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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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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誊平静的拍了拍清尘的肩膀。
“谢谢你,清尘,现在救孩子要紧,你先进去。”白九誊嘱咐。
“好!”清尘只得先进病房救云半夏肚子里的孩子。
“你不能去,我不会让你亲手断送云妹妹的生路!”胡非气急败坏的欲冲上去,被白九誊拦了下来。
因着被白九誊拦下,胡非故技重施的欲攻击白九誊,被白九誊轻巧的闪过,再顺势一掌击中胡非的胸口,胡非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被白九誊的内力震退了好几步。
“刚才那一拳,我是应当受的,但是,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打我第二次!”白九誊淡淡的道,眸子微眯的睨视他。
胡非的身体里凝聚起一股内力,与白九誊二人远远的对峙。
看胡非那架势,白九誊微眯眼,做好了准备随时迎击胡非。
他刚准备好,胡非携带着强劲的内力,冲白九誊涌来。
白九誊马上出手迎接,使出内力将强非的攻击推了回去。
两人的内力在空中交接,竟然进退不得。
白九誊微笑的看着他。
“你果然很有潜力,以前我果然小看了你,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体内也有一百多年的内力!”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胡非怒道,飞快的又凝聚起内力,再打出去一掌。
白九誊不慌不忙的移开了手,在胡非没注意的时候,立即攻击他的下盘。胡非一个没注意,身体踉跄的后退。
内力收的太快,胡非一个没控制住,遭到内力反噬,他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白九誊眯眼盯住他,心里却是惊讶连连。
这是胡非第一次露出他的武功,实力不容小觑,若非刚刚胡非因怒失了心性、乱了章法,现在他们两个恐怕已两败俱伤。
“白九誊,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是你的妻子?你现在却不管不顾她的安危,你还是不是男人?”胡非抹去嘴边的血渍,双手紧握成拳,手背和额头青筋暴突。
“你也明白她是我的妻子,既然你知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便无权插手,更无权过问!”
“你的妻子?”胡非少有的气急败坏,身体摇摇晃晃的指着白九誊的鼻子骂:“若是知晓你会这样不顾她的安危,当初我就不该带她来到白族,我就该拦住她,我该拦住她的!”
最后,胡非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
看着地上的胡非,白九誊抬头望着头顶的那半弯月亮发呆。
他又何尝不痛苦?
清尘这时从房内走了出来。
“九誊,云姑娘醒了,你可以进来看她了!”
白九誊想也未想的就冲了进去,胡非也飞快的起身。
清尘冲着两人的背影无耐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恐怕是最痛苦的吧?
病床上,云半夏刚准备起身,白九誊已进门,双手强硬的按住她肩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不能起来。”
“可是,躺着好不舒服,我想靠着。”她不满。
白九誊无耐,拿了两颗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可以舒服的靠着。
云半夏满意一笑,才刚躺好。
“咦,胡大哥,你也来了?”云半夏瞥见了旁边的胡非,惊讶的唤着。
胡非心痛的问:“你现在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了?”
云半夏冲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一只手轻抚小腹:“我没事了,只要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我也就没事。”
“你知不知道,你留下这个孩子的话,你就会……”
云半夏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胡大哥,这件事我自己清楚,也是我自己要留下的,我自己一点儿也不后悔,如果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能力保住他,那我会悔恨终生!”
“就算明明知道他会要了你的命,你也要生下他?”
“对,就算是如此!”仔细的端详了胡非,发现胡非的嘴角还残留着血渍,脸也有些苍白,云半夏眯眼,立即将质疑的目光挪向白九誊,然后发现白九誊的脸上也有抹可疑的淤青,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缝:“你们两个打架了?”
“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可是好兄弟,怎么可能会打架?”白九誊故作熟悉的搂住了胡非的肩膀。
胡非嫌恶的将他的手臂推开,白九誊故意又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
这俩人的互动,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在闹别扭般,让云半夏看得心里愉悦。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两个打架,你们两个都不要来见我了!”云半夏笑眯眯的威胁。
“我们两个没打架!”二人异口同声。
刚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冲对方冷哼了一声,然后背过身去,谁也不理谁。
云半夏忍受住翻了个白眼。
说他们两个是小孩,还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我现在累了,九誊,我们回去吧,这里的味道太浓了,我睡不着。”云半夏蹙眉的嘟嘴。
“好!”白九誊温柔的将她抱起,路过胡非面前时,他邪魅一笑,语调冰冷的两个字:“让开。”
云半夏重重的捶了他一下。
“你又做什么?”
“他与我是表亲,再怎么说我是他表哥,你是他表嫂,我现在是在教他基本的礼貌!”白九誊一本正经的解释。
云半夏扶额,神已经阻止不了白九誊的幼稚了。
“胡大哥,不好意思,他这儿有点问题,改天我让他跟你道歉!”云半夏指了指太阳穴。
居然说他脑子有问题。
白九誊黑着脸抱着云半夏大摇大摆的离去。
留下胡非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哗啦一声,是心碎落的声音。
室内,一片寂静,凉意透骨,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嘲一笑。
胡非啊胡非,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死心?
