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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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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色兜帽的身形,旁边跟着两名侍女,小心翼翼地扶着。皇帝转回了视线,公主能乖乖地送行让他有些怀疑,不过转念想想也罢,毕竟也是怀了身孕要当娘的人了,成熟点也好。


第84章 粗茶淡饭
  慕容皓端坐在马车上; 马车略微有些窄; 不似平日里出去郊游所用的大型马车,这辆马车是为了行进方便所设计,既没有矮脚桌; 也没有放置茶点。
  慕容皓微微阂目; 靠在马车壁上,任由马车晃悠着。
  在慕容皓侧旁,一名穿着大红色兜帽的女子,伸手小心地拉开了窗帘; 慕容皓眼疾手快地捉住女子的手,将窗帘复又拉了上去。
  “公主,别闹; 我们现在还没有出城。若是被人发觉了,你定会被请回去的。”慕容皓低声道。
  女子将兜帽摘下来,露出姣好的面容,真是公主赵盈楠。赵盈楠撅了撅嘴; 道:“这个马车摇晃得我难受; 就不能找个舒适点儿的马车吗?”
  慕容皓矮了矮身,将公主蜷在地上的腿拉起来; 搭在自己腿上,道:“公主,我们此行并不是去郊游的,相反,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不得而知; 说不定凶险无比。公主,我也不想让你随着我冒险,若是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赵盈楠摇了摇头,道:“我不回去。你之前答应我的,朝朝暮暮,天长地久。你在南诏出生入死,我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我是你的妻子,我要跟随你一同。”
  “公主,我好感动。” 慕容皓露出一抹笑意,倾身上前吻了吻公主的额角,道:“要委屈公主装作我的侍女在马车中多呆些日子,国师奉命护送我,越晚被他发现,你留下来的几率就越大。”
  赵盈楠坚定地点了点头,侧身靠在慕容皓怀中,嘴角翘起。就算是皇帝不让她去南诏又如何,她自有金蝉脱壳的法子。
  待离开了京城,陆慕游便回到了国师府的马车上,国师府的马车看起来与慕容皓的马车相差无几,但里边可是大有乾坤,不像慕容皓马车上逼仄的空间。
  陆慕游的马车上铺满了厚厚的毛毡,毡子上面又铺了一层毯子,靠近马车门的地方设置有收纳小匣子,最下层放着鞋子,再往上是布巾毯子之类,最上面却是放着茶点和一壶清酒。小匣子旁边靠着一张可折叠收纳的小桌子。
  陆慕游从旁边取过一本书,半靠在马车上,开始翻阅。马车平稳地行驶着,基本感受不到晃动。
  “郎主,已经晌午了,前面便是驿站,是否需要休息一下?”云捷飞轻敲马车,问道。
  陆慕游放下书,打开帘子,看了一眼天色,淡淡地应了一声。
  云捷飞摸了摸鼻子,果然是主母不在,他家郎主又恢复成了冰块脸,连句话都吝啬说。
  云捷飞拉了拉马绳,跑到队伍前列,扬声道:“驿站休息,一个时辰后上路!”
  队伍缓缓地停了下来。
  赵盈楠欢快地一把掀开车帘子,慕容皓来不及阻止,便被下了马车准备进驿站的国师大人看了个正着。
  赵盈楠心下一惊,慌忙想要放下帘子,却见陆慕游面容淡然地移开了视线,径直走进了驿站。
  赵盈楠看向了慕容皓,带着一丝懊恼,问道:“驸马,现在怎么办?”
