了。
被他吵的头疼,李广孝冷哼一声,把蒋大人吓住后,才端着架子沉声道:“你且详细把蒋卿的罪状好好说道说道。”
噼里啪啦的把蒋夫人和蒋大人如何不明事理,把小妾烧伤和嫡子昏迷的事怪在自己学生头上,和草菅人命的要把她学生打死的事儿,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把自己塑造成正义的使者后,江浅夏才愤愤道:“最重要的是,浅夏的学生对我大干的江山社稷有大作用,都说虎毒不食子,蒋大人连亲生儿子都要打死,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为了妨碍我大干的社稷,心狠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不配为人父,不配为人臣!此等罪大恶极之人,浅夏绝对不能任由他蒙蔽了陛下!”
淡淡的点点头,李广孝威严的道:“蒋卿,对常瑞的弹劾所揍,你有何解释啊。”
“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
磕头磕的脑门都破了,蒋大人急切道:“微臣那逆子纵火把五娘烧成怪物,更害的他兄长现在还卧病在床,微臣用家法处置,真不知怎么就被贵女打为奸佞了?求陛下明察,明察啊!”
“真有意思,蒋文杰失误把自己的院子烧了,连他自己都只是吸入了一些毒烟,并无大碍,您的小妾和嫡子,怎么会在他的院中,还伤的比他还重?”
抱手冷笑,江浅夏尖锐道:“您可想清楚了再解释,不然浅夏都要怀疑,是您的小妾和嫡子,在文杰那偏僻的小院子里私会了!”
第105章、泼脏水
“微臣新纳的小妾确实不守妇道和逆子私会,但不是和微臣的嫡子,而是和蒋文杰那小畜生!”
蒋大人字字泣血,抓着胸口的衣袍在大殿上嚎啕大哭。
整个朝堂直接炸锅了,儿子和小妾勾搭在一起这种破事儿,就算发生了,也只会私下里把小妾给处理了,对外宣称病死。
蒋大人竟然把这种门风败坏的事儿拿到朝会上说,以后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其他同僚?
他的官做到头了,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只有辞官回乡这一条路了。
“陛下明鉴,蒋大人都把家丑披露出来了,看这痛苦的模样也不似伪装,如若确有其事,微臣求陛下重罚那不尊人伦,不守孝道的罪人,以正世道清明,为天下百姓做出表率!”
江浅夏眯眼看着出列的官员,和她一样的绯红官袍,四五品的小人物,不过具体是干嘛的,她还真不知道。
见他发现自己在看他,出列官员竟然摆出一副不忍心看她误入歧途的模样,叹气摇头。
鉴于他的长相实在太过严肃刻板,看自己的眼神也没有挑衅、激怒之类的意思,江浅夏竟然一时有点分辨不出来。
这人到底是真傻的同情蒋大人,或者说是那种有道德洁癖的棒槌,还是藏的太深的敌方派出的小兵之一?
李广孝也被出列之人搞糊涂了,身子往前倾,忍不住道:“太子洗马何以见得,蒋卿说的就是事实?”
太子的属官?
江浅夏情不自禁的张着嘴,傻愣愣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
这和昨天他们约好的不一样啊?怎么小太子的属官会突然跑出来搅局的?
这么傻的人,是怎么当上太子属官的啊???
好像完全感受不到朝堂上古怪的气氛,太子洗马董洁,一本正经的道:“没经过调查,微臣当然不能断言蒋大人说的是真的。”
“但和声名狼藉的常瑞贵女比起来,被闯入府中抢人的蒋大人的话,更让微臣忍不住去相信。”
蒋大人自己都傻了,懵在那儿差点忘了哭,抽了一鼻子,才嚎啕的扭个身给傻子董洁磕头,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和支持。
江浅夏和皇帝都像生吞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沉默片刻,李广孝直接当太子洗马不存在,对江浅夏道:“常瑞,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啊。”
“无稽之谈,一派胡言,蛮不讲理的泼脏水!”
嘎嘣脆的喷了蒋大人一脸,江浅夏抬手止住蒋大人到口的反驳,大声喝道:“你先闭嘴,等我说完你再接着狡辩!”
跪久了肚子不舒服,江浅夏讨好的冲皇帝笑笑,就撑着腰站起来,两腿分开,单手叉腰,指着蒋大人的模样,活像一只胖茶壶。
因为模样实在逗趣,大殿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徒然一松,连文臣队伍里,都不乏忍不住笑出来的大人。
轻咳两声,江浅夏挥着手指,一脸精明的道:“蒋大人啊蒋大人,你为了报我强闯你府上的仇,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这是欺君!”
“下官……”
“闭嘴!你先听我说完,再想想怎么颠倒黑白!”
