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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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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个儿的那个更是奇怪; 他面相十分阴柔,却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实在别扭得很。
  这二人肩并肩走了过来,高个儿的“络腮胡子”开口道:“我们想要出海。”
  王冲打量二人一眼,发现矮个儿的那个身形瘦削,正被“络腮胡子”紧紧箍着腰。
  他想起闽中那边契兄契弟的习俗,不由问道:“这是你‘弟弟’?”
  “络腮胡子”点点头。
  王冲有些纳闷,他常年在码头巡查,山南海北的人都见过不少,闽中当地的口音他也算熟悉,可这位“络腮胡子”却说的是一嘴流利的大明官话。
  “你‘弟弟’看起来身体好像不算太好,”王冲见“络腮胡子”一直用手搂着“矮个儿”的腰,以为这位契弟身子虚弱,便好心提醒道:“海上风浪大,我看还是等人病好了再上船吧。”
  他说的倒也没错,坐船出海少则数日,多则数月,身子利索的都有可能中途染病,别说带病上船的了,怕是治都没地方治。
  “络腮胡子”却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地道:“我们要出海。”
  王冲见他不识好人心,心里暗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闲事,公事公办地问:“哪条船?”
  “乔泉。”
  王冲翻了翻手上的册子,上面的确有一艘,船号是乔泉。
  “有照儿吗?”他又问。
  “络腮胡子”从怀中掏出一本硬壳薄册递给对方。
  那是出海贸易的引信官单,很多所滥竽充数的所谓“官船”都没有,有也是假的。王冲方才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气儿不顺本想难为一下对方,却没想到他直接拿出了一本真的。
  王冲眨了两下眼,立马换了个副面皮,客气笑道:“您请上船。”这类人多半和上边的卫所官军沾亲带故,不然也不可能有门路弄到真的引信官单,还是不惹为妙。
  “络腮胡子”搂着“矮个儿”登上了那艘船号为“乔泉”的福船。
  拖船埠内还有两艘尚未出港,“乔泉”号排在了第三位,待前面两艘出港后,便可紧随其后。
  一登上船,“矮个儿”就抬手推开“络腮胡子”,后退几步站在一旁。
  “络腮胡子”一把将黏在脸上的假胡子揭掉,正是条川道泉。此刻二人已登船,只待一两刻钟后,便可顺利出港,从天津卫出海,一路回到日本。
  他心中快意,也不计较杨清笳推开自己。
  条川道泉见她独立凭栏,低头看着海面,目光茫然毫无焦点,海风吹地她鬓发翻飞,衣角猎猎,仿佛下一刻这瘦削的背影便会纵身而下,或融入一望无际蓝天,或沉入广袤深湛的海下。
  他忍不住上前拽住她后退几步。
  杨清笳毫无防备被对方拽了个趔趄,回过身看着他,目含讽刺。
  “你要做什么?”条川道泉皱眉问。
  “不过是看看碧海蓝天,”杨清笳瞧他惊怒不定的模样,哂笑一声:“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从这里跳下去吗?你不是恨我么,我若从这里跳下去,岂不是一了百了,正遂了你的心意?”
  条川道泉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咬牙道:“你休想!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她嘴角微微挑了挑,讥讽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他,不再言语。
  条川道泉见对方到了此种境地,仍旧视自己为无物,怒从心头起,几步上前,抬手想要抽她一个耳光。
  杨清笳不闪也不躲,只抬眼静静看着他,眼神中半是憎恶,半是怜悯,尖戕似已透过皮囊血肉,看穿了他内里腐朽衰败的灵魂。
  条川道泉被她的深棕色的眸子盯着,竟感觉自己像个满面粉墨的戏台丑角。
  明明对方才是阶下之囚,明明对方才是应该痛苦恐惧之人。
  “你还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来救你吗?别做梦了,他现在恐怕还不知道你在哪!”
