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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兰陵生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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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度。因为此事,高纬怕是对他格外留心了。高纬对陆令萱等人信任有加,对他就更是莫大的危险了。
  那么,郑儿。想到这,他越发的觉得郑儿有危险,可是他无法大力增加人手去寻找郑儿,生怕在司徒静的事情上在出现差池。高长恭不断的说服自己,或许她也早已离开了邺城。
  她究竟在哪里?
  “婚事准备的怎么样?”
  “嗯,一切妥当,都在顺利进行。”司司徒鸿想到姐姐就要嫁给穆提婆,心中万分的不悦,明知是被人所设计陷害,却没法儿去说清,他一直都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不知晓官场之中的厉害。
  经历此事,他才开始渐渐明白父亲在官场之中,究竟是有多么胆战心惊。
  “此事结束以后,我自会亲自像陛下请旨外放。”
  司徒鸿听到高长恭这么说,以为他是疯了,看着他问:“你疯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糊涂,你明知道自己的处境,如果你一旦走下王爷这个位置,就更容易招来杀身之祸。”司徒鸿对高长恭的许多事虽从未说与言表,可却都次次在心间记着。
  高长恭站起身用深邃的眼睛看着司徒鸿:“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为了一个女人?高长恭,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司徒鸿突然愤怒,他很少连名带姓的直呼高长恭,寻常都是以肃相唤。
  “我是。”高长恭声音也高了几成,看和司徒鸿的眼神,他激动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下来,“我是,是你高看我了。”他说完与司徒鸿擦肩而过,独留司徒鸿一人转身站在原地,看着离开的高长恭。
  他上次出去与高长恭大概分别多久,大多不过一载有余,在他生命中就多出了一个叫郑云笙的女子,竟是改变他至深。
  关于郑云笙的事情,司徒鸿知之甚少,只是他看到这样的高长恭,就觉得郑云笙会为他带来诸多的不幸和灾难。
  “肃,为了一个女子而将自己置之死亡边缘,这样值得吗?”
  明辉殿的一场大火,引发了朝堂的骚动。有人借机言明,能够引发黄石天书开启的阴时之女是出现在了邺城。那日的刺杀,正是为了那颗夜明珠。因为那些人听闻了谣言,知此夜明珠能够顶替阴时之女开启黄石天书,所以才会敢貌似进宫行刺。
  如今那颗夜明珠在大火中也失去了,唯一能够开启的,也只剩下阴时之女了。
  高纬本就是疑心慎重的人,他本是对那黄石天书之说半信半疑。可经此一事,高纬不得不信,这黄石天书真的很神奇,真的能够称霸天下。对于他心中藏着一统天下的野心,黄石天书勾引出了他莫大的占有心。高纬一纸诏书,北齐范围内搜索阴时之女,无论是谁找到,解释黄金十石。如此具有诱惑力的奖励,也引来了很多人的加入,都想得到那十石黄金,一生吃喝无忧的买卖,任谁都不会轻易放过。
  这也是高长恭很担心郑云笙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一切,此刻他就是希望郑云笙真的已经远离了这里。如果郑云笙能够避开这危险,他宁愿不见她。
  此时,整个邺城之中到处都在抓阴时之女。
  “你又去见他了。”郑云笙站住脚步。
  她背对着并未回头:“我没让他发现。”郑云笙虽这么说,但并无反驳也并无解释之意,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离开了他,才知道离不开他,其实她早就对他动心了,或许是见到的第一天起。
  。。。。。。
  郑云笙走进屋内,李培清跟着郑云笙走进了屋内。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李培清带着担心以及愤怒的语气质问郑云笙。
  “我知道。”郑云笙摘下幕篱。
  “你爱上他了,是吗?”李培清问郑云笙,可是郑云笙并未回答。“早知如此,就不该……”
  “就不该让我背负上这种难以则选的使命。”郑云笙接过李培清的话,她出奇的平淡。
  李培清愣了下神,又黯然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郑云笙该这么说。或许知道了这一切,她就该恨,恨那些强加给了那些本就不该她去背负的。生命之道,终须有尽,国家轮辋,亦非不是如此。
  李培清看着郑云笙道:“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她顿了顿又道:“当初你要下山,我就知道有些事是我无法阻止的。知道你会问起关于裴涵的事情,知道你会爱上男人,这都不稀奇,可万万没有想到是,你会爱上的人是高长恭。”
  “我不需要你来管。”郑云笙瞪着李培清。
  李培清能感受到郑云笙对她的抗拒:“郑儿,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能有事,我绝不允许你有事。”
  “这样的话,你不需要再对我说了。既然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人可以利用的工具,你又何故在意我的死活。哦,对了,是我死了,你和你的男人一统天下的霸业就不能完成了是吗?”郑云笙的言语颇有讽刺。
  “郑儿。”啪,一巴掌打在了郑云笙的脸上,鲜红的五个指印分外明显。
  李培清从未动手打过郑云笙,这一次出手打她,也是情急之下,气急之下。
  郑云笙等着李培清,她原来那个慈祥和蔼的阿婆,早就不在了。因为这一切事情的不断涌来,改变了太多人。她想到,即便原来在明月谷时,她犯了错,就算是母亲责罚她,她的阿婆都是护着她的。
  郑云笙转回头看着李培清,带着讽刺的笑意:“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吗?”
