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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禁爱(汐不念冬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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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喵的,加油更新,亲们多按爪印呀~~~~么么~

☆、第十章 苦斗

“怎么病成这样都没人来禀告本王!?”沂丞的脾气上来了……我知道的,当然不是因为心疼我。

一行人战战兢兢,半天,才有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小姐说是王爷大婚在即,不准奴才们去通传,怕坏了王爷的兴致。”

“王爷请息怒,不如先由老臣来为姑娘把把脉,看看情况再对症下药。”

太医也一同来了?

我的心猛地缩紧,开始生动的想象沂丞得知真相后的种种。

错觉吗。太医把着我脉搏的手指,好像歪了一歪,泄露了一丝惊恐。

“回王爷……”片刻,太医收回了手,我的眼皮克制不住的跳了一下。

“昔姑娘乃是风邪入体导致血气不顺,再加上郁结攻心,这刻,已是……已是病入膏肓,药石不灵……”

这后半句是真话,可前半句……我不信,我不信沂丞身边的太医就这么点医术,连中毒和风寒都区分不清,我又与这位太医素不相识,他也没理由刻意帮我隐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给本王治!!!医不好,提头来见!”

沂丞发话了,太医不敢再做过多的解释推诿,便安安静静的退下开方子煎药。听沂丞的口气,他定是懊恼的,我走了以后,不知他又要从哪个宫里挑选公主去与越姜和亲,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对不住那个倒霉的公主,可转念一想,谁又对得住我了。

过了一会儿我嗅到了浓浓的药味,沂丞问,“这药可确实有效?”

“臣已竭尽所能,这药虽不敢担保百分之百医好昔姑娘,但总有起效,若仍无力回天,老臣……愿以死谢罪。”

明着听这番话,便要称赞他忠心赤胆,可我暗中一想他刚才的举动,这生死攸关的大事,他却又表现得如此平稳淡然,莫非他早知我这病症是何故,刚才之所以说我药石无灵是因为不想出手相救,结果不料沂丞态度坚决到以性命相威,他便不得不出手了?如果是这样,这碗药必定是能去我体内毒素的解药,记得倌娘曾说过解这种毒只有一种途径,那这解药的配方是……?

我已打定注意……宁死不喝。

“去!想个法子把她弄醒!”

沂丞一个吩咐太医一个动作。

“这……”太医翻了翻我的眼皮,为难的说,“臣需要用银针来扎她的手指,十指连心痛,相信在这样的剧痛下昔姑娘应该能转醒,就看王爷您舍不舍得……”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快让她清醒服药即可。”沂丞不耐的打断了太医。

这个老匹夫!我暗骂……他这是在提醒我,让我自觉一点醒过来,不然就要用刑了。

“昔姑娘,昔姑娘……?”太医试探的喊了我几声,就在他刚拿起我的手时,我缓慢的张开了眼睛,眼前,沂丞冷霜凝结的脸,逐渐清晰。

“醒了,很好。”沂丞又指挥了几个宫娥过来,“把这碗药喂她服下去。”

那些下人们原本就对沂丞存有无比的敬畏,此刻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们难免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而我则紧紧的咬住牙齿,不让那药汁流进我喉咙半分,她们不敢对我太强硬,结果便是漏洒了半碗药,沂丞更是来气,殿内此起彼伏都是“王爷饶命”这些惊恐之声,闹腾着我的神经,我只觉难受得无法形容。

我原以为已没剩多少价值的我经他盘算过后会果断选择放弃,不料沂丞却遣开了她们,打算亲自上阵,着实让我意外。他的动作粗暴,将我从榻上一把拽起,用手臂托住我的身子,我仍然半睁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他的一缕鬓发轻柔的落在了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些许刺痒的温柔……

“想一心求死是吧。”他端着药碗,口吻是他一贯的作风,可我却分明感觉到他手臂在微微抖动,我不明白这细微之处的含义,从此往后,也无心再明白。何苦还探究一个没有心的怪物。

“本王偏不如你愿,本王要你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下去。”沂丞说着便开始强喂我喝药,可惜他的技术并不比那些宫娥强上几分,药汁依然淅淅沥沥的顺着碗沿朝下落。呵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句话,我想笑,胸口却一阵锥痛,从嘴角溢出的血线正好滴在了他那云白蟠龙的袖口上,红得刺目,像一朵傲然绽放的冬梅,我从他一时惊愕的黑眸中,看见了终于展开微笑的自己,孱弱,却也得意。