  慕容皓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了赵盈楠,道:“现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既然被国师看到了,那就下去一同见国师吧。”
  赵盈楠愧疚地应了一声:“驸马,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慕容皓揽着赵盈楠的腰身,带着赵盈楠跳下了马车,赵盈楠连忙护住小腹,她还没有告诉慕容皓她怀有身孕的事情,她担心慕容皓也会不让她跟着。
  “说什么拖累不拖累,怎么患得患失的?当年那个杀戮果敢的公主哪里去了?”慕容皓笑意盈盈地看向赵盈楠。
  赵盈楠回以一笑,大约是怀了宝宝的缘故,让她性情有所变化。
  陆慕游坐在驿站里简陋的桌子旁,桌子上摆着窝窝头等食物,陆慕游拿过窝窝头,优雅地吃了起来,似乎这窝窝头与玉盘珍羞没有什么差别。
  赵盈楠与慕容皓也坐了下来。
  陆慕游将桌子上摆着的一盘窝窝头向前推了推,道:“垫一垫肚子,一会儿还要上路。”
  赵盈楠略带怀疑地看了一眼被陆慕游吃了一半的窝窝头,也伸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只觉得微微带着馊的面和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菜叶子,赵盈楠本着淑女的礼仪,还是用力将这口窝窝头吞了下去,窝窝头顺着喉咙勉强下去,喉咙快要被剌破。
  赵盈楠面色有些不佳地放下了窝窝头,看着陆慕游淡定地将整个窝窝头吃了下去。
  赵盈楠看着手上的窝窝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送入口:“国师,我不想回去京城。”
  陆慕游端起手边的粗瓷碗,喝了一口水,雍容闲雅的气度,恍若手上拿着的是葡萄美酒夜光杯。
  “公主,我此行的任务只是将慕容大人送去南诏边境,至于公主是去是留,不在陆某的职责范围中。”
  赵盈楠心下一喜,随手将窝窝头塞到慕容皓的手中,道:“驸马,既然国师不送我走,那我不穿这粗衣衫,也不吃这粗茶淡饭了。我要去换一身衣衫。”
  说着,赵盈楠哼着小曲儿走向了马车,慕容皓拿着手上的窝窝头,张嘴咬了一口,面上带着笑意,道:“多谢国师成全。”
  陆慕游抬头看了慕容皓一眼,没有言语。慕容皓京中为质多年,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苦,公主吃不下的窝窝头,他能吃下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皓带着笑意,眼中却是一片冰霜,传闻陆家乃是富可敌国钟鸣鼎食之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竟然能够咽下连贩夫走卒都不喜欢吃的窝窝头,慕容皓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真是有趣。
  “我要骑马!”重新换了一身衣衫的赵盈楠俏生生地站在慕容皓面前,旁边还跟着莲雾。
  慕容皓看了一眼赵盈楠,一身窄袖束身衣衫,只是材质上乘,并没有华丽拖沓,慕容皓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公主跟我来。”
  赵盈楠坐在马上,兴致盎然地前后四顾着,随着大部队向前行,周边尽是陆慕游的人,无一人露出好奇的神色,也无一人讨论突然出现的公主。
  慕容皓眼眸眯了眯,转头看向赵盈楠,道:“公主,我有点事情需要回马车上处理一下,让莲雾牵着马陪你走一会儿好不好?”
  赵盈楠点了点头,慕容皓将马绳交到一旁跟随的莲雾手中,走到公主的脚边,弯身吻了吻赵盈楠的鞋子,这才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赵盈楠飞红了一张俏脸,心中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慕容皓左右看了一眼,朝着赶车的马夫交代了两句,这才跳上了马车。
  花重锦身着男装,头发尽数盘起,露出莹白的小脸和修长的玉颈,肤若凝脂领如蝤蛴,鬓角边上一缕发丝垂落了下来,更添了一丝妩媚。
  慕容皓心情甚好,闪身钻进马车,将帘子掩好,这才坐到了花重锦身侧,伸手想要将她鬓角边的碎发掖进耳后。
  花重锦闪身躲开,道:“大人,我文不能妙笔生花,武不能提枪上马,你执意让我跟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慕容皓不顾花重锦的躲闪,伸手拿过花重锦一缕头发,放在鼻下轻嗅,道:“你一口一个大人,难不成你喊国师也是这样吗?”
  花重锦将头发从慕容皓手中抽回来,唇角微弯,道:“官人自是不同的。”
  慕容皓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道:“就算如此又如何,你现在还不是坐在我的马车上。”
  “若是大人无事,我现在便下车。”花重锦垂目。
  慕容皓连忙拉住了花重锦,道:“外面阳光这么烈,若是晒伤了怎么办?花重锦,你不要这么绝情,我只是希望我最后的兆朝的日子里,可以有你陪同。就算是恨不相逢未嫁时,我也想要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花重锦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皓:“大人,现在您能告诉我,您是谁吗?”
