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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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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郎君。”花重锦行了一礼,这才开门进了院中。
  陆慕游站在院门口,一片云彩遮住了月亮,看不清陆慕游脸上的表情,直到花重锦插门的声音结束,陆慕游才转过身,而此刻,云捷飞已经站在陆慕游身侧了。
  “郎主,有什么发现吗?这花助教可是武林中人?”云捷飞开口问道。
  “不是。”陆慕游缓缓答道,方才拉住花重锦之时,顺手把了个脉,脉象平稳,没有习武之人的有力。
  “郎主,有什么别的发现吗?还有,花助教为什么会出现在破庙?哎,郎主……”
  陆慕游没有再回答云捷飞的问题,脑海中却是一直回旋着那人死之前惊诧的表情,以及花重锦若有所思的神情。
  …………
  一大早,天刚刚大亮。
  花重锦打着呵欠站在书房外面,等待着皇帝的召见。此时此刻,花重锦真是无比佩服那些每日上朝的郎君们,还真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国师大人慢走,国师大人的大恩,我家娘娘定铭记心中。”
  就在花重锦半睡半醒站在御书房外,一道矫揉造作中还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声音将花重锦拉了回来,花重锦身上鸡皮疙瘩猛地一立,清晨的寒风绕身一周,就是周公本尊也醒了。
  只见一个小丫鬟含情脉脉地靠在通往外院的门边儿上,望眼欲穿地看着门外的国师大人,一副君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的姿态。
  国师身着霜色广袖长衫,隐隐可见金色的暗纹,在朝阳下竟然被他穿出了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陆慕游面无表情,似乎对于这种谄媚姿态免疫已久,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便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来。
  “呦,国师大人早啊。”花重锦一笑,朝着陆慕游摆了摆手。
  陆慕游若镜面一般平静的眼底终于起了一点小涟漪,还没等花重锦察觉,便又恢复了平静。陆慕游淡淡地点了一下头,似乎与对方才小丫鬟的姿态并没有什么不同。
  花重锦撇了撇嘴,却也知晓这里不是叙旧之地,再说,她跟国师大人也没什么旧可以续,便也闭好嘴巴站直了身子。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花重锦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在她左前侧的国师大人,国师大人看似随意地站着,却是腰背挺直长身玉立,而且身形不曾动过,像一座驻守在戍边的碑一般,竟然让花重锦有些愣神。
  “尊师、助教,皇上有请。”
  就在陆慕游被花重锦看得浑身不自在快要破功的时候,御书房的门开了,皇帝身侧的文公公恭顺地出来道。花重锦猛地打起精神,终于到了面圣的时刻!


第14章 面圣现场
  “谢公公。”陆慕游不卑不亢地道,抬步朝着御书房走去,步子依旧压了压,余光瞥见花重锦跟了上来,这才继续朝前走。
  文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却是已经察觉到了陆慕游放慢了速度,心中一边感叹这国师大人君子端方,一边越发地恭顺,传闻国师大人护短,看样子就连鸿胪寺的小虾米也护着了。这宫中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他门儿清,看来以后就算是媒婆也不能看轻了。
  “花重锦叩见皇上!”
