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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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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霄和徐若瑾之间的气氛让外人根本插不进去,陆凌枫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了半天的秀恩爱。
  陆凌枫本想等徐若瑾这一竿上钩之后再抽空插一句嘴。
  但偏偏湖里的鱼好像故意和陆凌枫作对似的,好一会儿都没有半点动静,湖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这下不仅是陆凌枫,连徐若瑾都有点着急了。
  “怎么还没有上钩的?难不成这边的鱼已经被我钓光了?”
  徐若瑾小声嘀咕着,抻着脖子瞪大眼睛看向清澈的湖底。急切的小模样恨不得亲自下水去抓。
  梁霄在一边任劳任怨地准备着蚯蚓,一会儿工夫就抓了不少。
  徐若瑾这时突然起身,气鼓鼓地收起鱼竿,对梁霄伸出手。
  陆凌枫纳闷地看着徐若瑾,还没搞明白她要干什么,梁霄就把装蚯蚓的小竹篓放在了徐若瑾手里。
  徐若瑾也不害怕,拿着小竹楼转身就走,一直走了十几米之后重新找到一处地方坐下。
  她手脚麻利地做好鱼饵,潇洒地一甩鱼线,就又开始钓鱼了。
  “她这是?”
  陆凌枫一脸不解地远远看着徐若瑾。
  梁霄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答道:“这边没鱼了,换个地方再钓。”
  陆凌枫哭笑不得,这种法子大概也就只有瑜郡主这么鬼灵精怪才能想到了。
  好不容易徐若瑾换了地方,趁着梁霄还没跟过去,陆凌枫回神向前跨了一步,正好半挡在梁霄身前。
  梁霄的神情连点儿波动都没有,懒得看陆凌枫,抬脚就要绕过他走。
  “你等等,”陆凌枫及时出声,“我都等了这么半天了,不会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吧?”
  梁霄抬了抬眼皮,扫了陆凌枫一眼,抱胸站在原地。
  哪怕只是这么站着,陆凌枫都能感受到梁霄身上传来的威压。
  陆凌枫也跟着正经了几分,“我只是想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说着,陆凌枫似是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周围。
  好山好水,让人心情舒畅。但却不是时候,现在内忧外患,绝对不是享乐的时候。
  想到这,陆凌枫看向梁霄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几分意义不明的情绪。
  梁霄却好像根本不在意陆凌枫话中的深意,闻言随口答道:“赚钱过日子。”
  听到这个答案,陆凌枫蓦地睁大双眼,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以为梁霄有话没说完,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文,陆凌枫才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句,“就这么简单?”
  梁霄斜了陆凌枫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陆凌枫还是不信,疑惑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梁霄,想从他身上和神情里看出点端倪。
  但不管他怎么看,梁霄始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陆凌枫也有点着急了,佯怒道;“梁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为什么从你这里听一句实话这么难呢?”
