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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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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法欺骗自己,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即使他现在已经跟别人组建了家庭,或者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她也不会纠缠于他,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烙印,一直深深的烙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
  只要白九誊给她一个答案之后,她就可以彻底放下这件事,以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所以,她在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马上躲在了旁边,等着白九誊从书房内出来。
  可惜,等了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现在是炎热的夏季,待在草丛里很热,热还是不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蚊子,一只只蚊子不要命的扑到她身上,即使她拍死了一批,还是有另一批不怕死的前仆后继的又扑过来。
  她已经不知道喂饱多少只蚊子了。
  此时此刻此景,突然让她想到了十年前。
  当年在皇家的别馆,为了可以让白九誊出丑,她也是这样躲在一角喂蚊子。
  新仇加旧恨,即使现在割断他的喉管,也无法泄她心头之恨。
  他跟云狂之间到底有多少可聊的东西?不会是在背后说她坏话吧?
  这个白九誊可是不会放过任何作弄她的机会,说不定这个时候在造她的什么谣!
  心里越想越觉得可疑。
  于是她从满是蚊子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悄悄的溜到了书房紧闭的窗子外面,仔细的偷听里面的声音。
  她的耳朵贴着窗子仔细的听了好一会会儿,奇怪的是,里面没有半点声音,只是偶尔传出云狂的咳嗽声。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两个在密谋什么吗?
  不管了,还是要进去探探究竟再说。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书房门外,打算偷偷溜进书房内,躲在里面偷听,顺便还能偷看。
  好景不长。
  她才刚刚踏过门槛,盯着地面的双眼一下子瞄到一双熟悉的鞋子,那鞋子上面还有她顽皮的时候,故意在上面绣的一个“云”字。
  如果是那双鞋子的话,那个挡在她面前的人不就是……
  “夏夏,你不是已经回你的牡丹阁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既然被发现,那就大大方方的呗。
  边说边打量书房内:“我好像丢了一只发簪,刚刚来过这里,所以就过来瞧一瞧!”
  她说谎不打草稿,眼睛在书房里扫了一圈,没有发现白九誊的踪影,令她的下巴差点掉了地。
  人呢?
  “发簪?”
  “对呀,不过……”云半夏心不焉的答应着,五指抓紧云狂的衣袖,抓的力道似要将他的衣袖撕下的节奏:“他人呢?”
  “人?什么人?”
  “白大哥呀!”云半夏脸沉了些。
  “走了呀,在你走了之后大约一刻钟吧,他就已经走了。”云狂回答道,还念着云半夏的发簪:“你是什么发簪?父王让人帮你找一找。”
  “什么?一刻钟?”她早把发簪的事情忘在了脑后:“你说他已经离开将近一个时辰了?”
  由于太过惊讶,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
  云狂皱眉,云半夏总是学不乖。
  “是呀,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没事!”她矢口否认。
  她明明在外面守了一个时辰,就是想等白九誊出来问他个明白,结果……她白等了一个时辰,他人已经走了。
  更过分的是,她明明在外面守着,眼睛盯着门没有移开过一分,白九誊是怎么离开的?
  还是……他根本就知道她会等在外面质问他,所以故意不知道从哪里逃走了?
  “你不是说要找簪子吗?是什么样的,父王现在就让人进来帮你找!”云狂担心的看着她,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难道丢的那只簪子很重要?
  “不用了,那只簪子不用找了,只是一个普通的簪子而已,丢了就丢了,我猜想着,可能是今天出去之后在外面丢的,我让人再重新做一副就好了。”云半夏淡淡的说着。
  “当真没事?”她的脸色可看不出来半点没事的痕迹,云狂突然又捂着唇咳嗽了起来。
  “没事啦!”听到云狂咳嗽,云半夏稍稍拉回注意力:“父王,你今天有没有好好吃药?”
  云狂的脸可疑的红了,头转向他处:“吃……吃了!”
  吃了?
  他的脸上明明写着“我没吃”三个字,明显做贼心虚的表情。
  “真的吃了?”云半夏危险的逼近云狂。
  太吓人了,起码他是她的老子,这么逼迫他,太过分了吧!
