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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兰陵生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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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对这一说心中升起了疑虑,她看向高长恭,一直和云笙一起寻找药铺求药材,他都不怎么说话,此刻却是开口道:“可是有什么原因?”药材是匮乏了,但也不能匮乏到家家户户都干干净净的地步,这其中定是有隐情的。
  “你们别问了,拿到这些药材,就赶紧走吧。”老者不愿说。
  云笙道:“老伯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尽管说,兰陵王一定可以帮助到你。”
  那老伯看着云笙,不知这小姑娘是不是糊涂了,便道:“姑娘,老朽这把年纪了,你可别逗老朽了,那兰陵王是何人,怎会帮我这等草民,老朽在入土前,能亲眼见到一面王爷,也算此生无憾了。”
  云笙拉过一旁的高长恭道:“他啊,他就是兰陵王。”
  那老者似乎眼神不太好,走近瞅了瞅,疑问道:“你说,他就是兰陵王?”
  云笙努力的点着头,那老者问:“你就是兰陵王?”高长恭点点头算是默许,若不是为了知道这其中的隐情,他定然不会允许云笙告知他人,他就是兰陵王。
  老者扑通跪在地上,道:“真是上天开眼啊,王爷,求你救救青州吧。”
  高长恭不曾想老者反映这么大,看样子,老者并不知晓高长恭来青州。不过他不稀奇,从来到青州开始,他便一直在重病圈禁地,从未在青州城多过走动。
  他弯身拉起跪在地上的老者:“老伯不必这样,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只管说来。”
  老者揩了一把老泪,看着门口迅速将门关上,引路道:“王爷若是不嫌弃寒舍,请跟随老朽到后堂来。”
  高长恭先行走去,云笙紧紧跟了上去。到了后堂,里面升着火炉,不是那么寒冷。云笙环视了一周,发现这里定然是老者放置药材的后堂,收拾的很干净,她拉开立柜的抽屉,里面干干净净,又连续拉开几个,都是干干净净,一点药材的渣渣都没有。
  高长恭坐在上席,老者居下位,煤炭炉子炸开着火星子。云笙也找了一处坐下,跑了这么久,她也累了。
  起先她还听着老者与高长恭的对话,本身就累的她因为屋内的热度,竟是睡着了。
  “我来青州并不算久,对青州也不甚了解,这青州药材匮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者道:“不瞒王爷你说,这其中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按照王爷到达青州的日子看,这青州的药材被收回是在前的。”
  高长恭想到他到达青州后,王岩有反馈了关于药材一事,说青州药材已经匮乏,药铺都不肯将那些药材拿出。仅存的是他不易搜集来的,他当时因顾忌着病情,不想病情恶化,却忘记这一档子事情。
  火光随着外头的天越来越暗下来而显得耀眼,老者继续道:“想必王知府已经与王爷您说了,关于青州药铺不肯上交药材一事,王大人在青州上任虽不久,可谓是深得人心,百姓无不敬他,不是不想上交药材,而是想给也没有。”眉宇间都是惆怅。
  高长恭追问道:“那是因何无药材?”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老者陷入了他的回忆里,告诉高长恭:“那时瘟疫刚起,都不知那是瘟疫,只当是普通病症,药材都还很充沛。就在王爷你到来前不久,突然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要将药材全部高价收走。”
  “那人要这些药材做什么?这些都是普通药材,高价收走岂不是他在做亏本的买卖?”高长恭寻思着问。
  “不知道,总之出的那些价位足够买三份这种药材的,就都卖了。”
  “你的也是?”

