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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对她一见钟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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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白衣推了他一下。
  夜润这才停下来,瞳仁像涌了川流,一下子深如潭底。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那么命令我。”夜润捏她耳朵。
  “……”又来了。
  明明刚刚稍微正常了一点儿。
  夜润站起身,“我给你时间反思。”
  他说罢转身,一副又要潇洒冷酷决绝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的样子。
  蕊白衣抽了一下嘴角,忙拉住他的袖子,“你要走了?”
  夜润挑眉,“不然呢,我很忙的。”
  “……”
  他轻轻捏住蕊白衣的下巴两边,抬起来,“怎么,舍不得我走?”
  “嗯。”
  夜润:“……”
  对方回答得这么干脆直接、不带一丝羞赧和忸怩,倒让他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了,胸腔淌过一股热流。
  女孩那张小嘴接下来冒出来的话,更是震惊他全家,虽然他没有家。
  “带我走吧。”
  夜润:“……”
  长久长久的愣神过后,夜润的心魂飘荡到海上,打了个旋儿,激出圆圆的涟漪和几朵浪花。
  啊,他要有家了。
  ——
  翌日,竹珠泪眼汪汪,捧着两坨蜂蜜冲进平安侯住的衡水居,扯着嗓门喊破了音,“老爷,三小姐变成蜜蜂飞走了!三小姐变成蜜蜂飞走了!!”
  周平昀:?
  众人:???
  起初侯府里的人都以为周美蕊的小丫鬟疯了,可是出动官兵,将满京都翻了一遍,也没找着周美蕊的人影,侯府嫡女周美蕊变成蜜蜂飞走了的这个匪夷所思的鬼诞之事,不得不被人稍微接受。
  周美蕊变成蜜蜂飞走之前,是留过一封信的,上面切切实实是她的字迹,侯府里熟悉她字迹的人都认得。
  侯府四公子周启宁看完那封信,手是抖的。
  信上只写了两行字:“我想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小蜜蜂,阿宁阿宇,请替三姐姐照顾好小猪猪。”
  落款是一个“蕊”字。
  在侯府这个大宅子里,真正关心周美蕊的人不多,仔细数数,除了竹珠,也就周启宁和周启宇两个小可爱。
  即便他们年纪尚小,周启宁只不过是早熟,也就十三岁的稚龄,可周美蕊离开前,只想得到他们,只拜托他们。
  周启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跌倒在地抱住周启宁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哭抽过去,周美香和周美娜抽抽嘴角,想将他拉起来,却拉不动,只能叹了口气。
  周启宁怔了好一会儿直到找了快半月都还找不到周美蕊的身影,他都没缓过神来,问竹珠千万遍,竹珠却只是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我也很震惊啊的模样。
  从栖安寺赶回京都路上的慧妃娘娘郑淑芝惊得差点儿没从马车上摔下来,伴驾的四皇子也是一愕。
  京都右巷一家棋楼里,纳兰婉儿落下手中的棋子,唇角浅牵:“看来那同道中人,真替我解决了麻烦。”
  她对面未坐对棋之人,她一个人掌控整个棋盘,贴身丫鬟跪在旁边给她斟茶。
  小丫鬟也笑:“是呢小姐,周美蕊消失了,今后谁也没办法与您争二皇子妃的位置了。”
  纳兰婉儿“嗯”了一声,又落下一颗棋子,容上浮满胜券在握之色,“不过这志同道合之人,到底是谁?”
  小丫鬟眸子一转:“会不会是太子?”
  纳兰婉儿看她,“嗯?”
