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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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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里的吃食远远一瞧,犹如一块黑碳。
那扑在地上哭泣的顾阿婆,一听,身如柳枝抖索不停。

“小姐!救命啊!”





第18章 第十八章
此刻这南云院里是一片寂静,惟闻顾阿婆的抽泣声。
姜裳先是低头看了看顾阿婆,又抬头看了眼转角处的窦怀启,只觉莫名有些想笑,她伸手在自己的鼻梁处捏了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阿婆颤着个身子,似乎不愿回想,可主子问起来了,她又没有不理的道理。
“回小姐的话,奴才技穷,恐是教不会他的。”
“不过一个长寿面罢了。有何学不会的?这现如今你二人身上全是灰,又是怎么回事。”
“奴才……奴才也不知,分明是将做法一一传授,这人也是按照奴才的教法,一步一步来,可他做出来的东西,却分明是块……坚硬如顽石的黑块。”

“唉。”姜裳长叹一声,也不知是在叹顾阿婆还是在埋怨窦怀启。“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去后院再做一碗,反正我今日没用晚膳。”
“奴才……”顾阿婆有些迟疑。
“你不用教他了。”
“行,奴才这就去。”

姜裳也不知这窦怀启怎会让人害怕到这个地步。
可偏头看去,见顾阿婆从他身旁匆忙跑开的样子,又觉得这窦怀启许是没有做饭的天赋。
“你先去房里换套衣服,洗洗脸然后再来后院。”
窦怀启点了点头,而后垂着头回了房。

这前院里没了他二人。
一旁的司音才笑出声来。“大小姐,你可不知今个顾阿婆费了多少心力,愣是没将窦怀启教会,奴婢见她脸上都似乎露出了绝望。”
姜裳反而是明白了,顿悟道。“难怪今日窦怀启差点将伙房给烧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咧着嘴小声笑着。

戌时,天已落入黑暗,冬日云层凝重,层层相压,南云院后院里安静得只闻人的呼吸声。
灶台的四角处皆被司音取了油灯搁置,灯影摇晃,映在雪上,似人影挣扎。
顾阿婆站在灶台的右侧,一边做着长寿面,一边对着姜裳细细讲解。
从发面说起,更是特意提及一些平日容易忽视的点,例如面中得添些细盐,发好的面一定要顺着一个方向揉捏,最后搓好的面条更要盘成一条蛟龙状,盘伏在玉盘中。
盘中添些麻油,使得面条不至于粘连发干。

窦怀启站在顾阿婆的左侧,这些交代的话,他已经听了许多遍了,可对于他并没有什么用处。

现下有冷风经过,惹得油灯里的灯光摇摇晃晃,像个醉酒的大汉。
灯影在姜裳的衣衫上留下半截影子,晃晃悠悠的,竟觉眼前这人陡然相貌不明,身影见风拔长。
她本穿着件浅色的上衣,披着件小袍,被这灯光一笼,窦怀启只觉得她陡然变成了,穿着件鹅黄色长衣,色调温暖,头发用簪子盘成了发髻的女人。

这女人的神色相貌,以及侧头时对他轻笑的模样,窦怀启都非常熟悉。
女人在这灶台前忙碌,偶尔抬头时会小声对着自己说道。“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但是人多繁杂,娘亲怕来不及。所以特地借来膳房一用。为娘每年都亲自给你做碗长寿面,所以我们家怀启可是会长命百岁的。”
“娘亲,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也会给娘亲做许许多多的长寿面,让娘亲和我一起长命百岁!”

女人没有多说,只是温柔的笑了笑,蹲下身子时,又摸了摸窦怀启的脸颊。
“我们怀启也已是大哥了,以后可得多将弟弟放在心上。咳咳。”
女人说完掏出个手帕低头咳嗽了几声。

窦怀启当时并不明白,后来过了几日,正是他生辰之日,却传来娘亲病逝的消息。
他才渐渐明白。娘亲许是早就病入膏肓,知道自己撑不到那天,所以提前下榻为他做这碗长寿面。

姜裳这边正好长寿面出锅,抬头一看,窦怀启的模样正落入她的眼中,见他眼里有泪光出现,还以为他正饿得不行,想了想,便将先做好的长寿面放到窦怀启的面前。
“既然你饿了,你就先吃吧。”
姜裳不知窦怀启是看着自己想起了他的娘亲,还道自己变成了好心的人。

