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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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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沈夫人挥手道:“就把来人腿打断,饶他一命吧。”

    仆役有些为难,尴尬的低声道:“夫人,来人是林帅府上的,只是被常瑞贵女借来撑门面……”

    黛眉微簇,沈夫人低骂了一句不早说,才不耐烦的道:“那就乱棍打出去,别伤了筋骨就成!这都要一一请示,没脑子。”

    仆役躬身退下,沈夫人抿了一口茶,轻笑道:“今个儿的赏花会被搅了兴致,我就不留各位妹妹了。”

    “既然常瑞贵女的帖子都敢递到尚书府上了,想必各位妹妹府中也不会落下。”

    在座的都是各个府上的当家主母,此时一听哪儿还坐得住?要是回去晚了,府上的仆役没脑子把礼物拜帖给收了,那笑话还不闹大了?

    不成,得赶紧回去吩咐下人,只要是常瑞贵女派来的人,统统打出去!

    林府前院里,二十多个浑身青紫的老兵怒不可遏,挥开想给他们治伤的大夫,大声咆哮着要披甲挂刀,去给自己讨个公道!

    无涯脸色铁青的在内院给林帅赔礼,妖孽的俊脸紧绷,听着外面的痛呼咒骂声,差点没把牙根咬断!

    林帅摸着下巴,沉默片刻后,摇头道:“浅夏丫头这次栽的不冤,陛下对她的宠爱都藏在深宫内院,旁人就算有所察觉,也能装作不知。”

    “献上制盐方子的风光,早已在数月的征战中被淡去。旧功已没,新功未立,进京后又只在咱们几个老头子面前孝顺过,名声不显啊。”

    “加上她在清平城时杖毙的教习嬷嬷,虽然事情压下了,但文官对她没有一丝好感,此时前去挑衅,被人拒之门外羞辱,即使告到陛下面前,咱们也只会更丢脸。”

    无涯脸上闪过不甘,带着浓浓的愤怒和担忧,低声道:“林帅,家主心高气傲,又有身孕,此事还请林帅帮忙遮掩,别让主子知道了受刺激。”

    瞥他一眼,林帅翘腿笑道:“你倒是个忠心的,只是纸包不住火。好在浅夏此时在农庄,消息闭塞,老夫会尽力帮忙遮掩,但之后她要是怪罪起来,气可撒不到老夫头上。”

    “谢林帅对家主的厚爱,对从您府上借去的家兵受伤一事,一切治疗和赔偿江府都会如数送上,还烦请林帅不要拒绝。”

    “赔偿什么的敢拿来,腿都给你打断了!”

    林帅不耐烦的道:“他们都是些能给浅夏丫头当叔伯的人了,这次事情没办好还被人打成猪头,老子一会儿就出去收拾他们!”

    抬手堵住无涯的说辞,林帅冷着脸道:“无需多言,你且回去照顾好浅夏丫头才是正事。”

    感激的躬身拜谢,无涯铁青着脸出了林府,无数恶毒的报复念头闪过,却又被他强行按下。

    “还不到时候,等主子诞下少主……呵。”

    冷笑一声,无涯又挂上生人勿近的清冷,坐着马车返回农庄,还顺路给江浅夏买了酸梅。

    在江家庄子上住了几天,没了碍眼的人,江浅夏换着花样的给高泉老爷子整治吃食,也顺便了解了一下庄户们的经济来源。

    把钱家兄弟叫来,想讨论一下弄点什么买卖来改善庄户的生活,才起了个话头,就被钱金玉给打断了。

    “姐!现在是关心庄户怎么赚钱的时候吗?先不说你还有几天就要和古黎将军成亲了,就说那些个大……”

    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思睿扯了一把,对上亲哥要杀人的瞪视,钱金玉心虚的低下了头。

    微微眯眼,江浅夏也不给他们兄弟想借口的时间,直接轻声喊道:“无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无涯鬼魅般从阴影中走出,隐蔽的冷冷瞥一眼钱家兄弟,把旧主吓的脸色发青。

    十万分的不情愿,无涯低声回复道:“主子……咱们派去各位大人府上送礼的人,尽数被挡在了门口,被赶回来了。”

    江浅夏愣住了,她考虑过很多情况,但却从来没想过,那些高官竟然真的一点都看不起她,去送礼的人,连门都不让进……

    “……这么说,我现在已经是京都最大的笑话了?”