  慕容皓“啧”了一声,靠向了身后的车壁,道:“锦娘,你太心急了,这才半日工夫,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花重锦蹙了蹙,还没说话,只听外边似乎有喧哗声。
  “大人,不好了,公主晕倒了!”车夫在外边喊了一句。
  慕容皓眼中划过一丝不耐,伸手拉住了花重锦的手腕,道:“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等我!”
  花重锦甩开了慕容皓的手,道:“开什么玩笑。”
  外边的人又催了一遍,慕容皓这才下了马车。
  赵盈楠靠在树上,面色有些发白,莲雾跪坐在赵盈楠身边,手上拿着帕子替赵盈楠打着风,旁边还有随行的太医洪太医,看起来约莫而立之年,乃是李太医得意门生,这次算是历练。
  “哎呀,公主,您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啊?这大太阳的,不说您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家,就是我们这种粗汉子都觉得晒得慌。”洪太医在一旁絮絮叨叨,手搭上赵盈楠的脉搏。
  洪太医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赵盈楠,又将手搭上了脉搏,似是要确认一下。赵盈楠心下一慌,刚想阻止太医,只见洪太医一溜烟迎上了已经走过来的慕容皓和陆慕游。
  陆慕游本是与慕容皓一同过来,却是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名侍卫快步走过,但是从走路的姿势来看,应当是女子。此行对于慕容皓,说是逃离京城也不为过,若说是带着公主也就罢了,为何还会再带个女子?也没有听说慕容皓在京中与哪个女子走得近。
  陆慕游再看去之时,女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第85章 双双失踪
  月明星稀; 乌鹊南飞。
  原本寂静美好的黑夜; 国师府上却是人仰马翻。赵凤仙气鼓鼓地端坐在主位上,在她的侧旁,坐着花溪; 花溪倒是无比地淡定; 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花容默不作声地站在花溪身侧,心中默默盘算着,等她家小娘子回来,要跟小娘子邀个功; 人家家里是婆媳关系是个难关,她家别说婆媳,连婆婆和岳母关系都好。
  赵凤仙伸手拍案而起; 道:“新婚三天,夫妻二人都不见了踪影!我明天要去宫中问问,到底是什么火烧眉头的事情,这么点儿时间都等不及?若是我没有早日抱上孙子; 皇帝给负责吗?”
  赵凤仙转身看向了花溪; 问道:“亲家,你说是也不是?”
  花溪刚准备拿起茶盏喝口茶; 听见自己被点名,连忙放下了茶盏,点点头,道:“亲家说得对。不过,锦娘似乎有在房中留书一封。”
  花容连忙称是; 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呈给了赵凤仙。
  赵凤仙一见这花笺,气得嘴角快要抽搐,这花笺正是二人敬茶的时候她送给陆慕游的。
  花笺上用炭笔潦草地写了几个字:“母亲、娘亲,不必挂心,几日后便回。”
  赵凤仙用力把花笺拍在桌子上,道:“来人,把常黎给我喊过来!”
  站在门边的诸葛越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花容赶忙低头在花溪耳边道:“常黎大人是鸿胪寺主管媒官的鸣赞,颇有才情。”
  花溪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看向了赵凤仙,道:“亲家,你也别太着急,两个孩子都不小了,况且又是为朝廷做事,难免有急事。”
  赵凤仙也知晓花溪身体不佳,轻声细语地解释道:“此次护送慕容皓回南诏,恐怕有危险,国师走之前慎重地将媳妇托付我照顾,这倒好,还没一天,人就找不见了。”
  花溪摆了摆手,道:“我的女儿我心里清楚,无妨的,亲家不必担心。”
  花溪拾起了桌子上的花笺,细细地看了看,却道:“都怨我,小的时候没有敦促锦娘写大字,这个字写得狗刨一般。”
  正说着,常黎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身书生打扮,头发一丝不苟,即便是紧急被召见,浑身上下挑不出来一丝错处。
  “鸣赞,你告诉我,花重锦去了哪里?”赵凤仙厉声问道。
  常黎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回答道:“花助教被我派驻出去了,有位节度使大人丧妻三年,合该娶个填房。”
  “呵,”赵凤仙短促一笑,“鸣赞,实话实说,花重锦到底去了哪里?”
