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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深处有人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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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不会出事吧?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抱着权且一试的念头,将花丝向结界上探去。
  嗯?
  分明是灵气构筑的!好像可以吸!
  她连忙毫不犹豫甩出上万根花丝!
  灵气如万流归宗,被她抽得一干二净!
  昏暗中她触到房门,立刻拉开,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冲向前厅,恰好看到秦漠正穿着寝衣,手中提剑往坡下冲。
  侍卫营前火光烈烈,人人举着火把,好像在举行邪|教仪式一般,集体向西边瞧着。
  那一处……
  金光漫漫,如似一片湖泊漾在半空!
  阿泰在“湖”中劈波踏浪!锦娘一眼瞧呆了。
  身形好似蛟龙御水,一转步,一回身,皆似搅雾翻云,悍气冲天。似与什么缠斗着,举手投足皆是覆灭山河的霸气。
  而金色“湖”水之下,红雾升腾,血花四溅……
  锦娘僵在坡上,定定地凝眸。
  心脏泵出大量的热血。
  这一刻,她多想不顾生死,冲上去帮助丈夫。
  然而,理智不许她这样做……
  战斗时,女人在不明战况的情形下若是不顾一切冲入战圈,会带来不可预计的恶果。
  此事屡见不鲜!
  尤其在连敌人也瞧不见的情况下,绝不该贸然行动。
  冲动会坏他的事!
  这种时候脑子比起勇气更为重要。
  ——她冷冷地告诉自己。
  “我的锦娘,你要信我。”她想起他晚上说过的话。
  一时,如奉真言一般,任其在识海中回响着……
  一根理智的细丝绑住汹涌的情感,将自己生生钉在了坡上。
  而河岸那处,有如史前神魔之战,一片浩浩血雨!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浑身都僵了,金色“湖泊”忽然消失了……
  她的心宛如受了一锤重击,理智的弦断了!
  万根花丝齐出,瞬间破掉结界!
  风一样冲了下去……
  黑暗的河岸上,传来了缓慢而坚定的足音!
  锦娘顿住身形,向西边喊了一声:“大哥……”
  他粗暴如野兽似的吼了一声,“你出来干啥?一个个全跑来添乱!”
  锦娘:“……”
  这牲口,中气足着呢!看来死不了!
  侍卫们高高举着火把,一个个绷着脸向黑暗里张望着。
  秦漠喊了一声,“师父——”
  黑暗里的野兽脾气越发不好了,喝斥道:“你也死出来干啥?”
  就这样骂骂咧咧的,缓步行来,慢慢在火光的边缘现了形。
  一张粗犷又深邃的脸,布满杀戮的戾气,宛如从修罗场归来,浑身都被血染成绛红。
  上身没穿衣裳,霸道的筋肉贲张如铁,布满了一条条血口子。
  往那火光里一站,静静不动,有如杀神再世!
  众人都被惊了魂,被眼前足以踏破河山的雄壮给震撼傻了。
  就连妻子也半天回不了神……
  可是,再瞧他手上……
  一手提着十几只耗子,一手提着个缺牙豁嘴的老人!
  简直是自毁神格!
  所以,搞得气吞山河,声势冲天的,只是在杀耗子吗?
  众侍卫陷入极大的困惑……
  四奶奶从阿泰手上抬起头,抖索着两片嘴皮子对大家爆料,“哎哟——十只大老鼠精都被他干掉了!好大好大!有树那么高!”
  阿泰示威似的,将手里一大把老鼠砸到地上。个头却只有猫一般大,全都死透了。露出白森森的啮齿。
  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在上面。
  一侍卫可能脑子有病,直言道:“咦,这耗子精也不大,弄只狗也能抓吧?”
  秦漠一听不妙,立马上去踹了那死人一脚,口出秽言道:“蠢材,要不是小爷师父,你现在已经成耗子屎了!”
  阿泰面无表情瞥着那侍卫,“你叫什么?”
  侍卫龇牙咧嘴捂着肚子,“杨二郎……”
  “杨二郎,老子记得你了。”
  阿泰将四奶奶往徒弟怀里一丢。
  秦漠:“……”
  四奶奶尴尬得直咧嘴,咕噜滚下来说:“这怎么说的,这怎么说的!”
  阿泰向妻子瞄着,见她披头散发就出来了,站在火光里,风情绝代——都被一帮死小子瞧了去!
  他声音里便结了霜:“都回去吧。无事了。”
  锦娘也顾不得问候四奶奶了,径直跟上丈夫,“大哥,你受伤没?”