  陆凌枫还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我说的就是实话,信不信随你。”梁霄却还是淡定如初,问一句答一句。
  陆凌枫被噎了一下,颇有怨念地说道:“实话?你对我从不肯知无不言,这就叫兄弟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对陆凌枫的“控诉”,梁霄有了点反应,冷冷地看了陆凌枫一眼。
  陆凌枫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着急了。
  梁霄却道:“你倒是不瞒着自己的野心。”
  “我……”陆凌枫想解释,又被梁霄不紧不慢地打断了。
  “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不过……”梁霄收回视线,拍拍手上的泥土,“义气这两个字,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的好。”
  被梁霄的话出其不意地噎了一下,陆凌枫半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完这番话,梁霄也不给陆凌枫反驳的机会,绕过他就朝徐若瑾走去了。
  整个过程,梁霄也都没再看陆凌枫一眼。
  陆凌枫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没再厚脸皮地抓着梁霄不放。
  刚才梁霄说的几句话还在陆凌枫的脑子挥之不去。
  如果说梁霄的话有一半是在糊弄陆凌枫,那最后一句就绝对是意有所指了。
  陆凌枫要是连这都听不出来,也不用再考虑什么野心不野心的了。
  “义气……”
  陆凌枫喃喃地在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
  身处如此美景之中,陆凌枫却没有心思欣赏,他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周身也弥漫着一股冷意。
  站在湖边的陆凌枫仿佛与周围热闹的场景有些格格不入,不过大家都在各玩各的,也没有人注意陆凌枫。
  梁霄走到徐若瑾身后,一言不发地看了一会,自然地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徐若瑾身上。
  徐若瑾有所察觉,回头一看果然是梁霄,眉眼都笑的弯了起来。
  和徐若瑾这边兴高采烈的气氛完全相反,严府此时仍陷在一片死寂之中。
  偶尔从严府门前经过的百姓都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先不说青天白日的,严府却将大门紧闭,而且院内好似没有人气似的,光是站在门口就觉得脚底生寒。
  百姓们都是随口议论两句,比划两下就赶紧离开了。
  熙云公主的马车因为停在严府角门处,所以一时片刻还没有被人发觉。
  严府内。
  严弘文总算是暂时稳住了严夫人的情绪。
  母子两人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像刚才那么剑拔弩张过,严弘文更是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如此义正言辞地和母亲说话。
  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严弘文也不可能让严夫人松口,将严景松的丧事交给他来办。
  既然如此,在严景松下葬之前,严弘文一定要先找仵作来查个清楚。
  “母亲,我一定会尽快把父亲的后事料理好。但就算如此,我也不准备一切从简。”
  严弘文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语气却十分坚定。
  严夫人诧异地看着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亲是严府的老爷,更是前任的吏部员外郎,乃是官身,绝对不能不声不响地下葬,否则父亲死不瞑目!”严弘文声色俱厉道。


第六百八十四章 猜想
  严夫人微微皱眉,她心里虽然想立刻反驳,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去。
  严弘文在这之前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严夫人也无法拒绝,更不可能按照她自己的主意草率了事。
  相比严景松,严夫人还是更担心儿子的安危。
  大肆操办严景松的丧事,就意味着严弘文要暴露在人前。
  严夫人一想到可能引来的麻烦就愁眉不展,但是她的担忧都只能默默憋在肚子里。
  严弘文是最像严夫人的,独断专行而又心狠手辣。
  渐渐的,严府的事就已经变成严弘文在主导了。
  严夫人看着忙进忙出的下人们,心却一直都放不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被白布盖着的严景松尸体。
  难以想象,她来送药的时候人还好好的,结果……
  严夫人越看越觉得喘不过气,吩咐下人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直到严夫人满意才结束。
  严弘文和严夫人说话的时候,熙云公主就远远站着,不主动接近也不插话。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严府的家事,熙云公主即使身份尊贵,也同样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识趣。
  她正考虑要不要一个人先回公主府的时候,严弘文却突然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熙云公主纳闷,眼神询问地看回去。
