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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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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重锦跟在驿长身后,神情愉悦地踏进门来,一眼瞥见赵盈楠的脸色,嘴角立马下耷下来,满脸愁容的倒霉相走了进来。
  花重锦甫一出现,赵盈楠就盯住了花重锦,花重锦补救式的变脸并没有逃开赵盈楠的眼睛,赵盈楠身上的阴郁越发浓烈了起来,莲雾不禁打了个哆嗦,上次赵盈楠如此生气的时候,涉事的几位宫女全都死相凄惨。
  “公主,我本想亲自替公主效劳,奈何徒有一身力气,不会生火烧水,差点儿酿成了大祸,求公主原谅则个。”花重锦老老实实地走到赵盈楠面前负荆请罪。
  “公主息怒,,违背公主的指令,下官万死难辞,但下官实乃无法袖手看着她火烧驿站,置驿站中所有人不顾。”驿长也跟着道。
  赵盈楠将手搭在盆上,绕着半人高的浴桶转了一圈,忽而一笑,道:“我本就是想要洗个澡,谁烧水不是烧。你们都下去吧。”
  花重锦面上保持着伤心悲痛的神情,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
  “你留下。”花重锦正准备溜之大吉,公主纤指一指,花重锦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脚。
  其他人见公主没有指自己,纷纷鸟兽散,花重锦就这样看着所有人迅速撤离,最后一位还顺手帮赵盈楠将房门关了起来。
  “公主,不知道您还有什么事情?”花重锦只觉得自己现在犹如案板上的鱼肉,赵盈楠为刀俎,真是任人宰割。
  赵盈楠一笑,伸手轻轻地捏了捏花重锦的下巴,花重锦脸上的面具有些松动,若是她一用力,就能够将面具扯下来,赵盈楠好似抓住了老鼠的猫儿一般,逗弄着花重锦,眼见着花重锦眼中流露出有些担忧的神情。
  “驸马早!”门外莲雾大声地喊了一句,看似在向慕容皓请安,实际上在向赵盈楠传递着消息。
  赵盈楠猛地收回手,若是让慕容皓看到她难为他的暗卫,岂不是当面掌掴慕容皓的脸?明明他昨夜才说并没有什么女侍卫,明显就是不想让她去难为他的暗卫。
  花重锦也有些不知所措,她越来越看不懂慕容皓这个人,不过有一点还是能够确定,就是这个人惯常不按照常理出牌。
  “公主在房中做什么?”慕容皓的声音通过门板传了进来,越发地清晰,就在门边,甚至可以看到他微微抬起放在门上的手。
  “公主正准备在屋中洗澡。”莲雾开口道。
  赵盈楠有些慌乱地左右看了一眼,这房中空空如也,除了这半人高的水桶,哪里都不像能藏人的地方。
  半人高的水桶?
  赵盈楠眼微眯,就在慕容皓推开门的一瞬间,一把将花重锦推进了水桶中,猝不及防的花重锦就这样倒栽葱进了水桶,呛了两口水,刚刚抬起头吸了口气,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按在水中,花重锦扑腾了两下。
  “别动,否则就不是把你按在水中这么简单。”赵盈楠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道。
  即便是在温水中,花重锦已然觉得浑身发冷,皇权至上,人命在皇家人眼中,恐怕就是草芥。花重锦不再扑腾,静静地呆在水下,等着赵盈楠放开自己。
  “公主,半个时辰之后就要启程了,快些下去吃早饭,若是空腹坐马车,又要不舒服了。”慕容皓走到赵盈楠身边,伸手扶住赵盈楠的肩膀,柔声道。
  赵盈楠优雅而自然地将手收回来,还带着点点水珠的玉手攀上了慕容皓的脖子,带着一丝委屈地道:“可是我满身汗味,而且刚刚才让人帮我把水烧好了。”
  慕容皓低头吻了吻赵盈楠的额头,道:“公主自带体香,哪里有什么汗味?”
  赵盈楠羞涩地靠在慕容皓怀中,瞥了一眼浴桶,道:“就知道说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就算是这样,我也得说道说道这护送的队伍,我不过是差使个人替我烧水,她竟然三推四阻,还想要借机闹事,你说,她是不是该罚?”
