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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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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不敢,安德王千万别对牛弹琴!”让皇族为我弹琴?我怕以后不知道怎么死的。
  “哦?”胖子一挑眉,“如果本王非要弹呢?”
  “那等我走了再弹行不?”我脱口而出,安德王的脸色一瞬间更黑了,还有几分凶狠。
  我急忙弥补:“我的意思是《凤求凰》这等意境深远的名曲,奴婢不配欣赏。”
  “哦?那你喜欢什么曲目?”
  我耳边回荡起四郎弹的那首曲子,可惜忘了问他曲名。“奴婢哪懂什么曲名啊?还请安德王不要为难奴婢了!您想弹什么就弹什么,奴婢一定洗耳恭听。”
  可这下他反而又不弹了,我就知道他不是真心的,不知打什么主意。安德王说:“其实本王也不喜欢此曲,太过旖旎,不着边际……”
  “是啊,是啊……”我急忙谄媚附和:“其实此曲之所以流传,是因为它代表了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的情义,他们不顾阻挠,不顾礼教,私奔相守。每个女子都憧憬这样的爱情。但问题是:事实证明,司马相如并不是可以托付的对象。首先他不顾文君新寡,在那种时候勾引拐带她,无疑让她名节尽毁、家庭蒙羞。之后他不求上进,连养家的能力都没有,还要卓文君抛头露脸出来卖酒养活他!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还得灰头土脸地回卓文君娘家靠卓文君的父亲心疼女儿来供养。这种男人还有一点血性吗?最后卓家为他捐了个官,家境好些后,他竟然嫌弃卓文君色衰要纳妾。这种男人还配叫人吗?当初《凤求凰》的情意哪儿去了?只能说明那只是一时激情,根本不计后果。男子与女子不同,女子会沉溺于感情为爱郎不顾一切,但男子更应考虑的是责任,有了责任才配谈爱。所以我一直不懂欣赏这《凤求凰》究竟美在哪里?”
  我一边收拾,一边说话,不觉有些忘乎所以,猛然惊觉失言,一回头,发现那胖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看不出这番离经叛道的言论有没有激怒他?
  他突然站起来,吓我一跳,却见他默然走远,直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个心有余悸的我。
  晚饭过后,院里突然传来一个惊天大的“喜讯”,兰陵王要来探望郑娘!郑翁要求我们所有人即刻整装恭迎。

  ☆、第 58 章

  肯定是兰陵王听说了郑娘白天受欺之事,特来慰问,郑翁夫妇欣喜若狂。我却越来越糊涂,到底发生什么事一下让兰陵王反转之前的态度?
  “哗”的一声,我们在管家的带领下,全部跪倒,高呼:“见过兰陵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即耳边呼呼生风,兰陵王一行前呼后拥而来。
  突然眼皮下出现一双滚金边的男靴,一秒、二秒、三秒,不动?我偷偷一抬眼,被一张狰狞的兽面吓得一颤,再一看原来是面具!他就是兰陵王?怪不得郑娘第一眼会晕,八成没仔细看清楚。怎么这年头的男人都喜欢戴面具?他上朝也这样?四郎是因为容颜有损,难道这兰陵王也有面疾?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在自己家都不敢露真容,真是悲摧。
  郑翁谄媚的声音传来:“王,快请进,外面更深露重,站久了易受风寒。”我忍不住一阵恶寒。
  眼皮下那双威武精致的靴子终于开动,不再停留。
  “都起来吧!”
  我一愣,兰陵王声音怎么似曾相识……耳熟,好像……好像四郎?不对,我甩甩头,仔细分辨区别还是蛮大的。四郎的声音温润如玉,而兰陵王却冰冷如冬,没有一丝温度。我怎么会把他们俩联系在一块?一定是我太思念四郎了。
  兰陵王进了主屋,丫环放下门帘。郑管家依然不肯让我们离去,说是要等兰陵王出来恭送他离去才算礼数周全。
  我不停祈求兰陵王赶紧回去休息,明儿一早还得上朝。以后跟郑娘做了夫妻,有的是时间天天看。今天这么闹腾,我早就筋疲力尽了。
  结果不到十分钟,兰陵王就在郑翁千叮万嘱的关怀中出来了。我觉得这两天老天爷好像特别眷顾我的感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双靴子好像又在我面前停顿片刻,才逐渐走远。我松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第二天开始,再没人敢招惹郑娘,谁都知道了兰陵王对郑家青眼有加,连带我也能安心扫地。
  转眼,菊宴在即,高管家率众忙得不可开交。虽无《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壮观,却也是花团锦簇处处新,美不胜收。
  我并不担心会与高洋碰面,因为以我的等级,又是外府的奴仆,根本不可能有面圣的机会。
  我不安的是已两天没见到元夕,不知四郎……我知道多年的心结不是轻易能放下的。可我又不得出去,只能在与元夕相约的地方,不停徘徊。
  “沈医生!”直至红日西沉,我实在不能再等准备回去的时候,终于传来元夕的声音。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我直接就问。
  元夕摇摇头,宽慰道:“没事,只是菊宴前夕,府内事务繁忙。我被派去了别处,不得及时赶回。今日一回府便来看望沈医生。沈医生,一别两日,一切是否安好?”
