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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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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惟见状松了口气。
  杨清笳觉得吃下那颗药后; 原本如同冰封一般的身子逐渐回暖; 四肢虽然仍旧冰凉,却有了知觉。
  她抬头看; 见小凤还被绑在木床上,便对段惟道:“先将他放了吧。”
  段惟闻言走了过去,将小凤身上的束缚解开,小凤手脚一得自由,立马一个骨碌翻下身来,也不顾上腿还软着便连滚带爬地向外跑,瞧样子是吓坏了。
  段惟也无心追他; 他们二人现在有些狼狈,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
  他扶杨清笳走到尸体旁,伸手在那二人颈根处按了按,半晌也无一丝脉动,的的确确均已毙命。
  方九藤伏倒在了自己师父身上,如同交颈鸳鸯,终究是,生不同衾死同穴。
  杨清笳叹了口气,慨然道:“方九藤竟真的抛下妻儿,随他师父殉情而去。”
  “他的心已经死了,即算人活着,也无任何意趣。”
  “以死酬情,不知是痴心,还是愚蠢……”她说着抬手将方九藤的眼帘合上。
  段惟闻言,偏头看着满目悲悯的杨清笳,问:“你觉得,他做错了吗?”
  杨清笳面色苍白,戚戚然道:“这一段冤孽,又有何人无辜?”
  段惟亲眼目睹这一场生死离别,他不由想,若自己所处方九藤那个位置,又当如何取舍?他想着想着,竟有些不寒而栗。
  正如杨清笳所言,命运捉弄,何人可幸免?
  段惟道:“君子之乐,一系于天,一系于人,其可以自致者,惟不愧不作而已。”
  “然而真正能做到俯仰无愧的,又有几人?”她道:“方九藤爱上同为男子的师父,在众人眼中,或许不容于世,但在我看来,这却算不得错处。爱是一种感情,若能收发自如,择人而异,那人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她垂目续道:“方九藤的错,错在不该毫无决断,只想着靠逃避来解决问题。若当年他在娶妻之时,便能同他师父讲个清楚,从这二人之中果决选择一个,想来也应不会有今日之悲剧。”
  “人总想着不负如来不负卿,结果却往往背道而驰。他仅凭一己私利,便杀害这么多无辜之人,在他眼中,只有夏天无的命是命,那些乞丐对他而言,便如同猪狗畜生一般。人心可真是个奇妙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柔如春水,又可冷硬似铁。”
  杨清笳看着夏天无清瘦的脸,道:“夏天无痴长方九藤二十载,在这滚滚爱欲中却仍旧如同稚子一般任性。他知道自己徒儿违背誓言成了亲,却不找他坦诚相谈,问个清楚,反而将他妻儿掳走,蒙骗方九藤回药王谷。后来事情被揭穿后,他仍不愿坦诚相告,竟激对方错下杀手,铸下今日种种大错……”
  “至于方九藤的原配梁素菁,可怜之人亦必有可恨之处。她明知方九藤心有所属,还设计陷害他,强求来这一段姻缘,以至于酿成日后这种种悲剧,更不是良善之辈。”
  段惟没想到她将这三人纠葛剖析得如此透彻,他看着对方,她语声淡然,如同一尊无欲无求的泥塑佛像,段惟霎时间觉得她的理性,可恨非常。
  “你呢?你不也是这尘世中人吗?”