  “惹得我娘子不开心,岂止是该罚,应该立即处以绞刑,让他身首异处,这才能涨涨教训。”慕容皓道。
  赵盈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任由慕容皓拥着她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浴桶的方向,面上带着胜利的笑意。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花重锦这才将头露出了水面,还好赵盈楠放开了手,让她得以将鼻子露出水面,要不然这么长时间,非得溺死。
  花重锦擦了擦脸上的水,这公主殿下还真是睚眦必报,不过是让驿长帮个忙而已。不过也罢,她本来就会水,估计公主出了气身心愉悦,也就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
  花重锦靠着浴桶坐了下来,这两天奔波她也没有洗澡,方才还被烟熏火燎了那么长时间,估计从头发到脚底都是烟味,她还得多谢公主赐她热水。
  花重锦哼着小曲儿,伸手顺便将公主准备的皂角也拿来用了,都准备好了,不用岂不是可惜?她花重锦可不是浪费之人。
  花重锦左右环顾了一周,换洗衣衫就放在床上,素雅的青白色正合她意,花重锦嘿嘿一笑,那她就不客气了。
  而另一边,被占了浴桶洗澡水,还认为自己斗争胜利了的赵盈楠,正伸手拿过了一个叉烧包,张嘴咬了一口,咸甜交杂的味道,还带着一丝油腻感,让她微微蹙眉,有些不适。
  “凑合着吃吧,这里不比府上。这叉烧包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吃的东西了,今天一大早命人出去买的。”慕容皓夹过一个叉烧包,咬了一口,“你身旁的侍女呢?怎么今天没见她跟在你旁边?”
  “怎么?驸马想要纳了她?”慕容皓的一番话让赵盈楠颇为愉悦,不禁开口与慕容皓开玩笑道。
  慕容皓认真地想了想,道:“那个小丫头看起来勤快得很,整天替你忙东忙西,那一双小手却是又白又嫩,真不像是个丫鬟的手。若是我纳了她也好,回了南诏之后,事务繁忙,必然有些事情顾及不到,她可以跟你做个伴。”
  赵盈楠一愣,眼光落到了自己的手上,相形之下,她的手真的不如莲雾好看。她方才只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有想过慕容皓会真的答应下来。原本就没有食欲,现在更是如同嚼蜡。赵盈楠放下了筷子,道:“我吃饱了,先上去收拾一下。”
  不等慕容皓回答,赵盈楠匆忙朝楼上走去,生怕走得慢了,让他看到她脸上嫉妒的神情。


第90章 插针之刑
  赵盈楠攥紧拳头; 紧咬牙关; 努力抑制住身子的颤抖,双眼似是要喷出火星来,原本娇艳的容貌被怒火所沾染; 已经看不出原本属于公主的典雅和从容。
  放在水桶旁边的皂角已经被用过; 原本清澈的水漂着皂角的泡沫,明显是有人用了她的洗澡水。旁边的布巾展开挂在架子上,即便是已经洗过,也掩盖不了它被用过的事实。而原本放在床上; 准备洗完澡换洗的衣衫,早已不知所踪。
  赵盈楠头隐隐作痛,手上的青筋快要暴起。赵盈楠忍了又忍; 眼前漂着泡泡的洗澡水似乎在无声嘲笑着她。她赵盈楠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了,也轮不到一个见不得光的暗卫用!把她按进水里,她应当感恩戴德; 能够在公主准备洗澡的水里泡一下; 她此生就应该足矣,她如何敢擅自做主?
  想到方才慕容皓对莲雾的评价; 赵盈楠眼睛有些发红,莫不是慕容皓给了她什么承诺?还是给了她什么权力?
