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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灿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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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愿意背上重重负担呢。
  “都依你,要是养不好,就再向苏少奶奶要。”琼花想了想又对春花说:“去年皇上亲征,没去玉泉山避暑,今年到了六月,圣驾必是要移到玉泉山的避暑山庄的。到时候,你也去庄子上避避暑,那里不仅凉爽,景色也不错,到时候我们住得近,还可以多来往些。”
  这真是个好主意,春花觉得自己一直关在武成侯府里,身上都快要长霉了,如果能到山庄上休息两三个月,那一定是非常惬意的。
  如何能让谢氏同意自己去避暑,春花觉得以自己聪明的头脑,一定会想出极好的办法来,倒不用担心,现在她应该想要盆什么花回家。
  苏少奶奶本就打算每人送几盆花,听了琼花的要求,又特别给春花多挑了几盆。都在京城的圈子里,谁不知道谁家的事呢?春花的身上早就被贴上了婆婆不喜丈夫不爱的标签,正使苏少奶奶感到心有戚戚焉。
  垂丝海棠两盆,西府海棠两盆,还特别送了几盆玉兰、牡丹、桂花相伴,让春花回家摆在一起,形成“玉棠富贵”的意境。
  依云院里有了玉堂富贵的新景致,引了府里不少的人来看,这些人中有因春花有钱来巴结的,有为侯夫人说些带着酸意的话而来,真心看花的反倒是最少。人多杂乱,春花懒得应对,自己也不去看花,只让下人备了瓜果点心陪着。果然是境由心生,在苏府里令人心旷神怡的海棠,到了武成侯府,却成了添堵的。
  入夜时分,院门已经落锁,春花正待安歇,如棋手执红烛来请春花,“小姐,东坡居士的诗中,我最喜的就是咏海棠一文,‘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把居士白日看不够,夜深尤记得红烛陪伴、一心呵护之意写得淋漓尽致,令人都恨不得化成一朵海棠,能受居士一顾。”
  春花从苏府回来一直有些郁郁然,琼花反复问她要做什么,自己只能肯定这样的日子肯定是无法容忍一辈子的,但接下来将会如何,她也茫然。如诗走后,少了她整天在耳边叽叽咕咕,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生活真像一潭死水,而春花本性里活泼的一面完全被抑制住了。
  去了一趟苏府,短暂的放松后是更深的怅然,如棋的话让春花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状态并不好,怪不得琼花如此地担心自己。真正的快乐和故做快乐是不一样的,这种感觉不但瞒不过自己,也瞒不过别人。
  春花果断地从床上跳下来,披衣出了门,“那好,我们也去烧烛照红妆好了。”
  烛光下的海棠别有一番的美景,正因为在烛光下赏花无法像日光一样一览无遗,反倒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气息,春花和如棋屏息移烛,感到惊心动魄的美。
  静静地黑夜中,如棋的声音如梦似幻,“其实东坡居士做此诗,多少流露出些许贬居生活的郁郁寡欢。他想在赏花得到超脱,远离现实的苦恼,虽然没有真正成功,但他想往的正是这种我行我素、自得其乐的日子,他这样美好的心态,又有谁可以阻挠呢?”
