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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攻防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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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让本王清静一下。”宁昊焱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虽面色难看,话语间却不如以往那么情绪外露。
“王爷保重身体要紧。”吴康胜犹豫许久,离开前还是多嘴了一句。
桌案上的休书是成亲第二日…他写给简氏女的,“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什么各还本道,明明是你欺骗了本王!!”想起帝后所言简氏女解他命中生死大劫的断言,宁昊焱怒上心头直接将休书撕了个粉碎。
简氏女!简氏女!简氏女!想起他那位语笑嫣然的王妃,宁昊焱恨得直咬牙,要嫁的是她,要讨好他的是她,要断了他对冉诗蓉念想的也是她,如今要和离的还是她,她当自己是什么,堂堂王爷真就任由她随意耍弄?!
“吴康胜,备车去简府!”宁昊焱一脚踹翻桌案,红着眼睛朝书房外吼了一句。
“遵命。”吴康胜示意下人去备车,自己站在门外唉声叹气,以王爷现在的脾性要是去了简府,只怕事情要闹大,想到这里,他赶忙遣人去宫中和简父报信,不管王爷王妃为何和离,至少面上不能闹得太难看伤了帝后与王府颜面。
宁昊焱的车驾直奔简府而来,得了吴康胜消息的简府下人早已如临大敌,宁昊焱入门直接动手摔翻几个前来拦截的下人之后,一时间厅堂中诸人吵闹纠缠不休。
“王爷!”简父得了消息就直接请旨奔回家中,看到庭院中兀自撕扯的下人,大声呵斥道,“如此失礼成何体统,还不快下去,若是伤了王爷,全都家法伺候!”简府下人闻言立刻退下,心中却委屈,若非老爷再三交代不准放王爷入内,他们何苦如此。
“简大人。”宁昊焱对着门口大步而来的简博文施了一礼,简博文对自己这个皇家女婿从来都不甚合心意,除了做好面子上的功夫,其余半点懒得费心,因此也只是平淡道,“八王爷,不知八王爷驾临微臣府邸有何见教?”
“本王此次前来是想见见我那位已和离的八王妃,本王许久不在京中,刚从边关回来就听闻这和离之事,简大人同简小姐是否要给本王一个交代?”宁昊焱提起简氏女就满肚子火气,面上不免带出几分,话语间也不乏嘲讽之意,尤其简小姐这三字简直是掷地有声。
简博文对于女儿嫁与宁昊焱一事历来都不支持,若非女儿心意已决,即便是帝后下旨他都要拼上一拼,两个嫡亲的女儿全都嫁与皇家,是他此生一大痛,在知悉女儿新婚第二日就收了休书之后,他是半分都不再坚持这桩婚事。
“王爷说笑了,这休书是王爷写的,王爷谈何要向我女儿讨个交代,若是微臣没记错的话,这休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简博文说起这些,言语间同样不客气,当初不给女儿颜面要休妻的是宁昊焱,如今上门讨要说法的也是宁昊焱,先不论帝后所说女儿解宁昊焱生死大劫之事,就是在八王府,女儿也规行矩步,细心照料着宁昊焱一应生活琐事,他断然不觉得自己女儿有何错处。
宁昊焱听简博文提起休书一事就心中有气,虽说休书当初是他厌恶简氏女时所写,但是简氏女未必没有故意激怒他的意图,如今看来全都是做戏,真假虚实全都是她所为,无论是成亲还是和离他全然半点不由人,这对于他而言完全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休书一事暂且不提,本王现在只想见简小姐一面,说清楚这些事情,若是事情解决,本王决计不多留片刻!”宁昊焱几番暗示自己要平心定气,这才按捺下心中满腔情绪,再次开口申明来意。
简博文听到此处,心中有些松动,能彻底解决女儿同八王爷之间的事情固然好,只可惜……
