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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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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无异于狼入虎口,有去无回。所以,他们必须等,等至冬日,等至他们衣粮短缺,士气低迷之时。有盐如何?通知三大世家死守粮仓,哄抬粮价,让他们有钱也筹不来粮;有新式武器如何?到时人人不解温饱,自顾不暇,还有何心思上阵杀敌?

    赤木红着眼跪倒在地,直视老单于:“父王,是赤木莽撞自大,才惹此大祸,赤木甘愿以命相抵,以平息族人的怒火,绝无怨言!”由于单于和大王子努哈尔的极力相保,赤木并未受到任何惩罚。只是五千亲兵的牺牲,让他沦为成无权无势的弱小王子,再无威严可言。

    老单于静静地看着赤木,半晌,方用其苍老的声音沉声说道:“赤木,你太让父王失望了!”说完,老单于拂袖离去,不再挺直的后背,此时更显苍老。

    努哈尔一把将赤木提起,暴突的眼球显现出他无穷的愤怒与失望,他冷声责骂道:“以命相抵?你以为你伟大了?你那是逃避,是懦弱,是无能!我与父王力保于你,你便是这样回报我们?”

    “父王老啦!他最盼望的便是儿女安好。可你呢!只顾自己洒脱,何曾想过父王?何曾想过我?大楚玄觉玄夜两人兄弟同心,齐力挽救大楚于水火,不离不弃。而你我,同样是两兄弟,同样是王子,父王肩上的重担,迟早会全落于我们手上,你便是如此对兄长?让兄长一人为振兴匈奴帝国劳力伤神,拼尽一生?赤木,你若如此,便当真是不孝不义!”

    努哈尔说完后松开赤木的衣领,不再看其一眼,愤愤离去。

    赤木瘫坐于地,双眼无神,泪流满面!这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落泪。

    “父王,王兄,赤木知错了。”

    弩池城下。

    将士们或哭或笑,同大风诉说着自己的近况,诉说着自己的思念。而小部分没有故事的士兵,置于此景,也是心有戚戚焉!内心无比压抑。

    城墙之上,玄夜还是那个姿势,静静地看着他的士兵,任由大风击打。

    他知那是英魂在责怪自己:在先皇错信佞臣,妄下决断时,为何孤傲的不去阻止,任由它发展。结果导致这国家生灵涂炭,多少忠魂埋骨他乡。

    他也恨!也怨!所以惩罚自己,固执地不肯离去。

    夜深了,风停了,温度也越来越低,将士们早已回去歇息。两个时辰后,天便要亮了,届时,他们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收粮,练兵,制铁,无一不是重中之重,唯有安定疆土,才能让英魂安息。

    楚月走至玄夜的身边,动作轻柔的为其披上披风,转而心疼道:“爷,夜深了!回去吧!”亲身经历过这场跨越数千年庄严而肃穆的祭祀,楚月能深深感受到身为一方统帅,一国王爷的内心酸楚。可是,也仅此而已,在她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任由他弄垮自己的身体。

    “其实,这一切本可以避免!”玄夜没有回头闷声说道。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可他心有愧意使他无法挪步于温暖之所,而她的靠近却使这一切轰然崩塌,原来,他是害怕冰冷的,他也是畏惧孤独的。

    “本王知先皇行事糊涂,却因自己性子不喜朝廷争斗,不喜勾心斗角而远离朝政。封王之后更是躲于封地不愿回朝。如果本王能对封地外的百姓多上点心,能为父皇分担些事,这个国家绝不会至如此境地。”越是夜深人静,越是无法原谅自己,皇兄入昆仑拜师之前,曾拜托自己多替他顾着朝廷,是他无信。所以现在哪怕要他要付出所有,他也要为自己之前的愚蠢买单,要为他的皇兄,他的百姓,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

    “爷,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会犯错,但贵在自知能改。往日之事不可回,未来,爷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爷,您已忏悔过了,我们回去吧!”楚月从后面紧紧抱住玄夜,他的身体好冰,好凉。楚月与他紧紧相拥也没有让他温暖过来。对于此时的玄夜,楚月感觉很陌生,很害怕。她迫切的想要回到她们的住所,迫切的想要他恢复到之前的无畏状态。

    良久,玄夜渐渐恢复了情绪,眼中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对楚月温情一笑之后,回温的大掌执子之手,阔步往城下走去。

    “月牙儿,万幸有你!”有你,才有弩池的今天,有你,才有,本王的明天!