  李培清看着郑云笙想要解释:“郑儿我……”她内疚打了郑云笙,可话刚出口就被郑云笙打断。
  “就为了一个什么子虚乌有的黄石天书,你们一步步算计着,有多少无辜的生命为此而流逝,你真的就看不见吗?心不会痛吗?我的阿婆是全天下最慈祥的人,不是一个噬血的恶魔。”郑云笙恶狠狠的看着李培清说道。
  “郑儿。”
  “你与那个男人的对话我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你敬他怕他,也爱他。我的母亲就是你与他联手害死的,你究竟还要杀多少人才甘心?裴哥哥有错吗?为什么让他成为棋子为此而丧命?高长恭有错吗?你们为什么要将他牵扯进来?”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将来你一定会明白的,阿婆这样做是有苦衷的。”
  “你的苦衷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与那个陆令萱是什么关系?迫使静姐姐不得不嫁给穆提婆也是你插手安排的是吗?”
  “是。”李培清并不惊讶。
  “我告诉你,要是静姐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原谅你。”郑云笙说完跑了出去。
  李培清颤抖了几下没稳住脚步坐在了凳子上,手握住桌布紧紧抓在手中。
  郑云笙坐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呆,曾经以为她有许多的亲人,可是转眼之间,他们都与自己反向而行了。
  “如果我不是南梁公主,该多好。高长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为什么你不杀了我。或许我死了,就不会有人再拿什么黄石天书阴时之女做借口扰起天下的纷争了。”
  “他不杀你,是因为你现在在他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要是你触及到了他北齐的利益,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你。况且,你就真的以为你有这么大的价值能够颠覆天下?即便是你现在死了,天下该颠覆还是要颠覆,就像这天一样,该黑还是要黑的。”一个白衣女子手提着两坛酒轻易的跃到树上,在郑云笙的身边坐下,“给。”递给郑云笙一坛酒。
  郑云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酒,“我……不会喝酒。”
  白蓉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强行塞给了郑云笙:“试试就会了,哪个喝酒的一出生就会的。”
  郑云笙看白蓉喝的那样从容,一仰头灌了起来,呛得不轻,倒是惹得白蓉大笑起来。
  郑云笙喝着喝着就开始灌了起来,白蓉看着已经醉醺醺的郑云笙:“你这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喝少了愁,喝多了更愁。”
  郑云笙醉眼迷离的看向白蓉:“还不是你给我的酒。”
  白蓉大笑起来,她们竟是不知不觉间成了朋友。
  

☆、一醉方休

  那晚郑云笙和白蓉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次日醒来,只余她一人靠着树醒来,身上兴许是白蓉走时为她盖上的。
  郑云笙不知她同白蓉都说了什么,只是觉得今日醒来,心中无比的畅快。头上一阵眩晕,她扶着树站了起来。别无去处,又不想高长恭找到她,她又回到了李培清处。
  李培清在外头等了一夜,见郑云笙回来,拄着权杖走了上去,紧张的问:“郑儿你这一夜都去了哪里?阿婆很担心你。”
  郑云笙不想看李培清的虚情假意,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兀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墨兮看到郑云笙这般冷冷的态度,走到李培清身边扶着她走回去,“公主始终不明白阿婆的苦心,您只是想要保护好她。”
  在李培清的心里,郑儿是她一手带大的,又何止不是她的女儿一般呢。只是现在郑儿知道许多她本不该知道的事,裴涵的死郑儿怪罪在她的头上,她不可否认。郑儿先遇到宇文邕后遇到高长恭,这两个人都对郑儿极其的好,当郑儿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阴谋中的一部分时,她又怎能允许帮助过她的人被这样算计呢?
