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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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鍪澜纭
  她爹爹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好。”
  但没两日,便不顾耶耶与婆婆的反对,整理好了行装,带着她离开了京城。
  她还在离去前,看到他与高叔父吵了一架。
  “我将遗玉托付于你,”高叔父嗓音低沉“遗玉却病死在了卫府上,妙有是遗玉的女儿,我无法放心再将她交托于你。”
  爹爹的面色霎时便变了,身形竟有些摇摇欲坠,饶是如此,他还是维持了神情的沉静,“妙有是我和她女儿,我自会好好照顾她。”
  他们先去了三晋。三晋表里三河,有唐虞遗风,多慷慨悲歌之士。她展开一卷先秦的古文,看那书中的聂政、荆轲与高渐离。“稷下多辩士,齐鲁产圣人”,她与爹爹又去了齐鲁两地,去了仙源,看了泰山。
  等长大些,她也懂了那些人情世故,忍不住问她,当初为何愿意听从她那童稚之言,一意孤行将她带出了京城。
  她爹爹只笑着回答,“你娘离去前,曾让我日后多带你出来走走。”
  她的童年便在舟车中渐渐地度过了,她在江水碧波中,在乌篷船里,点着灯,看着西洋传来的那些书,在哒哒的马蹄声中,在马车里,系着围腰,兴致勃勃地自己捣鼓那些望远镜,将那些小零件散落了一地。
  她爹从来未拘束过她半分。
  五六岁的时候,她爹爹为她做的竹蜻蜓,已经陈旧了。
  她夹着那本海外地理方志,使劲儿一搓,裙摆微扬,站在江畔,看那竹蜻蜓高高飞去,在江风中飘飘荡荡,不知要去往何方。
  她爹从船舱中走出来,提着盏灯,莞尔唤道,“妙有,上来用晚膳了。”
  晚膳是船家安排的,她捧着碗米饭,才吃了一口,便听见爹爹问她,“出了金陵,你想去何处?”
  她握着筷子,想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笑道,“爹,我不想待在大梁境内了,如果可以,我想去天竺,想去海外看看。”
  她知道的,她爹爹此前是个和尚,所说如今天竺佛法已经不存,她还是想要去看看,和爹爹一起。
  她瞧见,面前的男人弯唇应道,“好。”
  吃完晚饭,他俯身叫她去睡觉。
  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爹,我写完日录再睡,马上好。”
  将日录垫在膝盖上,她就着渔火,耐心地一点一点写就前几日的行踪。
  转眼间,小姑娘已经慢慢抽条,渐露出少女的风姿。常年累月在外风吹日晒,她肌肤不似京中其他贵女一般白皙娇嫩,却健康青春。
  她聪敏好学,一路上颠沛流露,风尘仆仆,却从未喊过一声苦,一合衣便能安然睡去。
  卫檀生翻开她枕侧的日录。虽说是日录,她却不忌讳旁人翻阅。
  纸页上被她画满了地图。
  往西北的瀚海、狼居胥,往西南的交趾,往东北的朝鲜、濊貊,往东南的琼州。如今他们所游历的镇江、江宁、常州一带更是描绘得尤为详细。
  再往下翻,却是密密麻麻的天象图。
  再翻一页,却是日道图与月道图,两个巨大的圆形,各占据了一页纸。
  图侧的小楷端正记录:“日循黄道东移,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
  合上日录,将目光从女儿身上移开,在她入睡后,卫檀生出了船舱。
  船舱前挂着的一盏灯悠悠荡荡,那渔火尽数洒落在江面上,暖意融融。
  夜雨又潇潇地落了。
  转眼已经十多年。
  她还没有回来。
  他在船头趺坐,守着小舟,对着萧萧瑟瑟的江水,静静地想。
  翠翠,你何时回来?
