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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对她一见钟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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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白衣:“……”
  这小孩是原身的丫鬟病逝后,侯府大夫人郑淑芬特意从人牙子那里买回来塞给原身的,就是看中她胆小懦弱又蠢又笨又爱哭。
  总之竹珠就是凭着没什么优点的优点,当选为原身的贴身丫鬟。
  周启宁方才在房里一口咬定那迷药是孙美美或是她的双胞胎女儿派人下的,半点不会怀疑到自己娘亲身上,殊不知她的娘亲郑淑芬,也没那么见得她好。
  蕊白衣淡淡一笑,看窗外阳光甚好,躺多了也头晕,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想下床去院子里走走。
  竹珠也觉着她一直躺着不是个办法,外面虽然冷,但多晒晒太阳也是好的,她找来两件棉袄和一件厚实的暖裘给蕊白衣穿上,将她裹成粽子,扶着她出去。
  院子里有一个小秋千,那是周启宇小家伙猴着小丫鬟们给原身编来解闷的,吊在两颗梧桐树中间。
  虽是末秋,两颗梧桐树上有些叶子还是绿油油的,成为了整棵树上最靓的崽,风一吹,翘起叶尾巴,像是对从屋里走出来的粽子小姑娘表示欢迎。
  小秋千两根肥肥的藤条认真又专注地抓着梧桐树粗壮的树杆,模样安静。
  蕊白衣坐上去,发出咯吱的声音。
  “小姐,我推你!”明媚的阳光冲淡了一些竹珠心里的紧张,她手握住藤条,将蕊白衣往前轻轻一推,怕蕊白衣害怕,她不敢推太高。
  忽想起纳兰婉儿送来一篮樱桃,可以洗来给蕊白衣边荡着秋千边捧在手里吃,她便让蕊白衣自己荡,跑去给她洗樱桃。
  小哭包一走,蕊白衣那努力贴合原身柔软淑女形象的外壳就裂开了缝,她脚尖一点,手里的藤条飞了出去。
  蕊白衣高高地荡到天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出来,藤条快甩得比梧桐树还高。
  唇角难得地浅浅弯起,蕊白衣就喜欢干这种刺激的事儿,宅斗这种无聊费脑筋的活不适合她。
  谁料这秋千是个豆腐渣工程,她荡着荡着,一根藤条断了,掉下去之刹,她迅速抓住一根树枝,借力往前跳,本来应该啪到地面的身子,就扑到了院子南面的墙上。
  不怎么疼,就是姿势不大好看,总比掉到地上好。
  蕊白衣扒着墙,扭头看了一眼,准备从墙上跳下去,再扭回头来时,就对上一双明曜炯亮的桃花眼,以及他蹬到外边墙头上的大长腿。
  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在看什么神奇的生物,眸底还含了一丝愣意和兴味。
  他蒙着黑巾,她只能看清他的半张脸,还是以直直地俯视角度,距离也没多远,对方再蹬上来一点儿,他的额头就能触到她的下巴。
  两双漂亮的眼睛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蕊白衣看见黑衣人的眼尾弯出弧度,藏了狡黠,开口道:“好巧。”
  男人又说:“你是做梦都想我来杀你?嗯?”
  蕊白衣:?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都按捺不住连晚上都等不到,就爬到墙头来看我有没有来?”
  蕊白衣:“……”
  夜润弯着的眼角顿时弯不下去,那浓厚的愁绪又缠到心头,脸色恢复冷然,可跨在墙头的大脚如何也无法收回。
  看男人在那陷入自己的内心世界无法自拔,蕊白衣道:“我劝你还是快点跳进来,不然等会被府里的人看见。”
  夜润:“……”
  这女人,真的就这么满心满眼地期盼他来吗,她这么热情,叫他怎好意思拒绝?


第26章 冷血杀手和侯府嫡女(五)
  夜润看了她一眼,冷酷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了一声“行吧”,另一只大脚也踩了上去,轻松爬到墙头。
  霎时间,他宽大挺拔的身躯将还扒在墙头的少女笼罩在身前,夜润不忙着跳进院子,长腿曲在墙头,撑起下巴盯着蕊白衣看,唇角止不住地牵起。
  现在俯视的那个人变成了他。
  胸口半尺不到的距离就是那颗圆乎乎的小脑袋,人儿头顶卷了个看起来不那么复杂的小清新发髻,只插了两只珠钗和一只淡蓝色的翡翠簪子,视线往下移,是她光滑饱满的额头,再往下移,夜润被蕊白衣白皙的两片耳瓣吸引。
  耳垂上吊着两颗月牙白珍珠耳环,称得她的肌肤更显白嫩。
  盯了那处一会儿,夜润的目光又止不住移至女孩最粉润诱人的地方。
  那两叶唇微张,像是累了气息微微地喘,与鼻子同呼吸,这种时候夜润冒出来的想法却不是怜香惜玉地扣住女孩的身子,怕她坚持不住摔下去,而是魔怔一般地回想起那晚旖旎的亲。吻。
  直到听见脚步声朝这边靠近,夜润提神,大掌立马伸过去抱过蕊白衣的小腰,将她卷到怀里,抱着她往下跳。
  墙外头传来声音。
  “娘,都路过这了,要不要去看一下三姐姐?”
