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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丹妃:邪帝第一盛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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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和废物仅在一线之间,这样从未想到过的情形,便连墨无痕也怔住了。

    怪不得,她三岁探查时,被评定为没有灵源。

    然而这并没有完,那股灵力被吸收之后,墨无痕便停止了灵力的灌输。而当白灰之地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灵力的注入,便立即反弹开来。

    那一瞬间,墨无痕只感受到有东西,张着贪婪的嘴,仿佛在吸引自己的灵源,就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灵力都剥夺过来一般!

    不由面色一变,二话不说立即收回了手,刷地就摘下了眼上蒙着的布带!

    眼前是一片光滑而裸露在外的香肩玉体,他却瞬间没有了旖旎的心思。

    怒火已完全遮掩不住,从他凌厉的双眸中狠狠射了出来。

    这样的事情只在传说中出现过,多年前上九州菩提老怪为报血海深仇,便将堕零散混入仇家吃食中,却误被对方怀胎八月的夫人吞噬,其后又被胎儿吸收,待到胎儿出生,那本该拥有七级灵源的幼儿,便正是这样的特征!

    灵源仿若死地!

    杀人不过头点地,却将无辜稚子牵扯进来,其后果堪称心惊。

    也正是由此,整个上九州两大巨头:白帝城连同黑冥地狱一同下发告令,将堕零散列入禁药之中。

    然而自己的眼前,却出现了第二例。

    如此,便只有一种解释能行得通。

    那就是,阮漓,这个资质本该响彻大陆的天才,在还在娘胎中的时候,就被人下了堕零散,由此坏了灵源!

    简直不可饶恕。

    到底是谁?

    先不说所有堕零散已被销毁,单是它本身,就是八级的丹药,大楚的帝王都不一定见过,却怎么可能会流落民间?

    谁能这么做,谁又敢这么做?

    “怎么了?”阮漓回过头,却发现他已摘下眼上遮盖,双眼直愣愣看着自己的背,顿时想起自己还未穿衣服,顿时大惊,手顺势抽出衣服遮上前胸,而同时掌心用力,直接向着墨无痕劈了过去!

    “混蛋!谁让你摘下来的?”

    “不要闹,”墨无痕一把抓住她的手,眉头蹙的极深:“我问你,你母亲可有什么血海仇人?”

    若是父族的仇家,这堕零散怎么也该下到他的嫡夫人身上,阮漓的母亲不过是青岩侯的一个小妾,即便诞下麟儿,也该是庶子,怎么都不应该是被对付的对象。

    因而唯一的解释,便是她的母亲,或者母族,得罪了什么人!

    听完墨无痕的解释,阮漓同样错愕异常:“我只知道,我母亲原是昌宁公府嫡出的小姐,因土地兼并案被抄家灭族,她受不了为婢的落差,便勾引了当时风头正盛的青岩侯,并成功怀了他的孩子,也就是我,这才保全了荣华富贵。”

    这是原身从小就听到的版本,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一直都看不起自己的生母,责怪她自甘堕落,也害的自己被人耻笑。

    只是如今将这段历史和自己的灵源串起来……

    阮漓蹙着眉,缓缓抬起头看向墨无痕,很快便从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怀疑。

    莫不是当年昌宁公府灭族,还和阮漓在胎中被种下的毒有关?

 第29章 八级巅峰

    第29章八级巅峰

    “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能修炼?”

    墨无痕只沉默片刻,便缓缓点了点头,算是确认。

    九级的灵源,逆天的天赋,就像空守一座宝山,却根本无法开采!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特别是经历过刚才的阶段,本以为自己拥有强大的灵源,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一个结果。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恐怕会就此衍生出心魔。

    但阮漓显然不是一般人。

    对于她来说,天赋是老天给的,抓的住,便是幸运,抓不住,便是命运。哪怕没有这等运气,她依旧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挤入强者之列,无非是时间的多少罢了。

    与其沉寂于听天由命,不若相信人定可胜天!

    因而在经历过半刻阴沉与失望后,她的脸色缓缓恢复正常,又重新挂上那抹痞痞的笑容,眼见对方依旧怒火中烧,不由反过来打趣他:“得了,我都没觉得怎么样,你反倒一副自己灵源被毁的样子,不就是不能修炼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墨无痕被她说的一怔,当即满眼惊异地看向她,声音不自主沉下去许多:“你不在乎?”

