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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好种田-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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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窦郎中这才将药箱给了小六子。

    这样一来,确实减少了窦郎中的负重,他再次的急忙跑起来。

    洛梦浑然不知,满脸泪痕。

    夜风依旧有些燥热的闷,让跑着的人,更加的难以喘息。

    终于,洛梦跑到了自家的门口,“婆婆!他怎么样!”

    洛梦一边大声的喊着,一边朝着屋里跑着,她的已然泣不成声。

    苗秀兰坐在炕边上给叶春暮擦拭脸和胳膊腿,她更是老泪纵横,“怎么这么多的血啊,我的叶子啊,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缺德事啊!”

    洛梦站在门口,看到那个平静躺在炕上的叶春暮,她身子再次的瘫软了。

    “来来来,让我看看!”窦郎中已经进了屋里的门。

    由于他刚才跑的剧烈,所以他在打开药箱,将必需品放到炕边小柜子的时候,他竭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窦郎中便开始检查叶春暮的外伤。

    苗秀兰和洛梦的双眸里,满满的担心不已,更多的是惊惧。

    窦郎中在检查叶春暮的身体的时候,面部的表情愈发的阴沉严肃起来。

    而窦郎中这样的反应,让站在炕边上的苗秀兰和洛梦,陷入了更加恐惧的深渊之中。

    站在远一点的金粒儿,看着眼前的情形,他似乎没有特别的反应;而小六子的眼神里,则有着格外的担心,至于小七,他和金粒儿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都是用一种很平静的表情在看着眼前的一切。

    窦郎中终于检查完了叶春暮的外伤,然后这才坐下来,给叶春暮把脉。

    洛梦这时候察觉到闭着眼睛的窦郎中的眉毛皱了一下,她紧张的要窒息了。

 第615章煎熬的夜晚

    窦郎中在诊断之后,走到了旁边的木桌旁,开始书写药方,他这次书写药方的时候,竟然完全不像平时那样流畅,以往的时候,他只要给病人搭脉之后,能够很快的找到病症的所在,且能找到最合适的治疗方法,然而今天,他屡次停下手,皱着眉头的思索。

    洛梦和苗秀兰很想上前询问,然而婆媳俩看到窦郎中凝神的样子,又不好去打扰,真真是急死人。

    终于,窦郎中落笔了,他写完了药方之后,洛梦和苗秀兰正要上前询问,却见窦郎中又拿起那张药方,反复推敲思索,眉头皱的紧巴巴。

    这样的时间简直就是煎熬。

    洛梦提着那口气,双眸一直紧紧的盯着窦郎中脸上的表情变化。

    “好了,待会儿照这个药方抓药,我这先给他用针。”窦郎中只说完这番话,便回到了炕边上,娴熟的将银针包裹平铺在炕沿儿上。

    洛梦张开的嘴巴也只能再次的闭上。

    “我去抓药!”苗秀兰听完窦郎中的话,双手颤抖的拿起了那张药方,就要转身往外跑。

    洛梦这才缓过神儿,急忙的上前拉住苗秀兰,“婆婆,你腿脚不便,还是我去吧。”

    “七梦,还是娘去吧,娘——”苗秀兰已经泣不成声了。

    “师娘,奶奶,你们两个在边上守着师父吧,我去抓药!”小六子突然站出来,很自信的说道。

    洛梦看到他的眼神里满满的坚定。

    洛梦当然知道叶春暮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吃药,可是她的私心却在作怪,因为她看出了叶春暮这次伤势的严重,她生怕她这样的离开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叶春暮。

    “小六子,辛苦你了!”洛梦格外感激的看着小六子说道。

    “师娘,我也和哥哥一起去。”小七马上上前。

    “娘,我和他们兄弟俩去。”金粒儿也上前说道。

    “好,你们三个路上注意安全,金粒儿带上天狼,你们快去快回。”洛梦吩咐说道。

    三个男孩子应声的时间,已经跑出门外去了。

    洛梦和苗秀兰不约而同的回到了炕边上,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春暮。

    他躺着的样子是那样的安静,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只是,他额头上的血迹还有头发上黏糊糊的血迹,以及身上衣服的破烂的地方,让人看了心疼肺疼。

