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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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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地有声,她往前一步,锋利的刀刃接触到粉嫩的脖颈,一道红印立刻显现,鲜血就立刻涌了出来。
    “周萋画,你疯了!”秦简大惊,软剑顺势落地,他伸手就要为周萋画止血,却遭遇到周萋画强烈的反抗。
    “我的事不用你管!”周萋画用力推秦简,发现推不动后,索性后退,大声地质问,“你知道你这么做,如何让雪妮瞑目,她是被马倩妮杀死的!”
    她边后退,边用手捂住脖子,血却顺着指缝渗出,一点一点落在衣衫上。
    秦简气急,一把将周萋画拉到里间,从袖袋里拿出白布立刻进行了包扎,伤口有一寸多长,好在不是很深,只是划破了皮,血还未渗透布,就被止住,只留在最外面一层上点点如梅花的印记。
    这一番忙碌,让秦简有些劳累,他微微喘着粗气,那盖在面具下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些暖色,“我放出陈高跟马倩妮,就是不想让死者白死!雪妮是我的部下,我比你更了解她,她的死不瞑目是因为她没有完成任务,我把马倩妮放出来,是为了让她继续完成雪妮未完成的任务!”
    “我向你发誓,只要完成任务,他们还是会去接受因有的惩罚!”秦简对视着周萋画,抬起右手发誓。
    此番坚决,让周萋画动容,头用力抿了抿嘴唇,“你确定他们不会叛逃吗?”
    周萋画语气的缓和,让秦简卸下重负,“确定,正如我的不逃脱一样,他们也不会逃的!”
    一听这话,周萋画的眼睛一眯,“秦简,什么意思?你……”
    他也被控制了自由?你为皇上寻找银票也是因为被控制?她想起为秦简疗伤时,他腹部上的痕迹,还有那诡异的脉搏,难道……那鸩毒!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周萋画控制住情绪,对于秦简,她始终强压不起来,她的强势,她的自尊,在海宁秦简用她入怀,带她飞翔时,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但她又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软弱,于是补充道,“全当是我对你帮我解除婚约的谢意!”
    秦简垂下的头骤然抬起,知道周萋画知道自己请皇上解除婚约的事,嘴角上扬,苦涩浅笑,说了句让人费解地事,“这算不上谁帮谁!”
    他的情绪忽然平复了。
    于是他手插胸袋,从里面掏出一张纸,展开后垂眸轻轻扫过,“这是郡公夫人十二年前对公孙湘的验尸结果!无论是皇上还是刑部的几位元老都表示这个结果是最贴切真相的!我原本是想让宋云峥给你的!”
    公孙湘的尸检结果?周萋画眼睛一亮,看着秦简从容不迫的动作,他今天的出现是为了我?L

☆、274 当年的案子

周萋画上前一步,从秦简手里拿过信纸,她的脖子隐隐作痛没法低头,伸直手臂,如那得了老花眼的老妪一般远远地看着。
    这验尸结果是秦简誊抄的,那苍劲有力,神采飞扬的字迹,与他冰冷的气质完全不相符,尸格记录的大体意思就是说,秦怡在死者尸体的甲状软骨上角发现了骨折,且在骨折发现了出血。
    甲状软骨就是喉结附近的软骨,人体的舌骨和甲状软骨很脆,如果颈部受压可以致死的话,经常可以发现舌骨或者甲状软骨的骨折。这两处的骨折也会成为法医推断机械性窒息致死的一种依据。
    因尸体已经腐烂,无法判断是否有明显的充血迹象,也失去了鉴定是否是溺死的价值,但在尸骨里发现了砒霜成分。
    由此两点,秦怡得出结论,溺亡不过是多此一举的掩盖之举,凶手应是先对公孙湘灌下毒药,而后掐住她的颈部,待她死后,这才将她抛尸于后宫水池,造成溺亡假象。
    看周萋画看的这般认真,秦简继续说道:“郡公夫人虽然没能找到直接证明公孙湘死因的证据,但就目前而言,这份尸格却是得到皇上与刑部元老的肯定!”
    他说到“刑部元老”时,特意抬头看了一眼周萋画。
    她知道,这个“刑部元老”知道是父亲。
    抬起头,周萋画安静地看着秦简,“你今天来找宋云峥,就是想给我这个?”
