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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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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人还说道,此刻汴丘里宵禁森严,新皇登基自然是要杀杀他人气焰。
  
  这几条消息传回来时,姜宏朗看着庭院里的大树,长叹了声气,不知是在思索什么,最后是拍了拍树干。
  
  “离开了也好,免得我日夜被噩梦缠身,不知是该对你好,还是以恶对你。”
  
  这话不知是在说姜烟烟还是去世了的楚皇。
  
  姜宏朗没有再说,他每夜梦里的那些事,曾让他恨透了姜烟烟与楚皇。
  
  现在故人已去,他反而只能留下一声长叹。
  
  至于苏氏,不知是看破了姜烟烟对她的冷漠,还是肚子里有了新生命,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
  
  旧历六月的时候,夏国已全面压境楚国。
  
  凉国处又没有窦怀启的消息传来,岩三。反。而已经习惯了黔州的气候,每日躲在暗处替窦怀启守着姜裳。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夏日的骄阳正孤傲的高仰着头。
  
  深紫色帷裳被珠帘压低了弧度,马车在土路上飞驰。
  
  姜裳抬头看去时,孟青容的视线停留在车窗处,久久不曾移动。
  
  “娘,今日我们进庙上香,你大可不用来的,二娘想来也不会多嘴。”
  
  孟青容摇了摇头说道。“她既然怀了孩子,便是我们姜家的血脉,来庙里替她上香,也没什么不可。”
  
  黄沙飞扬,车轮在沙地上碾压,几乎将孟青容说话的声音给吞咽下去。
  
  她们此行是前往城外山头的寺庙,替二娘苏氏腹中的孩子求得安稳,毕竟苏氏已年岁不小。
  
  姜裳自然没有别的想法,但是自从孟青容上了马车以后,久久没有说话,害得姜裳的视线多次在孟青容的脸上停留。
  
  “娘亲,二娘这胎若是怀的男孩,你……”
  
  孟青容露出个难看的笑脸。“那是她的福分,更何况我有你就足够了。”
  
  二娘这胎若是男孩,那变数就大了,姜宏朗老来得子,谁能知道这姜府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姜裳不信孟青容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孟青容脸色未变,只是懒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年岁尚轻,不用管这些事,你爹这辈子可没这个胆量对我不好,这事早先他便告诉我了。”
  
  “你二妹是个白眼狼,现在生死不明,你二娘过得也苦,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知进退,也懂事理,这是当年我允宏朗纳她的原因,现下她孤身一人,添个孩子也无妨。”
  
  姜裳的确不明白,“既然如此,娘亲为何又要不喜?”
  
  孟青容轻笑一声。“允他纳妾是世俗之规,非我本意,如何欢喜?不过是替他在一群脂粉女子中,寻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那古往今来有皇上舍弃后宫三千,只求一人吗?”
  
  姜裳说的有点忐忑,但其实这话说出口的瞬间,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裳儿,你见过这样的皇上?”
  
  车厢里的沉默太过浓重,她还未开口,马车就在车夫手中,停在了山下。
  
  “夫人,小姐,到了。”
  
  司音在车门处敲了敲,孟青容先是由着他人拉开了帷裳,率先下了车,与姜裳错开身子的时候,似乎听到她小声说道。
  
  “倒也不曾见过。”
  
  孟青容装作没有听见,她也知自己这个女儿藏着许多心事,想来与之前那个离开了的窦怀启有关。
  
  姜裳下了车,紧跟在孟青容的身后往寺庙里走去。
  
  这座寺庙是城外数一数二的大庙,起初是个不起眼的小寺,庙里只有一个苦行僧与一个小僧。
  
  后来有一云游的和尚到了这里,见这里山清水秀,也就不再离开。
  
  听说这和尚人好心地善良,又有些本事,让这寺庙的香火渐渐旺了起来,索性便做了寺庙的第一任住持,取名慈宁寺。
  
  现下正是好时节,前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
  
  山光秀丽,石路崎岖,慈宁寺在深山中只露出它半边面容,其余的风姿皆被深山里的大树遮掩。
  
  顺着石路往上行走,林深蝉静,溪水流淌。
  
  到了山门,早已有小僧在山门前候着。
  
  孟青容身旁的奴婢见此,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牌,递到小僧的面前。
  
  穿着整齐僧袍的小和尚,接过小木牌,晃眼一看,而后点头带着孟青容往寺庙里走去。
  
  “夫人,慈宁寺香火不断,百姓来往间太过烦杂,是以用这方法来安排前来祈福的人,住持已在庙中等候。”
  