  说话的是个少年,是侯府五小公子周启宏,他声音温温的,没有周启宁那般强势,也不似周启宇那般活泼。
  三姨娘申氏就走在他的旁边,声音比他更温几度,“下次吧,我们什么也没买,空手去看望不像话。”
  周启宏:“娘说的是,那下次吧。”
  两个情绪没什么波澜,仿佛看淡凡尘俗世,怎么来都行的人就这么从墙外飘过,一会儿外面又回复安静。
  这时墙里头,被男人抵在墙角,小嘴被他生了茧子的粗粝大掌蒙住的蕊白衣,才感觉逼在身前的冷凛气息退了些。
  夜润松开她的嘴,勾了唇笑:“挺乖,竟然没哼。”
  他也不是怕蕊白衣叫出声才蒙住她的嘴,女孩痴他如狂,她不会将他往火坑里推。
  只不过他警惕惯了,骨子里不相信任何人。
  手是松开了,可他的膝盖还抵在蕊白衣两腿中间,将她的棉裙压出褶皱,夜润这才发现女孩臃肿无比,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只有露出来的那颗脑袋玲珑小巧。
  夜润膝盖一抽,被他抵在墙上的小粽子落到地上,蕊白衣下意识扯住他胳膊,落地那刹,就被惯性带进了他怀里。
  夜润:“……”
  这女人,动不动就对他投怀送抱!
  真是拿她没办法。
  夜润推了她一下,没推开她,不知是因为他推得太轻,还是女孩穿得太重,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女人,你还想在我怀里赖多久?”
  刚才恰巧吹来一阵冷风,蕊白衣是觉得他怀里热乎,靠着舒服,又能很好地给她挡风,她才懒得推开的,这会儿风停了,她松开他胳膊,从他身前退开。
  却不想她的腰搂来一弯长臂,又将她扣回去,男人抱了她一会儿,气息有些喘,“你想赖就赖吧,看在你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容忍你在我怀里再多呆一会儿。”
  蕊白衣:“……”
  这厮难不成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取她的性命?还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冷血杀手啊。
  她便问道:“他们花多少钱买我的命。”
  夜润扣到她后脑勺上,再捏到她耳骨,“怎么,你想自己把酬金付了,让我别杀你?”
  “我没钱。”
  “……”
  夜润被气笑了,挑起蕊白衣的下巴,“没钱也没关系。”
  他唇角深勾:“和那晚一样,让我亲一口,每亲一口,我就饶你一次。”
  “……”蕊白衣无语地看他,一声“滚”字差点发出来,但思及夜润在历劫,发出来的声音就变成了一声淡淡的“……行”。
  “真乖。”夜润的手慢慢移到她脸上,充满仪式感一般的捏了捏。
  看蕊白衣这么乖,整个人软软地任他抱着,心口的痒意如何也无法再忍受得住,像是有一只肉乎乎的小猫爪子挠着他的心肺,让他陷入其中,再无法拔出。
  他想,他恐怕就要这样栽在这女人手里了,她的温柔乡还是成功将他迷住。
  那浓厚的愁绪一下子散开,什么职业操守,什么辽阔黑夜,什么坚定信念,都再也比不过此时此刻怀里的软玉温香,他愿意就此携她堕入深渊,同她一同沉沦。
  “你,是我的!”夜润眸底压抑许久的浓烈情愫一朝喷薄而出,再也无法抑制,流光深色染尽桃花双目,他扣住蕊白衣的小脑袋,扯下脸上的面巾,勾头深吻下去。
  梧桐树两片翠黄的叶子被风吹得飘过来,落到蕊白衣的发髻上,没停留多久,就被男人灼热的动作弄得抖落。
  小叶子仿佛瞪了瞪眼,对这个昨晚还坚定不移,今个儿却完全变了一副面孔的臭不要脸男人表示嫌弃。
  蕊白衣是不知道夜润这种肆无忌惮的放肆忍了多久,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开始忍,从抱上她那一刻他也在忍,从她“故意”摔倒在他怀里那一刻,他更在忍。
  在他以为自己快命不久矣之时,才敢尝一尝她的唇当作讨债。
  一直到昨晚,到这一刻,他如何也无法忍受了。
  如果对方对他嗤之以鼻、恨之入骨就罢了,他夜灭罗刹润虽然杀人不眨眼,但对小姑娘还是很君子的,绝不会随便耍流。氓。
