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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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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老熊在呢,有啥吩咐?”壮实的吴熊从墙根灰溜溜的蹿出来,讪讪的离着高泉老远。
刚才他帮着自家将军跟老爷子动手,被教训的不轻。
“去,出去告诉你家将军,让他明天去钦天监催监正定日子,越快越好,我这肚子再过一个月就遮不住了!”
“哎!好嘞,我这就去!”
吴熊贴着墙根跑了,高泉也没拦着,因为要是肚子显出来了再进门,确实皇家脸面上也不太好看。
和古黎隔空惜别,江浅夏转身就懒洋洋的跑去睡觉去了,哪儿还有一丝半点的相思。
被老爷子压着突击学习各种礼仪,一直忙碌到受封当天,一大早就被宫里出来的嬷嬷打扮的跟珠宝展示架似的,又跪又拜的折腾到下午,江浅夏疲惫不堪的想过两天再去拜访长辈,结果还没回到江府,半路就被肖酒、林渊和余生余才两兄弟给劫持了。
还好白芷贴心的在马车上就备着一套舒服的纱裙,缩手缩脚的换上,把十几斤重的首饰全摘下来,一个素净白嫩的小姑娘出现了。
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见肖酒了车夫的位置,林渊在旁边搭边儿坐着一派悠然,余家兄弟高头大马骑行在马车两边。
这阵仗走在朱雀街上,小摊小贩的不怎么避让,平时嚣张跋扈的勋贵子弟,倒是闪的贼快。
看来这几兄弟在京城的名声,也是打出来的。
“搞嘛呢,我还没回府就被你们劫走了,就算要我今天上门拜访,也得让我回去把礼物带上啊?谁去看长辈空手去的啊?”
不雅的踹了肖酒一下,林渊转手用扇子在她腿上一敲,义正辞严的道:“规矩点儿,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粗鲁!”
“……我一个没出嫁就要当娘的人,你还指望我规矩点儿?”
被江浅夏堵的翻了个白眼,林渊不屑道:“孩子又不是我的,谁种的种你找谁去。”
“我倒是想找,高泉老爷子把他打出去了。”小女人似的咬着娟帕,江浅夏装模作样的抽泣了两声。
余生见不得她装女人腻歪的样子,粗声粗气的道:“别娘们儿唧唧的,我家老头子还在肖家等着吃饭呢!肖酒你马车赶快点儿!”
“吃饭?吃什么饭?”江浅夏有种不好的预感。
肖酒呵呵笑道:“我们几个回家后都说你做的饭好吃,酒也好喝,所以家里的老头子们等不了你一家一家的折腾,就齐聚在我家,让我们把你带回去。”
“别的礼物不要拿出来现眼,酒肉管够就行!”余才粗狂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狡猾。
“呸,你们这群土匪,这会儿肯定已经有人去我府上抢酒了吧?”江浅夏愤愤道。
“那是,你是注定要嫁入将门做媳妇的,将门是一家,谁会跟你客气?”
林渊说的意有所指,江浅夏心里感激,这是告诉她,将门已经接纳她了。
“酒本来就是给长辈们准备的,拿了也就拿了,但新做出来的香水你们顺便取了没?那可是给各位婶婶准备的,你们别光顾着哄老爷子们高兴,把亲娘给忘了。”
此话一出,四人齐齐一僵,余才已经吓的脸色发白,有点打哆嗦了。
“哥,你说咱们要把老娘忘了,她会不会拿抵门的棍子把我们腿打折?”
余生神色肃然,果断道:“我继续护送马车,你快马回去,把家里比胳膊粗的木棍都藏隔壁去,连柴火棍都别放过,快去!”
“呸!你们家隔壁那就是哥们儿家,你嫌我家的棍子不够打的是吧?”林渊急了。
肖酒贼眉鼠眼的在街面上乱看,小声道:“要不咱们买两瓶那种大瓶的回去,说浅夏拿错了?”
看热闹的江浅夏傻眼了,一巴掌糊肖酒头上,对这个栽赃嫁祸的臭不要脸十分不满。
就在四男一女快在大街上打起来的时候,风华绝代的无涯,骑着马一派悠然的赶过来,单手抱着一个精美的锦盒。
“家主,无涯给您准备了一些香水做拜见长辈的见面礼,每瓶香水都做好了标签是送给哪位夫人的,您送的时候看仔细了。”
江浅夏半个身子从车窗里探出去,抓着无涯的手,万分感慨的道:“还是你好,要是没了你,我今天就要被这四个畜生坑死了!”