    这一次秦简没有躲闪,周萋画眼神明亮,如山间的溪水一般透彻。秦简很清楚,周萋画问出的问题需要怎么的正确答案。
    “为了周都护,为了你们项顶侯府,也为了……”他想说为了我,话哽在喉咙里,却说不出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完这话。他突然上前拥抱了一些周萋画。“天气寒冷,保重身体!”
    拥抱太突然,在这白雪皑皑的冬日。丝丝暖意入心,温暖还未遍布全身,秦简却松开了。
    他转身,大步走向外间。
    待弯腰捡起地上的软剑后。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切记。皇上这次不是让你查明真相,而是想借你的手给秦夫人平反!”
    秦简的速度一向极快,周萋画刚想说话,就发现他已经大步迈出了房间。
    看着那突然消失的身影。周萋画心如刀割,她呆呆地看着那半掩的门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才让她三生两世第一次的恋爱,这般折磨人。
    她更不知道的是。秦简那看似绝然的背影后,也是一颗满目疮痍的心。
    他明明可以日行千里,却逃不出周萋画给他画的一道牢笼。
    “娘子!你在哪?”不知静坐了多久,春果着急的寻找声从门扉的缝隙里透进来,生怕惊动郡公府的人,春果的声音很微弱。
    周萋画连忙将信纸对折后放入口袋,起身出了内间,“吱”得一声拉开房门,“春果,我在这!”
    “娘子,你……你的脖子!”看着周萋画的脖子包着白布,白布上海渗出点点血迹,春果失声尖叫。
    她这一叫不打紧,原本被糊弄到一旁的那个小童也匆匆赶来,一看周萋画所站之处,门扉开着,惊叫道,“这,这可是我们郡公休息之处,你,你在这做了什么!”
    他毫不客气地上前一把拉开周萋画,探头进去检查一下没什么大碍,立刻伸手关上了门,“也不看看这是哪,这里是你们能随便进的!”
    被小童这么猛然一拉,身体猛然向前,伤口因为这力气,也骤然疼了起来。
    春果本来是在担心被小童发现后,不知道如何解释。
    却看着小童这般无礼的推搡字迹娘子,她伸手一把搀住了周萋画,看着自己娘子那般疼痛,怒斥道,“你也不过是郡公府的一条狗,我家娘子可是皇上御赐的圣手娘子,岂容得你在这狂吠!”
    “圣,圣手娘子!”这小童的脸色一下子就便了,小童常海运,乃是宋珪那同母异父兄弟常平湖的亲侄子,换句话说,比起冬雪来,常海运跟常平湖的关系可是要亲近很多,正因为如此,有着常平湖的照耀,他没少在郡公府里作威作福。
    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个看上去病怏怏的娘子,会是圣手娘子周萋画。
    全郡公府都知道,宋冬雪的师父是圣手娘子,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惹了这么个人,上个月莲香被宋冬雪撵出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小童一下子害怕起来。
    他“噗通”就跪倒在地,“圣手娘子饶命,我年少无知,惊扰了你,求娘子原谅!”
    周萋画手扶在脖子上,刚刚这一动弹,脖子的扭动让伤口着力,生疼。
    “这位小哥,的确是我冒然开门,四娘在这请罪了!”她一手护住脖子,微微侧身施礼。
    周萋画的回礼,让常海运更加害怕,“圣手娘子饶命啊,千万不要让我家娘子知道啊,知道的话,小的就没命了!”
    春果一听小童这话,冷笑一下,原来害怕的是冬雪。
    “难怪你磨磨唧唧,又是带错路,又是推搡我家娘子,敢情是故意不让我们去见你家娘子啊!”春果上前一步,插手站在小童面前,“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们郡公发帖子邀请我家娘子,我们也不会来,若不欢迎我们,我们走便是,还需要弄这些事,出来故意恶心人嘛!”
    常海运跪倒在地,双腿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求圣手娘子放过,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这就带你们去见冬雪娘子!”
    说着他连滚带爬起身,低头哈腰指引着周萋画前进。
    一看常海运终于恢复对待客人的礼貌,春果颇为得意,她上前挽住周萋画的胳膊,跟随常海运朝冬雪的院子而去。
    周萋画抬步前脚,却忍不住回头,刚刚陈高的确进了宋云峥的房间,就算此刻他跟秦简都在书房里,刚刚春果跟常海运争吵的声音那么大,作为主人,宋云峥也是应该出来看一眼的。L

☆、275 遮伤

冬雪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暖榻上,艾草进来禀报说,周萋画来看她了,一想着,放出自己生病消息这么多天,周萋画才刚来看自己,她有点生气,“先不见,就说我今儿不舒服,让她们回去!”