啪的一声,他甩了手中的瓷碗,碎片跳跃在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

“再去煎一碗药!快!!”沂丞低吼了一句,他平时不怒而威,如今这顿不小的脾气弄得众人几乎快六神无主的崩溃,我仍然在心里叹息,我连累了他们,可再煎一碗药又如何呢,只要我不喝,谁又能留得住我……

“不必白费心机了……”我伸手扯住他的前襟,神智已开始更加飘摇起来,我恍恍惚惚的盯着眼前男子的模样,我是该感怀多一些,还是憎恨多一些……?这一走,便是经年永诀,我突然喃喃的念了起来,“昨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我不知是在念给谁听,总之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一句。沂丞……我在心里默默喊着这个名字,心中有的是眼泪,却倔强的不肯流出眼角,我始终让自己淡淡的笑着。

“你给本王听清楚了,就算是死,本王也会将你嫁到越姜国去,你将永生永世,都得不到自由!”

听到这句仿若咒语一般的话,我稍稍又用力挣开了些眼睛。

忽的上身一阵冰凉袭来,是他一把扯下了我的罩衫,我略低眸,好一派春景,香肩□,酥胸被那淡色的贴身衣物轻素包裹,而他正抱着这样的我……我早学会不再羞愤,我用尽讽刺的眼神看着他,沂丞却毫不在意,他取了一面铜镜过来,我扭头,目光一怔,我从铜镜中看见后背那朵刺身上去的芍药,我没想到它会被雕琢得如此精细,娥粉嫣然,妖娆怒放,就像一朵真花,盛开在如雪的肌肤上。

“越姜国有个习俗,每个嫁去越姜皇族的女子都会在被刺上一朵芍药,这朵芍药的朱砂中融进了越姜皇族世代相传的锁魂草,意寓为对丈夫永世的忠贞不渝,就算是死,魂魄也会被锁在丈夫身边,与之相随,直至双双死去……”沂丞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勾勒着那朵诅咒之花,于是我早已愈合的伤口仿佛在一瞬间又被他的指尖所割裂,血从皮肤中涌出,将那朵淡粉的芍药熏染成了地狱的曼珠沙华……我的恐惧就在此刻绝提崩塌,我瞪大了眼睛虚弱的摇着头,我不要……不要死了以后还魂无所归……我开始急促的喘息,我急灼的四处张望着,天上人间,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的目光,最后停在沂丞的身上。

那把锁不在我的后背,就在我的眼前,是这个名为兄长的男子牢牢锁住了我……我的人,我的魂,都被他捏在掌心,捏碎了,变成粉末,却连灰飞烟灭都不能,只能任他随手扔进一片污秽里。

太医重新进来这里,沂丞放下了床头的幔帐,宫娥很有眼色的搬来了屏风放在寝榻前,一道翠绿兰香里,只剩了我与他。

这次太医没有送来药汁,而是交由一名宫娥递进来了一根细长如人参一样的东西。

“这只海须龙王参有快速补血顺气之效,只不过……需放置女子体内,靠着温度慢慢融化直至被吸收……”太医略有尴尬的声音自屏风外传来。我听得迷迷糊糊,还未明白意思,却见沂丞拿着那颗细长的人参似乎露出了冷笑。

“哦,是吗,有意思……”刚才他那飘渺而短暂的急灼仿佛从未出现,如今我命悬一线,他依然气定神闲。甚至眉间还浮上了几分不怀好意的戏谑。

“怎么样,想活下去了,是不是?”沂丞捏住我的下巴,我想惊恐的躲闪却被他那双冥黑的眸子极快攫住了目光,他一句话说中了我心中所选,我还能怎么选,活着尚有办法逃离,可死去却可能深陷进永生的牢笼中。

“救我……”我眼神涣散,听见自己被逼出这两个字后,眼泪就涌了出来……这些眼泪,是我一直苦苦努力藏匿起来的软弱。

“求我。”沂丞伸出手来,轻轻擦拭着我眼角的晶莹,“想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沂这个字,读音yi,欢迎亲们继续支持小汐哈~~~~明天也继续更新哦~~~期待更多的爪印~~

☆、第十一章  背水一绝

我闭了一下眼睛,“求你……”

