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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琴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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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方才素素说言……青成猛地立起,握拳在桌角猛地一击,自嘲道“慎青成,我看你也疯了,都疯了,我怎么可能会对那个小奴隶……绝对不会。”
  司马素素虽气青成狠心,却也不忍他受饿,犹豫了半天,还是张罗了四菜一汤,给他送上楼去“少主莫怪素素口不择言,这客栈没什么好食,将就着吃些。”
  青成头也不抬,拿筷便吃,司马素素见他不理不睬,知道自己便是留着也是自讨没趣,便起身要走。
  “你留下”青成突然一唤,在素素听来,如闻仙乐,心中喜极,忙回过头去。却见她,笑意在眼梢、唇角跳跃,烛光下如画中佳娥,难描难画。
  “我要你去查个人,此人叫秦云,不知是何方人氏,只有一个条线索,他曾是前任武林盟主夏止儒的座上客。”青成放下筷子,抬头见她。
  司马素素听是正事,未免有些失望 “好,我这就去查,不知他相貌如何,有何特别之处?”
  “什么也没有,但他既然能自由来去夏止儒家,还能与他把酒言欢,身份自然不俗,还有……他是个死人,死于多年前夏家的那场大火。”
  司马素素一惊,没想到他要查的是个死人,可玄天宗上下分明,她自然不敢多问,便应声说“三日之内,少主必可知秦云的身世来历。”
  “对了,你可会作画?”青成想起晏九环身边之人的容貌,可他自小勤奋练功,诗书笔墨都不擅长,因此落得个逍遥之名。
  “会,少主要画什么?”
  “我说你画,若有不妥之处,就立刻修正,这画十分要紧,画好后飞鸽传书送去给聂无双辨认,我倒想看看究竟是哪个要不得的人物。
  司马素素下楼要来文房四宝,铺开宣纸,听青成描述,笔笔勾勒,
  偶有偏差,青成便会细细讲来。
  她抬头见他如此认真,言语也淡淡,不像平日那般冷冰冰,心头已暖,她倾心他已久,此时竟然可以不必顾忌上下身份,与他对坐,执笔书画,更是欢喜,只盼这时光停驻,永不要流逝……
  “姐姐,为何不出去走走,莫要将自己给闷坏了。”简儿掀了营帘子见落琴长吁短叹,一会儿瞧着铜镜不语,一会儿独坐床前,书也看倒了,忍不住扑哧一笑“今天是什么日子,姐姐闷了一日,那个公主多爽朗的性子,也愣是一天没出过营门,这都是怎么了?”
  “天气渐冷,我也越发不想走动了。”简儿越走越近,将手中的衣服叠得齐整,放在落琴手中“姐姐,你可去看看姐夫,将这衣服还给他。”
  落琴见简儿促狭的笑容,想起那日夜里,她被冷临风抱着送进了营房,面色如棠别开脸去“我不想去,你送去就好。”
  “瞧,我这人面皮厚的紧,你不请我,我自己送上门来了。”冷临风一掀营帐,笑意染染,便径直走了过来。简儿会意,与他颔首,便轻巧的溜出了营帐,将安宁留给了他们。
  “看什么书呢?”冷临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卷,不客气的坐在她身边,挨得极近,口中念道《牟山记述》,好,道家传人秋阳子的名作,不过……”
  ‘什么?”落琴见他双眉一挑,忍不住问道。
  “我好钦佩你,你看看,这倒着还能看进去书的,天下没几个,你还不是高人?”落琴见那本《牟山记述》果然拿倒了,连忙伸手,已被冷临风藏在身后。
  “将书还我”
  “不还”
  “你无赖……”落琴去夺,冷临风偏生扭来扭去,她一急便脱口而出。
  “段落琴,我曾警告过你,你难道还想见识见识我有多无赖?”冷临风将书往后一丢,一把勾住她的纤腰,渐渐拉近,眸光渐深,气息拂过她的鼻际。
  “不”落琴低下头,却已被他纳入怀中,箍得紧紧的,他长叹一声,回响不觉“让我歇歇”
  落琴搏搏的心跳,渐渐平缓,身体慢慢放松,似沁在暖洋洋的水中,说不出的舒服自在。
  “紫澜在元初手中一日,我便夜不能眠”
  “那大哥你为什么不去救她。”落琴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元初秉性不坏,况且我们是手足,他自小不怕别的,就怕爹,紫澜是爹最疼的女儿,他不敢下手,若撕破了脸面,只怕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也信紫澜会平安无事”落琴咽下了口中的言语,她自身上的毒解了之后,每次与冷临风说起,都不敢将紫澜受伤之事和盘托出,她也怕他会不顾一切,自动送上门去,她也担心他的安危“冷大哥,你要小心防备,他们定有筹谋,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圈套和陷阱到底在何处?”