  “无妨。你倒是能耐了,连老子结界也破了!你咋不连大的也破了,帮老子拿耗子去!”
  锦娘一听这话有戾气,撮圆了嘴,转转眼珠子。闭口不敢说话了。
  丈夫没有上坡,径直下河洗澡。
  不一会儿,秦漠走过来,双膝往岸上一跪,一声不响给师父磕了三个大头。
  阿泰撩水搓洗着身上,淡声说:“老子还以为对方能沉住气陪你玩玩,没想才这会子功夫,就急吼吼亮了爪子。哼……”
  “师父神武,把那人爪子折了。”
  “哼!几只做了古怪的耗子罢了,还奈何不了老子。”他语气冷峻地说:“别的先不谈,你小子早晚把大咒行四十九遍,再累再忙也得完成,先把咒力养出来。对方这回失利又会缩回洞去,恐怕跟你玩一阵子心计,短时间没胆子来狠的。你趁紧做好功夫。”
  “是,师父。”
  “滚回去睡吧。无事了。”师父突然想起来,复又问道,“你身上可有云信给的咒符?”
  “有。”
  “嗯,随身带着。遇事的话,护法能保你一时,老子也能赶去救你!”
  “是。”秦漠又磕了三个头,转身上了坡去。
  阿泰在水里脱掉裤子,自己搓洗着。
  妻子轻柔地说:“别搓了,明儿我好好洗。你这样哪儿洗得干净?”
  丈夫亮起银叶般的眼睛,默默瞧她一会,无奈地说:“以后男人打架别凑上来,晓得了?乖乖呆着等,老子能有什么事?”
  “晓得啦。我才没想凑上去……”
  他拧干裤子的水,眼睛在黑夜里眨了几下,“也是奇怪,那几只耗子不知是何邪门外道,足有房子一般高!老子竟看不见……”
  锦娘吃惊,“我当你能瞧见……那你如何杀掉了那些东西!”
  阿泰沉默片刻,答非所问道:“万一你落单遭遇了那东西,别慌乱,也别犹豫,直接把花丝包上去狠狠抽干它!嗯?”
  “我明白。”锦娘轻轻地说。
  丈夫沉默一会,从水中耸立出来,光着身子上了岸,大剌剌的一步一步往家走。
  锦娘温顺地跟在身后。借着昏蒙的月光,盯着他健壮挺翘的屁股瞧着……
  山林边,忽然传来“呼呼——嗷呜”的叫声……
  是熊大熊二吗?
  ——锦娘心中动了动。
  丈夫停下步子,粗声粗气向山林边回应着。
  那边便不叫了。
  “咦,它们是在担心你吗?”
  丈夫“哼”了一声,将她抱起来往家走,“你还没黑熊乖呢,人家咋没跑出来?”
  锦娘:“……”
  忍不住掐了掐这个爱挑刺儿的小心眼男人!
  此时,子时已经过了……
  夫妇俩回去说了一会儿话,又叽叽歪歪温存少时,天就亮了。
  锦娘起来后,刚梳妆完,便听见前院有人在说话。
  “啥?”秦漠说,“那小太岁呢,不是叫堵在那处的么?”
  “一直堵着呢!刚遣了二郎去问,说是没离开过。也没看见李姑娘出来。”是林谆的声音。
  锦娘竖起了耳朵。
  难道李燕妮出了啥状况?
  耐不住空间里的寂寞跑出来了,还是……
  这时,又听秦漠问道:“那她是在哪儿出现的?”
  “在她自己家……哎?”林谆的声音顿了顿,“主子,她往此处来了!”
  锦娘连忙端着手中的淘米篓子拐去前院。目光扫向河岸边。
  只见果然是李燕妮来了!穿一身白衣,从侍卫的帐营前翩跹而过。
  步伐轻而碎,目光笔直瞧着前方。神态冷若清霜。
  似乎誓死要惊艳这片山水,浑身上下气势清绝,傲绝……
  锦娘下意识眯起了眼。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明天见:)
  男主为何看不见,是一个伏笔哦。大家可以猜一猜。


第41章 燕妮
  哪里不对劲呢?
  锦娘敛住目光; 不动声色瞧着那妮子。
  之前打过几次交道,对这人的印象没有哪次不是愚昧又荒唐!