  小丫鬟道:“小姐您想呀,太子数来与平安侯交好,平安侯早是太子一派,但他唯一的嫡女却与她表哥二皇子自小有婚约,等周美蕊年底及笄了就会嫁过去,届时就是太子的对立面,太子怕平安侯动摇,或者觉得周美蕊碍眼,提前除掉了她。”
  纳兰婉儿手里的棋子一顿,突然不知道该将这颗棋落到哪里,她道:“不至于,太子虽然手段毒辣,但不到对付一个未出阁小女子的地步,弄权的男人们,大多不会将女人放在眼里。”
  这便是她不喜欢太子,钟情于二皇子的原因。
  二皇子便与那些男人不同,他不喜权术,只好文墨棋琴,与她最是契合。
  可他心里,更寄情于周美蕊。
  即便他承诺娶了周美蕊之后,会将她纳进宫,可,凭什么都是嫡女,她纳兰婉儿就得低人一等,她也不想后半身都要低周美蕊一等,她与她交好,也只不过是为了能接触到二皇子。
  “那会是谁呢?”小丫鬟皱眉疑惑,并不知她家小姐的心思已经没法落回棋上。
  一盘棋下到死路,看了半天,也看不见突破口在何处,她掀翻棋盘。
  她以为周美蕊消失了,她会很畅快,可是好像并不是这样。
  ——
  梦漾城,湖心山,冬雪飘落,撒了一地的绒毛,蕊白衣趴在窗边看一个挺拔高硕的男人光着半截腿踩在池塘里捉鱼。
  男人说这冰下的鱼,才是最肥美的。
  那汪池塘里种满冬荷,伴着纷飞的雪片,粉白的荷花伸展四肢,慵慵懒懒地生长,对寒冷和冰雪无所畏惧。
  都说这凡界的荷花皆是夏天绽放,这里的荷花却在冬天恣意,让她想起了在天庭的日子。
  也让她想起了她和魏润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冰冻三尺的雪峰上,她捡到一颗小小圆圆的莲子。
  那颗莲子发着烫,在她手上滚了一圈儿……
  “小家伙,今晚做拔丝鱼片?”一张跟魏润一摸一样的大脸凑过来,他手里还握了一根竹竿,竹竿上插着一排还在顽强挣扎鼓瞪着泡泡眼的小肥鱼。
  蕊白衣抽回神,看了一眼小肥鱼们,道:“不,我想吃泡椒鱼片。”
  夜润摆手,“不行。”
  他嫌弃地说:“我可不想亲一嘴的泡椒味。”
  蕊白衣:“那你别亲。”
  “我现在就去做泡椒鱼片。”夜润立马提了腿子,带着小肥鱼们奔赴厨房的道路。
  听到“泡椒”两个字,小肥鱼们已经吓死过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它们的身板在油锅里抱着泡椒翻滚的时候,已经没有知觉。
  晚膳过后,蕊白衣嘴上的油同样是被夜润吃干净的,夜润灌了一口水,也没能把那股子泡椒味冲淡下去,看蕊白衣的眼神有些绿。
  他暂且不计较这些,从胸口摸出两封信,拍到桌上。
  蕊白衣瞥了一眼,“什么?”
  夜润大掌捏在蕊白衣颈后的软肉上,“一封是我的卖身契,一封是机密文件,上面写的是那个要杀你之人的身份信息,我用五百颗人头从雷行猎手那里换的。”
  蕊白衣:“……”
  “这半个月,你就杀了五百个人吗?”
  夜润摇摇手指头,“不,就昨晚。”
  蕊白衣:“……”
  看见女孩那惊惊的小表情,怪难得的,忍不住贴过去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尖,他勾唇,冷峭的浓眉一挑,“若不是这半个月忙着带你销声匿迹,这两样东西我早搞到手。”
  他点点信封上粘着一根鸡毛的那封,说道:“这个,给我自由。”
  他再点点另一封,“这个,给你真相。”
  蕊白衣捏过信封上有鸡毛的那封,扯了唇,“你是因为没钱赎身才去杀人的吗?”
  夜润:“……”
  “当然不是。”
  他又说:“因为理想。”
  屁的理想,谁没事儿去干杀人这种活?血沾多了,夜不能寐,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罢辽。
  之后他成长起来,虽然有能力解脱,可除了杀人,他没有更擅长的事儿了,就这么着继续干了下去,不曾想,老爷天让他邂逅了他生命里可以将他从地狱里拽出来的女人。
  这女人是一把火,燃烧掉他荒唐的岁月,携他一起拥抱光明,这女人是他心头的朱砂痣,将染红他的余生,同他拥抱幸福,这女人是他的白月光,释怀他曾经沧桑,填补他灵魂深处最空缺的角落……
  心里的小诗还没念完,坐在他腿上的女孩又问道:“那怎么还有卖身契这种东西?”