☆、自生自灭

  “唉,不卖不行,那些人说必须都卖,不许私藏,否则身家性命堪忧。我只是一个身为医者的大夫,一生以救人为本,何德何能敢惹了他们。今日给你们的这些,是我私留下来的,为方便不时之需。”老人说时,言语间充满年无奈。
  高长恭能够想到那是无奈的一种被抢夺,青州本是好好的,怎会突然发生瘟疫?他一直都有着怀疑,虽是看着天灾人祸不可避免的事实,但他高长恭可不是寻常人,他能够看到事情背后的真正目的。
  他听闻老人这一席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不能去追究,他怕会危及到云笙。老人是一辈子生活在青州的,看到今日青州到了这步田地,甚是心痛。
  故然祈求高长恭能够拯救青州,而他定然是要的,不止是这位老伯的请求,也是他救他北齐子民的义务。
  与老伯对话结束时,他看到一旁距离炭炉较近的云笙睡着的样子,这些天她也是够累了。此刻外面已经黑透,有冬风呼啸的声音,屋内暖和如春。
  准备回府,可云笙却是睡着了。他看着睡着的云笙红着的小脸,又不忍叫醒她,想了想,便将身上的披风取下,将云笙裹住打横抱起来,老伯将高长恭送出店铺。
  刚打开门,一股子冷风伴随着雪花来袭,冷飕飕的,他只是将怀中的云笙护住,怕冻着她,怕她冷。
  他抱着睡着的云笙一步步走进大雪中,有云笙在他怀中,他脚步走的万分踏实,生怕颠醒了怀中的她。
  “王。。。。。。”
  一位身着颇为贵气的人手中抱着暖炉,暖炉小巧精致。虽为男子,却因常年体寒,这天寒地冻里,暖炉是少不得的:“唉,我怎么说的?”他出口打断要开口的人。
  “公子,你说他会想到这些药材是我们收购的吗?”一位侍从站在他身后询问道,看来是这位公子的仆人。可二人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士,身着都像是异族服饰。
  “作为商人,我是做着自己正当的生意。”他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公子还是小心为妙,我们身在北齐,一切都当以公子安危为首。”那人提点,看身形,倒像是个习武之人,且是伸手不凡。
  “卡扎和呢?”
  “在客栈等候。”
  男子转了转手中的暖炉,继续道:“走,我们这样的衣服还是少穿,去换上他们的衣服。”这样以便行动做事。
  二人看着高长恭走远后,也是转身离去,此人不可小觑,他来北齐,也是有着目的,其次,是想会会这个有名的兰陵王是何等可怕的人物,难得老天照拂,给了这么一个会他的机会。
  。。。。。。
  高长恭他抱着云笙一直回到府中“王爷。。。。。。”下人微微欠身拘礼,见高长恭怀中熟睡的云笙,不敢太过大声说话。
  “嗯。”下人低头待高长恭走远,才直起身来。高长恭抱着云笙直到她的房内,屋内因燃着碳盆,并不是很冷,他轻轻的将云笙放下,为她盖上被子,想先去办些事情。临走时看了下碳盆,发现炭火已经不是很旺盛了,便又吩咐了下人再取些碳加上。
  此时的邺城内,也是大雪纷扬。。。。。。
  “皇上,兰陵王是戴罪之身前往青州,这本是他分内之本分,怎能再使得皇上前来过问。”朝堂之上此刻看来共有三派,一派赞成高纬给予高长恭的求助,运粮草药材去往青州,大多数的一派为不赞成,小部分则当中立。
  高纬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
  青州断粮断药材,高长恭的快马加鞭的奏折至今未曾得到回应。看来青州,真的只有自生自灭了。
  青州的客栈之中,一些穿着北齐服饰的人招摇而过。客栈掌柜只是抬抬头看了两眼,便又沉默的低下头继续算账。
  一阵脚步声响,众人上了二楼。随从为一位身穿锦衣,披着狐裘,手捧暖炉的男子将门打开。
  “可汗。”卡扎和正在候着来人,见突厥王泰世勒进来了,他左手附在右肩行礼。
  “你那边怎么样?”泰世勒似乎并不与他熟悉一般,径自走过他身边,往炭炉边坐了下来。
  卡扎和转过身来,“自瘟疫散播后,青州两百万人被困于城内。王岩与高长恭多次上书朝廷,朝中似乎并不打算解救青州,不仅如此,还下了禁令封锁这里。”
  泰世勒缓缓的拿着手炉打开看了看,便放在桌上,立刻有人拿过手炉,前去加热,“在等三天,三天后,你去找高长恭来见我。”
  卡扎和领命,泰世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补充道:“他身边那个女子是谁,帮我仔细探查一番,似乎他对这个女子不一般,兴许这桩买卖谈不拢时,她会派上用场。”
  泰世勒口中所言的正是郑云笙,卡扎和一听,好意道:“兰陵王素来不近女色,否则,北周美女多,早就把兰陵王这条大鱼逮住了。区区一女子罢了,对他高长恭有什么要挟,世勒叔叔是否是过虑了?”