    楚月舒心一笑,她独拥的柔情王爷回来了。楚月用力握了握与她紧紧相牵的大手,以此表示回应,两人心灵相通,对视一眼,脉脉温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短短几日,匈奴便两次进攻,使得楚军更是不敢有丝毫松懈。个个勤学擒敌,苦练刀法。

    “王爷,你今日又要去工铁房啊!”听到玄夜起身的动静,楚月一溜烟地爬了起来,慌忙扯住其衣袖,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说道。今天可终于让她逮着了。之前答应的好好的,不管再忙,一定会回来休息,他便是这样敷衍自己的?

    整日天不亮便走,直至自己已深入梦中时才回来,一去便是整天见不着人。若不是楚月每日早起看到身旁被褥有睡过的褶皱,与留有那若有若无专属他的迷人气息,楚月都不相信玄夜曾回来过。可偏偏自己每日等他至半夜,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来袭而次次错过。

    尽管自己进工铁房寻人并无不可,反正玄夜也带她去过,与里面的众人相处的也十分融洽。楚月把自己所知的所有类型的武器都画图讲解了一遍,谁知更是被他们捧为神人,坚决不肯放人,而玄夜那腹黑货每每都早早的躲了起来,不去看她那委屈的小眼神。其实她不过是在学校画多了机械素描而已。

    之后,自知自己几斤几两的楚月,再不往那走一步,甚至到现在一见到工铁房的人便绕道走,哪怕对方只是个小兵。(工铁房的小兵有个特色,那便是——光膀子!)

    玄夜如狼般夜视的深邃眼眸,望向撒娇依恋于他的佳人,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对其宠溺一笑:“月牙儿想爷了?”他又何曾不想与她多说说话,多陪陪她,可情况紧迫,他有太多的事需要亲力亲为,除去工铁房,士兵的操练、莫山铁矿的挖掘与保密,皆需他亲自把控。容不得他顾念太多的儿女私情。只能在每夜休息的两个时辰里匆匆赶回来,抱抱她!以解相思之苦。


第四十九章 制衣

    楚月借力一跃而起,往玄夜的俊脸上深深落下一吻,尽管心中万分不舍,但还是强颜笑:“爷,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能与他说说话,她已经很满足了,她知道事态危急,明明不需要王爷亲自上手的工铁房,却成了王爷的常待之地。只是因为多个人,多份力,多把刀!

    玄夜紧锁眉头,满是愧疚回落一吻后,随即迈着沉重的步伐不敢回头的狠心离去。他害怕再多待一刻,便会就此沉沦,再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边。

    月牙儿,等我!灭敌之日,即皇兄赐婚之时。即使那时,爷,不在了,爷也将为你谋一个安生之所,保你一世富贵荣华。

    望着玄夜决绝的背影渐渐的消失于眼前,楚月抬起双手默默地擦干满脸的泪水,强打精神起身前往女兵忙碌的地方。

    同她们一起织布,裁衣。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才不会乏味,她受够了一天到晚坐在织机面前递综、穿杼、做穗、织布,如同机器一般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没有停歇。她要亲手为玄夜制作衣服,以此打发她寂寥漫长的时光。

    从里至外,从上到下,从款式到搭配,从春秋到冬夏,皆由她亲自操刀,独立设计。

    从小便喜爱古装的楚月,在习得素描之后,曾有段时间专门从网站搜索好看汉服,以此来临摹、鉴赏。

    她喜欢汉服的飘逸绝美,也爱它的端庄典雅。

    楚月将脑海中的古装服饰一一过滤,从中选择出了几种特别适合玄夜气质的款式,蹲在院中进行描摹。

    上官静看着楚月用炭笔再石块上写写画画老半天,以为她无聊到靠这种游戏打发时间,她摇摇头叹息着走了过来。

    “小月啊!我知道你陪着我织布很无聊,可你也别玩这种小孩子游戏啊!你看你把自己的手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上官静指着楚月那双被炭笔弄得乌黑的手,百般无奈道。

    走至楚月身边,上官静不由分说便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势必让她把手给洗干净:“小月,你有这闲工夫,多给我做做点心该多好!”