  春花笑了,如棋是怕自己颓废下去,没了对生命的执着。在这个年代,如同海棠花般美好的女子们,确实有不少的人就如同花朵般,在昭华好时光里就凋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如棋经过家破人亡,几次转卖,心境上的经历要多于春花,她借着苏东坡的诗句在劝导自己。
  春花沉默良久,再次拿着手中的红烛,照向海棠,细细地体味着花的美艳,回了屋内,她抱着如棋哭了一场。在这样的四合院中,她们是不能大声地哭的,但哽咽更是难耐,如棋轻轻说:“我在卖到勾栏后,每晚都哭上一场,虽然没什么用,但哭后心里总会舒服些。”
  是啊,比起如棋,她要幸运得多,她说:“从今天起,伤感已经过去了,我要振作起来。”
  生活就像流水一样,不急不缓,按部就班地流淌过去,春花既然病好了,还是同过去一样,每天按部就班地给谢氏请安、站规矩,前些日子的事情让谢氏也不敢对春花太过份,于是春花有了些空闲时间。她每天出了正院后,就努力把日子过得丰富多彩些。
  不同于南方的节气,清明过后的京城,是最适合放风筝的季节。武成侯府空旷的花园则是最适合的场地。
  放风筝的起因是春花捡到了一只飘到了园子里的沙燕风筝,于是做风筝、放风筝就成了武成侯府里眼下最热门的活动。为春花放风筝活动做出了贡献的人都得到了厚赏,于是为五奶奶做风筝、陪着五奶奶放风筝不仅是茵姐的爱好,也是武成侯府的下人们最热衷的事了。
  老郑家的那个三丫头会放风筝,她陪着五奶奶一起放风筝,结果得了好几件金玉首饰,还有老申,手巧,做了个美人风筝让他老婆带进了园子,五奶奶一见喜欢得不得了,马上赏了一百两银子的料钱,让他再做几个送来。
  这些成功的例子,是无数人的目标,春花每天的放风筝活动就带着数量庞大的随从了,当然,她永远是那样大方,送来的东西都收下,打赏从来都是极丰厚的,还要招待大家点心瓜果。
  春花转动着手里的线轴,将一个漂亮的美人风筝放到了高空,美人的眉眼已经看不清了,接着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一团。一阵大风吹来,吹得线轴上的线绷得紧紧的,发出烈烈的声音。
  “五奶奶,把风筝放了吧。”郑三丫提醒着春花。
  春花从善如流,将系在线轴上的线剪断,那风筝带着长长的线飘得更远了。春花仰头去看,迎着阳光,还依稀可见美人红裙上的色彩流动回转着,将春花的眼泪都快晃了出来。那纸做的美人离开了侯府,她穿过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门,去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一旁的茵姐儿也放出了手中的大鱼风筝,大家一起仰望着天空。
  除了鸟儿,还有风筝能飞出侯府,而每次放走风筝时的诱惑,都让春花的心一阵悸动,远去的风筝带着指引意味的引诱,何时她也能如同这风筝一样飞出侯府呢?
  除了放风筝,春花还同丫头们一起踢毽子,打络子,裁衣,甚至下五子棋,当然这个是春花先教大家,然后才在一起玩的。
  这天早上,春花在请安时遇到了同样来给谢氏请安的世子夫人。给谢氏请了安后,春花又对世子夫人福了一礼,笑着问:“世子夫人可是病愈了?”
  “是啊,病愈了。”世子夫人话里带着些嘲笑的口吻,“我要是再不好,恐怕就要被人骑到头上来了呢。”
  “谁敢骑到世子夫人头上呢?”春花急忙问。
  世子夫人就等着这个机会呢,她对着说:“我病着,就有人减了我屋里的炭,想来是巴不得冻死我和孩子们,请夫人为我做主。”
  京城里清明节过后的夜晚也是寒冷的,屋子里必须点上炭盆,不用说,这是吴姨娘的新政了。
  春花火上浇油地笑着说:“世子夫人生着病,确实不能冻着了。”
  “我就是想看看是谁要减我的东西,我想夫人不会的,五奶奶最大方,也不会,那是哪个婆子克扣我了?”世子夫人小月过后,今天是来算帐的。分明要把流掉孩子的怒火发出去。
  谢氏与世子夫人差不多,也是窝着一股火,一见面,两人如同仇人一般,分外地眼红。一个是因为没保住的孩子,一个是因为那三千两银子,只不过她们对这世上的规矩和面子比春花都要看重,还不得不表面上维持着礼仪。
  三千两银子的导火索其实是春花,是她先抛出银子,又给世子夫人出主意,不过,侯夫人和世子夫人既然对上了,自然都想把她拉到自己这边,而春花表面上不偏不依,暗地里却支持世子夫人。
  而同样在屋子里的吴姨娘自然公开地支持谢夫人了。面对世子夫人的质问,吴姨娘上前答道:“并没有人有克扣夫人,前几天改了规矩,以后侯府里过了清明就停了发炭。”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世子夫人打了吴姨娘后指着她的鼻子说:“我与夫人、弟妹说话,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插嘴?”
  吴姨娘两颊通红,痛哭着说:“世子夫人,我虽然不过是个姨娘,可我们五奶奶不肯理家,夫人让我先把侯府的事情管起来。既然世子夫人问了,我自然要答话,你为什么要打我?”
  世子夫人身后的丫环上前说:“你是什么东西!敢指着世子夫人问话?”
