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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三娶四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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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挽心刚走进那雾气氤氲的房间,身后的大门就缓缓的关上了,三两个宫女走上前,一个为她解开发髻,一个为她宽衣解带,还有一个就为她脱去鞋履。

    那几个宫女三下两下的就帮木挽心脱净了衣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环抱着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入那冒着烟雾的池中。

    “姑娘请慢用。”带头宫女向木挽心行礼后就领着屋内的所有人离开了。

    房门再次关上,房内只剩木挽心一人泡在温热的池中。她满心疑虑的泡着澡,总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难道段长歌想报答她,所以就赐她在此沐浴一次?

    环顾四周,这房间,这池子,每一处都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如果这真是段长歌送给她的礼物,那她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池子设计得刚刚好,即便是站在最深的地方也不会淹过肩头。“哎呀,有个做皇帝的朋友就是好啊。”踏着脚底的鹅卵石,木挽心满心欢喜的说道,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池子的。

    “嘿!”一根手指突然戳戳她湿漉漉的肩头。

    “啊!”木挽心扑通一下就沉入水中,挣扎一番后又警惕的冒出水面,她站在池子的最中央,水面漂浮着的花瓣可以帮忙遮挡她的身体。“段长歌?”

    她看清了池边站着的人,刚刚戳她的就是他!“你说!你在一边偷看多久了!”她气鼓鼓的瞪着一脸慵懒的他。

    “唔,一下子而已。”他坐在池边的软榻上,身旁是美酒葡萄,眼前是美人淋浴。

    木挽心脸一沉,谁知道这家伙说的‘一下’是多久!“这池子是你送我的?”

    “非也非也。”他晃晃手指头。“只不过是想让你帮我试一试好不好用罢了。”

    “切。”木挽心不屑的哼了一声,随意又扑通一下没入水中。他在池上喝着凛冽美酒,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那水中的妙曼身影。

    “呼……”她突然从池边冒出来,伴着零星水花,她濡湿的青丝附在她脸上凌乱如画。

    他俯身尝试靠近,她却将身子完全没入水中。“木木,这算不算是勾引?”

    “想得美!”枕着自己的手臂,木挽心将身子懒懒的趴在池边。“你叫我进宫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会单纯的只是为了让我帮你泡澡吧。”

    拾起水中的一片花瓣,他将它含入口中,细嚼慢咽的吞下。“我派人查过了,府内没有你要找的东西,但是,皇宫里或许有。”

    “不可能,那东西就在太子府。”仙人说了在太子府就是在太子府,木挽心完全相信师傅说的话。

    “那是我的府邸,我了如指掌,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他的表情很坚持。

    木挽心仔细看了看他,想来段长歌也没有理由骗自己,那就暂且信他一次吧。“那好,但是你要帮我在皇宫里找。”一个太子府她都搜不完,更何况是一个这么大的皇宫!

    “好!”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这水泡太久不好,你还是快点起来吧。”说完他仍旧笑吟吟的站在池边,低头看她不语。

    木挽心转身不再看他。“你再不走,我就不起来了。”

    “你再不起来,我就下去了。”段长歌俯身朝她伸出手,他想拉她一把。

    这妖孽怎么回事!木挽心嗔怒的瞪着他。“那你闭上眼。”

    “好。”他闭上双眼,木挽心就将自己那带着水滴的手放入他掌心。握紧她湿漉漉的小手,她不带任何遮掩的身子从水中慢慢走出。

    温热的水花溅湿了他的一身红衣,扯过一旁的浴巾披在她身上,待她完全裹好的时候他才睁开双眼。

    “还算你说话算话。”揪着自己胸前的浴巾,木挽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终究是一个男人。

    “君无戏言。”说罢他浅笑着就从她身旁走过,经过池边时,他将篮子里剩余的花瓣全都撒入池中。她不解的看着他,眼前是满池的红花。“与其让它们在篮子里枯死,还不如落入这美人浸过的浴池。”

    “段长歌,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明白过。”看着他依旧红艳如火的身影,木挽心有些惋惜的说道,她的读心术始终没有派上用场。