  一进殿门,花重锦明显感觉得一股威压扑面而来,直到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龙威,君临天下,掌握着生杀大全。花重锦低头叩拜,甚至没有看清皇帝的容貌。
  “平身吧。”皇帝平淡地道。
  花重锦这才敢站起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国师大人。
  陆慕游并没有跪拜,据说这是先帝立下的规矩,国师不必跪拜叩首,弯身即可。至于为何,恐怕只有皇位上的人和祭坛上的人清楚。
  皇帝随意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陆爱卿,花助教,坐吧。”
  花重锦只是把屁股轻靠在椅子上,虽然在心中鄙视着自己,但是花重锦还是心中有些莫名的恐惧,花重锦心中叹了一口气,当年也看了不少小说电视剧,她跟剧里女主比起来差得还真是天上地下。
  陆慕游心中却是对花重锦高看了一眼,第一次面圣可以这么淡定,也算是奇女子了,若是平常人家的娘子,恐怕说都不会话。
  趁着皇帝低头看折子的空隙,陆慕游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有我,莫怕。”
  花重锦猛地看向了陆慕游,陆慕游依旧目不斜视端坐着,刚才那句话仿佛是花重锦臆想出来的一般。
  “陆爱卿,徐妃那边可是无事了?”皇帝开口问道。
  “无妨,有陛下的皇气笼罩,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只不过是徐妃身子有些虚,我虽然也为徐妃留下了丹药,还需唤太医一诊为好。”陆慕游道。
  “那便好。”皇帝点了点头,终于把目光转向了花重锦。
  “今日喊花助教来,是想让花助教替公主保个媒。”皇帝幽幽道,“公主年纪也不小了,长兄如父,还是要替公主多方考虑一下。”
  “还不叩谢皇恩?”陆慕游微微偏头,道。
  花重锦这才反应过来,雷霆雨露皆为君恩,何况是这么一桩大恩惠,以后吹牛都有资本,花重锦赶忙从椅子上滚下来,跪倒叩首道:“谢皇上。”
  “陆爱卿,别吓坏了花助教,不用这么多虚礼。”皇帝摆了摆手,“一会儿还要听听花助教的意见。”
  “陛下洒脱,做臣子的可不能因此坏了规矩,尤其是我手下的人,更不能坏了规矩。”陆慕游正色道。
  皇上笑了笑,没有继续接话。
  “陆爱卿,花助教,你们对驸马人选有什么想法?”皇上问道。
  花重锦咬了咬唇,驸马,说起来好听,实际上却是断送了仕途,除非情况极为特殊,否则这辈子也不能高官,更不可能拜相封侯。
  “以臣之见,驸马之选要慎重。”陆慕游先开口道,依旧是声音淡淡地,却没有让人觉得他轻视这个问题,“自古便有折冲樽俎、纵横捭阖之策,也有昭君出塞、两国秦晋之说,公主的婚姻,说国之大事。”
  花重锦却是抿了抿唇,飞快地看了一眼陆慕游,脑海中盘亘着几日前嫁给菊花新郎的女子掀开盖头时的眼神,难以置信中还闪过一丝不忿的抗争,却是最终归于沉寂,好似锅炉中的火苗,用尽了全身力气,还是归于湮灭。豆蔻的年华却是迟暮的神情,本该是最美的日子,却是盖棺定论最绝望的日子。
  陆慕游微不可察地瞥了花重锦一眼,眼中的不赞同赫然可见。
  花重锦心一横,假意没有看到陆慕游的眼神,身子一歪又跪在地上,道:“国师大人说得有理,但是,公主是颂朝最娇贵的一朵蔷薇,公主是需要知心知意之人呵护的。”
  “生在贵绅之家,尚且要为家族效力,更何况贵为一国公主。”陆慕游淡淡地打断了花重锦的话。
  “可是,普通士大夫家的娘子,是用婚姻换取利益,互惠互利,而作为公主,不仅不能带来利益,可能还会带来禁锢,若不是深爱着公主,让公主如何自处?”花重锦无所畏惧地看向了陆慕游,与陆慕游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陆慕游忽而一笑,道:“若是强买强卖,要你来做什么?传闻花助教三寸不烂之舌,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能被你说动心,况且,我还听说,花助教博览群书博闻广志,无论什么问题,解决方法信手拈来。”
  花重锦只觉得被陆慕游这一笑,笑得后背发凉,一直凉到了脚尖。
  陆慕游没有再与花重锦争论,道:“想必陛下心中已有人选了吧?”
  方才任由两人互怼的皇帝陛下这才点了点头,道:“你俩退下吧。”
  陆慕游只是淡淡地行了一礼,顺手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花重锦拽了出去。
  “大人,您先忙,我就告退了。”花重锦甩开陆慕游的手,不知道为何,她心中有些愤懑。
  “花重锦,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尤其是不能在御前说,你不想要脑袋了吗?”陆慕游伸手点了点花重锦的脑袋,“今日若是我不在,你这小脑袋指不定还在不在脖子上。”
  不说还好,陆慕游这么一说,花重锦更是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花重锦咬了咬牙,终究是将火气压了下去,行了一礼,向外走去。
  陆慕游这次没有阻拦花重锦。
  “郎主,需要我跟着她吗?”云捷飞又一次“适时”地冒了出来,他对于他家郎主见了花重锦废话变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陆慕游看着花重锦离去的方向,缓缓地摇了摇头。颂朝的皇宫并不是像前朝那样城墙林立,相反,为了表现君民同心,颂朝的宫殿并没有与市井完全隔绝,花重锦去的方向没什么问题。就让她去走走吧。
  花重锦低着头走了好长一段路,转头向后看去,只见御书房早就看不见影,花重锦深吸一口气,赌气一般,一脚踢在一面看起来废旧多时爬满了爬山虎的墙上。
  “哎呦,痛痛痛!”花重锦抱着脚缓缓地坐了下来,碎碎念道,“气死我了!迂腐!封建!不开化!大男子主义!”