  春花没想到世子夫人这样的火爆,上来就动手,一时也看呆了,就连谢氏也一脸的吃惊,世子夫人虽是武将家出身,但还第一次与人动手,想来流掉了这个孩子是真的让她愤怒至极。
  “邓氏,你不要怪吴姨娘,杨氏身子不好,是我让吴姨娘管家,就是那炭,吴姨娘也是问了我后才减的。只是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动手打人,总得给吴姨娘陪个不是吧。”谢氏为吴姨娘说话了。
  “既然是夫人要减我屋里的炭,我自然不能说什么,” 谢氏是婆婆,世子夫人不好与她对着干,便问:“那府里如今过了清明都不用炭了?”
  谢氏也恨恨地说:“你难道事事和我比吗?”
  世子夫人自然不能,但她笑笑说:“儿媳妇不敢,只是有人问起,我也能回答个一二的。”
  世子夫人的意思就是这事她会对外面的人说了,别的东西长幼有别还能说得过去,就是个炭,如今只有侯夫人一人用,连儿媳也没有用的,确实会让人笑刻薄。
  谢氏没理,但不肯认输,就说:“邓氏,吴姨娘是少怀的妾室,杨氏还没说什么,你就动手打人,总得给个交待吧。”
  春花看着在一旁捂着脸哭泣的吴姨娘,笑着上前说:“夫人,我是不要什么交待的。吴氏一个妾室,世子夫人打也就打了,难不成为了一奴才还要什么说法吗?就是我,遇到世子夫人的人不听话,世子夫人岂能不让我责打?”
  “五奶奶此话有理,我是堂堂的世子夫人,打个奴才还要怎么样吗?就是打错了,还让她打回来不成?”世子夫人气势不比谢氏弱。
  在这里就是这样,身份地位的差距是天差地别的大事,吴姨娘做了妾,在主子眼里就是奴才,所谓的自甘下贱就是这个意思。
  谢氏和吴钰没什么可说的。
  世子夫人却更进一步,她严肃说:“家里让一个姨娘管家,总是不象,如今我身子好了,自然责无旁贷,先将管家的事接过来,免得让人笑话。”
  世子夫人要拿回管家权。
  谢氏并不同意,原来是银子不够,自己才放下了管家权,现在杨氏拿出了银子,这时候管家自然不会是白管的。她板着脸说:“邓氏,你身子还没大好呢,再好好地养养,倒不急着管家。吴姨娘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家里的事处理得明白,你也可以放心。”
  世子夫人火发了出去,心里也舒畅了些,便冷笑着说:“既然夫人说吴姨娘管家管得好,那儿媳就不多说了。”
  一副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她都会只看热闹的样子。
  谢氏气苦,想了想便说:“邓氏若是身子真的好了,还先去看看功臣田里的引水沟渠修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沟渠要用三千两银子修。”
  提到三千两银子的事,世子夫人心里也有笔帐,谢氏不顾她还在小月子里,派人去她那里想将银子要回,不过,世子夫人既然出了手,自然不会再放手,何况庄田上的沟渠确实也该修修了。
  虽然世子对她的决定并不赞同,但世子夫人没有后悔,她想了几天后最终得出的结论,五奶奶送到帐房的银子她要是不拿,谢氏就会全部拿到,她为什么不拿一部份呢,这里面本来就应该有自己的一份。
  “功臣田里的引水沟渠世子领了人去看了,以往有几块地就全靠老天,十年里倒有七八年没什么收成,今年怎么也能多打几石米。”
  “想来收的米一定能卖上三千两银子!”谢氏叽讽地说。
  这些利益之争与春花无关,她也没什么心思看这两人争斗,世子夫人不可能将三千两银子都放在维修沟渠上,但谢氏应该也没资格不满,她占的银子还不是进了她的私库?
  她便按了按头,上前对谢氏说:“夫人,我头痛病又犯了,想回依云院躺上一会儿。”
  又对世子夫人告了罪,出了正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仲春时节,正是一年里最好的时光,春花可不想浪费在听这些争执中,她回了依云院。
  没想到世子夫人随后也来了依云院。春花笑着奉了茶,等着听世子夫人说话。
  “我是来谢谢五奶奶的。”世子夫人开门见山地说:“刘院判给我开了方子,我吃着很见效,如今精神好多了。还有那三千两银子,我用了二百两修沟渠,其余的打算盘下个小铺子,卖些胭脂花粉,给女儿攒点嫁妆,不知五奶奶有没有心加一股?”
