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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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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则两三日,长则四五日才埋一次。
  杨清笳追问道:“三日前‘迎客来’的东西现在何处?”
  抗包那人指了指脚下方才被他扔下的:“这个就是。”
  她松了口气,倒也省了再刨坑寻物的麻烦了。
  杨清笳从怀中掏出白布手套带上,又取出自制的口罩覆在面上,瓮声瓮气道:“你们都退后几步。”
  抗包那人见这架势预感不妙,赶紧撒腿跑出去老远。
  倒是段惟,依旧站在原地不曾挪动半步。
  杨清笳见状有些无奈,只得将怀中带着的绣帕递了出去。
  段惟从善如流地接过,将口鼻捂住,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沁入鼻腔,让他不免有些晃神。
  她解开紧束袋口的草绳,将油纸包打开。
  一股常人难以忍受的**味道顿时溢出,她带着厚布口罩都不由皱了皱眉。
  杨清笳松手将袋子倾倒,段惟则去不远处随手折了两根树枝,将其中一根递了过去。
  段惟有轻微的洁癖,杨清笳本不想让对方与自己一起动手,然而段惟却不肯在一旁袖手,二人只得一起翻找。
  一人高的灰桶所套油布袋子可不算小,他们强忍不适,约莫一炷香后,还是找到了。
  已过了数日,那头颅明显已经**,上面偶有蛆虫爬过,看上去十分可怖。
  杨清笳压下心中恶心,将东西装入箱中,和段惟一起回了城。
  二人直奔顺天府府衙,将找到的首级送了过去,惹得衙内一干人等又是一阵耸动。
  段惟随即派人去后里巷找到了那个叫小凤的乞丐,带他去衙门认尸。
  那小凤听说自己大哥找到了,简直喜出望外。
  然而衙差一路领他往义庄走,他这才反应过来,人找是找到了,不过已经不在人世了。
  杨清笳有些于心不忍,虽说能确定死者身份的,只有这少年一人,可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亲眼目睹自己大哥四分五裂的残躯,还是太过残酷了。
  小凤撩开白布后登时嚎啕大哭,突如其来的阴阳相隔裹狭着莫大悲伤压倒了害怕,闻者无不动容。
  这世上,残酷的往往不是命运,而是人性。

☆、第110章 “卞咬金”

  京城饿死个把乞丐; 并非什么新鲜事。
  可如果这乞丐是不明不白遭人大卸八块,像段臭了的咸鱼般被丢到各个酒楼的灰桶之中,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尽管段惟已三令五申所有人均需守口如瓶,然而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这骇人听闻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或许并非每人均负同理心,不过恐惧这种情感却是共通的。
  众人均在想; 凶手今日能杀个乞丐; 明日保不齐就会举着屠刀找上自己。
  顺天府已多年未曾如此人心惶惶了。
  坊间人人自危; 各种离奇荒谬的传闻不断发酵,所谓三人成虎; 传得次数多了; 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破案的压力陡增,府衙显然已有些顶不住了。
  如此一枚火坑里刨出来的山芋,府衙岂肯独自烫手?自然要丢给锦衣卫,美其名曰能者多劳。
  然而指挥使江彬此时正忙着结党营私; 媚上欺下; 哪里有心思亲自过问这些“杂事”; 查案要务自然落在了众位下属身上。
  杨清笳心里惦记着此事; 沐浴更衣休息了一晚后; 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后里巷。
  打发走上来讨要的其他乞儿; 她寻目而视; 终于在墙角处找到了他。
  小凤神色低落地坐在那儿; 瞧着有些呆愣;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好吗?”她走过去,开口轻声问。
  对方闻言抬头,见有人过来,便匆匆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杨状师。”
  杨清笳看他眼睛通红,也不知哭了多久,不由微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毛躁的乱发。
  这下小凤却是哭得更厉害了,杨清笳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轻声安慰他。
  “我大哥……是不是要下地狱?”他抽噎着问。
  杨清笳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说?”
  小凤哑声道:“我听人说,身子不是囫囵个,死了之后不能去好地方,只能下十八层地狱。”
  她道:“不要听别人胡说,一个人死后是去极乐还是下地狱,跟是不是囫囵个没有关系。”
  “那和啥有关系?”
  杨清笳问:“他是个好人吗?”