    “我在乎又有什么用?有那些时间,不若想想如何补救,悲春伤秋那可不是本小姐的做派!”

    墨无痕被她口中吐出的话钉在原地,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在阮漓还以为他被谁点了穴,想要叫他一声的时候,男人忽然伸出一只手臂,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喂!”

    那仿佛将人揉入骨髓的力道几乎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刚要反抗,就听到头顶墨无痕越来越大的笑声,这声音里带着一股解脱,就好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一种夹杂了大彻大悟的豁然开朗。

    “好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阮漓忽然觉得周身有气息开始改变,周遭完全被笼罩在一片沉黑的空气之中,那气息之下全是不安分的哗啦声,她忙向四周看去,只见屋内物品仿佛遭受了重压,放在架子上的瓷器快速震荡起来,那压力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忽然只听到“啪”的一声。

    架子上的青花瓷瓶,生生被气息压碎了!

    阮漓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见围绕在两人周身的沉黑色气体缓缓变浅变淡,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淡淡的黑……

    她眨眨眼,待到一切风平浪静,方才从他怀里钻出来:“你搞什么?”

    却见墨无痕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眸中满是笑意,不由一怔。

    要知道,之前尽管他口口声声说让自己以身相许,但那眼中的疏离却骗不了任何人,可如今,仅仅是这一句话的功夫,就像是泼墨的宣纸,瞬间被沾染了感情。

    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大一样了。

    然而她却并不知道,按照原身的记忆,只知道到达第七级是什么颜色的灵气,却不知第八级乃是黑色,而当第九级返朴归真,灵气反倒会重新化为无色。

    墨无痕因中毒修为倒退,一直停留在八级高阶不得寸进,又如何不会耿耿于怀?可就是她刚才的那一席话,让他豁然开朗了起来。

    八级以下,比的是修为;而八级以上,拼的却是境界。

    正是因为如此,当他瞬间明悟,并放下执念后,修为便豁然由高阶提至巅峰!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这才终于认可了她。

    但阮漓显然并不知道,只觉得那样一双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胸腔里的心脏也不知为何立即不争气地跳了好几下,忙逃也是的垂下头,顾左右而言他。

    “我之前就想过,大陆除了灵修外,还有炼体者,丹师、符师和炼器师,这些是不需要灵源的,因而我打算走丹师的路子,你可知道天赋该如何测试?”

    墨无痕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道:“知道,但却需要元素检测石来探查,但皇城之中,怕是只有丹门才有,改日我带你过去。”

    他顿了顿,又蹙眉询问:“你真愿放弃灵修的机会?要知道,其他几种修炼之所以稀缺,不仅仅是因为凡人难以亲和自然之元,更是因为它们修炼缓慢,且品级低的时候几乎无自保的能力,若想有所成就,至少也要中品以后。”

    闻言,阮漓轻咬下唇,片刻后双眼一转,狡笑:“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吗,我才不信不集满一百个人情,你舍得离开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本姑娘!”

    等级低的时候,既然有现成的大腿,干嘛不抱?等到自己等级高了,又何愁甩不开这个臭流氓?

    她一边在心低暗搓搓地想,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墨无痕则无奈又带着心甘情愿地揉了揉她的头,低声笑了出来。

 第30章 谤她之罪,不可恕

    第30章谤她之罪,不可恕

    阮漓一边笑,一边想着自己的身体状况。

    若是按照墨无痕说的,她该是还在娘胎中便被人下了毒,既然自己接手了这具身体,她的事便也是自己的,若是让她查到是谁害的自己灵源尽毁。

    定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由此看来,是该找时间回侯府一趟了。

    也不知阮烟的脸现在还能否见人?

    一想到这儿,被暗算所带来的戾气瞬间消散,阮漓抿着唇,想到阮烟今后的状态,就觉得大快人心。

    墨无痕见她一脸奸笑,当即便猜到这肚子里估计又冒了坏水,刚想堵她两句给自己找点乐子,就见屋内数盆经冬的吊兰颤悠悠摇晃起了纤长的绿叶。

    “何事?”