    木挽心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他站在原地停留了许久,还是笑着开口道:“闲着没事的话,你可以到皇宫里逛一逛,我会命人去寻画的。”大步踏出这房门,他径直离开了。

    门外一直等候着的宫女缓步走进来,她们恭敬的为木挽心穿好衣服,随后就带木挽心到她的住处去了。

    ……

    用过一顿奢华的晚餐后,木挽心坐在庭院内想着要怎么出宫和御风他们联系。现在她还搞不懂段长歌对自己的态度,不过看情况那幅画是快要到手了,还是等到拿到画后再与他们联系吧。

    “姑娘。”那领事宫女突然带着一群人出现在木挽心面前。“这些东西都是皇上送来的,皇上说姑娘可以随意处置这些东西。”

    瞥了一眼宫女们手中的绸缎和珠宝,木挽心敷衍的就应了一声,她不稀罕这些东西。“你们放到房里就好了。”

    “姑娘。”领事宫女仍旧站在原地。“皇上今晚想与姑娘小聚,希望姑娘能穿上这件衣服去。”她手中捧着一套服饰。

    “唉,好吧。”段长歌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木挽心有些不情愿的起身回房,宫女们就跟着她进去。

    仔细看看那套衣裙,木挽心才感觉这衣服的质地非常好,看来是用真丝做的。再看看这明亮的大红色,果然是段长歌挑的东西啊。

    “姑娘穿这衣服真好看。”为了搭配这件华服,宫女们还特意帮她绾起一个发髻,插上几支精美的簪子,一支凤鸟含珠的金步摇,一双银镶红玛瑙流苏耳环,点上淡淡的脂粉,画上暗红的唇妆。

    妆成,木挽心不经意的瞥一眼那黄铜镜,这一身的盛装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你们不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吗?”虽说她现在也不是什么青春少女,但她也从未这样华贵的打扮过自己。

    “不奇怪,姑娘这样打扮很合适。”领事宫女恭敬的说道:“现在时辰还未到,过一阵子奴婢们再来接姑娘。”说罢她们就退下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无心铸错

    拖着这一身华丽的长袍,木挽心有些不习惯的在屋子里走了走。“她们该不会以为我是段长歌的女人吧?”仔细看看自己这一身妆容,左看右看都像是一个宫妃,而且是一览圣宠的那种。

    既然与段长歌相约的时间未到,那她就到别处逛逛吧。走出这宫殿,门口守着的侍卫和宫女们纷纷下跪,她走到哪里那群人就跟到哪里,其实她很想叫他们不用跟着了,但又觉得自己没那身份,那就让他们跟着吧。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晃悠着,木挽心在这里兜了一圈,又走到那里看了一圈,走着走着她就闯入一个静谧的庭院。

    “这是哪里?”木挽心问了问身旁的宫人,这地方与别处有些不同,感觉宫人很少,殿内虽然有灯亮着,但看上去却感觉很荒凉,庭院里也是花草稀疏。

    “这是太后的住处。”一位宫女怯怯的应着。“姑娘还是回去走吧,免得耽误了与皇上约定的时间。”

    “太后?”木挽心这才想起段长歌还有一位生身母亲在宫里,记得宫宴上时她曾见过一次,那个傲居后位的高贵妇人,此刻竟然委居此处?

    “你是谁?”一个冷漠的女声在近处响起。

    木挽心被来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提着灯笼的女人。“抱歉,打扰到你了。”

    “你是皇上新纳入宫的妃子?”那女人提着灯笼慢慢靠近,木挽心身后的宫女纷纷下跪,口口声声喊着那女人太后。

    “原来是太后娘娘,扰了娘娘的尊驾真是民女的不是了。”木挽心有礼貌的欠身行礼。

    太后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蓝衣裳,她站在木挽心面前仔细观察一番。“民女?你不是宫妃?”

