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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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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马夫人软而不柔的声音缓缓传来:“你们都先下去,我有事情要跟周郎君说!”
    听到马夫人这话,其他的婢子立刻都很顺从地福礼退下,唯独春妮没有动,她皱着眉头,担心地看着马夫人,“可夫人你的身体……”
    “无碍的,下去吧!”马夫人轻轻说道,并抬手推了春妮一把,春妮无奈,只得顺从,盈盈福礼后,便缓慢地推了下去。
    随着春妮把门扉关上,马夫人站起身来,坐到靠近周萋画的另一张方凳上,她看上去神色蔫蔫,却努力强打着精神,声音软绵绵地响起,“我听下人说,周四郎想为钟姨娘验尸,却被老太爷阻止了吗?”
    周萋画一怔,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短暂思考后,道:“正是,某确实想为钟姨娘细细检查!”
    “说实话,我也觉得这钟姨娘的去世有蹊跷之处!”马夫人声音压得更低,“前一晚我去看望她时,钟姨娘的意识已经恢复了。我去看望她时,她已经能认出我来了,虽然嗓子因受伤还有些说话不便,但简单的交流也不成问题!若不然,周都护跟卢少卿。也不会知道凶手的情况了!”
    她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哎,但谁曾想啊,第二天早上,她就……”
    马夫人朝周萋画探探身子,“我与钟姨娘姐妹一场。原想着靠她与凶手见过,能找到杀害夫君的凶手,恕想她竟也遭遇不幸!”
    马夫人说着,就用帕子再次试了试眼泪,“听说。周四郎你想为钟姨娘验尸,我便兴奋不已,总算是可以为她找到真凶了!”
    “老太爷的阻拦却让我心急如焚,我绞尽脑汁,总算想出一主意,不知道周四郎,可有兴趣……”马夫人表现出焦急的样子。
    周萋画油黑的眸子里泛出一丝警觉,垂眸静思两息。轻轻点头,“马夫人但说无妨!”
    虽然知道周围没人,马夫人依然很是小心。听到周萋画这么说,她起身,依次检查了门扉跟窗棂,确定没有人偷听后,这才绕到周萋画身旁,贴着她的耳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明日,钟姨娘入殓。想来老太爷定然会安排人保守,妾到时会出面。以祭祀之名将仆役们只会走,周四郎趁机开棺检验,可好!”
    周萋画静思一下,“这么做,夫人有几成把握?”
    “十成!”马夫人没有了刚刚的谨慎,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虽然我久住在刺史府,但我毕竟还是伊府的大夫人,况且,伊府上上下下也希望能早日抓到真凶!”
    马夫人站在周萋画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周萋画。
    周萋画静思一下,“嗯!”了一声。
    “那就一言为定了,明日我会让雪妮去通报,周郎君到时按照雪妮说的做就可!”马夫人瞪着闪亮的明眸,那种语气,宛如是即将开始一场搏击般的兴奋。
    周萋画轻轻点了点头。
    见周萋画答应,马夫人忽然笑逐颜开,转瞬间,那紧张的神色再次荡然无存,而是,阔声冲门扉喊道:“来人啊,把院里的甜点都拿上来,给周郎君品尝一番!”
    吃甜点?周萋画被马夫人的举动再次弄懵,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的侍婢就端着茶果盘进来,依次放在周萋画面前。
    其实依着周萋画的计划,她在洗完手后,就要想办法去伊府后院,伊二爷被横梁砸死的院子看看。
    但这又是奶酪浇鲜樱桃,又是透花糍、酥山,几乎拿出大溏最有名的甜点来招待自己,周萋画竟然不好意思开口。
    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甜点,再看看马夫人,周萋画思路突然混沌起来,这个女子,到底是个怎样性格的人。
    此时的马夫人正一点一点给周萋画介绍这些甜点的做法,笑颜如花,举止轻盈,全然没有一开始的慵懒、无精打采,更没有刚刚的伤心、悲痛欲绝,她是典型是一个热衷于交际的阔夫人,看不到一点灭门惨案的悲伤与惊吓。
    却听门口传来仆役的声音,“大夫人,周都护与卢少卿要走了,请周四郎过去呢!”
