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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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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回,我不回,云峥啊,我知道你恨我,恨在你出征时,我没照顾好冬雪啊!”陈振山突然哭闹起来,“你连姨丈都不喊我!”
    他用力推开扶在他另一侧的下人,泪光闪闪地看向福礼在他面前的连氏,“老二家的,你说,你说云峥恨我是不是应该的……”
    他这一看不要紧,一下子就注意到连氏身后的婢子有点眼熟,用力一甩,将宋云铮的手推到一边,“咦。这个不是画儿嘛,你怎么也到我们国公府了……呜呜,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没照顾好你阿母啊!”
    他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周萋画方向走,一边发出呜呜的哭声。
    他慢慢靠前连氏,便一挥手臂将连氏推到一边,作势就要拉住周萋画。
    前倾的身子却被宋云铮一把抓住了,“姨丈。我没有怪你!”他微微一用里。便将陈振山拉回了原来的位置,“你喝多了,姨母还在等着你呢!我送你回去!”
    “我没喝多。没喝多!”陈振山不依不饶,还要转身朝向那群婢子,“我瞅那婢子跟画儿相仿,我要去看看。是不是她啊!”
    “姨丈,你看错了!”宋云铮坚持。双手反扣住陈振山的胳膊,用力一提,便将他原本朝向周萋画的方向,朝向了景香院。
    这时。秦夫人的院门“吱”得一声就打开了,一个身形修长的婢子挑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从院门走出。随着她的引路,秦夫人披着一件长衫便迈步也上了长廊。
    她一眼就看到被宋云铮控制的陈振山。略带责怪道,“国公,这是又喝多了吗?”
    自己的姨母出来,宋云铮不便再控制着陈振山,“姨母,姨丈他多喝了几杯,我放心不下,便送他回来了!”
    “峥儿有心了!”秦如婳朝宋云铮点点头,说话间就上前搀扶陈振山,“怎么这个样子,若是让母亲知道,又会心疼了!”
    被妻子这么一扶,陈振山竟露出孩童的微笑,“没事,我好的很!”他用力扣住妻子的手臂,“你来看,你看这个婢子像不像画儿!”
    他竟拉着妻子,转身去身后里看周萋画。
    秦夫人刚刚一心只放在陈振山身上,被这么一指引,她认出了连氏,不惊吃惊道,“弟妹,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没容连氏说话,陈振山抢先开了口,“她说她什么簪子丢了,挑得这么亮,正在这找呢!别那么多废话,快来看,你看看这像不像画儿啊!”
    他依旧不依不饶,拉着秦夫人上前。
    喝了酒的人,手上分寸不足,秦夫人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这都三更天了,画儿怎么会跑怎么府来!”
    “姨母!”宋云铮在两人几乎要站在周萋画面前时,突然出声,他身子一横,挡在了陈振山面前,“姨丈这是又想起了陈夫人,心里难受,解酒发泄!姨母,你速速带姨丈回去休息吧!”
    宋云铮的手扣在陈振山的双臂,一用力,便将他身子一扭,秦夫人在左,他在右,搀着陈振山往自己院子里走。
    秦夫人的婢子在前,匆忙的引路,两个下人跟在身后。
    等秦夫人院门再次关闭时,连氏这才长长熄了口气,她抬手,示意婢子熄灭几盏灯,转身看向周萋画,“画儿,我们接着去灶屋!”
    “嗯!”周萋画答应。
    眸光缓慢地从秦夫人的院门上收回,刚刚,宋云铮发现了她,而且,一直在帮她。
    这是为什么呢?
    他不是很恨我吗?
    周萋画拉一拉裙摆,随着指引,沿着长廊,进入了连氏居住的蓬霄院。
    蓬霄院院子不大,院门正对的是连氏住的正厅,留着看院的胡氏,站在门口正着急的挑眉,见连氏一行人回来,连忙迎了出来,“夫人,夫人,映芸娘子找到了吗?”
    胡氏是陈振海去年才纳得妾,以前是陈映芸生母身旁的婢子,这些年一直照顾着陈映芸,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连氏便说服陈振海把她抬了姨娘。
    她平日跟陈映芸住在东厢房。
    一看连氏垂头丧气,她长长叹口气,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咬着帕子,不出一点声音。
    “哎,大家都先别伤心了!”连氏上前拍拍胡氏,她的气息很是微弱,手重重依在胡氏身上。
    她已经不再年轻,折腾了这些时间,她的体力已经不撑了,“扶我去坐一下!表姑娘,我去休息一下!就不陪你了!你们带着表姑娘去灶房,今天看到那邋遢人的地方!”