    看着钱家兄弟难堪的低下头,江浅夏只感觉心都拧起来了。她躲在农庄的这些日子,他们在外边替她承受了多少?

    在一旁打坐静修的高泉抬了抬眼皮,缓声道:“丫头,不与人争一时之输赢,你在京都根基尚浅,但总能熬出头的。现在和大臣们对上,实属不智。”

    心中坚涩,江浅夏慢慢将紧握的拳头松开,摊平手掌,看着上面的道道月牙,勾了勾嘴角。

    “浅夏入世以来,虽算得上吃过苦头,却无论在哪儿,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从没被人如此轻视过,倒险些忘了自己的身份,还多亏各位大人的提点啊。”

    皱眉起身,高泉走到江浅夏身边,捏住她的脉门,隐怒道:“心脉如此激荡,你是不是还忘了,自己身怀六甲!”

    像一盆冷水临头泼下,江浅夏心中的怒意徒然逝去大半,原先涨满的怒气,却被委屈挤了个满当。

    是啊,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在不属于自己的时代挣扎,就算被别人把尊严踩在脚下,她又能怎么反击?

 第66章、夫婿的责任

    察觉到她的消极和惶惶不安,钱思睿剑眉紧锁,担忧的和弟弟对视一眼,然后求助的看向最能看破人心的高泉。

    高泉眯着眼睛一言不发,同样奇怪——就算她出世后孤身一人,认了干亲的钱家巨富也无力对上朝中的诸多大臣,但她可是即将嫁入古府的!

    将门古家,那是用命堆出来的荣耀之家,虽然家主年纪尚幼,但有三位勋国元帅的扶持和帮衬,又是将门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今后统领将门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古黎对她的疼爱,更是他这个无根之人都看在眼里的,平常看他两的感情也极好,蜜里调油一样。

    为何现在遇到事端,她会把自己置于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为何她不向夫家求助,明明肚子里都有对方的孩子了啊?

    想不通,高泉一生自问看透了人心,可现在,他却只能看出,这个让他忍不住当晚辈喜爱的小丫头,把自己锁起来了,不容自己踏出禁地,也没想让任何人走进去。

    连和她相濡以沫的古黎,也不行。

    就在几人束手无策之时,无涯走到江浅夏身后,动作舒缓的为她揉着僵住的肩膀。

    舒服的力道让江浅夏的身体本能的松缓下来,身子自然的往后靠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轻轻一笑,无涯低声道:“主子无需多虑,此事古将军已经知晓,上次准备送出去的农货,将军已经全部要走了。”

    心里一紧,江浅夏有些无措的捏紧衣袖,焦虑又担忧的埋怨道:“你怎么把那些农货就全交给他了?我现在还没进门就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古夫人本身就不喜欢我,他的压力……”

    “能扛起国家的大将军,还怕你这点微不足道的小麻烦?”

    高泉没好气的打断了江浅夏的担忧,瞥眼尖声道:“丫头,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选中的夫婿?”

    “浅夏何时轻贱他了?”江浅夏委屈的道。

    钱金玉“砰”的把头杵在桌面上,哀嚎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姐姐?嫁为人妇,丈夫一要做到养家糊口,二要和妻子琴瑟和鸣,三要维护妻子的尊严,四要为子孙后代打下可以传承的基业。”

    “如此,才能称为人夫,才有资格为人父!”

    见她愣住,钱思睿也忍不住严肃的道:“浅夏,你因陛下旨意,遇事时无法与古将军商量,还算情有可原。但事情已经到如此地步,却还想让古将军置身事外……”

    “主子,您是否真心心仪古将军?”

    无涯尖锐的问题,算是一份总结,也是对她本心的质问。

    被四人咄咄逼人的指责了一大堆,江浅夏丰盈不少的小脸皱成一团,绞着皱巴巴的衣袖嘟嘴憋气。

    她当然喜欢古黎,否则也不会在他到岳州城绑她走时,都不反抗就乖顺的跟着他来到步步危机的京城。

    但她和这个时代的女性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浅夏当然心仪古黎,但自幼师父便教导,女子也当自强自立。”

    见四人都不赞同的皱眉,江浅夏委屈道:“浅夏想做和他并肩前行的女子,不愿出什么事都麻烦到他身上。麻烦的次数多了,他对浅夏产生厌倦和不喜怎么办?”