“很好,懂得识时务。”沂丞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唤来两名宫娥,我才明白原来这只人参是要送进我的□。

当我放下了最后的尊严求他,我已无资格再感到羞愤,此刻我麻木的盯着头顶帐幕的纹路,开始仔细数着那片片碎花。

宫娥脱去了我的底裙,却弄了半天也没成功的将人参放入我体内,她们不过也正是十七八的年纪,不懂得男女之事,难以捉摸这等苦差,沂丞在这时挥手退下了全部的人。

他让我先弓起双腿,然后将我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他是有过女人的成年男子,早已对女人的身体轻车熟路,他看了看,然后轻巧的将人参一点一点放进我的体内,我想他这般小心,大概是怕弄破了那层膜,其实只要他再深入一点就会发现,其实它早就不在了……

这具身体毕竟年纪尚小,未经人事,纤细得容不下任何东西,我疼得嘶嘶抽气,他却还能恶毒的调侃道,“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你要怎么伺候男人。”

我在心里无声的反问,一遍一遍,不知该问谁。

他再恨我,我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这么变态的玩弄我的身体?

我突然自嘲的想到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我不也曾变态的打着那肮脏的主意,想与他引火相焚么。

是仇恨让道德伦常的底线变得模糊……我们彼此都是。

我记得他说过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物品”而已。此刻,我便当自己是一件“物品”,唯有内心空白一片,才能静静承受着这样的耻辱。

我缓慢的闭起了眼睛……

走下去,至少结局是未知的,我何苦见得一定是输……

——————

今夜便是沂丞的大婚之夜。

从这婚典开始筹备到今日的排场来看,即便不及皇上大婚之仪,也不甚差矣了吧。我想沂丞这个王爷在朝中的地位该是相当举足轻重的,而且我猜这个五皇女也绝非等闲之辈,否则怎么会受到如此待遇。如今沂丞忙着迎娶花儿一般的越姜五皇女,而我就像一根被遗忘的野草,静悄悄的扔在了无人问津的瑶华苑,可惜,我这颗野草实在不很安分。

那日的假山凉亭依然如那日星辉下的宁静,稍有不同的是,婚礼的喜炮不断冲天响彻,虽隔着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在耳中也能生动想象出那热闹的场景。我站在阶梯下,往上,看见了沂礼,此刻他正踱步在亭子内,忽然目光一转,他也看见了我。

是我约了他出来,我想孤注一掷。

我还剩下最后一颗雪嫣红,我抱着一颗彻底毁灭的心拉上沂丞陪同我一起,义无反顾的下到地狱。如果再失败,我便认命,我会顺应沂丞的安排,待到身世昭告天下,乖乖嫁去遥远的越姜,反正两种结局相差不大,成功了是死,失败了则生不如死。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约我?”沂礼跑了过来,他的询问中带着一种切切的期盼和喜悦。

“我……”我看着沂礼的脸,忽然不知怎么开口。我既然选择利用他,为什么不能再干脆一点,已经是乱得可以,何理他误会不误会。

“对了,”沂礼笑了笑,“上次忘了问,你的名字就只有一个字?”

“不,两个字……朝昔。”我答,因为沂礼这么提起来,我恍惚又想到了沂丞告诉我,这个乳名的来由。

“朝夕?”沂礼细细的念着,“好名字……霅水之阳,弁山之下,有丘岑蔚,以寄朝夕。朝来夕去,便是一日,一日又恍如一生,好令人感慨。”看不出他一个习武少年,竟也有如此绵柔之情,我叹笑。

“非此‘夕’也。”我纠正道,“为往昔的‘昔’。”

听沂丞告诉我,当年孝敏太妃怀着我的时候,曾约了他的母亲元淑贵妃和七岁的他一同游园赏花,孝敏太妃喜悦的抚摸着大肚子说,早有预感这一胎会是个女孩,皇上已把名字拟好为“文虹”二字,赐封为绾十三公主,可孝敏太妃却觉得这个名字少了些灵气因而些许遗憾。这时元淑贵妃看着满园摇曳的春花忽然发出感慨,说女人的一生就像花,花开花谢,一朝一夕,能找到一个此生为他绽放的人便为女子最大的幸福,不如小公主的乳名就为“朝夕”如何,孝敏太妃想了一想,笑道,好听是好听,可惜有点儿忧伤,便决定改动一下,名为了“朝昔”,今朝已绽放尽然之时,若还能留恋不舍的回顾往昔,才是女子最大的幸福……

“昔姑娘……?”沂礼一声呼唤,把我飘远的思绪又拉了回来,沂礼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我也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只跟他说了四个字,“朝往昔顾。”

“我记住了……朝昔。”他显然不深究意思,又问,“我哥是怎么称呼你的?”