  妙有如今已长得这般高了,菩提树也早已浓荫如盖。
  他抚上指尖历历可数的佛珠,只能靠攥紧指尖,缓缓地抒发心头的荒凉。
  翠翠,你若是再不回来,我这一生就在江水荡荡,这漂泊里,这明明灭灭的灯光中,在烛花里尽数剪去了。
  渐渐地,他靠着悠悠荡荡的小舟,慢慢地睡着了,凉意自指尖渗入了双膝,整个人静默地好似化为了一尊泥塑的佛像。
  这一十四年,他潜心修佛,任心自在。
  莫作观行,亦莫澄心,莫起贪嗔,莫怀愁虑,荡荡无碍,任意纵横,不作诸善,不作诸恶。
  这一十四年,他日日夜夜等待。
  到如今却蓦然发现,自己的人生竟如此短促。
  短到,等不到她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翠翠选择不回来的番外。
  之前想让大家帮忙想名字嘛,最终选了悦行,也是因为这个名字最贴合我对小妙有的设想,她是翠翠和小变态的孩子,是兼具现代和古代特征的姑娘,会是个女学者。
  小变态是会照顾好妙有的,因为他性格向来不在乎那些礼教。


第108章 番外:半辈子(二)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行陂泽栖名山; 踏海波揽五岳。
  在雁荡山的芦苇中; 在瀚海的风沙里; 在江南烟雨; 落日祁连下; 妙有长大了。
  十八岁的少女,懵懵懂懂中也渐渐地感知了情爱; 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并且义无反顾地想要嫁给他。
  那是京中庚家的小儿子; 庚星和,庚家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族,但也是世代书香; 庚星和比妙有大上两岁,二十岁的青年,正值风华正茂的时候; 举手投足间; 风度翩翩; 温良恭谨。
  他与妙有合得来,也爱摆弄那些西洋传来的玩意儿,家中藏书甚为丰厚,只用几本书就将十八岁的小姑娘拐到了手。
  每每碰上妙有; 青年还没张口说话,脸就先红了个透,倒是妙有愣愣地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弄明白他这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
  没多时,两人便顺理成章地定了亲,这门亲事也是爹爹与高叔父他们几个亲自点过头的。
  出嫁前,她与爹爹一同坐在廊下,看着庭院中枝叶繁茂的菩提。
  少女的裙摆铺落在地,像一枝初生的新荷,她眉眼中,也隐隐地有了些她昔日的神采。
  “你和你娘一样,小事上没什么脾性,大事上倒一样坚决。”
  将近不惑的年纪,男人却好像未有变化,没怎么变老,眼神依旧温润,容貌依旧俊秀,昔年京中的小菩萨,一如既往的郁美动人,微笑时,唇角略显两分薄薄的绮丽。
  提起自己的婚事,她抿起唇,难得表现出一些小女儿的羞涩情态,“即便日后嫁给了星和,我也会同他一起常来看爹爹的。”
  她轻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爹爹,我保证。”
  爹爹不赞同的摇首微笑,“你如今嫁了人,日后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无需总是陪在我身侧。”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爹爹,你可曾想过娶一个续弦?”
  她嫁给星河之后,这往后的岁月,只有爹爹他一人独自生活了。
  她始终不太放心。
  娘亲离世已有十多年,但生者的日子还长。
  她相信,像娘亲这般温柔的人,也不愿目睹爹爹在往后的日子里,踽踽独行。
  前几年,婆婆和耶耶曾无数次提到要为爹爹续娶,她与爹爹行走四方时,也曾碰上对爹爹心怀爱慕的娘子,爹爹不显老,爱慕他的娘子不知凡几。
  其中扬州的女儿尤为娇美动人,一颦一笑,皆是江南水乡的含蓄与清甜。
  但爹爹却好像对此没一点儿兴趣。
  “时候不早了,你明日尚要早起。”他站起身,温和却坚决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早些歇息罢。”
  她看着他的背影,好似看见他不疾不徐,从容平正地走入了漫长的时光中。
  成亲那天,天公不作美,偏偏下了些雨,远处的天看上去像浸了水的棉絮,阴霾暗沉。雨水挂在檐下,护花铃已经斑驳,系着护花铃的红绳也早已腐朽。
  她向来不在乎这些,也不相信那些天象所暗示着的神鬼天意,庚星和同样也是如此。
  不过成亲当日一场秋雨罢了,既然决心要嫁给星和作新妇子,那定是不论今日还是往后,都要风雨无阻,携手同行。
  她对着镜,取了妆奁中一只镶红宝石的禅杖样发簪,轻轻插入鬓发中,望着镜中明眸皓齿,娇俏艳丽的陌生的少女,不由得微微红了脸。