  ——满脑子低劣的奇思怪想,酷爱装腔作势。
  恰如演技不入流的小明星; 演什么都生硬可笑。
  而眼前之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身仙气,叫人挑不出丝毫毛病。
  不,更准确地说,她似乎有一股子……鬼气。
  ——宛如从九幽深处走出来的尤物。
  只见她迈着艺妓般轻盈细碎的步伐,如一朵梨花般飘上来。雪色袄子配了白裙,不染一丝烟尘。微风拂过她的鬓发; 青丝飞扬。肌肤胜雪; 眸如点漆。
  ——这完全是练到满级的李燕妮!
  锦娘真的被她惊艳到了,乃至有了惊吓的感觉!
  而秦漠和林谆也都瞧直了眼; 好像一见钟情; 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李燕妮走到三人面前; 盈盈往下一拜,“民女冒昧前来; 望大人恕罪。”
  “灵玉县主你……”秦漠突然回神似的; 急切地说:“快快请起。”
  燕妮缓缓直起身来; 顿一顿说; “听闻大人在四处寻找民女,其实,民女昨日一早便已回到家中了……”她的声音小下去,尾韵中飘出一点凄然; 十分引人遐思。
  秦漠立马露出一脸的惊色,“既如此,县主怎不打发人说一声。本官得知县主失踪,心中真是忧急如焚……”
  他满腔子深情几乎喷出来,颤声道,“实不相瞒,本官苦寻不得,今天正准备杀几个呢!”
  燕妮再次惶恐地行礼。
  锦娘上前去,扶了她一把。怀着满腔疑惑,将一根花丝抛向了她耳下的红痣……
  咦!
  什么也听不见。
  李燕妮对她绝缘了!
  而且,连灵气好像也没了!
  锦娘瞬间有点心惊肉跳。头皮上漫起了一股子寒意。
  燕妮抬起眼睫向她一瞥。目光幽深锐利,似乎瞬间把她洞穿了,微微地一笑。
  锦娘目光微动,绽开一个婉约的笑容来,“燕妮不如里头坐吧,外面冷呢。”
  客客气气的,好像两人从未交恶过!
  两个美人的眼睛对视着。目光如两抹惊鸿从彼此眼底飞掠而过,又各自收了回去。
  天啊,这怎么可能是李燕妮呢!绝对不是。
  ——锦娘在心里说。
  四人在一种诡异气氛的笼罩下进了前厅。
  因为尚未准备早饭,没什么好招待的,锦娘招呼她入座,去厨房把夜里焐着的红豆汤热了一下。
  期间,悄悄跑去卧房找她的主心骨,推推床上的庞然大物说,“哥,你快起来,李燕妮来了……她很不对劲!”
  丈夫掀开眼皮惺忪地瞧了瞧她。长长的粗腿把被子一卷,翻了个身。
  表示完全没兴趣……
  锦娘无奈地回到厨房。盛了三碗红豆汤,加了冰糖,便往前厅端去。
  拉开障门一看,里头的剧情已经突变了:
  李燕妮竟跪在地上,耸动双肩哭泣着。
  秦漠万分无措,双眼无辜地瞅着师娘……
  好像在说:不关我的事!
  “这是怎的了,燕妮何故如此?”锦娘拿腔捏调地问。
  “师娘,她执意要取消招亲。问她何故又不肯说。”
  锦娘放下红豆汤,弯腰去扶李燕妮。“你先起吧,地上冷呢。”
  ——有史以来,她没对这妮子如此客气过!
  今天可能真遇到鬼了。
  这时,燕妮缓缓抬起一张脸来:清泪盈盈,梨花带雨。
  一身冰雪仙气似乎被屋内的暖意融解了,露出一个凄楚的内核来——恰是一种萦损柔肠、催人心碎的美。
  如果这是演出来的,演技足可封神了!
  只听她凄婉含泪道:“大人执意要问原因……燕妮只愿对嫂子说。”
  秦漠委屈似的转过脸,征询地瞧着师娘。
  锦娘端起长辈架子,点头道:“你和林护卫去门口等着吧。”
  秦漠对护卫做个眼色,各自端起红豆汤,往门口去了。
  ——两人往墙边一杵,修长的人影被朝阳堂而皇之投射在门堂前!
  燕妮却恍若不察,在锦娘的搀扶下起了身,坐到凳上兀自滴泪,静美又哀绝地哭泣着……
  锦娘默默地作陪,用澄澈的大眼瞧着她。似乎是个睿智而挑剔的看客,带着一点审视置身事外,并不主动入她的戏。
  燕妮从袖中取出一块雪锦帕儿,低头拭泪。嗓音如似断魂一般颤抖着,低声倾诉道:“不敢相瞒,燕妮前夜被人追袭,遁入果林,被人……被人玷污了。”
  “……!”