    周萋画点头,没有多说话,便跟着连枝朝后面的灶房走去。
    到了后面,连枝身上指指,白天她发现那个浑身发着臭味的人的位置,“表姑娘,就是这!”
    她一手挑着灯笼,一手弯腰整理有些不规整的柴火,突然,“啪啦”一声,似什么物体落下。
    “哎,怎么什么东西都朝柴火垛里放!”连枝忍不住发牢骚,说着,她将灯笼靠前拿一下,但紧接着,却是失声尖叫起来,“啊!”
    那“啪啦”落下来的,竟然是一支人的胳膊。L

☆、336 相助

柴火堆被彻底拨开,露出了一具完整的尸体。
    正如包括连枝在内婢子们看到的那样,这的确是个穿着肮脏的瘦小身躯。
    不是旁人,竟是那个陪伴着陈映芸上街的小丫头。
    但所谓的肮脏指的不过是后来套上的粗布衣服,粗布衣服里面穿的是周萋画见她时穿的那身干净衣服。
    小丫头没有穿鞋,素白色的鞋袋露在外面,不是很脏,只沾着一些柴草的碎屑。
    周萋画命人在柴火垛附近寻找一番,没有发现鞋的影子。
    她拉一下衣袖,上手检查,尸体外表没有什么损伤,眼睑发现明显的淤血,手指甲是青紫色的,口唇膜完好,牙齿也没有松动,结合小丫头的脖颈处有明显的掐痕,她有很大的可能是死于颈部被掐的窒息死亡。
    尸体的尸僵已经完全形成,手指关节屈曲不可活动,根据尸僵的情况,周萋画对小丫头的死亡时间做出了初步的判断,她是在自己将陈映芸送回府不久就死的,也就是午时末,未时初。
    连氏闻声赶来,得知是自己安排陪着陈映芸的小丫头,惨叫一声,“嗷”得就昏了过去。
    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热敷,终于把她弄醒。
    躺在床榻上的连氏,这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再也止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芸儿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都怪我,当时若是拦下她,不让她出去寻找可有多好。”
    她瞬间变成了祥林嫂,嘀嘀咕咕不断地重复着。
    那个小丫头是被人双手掐着脖子用力给掐死的,柴堆附近。有挣扎的痕迹,若柴堆就是案发现场,灶屋又一直有人,不应该没人听到呼救声啊。
    周萋画安慰连氏过后,再次来到灶屋。
    连氏的灶屋,除了连枝的母亲外,还有一个伙夫。两个打下手的婆子。共计四人。
    除去伙夫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外,其余三人都在四十开外,差不多五十的样子。
    “我问你们。你们确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吗?”周萋画再次追问。
    两个打下手的婆子很确定的摇了摇头,汉子不再府里住,做完飨食,就出府回家了。
    连枝娘抬头看一眼周萋画。嘴唇微微抖一下,却因拿不准主义。最终选择了低头不语。
    看她这般为难,周萋画便让两个婆子下去,单独留下了连枝娘,“你有看到。或是听到什么吗?”
    简单的问话,却透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威严,连枝娘见躲闪不过。只得开口,“那个。我,我多少听到了一点点声音,但,但我确定,那声音是收泔水老翁媳妇发出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周萋画追问。
    “就,就连枝来之前,最多不过两刻钟!”连枝娘回答。
    连枝到灶屋未时,这个时间跟小丫头的死亡时间接近,难道这两者之间真的有什么关联。
    见周萋画眉头皱着不说话,连枝娘继续说,“那疯婆子很瘦,有点驼背!看上去差不多跟我似的!”
    连枝娘用手拿自己身高做比量,此举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看到的不是小丫头,“她手舞足蹈的,四处流程,嘴里风言风语,咋咋呼呼!那苏六把她喊到廊下,给了她快花糕,就把她打发走了!”
    苏六就是那个伙夫。
    “这么说,你看到她的模样了?”周萋画问。
    “也不算是看清,披头散发的,头发凌乱的很,哪里看得见眼睛,拿到花糕她挺高兴的!手舞足蹈就走了!”估计是不再紧张,连枝娘说话的语速也快了起来,“她穿着件半新不旧的衣服,我看那样子,若是把头发也拢一下,倒也看不出是个疯子!”