  小凤赶紧点了点头:“我大哥是好人,他自己吃的都不够,还把讨来的东西分给其他人。”
  “那便是了,”杨清笳道:“好人都不会下地狱的。”
  小凤听她这么说,似乎放心了些:“那我大哥下辈子是不是能投到一个好人家里?可不要再像这辈子,活着时候遭了大罪,死之后连个囫囵个身子都留不住!”他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杨清笳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并未告诉他——人多半儿是没有下辈子的,活便只能活这一世,痛苦也好,幸福也罢,都是各自的缘法。倒是像自己这样的怪物,孑然穿梭五百年前再世为人,个中滋味还要重头再历一次,如此想来,岂非悲大于幸。
  “杨状师……你咋啦?”小凤见她眉目低垂,神色幽幽,面色有些奇怪,便出声问。
  杨清笳闻言回过神道:“没什么,关于你哥哥的事……”
  还未等她说完,小凤便道:“有个状师肯帮我查害我哥的坏人!”说到此处,他面上忍不住露出些欣喜:“他不但没收钱,还给了我一锭银子!”
  他说着就从破破烂烂的衣服前襟内摸出一锭雪白银子,小心翼翼托在手心。
  杨清笳从未听说替人查凶诉辩不仅不收费用反而倒找钱的,她好奇问:“是哪位状师?”
  小凤想了想:“他名字我没记住,不过好像姓……姓卞。”
  “卞”姓本就少有,又是个状师。
  难不成是卞轻臣?
  思及于此,杨清笳追问道:“那人是不是瞧着三十上下,样貌俊秀,手拿折扇,衣着华贵?”
  小凤点点头:“你咋知道的?”
  杨清笳有些诧异,卞轻臣的职业操守她是清楚的,唯利是图,沽名钓誉,这可一点都没有冤枉他。
  这次怎么就良心发现转了性儿了?不仅主动过来帮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竟还倒找钱贴补对方,这实在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不过事不关己,杨清笳也没立场去干涉别人之事,只得道:“希望谋害你大哥的凶手能早日归案。”
  小凤闻言犹豫半晌,还是将手中的银子递到她眼前,咬牙道:“上回求杨状师帮我找大哥,现在人也找到了,我上次没有钱,这次刚得了这一锭银子,这是上次欠您的钱,给您。”
  这一锭银子,对于一个连顿饱饭都不经常吃的乞丐,是何等的珍贵。小凤能给他,可见是个不贪利有原则的人。这小乞丐比起那些饱读诗书,却只知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强上太多。
  杨清笳心中一阵暖意,笑道:“银子你收回去吧,我只不过是帮忙而已,如果我打算收钱,那一开始便会告诉你,我之前不收,现在自然也不会收,你把钱收好吧。”
  小凤见对方真的不打算收,这才将银子又揣了回去。
  杨清笳陪着他又聊了一会儿,大半儿是对方在倾诉,她偶尔插上两句,多是开解之语。
  于是那日上午,路过后里巷的来往行人都看见了个怪事儿,一个衣着干净整洁的女子,和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并排坐在墙根下面聊着天。
  小凤似乎非常喜欢和她说话,眼见日头罩在头顶,杨清笳才拍拍后衣上的灰土,打道回府。
  ……………………………………………………
  她刚一进院,霁华便迎出来雀跃地道:“小姐你可回来了!段大人刚刚托人带了口信儿过来。”
  杨清笳奇怪:“什么口信儿?”
  “段大人明日上午请你去郊外骑马。”霁华挤眉弄眼地道。
  估计是段惟上次见她不会骑马,便想教一教自己。
  霁华见她没反应,问道:“小姐,你去不去啊?”
  杨清笳点了点头:“我确实应该学学骑马了,不然办事不方便。”
  霁华鬼头鬼脑地道:“小姐,我看教骑马是假,段大人想见你却是真。”
  “最近你又去找王婶儿了?”
  “什么呀,”霁华见她顾左右而言他,索性道:“我见这段大人对小姐你挺上心的,你们俩是不是……”
  这次杨清笳并没有急着反驳,反而有些沉默。
  霁华见她如此,便试探道:“段大人年轻英俊,又是锦衣卫千户,对你也好……这样的人可不多啊!小姐,你得抓紧!像段大人这样的男子,城里不知有多少姑娘等着盼着呢!”