  “我好,我好的不得了!”我急道:“四郎呢?”
  “公子也好,一切照旧,沈医生不必担心。”元夕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回他身边?难道四郎还在打明日菊宴的主意?你也看见了,兰陵王府守卫森严,明日只会更加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跑不掉,他来只会……不行,你带我去见四郎,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当面劝说。”
  “可您能离开吗?”元夕犹豫问道。
  我摇头,“现在肯定不行,等夜深,你偷偷带我出去!”
  元夕想了想便爽快答应了,我们各自分头行事。
  万籁俱寂,子时的更锣一响,我便溜出房门,到老地方与元夕汇合。他早已换上黑色夜行衣等我。
  他领着我熟练地穿过花园、几个不知名的庭院、几座小桥……却始终不见西侧门的踪影。
  我靠在一处走廊的木柱上,喘着粗气,小声问元夕:“咱们到底往哪儿走啊?还有多久才能出去?”
  元夕指指前方:“沈医生看到那湖边的房屋吗?”
  借着月光,我点头,随即大惊:“你别告诉四郎在那里,他已经入府了?”
  元夕不确定也不否认,突然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我顿觉不对劲。来不及反应之际,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鼻子,瞬间麻痹神经,让人昏昏欲睡。
  我狠掐自己的后腰,对着元夕不敢置信道:“你……为什么?”
  元夕轻轻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并无半分不轨之意,更加让我怀疑,只是已无力思考。昏厥前好像听见元夕说:“得罪了,沈医生,公子吩咐一切只要过了明日,都会大白。”
  四郎终究还是放不下!这是我惊醒后的第一反应。
  阳光透过窗棱洒落进来,天光大亮,而且应该日上三竿了。
  身上盖着华丽整洁的锦被,与我的粗婢服极不相衬,不仅破旧,还带着不少洗不掉的污垢。若不是事情紧急,我真不舍得离开这温暖的被窝。
  房门上锁了,窗户也打不开,从外面被封住了。捅破窗户纸,看到窗外一条小湖,应该是昨晚元夕指的那条,那我正身处水边的房屋。
  四郎怕连累我,或者怕我阻拦他,才会先让元夕将我困住。虽然无性命之忧,但我肯定不能在这等一天。看这天色,想必菊宴早已开始。就算阻止不了四郎来兰陵王府,我也要尽可能帮他化解危机,甚至在最后关头掩护他脱险。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间屋子。
  这窗框、门框应该都是木头的,没有当年玉璧监狱的门柱坚硬吧?我把眼光落在那床华丽的锦被上……哎!可惜了……
  ……
  今日来了很多人,但兰陵王府比平时还要安静很多。侍卫大都被调去护驾,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偶尔望见一两个,也能远远绕开。不过这兰陵王府,真是大。当我好不容易回到郑家落脚的院落时,已过午膳时间。
  果然,主子和大丫环们都去赴宴未回,连帮得上忙的机灵小厮也都跟去了,诺大的庭院,只剩一些跟我一样地位末等的婆子。
  “刚刚午膳听暖香说,咱家娘子在圣驾面前弹琴大失水准,连着弹错两音,远不如崔家娘子表现出色。陛下虽无怪罪,可那兰陵王一句解围劝慰的话也没有。那日娘子受欺,兰陵王不是亲自前来探望吗?为何今日不闻不问?还听说那兰陵长得……实在是……”声音越来越小。
  “嘘!”另一婆子打断:“小心阿翁知道揭了咱们的皮。要是娘子当不成王妃,咱们这些人还不知跟着怎么遭罪呢!反正咱没去,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对对对。好歹咱家娘子也是出挑的美人,知书打理。琴没弹好算什么,日后想听多的是家伎演奏。再说了那崔娘弹的再好恐怕也比不上王身边的四个丫环。之前就听王府的人不止一次提起,她们个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听说兰陵王自己的琴艺也堪称出神入化。”