  赵盈楠猛地上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将半人高的浴桶整个掀翻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哎呦; 这位娘子,您怎么平白无故地把浴桶掀了?这不是加大了我的工作量吗?”一位歪戴着帽子,衣衫皱皱巴巴如咸菜干的驿夫急急走了过来,慌忙将已经倒地的浴桶扶了起来。
  水洒了一地,淌过了赵盈楠的鞋子,漫过房间门口低矮的门槛,朝着楼梯方向漫延,泡泡随着水流动时不时飘飞起来。
  “完了完了,我本来还想着这楼梯挺干净的不用打扫,这下可好,非打扫不可了。”驿夫有些不悦地看向赵盈楠,随手一指外边的廊柱,道:“这位娘子,我们驿站的楼梯可是木梯,若是每位大人都把水洒上面,恐怕用不了多久,我们都得爬柱子上来。”
  赵盈楠气极反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驿夫斜眼看了一眼赵盈楠,心道这是哪家的妾室,真是不识大体。这也不怪驿夫,这驿站中的驿夫一般有民役承担,大家轮番服役,每年服役二十天,加之兆朝民役的原则乃是先富后贫,先多后少,也就是先从富庶人家和人丁兴旺的人家开始服役。
  这位驿夫家中商铺数个,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郎君,本就对过来伺候人颇有微词。今晨刚刚与服役完毕的驿夫交班,根本就不知道这位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这位娘子,不管我知不知道您是谁,随意将水洒得遍地都是也是不对的。”驿夫任劳任怨地蹲下身,擦着地板上的水,空中絮叨着,“就是欺负我来得晚,说什么今天早晨其他人都帮忙打水烧水了,现在应该我收拾废水。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有人滥竽充数,没有卖力打水。”
  驿夫不说还好,这番话不啻于火上浇油,赵盈楠更加气得瞋目切齿发上指冠,上前一步,朝着驿夫的肩膀上就是狠狠一脚。
  满是水渍的地板本来就湿滑,赵盈楠这一脚上去,毫无防备的驿夫直接滚倒在地,一头撞到了门槛上,实实在在地一声“咚”,震得门都跟着晃了一晃。
  “大人,实在对不住,公主心情不好,这点儿钱您去抓点儿药。”莲雾匆忙跑了上来,差点儿滑倒,趔趄了一下才站稳身子,赶忙上前扶起驿夫,不由分说朝着驿夫手中塞了一小颗金豆子。
  不得不说,公主身旁的大丫鬟还是颇有心机手段,若是铜板碎银子肯定打发不了驿夫,说不定还会让驿夫恼羞成怒。但是金豆子便不同,面子里子都给足了,何况,莲雾上来便点名了公主的身份,也让驿夫有所忌惮。
  驿夫看了一眼莲雾,收起了金豆子,敷衍地朝赵盈楠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莲雾松了口气,上前扶住了赵盈楠,低声劝道:“公主不要生气了,这出门在外的,若是真的闹大了,一方面碍于国师,驸马不好替您做主,另一方面公主纡尊降贵去教训这么个小小的驿夫,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被官家责骂。”
  赵盈楠阴测测地看了一眼莲雾,若是以往,她会觉得莲雾所言有理,毕竟莲雾从小跟随她,在她身边出谋划策,也算是她的左臂右膀。但是今日却是有所不同,莲雾的心机未免有些重了。
  “莲雾,我原本放在床上那件青白色衫子哪里去了?”赵盈楠伸手捏住了莲雾的手腕。
  赵盈楠的手冰冷汗湿,让莲雾有种被黑白无常捏住手腕的感觉。尽管如此,莲雾忍下心中的不适,道:“公主,我没有看到您的衣衫。”
  赵盈楠一手掐紧了莲雾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莲雾的手臂向上划过,手指所到之处,汗毛倒竖,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若是你没有拿,你害怕什么?”赵盈楠嘴角轻挑,眼中一片阴冷,就这么盯着莲雾。
  莲雾心中的恐惧更甚,身子微微有些发抖,连忙跪下,道:“公主,真的不是我。”
  赵盈楠看着莲雾的手,十指尖如笋,腕白似莲藕,当真是纤纤软玉削春葱,别说是男人,就是她一个女子,看了都觉得美。
  赵盈楠心中恼怒,拽着莲雾的手就想前走,可怜莲雾尚跪在地上,被赵盈楠拖着走,两膝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几下,不用看也知道破了皮。
  还没等莲雾反应过来,赵盈楠从床头笸箩里拔出一根针,毫不犹豫,狠狠地扎进了莲雾的指甲缝。
  “唔!”莲雾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莲雾的指尖流了下来。看着被血沾染成红色的手指,赵盈楠心中终于舒坦了,不待莲雾求饶,赵盈楠麻利地将针从莲雾手中拔了出来,精确地扎进了另一只手指。
  “公主,莲雾还要伺候您,求您别扎了。”莲雾疼得冷汗直冒,声音都变了调子,见赵盈楠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忙恳求道。
  赵盈楠看了一眼莲雾,有些厌恶地松开了莲雾的手,道:“回去包扎一下,被耽误了启程的时间。”