  “好,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好好顾着你自己,这几日我上庐山远观回军营帐,山雨欲来,这场大战怕是不远了,到了那个时候,我自无暇分身,你还是回环月山庄,等着我。”
  “不,我也想随着,我不回环月山庄”落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将他一环,手触到了他的腰际,这般炙热,忙收了回来。
  冷临风的手抚上她的面颊,紧紧的看着她“你可知,我生平最感谢的人是谁?”
  “是晏盟主,还是王爷?”她的面颊经他的手拂过,顿时艳若红霞。
  “说来你也不信,是玄天宗宗主季成伤,虽不知他想作甚,但将你送来,算对我不错。”
  “你……”她有感动,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内交缠。
  冷临风低声一笑,俯下头来,覆上了她的唇,辗转相就。
  落琴一把推开他,慌不择路的跳下了床榻,掩着面往外跑去。
  “唉,我说傻丫头,你知今日军中有几个人笑话我的嘴,你好歹也要为你所作之事,给在下一个补偿……”
  落琴掀开帘子,迎面撞上了一个人,身子一歪,已被那人扶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如此慌张,晏兄可在。”
  “师……”落琴听是无双,脸面更赤,想都未想,拔腿便走,冷临风懒洋洋的起身,见无双望着落琴远去的身影默默不语,便笑道“聂兄放心,她没事,不知你来找我可有要事。”
  无双走进营帐,见床榻凌乱,冷临风随意且自然,心头沉闷,过了半晌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帛“我师弟慎青成在寒州见到了一个人,特画了像,让人送来,听口气言语是军中的,你且看看。”
  冷临风见他慎重,便打开画卷,忍不住唤到“是王爷”
  
秦云
  “这两日,依郭放所言,王爷该在军营养病,却出现在寒州,难道他有分身之术?”聂无双明知故问。
  “寒州此人是真,那军营重病就是一个托辞,王爷不是大罗神仙,岂会分身之术。”冷临风越见越奇,王爷的种种不妥,似乎都发生在回祈来使之后。
  他攒起眉头又问“敢问聂兄,慎兄见的是一人还是两人?”冷临风按常理推测,王爷甘愿承担这两军交战,主帅离营的后果,自然有必去的原因。若有事要办,可委托亲信,不必亲自前往,除非是见人,旁人代劳不得。
  “有,另有一人青成不识,不过也送来画像,让你我辨认。”聂无双从怀中拿出另一纸帛,递交给他。
  冷临风接过,打开一看,心头兀然一乱,翰墨奇巧,画笔栩栩,竟是他父晏九环。
  “素闻王爷与盟主是江湖兄弟,庙堂同僚,君上的左膀右臂,寒州相见并不奇怪,只是我先前疑心郭放所言不实,现下看来应该无事。”聂无双淡淡一笑,似玉流光“晏兄,营中还有要事,无双先行一步。”
  “聂兄请”冷临风相送至帐外,无双回头,手指楚营叹道“晏兄可还记得昔日一战,大楚与西莫谁王谁寇,就是在此地见的分晓,不知而今天下大势,大楚与回祈又是谁主沉浮?”