  提到段惟,杨清笳漠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然而那也仅仅是一瞬,她只淡道:“我同你一般,都不希望他来。”
  条川道泉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一阵滔天怒意夹杂着妒忌涌上,然而他抬起的手,却迟迟挥不下去,杨清笳纤细的脖子上还印着一圈青紫的指印,看上去便如苇杆一般,脆弱易折。
  “东家,前面两艘都已经走了,咱们起锚吗?”后面还有船在等着,一旁的甲长只能硬着头皮上来问。
  他收回手,冷哼一声:“起锚。”
  “哎!”甲长应了一声便下去干活了。
  须臾后,福船缓缓移动,不消片刻便驶出了拖船埠,行在了茫茫大海上。
  杨清笳回头静静看着码头,直到再也看不清什么,方才垂下眼。
  “哗——哗……”破水声阵阵,高大的福船缓缓行进着,没人注意到右舷阴影处,一艘体型娇小的蜈蚣船正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它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贴上了船梆。

☆、第159章 生死斗

  “乔泉”号本就是条川道泉事先安排好的船只,是以船上并没有大宗货物; 所以吃水并不深。
  为了增加船只的稳定性和平衡性; 船梆两侧都吊起了数目相近的木箱; 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倒是给蜈蚣船里的人提供了登船的方便。
  只见一个身形灵活的人影从蜈蚣船舱中跃出; 用缆绳将足下的船与福船连在了一起。
  他双手拽着福船船梆上的绳子; 脚下一个发力,平地蹿起半丈有余,轻松踏上了悬挂在船梆中央的木箱上,接着整个人便如同灵猿一般; 噌噌几下便扒住了福船的船沿。
  然而他并没有贸然上船,而是只露出个头来,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甲板上的情况。
  偌大甲板上正有一人孑立; 她虽穿着一身力巴的粗布衣服; 但那瘦削挺拔的背影太过熟悉; 他曾无数次就如现在这般远远望着,既不敢贸然靠近; 又无法毫不留恋地割舍离去。
  他不能轻易露面,想了想,单手掏出随身带的火折子朝杨清笳方向扔去。
  船刚出海,杨清笳还留在甲板上,条川道泉则刚刚走回船舱。
  杨清笳以背而对,突然觉得后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打了一下,她略些警觉地转过身; 便看见不远处的船沿上露出了半截人影儿,她冷不丁吓了一跳,却没有打草惊蛇。
  杨清笳定睛细看,对方穿着一身靛蓝常服,颀长的身子趴伏着,正是段惟!
  她心中一阵狂喜,面上却不敢有分毫表情。
  段惟朝她微微勾了勾手,杨清笳会意,便装作看风景一般,慢悠悠地向那边踱去。
  然而她还未及走到一半,条川道泉突然从舱中走了出来,对她道:“进舱吧,外面已经起风了。”
  杨清笳怕他看到藏在不远处的段惟,便停住脚步,道:“我还不想进舱,里面很憋闷。”
  条川道泉出身倭寇,对出海航行自然驾轻就熟,然而杨清笳却是实实实在在的内陆人,平时想必没有太多机会坐船,思及于此,他便道:“那好吧,我陪你站一会儿。”
  杨清笳心中一冷,淡道:“不必了,我自己就好。”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跟我在同一个地方多待一会儿都不肯?”条川道泉本是一番好意,却见对方再三推辞,不由愠道。
  她往回走了几步,淡道:“我不过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又何必想太多?”
  条川道泉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捉住杨清笳的手臂:“你是我于神前明媒正娶的妻子,早晚都得习惯和我在一起。”
  对方五指如铁,攥得她生疼,杨清笳不耐,微微挣动几下,对方却越攥越紧。
  条川道泉见状得寸进尺,直接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光天化日,你不要太过分!”她一想到段惟就在旁边看着,便越发不自在地挣扎起来。
  条川道泉见对方眼中那掩不住的厌恶,似是十分排斥自己的接触。他心中不忿,竟低头便冲她唇上吻去。
  杨清笳偏头躲开,对方却不肯放过她,灼热的口唇在她颊侧嘴角胡乱逡巡,竟是打算用强!
  段惟在一旁隐着身形,原本打算伺机而动,然而他此刻见条川道泉如此无礼,实在是忍无可忍,一跃而出,喝道:“放开她!”
  他并不是冲动莽撞之人,甚至比一般人要冷静自持许多,可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杨清笳被另外一个男人轻薄,无异心如刀绞。
  条川道泉没想到有人跟到这里,他眯眼细看,竟是冤家路窄!
  对方便是上次三间山上,与自己有断臂之仇的那个男人。
  他推开杨清笳,冷笑一声:“我原本想着放你一马,你自己倒是找上门来了,简直是不知死活!”
  段惟道:“条川道泉,你私渡大明,杀害楚家上下三十一口,掳走大明御状,其罪当诛!速速将人放了,或可留你全尸。”
  条川道泉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道:“真是大言不惭!”