无涯笑的清冷又娇媚,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扫了四人一眼,轻声道:“家主说笑了,他们不敢的。”
这是威胁吧,这一定是威胁吧?
的肖酒和林渊齐齐寒了一下,余家兄弟神经粗壮,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只见礼物到手,便连忙催着上路。
重新缩回车厢中的江浅夏忍不住升起一丝期待,不知道即将见面的老帅们,都是怎样的英雄豪杰。
第56章、群魔乱舞
朝廷重臣的府宅,一般都是扎堆围着皇城建的,而且品级越高的,离皇城就越近。
江浅夏的宅子在皇城东南角,将门一条街则在皇城西北角。古家、肖家、林家、余家因为都出过元帅,所以差不多算邻居,但古家稍微要离的远一点儿。
其余三家,就和林渊抱怨的一样,基本上亲近的就差在相邻的院墙上开道门了。
肖府是标准的高门大院,门口两座石狮子端得威武,红漆大门上全是代表地位的大钉子,十分霸气。
大门敞开着,一个仆从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外探视着,见肖酒悠哉的挥着马鞭驾车驶来,马上高兴的扭头就往里跑,边跑边高声叫道:“老爷,少爷回来啦!几位少爷把贵女给绑回来啦!”
声音太大,江浅夏听的哽了一下,默默翻了个白眼。
马车停在门口,让仆从牵去喂马擦洗,肖酒和林渊得意的往里迈八字步,余生余才两兄弟,凶神恶煞的把江浅夏架了起来,让她在惊呼中,脚不点地的就飘进了内院。
和江浅夏想象中的有礼有节不同,一个身着儒衫的儒雅中年人,捋着晗下三缕胡须,背手捏着一把扇子,正对着院角的一丛青竹摇头晃脑。
江浅夏以为他要吟诗,没想到他摸了摸那青竹,扭头冲瘫坐在院中的清秀大叔大声道:“老肖,你这竹子不错,一会儿砍了我拿回去做根钓竿!”
肖帅模样俊秀,完全是肖酒的老年版,只是和肖酒的跳脱比起来,肖帅则和江浅夏差不多,都有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懒。
没骨头的滑靠在石阶上,肖帅赶蚊子似的挥挥手,慵懒道:“不成,那是你嫂子的心头之爱,你敢砍了拿去,回头她就能上你家把你池子里的鱼全捞回来炖了。”
“老林,赶紧砍,刚才下人不是来报了吗,那做饭好吃的丫头来了,正好让她今天做鱼!”
江浅夏在月门外都惊呆了,指着最后那个发话的老头,再无声的看看铁塔似的余家兄弟,整个人都恍惚了。
她本以为余家兄弟的父亲,应该是那种嗓门比雷都响的壮汉,就算老了,那也是雄风不改的黑熊精。
没想到,余帅竟然是三位老帅中最瘦弱的一个,和杀伐果断的将军比起来,更像一个睿智的大儒。
这是怎么生的?基因变异了?
“咳,余帅可是儒将,余夫人比较剽悍。”林渊知道她震惊什么,连忙小声提点了一句。
脑补了一个粗壮的女巨人模样,江浅夏勉强把嘴合拢了,拍着林渊的肩膀感叹道:“还是你们林家传承有序。”
林渊嘴角抽了抽,眼睛翻的连黑眼仁都看不见了。
“哥们儿可不会学我爹那样,杀疯了,单枪匹马都敢追着百十个蛮子跑。”
江浅夏决定收回刚才的那句话,林家好像也只有装文雅的样子继承的很好。
几人在门口嘀嘀咕咕半天,余生余才的粗壮身子一个不小心就暴露在余帅眼里了。
朗笑一声,余帅起身温和道:“都有点长辈的样子,孩子们回来了。”
脸色一红,江浅夏连忙整理好被弄乱的衣裙,刚想莲步款款的走出去,就被余生一巴掌拍在背后,踉踉跄跄的抽出去了。
“余生你混蛋!我还怀着身孕呢,孩子要是有点毛病,我特么把你种荷花池里去!”
咆哮着骂完,江浅夏才僵硬的转过身子,欲哭无泪的蹲身行礼,干巴巴的道:“晚辈江浅夏,拜见各位伯伯……”
“看吧,我早说了,浅夏就是咱们将门的,不用在她面前装和善。爹,你是不知道,她平常有事儿没事儿就抬腿踹我,哪儿还有点儿姑娘家的模样?”