  白日过的尚快,转眼又是黄昏映枝,天越寒,景致越发萧条,落琴在营帐呆着烦闷,便一人出来沿着山边蜿蜒而行。
  江水无声,山际清廖,突听得身后有马蹄轻踏之声,落琴便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
  马由远而近奔来,鞍上那人手持缰绳,神情慵懒,一身皂衣,自是常扰乱她心神的冷临风。
  “上马”冷临风伸出手来,递到落琴面前,未等落琴反应,已将她一把拉至胸前坐稳“我名为公主侍女,和督军大人同乘一骑,与理不合。”落琴微微挣扎,可冷临风却越搂越紧“军中的规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条条都守着,人还活不活。”
  话音未落,冷临风起手狠拍马背,战马一嘶,撒蹄便奔,山景瞬时后移,二人御风前行。
  “大哥心中有事”落琴这般靠着他,青丝飞扬,心中平和踏实,早忘了要矜持抵抗。
  “没有”
  “说谎”落琴微一侧头,面颊贴着他的心房。
  冷临风低低一笑,手中缰绳更扬,落琴也不再问,只随着那晚风低唱一首幼时青娘所教的童谣:
  阿仔哥哥,身子壮,好儿郎弓弩强,风餐露宿保家墙,
  阿细妹妹,歌声亮,女儿家细心肠,日夜盼得郎回乡。
  马似有灵性,随着曲调婉转,渐渐落了脚步,草原子无边无际,望不到头,远山被墨色所盖,高一处,低一处,像沙漠中骆驼的峰。
  冷临风见此处宽阔,便将马缰一拉,伸手轻轻带下落琴,自己则跨马落地,撒开缰绳放马吃草。
  “马无夜草不肥,说得原来是这个道理”落琴拍了拍马背,低头见它悠闲的啃着野草,笑意染染。
  “战马受了训,辨的出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若到了清晨,草上含着露水,你若是给它吃,它都不会碰。”冷临风随意的择一处便坐,与落琴相对“倒是这天底下的人,不是人人都分得清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还不如这畜牲。”
  “大哥还说心中无事”落琴放开马缰,朝他走了过去,半蹲下来。
  “你且看看”冷临风从怀中揣出两张纸帛放在落琴手中,见天色将暗,便为她点起火折照明。
  “是王爷和晏盟主。”落琴仔细一看,即而抬头神色有异“见这手笔气韵乃是我师……是聂督军所绘。”
  “哦?怎么不是你师叔慎青成所绘?”冷临风抬眉问她。
  “不会,师叔武功虽高,却不通画墨,才有逍遥之名,只有玄机……才有此妙笔。”落琴不解的看着冷临风。
  “成王的确不在营中,为见我父独自前往寒州也不像是说谎,但是你师叔慎青成也一定认得我父,所以送来的画必只有成王一人,聂无双怕我起疑,这才临摹一幅,自画一幅,这份心思欲盖弥彰,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话何意?”落琴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成王不在军营,怎么又扯上了师叔慎青成?
  “无意,诸事繁杂,还不如学学前辈圣贤,举杯豪饮,纵马长歌,要快活许多。”冷临风用双手托着头,一让躺了下来。
  落琴知他心意,站起身来跑到马儿身边,解了鞍下的酒壶子,摇了一摇,扔过来给他。
  冷临风哞中一亮,拔开塞子仰头“咕咚咕咚”的饮下数口,用手一抹赞道“这草原的烧刀子,虽不如中原的这般醇香浓厚却胜在天然,好酒好酒。”
  落琴“扑哧”一笑,眉目生动,走过去低头见他,却被他伸手一揽,人一低,头已靠在他的肩头“你……你每次饮酒都要耍无赖。”
  “可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冷临风不再玩笑,神色肃严。
  落琴一动也不敢动,只顺着点了点头。
  “五岁那年,爹爹教我骑马,我的人还未及马腹,心中十分胆怯,自然不敢爬上去,爹爹威严说道,你若不敢,就不是我晏九环的儿子,我的儿子是条好汉,不是孬种。
  我怕人耻笑我不是晏九环的儿子,是个孬种,这才战战兢兢的爬上马背,从此以后,爹爹看着我骑马踱步、奔跑,乃至回身射箭。我每一次进步,爹爹都会笑,那笑如此欢愉,我至今都忘不了。”
  “嗯”落琴仔细倾听,不愿疏漏一处。
  “人年幼时,总会以自己的爹爹为榜样,何况他还是个大英雄,人人交口称赞,那时候的我以姓这个晏字而为荣,每次随父出门,看他受人崇敬,得人观仰,我便在心中高呼,我是晏九环的儿子,我是条好汉。
  可长大了,有了分辨是非之能,父子之间的距离反而远了,大楚西莫一役,我爹爹大开城门,引楚军入西莫都城,使得到处尸横遍野,西莫国灭。
  在楚国立场,他虚以委蛇,大义灭情,人人都说他是个识时务的大英雄,可西莫看来,他却是个卖友求荣的无耻小人,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害群之马。我曾迷惑,这世间的善恶好坏到底应该如何评断才不失公允?”
  落琴一叹,抬头可见草原的星空,如此朗朗,闪烁间,似在低语……
  玄天宗、环月山庄从来相持,却也是为了立场一事,人人都没有错,可人人都全是错,这繁杂纷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解?