  估摸着这次上香还是提前半月准备好的,姜裳看着孟青容瘦削的身影,摇了摇头。
  
  娘亲总是这样将所有的事安排妥当,可却独独没有想过自己。
  
  姜裳不免心意难平,她的性子野,若是让她看着窦怀启纳妾与他人生子,她是受不了的,索性也就不进去了。
  
  “娘,我与司音就在这寺庙大殿中等候,就不随你去了。”
  
  孟青容点了点头,“切勿乱跑,寺庙重地,女子可不能乱走动。”
  
  姜裳胡乱的应了声。与孟青容分了方向,在大殿里溜达起来。
  
  寺庙的大殿中也全是来祈福的百姓,脸上一片真诚。
  
  她左右闲着也没什么事,便也去抽了支签,是个小和尚给她解的,含义并不是很好,反而似乎还有大凶。
  
  姜裳勾着唇,将木签扔回了经筒里。
  
  “小姐,若是嫌小僧解的不好,或是没有明白的,大可提出。”
  
  木签落入经筒里吃痛的发出声响,一旁替她解签的小和尚似乎以为她对此不满,沉默的指了指经筒。
  
  “我并不是嫌弃你解的不好,也不是不能明白,我只是嫌弃这支签,太过大凶,不喜。”
  
  姜裳摆了摆手,估摸这小和尚是对自己有意见,便蹲下身子,将经筒整理好后,方才站起身,带着司音往大殿外走去。
  
  浓烈的香味在前院里奔涌,刺激得她的鼻子有些不适。
  
  来时的好心情已将近没有。
  
  这支签她是替窦怀启所取,结果大凶,她下意识的往墙头看去,那里没有一人,她才猛地发现岩三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她停了步子,又转动身子,四处张望着,才发现果然没有岩三的踪影。
  
  眉毛越皱越紧,似解不开的绳结。
  
  岩三受窦怀启之命守着自己,定然不会疏于职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音,你去偏厅看娘亲祈福得怎么样了。”
  
  姜裳心里一慌,语气里难免带上了焦急。
  
  司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小姐这样说道,又忆起之前小姐抽的那支凶签,还以为是替孟青容所抽,是以如此着急。
  
  连忙点头应好,然后转身朝着偏厅跑去。
  
  司音穿着婢女服在走廊中急步,可惜周围百姓太多,她在其中穿梭,速度实在难以提升。
  
  她又是个急性子的人。
  
  转过个走廊后,见前面没有人了,她才提着裙摆,快步跑了起来,这样的动作对于她来说,实在算不上规矩。
  
  没曾想跑得太急,刚过转角就与前面而来的人相撞到了一起。
  
  司音没稳住身子,往后倒去的时候,有人拉了她手臂一下,她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她也顾不上与这人多说,只低着头道了声谢,就又跑了起来。
  
  她跑动的时候像一场风,来时匆匆,去时不过眨眼。
  
  站在原地的穆珂摇了摇头,这姜家的婢女也不怎么懂礼数。
  
  “大哥,我们回去吧,我不喜欢来这寺庙里。”穆孟季伸出他的小手扯了扯穆珂的衣服。
  
  “我也不喜,若不是有利可得……”他摇了摇头,往回看了看,那女子真是冒失,与寻常婢女相比,性子较为活泼。
  
  这姜家的规矩礼数,若是说句实话,连他们商贾之家的礼数都比不上。
  
  “这人若是在我们府里,可就丢人了。”
  
  “哼,我倒是她的性子比起家里那些深沉的老人也好得多,至少还能陪我玩闹。”
  
  穆孟季嘟哝着,小小的人儿,撅着嘴。
  
  穆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又回头瞥了眼。
  
  现下早已看不见司音的身影,只瞧得见满廊的夏日阳光,光线在空气中跳跃,时而出现在红木上,时而出现在他人的额头上。
  
  “罢了,走吧。”
  
  司音跑到的时候,孟青容正好由着仆人扶起,和其他祈福的夫人一同走了出来。
  
  “你怎么又这么着急?”
  