    连枝娘的话一多,周萋画难免再次多看了几眼,这一看,连枝娘又慌了,连忙又给自己解释,“那疯婆子看我人的眼神一点也不像疯子,正常的很!还跟说感谢,这点比她家汉子还明理!”
    神经病的眼神多会涣散,连枝娘却觉得疯婆子很正常。
    看样子,明天是必须去收泔水的老翁家看一下了。
    “你先回去吧!明天苏六来了,让他去见夫人一下!”周萋画微微点头,示意连枝娘回去。
    她自己则决定再去那小丫头的尸体看一下。
    连氏的院子里人并不多,仅有的几个男仆也随着陈振海下去收租子了,一众婢子,谁也不敢来守夜。
    周萋画只得安排她们用柴火搭了个简单的隔离区,天气干燥,周围又都是易燃物体,周萋画用力高举着灯笼,刚刚迈过柴火垛,还没绕到小丫头尸体的尘放处,灯笼的烛光却映出了一道高高的身影。
    光影把身影拉长,能清楚地看到有人站在了小丫头的尸体前,还是个男人。
    “是谁?”周萋画竟没有害怕,张口就问。
    “我!”那人没有躲开,只是轻轻咳嗽一下。
    是宋云铮的声音?
    拿着灯笼,绕过柴堆,果然见一颀长的身影,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注视着地上尸体。
    “见过宋将军!”周萋画吞气,俯身行礼。
    宋云铮没有转身,更没有说任何寒暄的话,开口就问,“这女童是被人掐死的吗?”
    他竟用了女童一词,可见,小丫头在他眼里身形有多小。
    周萋画点点头。
    “需要我帮忙吗?”周萋画刚说完话,宋云铮就再次开了口。
    周萋画本能想回答,需要!
    但她不敢。
    更不知道可以让宋云铮从哪帮自己。
    “这是我从那边水沟里发现的,或许你能用得上!”他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拿到胸前,然后朝周萋画身来。
    但他的身子却依然面朝小丫头的尸体,没有转动。
    他的手里是一双打着补丁的云鞔,最多不过八寸,是个小脚。
    周萋画知道宋云铮是什么意思,接过云鞔,想弯腰去穿在小丫头脚上,但有不能把灯笼放下,一时竟不知所措。
    犹豫不决之时,大手按在她挑着灯笼的手前面。
    惊愕中,周萋画抬头看向大手的主人。
    一张酷酷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在这黑夜里更加青黑几分。
    周萋画明白宋云铮什么意思,便松开了手,弯腰半蹲下,开始为小丫头穿鞋。
    尸僵正是最硬时,各个关节无法活动,周萋画有点费力。
    宋云铮见状,便想帮忙,他弯下身子,蹲在了周萋画身旁。
    “宋将军,麻烦灯笼靠近一点!”周萋画说话,并突然转过身,宋云铮刚巧弯腰蹲下,两双眼睛,就这样触碰到了一起。L

☆、337 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四目对视,周萋画突然热泪盈眶。
    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秦简。
    宋云铮的眼睛像秦简一样如潭深邃,静静凝视,竟泛出了秦简的影子,周萋画心中翻腾着波涛,她多么希望此刻在自己身旁的就是秦简呢。
    静静地凝望,往事浮现,那个说纵使自己认不出他,也会陪自己到天涯海角的男人现在呢!
    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可他竟然连一抔黄土都不留给她!
