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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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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跟你说说。而且,锦娘你待我甚好,若是表哥日后没有娶你,别的主母容不下我这个表妹怎么办?”于洛说着,哭得更加厉害。
  “你别担心,我保证不会有事,别哭了,回去吧。”花重锦拍了拍于洛的后背,轻声哄着于洛。她才不想嫁给段凯,若是段凯能退婚,她求之不得,当然了,于洛的关心她还是心领了。
  “锦娘,你一定要做我表嫂!”于洛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道。
  “好,好。”花重锦胡乱地答应着。
  …………
  天色微暗,通往京城郊外的路上,一辆有些破旧的马车扭扭斜斜地驶了过来。
  花重锦坐在马车中,小手捂着嘴巴,面色惨白,与身上蔷薇色的褙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咣当当~”车轮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车中晕车晕得七晕八素的花重锦心中怨念更深,崔朱和棠姜的婚姻本就是不太好的卦象,两个人举办个简单的仪式也就罢了,非要大操大办,大操大办还不算,说什么要给棠姜一个不一样的回忆。
  想到此,花重锦心中的悔意若滔滔江水,究其原因,崔朱看了桃花庵主绘的本子,一拍脑门,要给棠姜一个盛大的露天婚礼。于是这地点就选在了远在郊外的一处园子,而她,作为没有车的穷媒婆,不得不去。
  “咣当!”一声巨响,花重锦只觉得马车一歪,一边便矮了下去,花重锦连忙打开帘子,问道:“车夫,出什么事情了?”
  车夫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花重锦,道:“助教,真是对不住了,我方才就打了个盹儿,没想到车子一歪,车轮子掉了下来。一会儿我按上去之后,这车厢子里边就不能坐人了。这钱我也就不收你的了,不过要烦劳你走着过去,也不远了,就在前面,三里地的样子。”
  花重锦探头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轮子,再看一眼远处隐隐可见藏在晚霞中的园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下了马车,将事先准备好的银子塞进了车夫手里,道:“车夫,拿着吧,要不你拿什么修你的轮子?”
  车夫千恩万谢地接过了银子,花重锦提起裙摆,开始朝着目的地进发。
  “呼呼,可累死我了。”花重锦重重地靠在路边的树上,从袖子里拽出来请柬,在脸旁边狂扇。
  花重锦正抑郁着,余光瞄见一道玄色的身影从侧旁斜斜地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花重锦。
  “哎呦!”花重锦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喂,这位郎君,你推我做什么。”
  玄衣郎君右手微微下垂,左手扶着右肩,急匆匆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确定了一下她的安危,确认无事便闪身离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花重锦揉了揉屁股,站了起来,“真是个怪人。”
  话音还未落,树上“哗啦”一声掉下来一个空鸟窝,花重锦定睛一看,地上还滚落着一颗婴儿拳头大的鹅卵石,光滑的鹅卵石闪耀着光彩,约莫这是个乌鸦的巢穴,而方才的郎君将她推开,却是救了她,若是放任这个鹅卵石砸到头上,毋庸置疑,一定开瓢了。
  花重锦紧紧地皱着眉头,抬手捡起鹅卵石,入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方才的郎君冒着自己被砸伤的危险将她推开,她反倒是不知好歹地谴责人家推开她,花重锦将鹅卵石放进袖袋中,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哎呦,花助教,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棠娘子要急哭了。”一个婆子一把将花助教拉了进来。
  万丈霞光与园中的烛台遥相辉映,在烛台中央的台子上,棠姜一身大红色衣衫站在中央,旁边站着高大的崔朱,崔朱含情脉脉地看着棠姜。台子下方,环绕着两圈儿桌子,除了主桌空着,其他桌子上皆是坐满了宾客,宾客们一脸好奇地看着台子上的二人。在众人身后,则是一树早开的桃花,仔细看去,桃花树下烧着火盆,与她绘的本子中的图像有八分相像。
  花重锦眼眶有些微微湿,在这个世界呆了十多年,原本以为那个世界的记忆已经模糊,没有想到,当记忆打开之时,若决堤河水,汹涌而至。
  花重锦弯起唇角,今日她不想要按照颂朝的习俗,既然崔朱想要一个不一样的,那就让这场婚礼穿越千年吧。花重锦缓缓走上前,一手拉住崔将军,一手牵着棠姜,将二人的手合在了一起。
  “崔将军,棠娘子,你们二人愿意结为夫妇吗?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将永远爱着对方、珍惜对方,对对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海枯石烂。”花重锦开口,一瞬间,原本还有些交头接耳的声音,现在只余下风吹过的声音。
  “愿意。”崔朱握住棠姜的手,“娘子,我说过要冲破风俗,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婚礼,你愿意吗?”