    “知道了!”马夫人站起身来,意犹未尽地,对周萋画说道:“今儿时间匆忙,过几天,我请周郎君吃冻酥花糕,这可是伊府的厨子从京城里专门学来的!”马夫人擦一擦嘴巴,浅浅微笑着。
    周萋画“嗯”了一声,施礼,“多谢马夫人美意,只是今日看来,某得告辞了!”
    说完,她也不等马夫人的反应,便急转身,便退出了婉粟轩。
    看着周萋画着急逃离婉粟轩的样子,马夫人的嘴角擎起差不可见地诡笑,她挑起一块冻酥花糕,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吃不了的,都给我送平姨娘那!”
    在仆役的指引下,周萋画很快就被指引到了周午煜跟卢天霖面前。
    两人正坐在凉亭上饮茶。
    比起进去时的忐忑,周午煜跟卢天霖神色并没有多少改变,反倒看上去更加凝重了,两人静坐在凉亭的石凳上,默默相望不语。
    见周萋画随着仆役上前。卢天霖起身,下了台阶迎接了上来,“四郎这是去哪了?”
    “马夫人的婉粟轩里小坐了一会儿!”周萋画边回答,边迈步上台阶,冲坐在凉亭里的周午煜跟卢天霖盈盈施礼。
    却见周午煜跟卢天霖不约而同地脸色一沉。
    没等他们两人说话。周萋画便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要回去了吗?”
    察觉到女儿有什么话要说,周午煜略想了一下,立刻从石凳上站起来,“对。现在就回去!”
    管家将三人送出了门口,三人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在主道上,卢天霖抬头看一眼自己面前的周萋画,“是马夫人约你去的?”
    周萋画点点头。侧身,透过布帘,看看车厢外赶车的马夫。
    周午煜知道女儿的意图,说道:“自己人,但说无妨!”
    周萋画这才放下警惕,“是的,是马夫人主动约我去的,她说。明日会配合我给钟姨娘验尸!”
    “给钟姨娘验尸?可你不是已经验过?”卢天霖疑惑道,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刚刚的确通过尸表特质来确定钟姨娘是因为机械性窒息死亡!”周萋画抬眸与卢天霖对视,微微一顿后继续说道:“但不要忘记。除去伊刺史,钟姨娘可是唯一一具还未入藏,且新鲜的尸体,她的身上不但有她被掐死留下的线索,更有灭门案的线索!”
    “原来如此!”卢天霖点头,他看向周午煜。试探性地说道:“那周都护……”
    周午煜一直仔细听着女儿说的,见卢天霖问自己。也知道卢天霖所指什么,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卢天霖清一下嗓子,“刚刚伊老太爷也做出让步,允许我们对伊刺史的尸体进行检验!这样一来,只要吏部一来人,咱们就可以验尸了!”
    周萋画微微点头,表示明白,“那吏部的人,什么时候到!”
    “最迟酉时!”周午煜轻轻吐字,脸上却愁容满面,他不在称呼周萋画为“四郎”,而是语重心长地喊了声“画儿”,“画儿,吏部来人非同小可,此次验尸且要谨慎,有一是一,决不能有半点隐瞒之处!”
    他字字句句,声若洪钟,缓慢,有力,尤其是刻意强调了隐瞒两字。
    周萋画抿住嘴唇,看了一眼卢天霖,此时的卢天霖额头已经渗出点点汗珠,他无力抬头看一眼周萋画,最后长叹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让步。
    周萋画会意,扭头看向周午煜,“儿遵命!”
    周午煜并未因为周萋画的答应而放松情绪,他的心反倒像是被压上了两块石头。
    若不是伊老太爷这杯酒,周午煜或许得到吏部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才能知道这次来的人是太子!
    只是他怎么也不明白,不过是一刺史遇害,何须把太子派来!
    周午煜心中泛起隐隐地不安,自女儿恢复圣手娘子的本性后,今上对他是越来越不信任了!
    马车停下,余崖挑开幕帘,卢天霖第一个下车,而后是周萋画,最后周午煜满腹心事的下来。
    周萋画下车后,立在马车一旁,等待着周午煜下来。
    她扫视一下刺史府那雕花门檐,又看看站在两侧锦文石旁的侍卫,这些侍卫的着装,他们虽然穿着好像跟周午煜身边的不一样。
    在看余崖,拉住门帘的手竟然在发抖。
    “父亲!”周萋画开口喊住了正要迈步进府的周午煜。
    周午煜站在台阶上,听到女儿难得明朗的阔音,诧异转身,“四郎,你……”
    周萋画疾步上前,“父亲,这些是你的侍卫吗?”