窦怀启没有说话,接过长寿面,低头一言不发的吃着面。
但其实若是仔细的瞧,仍然可以见到他碗内有些涟漪。
正是泪珠落玉碗,不闻哭泣之声。
娘亲,就算你离开了,怀启也终会踏破苦难,重新回到凉国,将我们失去的,重新夺回来,我也会找到弟弟,护他一世安稳。

长寿面陆续出锅,因为面多,索性一人一碗。
司音司凉等人蹲在一侧吃着,只姜裳一人坐在石桌上慢条斯理的用着膳。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司音见众人都用完膳了,便起身收拾碗筷,司凉则收拾灶台。
顾阿婆因不是南云院里的人,向姜裳行了礼,便退下了。

姜裳吃得很满足,接过司音递来的手帕,将嘴角油渍擦拭干净,抬头时发现窦怀启仍然一个人站在灶台处,端着碗,脸都快沉到碗里去了。
“窦怀启,你怎么了?”
窦怀启身形一滞,抬头时将碗小心的放到灶台上。“回小姐的话,奴才只是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面食,感到开心。”

姜裳见窦怀启神色如常,也没有多想,只道是真的如此,便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今个有些乏了,我要早些歇息。司凉司音将收拾的事情都留给其他丫鬟去做,你们且伺候着我梳洗。”

司凉点了点头,走到院门外唤来些其他婢女,收拾打理后院。
今夜算是将要过去,天上云层渐散,屋内升起香炉,惹得檐上厚雪消融,正顺着瓦片间的缝隙,缓慢滴着水珠。

……
西水院,也是深夜来临,却没有南云院里的灯光明亮。
屋内苏岚只让小环点了两盏油灯,她坐在外间拿着细针刺绣,姜烟烟则坐在她身旁,拿着筷子在自己的碗里拨弄。
“为什么今日姜……爹爹那般生气?”
苏岚从刺绣里抬起头,看见姜烟烟满脸的不乐,有些烦躁的说道。“呵,你也不瞧瞧你说的什么话,要不是你年纪小,恐怕老爷早就用家规处置了。”

“呵,糟粕!直男癌!”姜烟烟愤恨的说道,
又在说些听不懂的鬼话了。苏岚似乎认命了,叹了声气。
姜烟烟仍在一旁不停的絮絮叨叨着,她的视线在这房间里扫视,没想到她姜叶,在现实生活里过得不顺心,现下穿书到了这么个架空的时代,竟然也过得如此不满意。

别人都说像她这样的,在这里才是真正的女主,可以混得风生水起,人见人爱。
但是……她到来的这几日却没有发现她拥有金手指。
竟然连个小破孩都敢嘲笑自己。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意难平之时,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透明。

她以为是看错了,慌忙起身将手指往油灯旁凑去,借着灯光,她看得更清楚了。手指果然变得透明了,灯光从她的手指里穿了过去,映到了下方的桌面上。
“啊!”
“怎么了?”苏岚听见有人惊呼了声,回头时,只见姜烟烟站在油灯旁,双手藏在背后。
“无事,就是……看见了只虫子。我……我吃好了,先进去了。”

姜烟烟匆忙的逃进里屋,见四下无人了,她才将手拿了出来,这下手指又变得清楚了。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另一只手,在这根手指上戳了戳,还好……还在。
这是怎么回事?
姜烟烟坐在床上,听着外间苏氏唤来奴婢收拾吃食,可真是烦心。

她分明是这书中的主角,为何会变得透明,犹如要消失一般?
她皱着眉,认真思考。

也不知是什么片段让她灵光一闪。
说来,她其实并不算是这书中的主角,书中的主角其实是那十六岁,就已成太子妃的张溪敏。
而她自己现在附身的这具身子,却早已断了气。
她本就是个已死去的人,就算是她之前看这本小说时,这姜烟烟也只是晃然一现。
也就是说,在这书中,她应是没有任何身份的,没有任何角色和存在的意义。

所以她的消失是必然的吗?

因为在书中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她便会消失,是这个道理吗?
可这又算是个什么狗屁道理,她既然来了这里,便自然应是这书中的主角。
难道现如今,竟然要她与张溪敏一同抢那主角的命?

就凭现在的她,哪里抢得过张溪敏?