肖酒笑眯眯的进来,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三位老帅对视一眼,皆畅快的大笑出声。
江浅夏表情讪讪,绞着手里的娟帕,哀怨的瞪着余生,把余生看的毛毛的。
“余生,还不给浅夏丫头认错。她怀着身孕,你手脚又没个轻重,以后没有必要,不许碰她一下,听见了没有。”
余帅发话,余生挠挠头,瓮声瓮气的给江浅夏道歉,还顺便鄙视的看了眼她的小身板。
被没脑子的余生弄的没脾气,江浅夏只能轻哼一声,撒娇的凑到余帅旁边,继续嘀嘀咕咕的指着余生告状,连余才也没落下。
余生余才一脸的无所谓,将门之间打打闹闹的算什么,小辈间的事,告状只能招来长辈的责骂罢了。
从没考虑过男女差异的余家兄弟,在听见余帅冷声命令他们两,回家就去领十棍子的家法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余伯伯,您骂他们两句给浅夏出出气就行了,就别打了吧?”江浅夏也被吓到了。
拍拍江浅夏的手,余帅摇头道:“不成,小辈间怎么打闹都行,但男子不可与女子动手,这是规矩。更何况你还怀有身孕,这次不让他两长记性,以后真出什么事,余某就无脸见人了。”
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江浅夏深以为然的冲余家兄弟,丢过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怎么就知道哄余老头,你林伯伯和肖伯伯站了半天了,也没见丫头过来亲近一下?”
林帅不服气的展开扇子猛摇,昂首挺胸的拿眼斜江浅夏。
肖帅总算从躺变成了坐姿,赞同的跟着点头。
江浅夏哭笑不得,摊手道:“没办法,平常浅夏欺负肖酒比较多,依赖林渊更是顺手,实在没有找两位伯伯告状的余地啊。”
得知自家孩子与她相处融洽,两位老帅心中安定,也就不再借机为难。
肖帅懒得动弹,使唤着几个小辈把屋里的桌椅抬到院外,没饭没菜的,拍开两坛从江府抢来的美酒,就和余帅林帅喝了起来。
怕他们伤了肠胃,江浅夏没敢停留,连忙进厨房做饭去了。
温补的鸽肉粥先端上来给大家垫个底,剩下的就全是大块大块的肉了。
油汪汪的红烧肉,一碗只能盛下一个的狮子头,加上白切肉、红油鸡块,和肖府厨子出手做出来的烤全羊。
一顿饭吃的满脸油光。肉下去不少,空酒坛更是放了一桌子。
喝高了的老帅们再也没了风度,一个个脱的光膀子,林帅更是挥舞着几十斤重的大刀,要和儿子比划比划。
喝骂声、求饶声和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江浅夏心有戚戚的和肖酒躲在墙角,总算是见识了大干威震天下的老帅们喝醉了,是怎样的群魔乱舞了。
第57章、打上门来
春天的日头不烈,但小风吹着还有点凉。
又喝又闹的老帅们没闹腾多一会儿,就全躺地上呼哧大睡。
江浅夏看着肖酒四人习以为常的把仆人抱来的被子褥子给三位老帅铺垫上,在院子里的风口上放一排屏风,就这么任由老爷子们恶行恶像的睡了。
“就这么睡院子里,不怕醒了头疼?”江浅夏皱眉小声道。
肖酒一脸随意的道:“这就啥,以前老爷子们急行军没时间扎寨,随便倒草丛石头上休息也没啥事儿。再说了,咱们也不是没叫过,实在是现在把他们吵醒了,我们就得挨揍了。”
同情了一下这几个和野草一样被摧残长大的孩子,江浅夏看看日头还早,不好不打招呼就回家,就干脆也让人搬了躺椅,躲树下小憩片刻。
怀孕的人容易累,江浅夏脑袋才落在软枕上就感觉一阵困意涌来。强撑着睁眼看看,见无涯轻笑着守在自己身边,才放心的迷糊过去。
“砰!砰!砰!”