  严弘文就直接走了过来。
  “看来面圣的时间只能拖后了,父亲的丧事也好,查明真实死因也罢,我要暂时留在严府,待事情妥定之后才能回去,还望公主谅解。”
  听着严弘文略有紧张的声音,熙云公主面色一紧,郑重地点头应道:“这是应该的,我会安顿好家中事,驸马但请放心吧。”
  熙云公主的心里也隐隐松了口气。
  虽然严景松的意外去世还尚不知会有多少连锁反应,但至少目前来看,严弘文暂时不会进宫了。
  这也算是和熙云公主的想法一致,既然时机不成熟,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缠身,也比强硬的阻拦要好上百倍。
  只是家中突然奔丧,驸马的心里到底要承受多大的悲痛,熙云公主很是担忧。
  正准备带着下人离开,可还未等走出两步,就被严弘文叫住了。
  “等一下。”
  熙云公主疑惑地回头,严弘文大步跟上来,“我同你一起回去,拿奏折。”
  奏折算不上什么好理由,随便派一个下人都能拿回来。
  熙云公主愣了一下,也并未细想,只当是严弘文为了谨慎起见,所以才执意亲自回去拿。
  二人一路无话,到了公主府之后,严弘文果然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回到书房拿上起草好的奏折就走。
  只是这次熙云公主就没再跟去,嘱咐了小厮和车夫几句之后,严弘文就重新上路了。
  看着逐渐远去看不清的马车,熙云公主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会往何处发展让人难以预测。
  严弘文再次回到严府的时候,特意让车夫把马车停到了严府正门口。
  马车上是华丽丽的公主府标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公主府上的豪华马车。
  下车的时候,严弘文还特意在马车前多站了一会儿。
  这么一段时间,足够来往经过的老百姓将他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严弘文还没等进严家大门,周遭围观的百姓就已经讶异地议论起来了。
  这都是严弘文故意为之了,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宣布他严弘文回来了,而且要让这个消息迅速流传开。
  闲着在外溜达找乐子的老百姓,不免在严府附近驻足议论,虽然已是春暖花开,可西北的雪灾仍旧在人们心中颇有心悸,看到严弘文回来,不免让人又惦记起来。
  “不是我眼花吧?刚才那个是驸马爷吗?”
  “我也看见了!就是严弘文,绝对没错!”
  马上有人纠正:“什么严弘文?小心你的脑袋!那是驸马爷!”
  “驸马爷不是被皇上派去西北赈灾了吗?也没听说回来,怎么人就在严府门口了?”
  “会不会早就回来了?”
  “谁知道啊?我就好奇他为什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们说会不会是严府出了啥大事了?”这人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驸马是严家人,回来看看怎么了?”
  “哎呀老哥,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啊,严府不正常得很,大门一天到晚都关着,看着怪吓人的!”
  说话的人也不安生,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
  不只说话的这俩,周围其他听着的人身上也跟着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都对这人的话有了共鸣,因为这些日子严府确实不太对劲。
  就在一片议论声中,严弘文朝着严府大门走去。
  他刚走了两步,余光就看到两人正脚步匆匆地走来。
  严弘文定睛一看,其中一个穿着素净,肩上还背了一个不算小的木箱。另一个则是严府的小厮。
  看着一身打扮,严弘文就明白了,神情也跟着变得严肃。
  小厮一抬头也看到了严弘文,急急加快脚步来到近前小心地介绍道,“爷,您让请的师傅到了。”
  严弘文看了一眼旁边的师傅,略一点头。
  “驸马爷,小的是衙门当差的仵作,小的姓刘。”
  刘仵作的态度也十分恭敬。
  “嗯,带师傅去后院儿。”严弘文对一边的小厮下了命令,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严府。
  严弘文进去之后,紧接着大门又一次重新闭好。
  刘仵作和小厮也都快步跟上。
  这下围观的百姓更加炸了锅。
  “我看刚才那人的打扮怎么那么像……”说话这人一时想不起来,五官都快要拧到一处去了。
  接着就有人想起来提醒他;“仵作!”
  “哎对对!没错就是仵作!之前在衙门看断案的时候,就见过这家伙了!”
  这刘仵作虽说做的工作让人有些膈应,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在衙门干活,那地位比普通老百姓还是高一些的。
  众人知道了仵作的身份之后,就纷纷猜测起他来严府的目的了。
  “好端端的,仵作来严府作甚?”
  猜什么的都有,但议论最多的还是府里发生了命案。
  “严府肯定死人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 猝死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胆小的立刻压低声音提醒。
  那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怕祸从口出,立即改口道:“我就是随便一说!不作数的!不作数的!”