    “民女与皇上只是好友关系。”木挽心不急不慢的回答道。

    “哼,好友关系?”太后冷哼了一声,她扫了一眼木挽心身上的衣服,还有那发髻上醒目的凤鸟含珠金步摇。“你这民女的身份做得也够特殊的。”

    木挽心暗暗的为自己摸了一把冷汗,她就说这衣服不合适自己穿嘛!“这……太后不要误会,民女确实与皇上……”

    “罢了罢了,哀家没兴趣听这些。”太后提着灯笼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你们都跪安吧。”

    木挽心一干人等只好迅速离开此地,和这位太后大人聊天确实有压力,毕竟她也是曾经叱咤后宫的人物啊。

    “姑娘,轿子已经备好了,请姑娘上轿。”走到一半时木挽心就遇上了那领事宫女,她们还真了解自己的行踪啊。这死气沉沉的皇宫,她还是觉得呆着不舒服,尤其是这后宫,她更是觉得乌烟瘴气。

    木挽心坐上软轿后,轿子就一颠一颠的到了段长歌住的地方。宫女们扶着木挽心就走下轿子,她抬头看了看这偌大的宫殿,那牌匾上的漆金大字简直要亮瞎人的眼。

    走过一道又一道的红木大门,宫女们终于停下脚步。“姑娘请进吧。”

    踏进那道门槛,木挽心身后的一道道红木大门就关上了,眼前是一个类似寝殿的地方。“段长歌?皇上?”绕过一个屏风,她看到那张宽大的龙床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来了?我等你很久了。”纱帐内是段长歌的声音没错。

    “你在故弄玄虚些什么?”拉开纱帐,木挽心直直的站在床前,面前是穿着暗红睡袍的段长歌。“皇帝不应该穿明黄色的么?”

    “你知道我从来只爱红色,若可以,我真想把龙袍也变成红的。”他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登基几日后,他一直在忙着处理政事。

    看到与平日不同的段长歌,木挽心有些欣慰的笑笑。“看得出你在很努力的做一位明君。”傲来国一向与他国争纷不断,希望能在他这一代停止吧。

    “喜欢你身上穿的衣服吗?”他虽盯着书中的文字,心绪却早已飘飞到了她身上。

    “还好吧,总感觉不太适合我,太麻烦。”摸着自己身上这触手光滑的丝缎,这种富贵的装扮实在与她不符。

    “但很惊艳不是吗?”他终于放下无心再看的书,抬起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突然被段长歌这么一夸,木挽心开心的笑了。“那当然,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在他面前她小小的臭美了一次,谁让这家伙长得比女人还美,不灭灭他的威风实在对不住自己这女人的身份。

    “今晚不如就睡这里吧。”突然凑近她耳边,他有些暧昧的说道。

    “说什么胡话,快说,这么晚找我来干嘛?”木挽心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有时候这家伙也是一级危险人物。

    段长歌讪讪的耸肩,他随便一躺就倒在她身旁,慵懒的枕着软枕,他轻轻开口道:“我派人找到了一些画,明早他们就会送来。”

    “那你明天再叫我过来不就行了!”木挽心狠狠瞪了段长歌一眼,还让她打扮成这样!真以为她在宫里呆着很闲是不是?!

    “我想让你陪我睡一晚也不行么?”勾着她的衣角,他半眯着媚眼哀求道。

    “不行!”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说睡就睡啊!”

    “我又不把你当女人……”

    “……”木挽心实在是无语了,这妖孽丫的就是欠抽!“你信不信我把你做的坏事抖出来?”

    他咧嘴一笑,“那我也抖抖你干的坏事。”

    混蛋!“唉,兄弟,你别玩了行不行?”木挽心投降了,她承认她是和他一条船的。

    “那木木陪兄弟睡一晚行不行?”戳戳她的腰身,若她不介意,他可以这样一直无赖到天明。

    她快吐血了……“好吧……还请皇上一定要很认真的把我当男人!”木挽心起身要去一旁卸妆换衣,那桌上却早就准备好了一套睡袍,这家伙原来早就想好要她陪睡了!

    木挽心在一侧换衣,段长歌躺在床上突然说道:“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些什么吗?”