  “手下败将,安敢言勇!”段惟抽刀出鞘,直指对方,断然道:“放人!”
  条川道泉单臂抽出藏于身上的短剑,挽了个剑花:“取尔性命,正在此时!”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二人眨眼间便相斗在一处。
  上次东倭三间山一战,条川道泉用刀,段惟使剑,这次却又恰恰相反,只不过结果是否也能相应逆转,却是不得而知了。
  条川道泉被段惟斫断右臂,若是一般习武之人,断了右臂便等同于成了个废人,有心智和耐力再从头来过的,恐是寥寥无几。
  然而条川道泉却是幸运得很,他本来左手便会用剑,只不过用的不是寻常的长剑,而是袖里剑。
  后来他只剩左臂,便自己重新精修了剑术,虽及不上过去双手开弓那般凌厉,却仍旧算得上一流高手。
  今日二人抛却宝刀名剑之利,一时间倒也不相上下,各擅胜场。
  短短半炷香,条川道泉和段惟已战了三四十招,刀风剑气四下迸射,你来我往之间,险象环生。
  一旁的甲长和副甲长见船上有人生死相斗,尽数躲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段惟荡开对方刺向自己喉间的短剑,双腿左右成弓,抱刀拥肘,一招“怀抱琵琶”,将一直贴身上前的条川道泉逼退,随即“白云盖顶”“东临碣石”“鸿雁穿林”三招少林梅花刀法连用,逼得对方退身让距。
  条川道泉所用的短剑需近身方有奇效,故而段惟改用大开大合的陌刀刀法,以期远攻克制。
  这套刀法据说是唐代名将郭子仪所创,专门适合刀身长直,刚正凛然的唐刀。
  绣春刀虽比不上唐刀铸造工艺那般精湛复杂,然而此时此刻使出,犹有奇效。
  十招过,条川道泉败相已显。
  又十五招过,他已左支右绌,勉力招架。
  段惟想一鼓作气将其拿下,然而对方却并未如他所愿。
  条川道泉后撤几步,蓦地收剑,脚尖一挑,盘放在甲板角落的粗绳便如同被人捏住七寸提起的长虫,他凌空抓在手中,腕子泄力,粗绳顿时变作了长鞭,朝对方飞去。
  段惟没想到对方执绳拦腰抽来,赶紧拧身躲开。
  这一击落空,条川道泉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接连六七鞭袭来,逼得段惟频频矮身闪躲,狼狈不堪。
  方才段惟仗着长刀在手,将条川道泉始终屏退在五步开外,占尽上风。现在对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长短瞬间易主,果真风水轮流。
  段惟此行志在救人,无心恋战。现下条川道泉足抵对面船沿内侧,与他相隔足有一丈。
  段惟瞧准时机,一招“长桥卧波”,轻巧地旋身带过,捉住杨清笳的手臂便要挟她退下船,然而还未及踏出两步,就被条川道却如影随形的鞭锋逼得不得不停下步伐。
  条川道泉从未学过什么专门的鞭法,然而他实在是精于武道的天才,聪明地将刀法化于绳鞭之上,虽非鞭鞭精准,却也是刚柔并济,飒然有声。
  段惟眼见腕子粗细的绳鞭迎面飞来,连忙挥刀削去那拳头大小的绳头疙瘩,否则这一下若抽在身上,定然要胸骨崩碎。
  条川道泉一击不成也不收势,反而横鞭便扫,只方才那一下,段惟身后的木箱已被拍得粉碎,他不敢直撄其锋,不得不翻身歇过。
  条川道泉这一扫,粗绳曳地却将段惟之前遗落在甲板上的火折子打飞到了一旁。
  火折子散落在地,断成两截,里面的火硝棉一遇空气便起了青烟,瞬间就引燃了甲板上摊成一堆的废旧绳子。
  这捆绳子原是缚帆所用,近日无雨,绳子本身干燥,经常受风吹日晒已有些糟碎,现在一见火苗顿时便欢快地燃了起来。
  此时已然起了海风,风助火势,火舌顺着绳子舔噬,不一会儿便引燃了福船两旁吊着的木箱。
  若是木箱里放的是普通货物,此时只消将木箱所连绳结割断即可。
  然而这艘福船随船配有两门小型火炮,这些箱中放置的,恰恰就是现成的火药。
  船甲长见此,根本无心救火,此地离码头不远,他又熟悉水性,直接一个纵身跳入海中逃生,其余船员也有样学样,尽数弃船而去。
  火蛇蔓过,顷刻几声爆炸连响。
  眨眼间,福船两侧便被炸出一个半人多高的破洞,海水霎时倒灌。
  偌大幅船顿时倾斜摇晃起来,条川道泉下盘功夫显然不稳,船这一晃,他便要趔趄栽倒。
  段惟抓住机会,一把抱过杨清笳欲飞身跃下船去,然而二人刚到船边,杨清笳腰间却突然被条绳子从后缚住。