  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精心的打扮,此前,一直和爹爹到处跑,每日只将头发往脑后一拢,随便梳洗一番,衣裳穿的大多也是耐脏结实的,
  但这却不代表她不爱美,和大多姑娘一样,她也爱俏。
  庭院中铺就的石板在风吹日晒之下,已经破旧得坑坑洼洼,雨水落在石板上,聚了一捧的水。
  她身上的嫁衣刚刚垂落在脚背上,不能沾水。
  爹爹便弯下腰,让她趴在他脊背上,他左脚虽有些跛,但还是背着她,稳当地跨过了积水。
  她环着爹爹的脖颈,低头看去时,突然发现他鬓角其实已经生出了一丝白发。
  爹爹这般注重自己的容貌,他不是不老,只是将白发藏在乌发里,小心翼翼地将“岁月”藏了起来。
  他还在等着娘归来,他不愿她归来时,见到的已是垂垂老矣的他。她见到的一定是当年那个小菩萨,那个面若好女的小观音。
  她收紧了些臂膀。
  她已经看不懂爹爹了,甚至连高叔父与吴姨母也看不懂爹爹了。
  她爹爹是如此不可理喻,守着一个虚无缥缈的愿望,就这么活了大半辈子。
  出嫁前,雨正好停了。
  前来迎亲的庚星和满面通红,不敢细看她,小声说道,“妙……妙有……我来接你了。”
  她看着他,两个人都红了脸。
  花檐子到了,茶酒司催促新妇登车。
  登车前,她想了想,牵着嫁衣回头看了一眼爹爹。
  他就像背着怀孕的她,一步一步走下空山寺的石阶一样,背起了妙有。
  看着她登上花檐子,从此与那庚家小郎举案齐眉地过上一辈子。
  妙有,是她留给他最后的慈悲与温柔。
  他回到屋里,收拾旧衣的时候,正好瞧见了搁在柜子里那两个压箱底的小玉人儿。
  一男一女,紧密相缠着。
  他好像回到了他和她成亲的当晚。
  红烛高烧。
  她拿着这两个小玉人儿,坐在帐子里,愣愣地睁着眼看着他,素来冷淡的脸上微微泛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无所适从地攥紧了小玉人儿,想要掩饰这通身的尴尬和不自在。
  成亲后,妙有果然如她所言,每年都会寻几个日子来看他。
  但大多时候,她都与庚星和待在一起,夫妻恩爱,志同道合,两人天南海北的到处跑,有时候在大梁,有时候又乘船出了海。
  出海时,更是两三年都见不到一回,偶尔寄来这么一两封信,或是些海外稀奇古怪的新奇小玩意儿。
  卫檀生无事的时候,好似回到了老样子,常常倚在榻上,翻阅经书。
  前几年,他和妙有去了天竺,天竺佛法早已不存。
  他望着妙有,她踮着脚看那波涛滚滚的长河,看那天际烧得熊熊的晚霞。
  这世上啊,诸行无常,生生灭灭,没什么能永存,即便佛法也不例外。
  这十多年来,他不曾梦到过她。
  但有一日,他斜倚着软榻睡着了,经书就搁在膝前。
  在帘外潇潇的秋雨中,他终于梦见了她
  他梦见了她正坐在水晶帘下梳头,日头高高的,水样的光落在她脸侧,女人看起来有些困倦懒散,鬓角的白玉兰好似翩翩的蝴蝶。
  她扬起脸,犹疑了一瞬,还是冲他笑了笑,“檀奴。”
  一阵凉风吹入室内,帘幕相撞,晶莹的珠光中,他从梦中惊醒。
  榻旁的如豆的灯焰在秋风中摇曳,烛花噼啪一声。
  窗外黄叶纷纷堕地,落在霜阶前,夜已经深了。
  他剪去了一截灯花,重新拾起滑落在地的佛经,低眉信手翻了一页,继续往下看去。
  人生百年,眨眼间,梦寐中已过去了大半,众生在梦中随业而转。一切烦恼业障,本来空寂。一切因果,皆如梦幻。
  没多时,他又去了一趟郭溪,郭溪草丰沙阔,水鸟聚集,黑颈鹤其声哀哀,雁落哑哑,芦苇秋风,荒凉满目。
  秋风一卷,芦花好似一夜白了头。
  翠翠。
  他望向芦苇深处,绀色的眼也倒映了这澄波粼粼的秋水。
  眼睫垂下又扬起,坦然平和地想。
  再等等,再等等,我便能再见到你了。
  她觉得,爹爹愈来愈偏执得不可理喻了。
  他如今闭门不见客,只一人待在家里潜心修佛。
  她担心,却不好多说什么。
  瞧见她蹙眉,庚星和帮她抚去眉间的褶皱,轻声安慰道,“改日便回去看看爹爹罢。”
  他十岁到十八岁的人生,一直在寺中度过,而如今却又重归禅门,日日夜夜修习佛法。
  他似乎相信,他能在死后成佛,能去往极乐,去往无上的佛国,能再见到娘亲。
  爹爹死前十分平静。
  他澡身,换衣。
  换上了他在空山寺常穿着的玉色袈裟,戴着那串佛珠,细细地化了眉,束好发,结跏趺坐,膝上放着个小小的红木盒,在昏黄安静的佛堂中,安然闭目坐化了。
  在星和的帮助下,她筹措了爹爹的后事。
  每每想起他安然低垂着头,敛目趺坐的模样,她心里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可悲,觉得爹爹不可理喻到可悲可叹的地步。
  昔年惊才绝艳的卫家三郎,何其聪敏,等不等得到娘亲,他怎么会不明白?