  郑云笙整日里混混度日,而李培清知道她的主人是绝对不允许的,李培清害怕他伤害郑云笙,所以多翻去找郑云笙开导她,怎奈郑云笙根本就不予理会。
  这日李培清又来找郑云笙,郑云笙还是往日的态度,李培清便道:“今日你是的司徒姐姐出嫁的日子,你不去送一送她吗?”
  郑云笙只顾着画一些乱七八糟看不明白的线条,道:“兰陵王他有办法阻止司徒姐姐嫁给穆提婆,如果你觉得这样虚假的消息也能让我上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
  李培清道:“公主就那么相信兰陵王?”
  郑云笙手一抖,比划乱了。她看向李培清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再喊她阿婆,只是觉得她最信赖的人帮助她背后的主子利用自己,引起天下纷争,实属可耻,不配她在叫她阿婆。
  李培清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与司徒家的小姐交好,结拜了金兰,今日你还是去送送她吧。阿婆知道你恨我,今日之事,就当是阿婆对你补偿的一点点心意。”李培清说完,转身离去,咳嗽了几声,李培清这是老毛病,一到冬季稍微吹点冷风就会咳嗽,往年这个时候,郑云笙都会亲自为她熬枇杷露喝,现在她恨不得李培清去死。
  长达十年多的养育之恩,一朝的错误,摧毁了一切。
  李培清走后,郑云笙看了看手中那些画的乱七八糟的线条,挥起毛笔又狠狠的一通乱画,放下笔,匆忙而去。
  李培清见郑云笙出去了,墨兮说要去跟着保护郑云笙,李培清同意了。
  今日天色有些阴沉,但没有下雪,刚刚进城,郑云笙就感觉到一阵阵锣鼓喧天。她循着响声走到声音来源处,发现是一顶十分奢华的八抬大轿,是娶亲队伍。
  郑云笙特地问了问观看的路边百姓,得知此花轿正是陆令萱之子穆提婆娶的司徒家的千金。原来李培清没有骗她,看这仪仗,除了皇室子孙能有这么浩大的仪仗娶亲,也只有位高权重的陆令萱家族了。
  因为迎亲护队森严,即便是想要劫持司徒静,单凭郑云笙也做不到的。她想了想,绝对潜进陆府,先见到司徒静再说。
  郑云笙装扮侍女进了陆府,穆提婆甚为欣喜的将司徒静迎下轿子。在喜娘的引导下拜完天地后,司徒静被送回婚房。穆提婆摸了摸司徒静的脸蛋,“小美人,等着昂,等我待完客后再回来好好伺候你。”满脸无比的淫/荡,抓着司徒静的手不停的抚摸,司徒静略有嫌弃的将脸扭向一边,抽回手来。
  穆提婆道:“小娘子原来是个烈女,我喜欢。”笑嘻嘻的走了。
  穆提婆走后,打扮成侍女的郑云笙才瞧瞧走了进去。刚把门关上,司徒静抱着花瓶砸向郑云笙,幸好郑云笙转身快,她挡住了司徒静的花瓶,道:“司徒姐姐,我是郑儿。”
  司徒静放下花瓶,惊讶道:“郑儿,真的是你?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了。”
  郑云笙紧紧握住司徒静的手,“姐姐这是哪里话?姐姐,时间不多,我今日来是救你走的,有什么话,我们离开这再说。”郑云笙拉着司徒静就要往外冲。
  司徒静及时阻止了郑云笙,“不行,我不能跟你走,郑儿,穆提婆是陆太姬的儿子,陆太姬是何人?我们惹不起的,我不想给司徒家惹来灭顶之灾,如果牺牲我一人能够救阖府上下,是非常值得的。”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在闺阁时,年年上门说亲的门槛都踏破了,可是姐姐一个也不应。姐姐说,此生要嫁给你最爱的人,好不容易你与相公子情投意合,若是因此毁了姐姐的一生,郑儿也会难过的。”
  郑云笙有些着急,她很想立刻拉着司徒静走,可是司徒静不跟着她走。
  “郑儿,你有心了。我不能逃,你赶紧走,要是被发现了你会被他们抓住的。”司徒静把郑云笙往外推。
  门外头来了一些侍女,道:“夫人,我们给你送一些吃的。”
  “你快走。”司徒静把郑云笙往后门的方向推。
  门外的几个侍女听到屋内有动静,领头的便道:“屋内怎么了?动静这么大。”