  杨清笳走进屋内坐下,端着茶杯,神思不动。
  “小姐……不是我催你,我见你对段大人也是有意的。我知道你不愿意听我说这些,但是老爷临走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亲事,如今既然你们心思都是一样的,为什么……”
  “霁华,”她轻声打断对方,难得吐露真言:“我有些怕。”
  霁华头一次从自家小姐嘴里听到“怕”这个字,她惊讶地问:“怕什么?”
  杨清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在怕什么,只道:“你还小,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小姐,连我都看出来了,明明你们两情相悦!”
  杨清笳放下茶杯,淡容敛目,神色丝毫不像一个花信之年的年轻女子,倒似一个饱经世故的垂暮之人:“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难以捉摸的东西,今日二人尚还耳鬓厮磨,山盟海誓,明日也许就会分道扬镳,互为仇雠……爱情,还有婚姻,并非只是双方有意就可以。”
  霁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便问:“那还需要什么?”
  杨清笳没回答她,只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

☆、第111章 赛马(一)

  顺天府城郊,青鹿马场。
  自元朝大都建京伊始; 每年在京郊都会举办一场赛马骑射活动; 所有世家官宦子弟均可参加,前些年朱厚照身子利索时; 也曾亲自莅临观看。
  杨清笳刚到这里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只见一望无际的偌大草场; 不知何时已被人隔出了一条狭长跑道; 跑道内又用木栏临时闸成四道; 此时跑道两旁已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目之所及; 皆是挨肩接背的观众。
  “怎么这么多人?”杨清笳奇道。
  段惟道:“今日是赛马节的最后一天。”
  原来如此。
  她在现代时就非常喜欢看马术比赛,今日这声势浩大的赛马节; 肯定更要精彩得多; 思及于此; 杨清笳不由兴奋道:“看来今日一定会有场精彩赛事。”
  段惟瞧她双目亮若灿星; 满脸期盼的模样,微微笑了笑。
  马场除了赛道两旁设有座位之外,在主台上也安置了十几个视野更佳的雅座; 那是给显贵和顺天府府尹留的专座。
  过了约莫一炷香,两个壮汉提了个半人高的大锣上台; 顺天府府尹崔力孚手持锣锤; 用力地敲了一下; 铜锣发出“锵”地一声; 震耳欲聋; 赛事正式开始。
  一组四人,个个身骑骏马,飒爽英姿,偶尔有几个不济的,也都坚持跑完了比赛,气氛一时间倒也热闹非常。
  然而到第五组时,却迟迟无人入场。
  坐在远处的观众并不知何故,均探头向那边看。
  只因主台上不知何故发生了争执。
  杨清笳和段惟离主台很近,倒将事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第五组参赛的选手里面有一个不是中原人,那人瞧着阔鼻高额,粗犷英挺,虽刻意做大明装扮,却也掩不去一身的剽悍异域之气。
  “凭啥不让我参赛?”他用略些生疏的大明话问。
  崔力孚道:“你一个番邦有什么资格在我大明马场上撒野?”
  那人粗声道:“我不过是看到了今日有赛马节,我喜欢赛马,便来比一比,与我是哪里人有啥关系?”
  崔力孚懒得理他,直接招手,两个衙差上前想要将这人强行拽下台。
  谁知那人大喝一声,同时抓起那两个衙差,绊脚拧腰,就将对方摔了个四脚朝天。
  “大胆蛮夷!竟敢在此动粗!来人呐!给我把他丢出去!”崔力孚见状怒道。
  他话音方落,又有五六衙差上台。
  那异族人并不把这几人放在眼中,他摆开架势,不过眨眼的功夫又将那几人掀翻在地,台上顿时一片哀嚎声。
  崔力孚“啪”地一下将茶杯摔在地上:“你这蛮子找死!”
  他说着便唤来一群带刀侍卫,看架势竟是要不顾死活,当场将人拿下!
  眼看一点纠纷就要失控演变成流血事件,杨清笳顾不得其他,几步走上台去,出声道:“大人且慢!”
  崔力孚闻声看去,一见之下,竟是个熟人,于是冷笑道:“怎么,杨状师不仅要在公堂上巧言令色,搬弄是非,今日还要在这马场看台上大发神威吗?”