  司音挠了挠头。“奴婢见小姐说话着急,奴婢也跟着着急了。又忘了要稳重一点。”
  
  孟青容笑了笑。“无妨,女子还是要性子活泼,你瞧你家大小姐,这么多年了,从小到大,我从未见她着急生气过,她对任何事情都平静得像滩水。”
  
  “这样不好吗?”司音跟在孟青容,小声问道。
  
  “好与不好,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她这样让我省了心力,自然好。可她这样,就像个看破一切的老和尚,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人还是要多几分活泼才好。不过,你说她着急,倒让我吃了一惊。”
  
  “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姐抽了支凶签以后,脸色就越来越沉了。”
  
  “哦?倒是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姜裳的怀中犹如揣了只慌张的兔子,害得她心神不定。
  
  远远的看见孟青容带着司音从远处走来。
  
  “娘亲要做之事可有做好?”
  
  “我听司音说你有些着急,起初不信,现下一看,似乎有些道理。不过是一支签罢了,做不得数的,勿要着急。”孟青容伸手拉过姜裳的玉手,方才觉得明明是盛夏,可她手心却冷得像砣寒冰。
  
  “娘亲,裳儿心里担忧得紧,我们早些回府可好。”
  
  孟青容拍了拍姜裳的手背。“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现在就回去。”
  
  马车在沙尘满满的土路上奔跑,四周的景物飞快的朝后奔去,姜裳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心慌过,她也不知为何。
  
  当她取出那支下下签时,她并没有太大的感受,甚至没有相信,但岩三的消失让她有些恐慌。
  
  那时正是漫天的阳光与沉寂的老树青檐,香气正缭绕,穿着整齐的百姓在铜炉旁穿梭,她站在大殿外的台阶上,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抬头一看,岩三竟然不在,又忆起,岩三自来黔州以外,每日跟在自己左右,或远或近,皆在自己眼力所在范围。
  
  此刻心里一计较,才发现他已经多日没有现身,若是细细算下来,指不定快要半月了。
  
  这样的情况,姜裳不免要往坏处想去。
  
  马车刚停到姜府门前,姜裳便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姜府门前还有人正等着,她却看也不看一眼。就往后院跑去。
  
  司音追不上她,只得站在马车下远远看了眼姜裳的身影,而后扶着孟青容走了下来。
  
  “夫人小心。”
  
  孟青容点点头,下来时,眼睛在站在姜府门前的那人身上转了转。
  
  “穆公子今日来有何事?”
  
  穆珂心里正感叹,难怪之前姜家的婢女跑得那般急躁,原来这姜家的大小姐,也没什么两样。
  
  他拿起手里的雕花木盒子。
  
  “这是在下脂粉店里新进的脂粉,粉质细腻,前些日子见小姐常来店里,相比小姐定是喜欢的,所以在下特地送来。”穆珂将木盒子往前一递。
  
  司音低头接过。
  
  “多谢穆掌柜的好意。”孟青容从怀里掏出个碎银子,让司音转交给穆珂。
  
  穆珂的手心里便躺着个安静的小碎银子。
  
  他心里气急,看来这孟夫人是将自己当作了上门卖东西的伙计,想必心里对自己做她的女婿这事,是根本瞧不上的。
  
  穆珂心里也明白自己身份太低,起初以为姜裳人相貌不佳,或许夫人会看在自己有钱的份上,将她嫁给自己。
  
  今日见姜裳从马车上跑下来,虽然动作太快,自己并未看得清楚,但晃眼看去,她的脸上尚算光滑,并没有如外人所言脸上全是令人害怕的红痘。
  
  又联系起上次小弟溜进她家院子时所说的话,他这才确定自己是误会了。
  
  穆珂拿着碎银的手微微收拢,作揖道。“谢孟夫人赏识,瞧孟夫人一路马车颠簸,想来是人累马乏了,我就先行离开了。”
  