    窦郎中一直都是紧皱眉头,他手上的银针很娴熟的被扎在了叶春暮的很多穴位上。

    然而,一副针扎下去,叶春暮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唉,他被打的出了内伤,且应该至少有两个半时辰是没有被人发现,甚至三个时辰也说不准,所以,体内滞气和瘀血很多,他这会儿还能喘气,已经实属难得了。”

    许久,窦郎中才站起身来,叹息摇头的说道。

    洛梦和苗秀兰听闻,急忙上前追问。

    “窦郎中,那叶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窦郎中,你一定救救他。”

    窦郎中扭脸看向洛梦和苗秀兰,说道,“医者父母心,我自然会竭尽全力,更何况叶木匠是个好人,自然是要尽力的,但是,这也要看天意吧,更或者说,是我窦某人医术不精,现如今能用的法子我都用了,待会儿等那几个孩子抓药回来,你们尽快的煎药,给叶木匠服下去。”

    “吃了药,他就能醒过来么?”洛梦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她紧紧地抓着窦郎中的胳膊,满脸的惊恐不安,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和担心。

    “这也是要看天意的,如果服下药,明天能醒过来,或许就醒过来了,如果——”窦郎中的话说一半,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了。

    洛梦的心里咯噔一下,双腿瞬间瘫软了,她差点摔倒在地上。

    苗秀兰已然哭干了泪,她急忙的搀扶住了洛梦。

    “好了,我先回去了,如果再有什么事,你们再去找我过来。”窦郎中脸上带着满满的疲惫。

    洛梦下意识的哦了一声。

    苗秀兰这才急忙说道,“窦郎中,您慢走,辛苦您了,这大晚上的真是麻烦了。”

    洛梦似乎恍然间缓过神儿,然而,窦郎中已经走出门外了,苗秀兰也陪着窦郎中出了门。

    屋子里安静的让人心慌,洛梦轻轻地走到了炕边上,看着安静躺在炕上的叶春暮,她缓缓地坐在他的身边,伸出仍旧颤抖的手,捏住了他的大手。

    眼睛里没有泪水,却肿的吓人,目光里满满的惊惧和不安。

    嘴唇翕动一下,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洛梦许久不蹭吭声,这样一出声之后,泪水再次的犹如雨下,汹涌不止。

    她趴在他的枕边,试图叫醒他,可是无论她多么的用心,他仍旧那样平静的躺着。

    如果换做是以往,他哪里舍得让她这样的流泪,那样的话,岂不是要挖了他的心一样痛?

    可是现如今,即便她的泪水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他也没有了丝毫的反应。

    “你醒过来吧,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一定要了那些畜生们的命!”她发狠的说道,满含泪水的目光中,阴戾而狠毒。

    不管洛梦是撕心裂肺的低低发狠,还是泪如雨下的痛苦,叶春暮就好像是个毫不相干的人,安静的躺在那里,享受着他自己的时光。

    院子里传来了金粒儿和小六子的声音。

    很快,苗秀兰就将小六子和金粒儿拿回来的药去煎了。

    安静的夜空中,一切都那样的安宁,只是,夜空里飘散着的苦涩药汤味道,让人觉得今晚的夜有些不近人情。

    洛梦就那样守在叶春暮的身边,她想着曾经还在他面前耍小脾气的样子,可是如今,任凭她说什么话,他都没有半点反应,她不想离开他一步,甚至半步,她内心怕到了窒息,总不敢想那件事:今夜或许是永远的分别。

    煎药炉旁边的苗秀兰一边扇着蒲扇煎药,一边抹眼泪,她的这一生,早年丧夫,寡妇一人将儿子拉扯大,原本也到了享清福的时候,可是现如今呢?

 第616章这块匾额该烧了

    现如今的她,看到儿子生死未卜,危在旦夕,并且儿子才成亲不久,连一儿半女都还没有,这样的情形,她这个即将花甲的人,如何能接受的了。

    “奶奶,别哭,师父是好人,师娘也是好人,好人有好报。”小六子蹲在苗秀兰的身边,不时的递上一块木柴。

    苗秀兰抽噎着点头,可是她的心里却难受的要紧,都说好人有好报,可是她一辈子从未做过亏心事,怎么还有今天这样的报应呢?她心里懊恼着,难道是上辈子做了亏心事,这辈子来偿还的?要偿还,那就让老天来找她啊,为什么要找她的儿子啊?

