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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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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当家主母的职责,如何还让世子亲自出面了?”

    面对吴夫人的指责,陆清容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开口道:“夫人此言差矣,对于那个值夜的婆子所犯的过错,我也同样会如此处置,既然结果都一样,也就不用分是谁出面的了。”

    吴夫人直接冷哼一声:“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过错,当得起如此严重的责罚?”

    “擅离职守。”陆清容也不含糊,完全不理会吴夫人那分外犀利的眼神,“在库房门口值夜,若只是疏忽了还好,她却与人串通,让人混入了库房……这种监守自盗的行为,绝对不能容忍!”

    陆清容很少如此声色俱厉地说话,此时却不能在气势上弱下来。

    “监守自盗?库房可是丢了什么东西?”吴夫人语带不屑。

    “若真是丢了东西,就不是撵出府这么简单了!”陆清容勾起唇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你……”吴夫人气得不轻,声音又提高几分,“我倒是有点好奇了,那库房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让你们这样紧张?”

    “这个,不劳夫人您费心!”蒋轩站出来说道。

    “哦?”吴夫人对蒋轩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此时反而不生气了,一脸玩味地看着他,阴阳怪气地开口:“难不成,里面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蒋轩闻言,竟然不怒反笑。

    “这我倒是想请教一下夫人了!里面放的是我母亲,也就是靖远侯夫人的遗物,您的意思,可是有些人不敢见那些东西?”

    说完,蒋轩低头,直视着吴夫人的眼睛,等她回答。

    吴夫人被他的坦诚直言吓到,竟然一时有些无措,口不择言道:“谁能想到库房里放的是那些东西!”

    “怎么,或者您以为放的是别的什么?”蒋轩盯着她的眼睛不放,“难不成,会是放着清潭寺的房梁?亦或干脆就藏了几个僧人在里面?”

第二百九十五章 顶撞

    吴夫人闻言,惊愕异常,看着蒋轩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竟无言以对。

    她实在没料到,蒋轩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清潭寺的事情就这么讲了出来。

    尽管他的言辞晦涩,旁人定然不解其意,但这颇为含糊的只言片语,已经足够让吴夫人震惊的了。

    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愈发急促,吴夫人脚下一软,俨然就要站不稳了。

    身旁的吕妈妈及时上前,用力将其扶住,方才没让她就这样栽下去。

    吴夫人险些摔倒,怒气更胜,指着蒋轩:“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陡然升高,似乎想借此掩饰自己的心虚。

    “什么意思?”蒋轩唇边多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声音不见波澜,“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告诉夫人,库房里的东西,跟清潭寺扯不上半分关系。”

    吴夫人冷笑一声。

    她有心要问,既然没关系,为何偏偏要捡了那些来说?又怕太过刨根问题,惹得蒋轩说出什么更没分寸的话来,一时间僵在原地,左右为难。

    蒋轩本也没打算跟她掰扯这事,不过就是想提醒她,自己并非对她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让她以后不要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出来耀武扬威。

    今日之事,毕竟是发生在榆院。

    而榆院,并不欢迎她。

    “那库房里放的,都是母亲的遗物。”蒋轩再次重申,“于情于理,我都有足够的理由处置这些不守规矩的人!”

    说完这话,蒋轩已经不再理会吴夫人。

    只见他的目光从吴十娘身上扫过。直把她看得浑身一个激灵。

    吴夫人见他如此坚持,自知讨不到任何便宜。

    “你好自为之!”吴夫人不愿在气势上落了下乘,“可不要惹怒了太后娘娘,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咱们侯府的笑话!”

    说完,吴夫人生怕蒋轩再出言反驳,连忙自己转身,带着一群人走出前厅。离开了榆院。

    她十分想呈现出拂袖而去的架势。

    但看在榆院众人的眼中。那背影显然有些灰溜溜了。

    跪在地上的吴十娘见状,顿时极为紧张。

    而躲在人群后面的吴七娘,心里更加怔忡。

    她们都没能想到。在侯府之中,吴夫人竟然拿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一条道走到黑,就在世子爷面前装可怜。总好过让吴夫人过来插一脚,将事态闹得更僵。

    蒋轩这边。倒是没再继续发难,只对着厅里众人摆了摆手:“都散了吧!”