  “不过咱家娘子除了琴艺突出,好像也没什么别的……”
  “嘘……”一片禁声。
  “沈三!”突然一声暴喝,把我吓的一哆嗦,郑管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死到哪里去了?明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居然一早就不见踪影。平时偷懒也就算了,今日要是出了任何纰漏,你……你……想作死吗?”说罢,举手要打我。
  我哪里偷过懒?我猫腰躲过他的拳头,装作满脸惶恐,委曲求全道:“管家大人,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昨晚吃坏了肚子,加上从未见过这么大的世面,难免忧惧紧张伤了脾胃。其实从昨儿夜里就开始腹泄难止。奴婢怕给阿翁添晦气,所以就去了远些的地方解决,等我赶回来想听大人您吩咐的时候,你们已经全都去赴会了。我就一直在此等候。”
  郑管家一边瞪着我,一边以袖掩鼻,好像真的从我身上闻到臭味一样。
  他说:“今儿个天气有些热,娘子觉得气闷,面色很差。本来想让你随行伺候着,也见见世面,没想到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急忙谄媚道:“多谢管家大人提携,奴婢这就跟您前去。”
  我仰望蓝天,今天热吗?
  “站住,”郑管家气极败坏道:“看看你这德兴,就这么出去,岂不丢尽郑家颜面。你知不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
  不就是非富则贵吗?我看看自己身上的工作服,不一直都这么穿的吗?只不过压了一夜没脱,有些皱。我用力拉拉整整拽拽,看的郑管家直摇头,“此次阿翁不是体恤下人特别添置新衣了吗”
  “哦,那个啊……”我提醒他:“管家大人您忘了,咱们没有。”主人开恩也只是针对有些地位的奴仆,因为要陪主人见客。我们这些末等奴仆,根本没打算让我们出去,添什么新衣?
  郑管家一愣,显然忘了。他说:“我那儿还有一套,且先给你换上吧。”
  新“制服”很宽大,明显是男款。算了,穿什么不都一样。我将衣服收紧用布带勒好,便跟着郑管家向前跑去。我想现在这副模样,藏在人群中,高洋是绝不会留意到的。
  王府花园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总算有些人气。外面左三层右三层地铁甲护卫。
  郑管家出示腰牌领我进去。一瞧,好家伙,几乎所有人都集在这里,各家娘子都是一副妩媚温柔状,浅浅低语。
  很多身穿显服的男子也在,一看就知地位不凡不是皇亲就是栋梁之臣。只是主位空空,皇帝不在?那兰陵王呢?
  我们来到郑家所在的位置,只见娘子正将头靠在夫人身上,嘤嘤啜泣,却又怕别人看见,不敢大声。阿翁很急但不敢表现出来失了风度,只得将火气发在我身上:“贱婢,死去哪儿了?快看看娘子,回去再跟你算账。”一听这话,我不乐意了,我来治病的,还受你威胁?
  我故意放大音量道:“禀阿翁,娘子并无大碍,只是情绪太紧张了。”
  周围顿时传来窃笑,说什么见不得大场面、贻笑大方的嘲讽。
  郑翁满脸涨成猪肝色,压低声音指着我狠狠道:“贱婢,作死?敢紧去看娘子,告诉大家,娘子体虚,不堪烈日。”
  烈日?都近冬了,还烈日。我无语地走过去看病人?果然,哪能有什么事?就像高考的学生,压力太大,情绪失控,容易出现各种不良反应。家长如果不仅不安慰,还继续施压,受得了才怪。
  夫人不停轻拍郑娘,道:“儿啊,趁着陛下、太后和各位王午后休憩,你要赶紧振作起来,好好演练,夺回彩头。这兰陵王肯留我们小住,心里定是有你。来,先喝了这碗参茶,再练练舞步。”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我忍不住提醒:“夫人,娘子并无疾病,只是精神焦虑,虚火上升。再吃人参,恐怕虚不受补,还会积火过旺,轻则……轻则流鼻血。这要是在表演中突然流鼻血,恐怕也不好吧……”
  “真的?”夫人将信将疑,将药碗拿开。我肯定地点点头,这年纪轻轻的,补什么补?“夫人,只要让娘子放松心情,自然可以不药而愈。”
  夫人叹息道:“也罢,要是流血触霉头,惊了圣驾,更是吃罪不起。来,女儿,起来练习练习。”
  郑娘不堪其扰:“……头痛!”