    “奶奶,窦郎中是神医,只要吃了窦郎中的药,师父肯定会好起来的。”小六子的小眼睛充满了淡淡的哀愁,他被今天的事情也吓的不轻。

    纵使之前,他和小七,被人打骂过,也曾死里逃生过,也曾看到身边的其他人挣扎在生死的边缘上,可是今天,他的感觉却是不同的。

    他之所以觉得叶春暮是好人,并且是个很正直动手艺的人,所以才来死缠烂打的拜师学艺,然而今天师父竟然突遭横祸,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运气比较差,还是自己的到来给师父家里增添了无妄之灾。

    小七蹲在哥哥的身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时不时的朝着北上房的窗户看一眼。

    金粒儿则站在了北上房西三间卧房的门口,他站在门框的旁边,看着娘哭的那样的伤痛不已,他的记忆里,即便是爹死了,娘从来都没有掉过一滴泪。

    是的,爹和奶奶爷爷对娘都不好,但是娘在爹死后,真的是一滴泪都没有掉。

    现在,叶叔受伤了,生死未卜的时候,娘哭的肝肠寸断。

    金粒儿紧紧地咬着唇,他虽然也恨爹,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娘在爹和叶叔面前,会有这样大的区别。

    夜色浓郁,不知道什么缘故,夜气逐渐变得潮湿起来,即便是夜空中零星散落的几颗星子,也不知道何时隐去了光辉,躲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福上村,似乎更要平静。

    陶然在福上村的这几天里,洛长河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她很明白洛长河的意思,但是,她记得之前洛梦因为这个迂腐爹的缘故,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所以,她即便真的有些动心,表面还是拒绝了洛长河。

    洛伯和洛仲是男性的晚辈,也不好意思劝说陶然,所以便一直撺掇着自己的媳妇儿,去陶然哪里说服。

    当然,说服是没用的,陶然的见识和心思,不是一般的农家妇人所能比的了的。

    陶然躺在炕上,辗转难眠,她这两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并且还总是做噩梦。

    索性,白天的时候,她尽量多的做事情,希望晚上累了就睡得沉一些,可是今晚上,明明困得要命,她却丝毫没有睡意。

    “陶家妹子!你没睡吧,我知道你没睡,我就站在门口这里跟你说两句话。”

    洛长河的声音响起在了门外。

    陶然被门外的说话声惊讶了一下,她没吭声。

    “我对你的心思,你是明白的,你之所以不同意我的心思,我想,可能是我自己犯了糊涂,我不该当初难为七梦那孩子,这样,明天一早,我就把堂屋这块匾额拆了烧火,以后家里不讲那些什么狗屁规矩了。”

    洛长河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过身,披着衣服毁了自己的房间。

    堂屋的那块匾额,证明他清誉满村的匾额,被他视为贵宝,那是他在别人面前抬头挺胸的勇气,而最近这几天,他似乎才知道,竟然是那块匾额,让他差点将自己的女儿逼上绝路,也是那块匾额,将他自己逼上了绝路。

    他想着,或许陶然依旧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是他还是决定将那匾额摘下来,用斧头劈了,当柴禾烧掉。

    陶然听着外面那沉重的脚步声,她的心里在想着:七梦啊,干娘能做的事,也就能做这么多了,希望你和你爹之间,不再有那么多的不痛快。

    陶然这边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回落日镇呢,突然听到了堂屋里一道沉闷的响声。

    这道响声将下房屋里的洛伯和洛仲都给吸引来了。

    顿时,整个洛家的房间里,都点了灯。

    “爹,你怎么了?”

    “爹,你没事吧?”