    被周萋画这一提醒,周午煜侧头观察,阴沉的脸上,乌云更加密布,他惊讶的认出站在门口的侍卫已经不是他江洛府的侍卫,虽然服装相仿,但脚下一双虎头攒金靴,已经毫无隐瞒的暴露出这些人是千牛卫的身份。
    周午煜后背涌起一阵冷汗,压低嗓子,训斥道:“余崖,这是怎么回事!”
    余崖腿一软,单膝跪地,抱拳朝向周午煜,“回都护,是,是太子他不让我通报的!”L

☆、140 当年

“臣,江洛大都护周午煜,见过太子殿下!”
    “臣,大理寺少卿卢天霖,见过太子殿下!”
    跟随余崖的所指,周午煜与卢天霖垂首推门进了书房,迈步进门,立刻行揖礼,齐声请安。
    书房之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侧坐在书案之前,正在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书案上的卷宗。
    他身着赤褐色撒金郁金色滚边长袍,肩膀位置绣着朱色的赤鸟,墨发上戴着黑色的冕冠,消瘦的脸庞,额头饱满,嘴唇却薄薄的,一双粗黑的眉毛,像两柄弓一样,悬在眼眸之上。
    他便是,当今太子,周长治。
    周长治听到周午煜与卢天霖的声音,将卷宗从眼前移开,抬眸轻笑,嘴角微微上弯,露出上位者的骄傲,抬手示意,“周都护,卢少卿,请起!”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地声音,衬得书房里更加安静。
    周午煜与卢天霖对视一眼,却没有放下手,而是开口说道:“臣不知太子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周长治轻笑一下,“周都护此言诧差异,是本王故意不让人通报的!”他说着就放下卷宗,抬头扫视一下周午煜与卢天霖,“我已经详细翻阅了这些卷宗,不知现在案件,可有进展?”
    卢天霖见状,揖礼上前,“回殿下,案件正在积极侦破中,因吏部一直未来人,故不敢轻易动伊刺史的尸体,所以……”
    “奥,这事我听说了!”虽然没有留美须。周长治还是伸手摸了摸下巴,“我奉父皇之名,下来督办此案,一切困难都要为此案让路,周都护、卢少卿。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本王全力支持!”
    周长治这般表态,让周午煜跟卢天霖吃下了定心丸。
    两人再次行揖礼,感谢皇恩浩荡。
    “只是请务必在父皇要求的时间内完成,本王也好如期回去赴差!”
    周长治点头微笑着说道,他调整一个姿势,正面面对着周午煜。眉飞色舞地说道,“本王在京城,听董少卿说了些周四娘的事!”
    周长治微微一顿,眉毛上挑,“周都护。听说,你为了破伊刺史的案子,把圣手娘子都从洛城请来了,缘何不见她呢?”
    周萋画是“圣手娘子”的事,虽然不是全大溏子民都知道的,但就京城而言,知道这事的也不再少数,太子作为未来储君。自然知道。
    听周长治直接开口问自己女儿,周午煜面带感恩抬眼看向周长治,心里的鼓却敲得咚咚响。
    此时的他猜不透。周长治这么着急问自己女儿是今上的意思,还是仅仅因为好奇周萋画现在的样子。
    “回殿下,小女她在门外候着呢!”心中念头连连,周午煜却不敢有片刻耽误,立刻开口回答。
    周长治欣喜一拍桌子,并从圈椅上站了起来。“本王已经有四五年没见过她了,速速让她进来!”
    周午煜心中忐忑。抬手示意门口的余崖,似在转眼之间。周萋画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臣女周萋画,见过太子殿下!”周萋画进门,行万福,因记得周午煜的叮嘱,周萋画行礼时,头一直垂下,看着足尖。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周长治言语里带着欣喜,说着就从书案前站了起来,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胡服,年轻郎君模样的周萋画,看来这是担心女子身份不方便,故意的装扮。
    周长治记得她母后曾说过,年轻时,她与周萋画的母亲陈成玉待字闺中时,经常换装做男儿出去游玩,估计就说眼前这般模样。
    周萋画从进门就一直垂首不敢抬头,听听着这个兴奋的年轻声音,猜测着太子的模样,应该是个二十出头,身形很消瘦的年轻男子。
    却听周长治又说道,“周萋画,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变化!”