  卡扎和话音刚落,便觉着膝盖一痛,单腿跪在了地上。他伸出手,撑住地面,才没摔的难堪。泰世勒一阵咳嗽,用手掩住口鼻。立刻有人奉了热茶来,他喝了两口,放了下来。
  “卡扎和,你什么时候开始多嘴,来揣摩本可汗的心思了?”泰世勒一副冷傲的样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卡扎和,他虽是口气没有那么硬朗的质问,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卡扎和不敢动弹,他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卡扎和领命。”
  泰世勒这才笑笑,道:“这才乖。”便起身,在走之前,道:“你可别把这事给我办砸了。”
  泰世勒走后,卡扎和一拳打在地上,那一拳上,足够看得出他的恨意。泰世勒比卡扎和大五岁,但却是他的叔叔。虽年纪轻轻,却是心狠手辣,一直不满父汗为何不进攻中原土地,而要守在突厥这块贫瘠之地。
  卡扎和知道父汗之死与泰世勒脱不开关系,但他父汗临死之前,他的母亲陪同左右,因此泰世勒已他的母亲弑君之罪,将母亲杀了。
  在突厥,弟弟是可以接替兄长之位,是以,泰世勒接手突厥,而他这个命定的王子,却只是个空壳。他为讨得活命,在泰世勒的手下马首是瞻,沦为奴仆。泰世勒之所以不杀他,是想彰显他是一位仁慈的可汗,收复突厥人的民心。
  当年他经常动不动就是迎来一顿毒打,若非几年前,郑云笙到来突厥,曾鼓励他要好好活着,并为他讲了卧薪尝胆的故事激励他,他也不会忍受屈辱至今。
  泰世勒极其残酷,就像他的外表一样冷血。他为拿下中原,不择手段,训练强军。而今为折断北齐臂膀,想要拉拢高长恭,如若不成,便是杀之。高长恭死活他才不管,只是却连累郑云笙,他卡扎和绝不同意。
  一阵凉意后,睡梦中的郑云笙被凉风吹醒,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看后,裹紧了被子转了个身继续睡,迷迷糊糊中似乎看着个人影,她又睁开眼睛确认一下,见有人站在她床前俯视着她,一个惊吓,睡意全无。
  刚想开口大喊,便被粗糙的手捂住了口,声音丝毫发不出来。声音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她才看清是小和。卡扎和道:“我松开手,你别喊。”郑云笙点点头。
  卡扎和得到郑云笙肯定后,这才松手。刚松手,还没反映过来,郑云笙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跳起来,把卡扎和按倒在地上,“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卡扎和胳膊被扭在后面,吃痛,“疼疼疼。”
  “把东西还我。”郑云笙命令道。
  “你把我抓的死死的,我怎么给你拿。”卡扎和干脆不挣扎,趴在地上。
  郑云笙不屑的笑了声:“我若松了你,岂不是给你耍花招的机会。”把卡扎和又使劲的按了按,“说,你来我这做什么?”
  “通知你逃命。”一副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却拿我当贼的样子。
  “我缘何要逃命?”郑云笙觉得小和莫名其妙。
  “郑儿,你先把我松开。”郑云笙看了看他,便松开手。
  卡扎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郑儿,青州现下并不安全,你先离开这里,我有办法带你出城。”
  郑云笙坐在床上,看着卡扎和,“不安全?我当然知道,瘟疫横行,断粮缺药材,我打进这青州城时便知道了,还需要你告诉我。”
  卡扎和听郑云笙这么说,原来郑云笙是把他的话当作玩笑话了,他皱着眉头道:“我是认真的。”
  郑云笙瞪了他一眼,翻个白眼“我也是认真的。”
  卡扎和急的有些跳脚,“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的话?”郑云笙不理他,他道:“笨女人,你以为青州的瘟疫是怎么来的。”
  卡扎和一着急说漏了嘴,郑云笙便转眼看着他,“你说什么?青州的瘟疫是人为的?”