  冷临风再饮得几口,将酒壶子随处一丢“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变得不爱回环月山庄,从此酒肆渔舟,到处厮混,我也不愿姓晏,为自个儿取了冷临风之名,江湖浪荡,能远离他多远就多远,从知道我娘……那一刻起,他竟再也不是我心中崇敬之人,不是……”
  冷临风仰面向天,双目紧闭,气息粗重,落琴一怔,心中有难言的寥落。
  她支起双肘,低头见他,星月下只见得他脸面的轮廓,如刀剑削刻,十分硬朗。
  他爱开玩笑,从不会如此,可今日……那紧闭的双目之后是如许的悲伤,落琴忍不住伸手去触他的眉,顺着鼻梁,落在薄唇之上。
  “战事一起,刀剑无眼,更别提还有什么机关暗算,若我真不能活,你便跟着那小子回去……”冷临风将她拥起,靠在自己胸腹之上。
  “你疯了,休要胡说。”落琴用手去捂他的唇,却被他一避,她只觉腰中气力一紧,人与他靠的越发近,青丝拂过他的面,委在芳草之上。
  “若我不死,元初岂肯罢休,我死了好处不少,大家息事宁人,各得其所……其实我又何尝舍得,那小子每看你一次,我就……”落琴心中一软,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低头寻上了他的唇,急急地印了上去。
  冷临风似信非信,胸头一热,那份化不开的欢喜,在腹中翻腾,反身将她压下,疯狂的掠夺她唇齿间的甘美。
  “呀”落琴张口一咬,冷临风旧伤未愈,雪上加霜,吃痛之下手中便使了蛮劲,牢牢制住了她的双手。
  他微微支起身子,见她衣襟略松,挣扎间颈边一抹雪白时隐时现,突觉腹中一阵炙热,低头便吻在她的颈边,唇似火炙,顺着而下……
  落琴一把推开他,冷临风不察,仰天一倒,勉强用手支起身子笑着说“我看你咬我可是咬上瘾了。”
  “你那么爱死,就一个人说个痛快。”落琴起身便走,一把被冷临风从后紧抱住“傻瓜,这不是说着玩吗,说说我还真死了不成?”
  “你若死了,谁去救紫澜,谁去救雨桐师姐,你若死了我,那我……”
  “你如何?”冷临风转过她与自己相对,问得意味深长。
  “我高兴……我便欢欢喜喜的回去……我”冷临风见她说不下去,眉目一深,望之十分悲切“原来你这般狠心。”
  暗藏在心底的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想到此处落琴随即一愣,心绪千转百折 “你……你这个无赖”抬头看见他悲中还带着几分玩笑,便伸足往他脚上一踩,一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向前奔去。
  “唉!你给我回来,这世道还有公理没有?怎么又是我无赖,这次可是你轻薄我。”
  落琴不顾他的懊恼,踩着马蹬一跃而上,鞭子在手中一扬,驭马便行,冷临风才知不妙,提气便追“回来,你让我一人如何回去?”落琴险险的抓住缰绳,回头一笑。
  这一笑似崖边雪莲初开,又似盛江晨起的初阳,让人睁不开眼睛,未等冷临风反应,她已将手中的鞭子绕了绕亮声道“千面神捕冷大侠,轻功了得,还要马做什么,小妹先走一步,大哥慢来。”
  冷临风望着她远去,渐渐没了人影,才恣意的往草原上一躺,朗朗的越笑越大声。
  夜是这般静,风如此轻醉,这年年月月似今昔,却也不错……
  “少主,秀水堂一干人等,日日不敢懈怠,秦云此人,稍有眉目了。”司马素素推门而入。
  “说来”慎青成闭目养神,端坐不语。
  “秦云,乃西莫国人,二十一岁投得名师,拜在回祈老人戚不凡之下,许是武艺卓绝,竟能后来居上,戚不凡死后,他继了掌门之位,可惜盛年早夭,未能将门派发扬光大。”
  “就这么简单?”青成睁开双目,执笔便写下“秦云”二字。
  “是”
  “那之前的二十一年光阴,他身在何处?父母是谁?盛年早夭,到底死于伤病还是他人之手?”
  “素素该死”司马素素脸面苍白,连连后退。
  “不关你事”青成知玄天宗眼线遍布江湖,秀水堂又是个中翘楚,司马素素办事谨慎,否则也不会以一个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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