    楚月噗嗤一笑,这吃货!时时刻刻不忘吃之一事。

    不过她也任由上官静拉着自己乱窜,反正她的图稿也已经画完了,不需要再执炭笔。

    上官静如同对待妹妹一般为楚月冲洗着脏手,仔细的连指甲缝也不放过,一边洗一边还不忘责备着。

    楚月享受着这闺蜜之间的温情,任由上官静如何唠叨,她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对方,绝不还口。

    洗干净手后,俩人又返回纺织间。工作量太过庞大,容不得她们偷懒耍滑。尽管楚月并没有义务做这些事。

    “阿静,我想给王爷做些衣裳。希望你能给批我点布料。”

    楚月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并不咋好且充满质疑的上官静,连忙说道:“你放心,我只用我的织的布中的那一小部分,并不会妨碍到你们的进度的。”楚月朝“绝不徇私的监工”上官静举手保证,并牵着上官静来到大石块前,给她看自己画的图搞,证明她之前并不是在无聊玩闹。

    上官静并不看好的随意瞥了一眼,可谁曾想,只此一眼,竟是再也移不开眼睛,连连惊呼:“小月,这都是你画的?好美啊,画的也好,衣裳款式也美!”虽为军人,却更是女人,天生对美服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上官静只是个为爱痴狂而从军的傻女子,并不能称之为军人,尽管她已位居副将一职。

    “嗯,这边是我为王爷设计的服饰,什么款都有,怎么样,够霸气吧!而这些呢!是广袖留仙裙和改革后的曲裾,是我们女子的服装款式······”

    上官静死死地盯着广袖留仙裙,眼冒红心,再也迈不动步子。

    “小月,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答应你,不过,你必须给我做两套广袖留仙裙!”虽然只是寥寥数笔,可还是难以掩饰裙装之华丽,之唯美。不难想象这做出成品来该有多么惊人的效果。

    楚月本就没想过撇开她,自是满口答应:“嗯!我还要几个女红好的帮我绣图。”特别是礼制层面的,某些纹饰只有贵族能用,有些颜色又只是平民的专属。楚月对这些是一无所知。她顶多能用十字绣针法,在绣布上绣绣小花、小叶子,而且还必须先把点点好。

    “好,我这就去给你叫人。”上官静已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衣裳马上就能做好。

    楚月赶忙阻止:“不用那么急,等我做好的衣服后,再叫人也不迟。你就别操心了!到时我再替她们多织两天布,把工给赶上。”她一来是想打发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二来也是想为玄夜做点什么,让他开心。她可不愿为了这个而耽误制军装的进度,到时候引得玄夜发火,那就得不偿失了。

    上官静用力一拍楚月的双手,不悦的道:“说什么呢?如果不是你发明了多线一体纺织机,我们的织布速度能有这么快?什么就叫耽误我们的进度了,这话,我可不爱听。”

    楚月忙缩回了双手,赔笑道:“是是是,我的大小姐,小的不该妄自菲薄,而应该”心安理得“的接受您的好意。”

    楚月揉搓着发麻的手背,暗自骂道“这死丫头,下手这么重。”

    上官静这才满意的踱步回去,继续织布裁衣。

    也幸亏留仙裙留住了阿静的视线,否则以她那性子,还不得全部来一件?这后面的女款服饰可都是是件件精美,比之留仙裙可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近段时间好吃好喝的调养着,楚月早已不是穿越过来时的豆芽菜身板,尽管苗条如斯,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翘的翘。被平胸压抑看多年的楚月,这下可是翻身农民把歌唱了,后世的露胸唐装她也有心要多做两件,就算不被先在的人所接受,偷着乐乐也是好的。

    汉服,是夏商周时期直到明朝末期的华夏民族服饰的总集合,可追溯到三皇五帝时期,到汉朝已完善并普及。三千年来其基本特征没有大的改变。

    汉服主要特点是交领、右衽,不用扣而用绳带系结,显得洒脱飘逸,仙气十足。楚月尤其喜爱这种风格。

    在现代,她也曾为秦羽在网上量身定制过一套白底水墨画的直裾之衣加长袍,腰配手工绳带,再系上一块高仿玉佩,即使发型与衣服分外不搭,但以秦羽独特的公子气质,如此混搭,竟也格外亮眼。