    周长治的话里,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他曾经跟自己很熟,但周萋画在记忆力使劲回想了半天,也记不起这个太子的样子。
    她不敢拖延时间,缓缓抬起头。
    太子整体样子跟周萋画的想象差不多,只是那嘴角上扬的弧度,好像跟秦简有几分相像,若不是他眼睛不似秦简那般具挑衅性,周萋画指定会开口问问,他跟秦简有没有关系。
    当然,这些周萋画也只敢在心里琢磨琢磨,自然不敢说出口。
    见周萋画只是带着敬畏看着自己,却不说话,周长治长长叹了一口气,“哎,看来,现在,连你周四娘也变得拘谨了!”
    “殿下,尊敬您是吾等的福分,以前小女不懂事,皇宫后院里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周午煜连忙上前给周萋画开脱。
    周萋画本一头雾水,一听父亲这么说,忽而明白,敢情这太子是在翻旧账啊,不过话说,原主以前胆儿够大的,连太子都敢得罪。
    但为了表示自己的乖顺,周萋画垂着头,一声不吭。
    听周午煜为女儿求情,周长治大手一抬,阻止了周午煜,“周都护,不必担心,本王并非是想翻旧账,以往周萋画与六弟捉弄本王,均是年少孩童的嬉戏,本王岂会入心!”
    他说着就从书案后绕出来,站到了周萋画面前,手里怎么不知突然多了一只支折扇,就见他轻轻晃动着,慢条斯理地说道:“周四娘,你可记得,五年前随周都护入京时,在皇宫中跟本王说过什么?”
    五年前入京?那时候我还没穿越而来,原主又不跟我留下完整的记忆,我哪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况且一个九岁孩子说的话,能当真吗?周萋画心中腹诽。
    周萋画再次福礼,“回太子殿下,臣女那时年少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哈哈哈!”见周萋画这般乖顺,周长治仰头哈哈大笑,“你抬起头来!”
    周萋画不知周长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懵懂地抬起头,“啪”得一声,周长治的扇子就敲在了她的额头上,猝不及防,周萋画倒吸一口气,“你……”却记起眼前的这个是太子,硬生生地咽下。
    周长治本是想轻轻拍打一下周萋画的头,却没把握住力气,看周萋画疼得眼眶冒泪,甚是内疚,他不在跟周萋画开玩笑,敛容凝神,换做慎重语气,“五年前,你与六弟去我东府玩耍时,曾说过,我东府会一女一男一女一男,接连五年子嗣不断,你可曾记得这句话!”
    周萋画自然不记得,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现,只是垂着头,看自己足尖不说话,唯唯诺诺一副受惊的模样。
    周长治呜呼,“哎,看来你是不记得了!”他的嘴角弯弯,声音带着几分客气,却又带着与高贵的身份相匹配的冷淡,“不过这不妨碍,本王向来说话算数,现如今五年,世子、公主接连出生,顺序及生母与周四娘你预测的分毫未差,六弟那份厚礼我已经送到,你的那份我也已经备下,等过些日子便送到侯府!”
    六弟?那应该就是指的六皇子吧,周萋画默默心想,这个六皇子,她倒是听丽娘说起过,说这六皇子与自己一样都出生在秦王政变时,只比自己大不到一个时辰,当时还是今上的太子跟周午煜正在与秦王做最后的斗志,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就被暂时安置在项顶侯府。
    在秦王做困兽之争时,陈氏先有生产迹象,生到一半时,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也突然临盆,为保住皇家血脉,陈氏便让稳婆去为皇后娘娘接生,她自己则在丽娘跟玉娘的协助下生下了周萋画。
    现在想想,陈氏这么久不再生育,可能就与当时的生产有关,这个该死的六皇子,干嘛非得跟原主抢时间呢!也就是原主命大顺利降生,要是不幸夭折,我重生到谁身上啊!
    周萋画微微吐槽一下这个六皇子,而后喏喏缩一下身子,拘谨地垂下头。
    周长治一看周萋画这般模样,心中感慨,看来说周四娘性情恢复的传言都是假的,她这幅模样,哪有恢复以往半点的活泼,木讷如旧嘛!这消息若是让六弟知道,定然会伤心的!
    周长治心中忽而又泛起一丝心疼,他静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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