他正了正面色,看着厅堂中神色肃穆的宁昊焱,叹了口气道,“微臣也想彻底了结这件事,不过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
“什么意思?”宁昊焱看着简博文的面色,心中陡生不好预感。
“王爷边关归来那日,小女夜里高烧不退,遣人多番救治才醒来,只不过对于身在王府那些事情已然不记得了。”简博文提起这件事心情并不算差,虽说这两年间许多事情记不得,但是于日常生活无碍,更何况是一桩并不令人愉快的婚事、一个不令人开心的夫婿,如此倒也算不错。
“不可能!”宁昊焱听闻第一反应就是简博文说谎,但是看着简博文平静的眼神和毫无异常的面色,他心中有些发慌,简氏女身体孱弱他知情,但是这一年多两人相处时她明明毫无异常,怎么可能在他回来那天就生病失忆,明明那日他在人群中还见过她。
“王爷,微臣句句属实,若是王爷不信可差人问询府中下人和前来看诊的大夫,若是还有疑虑,国安寺的辽远大师也可作证,小女此番发病十分凶险,若非佛祖庇佑,只怕凶多吉少。”简博文提起这件事就痛心入骨,若不是当初他求了辽远大师,只怕父女两人早已天人永隔。
“这不可能,平日里她气色甚好,怎么会突然发病?”宁昊焱低声喃喃,既是问自己也是问简博文。
“小女先天不足,身子骨一向偏弱,她之前一直呆在八王府,说起来应当是王爷比我清楚,”简博文这句话可谓是在宁昊焱心上直接插了一刀,不顾他浑然色变继续道,“微臣不知帝后同王爷是如何说的,但是微臣对自己嫡亲的女儿甚是疼惜,成婚之事如何先不谈,既然如今帝后已准许和离,微臣只求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微臣这个病弱的女儿。”
“不行!”宁昊焱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有些懊恼的住了口。
“王爷,由始至终,小女都未曾做过对不起王爷之事,若是王爷还顾念以往的情分,就请不要再来府中打扰小女静养,她如今身子刚好一些,微臣着实不愿她再耗费心力。”简博文言辞恳切,语重心长,满目都是恳求,这番姿态倒是让宁昊焱无法继续纠缠下去。
“我只想见她一面。”说到此处,宁昊焱就连称谓都改了,可见心中慌乱。
“小女已然不记得王爷半分,王爷还是请回吧。”简博文态度强硬,半分不留转圜余地,宁昊焱失魂落魄的被府中下人搀扶着回了八王府,心中万般滋味交织,最后只化为一片苦涩。
随后宁昊焱几番来简府想要见简乐青,都被简博文派人拦下,就连宫中的璇贵人也以家姐身体不佳为由求了帝后圣命,将宁昊焱彻底拦在了简府门外。
“哦?你是说八皇兄又被拦下了?”宁昊烨挥着他那柄红玉折扇,粲然一笑,“看来我这位皇兄如今是吃到苦头了。”
“王爷,属下听闻明日简小姐要去国安寺还愿,可要做安排?”旁边待命的下人出口询问。
“安排确实有,既然简小姐不想见皇兄,我们不妨帮上一把。”宁昊烨饮下一口茶水,颇为自得的看着窗外春日繁花,语带促狭。
“属下遵命。”心知自己这位主子的任性妄为,下属不免为八王爷叹息,若是任由王爷从中作梗,只怕见这位简小姐难如登天。
☆、第2章 。19
冉诗蓉再一次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水,身边随侍的婢女见小姐满脸眼泪有些惊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没事,你们先下去吧。”冉诗蓉擦干脸上泪水,强颜欢笑,拦下侍女要扶她的手臂,示意所有人退下。
房间内诸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冉诗蓉捂着发红的眼睛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自从上次在安国寺撞见同八王爷和离的简乐青之后,她每日里睡梦中便会梦到些奇怪的事情,起初还不觉得,随着梦境内容的逐渐增多,她才慢慢发现,那并非是她的幻觉或妄想,梦里那个以女子之身闻名天下并同宁昊烨两情相悦的人正是自己,就连宁昊焱也一直是她的裙下之臣,在她成亲前后始终痴心不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冉诗蓉焦躁不已,为何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和梦里不同,若真如梦里所言她未来会成为大雍的皇后,那么到现在还未同宁昊烨走到一起的自己未来命运是不是也早已改变。