    “到时候若出现一个聪慧可人又长袖善舞的女子对他心生爱慕,那浅夏该如何自处?”

    她说的委屈又担心,高泉却脸皮抽搐,艰难的道:“丫头,你不知道古将军向求懿旨赐婚时,已经许下了不再迎娶其他女子的诺言?”

    “那可是对皇上和许下的诺言,和军令状等同!若是他有朝一日做了负心人,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江浅夏一脸迷茫,弱弱道:“浅夏虽然逼他答应过这个要求,但确实不知道,他还和也说了……”

    心中满满的感动仿佛要溢出来,江浅夏歪着头笑的极其甜蜜,但下一刻,她又小女儿心性的转身捶了无涯两下,嗔怪道:“他为我立下如此重誓,我怎么还能让他为难呢!”

    看着埋怨自己的少女,无涯心中酸涩,忍不住低声道:“这份为难的资格,是旁人盼都盼不来的幸事……”

    声音太低,江浅夏着急于自己的小心事也没有在意,但高泉却听了个清楚。

    看着无涯那艳丽异常的脸皮,高泉怜惜的长叹。

    都是身子残缺之人,早已没了享受欢爱的资格。好在他恋上的是主子,一个不会把他当做玩物的主子。满心都是主子,那是奴才的本分,无论这揣着的,是什么样的感情……

    四更天的京都,还被笼罩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

    六品以上的官员,都打着哈欠,坐着软轿或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向威严的皇城驶去。

    在钟鼓楼下等着开龙门的空当,文官武将泾渭分明的分做两队,各自闲聊。

    文官队伍里,刘恭闭着眼睛抱着笏板谁都不搭理,也没几人会自讨没趣找这个老顽固说话。

    丞相宇文轩笑的十分和蔼,和谁都能聊上几句,不多会儿打了一圈的招呼,晃到刘恭身边来,很是随意的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刘恭不耐的睁眼,见宇文轩笑眯眯的盯着自己,挑眉奇道:“怎么,宇文大人又有什么得罪人的话,想找下官背黑锅了?”

    他为人耿直,刚正不阿,经常被宇文轩这种不愿意得罪别人的老奸巨猾之辈利用,但他却不以为意,只要事情确实是他看不过眼的,他都不会拒绝这种利用。

    宇文轩呵呵一笑,大摇其头。

    “刘兄羞煞我也,难道朝中无恶事,就不能找刘兄聊聊了吗?”

    “无恶事?”刘恭极其不屑的嗤笑一声,点头道:“一群自诩君子的大臣,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小姑娘,确实算不得恶事,但老夫还是想啐上一口,骂声臭不要脸!”

    唾沫星子喷了宇文轩一脸,大干丞相哭笑不得的用袖子擦脸后,又绕到刘恭正面,拱手苦笑道:“刘兄不可冤枉好人,我府上可连拜帖都没收到啊。”

    一想也是,刘恭勉强收起嫌弃,不咸不淡的道:“那丞相大人找下官到底所为何事啊。”

    笑眼微眯,宇文轩看向武将的队伍,低声道:“刘兄做监军时和麒麟将应该有些交情,敢问刘兄知不知道,平常最为守时的古将军,今日为何现在还不见露面?”

 第67章、谁敢不收

    刘恭被问的一愣。

    在玄甲军当监军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也是在别人连翻推脱下,才被陛下派去的。

    不过好在古黎治军确实严谨,没有什么让他看不过眼的事情发生,战时更是英勇无谓,有勇有谋,让他大为钦佩。

    加上江浅夏那小丫头从中调和,他和古黎虽然算不上交往过密,但也还算熟悉。

    对古黎的守时,他是十分清楚的。平日里他来的虽不是最早,却也不会如此之晚,现在眼瞅着龙门都快打开了,还不见他的踪影,难怪宇文丞相会奇怪的找他打听了。

    想了想,刘恭也没敷衍宇文轩的意思,带着他往武将那边走几步,冲睡眼惺忪的肖酒招招手。

    作为晚辈,肖酒躲都没法躲,只能的打了个哈欠,苦着脸凑过来,冲两人拱手行礼。

    “二位大人找末将有何吩咐?”