    “民女对皇上的政事没有半点兴趣。”

    “木木,我突然发现你从来没跟我提过你的身份。”他冷不丁的吐出这句话。

    木挽心手中的动作一停,又继续说道:“既然交易,又何必知道对方的身份?反正我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是吗。”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态度。

    “嗯。”莫名其妙的,他们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奇怪了。换好衣服后木挽心就静静的坐到床边,思索着要怎么扯开这个话题,她不能再让他问下去了了。

    段长歌拉了木挽心一把,她便稳稳的倒在床上。吹熄了房内烛火,他继续说道:“最近我一直在为一件事烦心,靖宇国与我国的边界问题迟迟未能解决。柳城外的一带土地原本是属于我国的,但靖宇国却说那是它的领土。现在两国边界不清,靖宇国的那边已经有人带了兵马驻扎在边界外,这个问题再不解决,恐怕要惹起战争。”

    “这样啊。”木挽心心里咯噔一下,段长歌口中的兵马该不会是轩辕墨的军队吧?“我不懂这些事情,你好好处理就是了,还是尽量别挑起战争吧。”如果靖宇国和傲来国打起来了,她这个异国人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呵,也是,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他偏过头,在暗夜注视着她闪烁的眼眸。“木木,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木挽心淡淡一笑,“一个在你眼中不像女人的女人?”拜托,她也是有脸蛋有身材的好不好。

    段长歌不说话了,为她盖好薄被,他挨着木挽心就睡下了。对现在的他来说,她是一个已经走进他生命的女人。

    木挽心也有些困倦的闭上眼,太好了,明天她就能找到画了。

    迷迷糊糊的,段长歌呓语着揽住她的身子,这龙床本来睡上四五个人都问题,但他偏偏和她挤在一起,钻进她的被窝里,他满足的睡着了。

    半夜,被段长歌缠着的木挽心有些被热醒了,她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还是热!段长歌粘着自己,她根本没办法睡着!

    木挽心一脚踢开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手臂懒懒的垂在床边。“嗯?”她摸到了床板下有个突起的地方,再摸摸看,还是个一个小柜子!“什么东西这么隐秘。”

    反正她是已经被热得睡不着了,那就起来吧!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悄悄拉开床板下的小柜,一开始她伸手进去还摸不到什么,她不甘心,再伸进去摸一次,不知道按到了哪里,那个小柜子突然变宽敞了,右侧放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木挽心偷笑着将那宝贝拿出来,期待着会看到什么稀世珍宝。打开那木盒后,她就傻眼了。这是一幅画卷!以古檀为轴身,以水晶为轴头,完全符合师傅说的条件!

    木挽心赶紧把画卷打开,开到一半时借着月光她就看到一个醒目的红日,那红日红得异常诡异,即便是在这么昏暗的条件下,那红日依旧闪耀着艳红的光芒。

    绝对是花瓣没错!木挽心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依旧熟睡着的段长歌,还说什么找不到,原来这家伙一直藏着这画!害她在这鬼地方呆了这么久,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管了,还是先把画收起来吧。木挽心想着就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抱着画卷小心翼翼的就朝门口走去。

    一阵冷风吹过,殿内的烛光突然都燃起来了,这个寝殿马上变得光亮光亮的。木挽心惊恐的站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脖子一凉,一把长剑正放在她左肩上,冷冷的剑身贴着她的脖子,只要她微微一动,那剑就会立刻划破她的皮肤。

    “你果然是奸细。”段长歌冷漠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他不是睡着了吗?

    “段长歌,你在胡说些什么!”木挽心不解的问道,这家伙梦游了吧?

    木挽心好气又好笑想推开他的长剑,她的手刚触到剑身时,剑锋一侧,她的手被划破了,鲜血慢慢从伤口渗了出来,他没在有在开玩笑!“你疯了?!”捂着流血的伤口,木挽心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为什么要偷画,为什么要背叛我!”他握剑的手颤抖着,歇斯底里的吼着。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为什么不可以拿!”猛的转过身,她面对着持剑的他。

    “呵,原来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你辛辛苦苦在我身边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偷它?”他持剑冷笑,此刻的段长歌,她太陌生了。

    木挽心越听越气愤,她快速展开那画卷,将那幅画完整的呈现在段长歌面前。“我要它有什么错!”

    一个暗黄色的绸布掉落在地上,木挽心拾起一看,图上画着一个她完全看不懂的复杂图案。段长歌阴冷一笑,上前就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只要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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