  夜润沉默半秒,回道:“我小时候穷,被人用一个馒头骗进这行当的。”
  蕊白衣:“……”
  心里扯了一下,她没说话了。
  眼底像是凝了一层冰,蕊白衣冷下脸将手里的信撕成四块。
  她靠进夜润怀里,小手搂到他脖子上,拍拍他的背,“都过去了。”
  “……”夜润心口猛地一颤。
  这女人想要了他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宅斗宫斗什么的,太无趣,留给尔等俗人去折腾吧,咱们小蕊蕊和润哥不与尔等一般见识,还是……谈情说爱最要紧


第29章 冷血杀手和侯府嫡女(八)
  一顿饭吃完,外面的天不知不觉被墨染了一道,雪越下越大,夜润收碗涮碗,蕊白衣躺进厚厚的两层被子里。
  另一封信还躺在桌上,她似乎没什么力气去打开。
  夜润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碗药,蕊白衣躺在被子里没睡着,在等着夜润,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眼睛看见他手里的药时,缩进被子里去。
  夜润笑了一声,走过去拍拍她身上的被子。
  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像睡着了。
  夜润便把被子往下面扯了一些,蕊白衣的脑袋露出来,细软的长发盖了她半边脸,夜润给它捋到耳后,像是哄小孩一样,“喝药啦。”
  蕊白衣不是个因为怕苦要被哄着喝药的人,但也不可能见到药就眼睛发光,以为那是糖水,下意识的反应也是排斥的,而且这药她已经连续喝了半个月了。
  她的伤寒已经好得差不多,这药不是治伤寒的,而是给她解毒的,夜润费了不少功夫才弄清她身上中的是什么毒,也费了不少功夫给她对毒下药。
  蕊白衣搭着被子把自己坐起来,接过夜润递来的药碗捧到嘴边一口干了,像豪饮了一碗烈酒。
  夜润拍拍她的后脑勺,“好样的。”
  蕊白衣瞪他了一眼,星点药汁还沾在她嘴角上,她能感觉得到,从枕头下摸出一块帕子准备擦掉,夜润却“哎”了一声,推开她的手,“这种事情,怎能劳驾你的帕子,哥哥帮你。”
  夜润勾下头来,用舌尖将她的唇缝卷了一圈,唇角自然也是没放过的。
  蕊白衣没管他,也差不多习惯了,这半个月来冷酷冷血绝情的夜灭罗刹润愈发显露出魏润的本性。
  夜润食干净她唇上的药渍,没停下来,蹭到她脖颈上轻轻地吮。
  怕冷着她,还不忘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扯。
  “你上来吧。”蕊白衣身子骨也养好了不少,看夜润忍得难受也怪可怜的,她便开了口道。
  夜润:“……”
  这女人,从来就是大胆主动,对他热情如火。
  他真拿她没有办法。
  “不行,我今晚有事儿,不能给你暖床。”夜润松开蕊白衣的颈子,扯扯她脸蛋上的软肉。
  蕊白衣皱眉:“不是退局了吗,怎么还要去杀人?”
  夜润从床边起身,“不是去杀人,是去给你报仇。”
  他走到桌边,捡起那封信,“也不对,好像还是要去杀人。”
  蕊白衣揪了揪被子,淡着声,“不用。”
  夜润捏着信走回来,“那怎么行,这人不仅买杀手杀你,还给你下毒,死一千次都不够。”
  说到这,夜润眉心就蹙了起来,若是那晚接单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他不敢想象小家伙的处境,就凭她那天姿国色,别人来个先女干后杀或者先杀后女干都不一定。
  如果遇见的不是他……
  这样细思极恐的事情让夜润青筋凸了几根出来,手里的信要变成齑粉。
  小家伙说不用,怎么可能不用。
  夜润将那封信递到蕊白衣面前,“你就不想看一看是谁?”
  “看啊。”蕊白衣之前只是懒得打开,这会儿夜润又送到她面前来,那就看一看吧。
  她将信拆开,里面写了一个名字和几行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
  ——纳兰婉儿,户部侍郎嫡长女,芳龄十四,与平安侯嫡女周美蕊交好。
  出价:五百两
  刺杀对象:平安侯嫡女周美蕊——
  “原来是她。”蕊白衣脸上没什么表情,若是原身看完这封信,定会从脊背冒出寒意,全身发抖,可她其实跟纳兰婉儿只有几面之缘,听见一个不熟的人要杀自己,蕊白衣真没法有多余的情绪。
  夜润却是不知道这副壳子换了个灵魂,他紧蹙着眉心,坐到床边,将蕊白衣圈到怀里,拍拍她的脑袋:“别伤心,别难过,我待会儿就帮你去解决她。”
  心里满是对周美蕊的心疼,他的小乖乖啊,怎么就这么可怜呢,竟然被自己最好的姐妹背叛,她一定很伤心很难过吧。
  蕊白衣道:“不用,就让她活着。”
  这样的人的血若沾到夜润分毫,是对夜润的一种侮辱,蕊白衣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浪费时间,况且夜润再厉害,每一次出去杀人也是要承担相应的风险的,若去杀纳兰婉儿的路上出了什么状况,夜润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何必呢,她根本不稀罕纳兰婉儿那条命,也不想体会一番报仇雪恨的快感,她根本就不恨纳兰婉儿。
  或者说恨这种东西,让她加之于一个小小凡人身上,过于可笑。
  夜润叹了口气,捏她的下巴,“心慈手软的小东西。”
  他又捏了一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留她活口,就是给她继续做幺蛾子的机会。”
  蕊白衣揉揉发困的眼皮,抱住夜润的胳膊,根本没把这个纳兰婉儿当回事儿,心思飞到了别处:“你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儿吧。”
  夜润:?