  卡扎和顿了顿,道:“北齐主高纬想要杀高长恭,不然,怎会让一个北齐重将来到此地。青州已经被下禁令,没有药材,没有粮食,最终的结果,只能病死饿死,你们的皇上已经放弃了这里。”

☆、突厥可汗

  听卡扎和这么说,郑云笙心中一寒,这高纬势必是不想放过长恭的命。如果青州之事真的是高纬想杀长恭,那么她更不能为了独活离开高长恭。
  她想了想,果断的拒绝卡扎和的好意,“那我更不能走,如果真的是皇上想杀兰陵王,我必须要守在兰陵王的身边。”
  卡扎和见郑云笙拒绝他的好意,着急的抓耳挠腮,若是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他上去一把将郑云笙抱起来。
  郑云笙被突然抱起,挣扎起来,“喂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无论郑云笙怎样挣扎,卡扎和就是不松手。
  门突然被推开,只见是高长恭闯了进来。他见卡扎和抱着郑云笙,道:“放开她。”
  “长恭。”郑云笙见是高长恭来,有些欣喜。
  卡扎和见到高长恭到来,并没有因此而放开郑云笙,反而是抱的更紧,“我就不放,她又没有嫁给你,便不是你的人,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说让我放我就放,多没面子。”
  “卡扎和。”高长恭有些怒气,“这里是我的府邸。”
  “那又如何,今日我必须要带郑儿走。你自己都大难临头自身难保了,郑儿跟着你也是危险,不如让我带走她,你也不希望她有事,对吧。”卡扎和闯入高长恭的府邸,明目张胆的要将郑云笙带走,还一副有恃无恐、嬉皮笑脸的样子。
  “即便如此,也与无干。”高长恭脸色阴黑。
  “我说高长恭,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你要死也不必拉着人垫背啊。我说了公平竞争,你死了我倒是生事,但是郑儿可不能死。她若是死了,这竞争就没意义了。”卡扎和对高长恭并不惧怕,言语中尽是挑衅。
  郑云笙听的云里雾里,“你们说的什么公平竞争?你们把我当什么了?”郑云笙生气了,趁卡扎和不注意,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挣扎开,朝门外跑去。
  卡扎和想去着,高长恭伸手拦住,“我不杀你,并非我杀不了你,我劝你离她远些。不要让我再见你,否则,下次再见,我一定会杀了你。”这是高长恭发出的通牒警示。
  卡扎和嘴角微扬,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劝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高长恭并未受卡扎和的激将法,让开了道路,“你走吧。”他目光看着前方,并未看卡扎和一眼。
  “救命。”是郑云笙的呼救声,短暂的一声救命,二人前仆后继的向院落中冲去,到了院落中时,已经没有郑云笙的影子。
  外头已接近黎明,大雪已经吓得莫过脚踝,下人还未来的及扫雪。
  高长恭喊了一声,“郑儿。”并未有任何人回应。
  卡扎和眉宇间愁情浓郁,他转身离去。高长恭本想拦住他,想他竟是如此卑鄙,用这种手段掳走郑云笙,可是卡扎和已经离去,他也飞身追了上去。
  高长恭追了两条街,终究追上了卡扎和,用长剑抵住卡扎和的喉咙,“你把郑儿带到哪里去了?”
  卡扎和并不畏惧,“并非我带走的,但我知道带走她的人在哪里。”
  卡扎和要走,高长恭相阻,他并不相信卡扎和所言。是他的到来,使得郑儿突然失踪的。卡扎和声音有些急切,“你若是非要拦着我,郑儿她更危险。”
  “我要怎么相信你说的话是否属实。”
  “高长恭,你别无选择。”
  高长恭这才放下手中的剑,跟着卡扎和前往青州城一字客栈,方才二人还是敌对,这时便一心只为救同一人。
  二人刚进一字客栈,便听到有人笑道:“呀,稀客,我等你很久了。”
  高长恭抬头看去,见楼上正站着一个身穿狐裘,手捧暖炉的男人。他内心中立刻想起了突厥可汗泰世勒,虽然未曾谋过面,但是略有耳闻,突厥老可汗突然暴毙,其弟泰世勒继承可汗之位,手段毒辣。此刻,这个人就站在他的眼前。
  高长恭道:“不知是何贵人,原是突厥可汗。殊不知,我青州正在闹瘟疫,竟是惊动了可汗大驾光临。”高长恭言表之意是在问候,但言下之意却是质问。
  “哪里哪里,今年我突厥大雪灾难严重。听闻青州瘟疫,便想来做个生意,赚些钱回去养我的子民,渡过这个冬季罢了。”泰世勒面不改色,似乎他站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
  “可汗这笔买卖可真是会做,只是,青州城正在闹瘟疫,怕是你这买卖得去别处做了。”高长恭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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