  “想走?没那么容易!”条川道泉单臂一抖,她便被拖了过去。
  段惟只能回身抢上,却始终晚了一步。
  条川道泉将缆绳另一端绕在自己腰间缠了几圈,这下杨清笳和他成了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
  这艘福船造于闽中,船体均是木质结构,且不像广船铁力木那样防火,故而火势蔓延极快。
  条川道泉和段惟拼杀正酣,根本顾不上已经烧到甲板上的火势。
  板材遇火越烧越旺,不一会儿便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空气中焦糊呛人味道也愈来愈重。
  烈烈火光中,二人身影丝毫不慢,条川道泉似乎已不在乎今日是否能够全身而退,招式越发狠辣,竟是不顾自己满身空门,一心欲置对方于死地!
  段惟见周边火势越来越大,呛人的浓烟翻滚袭面,眼下情形再拖延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现下他被对方缠得毫无间隙,心中急躁,也不由发了狠。
  两人舍了防御硬碰硬,不一会儿,周身便添了不少伤口。
  杨清笳被条川道泉拽着,每每想伸手去解开绳子,均被拽得来回颠倒,头晕眼花。
  眼看熊熊烈火近在眼前,二人仍兀自在甲板上纠斗不休。
  段惟几次想要脱身,都被对方截住封堵回来,条川道泉显然已是不要命的打法。
  甲板上此时已沦为火场,鲜有落脚之处。段惟和条川道泉且战且走,二人转身攀着帆缆,继续缠斗。
  杨清笳腰身绑缚着绳子,不得不与条川道泉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困在桅下。
  然而火势太过猛烈,她能感觉到自己鬓端发尾都已有些焦糊,呼吸也愈发困难,再这么下去,上面的两个人还未分出胜负,自己就要被烧成焦炭了!
  还未等她有所动作,脚下却突然传来“咔嚓”一下木板断裂之声,杨清笳身子一歪,脚下踏空,竟是要往船舱里掉。
  “啊!”她不由惊呼一声。
  杨清笳所处位置的正下方就是驾驶舱,那里同样浓烟滚滚,火光烈烈,若坠于其中,怕就没命再上来了。
  段惟闻声看,见她有危险,便不顾条川道泉的攻势,挥刀将绳索断开,右臂硬挨一刀后纵身而下,一把将人提了上来。
  条川道泉也追了下来,三人又聚在了摇摇欲坠,满是毒燎虐焰的甲板上。
  福船已经沉下去半截,船梆两侧的木箱接连被引燃,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二连三传来,此时若再不弃船,盏茶内必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段惟见此,便背城借一,脱手将绣春刀以暗器手法,盈满内力,一招“堂前飞燕”,瞄准对方飞了出去。
  他曾经用这招,在东倭穷途末路之时,击杀了近在眼前的武士,为自己搏得一线生机,此次再用,亦是千钧一发。
  这一手实在太过刁钻,距离又十分近,条川双眼霎时张大,连忙侧身几步,堪堪避过刀锋。
  趁对方挡刀的空档,段惟故技重施搂住杨清笳向船边奔去。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条川道泉,对方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后,只顿了顿,便后发先至,挥剑紧抢了过来。
  脚下脆弱的甲板已是摇摇欲坠,距离三人不足半丈处,一个装满火药的木箱已经燃起火焰,想必眨眼后,便会将他们炸为齑粉。
  此刻已是穷途末路,段惟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将杨清笳推给条川道泉,阻挡对方阻击,那么自己便有下船逃生的机会;二是推杨清笳下船,然而他一旦这么做,自己势必要与条川道泉同归于尽了。
  他深深看了杨清笳一眼,随即毫不犹豫地用力推了她后腰一把。
  后者只觉身子一轻,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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