  锦娘目光一动,神色变深了。
  燕妮也不瞧她,玉手痉挛地握起来,犹如握住自己的苦果一般,满脸无法形容的凄然绝望。
  “燕妮……已非清白之躯……无脸再谈婚嫁!将来事情抖搂出来,唯有一死罢了。如今大人又为燕妮这等蒲柳之姿闹得全县不宁,叫人情何以堪……”
  锦娘震惊地望着她……
  她在心里命令自己,可不能慌了阵脚啊!
  这个燕妮太古怪、太诡异了,忽然上门来自毁清誉,背后一定藏着巨大的阴谋!
  直觉告诉她,被玷污的事完全没影子!
  这妮子会不会就是对长贵灵洗的那个呢?但是,她的眼珠子是黑的——又黑又新,像婴儿一样。
  脸倒是活脱脱一个李燕妮啊,连红痣的位置也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红痣”是绝缘的……
  难道像阿泰昨夜说的,对方继一次亮招不成后,准备耍心计了?
  锦娘自认脑子简单,却不愿在大事当前时拖了丈夫和徒弟的后腿。少不得打起精神应对了。
  她轻声问道:“你可知当时那人是谁啊?”
  燕妮用帕子捂住嘴,堵着哭声,一个劲儿摇头……
  其形可怜至极。
  锦娘又犹豫问道:“是江湖人吗?”
  燕妮只是摇头,声音不成样地说:“我,被蒙了眼……求嫂子莫问了。”
  锦娘住了声,同情地瞧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
  脑子里拼命转动着……
  这个李燕妮没了灵气,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还是根本就没有空间?
  她究竟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正牌货,还是彻头彻尾的假冒货呢?
  这样跑过来自毁清誉,于“对弈”双方而言又有何深意呢?
  李燕妮不待她想周全,又作势往地上跪。
  锦娘连忙伸手扶住她。
  那妮子要瘫了似的,半蹲着说,“嫂子是贵人的师娘,说话他一定会听……燕妮命苦,只求安静度日,不敢再处处丢人现眼了!”
  锦娘把她扶回凳子上,“这又有什么,你是他的救命恩人,真若不愿,他还能逼你不成……”
  顿了顿,又支招儿说,“实在不肯,你把免死金牌拿出来砸他的脸。免死金牌是皇上给的,还压不过他一个亲王世子?”
  燕妮闻言,只是拭泪,“这种时候,嫂子何必寻我这苦命人开心?县主之号不过是个空名头罢了,那些赏赐之物何曾兑现过?”
  锦娘微顿,天真地吃惊道:“竟……竟未兑现过?”
  燕妮怆然摇头。抬起眼望着她,目光里一片赤诚和哀伤。
  锦娘心中暗叹:诶哟,真是滴水不漏啊。
  难道是我想错了吗?
  不,滴水不漏才可疑呢!
  ——原来的李燕妮可是漏洞百出的家伙!
  别人提起免死金牌,她恐怕会打肿脸充胖子,默认自己有呢!
  ——哪会如此坦诚?
  锦娘定住心神,又回归正题说:“此事让我跟那徒弟说一声也没什么,可是你就不想寻出那恶人来?”
  燕妮凄楚地摇摇头,“女人家,只能自认命苦罢了……何必再闹得风风雨雨。”
  此话也是女子之常情,挑不出毛病!
  锦娘叹口气,换一种交心的口吻说:“照我看,你又何必声张出来呢……只当啥事没有,有他一个世子爷镇着,还有谁乱嚼舌根子不成?再说了,当时天那么黑,那人也未必知道是你!”
  燕妮只是不语,凄楚地沉默着……一副心神俱碎的模样。
  锦娘瞧她一会,复又低柔地劝道:“我倒是想劝你,既然不想查那恶人是谁,干脆就当没发生,照样选亲不误;你人既出现了,又突然取消选亲,倒会叫那些人怀疑真发生了坏事……”
  讲到这里,锦娘心中忽然掠过一个惊人的想法:
  女子名声若是被毁了,除非出家做姑子,不然最好的出路就只能……给人当妾了吧?
  咦……
  她的脑子里一动,好像触摸到了什么。
  燕妮心意已决似的,如灰烬般沉默着。
  锦娘招呼道:“刚热的红豆汤,你喝一点吧。”
  燕妮静静站起身,凄绝道:“此事就请嫂子代为周旋,燕妮先回去了。”
  她以弱柳之态曲膝一拜,缓缓往外走。似乎这一通倾诉耗尽心力,步姿轻得发飘,像在梦游。
  锦娘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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