  “不是,我给你说,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这人,必须死。”夜润冷下脸。
  蕊白衣扶住额头,“我们现在逃到了梦漾城,纳兰碗儿在京都,你若去杀她,要从这里跑一趟京都,去了京都,会承担暴露行踪的风险,再回来,又是好几日的时间,这些时间你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吗,你回来我可能就不在了。”
  为了不让夜润瞎折腾,蕊白衣难得开口说了这么多话。
  听见最后一句“你回来我可能就不在这了”,夜润整个人有一刹的颤栗,眸底蓦地一片猩红。
  “好,我不去。”夜润沉了一口气,他勾指像羽毛一般从蕊白衣鼻梁骨轻轻滑下去,“就陪着你。”
  夜润埋头贴了贴蕊白衣的唇,“一直陪着你。”你不许离开我。
  压制在心头的猛兽遽然想冲出笼子,夜润果真是被那句话刺激到了,没办法温柔缱绻,而是暴风骤雨,强势攻略。
  蕊白衣不懂他这情绪怎么说来就来,她整个人被禁锢到床角,无法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也没法忍受,快喘不过气了,发出一声乞求的呜咽。
  夜润停下来那刹,有血腥味弥漫进她口腔里,下巴又被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住,她看见夜润眸深得要吃人,声音又沉又哑,“以后再敢说那种话试试。”
  蕊白衣:“……”
  她说什么了吗。
  她碰了一下唇,产生的疼意让她蹙起眉,冷冷的声音怼到夜润脸上,“你属狗的吗?”竟然咬她,都咬破了。
  上一次蕊白衣这样问的时候,夜润还一本正经地回答,没反应过来她的真实含义,这次他倒是知道的,哼了一声,冷声道:“你再不乖,我还能属狼。”
  他凑到蕊白衣耳边含了含她的耳瓣,声音滑进她耳膜里:“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蕊白衣:“……”
  有病哦。
  …
  冷酷冷血的夜灭罗刹润这夜哪儿也没去,像头长满獠牙的恶狼守在他的小猎物床边,确切的说,是床上小猎物的身边。
  他褪了外衫,和小猎物盖在一床被子下面,因为他得给小猎物暖床,这天寒地冻的,万一冻怀他的小猎物怎么办。
  小猎物被冻坏了,他今年冬眠就没有事物吃了。
  蕊白衣掀开眼皮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见他一双眼睛绿森森的盯着她,像一头狼盯着一只肥美的羊,如果他唇角张开一些,或许还能有口水从里面流出来。
  可但凡她要挪过去一点儿想蹭进他怀里取暖,他就会嫌弃地将她推回来,并严肃冷漠地说:“小东西,请跟我保持距离。”
  蕊白衣抽完嘴角,懒得再理会他,自己转了个身,抱着被子安静睡觉。
  夜润的手臂却突然搂到她腰上,摸了摸。
  蕊白衣:“……”
  那只手臂又往上移。
  蕊白衣拍了一下那只手,那只手立马不动了。
  她重新闭上眼去,可刚要入睡,又感觉那只手不安分起来,在她腹部轻轻摩挲起来,隔着衣料穿过来的温度愈发烫人,像一块逐渐升温的烙铁印在她腹部,总之不太好受。
  蕊白衣无奈睁开眼,揉了揉困倦的眼皮,干脆转回身去,发现夜润那双绿森森的眼睛还在睁着,入神地盯着她,她转回身的时候他忙挪开目光。
  男人从耳尖到脖子都是红的,像被开水煮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脑子里想了多少有色废料,却又要压制着自己,强令自己做柳下慧。
  蕊白衣没耐心再同他耗下去,不如直接一点儿,她捂在被子里的手便握到那里,她的手太小,握不全,握住后重重一掐。
  夜润:??????!!!!!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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