从气势上镇住蒋大人,江浅夏竖起手指,锐利的扫视着文官队伍,有条不紊的分析起来。
“第一处疑点,要是蒋文杰确实和小妾,那为何院中失火的时候,蒋文杰泡在养金鱼的水缸中,而五夫人则是在院子的另一头被烧的凄厉惨叫的呢?难道所谓的,就是隔着一整个院子喊话玩儿?”
这么清新脱俗的“”,直接让荤惯了的武将们哄笑出声。
用笑脸谢过叔伯们的捧场,江浅夏挺着胸膛,斗鸡似的继续道:“第二处疑点,蒋文杰为了提炼白磷,早上是出过一趟门的,而当我把他救下来时,他身上的衣裳没换过。”
见大家有些不解,江浅夏不好意思道:“他那件衣裳不是我说,简直臭出三里地,从我府上回家之后好像就因为废寝忘食的研习算学,没有换洗过。”
“试问有谁在和美貌的姨娘时,会这么不修边幅?这不是逼着美人逃跑吗?”
有几个文官忍不住赞同的点点头,发现同僚古怪的盯着自己,连忙面红耳赤的摇手表示清白。
“第三处疑点,为何蒋大人的嫡子蒋强也会在院中?并且比起‘’的弟弟,离的和姨娘更近?到底是谁在,一目了然!”
面对江浅夏条理分明的指责,蒋大人只是惨笑一声,拱手道:“贵女颠倒黑白的本事,下官可算见识到了。”
话锋一转,蒋大人猛的挺直腰杆,用准备以身证道的决然,指着江浅夏大声呵斥。
“天理昭昭,就算贵女空口白话的把一切罪责推脱到小儿头上,也不能改变事实!”
头重重的砸在地上,蒋大人满脸血的凄厉道:“求陛下恩准证人进殿!今日若不证明小儿的清白,微臣就算死了,也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皇帝和江浅夏是一伙的,此时也不得不下旨,恩准证人进殿,当堂对峙了。
很快,三个人被带了上来。
浑身大面积烧伤,身上涂抹着一种黄色膏状药物,露出的皮肤上一片红一片黄,极为恶心的小妾,躺在担架上宛如厉鬼。
面色蜡黄的蒋家嫡子蒋强,闷不吭声的跪倒在地就“砰砰”磕头,那紧咬牙根的模样,还真有几分被冤枉的意思。
最后一人,是个被朝堂气势压迫,腿软的直接瘫在地上,抖的跟筛糠一样的小贩。
“贵女,你所说的和下官逆子交易的小贩,就是此人!”
被点名了,小贩连忙把手上已经模糊了的印信露出来,哆哆嗦嗦的急促道:“小,小人把火石给蒋文杰少爷送到院子里时,确实听见他屋里传出了女子的声音。”
“其他的,小人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求皇帝老爷明察,明察……”
“你听见的声音,和她现在的声音一样吗?”
江浅夏指着不住哀嚎的小妾,特别随意的问道。
“一样,一模一样,小人绝对不会听错的!”小贩马上接话,把胸膛拍的生响。
“真有意思,白磷中毒了的人,本就会对内脏器官有灼烧腐蚀的效果,更何况她最少已经惨叫了两天两夜,这样的声音还能一样……呵呵。”
第106章、谁才是情郎
被江浅夏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盯着,小贩慌张的一个劲去看蒋大人。
嘴里只知道指认那日在院中的女子是小妾,却说不出,怎么听出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来自同一个人。
“常瑞贵女在殿上如此为难一个小贩,怕是有以势压人之嫌。”
太子洗马董洁又严肃的站出来了,特别认真的拍拍小贩的肩,安抚道:“你不用怕,把事实说出来就好。”
“你如此确定那日在院中的女声就是面前躺着的这位,是否昨日就已经在蒋府确认过了?”
小贩愣了一下,马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连声道:“还是大人明事理,小人确实昨日就在蒋大人府上确认过了,真的就是这位夫人!”
剧情有些翻转,江浅夏瞳孔微微收缩,圆圆的猫眼眯着,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
太子洗马的话,听着是十分合理的根据现有情况进行推测,蒋府既然今日能把小贩安排在殿外等候,那就绝对不是今早才把人给找到的,昨日就确定过,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但江浅夏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太子洗马,在诱导小贩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并且还很合理的,把小贩话中的漏洞都给堵上了。
若是无意为之便罢,若是有意的,那这是不是说明了,素未蒙面的小太子,已经偏向文官队伍?
忍不住回眸看向自家夫君,瞅着他俊朗无双的容貌,江浅夏第一次发现,穿着朝服,在这威严庄重的朝堂上笔挺而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古黎,竟然能俊成这样……
“常瑞……常瑞!”