    “说话别阴阳怪气的,老夫问你,古黎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共事过一段时间,刘恭也懒得管那些虚礼,毫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便问。

    肖酒挠挠头,偷瞄宇文轩一眼,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嘿嘿笑道:“老大有点东西要准备,所以会晚点到。”

    “不知要准备何物?是要在朝会上献给陛下的吗?”宇文轩趁势问道。

    神秘莫测的摇摇头,肖酒犹豫了一下,才收起脸上的嘲讽,正色道:“宇文大人,因为嫂子的事儿,老大这次是真生气了。不过老大没想在成婚前把事情闹大,所以今天只会小小的为难一下某些大人,还望大人不要搀和其中。”

    宇文轩摇头苦笑,叹道:“老夫今早出门就心有所感,没看见古黎将军的身影时,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也罢,古将军到底要做何事,你不必明说,老夫可什么都不知道。”

    把自己置身事外,宇文轩马上脚下一旋,若无其事的混入文官队伍里,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走了老狐狸,留下的老顽固刘恭可不这么好对付了。

    眉毛直竖,刘恭低声喝道:“古黎到底想做什么?浅夏那丫头还没过门,他无名无分,此时万万不可节外生枝,惹出事端来!”

    见他真心关切,肖酒轻笑道:“老爷子放心,老大做事有分寸。虽然现在不能弄出什么大动静,但要是一言不发,还算得上有血性的将军吗?”

    “将门,不可辱!”

    望着肖酒转身离去的背影,刘恭无奈的长叹一声,只能暗自琢磨着,一会儿怎么帮忙收场了。

    时辰到,龙门开。

    百官顺着龙尾道进入庄严威仪的含元殿,分文武两队落座于大殿的蒲团上,有条不紊的进行朝会。

    待所有要事都上奏完毕后,皇帝李广孝端坐龙椅之上,平静道:“既然诸卿无本要奏了,那就和朕聊聊吧。”

    昏昏欲睡的大臣们瞬间清醒,左顾右盼的低声打听着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让皇上在朝会上提出来的“聊聊”,可绝对不会是什么小事。

    大手虚抬微微下压,细碎的交谈声散去后,李广孝才淡淡道:“朕听闻,最近常瑞贵女送到各位爱卿府上的拜帖,全被扔了,连送礼的人也被当街乱棍打出来了?可有此事啊。”

    吏部尚书沈安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低着头不敢出声。

    见文官各个低着头不吭声,武将们则面色铁青,李广孝冷哼一声,把文官们吓的打哆嗦。

    身子前倾,李广孝冷声道:“朕还听民间传闻,是因为朕和皇后亲封的常瑞贵女身份低贱,高攀不起各位大臣,所以才要受此羞辱?”

    “常瑞贵女连进宫拜见皇后,都可畅通无阻,难道我大干的皇后,地位还不如诰命夫人尊贵了吗!”

    吏部尚书沈安此时真是三魂七魄都要被吓飞了,冷汗津津的爬出队伍,跪在地上把头磕的“砰砰”生响。

    “微臣没有管教好贱内,让贱内口出恶言,是臣教妻无方,求陛下责罚!”

    有人带头,剩下那些丢了拜帖的官员,全乱七八糟的滚了出来,跪了一地的呼喝着求陛下责罚。

    宇文轩垂着眸子,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了。

    任由文官们告罪,李广孝不动声色的看了古黎一眼,见这小子面无表情,再想到内侍上朝前的禀告,便心中有数了。

    冷哼一声,李广孝沉声道:“江浅夏为朕亲封的常瑞贵女,地位等同公主,不可怠慢!不过既然诸卿请罪,那就每人罚铜五斤,以示惩戒吧,退朝。”

    罚铜五斤这种无伤大雅的警告,让沈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陛下真是临时兴起,所以才把这事放在朝会上责骂一句?

    想不通,真是圣心难度啊。

    摇头起身,拍拍衣摆,提起虚软的腿往殿外走去,到门口时被晨风一吹,汗湿的里衣透心凉。

    打个喷嚏,沈安揉揉鼻子,发现怎么这晨风中,混合着股臭味?

    奇怪的出了龙尾道,沈安瞅着那把路堵死的平板车,满眼都是活蹦乱跳的鸡鸭,心中一阵恶寒。

    恍惚间,沈安发现自己被两堵肉墙夹在了中间,扭头看去,竟然是林帅和林渊。

    “这,林帅和林公子拦住下官,不知所为何事?”

    林帅呵呵一笑,大手按住沈安的肩膀,像铁钳一样握紧,疼的沈安差点惨叫出声。

    “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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