“简乐青!一定是简乐青!”冉诗蓉疾步下床扑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面容憔悴的自己失声道,在她的梦里从未出现过简乐青这个人,不说她同宁昊烨的婚事,就连简家也从未出现过,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被这个问题困扰的冉诗蓉接连多日寝食难安,终于辗转从他人的言谈之中窥得一点蛛丝马迹。
“若无辽远大师,简乐青本是熬不过鬼门关的,”看着手中着人传来的信筏,冉诗蓉面色发寒,“没有简乐青,简乐璇就不会入宫,就连简博文也会死于夺嫡之争朝堂倾轧,原来这就是我命运改变的缘由。”明晰来龙去脉之后冉诗蓉只觉得可笑,一个原本同她毫无关联的女孩子,却彻底改变了她未来成为大雍皇后的命运,简直可恨又可笑。
穿越后她从不怀疑自己会同小说中描写的人物一样权势美男傍身,尤其同宁昊焱、宁昊烨两人产生情缘之后,她对此更为坚信,谁知情势急转直下,原本喜欢她的喜欢上了别人,她喜欢的却不再喜欢她,就像命运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她如此可悲。
想起上次在国安寺遇到的简乐青,气色红润,明眸皓齿,语笑嫣然,同传闻中和离后悲痛过度心神沮丧的形象完全是两个人,相反,曾经向她表明心迹的宁昊焱则失魂落魄愁眉苦脸,一点不见喜悦之情。
自从做了那些梦之后,冉诗蓉整个人就消沉许多,每日窝在府里,再不同以往一样出门,就连宁昊烨的邀约也被她回绝,一时间耀京城内冉家大姑娘开始销声匿迹。
“小姐,今夏比往年要热上许多,老爷说想让您同顾夫人一起去京郊纳凉避暑。”黄莺看着专心练字的主人轻声道。
“还是算了,最近不想出门,呆在府里就很好。”简乐青收好最后一笔,看着笔下忍字点了点头,最近功力见长,比她以往写的好了一些。
“是不是因为八王爷?”黄莺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家里如今二小姐不在,老爷虽说也担心,不过总归是女儿家的心事不好直接问,只能她这个贴身侍女开口。
简乐青抬头看着黄莺游移不定的眼神,微微一笑,“你想多了,不过是前些日子总出门有些乏了,同他没有关系,更何况八王爷如今和我们府里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还是少嚼舌头,省得被人传了闲话,这对我们和王府都不好。”
“婢子遵命。”黄莺见小姐面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同王府扯上关系不为八王爷费心就好。
简乐青本想继续练字,被黄莺突然提起的八王爷弄得有些心烦,若非这人总是纠缠不休,她也不会知道原来成亲之后两人之间关系并不融洽,宁昊焱更是几番辱她颜面,一个如此作态的夫君想来她之前也并不喜欢,否则不会将两人之间的过去尽数遗忘,只盼他还是早日歇了心思,别再来烦她为好。
“王爷,您这是又去哪里了?”吴康胜看着醉醺醺被人扶进门的主子面色愁苦,自从府里没了王妃之后,王爷时不时就借酒消愁,这比起从前虽然有些暴躁但尚算安好的王爷可谓是天差地别,从前也不见王爷有多喜欢王妃,怎么如今就这么痛苦。
“王爷,小人扶您安歇,你们快去准备解酒汤。”看着周围同他一般面带忧愁的下人,吴康胜忍不住叹了口气,如今王爷醉了吵着要王妃,醒着脾气阴晴不定,整个王府都不安生。
“走开,本王要王妃!”宁昊焱手劲大,一出手差点将吴康胜推了个趔趄,嘴里嘟嘟囔囔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本王的王妃呢?”