  棠姜重重地点了点头,任由崔朱将盖头掀了起来,道:“我愿意。”
  “呵,真搞笑,这棠家娘子能嫁出去已经是烧了高香,还想着跟崔将军平起平坐?”一位娘子小声道。
  “就是,崔将军哪里是这种不祥寡妇可以平起平坐,要我说,就是白家嫡女,也不一定能跟将军平起平坐!”另一位娘子附和道。
  “笑死人了,还问愿不愿意,只有崔将军愿不愿意的份儿,有她棠姜说话的地方吗?这位媒婆莫不是脑子不好用!”一位听到几位娘子议论的郎君跟着用花重锦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花重锦身子一僵,她没有考虑到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可能容不下这场婚礼。
  “不愧是我鸿胪寺首屈一指的官媒。”不知何时,陆慕游已经来了,正是坐在主桌上,面上带着面具,身上穿着一袭玄衣,袖口领襟用红线勾勒。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知道下一个环节是什么?可有花娘唱曲儿来听?”桌上一位郎君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曲目。”崔朱让人将棠姜送回屋中,招手让候在一侧的花娘们上台。
  花娘们从来没有鱼贯向台子走去,妖娆的身姿透出无限的风情。
  花重锦跟着退到一边,朝着陆慕游眨了眨眼睛。陆慕游端坐在座位上,没有回应花重锦,戴着面具的面容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云捷飞匆匆地走进他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句话,站直了身子站在陆慕游身后。
  借着烛光,云捷飞脸上还带着一条深色的鞭痕,眼底还闪烁这浓浓的戒备。
  花重锦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抬脚走向陆慕游的方向,而在花重锦相对的方向,一位花娘反弹琵琶,正倒退着,柔媚地朝着台子方向走。


第26章 八仙下凡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背对着花重锦的花娘和眼睛没看路的花重锦狠狠地撞在一起,花娘手中琵琶脱手而出,倒霉的花重锦吭都没吭一声,直接就被砸晕在地上。
  “啊!”宾客们被吓了一跳,这大婚时候出了这种事,着实不是什么好兆头,崔朱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陆慕游站起身,左手上拿了一把玉笛,崔朱定睛一看,衣衫蹁跹,竟似八仙中的潇湘子下凡,看傻了众宾客,陆慕游抬步走了上前,淡然道:“借崔将军宝地一用,我自可化解。”
  崔朱怔了怔,忙一躬身,道:“国师大人,请。”这花重锦可是国师手下的官媒,若是处理不当,一条人命事小,得罪鸿胪寺事大,况且,国师出手,不怕戾气化解不了。
  陆慕游扶起了被砸晕的花重锦,手指放在花重锦手腕,脉搏平稳有力,陆慕游心中松了一口气,面容冷漠地站起身,走到台子的正中间,将笛子放在唇边。
  笛子独特的音色弥漫开来,在座之人从未听过国师吹笛,更是正襟危坐竖直了耳朵,和雅清淡的笛音恬静悠远,颇有出尘的意味,像是一股涓涓细流洗涤了污秽的大地。
  旋律层层下落,速度逐渐加快,笛声下,晚霞渐渐落幕,天边的启明星闪耀着冷冷的光,笛声戛然而止,陆慕游笛子一指花重锦,好似背后一股力量将她往前一推,花重锦被送到了陆慕游身前,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光,细细一看,却是浮在空中,好似内力深厚之人以内力托举着她。
  陆慕游微微弯唇,抬起右手,拔下花重锦头上的一只小珠钗,迅速在左手上一划,旋即举起笛子,复又放在唇边,深邃的眼睛看着花重锦,婉转扬起的笛音竟带着一丝缠绵。
  陆慕游左手掌心的血在笛子上游走,婉若游龙,右手迅速结了个结,虚虚地朝着花重锦的印堂印去。
  “以吾之血,护汝以魂。笛音为媒,绕汝堂印。指环为证,还尔永昼。” 陆慕游轻声道,将笛子往袖中一揣,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子,拉起花重锦的手,二话不说套在了花重锦的左手无名指上。
  花重锦双手微微颤抖着,陆慕游眉眼弯了弯,微微躬身,虔诚地吻了吻她手上的戒子。
  花重锦在他吻完手指之后,身子绵软地倒了下来,陆慕游任由她倒在地上,依旧面无表情地走了下来,坐到了主桌上,高抬了一下贵手,道:“把她扔下来,我要看歌舞。”