  莲雾伸出另一只手,胡乱地擦了一把被眼泪沾湿的脸,另一只手抖了抖袖子,将满是鲜~血~的手藏在袖子中,行了一礼,这才下去。
  赵盈楠重重地坐到床上,将手中的针扔回了笸箩,被血沾湿的针晕染了笸箩里的素绢。
  …………
  烈日灼灼,烘烤着官道,这段路上的树木看样子是新栽不久,树冠并不茂密,倒是让马车外骑马的侍卫格外受罪。
  花重锦奄头耷脑,快要将整个身子都趴到了马上,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方才腹部有些坠痛,她算了算日子,恐怕月事要来了。花重锦愈发地沮丧,每逢月事第一天,她总是格外痛苦,腰酸背痛,整个腹部像是被锤子击打着一般,平日里在家里躺着挺尸还好,现在马背上颠簸,恐怕今天得遭一番罪才行。
  陆慕游心中挂念着他的小娇妻,正盘算着如何将她骗到马车里,打开窗帘一看,只见她整个人都快要挂在马上,陆慕游蹙了蹙眉头,顾不上想什么周密无疏漏的理由,直接朝着云捷飞道:“把那个侍卫给我叫过来,我有话问她。”
  云捷飞顺着陆慕游指的方向看去,蹙了蹙眉,一拍马,便朝着花重锦走去。
  “喂,你,国师喊你过去。”云捷飞用刀鞘敲了敲花重锦,不客气地道。
  花重锦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云捷飞,连与他周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伸手从她手上将缰绳拿了过去,牵着她的马,连同她一起牵到了马车外。
  “郎主,人带到了。”云捷飞开口道。
  “云大人,郎主方才有事出去了,交代说让这位侍卫进马车等他。”车夫朝云捷飞道。
  云捷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车夫,若不是他对郎主的能力笃信不疑,他还真想怀疑这车夫害了郎主,假传郎主旨意。尽管如此,云捷飞还是紧了紧手上的缰绳:“你的马交给我,你上车等郎主吧。”
  花重锦虚弱地点了点头,强撑着道了句谢,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车。
  马车中空无一人,花重锦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浆糊,别说动脑子掩盖身份,就是说句话,她都觉得倾尽了所有力气。
  马车中的折叠桌子架了起来,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热水,看样子陆慕游真的是有急事,连水都没来及喝。
  花重锦揉了揉鼻子,天助她也,对她来说,此刻这不是一杯普通的热水,而是将她从凌迟重辟的痛楚中拉出来的热水!
  花重锦毫不客气地将杯中的热水喝了个底朝天,舔了舔嘴唇,若是陆慕游回来找水,她就说马车摇晃,水洒了。花重锦心中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了个赞。
  花重锦打了个呵欠,顺势躺了下来,反正也不知道陆慕游什么时候回来,她抓紧时间先歇一歇。


第91章 她的身影
  马车平稳地向前行驶; 甚至感受不到一丝颠簸; 就连放在桌上的杯子都不曾晃动。
  花重锦微微蜷缩着身子,护住有些不适的小腹,精神的困倦加上身体的不适; 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了。
  陆慕游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跟在马车不远处,见花重锦已经进了马车,陆慕游轻拽缰绳,拨动马首; 靠马车更近了一些。
  云捷飞毛骨悚然地看着亦步亦趋小心谨慎的陆慕游,惊恐万分地咽了咽口水,默默地扯了扯缰绳; 离马车远了一些。心中却是仰天长嚎,郎主啊,您才大婚不足十日,就算是七年之痒也有些早了吧!
  陆慕游显然不知道云捷飞九曲十八弯的心思; 他一门心思都在马车中的小人儿身上; 她是不是已经把热水喝了?她是不是躺下休息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外观看似雷同; 实际上快要被颠簸散架的马车上,也有人分神想着花重锦。
  今日一早也没有看到花重锦,大约是昨夜没有睡好罢。慕容皓手指放在窗台上,轻轻划过木质窗台,强忍着心中; 想要掀开帘子,找寻一下花重锦的身影的念头。
  赵盈楠面色白里透着青,随着马车的颠簸越发地难以忍受,赵盈楠看了一眼慕容皓,有些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随着马车继续前行,似乎已经走过了方才草木稀疏的那段路,明显有树荫,马车中凉快了不少。
  赵盈楠并没有感觉好一点,相反,她被颠簸得头昏眼花,愈发想要吐。
  赵盈楠挣扎着挪到了慕容皓身边,伸手握住了慕容皓放在车窗上的手。
  慕容皓似是被惊扰到,下意识地格挡住赵盈楠的手,本就难受的赵盈楠,直接一弯身,干呕了起来。
  慕容皓迅速扶住了赵盈楠,一遍温柔地替她拍着后背,一边扬声到:“停车!”
  车队缓缓地停了下来,陆慕游驱马上前,问道:“发生了何事?”
  慕容皓放在窗台上的手指终于有一个理由掀开帘子:“公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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