  春花与世子夫人没什么冲突,但也没什么共同利益,她们俩都在谢氏手下受过苦,你帮我,我帮你倒有了交情。就说那三千两银子的事吧,世子夫人感谢春花待人真诚,实话实说,而春花欣赏世子夫人直言豪爽,取就取了,还大大方方地道声谢,不像谢氏总是在暗中的算计自己。
  因此春花也直接问:“世子夫人不是想拿回管家权吗?为何又要开铺子,两头兼顾,恐怕忙不过来。”
  “这一个月,我躺在床上想了又想,五奶奶说得对,眼下的侯府还不是我的,我只要管好功臣田就好,其余的就让她们闹去吧,我若在外面挣了银子,不与五奶奶一样有了底气?”
  “那刚刚?”春花不解地问。
  “我若是不说一声,将来总会落下埋怨。如今是侯夫人宁可让一个姨娘管家,也不愿我管,所以有了什么问题都不关我的事就是了。”世子夫人笑着说。
  春花豁然开朗了,怪不得今天在正屋,觉得世子夫人火气很大,但好像没达成什么成效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世子夫人的邀请,可谓是对了春花的心思,她正闲着无聊,做生意不但是她的老本行,还是她的最爱。春花眼睛一亮,马上点头道:“世子夫人有何想法,不如我们详细说说。”
  俩人一拍即合。
  世子夫人拿出两千两银子,春花提供了一间铺面,两人合伙开了个脂粉店。
  世子夫人之所以想到要开胭脂水粉店,就因为她手里有几张世子给她的做胭脂水粉的方子,听说还是世子的生母留下来的。而家里功臣田的庄子上有一片地一直种着玫瑰,就是做胭脂用的,听说那些买花的人都靠做胭脂发财了。她有这个打算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是缺起动资金。
  春花听了世子夫人完整地计划,一面点头赞赏,一面也明白了,世子夫人是感谢自己用帮着她拿到了三千两银子,想让自己也跟着得些利益。
  世子夫人确实是在军镇中长大的女子,爽朗重义气,春花感念着,又偷笑这世子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她可不会是只占便宜的。
  其实世子夫人还有要借助春花的地方,这一点春花过了些时间才想到。以往的武成侯府世子夫人没有做起生意来,并不单纯是因为没有启动资金,还因为武成侯府不够硬气,而在京城要开铺子可得有强硬的后台,否则要么是生意做不下去,要么是生意做好了,铺子也会引来觊觎的目光。
  如今的武成侯府,虽然比起过去有面子多了,但在京城里,底气还是不够。若是与春花和伙,杨阁老的女儿更是没人妄想敢来占便宜的。
  春花想通这些后,也没有在意,虽然世子夫人也有利用自己的意思,但只要不是害自己,她都可以容忍,其实她也利用过世子夫人。一个人有利用的价值,才有活着的底气吧,至少眼下的自己正是这样。
  说干就干,春花为她们这家定名为“桃花面”脂粉店制定了开店的宗旨和经营方针,由于各项原材料都是上佳的,脂粉方子也是大户人家的秘方,所以她为“桃花面”定了较高的档次和价位,主要面对的高端市场。  
  将上好的正红色玫瑰花瓣采集起来,用干净的石臼慢慢地把花瓣舂成厚浆后,用细纱过滤取汁,再把当年新缫就的蚕丝剪成适当大小,放到花汁中浸泡,等完全浸透取出晒干,就成了上好的胭脂。
  还有用红蓝花、石榴花做的胭脂。
  这些胭脂,按蚕丝的大小,一片片装到事先定制好的胭脂盒或胭脂筒里,就是成品,既可以用在脸上,也可以涂在唇上。 
  最高档的胭脂还要用花露蒸上一两次,添上香气,放在雕花象牙盒或瓷盒里,艳红动人,价格不斐。
  还有水粉,把上好的精米泡在水里,过个十天左右,用磨子推成极细的粉末浆。然后静置在一旁。等到清水跟粉浆分开时,将清水倒掉。把剩下的水分蒸发干净就成了。粉分成几层,表面一层杂质下的是最细腻的成品。
  还有按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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