  “马上就吃!”云狂败下阵来。
  唉,朝堂之上,将多少大臣说的哑口无言的北辰王,却败给了自己的女儿。
  “来人哪,快把王爷的药给端过来。”
  云半夏一声令下,云狂的贴身侍从感激涕零的赶紧把云狂的药端了过来,待看着云狂当真乖乖的把药喝下去之后,云半夏才从书房离开。
  从云狂的书房里出来,云半夏的心情尚无法平复。
  十年不见的白九誊,只露了一下面就突然离开了,走的时候什么话也没有留下,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到底住在哪里,就算想找他也无法查起。
  该死的白九誊,就算要走,起码也要把话说清楚再走,就这样离开,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对,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只是一个狗熊而已,只会一昧的躲,甚至连她的面也不敢见。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会将他当成她最信任的人,结果,他却也是骗她最深的人。
  云半夏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往王府的大门奔去。
  “之前进府的白公子,你们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到了大门外,云半夏直接询问门前的守卫。
  冷不叮的问话,令守卫们个个不知所措。
  “什么白公子?”
  “人称九爷的白公子白九誊呀!”云半夏急道。
  “什么九爷,又什么白九什么……那是谁呀?”守卫纳闷的挠了挠头:“我们一直在这儿守着,只看到雪侧妃带着丫鬟走过,其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呀。”
  “唉呀,算了!”云半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就算她现在问他们的话,恐怕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她自己去找吧,应当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在这样炎热的夏季傍晚,云半夏一身香汗淋漓的来回奔走。
  北辰王府附近有三条巷子,每个巷子,云半夏均探视了一遍,可惜天太黑,看不太清楚,根本就无法辨明他到底去的哪个方向。
  最后,云半夏只得失望而归。
  云半夏回到大门口的时候,守卫看她脸上失落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一句:“郡主,我们大约是半个多时辰之前,与前一班守卫换的班,如果您想知道那位白天公子去的哪个方向,问前一班的守卫,也许他们看到了!”
  就算现在知道了他在哪个方向,那又如何?
  已经走了大半个时辰,现在就是想找也不可能再找到了。
  “不必了,不找了,你们辛苦了。”云半夏微笑的冲守卫们慰问。
  “这是我们的职责。”守卫们受宠若惊的齐声回答。
  云半夏笑了笑返回府内,一路往牡丹阁而去。
  不远处的屋顶,子风和白九誊两人站在屋顶,默默的看着云半夏孤寂的身影往牡丹阁走去。
  今夜无月,只王府内的灯光依稀可见屋顶上两道人影响,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只因看不到身侧白九誊脸上的表情,子风无法发表意见。
  但见云半夏的身影太过孤单、失落,子风忍不住了。
  “少主,您既然是来专程来找郡主的,可是您为什么不见她呢?”这是让他最不解的地方。
  白九誊默默的注意着云半夏的背影,没有答话,子风得不一回答,自然不敢再问。
  牡丹阁
  回到牡丹阁的云半夏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名小丫鬟路过的时候,被云半夏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吓了一跳,以为见鬼了,待发现是云半夏赶紧向她行礼,不过云半夏貌似没听到。
  院子里的石桌上,放着四坛酒。
  伊心和朱砂两个扭捏的站在桌旁。
  “郡主,您正好回来了,刚刚云氏酒坊送来了为庆典当天酿的酒,先送来了几坛,让郡主您尝尝。”
  平时贪美酒的伊心,红扑扑的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容,一双眼睛盯着酒坛,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女儿红纯正的诱。人醇香,从酒封上传来,诱。惑人的味蕾。
  “既然如此,为了犒赏你们两个这些年来跟着本郡主这么辛苦,今天晚上这四坛酒,就喝了吧,伊心、朱砂,还不快去准备酒杯和下酒菜?”