    言罢,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跪在中间犹自拭泪的吴十娘,与陆清容一前一后地走出前厅。径直回内室去了。

    吴十娘转身盯着门口,早已不见世子爷的身影,直到厅中众人逐渐散去。她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不变。

    吴七娘此时才上前去,将吴十娘扶了起来。

    “世子爷这是何意?”吴十娘颤抖着问道。仿佛希望从吴七娘的回答中找到一丝希望。

    吴七娘却沉默了好一阵,才勉强开口:“世子爷许是在气头上,才听不进去你的求饶,等明日世子爷消了气,你再去好好认错一番,说不定就不用受到责罚了。”

    吴七娘自己都觉得,这些话毫无可信度。

    但吴十娘却极为受用,顿时点头如捣蒜,只希望这些话能成真才好……

    榆院的内室,陆清容进屋好久,仍没有脱下身上的斗篷。

    刚才在后院,她就感到一阵寒意,后来去了前厅,仍没有太大变化。

    此时的内室虽然暖和许多,但她总觉得还没缓过劲儿来。

    蒋轩皱着眉,担心道:“刚才头发还没干,就在外面站了那么久,若是受了凉就麻烦了!”

    说完,他突然喊了绿竹回来,吩咐她去煮一碗姜水,给陆清容驱寒。

    陆清容想起他刚刚那冷到极致的面孔,在对比着他此刻的慌张,心里忽地一阵异样。

    “没有那么严重吧?”陆清容企图拦住绿竹的脚步。

    她对姜水这个东西,实在没有太大好感,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不大容易下咽。

    蒋轩却不这样认为,直接冲着绿竹一挥手,后者立刻退出去准备了。

    “你本就怕冷,而且一受凉就感冒,还是注意点好。”蒋轩温声劝着。

    陆清容佯装乖顺地点着头,心中暗忖,此刻要是过于坚持,回头蒋轩若是非要看着她喝那姜水,就更不好蒙混过去了……

    陆清容主动想要岔开话题。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那件墨色斗篷,她旋即问道:“这斗篷,是姜夫人生前之物?”

    “并非母亲的衣物,却是她亲手缝制的。”蒋轩拉着陆清容在沉香木罗汉床上坐了,“当年母亲是做给我的,见布料上绣的那支竹子傲然挺拔,不忍心裁剪,这才做得长了些,说等我十几岁的时候,便正好能穿了……”

    蒋轩的声音低沉而悠扬,每每提起这些往事,总能从他的语气之中,感受到一丝温暖的怀念。

    陆清容闻言,忍不住低头,仔细观察了一番。

    这才发现,那墨色的斗篷面上,用几乎同色的绣线,绣着几只模样完整的竹子,果真如蒋轩所言,异常挺拔,颇有意境。

    突然想起自己给蒋轩绣的那些帕子,也是想绣竹叶,却皆是歪歪扭扭,不成模样……

    这一对比,陆清容难免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蒋轩不以为意,目光停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动,心中暗道,这斗篷穿在陆清容身上,似乎别有一番风情。

    陆清容被他看得脸上一热,顿时再也感觉不到寒意。

    自己动手脱下那斗篷,陆清容这才问道:“吴十娘的事,你当真要向太后娘娘回禀?”

    “当然!”蒋轩没了刚才在前厅的肃然之气,如同谈家常一般,“只不过,肯定不能原封不动地回禀,还是要措辞一下才行,为的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离开侯府。”

    陆清容刚刚也以为他是在气头上,此时听到这话,才知道他是来了真的,心中不禁有些替他担心。

第二百九十六章 惊觉

    陆清容当时并不知晓,自己完全是白担心了。

    当晚,在蒋轩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陆清容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碗姜汤,方才躺在温热的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尽管她并没有任何风寒的迹象,却仍是巳初时分才醒来。

    “世子人呢?”陆清容起身之后,连忙问道。

    她一直还惦记着昨晚的事。

    绿竹顿了一顿,想起世子爷并未让她隐瞒,这才开口:“世子爷一大早就进宫去了。”

    陆清容闻言,心下一沉,转而问起:“那两个人呢?”