    她在公园为他拍摄写真时,引来无数过往的女生尖叫连连,围追堵截不愿离去,直呼一定是哪位还未出名的明星。合拍偷拍,一时间不亦乐乎。微博、朋友圈皆被刷爆,她们齐齐怒吼:此男不红,天理难容。

    此后经常有经纪公司循声而来,要与之签约,可皆被其母严词拒绝。而也因此秦母更是不喜楚月,她的儿子将来是要走上仕途的,而不是在电视上卖笑的。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她就知道,羽公子一定是适合古装的:

    白衣翩翩,温文儒雅,美如冠玉,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朝她微笑,楚月便感觉她的整个世界温暖如春,如此美好,简单纯粹,鸟语花香。所有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第五十章 等良人兮

    大楚以黑为尊,这与玄夜气宇轩昂的王者风范浑然一体,更突显了他的冷酷与霸气。

    古装不像现代装那样特别讲究曲线感,甚至某些衣物男女皆能穿,所以制作起来反倒不费劲,不需要用皮尺量的特别精准。为了能给楚王一个惊喜,楚月都是夜里趁玄夜熟睡后,偷偷用自己的手臂测量的。而楚月也趁机做了不少“情侣装”。直裾、曲裾、衣袍、上衣下裳,每样都做了不少。她不担心棉花不够军队所用,因为上官静曾说,莫山的棉花补给弩池的士兵,那是绰绰有余,而青城今年的防寒物资筹集的并不少,毕竟是皇帝亲自带兵驻守,三大世家控制住粮食后,并不敢再摸虎须。

    而此时的上官静则坐在织机旁唉声叹气:“如果小月和兄长在一起,那该多好,那她也就······唉~”

    直觉告诉她,举止儒雅的大哥应该喜欢小月这种类型的姑娘:静若处子,动如脱兔,鬼点子又多。

    思及兄长,上官静又是一阵烦闷。多日未接到其回信,随后又有匈奴的突然进攻,由此九哥推测,定是信的去向出了问题,也许信被匈奴截到,知制盐之事,才有的后来的大战。可信是怎么经过弩池,而悄无声息的到了匈奴手里。难道是军中出了叛徒?这,谁也无法确定。

    玄夜为查此事,特以密信的形式向青城玄诀那儿发去了消息,并派兵送去了丰厚的粮食与棉花。且告诫军中众人,不得再私通信件(其实只有上官静),所有信件都必须按程序走,且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不日,衣裳皆已经制好,只等待图案的落成。每日只织布、填棉花的楚月并不如之前的劳心劳力,故此,常常会来点午休,而晚上也有了精力等待玄夜的归来。她想清醒的靠近他,温暖他,否则,便和整日不见人的感受是一样的。

    屋内烛影摇曳,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更显深夜的孤寂与漫长。

    床上的楚月缓缓睁开双眼,枕边的空荡告诉她,人,还未归。

    楚月拿起衣架上的外套,随意往身上一披,打着赤足,走出房中。

    她没有去弄吃的,因为玄夜之前有说过,一切皆不缺,只缺睡眠,回来便只想搂着她,不管其他。素有有洁癖的他,有时甚至连沐浴都忘了,直到第二日发现身上有味道才匆匆洗洗。

    楚月静静的坐于廊中护栏上,双腿曲起,双手交叉环抱放于膝盖之上,下颚则轻轻的抵于手臂,就这般痴痴的盯着门口,期待下一秒便是他的推门而入,她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以解相思。

    月影已西移,良人还未归!

    爷,月牙儿想你了。自那一早匆匆别过之后,又有七日未见了。日日思君不见君,同床共枕竟也未得其面,皆怪自己太嗜睡了。

    楚月沉浸于过去的美好之中,淡淡的笑着回忆着:他的霸道,他的柔情,他的宠溺。

    可是,回忆为何如此之少,楚月紧锁俏眉。

    却原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相处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吱~”大门的响动冲走了楚月心底的那丝烦闷。

    楚月一跃而起,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呼啸至尚未完全打开的院门前。只想更快点见到他,靠近他,抱抱他,却连外套掉落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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