※
直到第二天早上,朱砂和伊心两个才知晓云半夏在半夜时分被送到医殿的事,两个人围剿云半夏,一人一句,差点将云半夏淹没。
在两人的唾沫洪水狂涌时,白九誊对于云半夏的连番求救无视而过。
对于云半夏差点小产的事情,所有人都心有余悸并耿耿于怀。
云半夏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已经公认过,如果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是不会小产的,在这种情况下,昨天却出现了那种状况,着实让人怀疑。
至于原因,云半夏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昨天若非白九誊及时将她送到医殿,现在她可能已经小产,想到有人要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云半夏便十分愤怒,直想找出幕后的真正凶手,亲手将他手刃。
经过了昨天晚上,云半夏元气大伤,她一整天的时间,都在牡丹宫中躺着休息,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出了卧室来到院子内躺在柳树下的躺椅上呼吸新鲜空气。
“郡主,您的身子还未全好,外面的野风很大,不能在外面待的太久!”朱砂嘱咐云半夏。
“就待一会儿,一会儿我就进去。”云半夏乖乖的回答,以免被朱砂嘴里的洪水淹没。
她是怕了朱砂和伊心这两个丫头了,明明她才是主子,在某些时候,她感觉自己更像是奴隶。
听到云半夏这样回答,朱砂才满意的点头。
朱砂才刚刚准备离开,便看到不远处正走来的粉蝶。
“郡主,都领夫人来了!”朱砂忙提醒云半夏。粉蝶来了?
“都领夫人好!”粉蝶走近了后,朱砂恭敬的冲粉蝶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粉蝶微笑的虚扶了一下朱砂。
“都领夫人和郡主你们先聊着,奴婢这就去准备茶水!”朱砂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站在云半夏身侧的彩雀,一见到都领夫人,便准备逃开了去。
云半夏更快的抓住了彩雀的爪子,疑惑的小声问:“怎么每次她来了,你都要躲?”
“没有躲呀!”彩雀马上回答。
“还说没有躲,如果你没有躲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云半夏板起脸命令。
“主人饶命,其实是她每一次来,我都能闻到一股香味,你知道的啦,我的鼻子比人要灵敏很多倍,我闻不得香味嘛!”彩雀吞吞吐吐的说出原因。
“你说……她的身上有种香味,什么香味?”
“我哪里知道,不过我没闻过就是了,每次她给你的手帕上的味道更浓,上次你还把她给你的绣布蒙到我头上,差点把我给薰闷了过去!”彩雀还不忘指出云半夏曾经对它所做过的劣行。
味道!
云半夏终于想起了一些什么。
云半夏出神时,抓住彩雀的手指松脱,彩雀趁机赶紧飞上了树梢。
“少夫人,听说你昨天晚上出了事,我很担心,所以就来看看,你现在没事了吧?”
云半夏冲她露出天真无害的友善笑容。
“让都领夫人担心了,昨天晚上确实出了事情,不过,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粉蝶在听到云半夏的话后,嘴角不自然的勾起。
“现在我的孩子很健康,知道这些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对了,你与都领也成亲了一两年了,也该要孩子了吧?”云半夏打趣的看着粉蝶笑问。
粉蝶突然慌张了几分,尴尬一笑:“我们两个暂时不着急,而且……我暂时也不想生。”
“等有了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说到孩子的问题,粉蝶的神情不再如常,但是她保持原状态的笑着,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块新绣成的枕套。
“这是我昨日见着院子里开满的菊花所绣,今日正好拿过来送给你。”粉蝶如常的拿出一块绣样递给云半夏。
粉蝶的绣工是无可挑剔的,嫩黄嫩黄的菊花,层层叠叠,每一层都绣的极为认真,几乎没有一瓣是相同的,那画让人看了着实为之心动。
“好呀,那我可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云半夏欣赏着枕套上的菊花,若有所思的道:“真的好美呀!”
“我先回去,就不打扰少夫人你休息了。”
“都领夫人慢走!”
朱砂端来了茶,粉蝶已经离开。
云半夏把手中的枕套递了出去。“朱砂,这个给你。”
朱砂心里开心又纳闷的接了过来:“这个很好看呀,郡主您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不过……”云半夏黑眸中含着冷意:“却不能留,你找一个火盆来,悄悄的把它烧了。”
“烧了?”朱砂大惊:“这么好的绣工,烧了太可惜吧。”
“让你烧了就烧了,不要再说那么多。”
云半夏的命令,她岂敢不从。
朱砂只得一边可惜一边把那枕套拿去烧掉。
※
掌灯时分,云半夏依窗而坐,窗外凉风阵阵,比白天温度低了许多,让人感觉到秋天真的来了。
云半夏坐在书桌前画着现代的高楼大厦,画的聚精会神。
白九誊进房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犀利的眸穿过她的颈侧,投注在她的画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物什。
“你画的是什么?”