  但这小家伙却一次一次地撩。拨他,再撩。拨他。
  她对他的魅力无法抗拒,她都不惧那世俗的眼光,他有甚好怕的。
  即便她是侯府嫡女,与他云泥之别,但她如此倾心于他,他应该勇敢一点。
  脑海翻飞着这些种种情绪,夜润舔舐得更忘乎所以,女孩唇中的香甜也让他再也没办法轻易松开,他在外面辗转片刻,试着撬开,攻进那刹,被里面的柔软顶了一下,血液一下子往上冲,神经酥。麻,扣在蕊白衣后脑勺上的大掌微微颤栗。
  蕊白衣整个人又被抵到了墙上,且仿佛要被嵌进墙里,因为这具身子娇弱异常,在没有中迷药的状况下也没有多少力气,她费了好半天力气才将手从厚重的袖子里伸出来,掐到夜润的胳膊上。
  可夜润像疯了一样,如何也不肯停下,直到她发出一声呜咽。
  本身就穿得多,又被夜润来这么一大下,蕊白衣差点没窒息死,被松开后就开始大喘气。
  夜润擦擦唇角,那里还有少女留下的清香,他心里胀得满满的,捏住蕊白衣红透了的小脸,“没出息的小东西。”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贼人,放开我家小姐!!”
  一大把圆圆小小红红的东西砸过来,他略略斜头,并用手护住蕊白衣的脑袋,轻松躲过,紧接着一个人影朝他扑过来。
  夜润反应极快地将手横进蕊白衣的腿弯里,抱着她闪到一边儿,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摔到他们身前,与散了一地的樱桃完美拥抱,还能听到“吧叽吧叽”的声音。
  没摔烂的樱桃,倒是在她怀里被压扁了。
  ……
  竹珠洗樱桃洗得并不顺利,刚从小厨房里的水缸里舀出一瓢水,一把樱桃刚倒进水里,碰见两只灰溜溜的大老鼠从她脚边擦过。
  她“啊”了一声,连连后退三步,缩到墙角,抖着声:“你们别、别过来!”
  两只大老鼠睁着鼠眼睛看她,也不跑。
  竹珠以为它们是饿了,盯的不是她,而是她手里樱桃,就从篮子里揪出两颗丢到地上,两只大老鼠却不为所动,还是看着她。
  “你、你们等会儿!”竹珠一步一步挪到灶台边,揭开米桶的盖子,从里面舀出一碗米,把那碗米落到地上。
  两只老鼠立马冲过去抢米。
  竹珠颤着腿瞅着它们,等它们吃饱喝足了拍拍肚子走鼠,她才敢咬着唇要哭要哭模样地挪到水桶边继续洗樱桃。
  她洗得很认真,将每颗樱桃都洗干净了才装盘。
  端着樱桃朝院子里回,走到半路却看见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衣男人将她家小姐抵在墙边强!吻!!
  竹珠吓懵了,吓得差点儿晕过去,强撑住回神后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惊慌逃走,而是红着眼睛冲上前,拿起手中的“武器”砸过去。
  却不想她刚跑了一步,踩到几颗樱桃脚一滑,直直摔了下去。
  “呜!”竹珠泣出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摔得很疼,还是在哭自家小姐被采花贼占了便宜。
  一只雪白的小手握到她胳膊上,将她拉起来。
  “没事吧?”蕊白衣从袖口抽出一条手绢擦掉竹珠糊了一脸的樱桃稀泥。
  竹珠懵了一下,立马躲到蕊白衣后面,只敢探出一颗脑袋去看不远处的黑衣男人,双腿战战。
  又旋即觉得不对,将蕊白衣一拽,拽到自己身后,身子更抖了起来,声音比身子还抖,“小小小小小姐,不不不不怕,有有有有……”
  夜润静静地看着她,看她“有”了半天,才有出一个“有我在在在在呢”,差点没笑出来。
  “你这小丫鬟也挺有意思。”他勾唇笑道,目光又投到蕊白衣身上,看见她小唇红红的,笑意更深。
  竹珠挥了两下拳头就崩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呜你饶了我家小姐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夜润坏笑一声,大拇指指腹擦了一下唇角,像是在回味什么,他道:“饶不了。”
  他想欺负这小家伙一辈子。
  竹珠:“……”!!