  常黎微微躬身,道:“公主,这便是实话。”
  赵凤仙又是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盏都跟着蹦了起来,花溪连忙稳住桌子,颇有些担心地道:“亲家,气急伤身。”
  赵凤仙还没来得及说话,余光瞥见白君手上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赵凤仙话锋一转,指着常黎的鼻子,道:“鸣赞,不是我说你,花重锦刚刚嫁入陆家,这床还没睡热,你就把人派出去公干,你良心不会痛吗?”
  常黎低头受了赵凤仙的责骂,道:“公主,是我考虑不周。”
  赵凤仙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
  常黎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白君将手上的茶点放到桌子上,顺便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花笺,道:“夫人,这段时间保媒的事情都是杜助教在接手,花重锦莫不是偷偷跑了出去?这可犯了七出之罪。”
  赵凤仙看了一眼白君端过来的茶点,并没有动手拿,“瞎说什么,方才鸣赞不都说了,花重锦派驻出去了。”
  白君抿了抿嘴,没有多说,却是与长夏对视了一眼。
  …………
  白家尚且是人仰马翻,皇宫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不慎被牵累,少不了在心中多叨念几句,公主啊,您快回来,一人我承受不来……
  皇帝端坐在御书桌后,低头批阅着奏折,看似神情淡漠,不时传出的冷哼声让文公公心提到了嗓子眼。
  “太后驾到!”一声唱喏打破了御书房的寂静,也让心弦紧绷的众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皇帝放下手上的笔,站起身,还没起身,太后面上带着怒气,急火火地走了进来,尽管急切,却依旧是仪态万方。
  “皇帝,公主竟然找了个侍女顶替她站在高台!反了天了!”太后脸上的怒气压都压不住,保养得得当的面容扭曲在一起。
  皇帝叹了一口气,此时实在是不宜火上浇油,遂起身,道:“太后息怒。”
  “息怒?”太后转身朝着文公公道:“把常鸣赞给我请进来,鸿胪寺的媒官归他管,我听说国师夫人也不见了踪影,我倒要问问,花重锦去了哪里。”
  皇帝扶着太后,将太后安置在椅子上,倒了杯茶递到太后手中,道:“母后,不必请常鸣赞进宫了,他已经跟我汇报过了,花重锦一人独守新房,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寂寞,故而求了鸣赞将她派了出去。鸣赞想着今非昔比,花重锦乃是国师夫人,便上折子禀告了此事。”
  “此话当真?公主不告而别真的与花重锦没有干系?” 太后面色不佳地看着皇帝,道。
  皇帝点了点头,道:“太后,公主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现在已经嫁了人也快要当娘亲了,她的生活我们也不能总插手,既然他决定与慕容皓一同回南诏,那便由她去吧。”
  太后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道:“皇帝,公主是我从小宠到大的,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啊,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皇帝安抚道:“待南诏平定之后,太后若是想要去南诏散散心,也不是不可。”
  太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继续忙吧,我也回宫去了。”
  …………
  白君站在窗子边,窗外一轮明月挂在天上,白君看似赏月,实则目光放在赵凤仙窗边。
  长夏手上端着一盅汤从外边走了进来,见白君站在窗前,连忙将汤放在桌上,快步上前替白君披了件披帛,道:“娘子,这夜风最是容易伤风,若是病了可就不好了。现在花重锦不在府上,正是您重新获得夫人信赖的好机会。”
  白君应了一声,道:“所以我现在才在这里吹风。我早些时候派人去给太后传了话,太后已经知晓了花重锦的不在府上的事情。我猜想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夫人一定会给花重锦传书,若是我能够截下夫人的书信,说不定可以一举扳倒花重锦。”
  长夏阴测测一笑,抬手将窗子关了上,道:“若是夫人放了信鸽,娘子有把握将鸽子猎下来吗?”
  白君一愣,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证据这种东西,不用太在意。娘子若是想要,大不了我们造一个证据不就行了。”长夏毫不在意地道:“不如娘子去把汤喝了,然后静静地等太后的消息。”
  白君任由长夏将她扶到桌子旁。长夏伸手将汤碗盖子掀开,八珍汤的香气扑鼻而来。
  白君嘴角一翘,将盖子重新盖上,伸手拉了拉身上的披帛,道:“我听闻这八珍汤益气补血,颇为适合产妇喝。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好妹妹刚刚生产完,我得去看看她。”
  长夏应了一声,连忙将汤品端了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君身后。
  “于洛在家吗?”白君站在段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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