  花重锦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今日的确是她不够理智,这本来就不是男女平等的年代,甚至于千年之后,都不是每一桩婚姻都幸福,何况在这里?本来都想好了,入乡随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若不是国师大人在旁,她还真的是凶多吉少。
  “啊啊啊!”花重锦抱着头猛地吼了一嗓子,心中的乱麻更是乱成一团。
  “噗哈哈哈!”一个男子的笑声忽然传了出来。
  “啊!”花重锦吓得一滑,差点儿一头撞到墙上,“谁?谁在那里?”
  “这位娘子还真是胆子大,竟然不害怕鬼魅。”
  “嘁,”花重锦重新坐好,“声音中气十足,十有八九是阁下装神弄鬼。再者,若是鬼魅能够发出这么生气的声音,估摸着我也跑不了,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娘子妙人。”
  花重锦仔细地听了听,声音是从墙另一边传出来的,看来,这并不是废墟,而是有人居住的屋子,大约是主人喜欢这种爬山虎原生态罢了。
  “不知道娘子方才在念叨何事?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之事?”男子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倒是让花重锦有些焦躁的心微微安定了下来。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花重锦不欲多说。
  “我?闲来无事,靠着这些植物晒晒太阳罢了。看着这些郁郁葱葱的植株,我这破败的身子似乎也能汲取能量一般。”男子喟叹一声。
  “郎君身子不好?可有看过大夫?我娘身子也不太好。”花重锦抬手拉了拉爬山虎的叶子,似乎真的感受到了生命力。
  “咳咳!”那边应景地咳嗽了几声,才道:“是啊,从小身子骨就不好,也没有人愿意与我这个病秧子说话,多谢娘子肯于我说话。”
  花重锦笑了笑,道:“身子不好就不要想这么多,我若是有空闲,再来找你聊天。”
  “好,一言为定。不知娘子可否透露一下姓名?”男子看起来颇为开心,就连声音都欢快了一些。
  “花,我姓花。”花重锦轻笑,道。
  “花家娘子,我姓木。”
  “木?花草树木,也算是一家了。”花重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道,“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再外边待太久,一会儿太阳落山了就该起风了,若是着了风就不好了。回见!”
  “回见。”墙的另一边,男子伸手轻轻碰触着墙壁,苍白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笑意,随即笑容便散去,若是她知晓了他的身份,是不是也会像其他人那样,避他若蛇蝎?


第15章 训犬佳人
  遇仙茶楼牡丹雅间,这牡丹雅间可谓是遇仙茶楼的王牌雅间,这初春时节,雅间里竟然盛开着一朵状元红牡丹,牡丹周遭生着小火,保证牡丹开花的必要温度。
  偌大的雅间里,只坐了三个人,其余人都被赶在雅间外站岗。
  陆慕游坐在主位,手上拿着一杯清酒,修长的手指微微转动着杯子,看不出在想什么。
  花重锦坐在下首,柔顺的青丝散落在肩上,只是松松地以玉簪绾了一下,现在半趴在桌子上,处于半神游状态,这个劳什子的南越节度使莫不是个傻子?
  花重锦弯了弯唇角,事情还真是顺利,对得起她在鸿胪寺翻看了三天的档案。
  她不过是“不留神”在杜助教那里提了一句,杜助教果然沉不住气,可是按照那位娘子的性格,杜助教惯用的法子果然不管用。
  说起这位杜助教,杜梓依,可是她的老相识了,说起来,这杜氏媒介可是京城屹立百年的老字号。到了杜梓依这一辈儿,家中无男儿,便招了个入赘女婿,这杜梓依对自家女婿自是万分不满。听闻花重锦未曾婚配也入了这一行,心中愤懑终于爆发,对着邻居兼对头可算是极尽所能地贬低。
  “呜呜,蓝瘦~”“呜呜,香菇~”“呜呜呜,泥为神马不要鹅~”。此刻,坐在陆慕游和花重锦中间的南越节度使余昀余大官人,哭得正开心,已经坐了大半个时辰,嘴里翻来覆去就只有三句话。
  花重锦掏了掏耳朵,终于忍无可忍了,猛地一掀桌子,吼道:“你一个七尺男儿,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哭哭哭,哭什么哭!”