    艾草欲言又止,她想告诉冬雪,周萋画今天是来参加郡公举办的诗会,吞吐几下,没敢开口,这几日冬雪的情绪格外不稳定,说不好怒火就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艾草嘤嘤答应,便转身挑帘出了门。
    她前脚刚出去,冬雪后脚就从床榻上弹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周萋画,心里小小忐忑。
    她趴在窗棂下,将用来隔风的幛子扯开,拉开窗户一条缝,她一眼就看到了周萋画脖颈下包裹的白光,还有那浓红的血祭,一旁白色的积雪里,这点红分外醒目,呀,师父受伤了!
    冬雪忽然有点自责。
    她一跃下床,踩着鞋幔蹦跳着冲向门口。
    “那个周娘子,真的很抱歉啊,你先回府吧,我家娘子她……”
    “她什么她,没看我师父受伤了嘛!”艾草的话还没说完,冬雪就跟母夜叉一样喊出了声,她沿着回廊“咚咚”跑到了周萋画身旁,“师父,你怎么了!”
    艾草被冬雪弄得吃了个哑巴亏,福个礼便推到一旁。
    那常海平站在周萋画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一听冬雪询问周萋画,竖着耳朵仔细听。
    周萋画一直抬手护着伤口,听到春果的追问,浅浅一笑。“不过是被划了一下,没事的,倒是你,怎么生病了呢?”她拉着冬雪的手,尽管看出冬雪身体没有大碍,却依然关切地问道。
    她很知道冬雪的性格,除非你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等她自己把火消了。要么就柔声轻语,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几句软话下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造成这种性格的一个关键因素,便是冬雪抬缺少关心了。
    周萋画曾以为,宋云峥特意发来帖子,是为了安排给冬雪见面。现在看来,冬雪对诗会的事全然不知。
    “我没事。师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脖子给划了呢?”冬雪拉着周萋画的胳膊,缓缓朝内屋走去。
    在她们迈步进屋的瞬间。常海运跟摘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沿着长廊,一溜烟地就窜到不见了踪影。
    他动作迅速。只可惜没逃过冬雪的眼睛。
    冬雪一看是常海运,心中涌起一股得意。他常家的人,总算是知道摆正自己位置了。
    拉着周萋画上了暖榻,冬雪拉来被子盖在周萋画身上,她眼睛滴溜溜转,看着周萋画脖子上的布,微微一皱眉,“师父,你是刚伤着的吗?”
    跟在周萋画身边也有些日子,这伤口的大体时间她还是能看出来的,从白布里渗出的血还没有干,而且还是鲜红色,应该是受伤不久。
    周萋画见逃不过冬雪的眼睛,也没有否认,“走得匆忙,大意了,不小心碰着了!”
    冬雪眼珠滴溜溜一转,心想,周萋画是做马车来的,指定是不可能,那就是应该在自己家里的,她突然记起常海平离开时那猴急的样子,一拍大腿,“艾草,把常海平那小子给我抓来!”
    春果正思考着怎么跟冬雪开口说道说道,郡公府里这没大没小的下人,一听冬雪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心中忍不住拍手叫好。
    “冬雪,你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这伤是我自己伤的!”周萋画却开口制止了,“你这有药吗?我重新包扎一下,过会儿,宋将军的诗会就要开始了!我还得过去!”
    “诗会?原来是真的啊!”一听周萋画说到这诗会,冬雪喃语,前些天宋云峥来时说,六皇子因侦破宫中闹鬼一案受到皇上特许,可在过年前,在宫外逗留一晚。
    听说以往六皇子必定会趁着大雪满山到前岩山狩猎,今年却一反常态走起文雅路线,说要借着郡公府举行诗会。
    “那,那更不行了,师父,你这样,指定会被人问脖子怎么伤着了!”冬雪急了,这样郡公府岂不是落下个招待不周的罪名,“艾草,去把府里的医者喊来!”