    绿竹明白她指的是吴七娘和吴十娘,立刻应道:“昨晚回了屋,不久就熄了灯,很是老实,直到现在都没出来过。”

    陆清容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起身,梳洗更衣过后,用饭时仍有些食不知味,三不五时地望向门口,仿佛只有蒋轩回来了,她才能踏实。

    待到午初三刻,眼看就要到了用午饭的时辰,蒋轩终于回了榆院。

    紧接着,一则让靖远侯府内上上下下都极为震惊的消息,瞬间传得阖府皆知。

    吴十娘真的就被送出了府。

    “没想到你真的进宫去回禀,而太后就这样同意了?”陆清容同样惊诧。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蒋轩讲得轻描淡写。

    “太后娘娘不会表面应了你,心里却记恨上吧?”陆清容毕竟没有亲眼得见,总有些不放心。

    “不会。”蒋轩说得斩钉截铁,环顾一周,见四下无人,继而说道:“太后娘娘是个疑心颇重之人。在她面前你表现得越是谨慎得体,她就越会心生怀疑,反而是你肆无忌惮一些,倒是让她心里踏实!”

    陆清容不由失笑:“这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小时候吃过不少亏,才慢慢发现的。”蒋轩抬手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尴尬,转而道:“只是送走了一个吴十娘。若想再送另一个。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陆清容明显感到他这话题转得生硬,却也不曾戳穿,顺着他道:“少一个是一个!总归那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也就没那么容易生事了。”

    蒋轩没她这么乐观,心里仍保持着警觉。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几个月过去,留在榆院的吴七娘。果然就如陆清容所说,一直没有任何异动,低调得像个不存在的人一般。

    而同样低调的,还有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宋世祥。

    蒋轩对他倒是不甚在意。

    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另一个人。

    萨托的首级,于去年年底在神武门示众过后,传首九边都已经结束。但是数月过去,皇上派去嘉峪关阻截搜寻萨托的兵马。仍未被召回!

    而那位被连降六级的兵部尚书徐旺,如今还老老实实做着他的刑部郎中。

    可见,在皇上心中,完全就不相信那个是萨托的首级。

    好在靖远侯府并未受到此事的影响。

    蒋轩仍在府中休养,沁宜院近日也十分安静,不曾生出什么事端。

    而此时此刻,承平侯府就显得不那么如意了。

    宋世祥数月不见踪影。

    承平侯和世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经过这几个月来,无论是来自皇上的责难,还是来自其他京城勋贵的排挤,早已让他们一门心思打算大义灭亲了,却是使尽浑身解术,仍找不到宋世祥的影子。

    其中最为艰辛的,无疑还是贺清宛。

    一边拖着日渐沉重的身子,一边不时听到侯爷要与宋世祥断绝关系的传闻,数月之间,一直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眼看着小腹已经渐渐隆起,贺清宛仍旧严守着这个秘密,除了贴身服侍的丫鬟红霞之外,便没有任何人知晓此事。

    亥初时分,贺清宛坐在内室的床边,红霞正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小腹上缠了一整天的绫布。

    “二奶奶,您总这么瞒着,也不是事儿……”红霞斟酌着开了口,生怕会激怒贺清宛,“而且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不是件能一直瞒着的事!”

    贺清宛理都没理她,顾自陷入沉思。

    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只是宋世祥已经失踪好几个月,生死不明。若是哪一日,承平侯真的斩断了与他的父子关系,自己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之人,比如今留在府里受人白眼,还要差上千倍万倍!