  待穆珂离开后,孟青容才对着拿着脂粉盒的司音说道。“你家小姐今日看起来有些心烦,这脂粉你就不要拿去烦她了,自己留着用吧,你要是也不喜欢,就甩了。你家小姐的性子你也清楚,她是不会用的。”
  
  “诺。”
  
  姜裳一路急奔,终于奔到了后院,可后院空落落的,屋檐墙沿不见一人。
  
  许是自己想多了。
  
  她这样安抚自己道,而后安静的坐到了庭院的石桌旁。
  
  司音进到院子里来时,所见的便是一副女子安静眺望图。
  
  “小姐,你今日是怎么了?可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
  
  姜裳回身看着司音,笑了笑,“没事,只是心里慌得让人难受,或者晚些时间就好了。”
  
  晚些时间就好了,司音默念着,她也以为小姐一会就好了。
  
  可小姐却在庭院里坐了几个时辰,连晚膳也没有心情食用。
  
  只是安静的看着石墙发神。
  
  姜裳这一等,就将近要入夜了。
  
  盛夏天亮得早,也黑得晚,姜裳坐得有些累了,终于等到了岩三。
  
  岩三和她一样,脸色疲惫,双眼里藏着困意,他本是按照平日里的安排,临睡前来看一眼,谁知道刚一探头,这姜家的大小姐就唤道。
  
  “你下来,我有事问你。”
  
  他思索了会,“姜小姐,我还是不进去了,有什么事在这里问就好。”
  
  姜裳没有纠结,她站起身子,走到墙沿下,与岩三大眼瞪小眼。“怀启,近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岩三心里一惊,不知这身在深闺中的姜家大小姐怎么知道的。
  
  他眼里的惊讶一露,姜裳就已收入眼里,她面上仍是平静,装作淡然的问道。
  
  “说吧。”
  
  岩三以为他早有耳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也就不再隐瞒。
  
  “主子他近日来处境凶险万分,自他进凉国以后,何疾宏便派人多次暗杀主子,所幸主子武功高强,又有手下相助,前几日刚至凉国的都城,以,前太子遗孤的身份出现在朝廷之上。本以为将主子放到明面上,何疾宏就无计可施,哪里知道他竟在酒宴中下了剧毒。”
  
  说到此处,岩三多了一丝笑容。“还要多谢姑娘送主子的那只毒物,不过半个时辰,便替主子解了毒,也多亏主子将它养得好……只是现在……何疾宏杀害亲兄的证据尚未找到,主子已九死一生,不知后面还会如何。”
  
  “他还缺什么证据?”
  
  “当年太子被人下毒毒死,太医说,那毒是有人特地配出,无色无味,却剧毒无比,只有下毒之人才知如何调配,才能有解药,所以纵然我们早些发现了太子的异样,也无药可医。”
  
  “主子准备的人证虽然多,但何疾宏却可以一下推翻并指责是主子故意诬陷,要知他现在是皇上,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抓到把柄,被他除掉。所以主子认为,只有从何疾宏那里。当着众人的面找到毒/药,才可以因为这毒/药的唯一性,而说服众人他才是杀害太子的凶手。”
  
  岩三说着有些气愤了。“若要我说,主子武功这么厉害,寻个机会将他给杀了,已谢心中的愤恨,岂不快哉!可主子说虽然暗地里行事,杀他易如反掌,但是二王爷就不能洗清冤屈了。更何况但凡是行事,就总会留下痕迹,若是因此被他人以把柄之名,来行要挟之事,这皇位恐怕就不再姓何了。”
  
  姜裳站在石墙旁,岩三看不清她的神色。
  
  “那他现在住在何处?”
  
  “暂住在旧的太子府中,只是每日夜里总会有一波死士袭来,主子手下的人有大半都已受伤了。”
  
  “既然如此,你来这里干什么?”
  
  岩三委屈的看了眼姜裳,心道,还不是主子放心不下你,要我回来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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