白九誊突然出声,将云半夏吓了一跳。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云半夏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
“又不是做贼,怎么就吓着了,在画什么?”一边扶着她的肩膀,一边将桌上的画纸执了起来。
“这个是……”云半夏想了一下,决定坦白自己的来历:“这是我以前住的公寓,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
。。
☆、说明来历
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白九誊眯眼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眉毛纠结在一块儿,指着画上的三十来层大楼:“你说……你在这里住过?梦里?”
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
“当然不是梦里了,是真的啦!”拿起画,她的手指指着大楼十八层的一个房间:“就是这里,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里确实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
白九誊眼珠往房顶看了一眼,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旒。
她八岁的时候他遇到她,她一直都是住在牡丹阁,也没有听谁说过她以前住在别的地方,从她八岁到十八岁之间的这十年,即使他不在她身边,可是她的消息他还是知晓一些,更何况……庆国根本没有她所指的这样一栋建筑。
一下子三十来层,在这里那可是会引起轰动,他不可能会不知晓。
放下画纸,白九誊笑搂着她入怀,在她的颊边吻了一下,打趣的道:“如果你在那里住过的话,那我怀里的是谁呀?难道你不是夏夏?女”
“我本名叫宁蔻,宁静的宁,豆蔻的蔻!”
“如果你是宁蔻,那你现在又怎么会是云半夏?”白九誊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如果我说,我突然醒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还记得我八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你的事情吗?”
越扯越远了。
“不管你是宁蔻还是云半夏,你现在都是我的妻子,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的宝贝女儿该饿了,我们去用晚膳!”白九誊宠溺的将她拦腰抱起。
云半夏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已经告诉了白九誊实情,可是他不相信,既然他不相信她也没办法,她已经解释过了。
不过,如同他所说,不管她是宁蔻还是云半夏,现在她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妻子,将与他携手白头,这已经够了,还去想那些现代古代的事情做什么?
摇了摇头,甩掉脑中那些扰人的事,云半夏的思绪回归现实。
听到他说女儿,云半夏眯眼。
“你怎么知道就是女儿?”
“一定是女儿,而且是像你一样长得漂亮的女儿!”白九誊边说边在她的唇上又偷得一吻。
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漂亮的女儿?我觉得倒是生个儿子好,以后就算有人想欺负我,还有儿子保护,儿子可比丈夫要靠谱的多。”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醋味。
“要什么儿子,女儿就够了!”白九誊嗤之以鼻:“儿子有什么好,将来还要为他置办房产,要是遇到个厉害的儿媳妇,将来指不定连爹娘都不认了!”
这句话,是在意指某人吗?
“你放心,有我在,任何人也爬不到我的头上,想当我儿媳妇,先要过我这一关。”云半夏辩驳道。
“这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女儿多好,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
“女儿还不是要出嫁的?”云半夏斜了他一眼。
一听他的话,就是想找个冤家来分他的宠的,坚决不能要女儿。
“若是对方的条件不好,我可以养她一辈子平步青云!”
养儿子?哼!一想到有雄性接近她,将来会粘在他的怀里,他就醋意升天。
“儿子好!”
“女儿好!”
两人因为将来要儿子还是女儿的事情辩驳了一番。
守在门外的朱砂和明日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现在全部都学聪明了,那对夫妻有争论的时候,他们千万不要靠谱,否则……只会引火上身。
不过,即使你不出去,他们两个也会把火烧到你身上。
比如……
“伊心,阿丙!”云半夏突然喊了一声。
被唤到名字的伊心和阿丙两人在门外身体一僵。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答应,云半夏声音又大了些:“伊心、阿丙,我知道你们两个在外面!”
朱砂、子风和明日三人对伊心和阿丙两人投去同情的目光。
而伊心和阿丙两个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伊心、阿丙,你们两个来评评理,将来是不是生儿子要好?”云半夏先开口。
“当然是要生女儿了,你们两个将来也希望能生一个漂亮、贴心的女儿吧?”白九誊邪魅一笑,语调淡淡的,却带着浓浓的威胁。
伊心和阿丙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苦涩的表情。
怎么又把这种问题丢到他们的头上来了。
云半夏怒了。
“伊心、阿丙,你们到底想不想要儿子?”
“当然想!!”两人反射性的飞快回答。
白九誊那双幽暗的琥珀色眸子危险的盯住二人,笑声魅惑低沉:“是吗?”
阿丙和伊心两人立马转了头冲白九誊忙道:“当然了,我们也想生女儿。”
火大的云半夏拍桌站了起来。
“唉呀,郡主,您千万要小心身体!”伊心看的心惊胆颤,想要去扶她,却又畏惧于云半夏身上的火气,不敢靠近,以免烧着了自己。
“您现在有孕,不宜动怒。”阿丙平静的提醒云半夏。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好的很,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想要儿子,还是想要女儿?”
阿丙和伊心两人苦着一张脸。
为什么要让他们回答这种问题呢?不管是回答哪一个,都会引起另外一个人的不满,而……白九誊和云半夏这两个人都不好惹,一个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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