  但他这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活在自己给自己编造的幻境中,守着一个希望直到死,临死前,希望破灭后,又怀揣着另一个愿望,期盼着自己能成佛。
  佛有三不能,佛能空一切相,成万法智,而不能即灭定业。
  佛能知群有性,穷亿劫事,而不能化导无缘。
  佛能度无量有情,而不能尽众生界。
  佛不会怜悯他。
  他至死也成不了佛。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又要被骂,我先跑,但在跑之前,我再重复一遍,这番外不算分结局,它们是一串串下来的,我是亲妈。


第109章 番外:相见欢(一)
  9:30
  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半空,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室内; 总算驱散了些初春空气中的寒意。
  躺在床上; 高高地举着手机; 惜翠想了半刻; 终究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app已经更新好了; 两个世界之间的时空流速都已经校准完毕,也就是说; 从现在起,两个世界的时间已经同步。
  她还有去思索的机会。
  将手机重新塞回枕头底下; 惜翠走到桌前,拆了片面膜准备化妆。
  翠母口中的“遥遥”,全名叫唐遥; 这相亲是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介绍的,见面的事她推脱了两三回才定下来。
  可能是心里想着卫檀生的缘故,上妆的时候; 惜翠有些心不在焉; 手一抖; 眼线顿时画歪了出去。
  眼看画是画不下去了,惜翠沾了点卸妆水擦干净了,合上眼线笔的笔帽。随便化了个淡妆,应付了过去。
  一夜没睡; 妆感也有点儿勉强,但看着镜子,好歹是气色比之前好多了点儿。
  稍微收拾了一番; 差不多已经到了出门的时间。
  手机一夜没充电,刚刚才充了一会儿,小半截电量在苟延残喘,惜翠揣了个充电宝,又塞了点其他小零零碎碎的,这才打算出门。
  翠母闲不下来,大清早地正在擦桌子,瞧见她打算出门,少不得又要碎碎念,叮嘱一番,“待会儿见了人家,要好好表现啊,可别给我们家丢人……”
  惜翠应了,出门叫了个车,报了个地名。
  到了约定的餐厅,总算见到了那“遥遥”,在此之前,她和唐遥已经在微。信上聊过一两回,不过现在,惜翠也基本上将这号人给忘了七七八八。
  唐遥比她大了两三岁,五官端正清秀,看上去儒雅干净。
  “翠翠,我妈是你们那儿的人,”他笑道。
  惜翠低眼嗯了一声。
  唐遥他妈是她老家那边的,这相亲还是他舅舅给介绍的。他家家庭条件不错,家里开了个小公司,现在正在帮他爸打理生意。
  等着上菜的间隙,惜翠看了眼窗外的车水马龙,如今再回到现实社会,反倒有些不真切的感觉,就连脚踩在地上也不太像踩在实地。
  她看着窗外的时候,男人也在看着她。
  女人瓜子脸,五官都长得恰到好处,眼睛不算大也不算小,眼睫很长,黑褐色的眼珠看着很干净。她化了淡妆,就搽了些粉,擦了点口红,卷发披散在肩上,就是神情有些冷淡。
  她现在没有心情去相亲,一顿饭下来,唐遥也大概明白了她是个什么想法。
  吃完饭,他站起身,“我送你。”
  惜翠拿着包,礼貌地拒绝了,“不用,我刚刚已经叫了车,就不麻烦你了。”
  唐遥没勉强她,但还是坚持把她送上了车,替她关上了车门。
  “到家给我发个信息,”他笑道,“不然你一个女孩子我没送你回去,到时候让我妈知道了少不得要骂。你到家了发个信息我也能放心点。”
  他说话时语气拿捏得很好,笑起来又不让人觉得冒犯。
  坐在车上,惜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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