被皇帝的吼声吓的差点跳起来,江浅夏从垂涎自家夫君的绝世美貌的痴迷状态回过神来,就发现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都调笑的看着自己。
小脸蓦的通红,江浅夏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怪夫君太好看了,不然她怎么会在这种严肃的对峙关节,突然走神犯花痴了?
偷瞄夫君一眼,见他笑的绝代风华,江浅夏娇嗔的白他一眼,低头揉了把脸,才尴尬的道:“陛下赎罪,刚才,您叫浅夏干嘛来着……”
李广孝无奈的扶额,真是想发怒,却又觉着好笑。表情变换了半响,才轻笑着摇摇头,决定放过她算了。
“唉,高泉你说吧,朕怕把自己气死。”
憋着笑,高泉清清嗓子,轻笑道:“常瑞贵女,陛下问您,还有什么要为蒋文杰辩解的。”
“辩解?为什么要辩解,难道我大干什么时候开始,平民小贩的指认,也能当做证据定一个勋贵子弟的罪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江浅夏此时真是爱死了封建王朝的等级优势了。
民不可告官,同样,在指认勋贵子弟时,证词也只能当做参考,却不能直接当实证来定罪。
这不是说平民完全无人权,而是平民的证词,一般来说确实不可信。
命不值钱是常态,无论是用其家人威胁他乱栽赃,还是用重金利诱,更可以许以地方的小官职。
无论哪一种,对处于社会底层的平民来说,都是难以拒绝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负责审判的官员发现,自己陷入了泥潭中,被告双方,都能拿出一大堆平民证人,说着完全对立的证词,来证明自己才是有礼的那个。
所以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有规定,无关平民的证词,只能当做参考,却没有实际的作用了。
被江浅夏堵的无言以对,蒋大人瞪大眼睛,嘴里嚯嚯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小贩的话不可信,那贵女刚才指认下官和姨娘私通的话,就有确实的证据吗!”
一直跪着装可怜的蒋强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江浅夏,十指抓在大殿光滑的地砖上,生生把指甲都掰断了。
收起嚣张跋扈的模样,身着绯色红裙的江浅夏,在这男人的主场中,宛如一朵开在松林的小花,身姿娇弱,却宁静的舒展着自己。
“我相信自己的学生不会干出这种事,但这样的话没有任何公信度,所以我们不妨做个实验,让事实说话好了。”
缓缓踱步到被所有人忽略,像一具在喘气的尸体似的小妾身边,粗略检查一下她的伤势,在她警惕又狰狞的瞪视下,同情的柔柔微笑。
“很疼吧?抱歉,为了不旁生枝节,我现在没法对你进行任何治疗。当然,你中毒已深,我救不活你,医仙同样不行。”
小妾的眸子暗淡下去,但也没有刚才那敌视的尖锐了。
“再辛苦一会儿,等水落石出后,我会帮你止痛,让你安稳的渡过最后几日。”
温柔的安抚了小妾,江浅夏才平静的朗声道:“既然已属事实,那即使蒙着眼睛,她也肯定能认出,谁才是自己的情郎。”
蒋强身子一僵,却马上慢慢放松下来,胸有成竹——她爱他爱的要死,绝对不会指认他!
“好在昨日浅夏和医仙孙道长花了大力气把文杰的伤治的差不多了,浅夏这就把她的眼睛遮起来,然后让蒋家兄弟各自轻轻抱一下她。”
“到时候,她只要说第几个是她的情郎,那就算证据确凿了吧?”
对这个方法,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当下,皇帝就下令照此来分辨孰是孰非。
用不透光的布把小妾的眼睛蒙住,江浅夏郑重警告所有人不得出声后,抬手示意蒋强先去和她拥抱。
自信的起身走过去,蒋强强忍着恶心,小心翼翼的抱住她,生怕她不知道是自己,还偷偷在她后颈上捏了一下。
小妾的心瞬间就软了,以前在府中幽会时,他最喜欢宠溺的捏捏她的后颈,说她像小兔子一样可爱……
怀抱的温暖只持续了一瞬,待他松开她后,那种怅然若失的痛苦,让她心中泛起酸甜——她要保护好他啊,她的情郎……
心怀愧疚,小妾被第二个人抱了一下,刚想指认,发现又有第三人,接替抱住了她。
前后只有三人拥抱过她,可她的算盘却被彻底打乱了!为什么会有三人?后面的两人,到底谁才是蒋文杰?!
“好了,说说吧,第几个抱你的人,才是你的情郎?”
遮眼布没被取下,眼睛看不见,小妾心中更是没底,嗫嚅了半天,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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