  陆慕游抬眼看了一眼余昀,纹丝不动。
  倒是哭得翻江倒海的余昀,手腕轻轻一翻,桌子在他手上若孩童的玩具一般,服服帖帖地重新落了下来,陆慕游手边的酒壶稳稳地落了下来,没有撒一滴酒。
  花重锦心中咯噔一下,她怎么忘了,这可是南越的节度使,当年的武状元,再想想,陆慕游这个坑货,听着大老爷们嘤嘤嘤嘤半天,连个屁都没有,恐怕也是忌惮他的身手。
  “余昀,这位是官家钦点官媒,我手下最好的官媒,花助教。”陆慕游终于放下手上的杯子,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没让花重锦血溅当场。
  原本眼中有些怒意的余昀眼中一亮,双手一撑,直接跳过桌子,轻巧地落在花重锦面前。
  花重锦吓得往后一仰,没有吊威亚,没有钢丝,就这么蹦了过来,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就是另一种感受了。花重锦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陆慕游,陆慕游视若无睹,继续喝酒。
  只见余昀大手一挥,把花重锦按在了凳子上,热切地端详着花重锦,直把花重锦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才道:“你就是花助教?我听说过你,但是听杜助教说,你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惯用些欺男霸女的手段,还打着官家的旗号招摇撞骗。”
  花重锦只觉得满头黑线,“余大官人,别管我是沽名钓誉还是招摇撞骗,只要我能帮余大官人求得心上人不就行了?”
  余昀听着花重锦的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花重锦的肩膀,道:“花助教说得有道理,太有道理了!那杜助教倒是拍着胸脯说自己出手必胜,还是吃了闭门羹!”
  花重锦陪着笑,只觉得一口老血快要涌了出来,余大官人,你再拍,我估摸着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余昀的手腕,却只是缓冲了一下,余昀的大掌还是落到了花重锦身上,只不过这一下没什么力道,让花重锦缓了口气。
  “余官人,住手。”陆慕游面色有些冷,开口道。
  余昀连忙收回手,小心地拉起陆慕游的手腕,道:“国师,你手腕有没有扭到?都怪我,我一激动就忘了国师身娇体弱,若是伤到了国师,官家可不会饶了我。”
  “咳咳!”花重锦一口气卡在喉管,上不去下不来。刚刚挨揍的是她好不好,这人脑子里其实是汪洋大海吧?
  “无碍。”国师收回手腕,淡淡地瞥了一眼花重锦。
  花重锦一激灵,只觉得莫名其妙地好似被卷入了博弈的漩涡,偏生她一无所知。
  陆慕游收回了目光,又变成了方才高深莫测的样子,花重锦果然是聪慧的女子,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她身上藏着弥天的秘密。陆慕游心下急转,面上依旧没有变化。
  “请问,余大官人,你相中的娘子是哪位?”花重锦坐正,认真地看着余昀问道。虽然这一切是她一手促成,但是她现在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徐绮。如何?花助教可是知晓?”余昀骄傲地如同撅着屁股展示尾羽的孔雀一般,得意洋洋地问道,好似佳人已经在怀。
  …………
  晚霞铺陈在天际,与徐家门口石狮子上戴着的大红花球相互辉映。
  石狮子屁股后面,花重锦探头探脑地往外瞧着。
  从花重锦身后,余昀也跟着探头出来,小声问:“花助教,你这招行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啊?徐家小娘子喜欢养狗,这不是帮你借了条小狗吗?”花重锦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指了指怀中的小白狗。
  “汪呜~”小白狗见花重锦指向它,连忙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花重锦没搭理小狗,白了一眼斜倚在侧旁墙上的陆慕游,陆慕游挑了挑眉毛。今天一大早就在下朝路上截住了他,以陪同节度使的名义把他请了过来。
  陆慕游好整以暇地抱胸靠在石狮子上,一副局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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