    艾草应声出去找医者,冬雪在动起脑子来,她好像记得府里去年过年时,给她准备了一条有着大镶大滚白狐围领斗篷,这样正好能遮住伤口。
    待艾草把医者喊来后,趁着医者给周萋画重新包扎伤口时,她便让艾草把那斗篷找来。
    医者给周萋画重生包扎好,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待医者走了半个多时辰,艾草这才抱着斗篷急匆匆地回来。
    浪费了这么久,冬雪难免生气,“怎么去了这么久!”
    艾草战战兢兢,“娘子您去年的衣衫都被收了库,压箱底里,好不容易才拿出来!”
    碍于周萋画在场,冬雪也不便继续训斥下去。
    “来,师父,过会你能不能穿这件啊!”冬雪抖一下斗篷,给周萋画披上,围领正好能挡住脖子。
    冬雪好生满意,春果看着这华丽的斗篷却忧心忡忡。
    斗篷是大红底的金丝飞凤纹的,外加那大镶大滚白狐围领,穿着周萋画身上正好能趁着她的雍容富贵的气质,只是却不合周萋画丧母长女的身份,更何况刚刚她们已经去过了那诗会的地方,好几个暖炉,怕是到时一热,一摘斗篷,还是漏了陷。
    周萋画心里也正有这份担心,她伸手摸一下,发现这围领并不是全部缝制在上面的,且接缝处已经有被松动过的痕迹。
    周萋画浅浅一笑,看样子,郡公府的下人里,能人不少啊,若冬雪记不起这斗篷,估计这围领还指不定被谁拆下来,现在在谁的衣服上呢,“冬雪,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现在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这般华丽!要不然,师父提个小要求,你看可好!”
    一听周萋画不穿自己的衣服,冬雪有点伤心,不过她知道,自己不穿的衣服,哪能让师父穿,一听周萋画还有其他的要求,低落的情绪微微一张,“什么?师父您单说无妨!”
    “我只要那衣领!”周萋画解下衣领,指指,那白狐毛领,“可以吗?”L

☆、276 战事

冬雪对于周萋画的要求岂会推辞,她亲自上手,本就被人处理过的围领,不会吹灰之力便被摘了下来。
    艾草拿来针线,周萋画自己微微改动一下,那白色的衣领便乖巧地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柔顺细腻的白狐毛映衬着周萋画略施粉黛、肌骨莹润的脸,走动中毛发轻轻拂过她的颈,恰到好处的遮挡住了医者包扎的伤口。
    那未涂朱而红的纯,以及那道粗眉里小小的痣,既有飒爽英姿的帅气,又有端庄优雅的柔媚。
    美得让冬雪忍不住咽口水,直呼周萋画这个师傅她是拜对了。
    距离诗会开始还有半个时辰,艾草奉冬雪的命令去诗会开始的位置看了看,已经有客人陆续到达。
    听到这消息,冬雪立刻换好衣服,一起朝诗社的位置走去。
    “冬雪,你有在生我的气吗?”出了院门,冬雪挽着周萋画的胳膊,沿着夹道缓缓而去,周萋画想着冬雪这几日装病,便决定说点什么。
    冬雪是个实心眼的人,最见不得人弄虚作假;当然也不允许自己虚情假意,“是,我很生气!尤其是知道师父您的师父是我阿母后!”
    冬雪眯着嘴,原本挽着周萋画胳膊的手也滑落了下来,“我常想,倘若将来,师父你的孩子来拜托我做事,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奋不顾身地帮着他达成心愿!”
    冬雪说的情真意切,她长长叹口气,“但是,后来我一想,世间的事若真的这么简单。就不会有烦恼跟战事了!”
    “我阿兄这些年一直在调查我们家的事,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都要上心,若师父你真的能解开这个谜团,阿兄他是不会拒绝的,可他偏偏拒绝!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冬雪搓着双手,“还有就是。师父你竟然得了失魂症。忘记了我阿母,我知道这一定也是天意,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强求了!”
    冬雪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就噼里啪啦掉下来了,“我只恨自己无能,要不然还会求着师父!”
    冬雪前面那哀怨的话。惹得春果眼眶红红,又听她这么评价自己。这眼泪就忍不住稀里哗啦掉了下来,经历了父亲、母亲那一遭,春果很清楚,有时候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是最幸福的。
    而冬雪这种,一直在找答案却找不到。是最难受的。
    “娘子,你就帮帮冬雪姑娘吧。实在不行,你不动手,只在旁边指挥着!”春果忍不住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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