“王妃早就同您和离了!”吴康胜这也是没办法,虽说醉酒的王爷不记事,但他还不忍不住回了一句,早知如此,当初对王妃好些,也不必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你骗我,王妃在哪儿,带她来见我!”宁昊焱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那句话,通红着眼睛继续吵闹不休,吴康胜只得寻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将人扶到了书房里的床榻之上,自从王妃走了之后,王爷触景伤情,主院那里是再也不肯回去了。
“你们照顾好王爷,我入宫去见帝后。”吴康胜看着几人都招架不住的自家王爷,叹口气只得寻了令牌入宫,他奉帝后旨意照顾王爷,如今王爷这般失态,总要寻人拿个主意。虽说王妃已同王爷和离,但是以帝后对王爷的宠爱来看,未必没有替王爷留有后路,只不过眼下来看,帝后是打算拿此事熬熬王爷的心性,想来再过不久,事情就会有所转机。
窥悉了帝后的打算,吴康胜更觉悲哀,即便帝后为王爷留了一手,但是也架不住现在情势危急,只盼王爷早日清醒把握良机啊。
数日后,宁昊焱在始终不得见简乐青的情况下,终于再次入宫,跪在大殿中看着上方嘴角带笑的永德帝与文元皇后,他面色通红的犹豫了许久才道,“还望父皇母后疼惜儿臣,为儿臣指一条明路。”
“看吧,朕就说这臭小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永德帝啧啧感叹,看着下方的宁昊焱爽朗一笑,“若是不让他吃些苦头,只怕还是以往那性子,虽说皇家身份尊贵,但是再尊贵的身份也换不回一份真情。”说起这些,永德帝不免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言语间感叹颇多。
“行了,你也别取笑焱儿了,年轻的时候你还不如他呢,父子俩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文元皇后饮下一口茶水,看着神采飞扬的丈夫,意味深长的接了一句。
心知妻子是想起了他年轻时候的糗事,永德帝清咳两声立刻转移话题道,“既然佳宁不愿见你,你也就暂且放下这件事,无论如何,佳宁曾为皇子正妃的身份始终比较特殊,即使眼下你们两人和离,未来她的婚事简尚书也不会轻易应承,这点你应该放心。”
“你父皇说的没错,佳宁虽说人现在离了王府,但是日后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去的,”文元皇后温声道,“她从前待你情真意切,你如今既然悔不当初,总要做出悔改的姿态来,她那时盼着你出将入相成为朝廷栋梁为国解忧,你现下不妨将精神都用到正事上,唯有真正立业,你这家才算可成。”
“朕同你母后是一个意思,”永德帝踏下御阶扶起若有所思的儿子,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一句,“你若是还想让你这个王妃回心转意,就打起精神来做好正事,男儿志在四方,也不能总是拘于这些儿女之情,若是你想立新的正妃,父皇也随你心意。”
“我不要别人,就要她!”听了前半句宁昊焱还颇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待听完后半句,脸色立时有些发黑,他这个父皇果然还是同以往一样有些不靠谱。
“儿女们的事情由得他们自己操心,你少在中间乱插手。”文元皇后深知自己丈夫的性子,若是任由他胡作非为,只怕焱儿的情路还要再坎坷上那么一两分。
“都随你们,反正朕不管做什么都是错。”永德帝也委屈,他说的本就是实话,身为皇室贵胄,这娶妻之事本就不愁,不过可能小八更像他的生父湘王是个挚爱一人的情种吧。
“既然你打起精神要做正事,朕这里正好有一件适合你的差事,”谈起政事永德帝收敛了刚才的随意,和颜悦色道,“上次你同顾小将军边关剿匪一事做的不错,他上的折子里对你边关一行称赞有加,恰好近日边关有外族来犯,你不妨跟在顾大将军身边好好学习一番,待来日新皇登基,也好卫护我大雍江山。”
“儿臣谨遵父皇之命。”宁昊焱听永德帝提起立储君一事神色分毫微动,从小文元皇后就教导他不可卷入夺嫡之争,是以他从不掺和这些事情,同诸多兄弟也并未过于亲近,恐怕他日回京之时,耀京内大局已定,帝后也是疼惜他才将他遣至他处,以避开兄弟争位之事。
“过几日你就收拾行装去边关吧,朕已下旨知会顾大将军,你要收敛心思好好学习,这才不枉你母后一片苦心。”永德帝谆谆教导一番之后才算放人出宫。
宁昊焱看着天上的烈阳,心中一片澄澈,至少他要先做出些成绩,日后才能理直气壮的将人迎回府中,想起冬雪那日她言笑晏晏让自己入骠骑卫,原本的愤怒苦涩均化为甜蜜,至少母后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从来待自己都是情真意切,反观自己的言行,只能说枉为人夫。
十日后,宁昊焱打点好行装去往边关之时,却在京郊遇到了许久不曾出门的冉诗蓉,看着拦在一行人面前的马车,他犹豫许久,才将一干随从遣退,自己御马上前,在距离马车一丈之地停下,“冉姑娘驱车至此,不知有何见教?”
“你和我生分了许多,”马车里多日不出门的冉诗蓉形容虽有些憔悴,但是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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