姜烟烟心烦意乱,拉过帷裳拉扯着,恐怕她还没有成为主角,倒会提前消失了。
姜烟烟思虑许久,若自己消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那她可以先让自己成为这书中的配角,最后再去夺张溪敏的主角命。
这样似乎也很有意思,毕竟她知晓所有会发生的事,她只需要如其他穿越小说里的女主一样,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定然会有人将自己当成神童,也会有人将自己当成仙人。
到时候自己不仅不会消失,名利权什么都有了。
姜烟烟想得很是美好,却忘了今夜她才说错了话,事情也没按照她之前看到的那样发生。

只是她并没注意到这点,因为她的心思全用在算计中了。
她准备先将姜裳的配角命给抢过来,让自己不能消失,而后再去灭了张溪敏。
想着想着,她似看见了最后结局时,自己坐在高位上。身边站着个对自己痴心不渝的美少年。
竟低头笑了起来,笑声从内室传到外间里,引得收拾碗筷的奴仆们,身形一顿。

这二小姐笑声如鬼魅,岂不是……这府里传她被鬼附身的谣言是真的?
不知从何而来一阵冷风,众人只觉不寒而栗。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说了,中秋快乐!





第19章 第十九章
春日渐近,廊上雪迹寥寥,气温似有回升。
但自从腊月十五出门以后,姜裳便鲜少迈出南云院的大门。
一方面是离元旦不过十几日了,姜府上下忙碌起来,脚不沾地,姜裳也就不打算再出门了。另一方面,实在是没什么需要出门的,宫里的事,浮月每次前来,总会念上两句,姜裳知道这是太子妃的安排,便也总是细细的听着。

毕竟自己年纪尚小,有消息传来自然是好的。

除开练武的时间,她总爱和院里的司音司凉,当然还有窦怀启三人,窝在屋子的外间。
司音抱来火炉,司凉则从伙房里取来番薯,窦怀启则负责生火。
至于姜裳……便窝在榻上,裹着毛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三人。

“司凉!多放几个番薯!”
“司音!去把门开条缝,好让烟可以从门里溜出去。”
“窦怀启!你怎么还没把火生起来?”
“……回大小姐的话,奴才……没生过火炉。”
“……司凉!你来!”

烟气从门里悄悄跑了出去,临走时还捎走了番薯的香味。
姜裳窝在榻上,地下摆了个瓷盘,她手上垫了张手帕,番薯在手帕上留下了黑灰,右手则小心翼翼的撕扯着番薯的表面。
“司音司凉,你们也拿一个,算小姐我赏赐给你们的。”姜裳轻轻咬了一口道。“窦怀启你也拿。”

“小姐,奴婢不敢,这番薯量少,都是给主子们食用的,我等只是奴才,不敢食用。”说话的,是正在拨弄火堆的司凉。
姜裳习惯了,满不在乎的道“各赏你们一个,也不过三个。吃吧,瞧这门都掩着,谁会来我们这南云院里?”

司凉想着是这个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只小手从左边伸了过来,拿过面前的一个番薯。
司凉偏头一看,对着她笑得开心的是司音,“姐,你不爱吃,我可想尝尝,小姐人心地好,赏我们一个,我们做奴才的就应该听小姐的话。”

姜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三人,窦怀启已经闷不做声的拿起番薯,安静的吃着,司音司凉拌了拌嘴,也各拿了一个,背过身子小心的吃着。

四人正吃着,府上的张副管家已经领人到了南云院的门前。
“大小姐?大小姐?”
张副管家在门口领着人,对着院内唤了几声,见迟迟没有人应声,便带着人走了进去。
石阶上有烟气从门里溜出来,张副管家皱了皱眉,这烟味不像是主子屋里的香炉。

“大小姐?”张副管家伸手往门上敲了敲。
这门本就是虚掩着,根本不敌他人敲门,张副管家叩叩敲了三下,门应声打开。
屋内一股浓烟窜了出来,卷得张副管家的眉毛都似火烧了一般。

屋子内里正对大门处,是姜裳坐得端正。
她手拿个番薯,啃得正开心,光线一亮,有人站在大门处,抬头一看是平日里操劳府上采买的张副管家。

张副管家身高人瘦,一张圆脸还总爱眯眼睛。
此刻他就正眯着眼,站在大门前,也不知看了多久,摇头悠声道。“大小姐,府上可是有规矩,这生火炉烤番薯土豆之事,可向来是在后院处进行,怎得今日被搬进了屋子里。”
他眼睛往司凉司音手上一盯,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大胆奴才!竟敢因着小姐年幼,擅自食用本不该你等触碰的食物!等会你们就和我去领罚。”