“昔儿。”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因为这六年来只有沂丞这么喊过我,这两个字里,早已透尽了寒意。

“那我往后也要这么称呼你。”沂礼忽然霸道的宣布,我惊诧的看着他,他的脸竟然微微泛红,模样很是有趣。

我无语凝噎,他的眸色暗下几许,又道,“其实我哥这个人,别看他拥有的女人很多,一府上一院子的,其实他对待女人一向都没什么感情可言,可今日他迎娶的五皇女卉珠却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卉珠的身份其实是越姜皇族的养女,本家却属于苍梧国,我们的母亲也是从苍梧嫁到这大明宫的乌赫娜拉郡主,小时候我和哥哥曾随母亲去到苍梧省亲,卉珠的母亲是我母妃同系家族的表妹,我哥和卉珠也算是青梅竹马,我想等他娶了卉珠了以后,很快就会把你遗忘了,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你何不,另谋打算。”他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这个沂礼挺有意思,先把我吓唬一番,再帮我出个主意,说得有够直白,动机十分明显。他指的“另谋打算”不就是要我去投靠他?到底是青荏少年,没几个心眼,笨的可爱。

“这……我会考虑的。”我敷衍他,目光盯着他腰间的令牌,真的顾不得那么多了。

沂礼却以为我应许了,眉间尽是神采。

“能不能把你的令牌借给我一晚上?”我趁他心花怒放神智迷离之际,赶紧提出要求。

“啊?”他果然沉浸在喜悦中,一时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沂礼哥,借给我好吗……不要问为什么……”我无耻的给他灌着迷魂汤。

我揣着那块令牌,转身步下阶梯,不敢再回头。

“昔儿。”沂礼喊住了我,我打住步子。

“等我,我会跟我哥说,把你要过来,做我的妻子——”

我没理会,开始拔腿跑,没命的跑,许久后,一转头,身后已是一片白雪萋萋的林园,忽然脚下一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得经骨俱痛。

——————

我让小翠将我及腰的发辫挽起,巧手梳做了云鬓,将沂丞每年差人送来的发饰挑最昂贵的弄了个珠光宝气,又差小安子给我找来一套皇家命妇装换上,揣着令牌我这山寨版的“恭王妃”便直奔向五皇女卉珠的行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精采哟。。。大家,给点爪印支持哈~~~~~汐喵会继续加油~~~~~码字需要动力,用爪印按平偶吧~~

☆、第十二章  昔的计谋

行殿的守卫十分严密,从外围的照壁开始,全是启南的禁卫军,我表面装作镇定实则心中忐忑不安,好在这小小一块令牌作用当真巨大,没有人敢阻拦我,我简单交代了一句他们便收起武器让了路,甚至全数给我行了礼,跟着我便百般风光的踏进了行殿大门。因为已顺利通过了第一道关口,那么院内数量不多的越姜国守卫更好的打发,一个启南的侍卫首领进去通报了一声,我便畅通无阻的继续通行。

往里走,我没再看见手拿长矛的侍卫兵,仍是院落里,这地方宽广别致,偶尔见到来往的仆妇,她们都好奇的看过来一眼又快速的收回目光,我行走得极为缓慢,走着走着,心中的软弱满溢,不由停下了步子,抱起了双臂,心里尽是凉意。低头,看见白雪铺盖的地面上到处散落着方才礼炮的红轴与花瓣。

红与白。盛开与凋零,凋零与埋葬……

我弯腰拾起一片艳色的花瓣,凄然一笑,我连这和进泥污的残花还不如,至少它曾傲然绽放过,可我呢,重生在这样的地方,我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找不到……手一松,我扔掉了花瓣,看了看天色,我加快了去到殿内的步伐。

负责报讯的仆妇很快转回到殿门前,恭敬的请我进去内堂,我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的卉珠,她长得十分俏丽,面上满是幸福的光彩,也许是太过醒目的正红色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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