  “奴婢也听见了。”一个小侍女道。
  领头侍女便去敲门,“夫人,奴婢进来了。”说着便推门而入,看到屋内滚落的凳子,有些狼狈,几个侍女避着走到司徒静跟前。
  司徒静道:“方才有老鼠,我因太害怕了,弄翻了凳子。”以此掩盖过去方才房中她推着郑云笙离开的动静。
  侍女只是整个屋子里巡视了一下,便道:“我们家公子不久便待完客回来了,怕夫人久等饿坏了,先送些点心给夫人充充饥。”
  司徒静道:“放那吧,你们先出去吧。”
  那些侍女放下点心,一一退出,拉上了房门。
  被推出去的郑云笙还想再回到屋内,却被墨兮拉住,她道:“墨兮你放开我。”
  墨兮道:“公主,阿婆念你与司徒静姐妹情深,叫你送司徒静一程,并非叫你劫走司徒静。”
  “墨兮你帮我,只要帮我救出司徒姐姐,以后我听从你们的安排。”她想交换条件,可是墨兮根本不同意。
  在她的挣扎下,墨兮只能将她打昏,说:“冒犯了。”把郑云笙带了出去。
  

☆、对影成殇

  当郑云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漆黑了,她起身时,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郑云笙抬手揉了揉脖子,想起司徒静来,下床就往门外冲,刚打开门便看到门外站着的李培清,“郑儿,你去哪儿?”
  郑云笙冷冷道:“我哪儿与你无关,让开。”
  “司徒静已经是陆家的人了,你若是将她带走,不仅会连累到司徒家,更会连累到你自己的安危。郑儿,你什么时候能对自己的安危像这般在乎他人一样该多好?”李培清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阿婆老了,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啊郑儿。现在无论你最什么阿婆都不想再阻拦你,愿意让你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只是阿婆要你保证,永远把自己的生命安危放在第一位。”
  郑儿根本不想听李培清说的话,“你少在我面前虚情假意,枉我母亲错信了你,她九泉之下若是知道你利用了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李培清道:“等我到了九泉之下我必定会向长公主请罪的。”
  郑云笙瞪了一眼李培清,转身还要出去,李培清道:“你真的要去得罪陆家?你就不怕因此而牵连到兰陵王?”
  原本是什么说辞都无法阻止郑云笙的,但是当兰陵王这个名字出现在她的耳畔的时候,她顿住了。
  李培清道:“你曾寄住在兰陵王府上,陆令萱耳目众多,不会不知,她早就想置兰陵王与死地。此番你若是因为司徒静得罪了陆令萱,她一定会拿你大做文章,以此牵连到兰陵王的身上。”
  郑云笙这么一想,李培清确实说的不错。对了,她该去找高长恭的,他注意那么多,他一定有办法的。说不准让司徒静嫁入陆府不是他不帮忙,而是他布局的,说不准司徒静已经脱困了。
  “我找高长恭。”郑云笙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李培清呢喃道:“你总是为她人着想,你与你的母亲一模一样,总是为他人着想,你若是执意要与兰陵王在一起,必定会经过诸多磨难的,届时能否还在一起,谁也无法预料。皇家艰险啊。”李培清最后一句话满含了诸多意思。
  李培清想要把这些道理告诉郑云笙,可是郑云笙因为满脑子都是高长恭,早已听不进她的劝慰了。
  郑云笙去兰陵王府找高长恭,因府内的人都认得郑云笙,也就没有阻拦。唯独好奇郑云笙不是失踪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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