  他一个劲儿帮自己辩解,一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这事儿也是鲁莽,怎么想到什么也不过脑子就说出来?幸好没有严府的人听见,否则自己这脖子可就悬了!
  说到了禁忌的话,这些老百姓也不敢多在严府门外逗留了,一个个互相看了几眼,就都尴尬地离开了。
  虽然怕惹上麻烦,但是这些人心里都免不了跟着犯嘀咕。
  这严府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传十,十传百。
  严弘文从西北回到京都的事已经彻底传开了,连带严府出了大事的消息也跟着不胫而走。
  熙云公主送走严弘文之后,就一个人留在公主府,也有些坐立难安。
  她算了算时辰,觉得也差不多了,但派去郊外为徐若瑾和梁霄传讯的人还是没有回信儿,这让她更加心焦了。
  越是着急,越想不出比等待更好的办法。
  只能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无事时全都无事,一有麻烦,便做什么都不顺利,徐若瑾和梁霄去了郊外,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熙云公主也六神无主了。
  她也不知道严弘文的决定是不是最好的,但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府,仵作跟在严弘文的身后进了大门,直奔后院儿而去。
  严夫人早已急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下人们也都躲得远远的,唯恐被严夫人迁怒到自己身上。
  他们可是都亲眼看见小丫鬟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惨状。
  严景松的尸体虽摆在棺木之中,但来回的下人全都绕着走,连带着这个小院儿都让人觉得不吉利。
  严夫人也有点魔怔了,一会走一会停,总是眉头皱紧,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严弘文带人进来的时候,严夫人就是这种状态。
  他皱眉看着魂不守舍的母亲,对小厮使了一个眼神。
  小厮机灵,忙招呼着刘仵作就去了屋里。
  院子里就只剩下严弘文和严夫人两人了。
  “母亲,人我已经带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严弘文走到严夫人身后,声音很轻。
  严夫人被儿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肩膀抖了一下,神情有些慌张,但她故意没有回头,所以严弘文也没有注意到。
  “嗯,我就不过去了,你去盯着点儿。”
  严夫人尽量沉着的声音说话,也努力不让自己抖得太厉害。
  “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现在说,还来得及。”严弘文了解严夫人,就好似严夫人了解他一样。
  母亲的惊慌失措,他全都看在眼里,但这件事,他必须一意孤行。
  严夫人下意识的摇摇头,回答的更是简单,“没有。”
  严弘文应声转身便走,严夫人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才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跟着放松下来。
  她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周围有任何一点响动和不对劲的地方,都会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思量了半天,严夫人还是放心不下。
  她此时的心情很矛盾,即想知道老爷死的真正原因,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药?
  举足难安,严夫人终究还是一咬牙,轻声轻脚的躲在门后,悄悄地盯着屋内看。
  严弘文的注意力都在仵作的手上。
  白布掀开的一刹那,严弘文看到严景松安详的面容,瞬间鼻子一酸,只能赶快移开视线。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回来一步,不然也不至于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父亲,愿你在天之灵原谅儿子的不孝。也保佑儿子查清真相,把害你的人找出来!”
  严弘文恨恨地说着每一个字,眼眸似要迸发火焰,无比的坚定。
  严夫人在门外听的心惊胆战,严弘文说的话就像是一刀刀剜在她的心上。
  她顿觉天旋地转,身体一歪差点就晕过去。
  刘仵作也是一头冷汗,莫名其妙就被严府的小厮叫了来,事情都没弄清就开始给验尸。
  他本以为就是一具再普通不过的尸体,十有八九又是主子打死下人的戏码。
  本想来随便查验一番交了差就回去,万万没想到白布下面居然是严老爷的尸体!
  刘仵作顿时察觉到事情过于严重,但他多年的处事经验,让他立刻掩饰了脸上的惊讶,充耳不闻,只顾验尸。
  严府是什么人物?绝对是他一个小小的仵作惹不起的。
  他要是敢多说一句话,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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