  昔日,杨清笳曾经翻了板上钉钉的郑阕一案,驳了崔力孚的面子,加之其恩师李昐这层关系,二人已然坐下嫌隙,崔力孚见了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小状不敢,只不过今日乃赛马节,京城内外各家子弟齐聚于此躬逢其盛,若此时于众目睽睽之下动粗伤了和气,似乎……不太合适吧?”
  崔力孚冷笑道:“跟这蛮夷有何和气可言?”
  那人听见却是不乐意了,怒道:“你说话便说话,一口一个‘蛮夷’是什么意思?我鞑靼人个个勇猛讲义气,不是什么蛮夷!”
  台上人闻言皆是一惊,这人居然是鞑靼人。
  众所周知,大明和蒙古算是宿敌。
  昔年忽必烈建立元朝,后被朱元璋所灭,元惠帝被迫北退,迁都滦京,史称“北元”。
  北元虽退守漠北,却时时不忘南下侵扰。
  永乐时,成祖就曾五次北伐,肃清北境。正统时,英宗御驾亲征,结果于土木堡身陷瓦剌敌手,差一点便又要酿成一次“靖康之耻”。
  鞑靼虽不同于瓦剌,却均出身蒙古,乃为一脉。
  明初全盛,大明提起北境是威大于惧,百年后,却是难说了,否则也不会一提起鞑靼,众人均为之色变。
  “原来是个鞑靼奸细,”崔力孚冷道:“那今日就更不能让你全身而退了,左右还不快将其拿下!”
  未等那些带刀侍卫动手,杨清笳却道:“崔大人,此人虽是鞑靼人,但未曾有丝毫触犯大明律法之举,岂可随意刑囚?何况若他是个奸细,又怎会孤身参加赛马节,还于大庭广众前坦白自己身份?”
  崔力孚阴声道:“杨大人这是要包庇鞑靼奸细吗?”
  杨清笳道:“崔大人不必急着给我扣帽子,我阻止您,乃是替您着想。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是一场参赛资格的纠纷,往大了说……”她咽下后半句,只道:“若您今日执意因一场赛马便要将人拿下,此事若是传到鞑靼本族耳中,会是何等情状?”
  崔力孚经对方一提点,心中火气霎时间灭了大半儿。
  他祖父便是死于土木堡之变,是以他素来痛恨北方异族,今日撞见了岂肯善罢甘休,定要还以颜色。
  然而崔力孚却忘了,达延汗死后,鞑靼再次四分五裂,对明态度亦是各有不同。可不论如何,相对于瓦剌而言,鞑靼眼下还算安分,若今日不管不顾将人拿下,事情一旦闹大,保不齐鞑靼几部依次为由头联合挥军南下,届时可就免不得一场兵燹之祸了。
  此事,的确是可大可小。
  杨清笳见他神色犹疑,便知对方一定想通了其中利害,于是道:“不过是一场赛马,我大明人才济济,岂会退惧?”
  崔力孚想了想,道:“人可以不抓,但他不可参赛!”
  那鞑靼人倒真倔得狠,不懂得看清眼前形势,刚刚化险为夷仍不安分,洪声喊道:“今日要么你让我参赛,要么就抓我回去,只要我人在这,就一定要下场比试一番!”
  崔力孚气得面色泛白,杨清笳暗骂这莽汉没甚眼色。
  她指了指一旁挂着的告示,不由和事道:“告示并未明示中原汉人才能参加,这位鞑靼朋友想要参赛,也未尝不可。”
  崔力孚知道杨清笳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但他心里憋着气,便将气撒到她身上,且看她如何再行圆场:“科举尚分南北两榜,让一个精通骑射的鞑靼人参加赛马岂非不公平?”
  “非也,”杨清笳道:“我大明先祖戎马天下,锐不可当,后辈虽更重文教,可我大明男儿岂是欺软怕硬之徒?今日之赛,不能怯战,我等可以不胜,却不能垂手认输。何况诸位怎就知,我大明无人能够胜得过这位鞑靼朋友呢?”
  “好!说得好!”那鞑靼人反倒第一个叫好:“你这姑娘说的好,我来之前听人说南人多娇气,这么一看,你个姑娘家却是个‘真汉子’。”
  这鞑靼人的大明话说得不伦不类,也不知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杨清笳被他一句“真汉子”弄得哭笑不得,也没法计较,权当没听见。
  崔力孚态度已然松动,但还不忘将她一军:“杨状师,倘若他当真胜出,你难不成想把那匹马拱手送给这个番邦人?那可是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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