  杨清笳听此一问,方才那层浆白的面具才皲裂脱落,露出了里面的斑驳。
  她苦笑一声,神色复杂道:“你问得好,我也是红尘中人,又有谁能完全看破?我此刻说的头头是道,却不过是事后诸葛。他们都有错,都是为情所摆布……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只可惜,古往今来,能跳脱俗世,看破执念的人,恐是屈指可数。”
  “人活着难道不是靠那一股执念吗?既是血肉之躯,为何偏偏要做那无悲无喜的石头?”段惟转身与她面对面,抬手握住她的肩头,不顾对方诧异躲闪的眼神,垂眼看着她,定定道:“我不是方九藤,你也不是夏天无。”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清笳轻声问。
  “我当然知道,”段惟宽厚的手掌捧起她的脸,强迫看她看向自己:“这世间人千千万万,却只有一个杨清笳。我遇到你,便注定再无其他可能。”
  然而她并没立刻回应,只轻轻推开的他的手,转身道:“克允,你应该了解,在我心中,永远都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我可以永远都零丁孤独,却不能够失去自我。”
  段惟目光灼灼,在这逼仄斗室中,凌厉又霸道,仿佛在与杨清笳角力。
  他们都太过自我,连互诉衷情,都带着不肯后退的执拗。
  “你在害怕什么?”段惟道:“堂堂杨状师,难不成怕面对我时,守不住本心原则?”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坦然承认:“是,我是喜欢你,但比起喜欢,更多的却是忌惮,感情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像自己。若夏天无没有爱上方九藤,也许他现在仍是仙居药王谷的一代谷主;若方九藤没爱上夏天无,他现在也许早已过着悬壶济世,平淡和乐的日子;若梁素菁没爱上方九藤,那么她现在也许会是个受丈夫疼爱的贤妻良母。”
  段惟摇摇头:“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也说过,爱是一种感情,若能收发自如,择人而异,那人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杨清笳自知理亏,垂目不语。
  “你忌惮我,焉知我亦非如是?”段惟顿了顿,坦白道:“你太特别了,我有时甚至会觉得你根本不属于这个世间。你是我此生遇见过的最可怕的敌人,因为只要有你在,我便不可能无所顾忌。人有了牵绊,就会束手束脚。”
  杨清笳听至此处不由抬眼看他,谁知对方话锋一转,却道:“可当有人站在你身旁时,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慰藉?爱不是一种挞伐……我喜欢你也并不是要将你锁在触手可及之处,我只把你在放心中,无论你去或留,我都在原地。”
  杨清笳为他一番话触动,眼中双瞳晃动,水光潋滟:“你可真是……”她苦笑道:“不言则已,一语则惊人。”
  段惟也笑了笑,顿如雪霁初晴:“肺腑之语,无半句虚言。”
  杨清笳从未见他笑得如此快意,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
  “我不迫你现在便答应,来日方长,我愿意等。”他潇洒道。
  杨清笳此刻感激他的磊落雅量,道:“谢谢。”
  二人出了地下密室,锦衣卫的人马也赶了过来。
  杨清笳看着他们将两具尸体抬出放到板车上,不由道:“案子已破,凶犯已死,希望这三十几条人命,在天之灵能够瞑目。”
  段惟道:“待顺天府下了文状后便能结案了。”
  杨清笳想了想,还是道:“既已尘归尘,土归土,能否请锦衣卫通知药王谷的人,将这二人的尸骨接回去?让他们将这对师徒合葬在桃树下吧,也算圆了方九藤和夏天无的遗愿……还有方九藤的妻儿,他已不在人世,梁素菁孤儿寡母留在药王谷,未必会被照顾周全,倒不如给临清派传个信儿,让他们将人接回去。
  段惟闻言叹道:“你替陌生人竟也考虑得如此周全,怎就不知替自己多想想?”
  方才中毒自身难保之际,她还不忘惦记小凤的安危,这让段惟多多少少有些挂怀。
  “不看着你怎么行!”他喃喃道。
  “什么?”杨清笳不明所以。
  段惟摇摇头:“你身子骨不比习武之人,毒虽已解,但也需要静养一段时日,这案子后续便交给我吧。”
  杨清笳知道对方说得有理,听话地点了点头。
  正当他们要离开时,之前疯跑出去的小凤却走了回来,他终于镇定了一些,虽然脸上都是鼻涕泪水,但好歹是把吓走的魂儿又找了回来。
  “杨状师……”他红着脸,十分羞愧:“我刚刚吓死了,我不是故意逃跑的……”
  杨清笳笑道:“没事,方才的确凶险,你年纪尚轻,惊到了也是正常。”
  对方这话让他更加惭愧,他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一个头,大声道:“杨状师救命的大恩大德,小凤永远记在心里,小凤没啥能报答您的,只能给您磕头了!”
  他说完便又要叩首,杨清笳赶紧将他扶起,略带责备地道:“你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父母,不可轻易给别人下跪磕头。”
  小凤是个无依无靠的乞丐,过去为了讨口吃的,下跪磕头已是家常便饭,可如今听她这么说,就更加羞愧,只得狠狠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
  杨清笳见他如此,便知道这孩子尚有羞耻之心,还有救,便语重心长道:“你也算个大小伙子了,不缺胳膊不缺腿,何必一定要蹲街乞食,就没想过靠自己糊口?”