  “是,奴婢马上就去!”伊心和朱砂两个异口同声的应着,一下子就跑的不见人影。
  一个时辰后
  牡丹阁内的小丫鬟们喝了几杯不胜酒力,一个个已经先回去休息了,剩下云半夏和伊心两个还在继续碰杯。
  “来,伊心,再来一杯!”
  “郡主,您……您已经不行了,看……看我的!”
  “谁说我不行了,我还……还能再……再喝一坛!”云半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与同样身形不稳的伊心再一次碰杯。
  朱砂担心在云半夏和伊心两个之间不停的来回游荡。
  “郡主,您已经喝醉了,不要再喝了。”又扶了扶伊心:“伊心,你也不要再喝了,再喝下去明天就起不来了。”
  云半夏本是借酒消愁,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暂且忘掉了烦恼,整个人神游太虚般的愉悦,与贪恋美酒的伊心,哪里是朱砂劝得住的?
  屋顶上暗中保护牡丹阁的阿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发一言的从屋顶上跃下,把伊心手中的酒碗夺了去,再把烂醉如泥伊心拖走了。
  “伊心……伊心……你别走呀!”云半夏醉眼迷离的唤着。
  朱砂松了口气,赶紧扶着同样烂醉的云半夏往卧室走去,可惜云半夏一点儿也不老实,朱砂吃了不少苦头,只离开了两步远,她已累得气喘吁吁。
  突然脸前白影一闪。
  “把她交给我!”清泉般的男声从头顶飘来。
  朱砂诧异的抬头,望见眼前的人,惊的双眼瞠大:“是!”
  她木讷的松了手,任由云半夏倒入对方怀中。
  ——————————
  嘻嘻,俺一直素亲ma来着,都木虐他俩……

☆、73十年前就有了!(5000+)

  朱砂一个人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一阵风起,一片树叶吹打在朱砂的脸上,朱砂这才回过神来,再往前方看时,白九誊已经把云半夏拦腰抱起,往内室的方向走去了。
  白九誊抱着云半夏转身时的完美侧脸,让朱砂再一次惊呆。
  怎么会有那么一张好看的脸?简直是人神共愤嘛,长的好看也就罢了,声音还那么好听,简直……简直是……
  那人现在就抱着云半夏往内室走去,抱着云半夏…腼…
  不对,那人抱着的云半夏是郡主呀,她怎么一下子被美男的俊容所惑,就这样把郡主给交给别人了呢?她该死呀。
  原来那个长的好看的男人,是采花贼!
  反应过来的朱砂马上往内室跑去,大胆的冲准备将云半夏放在榻上的白九誊吼道:“你这采花贼,马上放开郡主,否则,我要叫人了!揍”
  阿丙送伊心回房,伊心就住在牡丹阁后方的偏房,应当会很快回来,只要她能撑一回儿,阿丙回来之后事情就能解决了。
  心里想到这里,朱砂底气又足了些。
  白九誊把已经醉得不醒人世的云半夏放在床上,又伸手将她的双腿扶直。
  朱砂急的眼睛充血。
  “我刚刚不是说让你放开郡主了吗?你还敢碰她,我真的要叫人了哦!”
  “朱砂,你是想叫谁?”白九誊慢慢的转过身,温和的语调中透着几分揶揄。
  采花贼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待白九誊终于转身,屋内明亮的灯光,照亮了白九誊的脸,也将他的脸映入朱砂的视线中。
  还是一样的俊美如神邸,可是……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熟悉,这采花贼怎么长得这么像……白九誊呢?
  一个假想钻入她心底,朱砂眯眼打量他试探的问:“你是?”
  “十年不见,你的记忆变差许多!”
  果然是他。
  朱砂惊了,指着白九誊鼻子的手指在颤抖:“你……你真的是九爷?”
  “如假包换!”白九誊笑了笑:“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是白九誊耶,云半夏念了十年的白九誊,现在人家重逢了,她是不该留在这里当电灯泡,可是……
  “九爷,奴婢能问您一件事吗?”朱砂刚刚转身,又不放心的转了回来,一张纠结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什么事?”
  “您已经成亲了吗?”迟疑了一下,朱砂还是大胆的问出了心底里的疑惑。
  白九誊挑眉。
  “没有!”