突兀的巨响炸开声来,江浅夏在美梦中被惊醒,心脏一阵收缩,小脸瞬间苍白了下去。
无涯黑着脸连忙捂住她的耳朵,白芷虽然自己也吓的不轻,但还记得帮着拍背端水,好赖让江浅夏缓过了一头。
虚弱的喘着气,江浅夏疑惑的看向匆匆从外面赶进来的林渊,林渊面色一僵,冲三个被打扰了酣睡,正在发脾气的老帅道:“爹,二位伯父,古老夫人带着家仆,撞门进来了。”
古老夫人?敢踹帅府大门的古家夫人,怕也只有古家的老太太,古黎的大娘了吧。
对古老夫人的作风,江浅夏在后宫时就被长孙皇后私下里提醒过几句,但她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国公帅府的当家夫人,会做出踹其他国公家大门的事儿来。
一听是那个疯妇来了,林帅怪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灵敏的就想翻墙走人。
肖帅没了先前的慵懒,箭步上前把已经翻上墙头的林帅拽了下来,沉声道:“别想着丢下老夫独扛,浅夏丫头老夫一人可护不住!”
“确实,一会儿我们三人就算被骂几句,能让她消了气也好。”余帅整理好一副,平平淡淡的看着天,颇有种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之感。
林帅低头看了江浅夏一眼,见这丫头脸都吓白了,只能长叹一声,从墙头落下。他实在是做不出让女娃娃受罪的事儿来。
三位老帅达成共识,肖家的家仆也扛不住了。
被古家的家仆连推带踹的清出一条路来,穿的一身素白,头上连支银簪子都没有的老夫人,十分威仪的端着架子走进来。
说是老夫人,可年龄也就四十多岁,保养的还算好的脸上,还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候的美艳来。只是那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却凌厉的有些刻薄了。
“都说将门是一家,怎么三位兄长在家中接受小辈的拜见,也不叫小妹一声?难道古家没了大帅,就不配和各位兄长来往了吗?”
尖刻的话语毫不委婉的吐出来,江浅夏听的目瞪口呆,从没见过这么低情商的人。
古人最重情谊,三位大帅和故去的古帅更是生死之交,此时被兄弟的遗孀指着鼻子这么骂,要是传出去,说不得就有不明就里的人,敢戳着三位大帅的脊梁骨骂了。
小心的看向三位老帅,江浅夏闭了闭眼,简直不忍心看了。
林帅气的浑身直哆嗦,肖帅一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余帅则有种唾面自干的悲壮。
几个小辈咬牙切齿,可辈分不同,又不好直言指责长辈,只能憋的快吐血了。
一个照面,江浅夏就深深的了解到,古夫人是一个何等难缠的人物了。
秉着低调做人的理念,江浅夏跟着做缩头乌龟,捂着良心躲在三座大山后边儿不敢吱声。
可她想低调,古夫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冷哼一声,古夫人环视一周,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低头装乖的江浅夏,面上的不屑和嫌恶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老身这辈子活的凄惨,丈夫为国捐躯才给古府挣来了一点名声,本想让不成器的儿子娶个高门大户的女眷来帮衬着点,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出来,出生低贱就算了,看上眼的更低贱!”
抖着袖子,古夫人突然爆发,指着皇宫的方向叫骂道:“小畜生竟然敢闯宫去求赐婚,愣是不要王公大家闺秀的女儿,非得要一个不知检点,肚子里还怀着野种的厨娘!”
“你们听听,厨娘!当古府是开酒楼的吗!”
噼里啪啦骂了一堆,她竟然下一刻就歪倒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喊着在京都的女眷圈子里混不下去了,都没脸去参加诗会赏花会了,还有谁家的夫人,上次在街上见到她就笑了,肯定是没安好心在嘲讽她呢。
“古老夫人,知情懂礼的夫人见人才笑,没脸没皮的才到人家家里哭呢。”
院中徒然一静,所有人都用看烈士的眼神膜拜着幽幽出声的江浅夏。
利索的爬起来,脸上干巴巴的一滴眼泪都没有,古夫人几步上去,没二话,抬手就想给江浅夏一巴掌。
“啪!”
打着了,只是没打在江浅夏脸上,无涯适时的用自己的脸,把巴掌挡住了。
“好啊!都被许给我古家了,出门还敢带个妖艳的野男人!”
嫌恶的用娟帕擦手,恶毒的言语一刻不停的从她嘴里往外冒。
江浅夏看着浮现在无涯脸上的巴掌印,眯了眯眼,心里纠结着,要不要给古黎留面子。
把江浅夏的犹豫当成害怕和退让,古夫人挑着眉眼,不屑的尖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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