  小凤照旧低着头,拿头顶发旋儿对着她。
  杨清笳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对段惟道:“这孩子也算和我有缘,既遇上了,便不能不管,克允能不能让丐帮行个方便?”
  段惟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让小凤入丐帮,也算有个依靠。
  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点点头:“好。”
  小凤一听说能进丐帮,眼睛都亮了起来,赶忙信誓旦旦道:“我一定混出个名堂来,报答杨状师!”
  杨清笳只当他一时意气之语,压根没放在心上,却不知后来倒真的一语成谶。
  “对了,杨状师,”小凤看了看她身后的宅子,微微战兢地问:“那个人……死了么?”
  她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对方问的应该是方九藤,于是就回答道:“他离世了……”
  小凤闻言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愤愤道:“那人简直比地府里的阎王还吓人,要是不死,我以后怕是连睡觉都睡不着!”
  杨清笳闻言问:“你没受伤吧?”
  “受伤倒是没有,他一直绑着我,给吃给喝,不过那人看我的眼神忒吓人,他天天蹲在小黑屋里,对着床上躺着那个人啰啰嗦嗦地叨咕,再不就是拿着一本没皮的旧书,没日没夜地看。”
  “书?”她有些好奇:“什么书?”
  小凤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他似乎很喜欢那本书,天天睡觉都抱在怀里。”
  杨清笳实在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书,能让方九藤这样的人如此沉迷。她走到一旁陈尸的板车上,撩开蒙头的布帘,在他怀中摸了摸,倒真摸出一本没皮的书,她也不能在此细看,便揣在了怀里,带回了家。
  这件案子结束后,杨清笳着实休息了一段时间,一来是中毒过后元气未复,二来也是连日忙于破案,未曾好好休息,太过疲累。
  这期间段惟倒是抽空来看过他几次,还带了不少补品,杨清笳倒也不跟他见外,悉数收下。
  他公务繁忙,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反而是郑阕,隔三差五便来杨宅拜访,每次都打着请教律法的旗号,弄得杨清笳很难拒绝。
  这消停的日子还未曾过几天,宫内便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荧惑守心。
  正德皇帝朱厚照,驾崩了。
  ————本案完————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多时的小朱马上要以新身份回京城搞事了~
  谢谢影儿8810的地雷,今天爆个字数来谢谢所有支持本文的小天使。

☆、第135章 定策

  湖广安陆州,兴王府。
  晨光正好; 朱厚熜正在府内书房看书; 却听有人敲门。
  “何事?”他扬声问。
  门外人道:“殿下; 有封京城八百里加急的信刚刚送到。”
  朱厚熜神色一凛; 忙道:“进来!”
  管家推门进屋; 将信奉上。
  “下去吧。”他接过信道。
  管家点了点头; 刚要走出门时却听朱厚熜问:“袁老回来了吗?”
  管家闻言答道:“昨夜里刚到。”
  朱厚熜面色一喜:“将袁老请过来吧。”
  管家应了一声,出屋去叫人。
  不多时,一个年过花甲,眉目清和的老者开门走了进来。
  朱厚熜赶紧放下手中信; 迎了上去,尊声唤道:“老师!”
  袁宗皋接到朱厚熜的手谕便连夜从江西赶了过来,连官服都未来得及换; 一身的风尘仆仆。
  他微微行了个臣礼:“未知殿下叫老朽回湖广; 所谓何事?”
  朱厚熜见他满面疲色; 心中甚是内疚,然而事态紧急; 他却也来不及寒暄,开门见山道:“我们之前估计得没错,北面怕是要变天了。”
  袁宗皋闻言并未露出什么惊诧之色,只问道:“消息属实吗?”
  朱厚熜扬了扬手里已经开拆的信笺:“刚刚京城传来的消息,千真万确。”
  他将信递给对方,想了想又道:“可能也就这几日了。”
  袁宗皋接过,凑近眯眼看了一会儿; 便将信扔进了灯罩里。
  朱厚熜见对方并未言语,忍不住问:“老师,我们要不要提前入京?”
  袁宗皋摆了摆手,否道:“此刻尚且不宜北上,眼下京城还未发丧,谁先妄动,便会落人口实,授人以柄。”
  “那我们要怎么办?”
  袁宗皋拿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一个遒劲有力的“定”字。
  朱厚熜看罢,略微沉吟:“老师的意思是,只做全然不知,静候京城消息?”