  “那您现在有未婚妻吗?”继续追问。
  “有!”
  “什么?”朱砂激动的叫出了声。
  白九誊坐在榻边,握住云半夏雪白的柔荑:“十年前就有了!”
  虚惊一场,朱砂捂着惊魂未定的胸口。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
  “这一次,九爷还会像十年前那样离开吗?”朱砂咬牙质问,如果这一个问题他回答不出,前面两个问题都是白问。
  白九誊微笑的抬头。
  “不会!”
  朱砂松了口气,心头的大石落地。
  只要不再发生十年前的事情,她就可以放心把云半夏交给他了。
  “多谢九爷!”朱砂夸张的低头冲他行了一礼。
  “如果问完了,就去准备水、毛巾还有茶水!”
  “是!”朱砂欣然答应,马上就跑走了。
  醉得不醒人世的云半夏,突然张口在白九誊的手背上咬了一口,惹的白九誊低头睨向床上的人儿。
  “好……好好吃!”云半夏咂了咂嘴,呓语般的呢喃了一句。
  “……”
  看着手背上出现的两排密密的齿印,白九誊哭笑不得。
  这小女人心还真狠,那两排齿印几乎都咬破了皮,血丝从齿印上冒了出来。
  两排齿印,就是这小女人送他的见面礼,真让人难忘!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扰了睡梦中的云半夏。
  卷翘的长睫如羽翼般颤抖了几下,沉重的眼皮缓缓掀开,露出底下乌亮的眼珠。
  她的眼睛仅睁开一条缝隙,下意识的看向窗子的方向。
  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分了吧?
  她挣扎着起身,头一阵昏昏沉沉的,很是沉重。
  手指按了按酸涩发涨的太阳穴,脑中一片混沌,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她坐正了身体好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以往她醒来的时候,朱砂和伊心两个早就在她的床边等待,现在她的卧室内空无一人,应当是她们两个也醉的不醒人事,睡到日上三竿了吧?
  轻咳了一声,感觉到嗓子干涸难耐,一阵口渴,于是她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去找水喝。
  未醒过神的她,没注意到床边的椅子,冷不叮的整个人撞了上去,害她整个人被绊住,身体往旁边倒去,踉跄了好几下,她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可怜她的小膝盖一下子就淤青了。
  卧室外的朱砂,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紧张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半夏扶着床柱坐了下来,有气无力的指着刚刚害她跌疼的椅子:“这椅子怎么会突然在这里的?”
  朱砂没有回答云半夏的话,而是先四处看了一眼,待发现房间里只有云半夏一个人时,她满脸奇怪。
  “郡主,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你说什么呢?除了我之外,难道还会有别人吗?”云半夏白她一眼。
  她的膝盖是真的撞得很疼,她也没有精力去想朱砂的话中之话。
  “哪里会有别人,只有奴婢啦,对了,郡主您是想做什么?”朱砂的把椅子拉走,以免云半夏再一次被撞到。
  “倒杯水给我吧!”这一恼,嗓子干的更厉害了,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沙哑。
  “好。”
  朱砂答应着赶紧去倒了杯水给云半夏。
  温热的水,滑入口中,抚慰了她干涩的喉咙,平复了她狂躁的心。
  “伊心呢?”只有朱砂一个人,并未看到伊心的影子。
  “昨晚她比郡主您喝的还要多,现在还没醒呢,早上才刚吐了一次。”
  果然!
  伊心这个小酒鬼,遇到喝酒,总是会这样,可以想象阿丙照顾伊心时的窘态。
  “对了,昨天晚上,我没事儿吧?”云半夏试探的问了一句。
  现代十八年,古代十年,她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所以无从知晓自己的酒品,见过无数醉酒失态的人,她心里有些后怕。
  但见四处整洁,她应该没有太过分吧?
  “没……没有!”朱砂扯了扯嘴角,心虚的回答。“您一沾床就睡着了。”
  要说云半夏的酒品,那可是……
  朱砂一下子回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
  那时候她刚刚端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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