“副管家,小的不敢。”司音司凉二人身形一抖,这手里的番薯都险些落到地上。
“行了,副管家,这东西是我赏她二人的,与她们无关,惩罚之事便算了,另外你今日来我南云院是何事情?”
张副管家低了低视线,压低嗓音道。“回大小姐的话,这元旦马上就要到了,夫人派奴才带人来替大小姐裁量身形,好准备新衣过年。”

姜裳点了点头,将番薯用手帕裹好,搁到榻上的方桌上,伸腿跳下榻。
“那就量吧。”
跟在张副管家的裁缝这才点头,挎着个小布袋走到姜裳面前量着身形。
等到量好,张副管家带着人下去时,深深的看了司音司凉一眼,而后将门又掩了过来。

“扫兴。”姜裳复得跳回床榻,手指在番薯上轻轻戳了戳。“你们吃,不用管我。”
司凉和司音此刻也没什么闲心食用,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瞧着地面。
而一旁的窦怀启可没觉得扫兴,亦或是他不怎么在乎谁来,他一个人站在柱子旁,慢慢吃着烤好的番薯。

“对了,司音这梁衣街的灯会是何时候?前几日听娘亲提起,叫我与妹妹同行。”
“那……可还得有些时候,这灯会是正月十四、五、六三日连着,正好是上元节,到时候整个汴丘的人都要出来,去年灯会好像在……”
“绣金街。”司凉接嘴道。
“对对对,就是在绣金街,听说那叫一个盛大,可惜小姐当时年纪太小,主子们又不喜出门,小姐都没见过万灯同时飞天的景况。”
司音说着话,又重重往番薯上咬了一口。

说来灯会……姜裳应是见过的,只是这汴丘每年的灯会总会换个地方,梁衣街的灯会,似乎没有印象。
说来也有几年不曾见过。
自从上辈子及笄后,她便很少出门,尤其是像灯会这样人多的地方。
“好!既然这样!那上元节的时候,我就要出门瞧瞧这灯会。”

气氛似乎缓和了,司音等人笑着又咬了口番薯,低着头慢慢吃着。
姜裳偏头看去,窦怀启已经吃完了手里的番薯,正准备将手里的番薯皮找个地方处理了,可这周围是玉石铺地,地面光滑干净,他拎着这番薯皮,格格不入。

“呵。”姜裳笑着伸手在方几上点了几下,“窦怀启。”
窦怀启听声偏过头来,见姜裳伸出右手往地上指了指。“扔在这里吧。”
“嗯。”
窦怀启将番薯皮放到瓷盘里后,又连忙退到木柱旁,低头看着地面。
“窦怀启,你以前是不是习过武?”
姜裳是早就有这个疑问,平日里窦怀启与她同练鞭法和马步,皆在她之上,她尚且有些上辈子的记忆,可以尽力修正自己所不对的地方。

可这窦怀启又从哪里学过武术?若是她记得不错,这窦怀启是贫苦出身,何时有余钱供他习武。
窦怀启仍然在木柱旁,挺直背脊,一动不动。“回大小姐的话,奴才……不曾习过武,只会浮月姐所教的东西。”
姜裳的眼神在他身上停滞,最后蓦地一笑。“看来我们怀启还真是个习武的天才,那可不能埋没了,以后便跟着我好生习武吧。”

姜裳没有再提这话,只是安静的吃着东西。
时间从檐上晃到梁间又到廊下,这天际的光线也跟着辗转于天地。

等进了腊月二十四,扫尘豆腐接玉皇,备肉沐浴贴窗花,时间可就有些不够看了。
姜宏朗才命姜府备好椒酒,在二十九这天带着全家上下祭祖,夜里就得进宫参与皇上所办的宴会。

姜宏朗着了身青衣,戴着青冠,和几位大人入了宫。
今年又因着滇京之事,宴会上简单了些。
姜宏朗坐在石阶下靠前方的案桌旁,身旁是与他同等官级的各部院尚书。
太子和各皇子坐在石阶上的高位上,四皇子五公主闲不住,正围着上面的案桌旁跳着打闹着。


姜宏朗一面与身边的人附和着,一面观察着,他总是觉得今日有大事发生,却又不知是何等事情,但凭心里隐隐不安,他是饮酒也得不到乐。

皇上在高位上举杯说话,他抬头就见太子妃脸上带笑的看着皇上。
“众位爱卿这一年所做甚好,让我们饮酒以祝庆贺。”
太子妃随着他们一同饮下美酒,可她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沉了。
坏事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只见三皇子饮下酒不过片刻,‘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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