  众宾客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国师大人这到底是何意?国师大人心中倾慕那小红娘?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又把小红娘扔在台子上就不管了?众人八卦的眼光传递着消息讨论着,兴致高涨之时,看一眼国师大人冷漠的脸,好像被狂风打到的孔明灯,噗嗤一声灭了蠢蠢欲动的心,还是看崔朱安排的歌舞吧。
  “郎主,你为何要耗神护着她?还给她带了戒子!”云捷飞咬着牙,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陆慕游蹙了蹙眉,没有接过。云捷飞瘪了瘪嘴,继续絮絮叨叨,“诸葛宅老让我看着你,这出来还没三个时辰,又是满林子追贼人,又耗费精血去护那倒霉红娘……”
  陆慕游没有理会苍蝇一般絮叨的云捷飞,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一般来说,人身上有三盏阳火,头顶一盏,肩上两盏,这也是为什么走夜路的时候听到有人叫名字,不能左右看,因为那时候阳火比较弱,万一吹散了就麻烦了。
  前几日陆慕游为花重锦算了一卦,却发现花重锦头顶上的阳火是灭的,若是一般人灭了头顶上的阳火,就是活死人一个,但是花重锦不仅没事,还活蹦乱跳。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盏灯灭了,她保这个媒也就更容易被反噬。
  陆慕游心中默默说服着自己,花重锦大义,没有让崔朱闹到御前,所以他更不能让花重锦就这么被克死了,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而花重锦这边,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了将她扔下台子,咬了咬牙,这混球,还是她上司呢,一点儿也不护着她。花重锦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朝着崔朱摆了摆手,道:“将军,对不住,我出去走走。”
  崔朱连忙道:“可需要人跟着?”现在危机化解,他可担心花重锦死在崔家园子里,要是为了化解厄运,就算得罪了国师他也有话可说,可若是这样随意死在了园子里,他可是很头疼。
  “谢将军关心,我就在这周边随意走走。”花重锦道。
  花重锦低着头,今天她为何如此倒霉,莫不是替他俩做媒真的是将那霉运揽到了身上?
  “哎呦!”花重锦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她就重重地撞进了人家怀里。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了过来,花重锦连忙扶住被她撞到的郎君,只见郎君身上穿着玄色衣衫,面上有些发白,左手抚着胸口,西施捧心一般咳嗽着,右手无力地垂在一侧。
  花重锦忙扶住郎君,这可是身娇肉贵的质子大人慕容皓,万一被她撞坏了,这可就麻烦了。
  慕容皓缓了缓气,道:“这位娘子是花助教吧?对不住,吓到你了,我右肩受了点儿伤,所以没来得及避开你,倒是吓到你了。”
  花重锦端详了一眼慕容皓,玄色衣衫,右肩有伤,又来迟了,难道方才救她的就是慕容皓?可是她与慕容皓非亲非故,慕容皓何故救她?
  慕容皓轻拍了一下花重锦扶住她的肩膀,道:“早就听闻花助教的大名,一直没机会见到,没成想连续两次不是白事就是红事,若是有机会还请花助教赏脸一起喝个下午茶。”
  花重锦跟着笑了笑,先不管他为什么要救她,反正她一介小红娘也没什么能让这些金字塔顶端的人盯上的资本,遂道:“多谢郎君看得起我,方才是我想事情没注意,我扶着郎君过去吧。”
  慕容皓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倒是不必了,走这点儿路不是问题。”说着,慕容皓便走了开去。
  花重锦疑惑地看着远去的慕容皓,抬手之时,只见手上金光一闪,花重锦一惊,对着月光,只见一枚金色的戒子戴在她左手无名指上,戒子上镂刻着她从未见过的花纹。
  花重锦伸手撤了撤戒指,戒指好像长在手上一般,纹丝不动。花重锦心下一惊,莫不是她在不知情的时候被谁下了什么咒?花重锦对着月光,细细地观察这这枚戒子。
  陆慕游找过来的时候,金色的光芒尽数折射进花重锦的眼睛中,朦胧带着金光,竟是陆慕游没有见过的景象。
  “国师。”花重锦余光瞥见陆慕游,赶忙把手收了起来,开玩笑,万一这是什么邪术,她被国师当成小白鼠怎么办?