    兰芳和柳枝因为哄孩子,所以没能过来。

    陶然动了动身子,还是没下炕,她总觉得这会儿即便她出去了,看到洛长河的表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老大老二,这木头板子,明天当柴禾烧了吧。”洛长河很认真又很平静的说道。

    洛伯和洛仲当然知道那块匾额在爹心里的分量,在家里,爹是从来不做家务的,但是唯独这块匾额,爹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用布很小心翼翼的擦拭一遍。

    洛长河见两个儿子很诧异的看着他,他接着说道,“还有,我拉不下老脸来,你们俩以后再见了七梦,跟她说,爹当初不该阻止她和苗根福和离要休书的。”

    洛长河说完,则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洛伯和洛仲站在原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老爷子这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如果真的把这匾额给劈柴烧了,明天一大清早的,老爷子不会又发飙吧。

    索性,哥俩便将匾额抬到了门外,还用门帘给盖上了。

    陶然没有理会外面,外面的声音也逐渐的消失,一切恢复了平静。

    只是,陶然躺在炕上左右还是睡不着。

    “姥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刚才做了个噩梦。”米粒儿摸着黑的靠近了陶然。

    陶然温和的说道,“没有,姥姥好着呢,只是想你娘了,对了,你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见娘哭了,娘哭的很伤心,我就问娘为什么哭,可是娘只哭不说话,然后我就跟着哭,后来我听到外面的动静就醒了,姥姥你摸摸,我脸上还有泪呢。”米粒儿那软软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暖人心。

 第617章煎熬的一晚

    陶然听到米粒儿的这番话,则伸出手将米粒儿揽在怀里,低声的慈爱说道,“别怕,你就是想你娘了,其实呢,姥姥也想你娘了,这样吧,咱们明天就回落日镇。”

    “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我想娘了,也想哥哥了。”米粒儿很高兴的说道。

    “恩。”陶然很欣慰的温和说道,她自从早先,就格外的喜欢米粒儿这个孩子。

    祖孙两人说着些许的悄悄话,没多会儿的功夫,两人便都进入了梦乡。

    同样是夜晚,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平静的,平淡的,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凶险万分的。

    苗秀兰将煎好的药端到了房间里来,原本她是想着亲自喂儿子吃药的,可是看着儿媳妇儿那伤心过度的样子,她这个做婆婆的格外的心疼,索性,她便将药碗端到了洛梦的面前。

    “七梦啊,咱们娘俩给叶子喂药吧。”苗秀兰一句话说出口,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金粒儿和小六子兄弟二人,就那样安静的站在苗秀兰的身后,看着家里的大人们的反应。

    洛梦见婆婆端着的药碗,这才如梦初醒般,急忙的从婆婆的手上接过了药碗,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吃药,吃药,吃了药就好了,对了,吃药。”

    看到儿媳妇儿的这样的反应,苗秀兰更加的心疼,她是个过来人,她知道一个女人过日子是多么的难,更甚至,她知道自己儿子和儿媳妇儿的感情笃厚,如果儿子真的一病不起或者撒手人寰,她会生不如死,儿媳妇儿更加生不如死。

    “婆婆,你来抱着他。”洛梦急忙的指挥着,让苗秀兰帮忙。

    苗秀兰急忙的上前帮忙。

    几个小孩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无能为力,搭不上手。

    婆媳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小小的一碗药,才喂了不到一半,且洒了很多。

    “还有呢,我去再端一碗过来。”苗秀兰知道,儿子现在的这个样子,肯定是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喝药,所以她提前有了准备。

    “去去去,快去。”洛梦早已经不再是平时那个格外注重婆媳关系礼仪的女人,她满脑子里除了他,什么都不存在了。

    屋子里再次的安静下来。

    洛梦看着那张平静的脸,她的眼泪再次的簌簌而下。

    “你到是醒醒啊,我不许你这么闷不吭声,你如果再不说话,我马上走人,再也不见你,你给我醒过来啊。”

    只说一句话,便已然是泣不成声。

    端着药碗走到了堂屋里的苗秀兰听到儿媳妇儿的声音,她老泪纵横。

    金粒儿站在一旁,看着姑奶奶和娘的样子,他虽然觉得内心是悲伤的,可是却又不知道悲伤从何而起。

    甚至,在一瞬间,他总觉得叶叔不如以前好,从前在望月坡的时候,叶叔和秋实叔帮助娘,让他和米粒儿也有了吃穿,那时候,他觉得叶叔是最好的人,可是,自从上学堂之后,那些孩子们在他的后面总是喊那些难听的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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