    周萋画不相信秦简死了,可他人呢!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再也承受不住重量,眼泪就顺着眼角滚了下来。
    宋云铮怔住了。
    上一次看到周萋画的眼泪,还是再陈成玉死的那天,她哭着对他说,她成了没有母亲的孩子。
    那时的宋云铮,在她面前还是秦简。
    是可以在宋云铮跟秦简两种身份里自由转换的。
    可现在的他,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做永宁郡公宋云铮。
    看着挂在周萋画脸上的泪珠,情难自禁,宋云铮缓缓地抬起手,便想为她擦拭,手还未触碰到周萋画的面庞。
    “啪”,周萋画手里的云鞔,落在了柴堆上。
    一下子将两人从思绪里拉回。
    宋云铮连忙站起来,他的脸在发烫,刚刚他在恍惚间竟又秦简上身。
    周萋画低头连忙捡起鞔鞋,刚刚,宋云铮……
    刚刚,她真的从宋云铮的身上看到了秦简的影子,不止是容貌相仿,而是那种感觉,那种他看自己的眼神。
    周萋画的脸不禁开始泛红。耳畔传来宋云铮同样因为紧张的大口大口地喘气声。
    “劳烦,宋将军将灯笼靠近些!”周萋画压低声音,随着视线的再次亮堂,她连忙低头继续,巧劲一用力,竟顺利穿进了小丫头的脚上,拿起另一只。竟然也顺利穿上。
    鞋子是这小丫头的。
    周萋画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平稳,而后她将鞋子脱下,站起身来。
    “鞋子是您从那边水沟发现的?”周萋画问道。但这次不敢直视宋云铮了,虽然提问,眼眸却垂着。
    周萋画因刚刚的注视有点难为情,宋云铮未尝不是呢。
    他“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背对着周萋画,轻咳后。手指前方,“那边!”
    一切,在眨眼睛,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那边有污泥吗?”周萋画问。鞋底上附着着的污泥与连氏带来的那支簪子珠缝里的是一样的。
    “不知,你可以去看一下!”宋云铮回答。
    周萋画一怔,怎么会有这种回答。他捡到的,怎么连捡到鞔鞋地点的情况都不知道呢。
    宋云铮所说的水沟。是一条从蓬霄院后门挖出来的窄沟,原本是计划挖成一湾浅河,这样蓬霄院里也算有了活水。
    但挖到一半时才发现,若按原定计划,会先绕过灶房,烟雾缭绕,菜香污水,到头来,清水是见不着了,但若是改道,往东便到了国公府墙根,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往西倒是可行,但那样的话据说会破了国公府的风水。
    于是计划便被搁浅了。
    引进蓬霄院的这一段被填埋上了,而院外的那一段还没埋,宋云铮发现鞔鞋的位置便是在外面那段上。
    夏日已到,树木郁郁葱葱,那段水沟若不仔细看,还真留意不到。
    周萋画挑着灯笼走到后面走,却被一道竹子做的门拉住了去路,密密麻麻地竹子捆绑在一起,结结实实的。
    她伸手想拉,却发现门被锁住,她试着用力拉了一下,外面好像被什么捆住似的,没拉开。
    踮着脚回望,蓬霄院已经安静下来,若是要出院,绕过去,势必还得惊动她们,况且,这水沟似乎还要绕过秦夫人的院子。
    想想刚刚大舅舅那醉言醉语,周萋画决定翻院门。
    她并不指望在翻院门这件事上,宋云铮能帮到自己,但至少让他帮着拿一下灯笼,应该不会太尴尬吧。
    她深吸一口,转身,想把灯笼递给宋云铮,但身后哪还有他的影子,诧异时,竹门的另一侧透过了亮光,随后,这门就打开了!
    “出来吧!”宋云铮站在门后,用没有一点情感的声音回答,他站在竹门投落下的阴影里,陷入漆黑的面庞里,眼睛挂泪。
    “多谢!”周萋画浅言回礼。
    拿着灯笼迈步出了,跟随着宋云铮,朝他发现鞔鞋的地点走去。
    站在那里,周萋画微微皱眉,这里并不是她相信中的臭水沟,沟面虽然被挖开,却是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草,跟杂物的沟面。
    放眼望去,周萋画才明白,刚刚宋云铮为什么会说,他不知道。
    这条水沟,前半部分有水,后半部分没水,而宋云铮所知的位置,正好是这两者的分界线!
    没错是线!
    就好像是被一刀切开的一样。
    分界线的北面有积水渗入地面时形成的凹陷,而另一侧,则是一片干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水是种没有形状的物体,它所流淌之处,自然情况之下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形成的。
    除非这里曾经有阻挡物,而且是那种直线阻挡的。
    周萋画俯下身子,便想仔细观察。
    一股细细的阴风吹动了她的发丝,周萋画连忙起身,却再也察觉不到一点风,再弯腰,又有风吹来。
    周萋画明了,她彻底直起身来,以她刚刚俯身的方向为起点,一跃过水沟,笔直往前走,最后她停在了院墙下。
    宋云铮挑着灯笼,跟在她的身后。
    他不说话,就是那么静静地跟着。
    看着她扒开了墙角遮挡的杂物,看着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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