    叶片中缓缓传出何伯苍老的声音:“禀小主人,有人来了。”

    墨无痕沉吟片刻:“无事,放他进来。”

    吊兰翠绿欲滴的枝叶这才停止了摇摆。

    果然不出片刻,就听到外面传来司棋敲门的声音:“阮小姐,我家王爷请您和墨先生到湖心亭用膳。”

    阮漓瞧了眼自己裹在外面的外衫,用口型示意墨无痕转过脸去,这才回应道:“告诉你主子,我梳洗下就过去。

    一边说着,脚尖一挑,飞快将落在榻上的内衫拨入掌中,三两下穿好,又将藕荷外裙罩在外面,匆匆系了腰带,这才重新推着轮椅走出去。

    她衣襟并未十分平整,又锁着门和墨无痕单独待在屋内,两个引路的三等侍女一路上偷偷拿眼瞧她,一边传递着眼色,意思极为明显。只是视线扫到墨无痕被毁了容的脸上,便立即打了个哆嗦,一时眼中充满嫌弃。

    对于这样的眼神,墨无痕早已习惯,因而并不放在心上,但阮漓却觉得如鲠在喉,尽管她平日总是丑八怪地叫,却不许其他人嫌弃他。

    当即面色一寒。

    “怎么,一会儿不见,眼睛就集体长歪了?要不要我给你们扎两针,保证立即就就治好。”

    想到她之前的手段,领路的婢女冷汗刷得就下来了。

    “奴,奴婢不敢了,求小姐原谅。”

    受了教训,这两人一路上再不敢斜视,匆忙将阮漓三人带入湖心亭,这才仓促离开。

    只是二人方刚刚走出阮漓视线,脚下一条细长的草藤已在所有人的视线盲区,快速跟了上去。

    “呼,刚才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又要往我们身上撒药粉呢。”

    “可不是,幸亏我们反应的快,哎你说,他们俩刚才在屋子里做什么啊?”

    左边婢女立即撇撇嘴:“孤男寡女关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亏得我还以为王爷是看上了她,要我说这俩人一个丑一个毒,还真是配呢!”

    “呸呸呸,王爷怎么可能会看上那种荡妇!我们一会儿快去告诉年儿小姐,说不定还能得到赏钱。”

    右边婢女立即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

    只是这笑声并未持续多久,两人一转弯,刚走到大树后面,那根一直追着两人的树藤忽然加快了速度,嗖的一声直接缠上了其中一人的脚腕。

    “啊……呜!”

    且还不等她叫出声来,另一条枯藤也直接捂上两人的嘴,直接将尖叫声堵了回去。

    而与此同时,树藤缠起二人,直接在半空中将其倒吊起来,而此时后面有树木遮着,因此并未有人能看清两人的状况,而枯藤的几根细小分支也缓缓从她们脚下顺着身体爬上脸颊,最终在两人双眼处停了下来。

    只听到一道邪佞中带了点儿熟悉的男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既然觉得难看,便不要再看了。”

    男音嫌弃地冷哼一声,枯藤瞬间松开。

    两人扑腾倒在地上,匆忙睁开双眼,却发现还能看见东西,劫后余生的喜悦瞬间填满整颗心,然而不待她们将这喜悦分享,却互相看见对方的嘴角,缓缓淌出一道血痕……

    头顶再次响起那魔鬼般的男音。

    “辱我之罪可饶,谤她之罪,不可恕!”

    话音刚落,枯藤啪的一声从半空掉在了地上,再不见一点鲜活。

    那股支撑它的力道,终于离开。

    然而定睛看去,却发现,那枯藤的一端,正挂了两个半截的舌头……

    风一吹,鲜红的舌肉抽搐着,带出最后一下痉挛。

 第31章 唇枪舌剑

    第31章唇枪舌剑

    阮漓推着墨无痕来到湖心亭,便看到亭中除了楚沐白,还站着个穿白衣的女子。

    这女子不到二九年华,对阮漓的审美来说,她生得并不十分娇美,甚至还有些寡淡,只能说是清秀有余,艳色不足,但放在此时大楚文人士子眼中,却是极受欢迎的相貌。

    特别是那双含情的眉眼,似泣非泣,望向人的时候,水汪汪一片,极为惹人怜爱,再加上一副弱柳扶风之姿,柔态又不全似病态,好似生来就该是让人保护的。

    想来这便是那婢女口中的“年儿”小姐了。

    阮漓眼底闪了闪,直觉能将阖府婢子玩弄于鼓掌的人,怕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见他二人过来,楚沐白立即站起来,笑道“小阮漓快来!今天府里的厨子刚研发出几道新菜,我便特意命人做了,邀你和墨兄来鉴赏鉴赏。”