  “啊,你别别别别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我我我喊了啊!”竹珠护着蕊白衣往后哆哆嗦嗦退去,“小小小小姐,你快快快快跑!”
  蕊白衣:“……”
  小哭包变成了小结巴。
  夜润又笑了一声,继续朝她们逼近,冷酷的脸佯做出几分邪戾。
  蕊白衣看不下去了,拍拍竹珠的肩膀,声音平静,“不用怕他。”
  “啊?”
  “他不会伤害我。”蕊白衣又说。
  听到这句话时,连带着对面的人都跟着微惊。
  夜润心口又颤了一下,看蕊白衣的目光更深了。
  看,她是如此地倾心于他,他分明吓唬她好几次了,她却不惧,这种时候还在帮他说话。
  殊不知蕊白衣可不是想帮他说话,只是想快些安抚好小哭包的情绪。
  蕊白衣将竹珠拉转过来,继续给她擦脸,难得有耐心地哄一个人,“不怕。”
  竹珠咬住唇,还在抖,“小小小小姐,他肯定是四姨娘派来勾引你的!”
  夜润:?
  蕊白衣:??
  他们弄不懂这才没多久的功夫,小哭包怎么就冒出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
  竹珠道:“这男人生得俊美,太好看了,小小小小姐您这是被他迷了心智!”
  蕊白衣:“……”
  这话说出来,倒是取悦了夜润,这人唇角的弧度翘得更深,一条长腿抬起来踩到了旁边的石凳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边,冷峻的脸透满兴味,笑道:“你这小丫鬟倒挺有眼光,跟你一样。”
  这后面四个字,当真是别有深意,一语双关。
  蕊白衣别开脸,一个眼神都懒得回应他,什么叫“挺有眼光”,都把她小丫鬟吓哭了,她不想跟他说话。
  “你先走吧。”蕊白衣淡淡说。
  夜润:?
  “你赶我走?”这急转直下的态度让夜润汗颌。
  蕊白衣道:“你再不走,她会哭个不停,很吵。”
  她不喜欢吵,所以夜润还是晚上来比较好。
  夜润:“……”
  “行,你别后悔。”夜润捕捉到的重点却不是后面一句,他只在乎蕊白衣竟然让他走,她难道不是抓心挠肺地盼着她来吗。
  很好,就亲了她一顿,她就长脸了是吧?
  他这就走,看她不毁得肠子都青了。
  夜润转身,化做一道残影消失在墙头,背影冷漠又决绝,不带一丝留恋。
  蕊白衣瞥了他一眼,心道这货好像生气了,要这一气再也不来找她了怎么办。
  他们再也不见,她如何俘获他的真心,这不是影响了他历劫吗。
  顿时就有些后悔,不应该叫他离开。
  “采花贼”走了后,竹珠抖动的双腿这才消停了些,抽抽嗒嗒地对蕊白衣说:“小姐,我们去找老爷!”
  四姨娘都找采花贼欺负到家里来了,竹珠这会儿再也无法忍受,她们家小姐可是侯府尊贵的嫡女啊,怎么过得比她们这些卑微的丫鬟还凄惨可怜。
  蕊白衣有些头疼,淡淡道:“不必。”
  她懒得将同样的话解释第二遍,扯了扯竹珠脏兮兮的裙子,“你去换一身衣裳吧。”
  “小姐!你不能被那美男人迷了心窍!”竹珠嘶吼起来,豆大的泪珠滚到眼底。
  蕊白衣:“……”
  “扶我回房吧,我累了,想躺一躺。”蕊白衣皱了一下眉,这具身子受不起半点折腾,方才又是从秋千上摔下来,又是被夜润强亲了一顿,怪累的。
  竹珠:“……”
  看自家小姐这么冷静,这么无所谓,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嘴巴长大了好半晌,眼睛里的泪珠都不好意思滚出来了。
  她怕蕊白衣是受了刺激,给刺激傻了,或者中了那采花贼的蛊,忍住没再吼吼什么,将蕊白衣扶进房后,衣服哪里还顾得上换,急急忙忙冲去侯爷住的衡水居。
  可衡水居里的管事说侯爷去宫里还没回来,她想也没想,就转道冲去四少爷住的文竹苑。
  周启宁正在房中看《孙子兵法》,鼻边突然袭来一股浓烈的樱桃味,闻了一闻,还挺香的。
  “四少爷!!”这道吼声却震聋了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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