  我道:“娘子不如试着多做几次深呼吸,想想平日里喜欢的事情、开心的事情,就会好很多。”
  就在此时,内侍监尖锐的噪音响起:“陛下、太后驾到!”
  所有人整装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刚千千岁。”
  高洋来了,就在对面不远,咫尺之遥,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
  “众爱卿平身。这是家宴,无须多礼。”皇帝发话。我不禁又是一愣,这声音也挺耳熟,但好像有些像不像高洋。难道当了皇帝,气质改变,连同声线也变了?
  我刚要抬头望过去,被一旁的郑管家狠狠拽了下。他斜眼怒瞪,警示我不能乱动惹祸上身。
  起身后,我跟着他垂首站到后面。距离太远,皇帝的面容有些模糊,看不清。
  随即,仙乐飘飘,一众舞伎踏歌而来,彩衣华转,万朵花开,一位盛装美人从中款款走出。仔细一看竟是崔娘,尤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舞姿曼妙,让所有人不觉屏息驻足,真不愧自称第一高门士族。
  一曲舞毕,大家还意犹未尽,沉浸在刚刚的美妙。
  皇帝率先拍手称好,大家一起赞叹,我却见郑翁和娘子的脸色更加铁青了。好像王妃的宝座已经被抢一样。对了,哪个是兰陵王?皇帝座下不乏英挺丰朗男子,高家的基因是真不错。
  那个耳熟的声音又起,皇帝问道:“长恭呢?怎么还不见出来?错过如此美妙之舞,实乃可惜!”
  旁边一华贵妇人道:“他连饮数杯,沾染衣衫,去换身衣赏,顺便小憩一会儿。差不多该来了。来人,去请!”
  “诺!”奴婢领命而去。
  我听出来了,妇人是娄昭君,算起来她现在应该是太后了!只是事隔一年多,声音怎么会变的如此苍老?难道当上太后,发布命令的时候多了,所以用坏了嗓子?
  “母后,”皇帝又说话了:“为安邦定国,我大齐从来重武轻文,长恭更是其中佼佼者。咱们观赏了半日,原来我大齐的娘子也不遑多让,可与兰陵王并肩媲美。就不知这内里贤淑是不是跟她们的才艺一样出色?众所周知,长恭最喜七绝、五律,不知你们谁能先吟一首,让吾等先行参详,看看比我们的兰陵王如何?”
  薛家娘子胸有成竹,率先出来,盈盈下拜,缓缓吟道:“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出入擐郎臂,蹀坐郎膝边。健儿须快马,快马须健儿。跸跋黄尘下,然后别雌雄。”
  既有征战的豪情,又不失体恤夫君的柔情。众人拍手称好,大赞。薛家娘子好不得意。
  裴娘不甘示弱,也走上前来,行过礼后,细声婉转:“启禀陛下,今日乃菊宴,小女子认为所吟之诗应以菊为题,方能应景。小女子才疏学浅,愿以袁崧之菊诗,引郑娘不吝赐教!无人不知,兰陵王对郑家青睐有加,定有过人之处。”说罢,也不顾郑娘的意愿就直接念道:“灵菊植幽崖,擢颖凌寒飙。春露不染色,秋霜不改条。”
  众人亦拍手称赞,随后将目光投向郑家。其实郑娘早就心慌意乱恨不得昏过去了,任凭夫人如何安抚都无济于事。我就奇怪既然早知道这种场合要作诗,怎么没事先准备?
  郑娘小声对夫人说:“女儿没准备菊诗,恐要出丑。”哦,原来如此,菊宴不准备菊诗准备什么?难怪如此慌张。看来裴娘存心想让她当不成王妃。
  众人正奇怪怎么郑家还没人出来之时,裴娘又善意道:“郑家姐姐定是害羞了,请陛下允我亲自去邀。”
  上座之人微微颌首,裴娘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郑娘狠狠瞪她,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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