    阮漓双眼一亮,三两下就跳到了桌前,只见满桌黄绿红橙,一道道摆放在青花瓷低的琉璃盘中,别提多能激起食欲了!

    “还是三哥懂我,知道我忙活了一下午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既然这样,我便不客气了!”

    说罢,立即拿起筷子,就要去夹正中张着嘴的大鱼。

    她行事不拘小节,全凭本心,作为东家的楚沐白便更觉开心,刚要提箸给她夹两筷子菜,站在她身后的白衣女子,忽而轻轻咳了一声。

    楚沐白一听,立即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筷子,一把抓了她的手,急切询问:“可是受了风寒?”

    “年儿没事,谢王爷关心。”白衣女子像是受了惊吓,忙抽回自己的手,双眼雾蒙蒙的,仿佛迷路的小鹿一般。

    楚沐白顿时就有些懊恼,缓缓收回自己的手,脸上失落一闪即逝:“是我唐突了。”

    阮漓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个来回,瞬间就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怪不得这叫年儿的女子在王府有如此多的效忠者,原来是楚沐白在追她,却还没追上啊!

    想到之前她给自己的下马威,阮漓扯动嘴角,笑出声来。

    这下便将两人的视线齐齐吸引过来,楚沐白立即找了个台阶,顺势问道:“可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阮漓调皮地眨眨眼:“忽然想到小的时候奶娘曾给我讲过外面的故事,说一个书生为了追求青楼的妓子,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首饰,那妓子明明没有看上他,却依旧照单全收。书生的朋友听说了,便立即送了一幅对联给那青楼。”

    听她说到这儿,墨无痕的唇角已渐渐勾起来。

    便连那白衣少女,也轻咬起唇瓣,露出一副极度受伤,泫然欲泣的表情。

    唯有楚沐白未曾多想,而是继续催道:“然后呢?那对联写的是什么?”

    “这对联啊,上联是……”满亭只听见阮漓脆生生地念道:“从来雁儿喜沽名。”

    “下联呢?”

    阮漓瞬间神秘一笑,缓缓接道:“又是婊子立牌坊!”

    湖心亭内瞬间静默无声。

    这下,便连一直笑语岑岑的楚沐白,都感觉到了一丝错愕与不对劲。

    而那白衣女子则反映更大,眼角直接就挂上了泪:“这位小姐,年儿与你素不相识,何来让小姐这般恶言讽刺?”

    阮漓仿佛这才看到她,脸上一怔,转向楚沐白问道:“这是?”

    装的无比纯真,好似不谙世事的稚子小儿。

    意思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说我在讽刺你?简直是自作多情,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果然,一看到她的表情,年儿脸上挂着的泪立即就僵在了脸庞,再也落不下来了。但这女人显然不是吃素的,眼见阮漓处处针对自己,很快便明白是之前暗示下人做的事被她知道了,却并不惊慌,只瞬间便收了泪,换上一副带着泪珠的笑颜来。

    “对啊王爷,也不知这位妹妹,又是哪家千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莫不是要留在王府了?”

    既然是千金,又怎么可能随便就出门,还夜不归宿,这显然是在讽刺阮漓,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野种。

    两人唇枪舌战,眨眼之间就是几个回合。

    楚沐白顿时便有些尴尬,还以为年儿是误会了自己,忙解释道:“这是青岩侯府的二小姐,来府上暂住几天,你叫她漓儿便好。小阮漓,这是廖年年,虚长你几岁,你叫廖姐姐就好,她可是江南最有名的才女,现在是我靖王府费了好大力气才聘来的管家,若是有什么需要,你找年儿便好。”

    一个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认下的朋友,他自然希望两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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