  陆慕游见花重锦没有问他戒指的事情,心中以为她已经知晓。方才他替她套上戒指护着她的时候,心力交瘁,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感知她是否醒着,大约方才她已经醒了罢。
  “国师,有何事?”花重锦心中腹诽着陆慕游,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陆慕游指了指寝室方向道:“快些过去,虽说崔将军说要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但是棠姜却是心中不安,执意要撒账、合髻,就等你这个媒人过去。”
  花重锦连忙跟了上去,待走到园子拱门前,只听里边竟然没有丝毫的丝竹之音,也没有觥筹交错的声音,仿佛园中根本无人一般。
  花重锦与陆慕游对视一眼,连忙冲进了园子中。
  只见拱门侧旁,特地移过来的两株桃花树上,两只黑色不知名的鸟儿相互争夺一支枝头,两只鸟儿互不相让,在桃枝上扑腾翻滚,把一株溢出的桃花卷成了半圆,桃枝簌簌颤动,落下桃花花瓣片片。
  若是春日里两只喜鹊争桃枝,那定是吉祥之兆,可是这两只不知名的黑鸟,可就真的不好说了。众宾客面面相觑,不敢吆喝,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花重锦和陆慕游猛地冲了进来,一只鸟儿似乎是受了惊吓,猛地扇动翅膀飞走,而方才与它争夺桃枝的鸟儿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的力道,直挺挺地冲着花重锦就撞了过来。
  陆慕游一把将花重锦揽进怀中,宽大的袖子扇动而下,掀起一阵风,将鸟儿扇到了地上,鸟儿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一圈儿,慌忙拍着翅膀离去。
  崔朱有些怔,这婚礼现场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事故,饶是他喜爱棠姜,也不能容忍霉运上头。
  陆慕游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花重锦手上的戒指,戒指在月色下闪着金色的光。
  “请问国师,方才的事情不会对我的姻缘有什么影响吗?”崔朱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问道。


第27章 逼退刁妇
  “请问国师,方才的事情不会对我的姻缘有什么影响吗?”崔朱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问道。
  “无妨。乌雀争桃枝,的确不是什么好卦象,事出突然,我虽然无法化解,但是可以缓解,放心吧,不会出大事儿。”陆慕游随意说道。
  其实这本就不是大事,只不过若是任由两只鸟儿撞到花重锦身上,恐怕冲撞了她。而崔朱和棠姜的卦象,乃是大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变成大吉。
  崔朱听到陆慕游这么说,笑容重新浮上了嘴角,张罗着众人去往房中走去。
  棠姜静静地坐在床上,姣好的面容在烛光下格外动人。
  崔朱疾走两步坐到棠姜身侧,伸手握住棠姜的手,道:“是我思虑不周,倒是连累娘子开口。”
  棠姜抿嘴笑笑,没有多说。
  花重锦对着几个喜婆子挤了挤眼睛,喜婆子连忙端着盛满枣子、花生、桂圆、栗子和莲子的小篮子走到床边。
  花重锦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撒帐西……”
  “郎主,大事不好了!”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丫鬟身上穿着浅绿色的外衫,与整个婚房格格不入。
  崔朱瞳孔一缩,起身一巴掌将丫鬟掼在地上,厉声道:“胡咧咧什么!我和娘子都好好地在这里,再胡咧咧把你嘴撕了!”
  丫鬟捂着被踹疼的肚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连滚带爬地扑向了崔朱,抱着崔朱的腿肚子,道:“郎主,求您听我讲完,您要是不听,回头烟娘要打杀了我。”
  烟娘?众人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八卦,大八卦!
  崔朱不耐烦地踢开丫鬟,漠然道:“让她乖乖地待在屋子里,别给我生事。”
  花重锦看了一眼陆慕游,她不曾记得崔朱家中有妾室,这烟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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