  对方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
  他想了想,又问:“可如此一来,岂不被动?”
  袁宗皋道:“当年成祖就藩北平,而后兴兵南下,奉天靖难。此后便定下规矩,藩王未奉召不得入京,现今朝廷一日未发丧,我等便只能做个木头泥人。所谓不争便是争,大行皇帝膝下无子,依祖制,定会‘兄终弟及’,而年轻一辈皇子中,论才学,论亲疏,殿下您均是上上人选,如今殿下天时地利汇聚,更应稳住阵脚,静候佳音,切不可行短视之举,弄巧成拙。”
  朱厚熜听他所言,疑窦尽消。
  袁宗皋算是两代老臣,自他父亲就藩伊始,便随任长史,如今虽已到了颐养天年的岁数,却依旧忠心耿耿地辅佐新王,朱厚熜素来对他言听计从。
  他恭谨道:“老师说的是,是学生冲动了。”
  袁宗皋瞧他从善如流,垂目深思的模样,虽稚嫩了些,比之过去却已是脱胎换骨。
  他不由道:“殿下言重了,自打殿下离家半年而归后,为人处事便愈发安和周全起来,而且对政事也愈加关心,果然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朱厚熜闻言笑了笑,他抬眼向窗外看,仿佛这样便能相隔千里遥望那人的身影:“这都是因为一个人,她让我明白,人不能总凭着意气喜恶做事,也不能逃避自己身上早已注定的责任……”
  袁宗皋捋了捋须:“能让殿下如此受益,这人想必也是个少有的英杰俊才,有机会老朽定要见上一面。”
  “你会喜欢她的,老师。”
  袁宗皋见他双目含情,怅然若失,一副少年相思不自知的模样,心里诧异非常,不知是哪家女子,可得一向心高气傲的朱厚熜青睐?
  湖广这边按兵不动,京城却已是风雨欲来,暗潮汹涌。
  书房议策三日后,宫中发丧。
  正德帝崩于豹房,庙号“武宗”,谥号“承天达道英肃睿哲昭德显功弘文思孝毅皇帝”,葬于康陵。
  帝星陨落,天下缟素,人皆戴白。
  朱厚照一生荒诞不羁,与他的先祖相比,无疑是个无甚建树的十足昏君。
  他是个极度崇尚自由的人,却偏偏生在皇家。
  他想当个沙场点兵的将军,却只能枯坐金銮殿。
  他可以出雷霆手段诛灭刘瑾,平定安化王之乱,应州激战小王子,却又大逆不道,兴建豹房,宠幸“八虎”,江彬这等奸佞小人。
  后世史书对他极尽贬低之能事,盖棺定论后也无一丝褒言。
  在杨清笳看来,这位壮年早逝的一代帝王,只不过是被命运开了个玩笑,坐错了位置。
  有人只想做个醉卧沙场的将军,却不得不被禁锢在九五至尊的位子上煎熬至死,如朱厚照;
  有人明明是个方外逍遥的闲散藩王,却穷其一生只想南面称王,最终惨淡收场,如朱寘鐇;
  有人身为六根不全,刑余之人,却不甘籍籍无名,贪功图誉,弄巧成拙,最终留下骂名滚滚,如王振;
  有人文治武功,惊才绝艳,却隐姓埋名,肯于人后,三载枯坐自省,一朝龙场悟道,被后人与孔、孟、朱并称为“四圣”,如王守仁。
  这世上,求仁得仁太过艰难,事与愿违终才是常态。
  造化弄人,诚不我欺!
  现今整个大明都笼罩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氛,全国寺庙鸣钟三万响,以保朱厚照得往西方极乐,家家户户焚烧的冥纸让京城的天,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阴翳。
  朱厚照的离世,扔给了朝廷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何人来继承皇位?
  按照祖制,自然应当由太子继统,然而莫说是太子,就连半个子嗣,朱厚照都未曾留下。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张太后和内阁重臣还来不及为武宗逝世悲痛,就陷入选择新帝的忧虑之中。
  清宁宫,暖阁。
  张太后正看着桌上的宣德炉,那是朱厚照刚刚登基没多久亲自送过来的。
  如今物件儿仍是那个物件儿,人却已经不在了。
  思及于此,她又忍不住默默垂泪,身侧的宫女赶紧递过绣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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