    到时候,身边再带着一个拖油瓶,那种境况,简直让她想都不敢想……

    红霞见她久久不曾出声,自知没趣,也不多言,服侍她歇下过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而贺清宛的内心,远没有她表现出的这般平静。

    躺在床上,心里反复想起红霞刚刚的话,她说得没错,自己再怎么谨慎小心,也瞒不了多少天了……

    突然之间,她心里一阵烦躁,继而腾地一下坐起身来。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既然宋世祥生死未卜,而且即便他回来,等着他的也将是无法想象的眼中责罚……

    既然承平侯一心想要逐他们出门,自己必须要有所准备才是!

    想及此处,贺清宛随即行动起来,开始收拾起屋里的东西。

    贺清宛先是将内室用来放被褥的箱子腾空了一个,将屋中值钱的摆设放于其中,又把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一股脑倒了进去。

    眼看箱子就要装满,贺清宛转身向宋世祥装衣裳的箱子走去,打算清空那个箱子。

    随着宋世祥的衣裳一件件被扔到一旁,其中夹带着的一条粉色裙带,引起了她的注意。

    起初只是皱了皱眉,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宋世祥的周围翻出这种东西了。

    但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了。

    当她发现那条裙带有些眼熟之时,只想了片刻,登时愣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只见那条裙带,上面绣着一串梅花,小巧精致,足有数十朵之多,而每一朵都开得鲜艳,却红得刺眼。

    她绝对不会认错,这正是邱瑾亭的贴身之物。

    当初,这花样子还是香巧从自己这里借去的。

    贺清宛握着那裙带,双手越攥越紧……

第二百九十七章 探听

    贺清宛死死盯着那条裙带,心中百转千回。

    如若那只是个荷包亦或丝帕,还能让她心怀侥幸,说不定只是私相授受而已……

    眼前偏偏是一条裙带。

    贺清宛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可能了。

    怪不得自从知道自己要嫁给宋世祥,邱瑾亭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不对了……

    她自认对邱瑾亭的过往十分了解。

    而此时,许是太过出乎意料,让她心里纷乱如麻,脑子像是充满一团浆糊,头疼欲裂,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

    贺清宛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尝试着去梳理这一切。

    邱瑾亭和宋世祥,明明看上去是从未有过交集的人。

    当年,自己和邱瑾亭都未出嫁之时,每每出府,大都是二人相伴,无论是去燕国公府的女学,还是去城外的光隐寺烧香……

    光隐寺!

    贺清宛突然记起,如果说邱瑾亭曾经单独去过哪里,恐怕也就剩下光隐寺了……

    当初,祖父和大伯全家要从山东来京城之前,母亲格外重视此事,总希望能把一切都准备得妥帖,让他们刮目相看。那时,贺府上下都甚为忙碌,自己也每日留在府里给母亲帮忙。正是那段日子,邱瑾亭曾经独自去过几次光隐寺!

    而宋世祥有多么经常往光隐寺跑,贺清宛这个做妻子的不可能不知道!

    心中突然腾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怒气,贺清宛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所有委屈加在一起,也无法与这一次相比!

    邱瑾亭凭借她公主府的出身,还有那个县主的封号。从小就对自己呼来喝去、颐气指使,贺清宛也都忍了,还时常自我安慰,想着邱瑾亭还是将她当做自己人的,毕竟平日里事无巨细都会与自己分享……

    现在记起这些,更是让她感到讽刺。

    一想到邱瑾亭曾经和宋世祥……她就像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凭什么邱瑾亭要这样对待自己!

    起初瞒着她和宋世祥的丑事也就罢了,后来眼看着自己要嫁过来。为何仍旧没有半分表示?

    或者。她根本就一直躲在暗处,看自己的笑话?

    贺清宛简直无法再想下去,此时此刻。她唯有怨恨,一心只惦记着,怎样才能报复回去才好!

    顿时放下收拾到一半的东西,贺清宛躺回床上。仔细思量起来。

    靖远侯府那边,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自己手里只有这么一条裙带而已,邱瑾亭若是死不承认,还是很容易蒙混过去的……

    经过反复琢磨,贺清宛认为。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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