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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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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夫人还在,闹的太过尴尬,反而是自己丢脸。
  县令夫人也瞧出了不对劲儿,生怕袁蕙翎脑子一热,真把那层纸捅破了,岂不是等同在张夫人脸上抽一巴掌?
  徐家与张家已经定了亲,把徐家逼的太甚,张夫人颜面也不好看。
  “行啦行啦,女娃子就是爱斗嘴,都少说一句。”
  县令夫人先发了话,杨氏拽过徐若瑾到身边,咬牙切齿的把刚刚的事简略提出来,“这丫头就是个直性子,估计是刚刚提出让她说几个好的酒方子,她就闷头去想了,没注意到各位夫人在盯着她瞧。”
  “你也别死心眼子的光琢磨,倒是说啊?”
  又挨了杨氏掐一把,徐若瑾也算知道了刚刚的题。
  估计是杨氏找到了能插上话的机会,把自己给推了出去……
  “女儿知错了,刚刚也是在想这件事没办法简略的说。”
  徐若瑾赔了罪,随即看向各位夫人:
  “所谓药酒,虽说是有养颜养生的功效,归根结底用的还是药,而各位夫人的年纪不一样,身体的状况也不一样,是身体寒凉、还是身体燥热,用的药材也不同,单纯说一个方子,是不负责任,所以若瑾刚刚没敢说,若有逾越,还望各位夫人不要怪罪。”
  含羞的行了一个礼,徐若瑾的话倒是让众人连连点头。
  都是常年请大夫诊脉的夫人,多数都懂得这个道理,刚刚若是徐若瑾随意说个方子,她们反而不会在意。
  但这个丫头能说出这番话,显然还不是随意糊弄的棒槌,应该也是真学过一些。
  袁蕙翎见夫人们投以满意的目光,心中不忿。
  眼珠子一转,她便找个辙挑衅起来:
  “要依你所说,你又没见过我母亲,你送来的酒,岂不是糊弄的?”
  “当然不是。”
  徐若瑾立即对答,“知道要送县令夫人,我便特意请教了岑大夫,岑大夫为夫人诊过脉,大体的情况也知晓一二,我把方子请岑大夫过目,是得了岑大夫应许,我才敢配料的,哪有糊弄一说?”
  袁蕙翎心气急了,张口便道:
  “还是你胡说,我母亲前三天才告诉你送两瓮酒来,你今儿就拿来,岂不是酿了很久的?否则怎能入口?”
  众位夫人惊了。
  连张夫人都看向了县令夫人。
  合着酒是县令夫人吩咐的?不是徐家为了显摆送的?
  之前杨氏接二连三的推举徐若瑾酿的酒,她们还以为是徐夫人好不容易找了个能炫耀的事,故意拿出来说的。
  她们都听说过徐姑娘的酒把人喝的当街喷血倒地!
  原本杨氏还送酒,众人便腹诽她不知好歹,居然拿这种东西来糊弄县令夫人,如今知道是县令夫人特意指明的要的,事情便耐人寻味了。
  这是为了让徐家人出丑啊,还是另有什么其它目的?
  夫人们面面相观,都看得出对方眼中的意思。
  谁都不再开口,只瞧着县令夫人和袁蕙翎。
  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是玩味的笑,让县令夫人恨不能掐死袁蕙翎。
  若不是这个丫头非缠着她,让她向徐府要酒,怎么会有今天的事发生?
  就不该纵着这个丫头胡闹!
  她心中虽然不忿徐若瑾与张家定亲,可也不该把自己给纠缠进来,这张脸都要被她给丢尽了!
  “早先曾听过市井传闻,污蔑徐姑娘的酒害人,这一点我却是不能认同的,教习妈妈乃是梁夫人的贴身妈妈,哪会教出害人的东西?”
  县令夫人立即给自己找起了台阶,“索性我就让她带来三瓮,亲自让各位夫人们品鉴一二,也为徐姑娘正名。”
  袁蕙翎当即要反驳,县令夫人一计狠眸瞪过去,让袁蕙翎不忿的闭上嘴。
  杨氏原本沉着的脸立即大喜,感激涕零的道:
  “有县令夫人提携实在是这丫头的福气,若瑾,还不给县令夫人谢恩?”
  徐若瑾还没动地界,袁蕙翎似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酒还没喝呢,谁知到底好不好。”
  县令夫人立斥:“你不许再乱说!”
  “说的好!”
  门外忽然传进来说话声,众人看去,却是梁夫人进了门。
  “酒还没入口,哪知味醇香?看来我真是来得巧了,不知能不能讨上一杯酒尝尝?”
  梁夫人身后跟随的正是方妈妈。
  徐若瑾朝那里看去,正见到方妈妈投来的目光……


第八十章 暗斗
  梁夫人突然到场,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特别是张夫人,原本故作出端庄的雅态也失了分寸。
  这些夫人里,她最不喜的便是梁夫人……
  县令夫人望向门口呆滞下,才急忙起身去迎:
  “怎么也没人通禀一声,这些下人也都该死,怠慢了梁夫人,却是我的罪过了!”
  “刚刚说的正热闹,我便在门口听一会儿,是我没让她们传话,怨不得旁人。”
  梁夫人一边走进来一边说着,屋内的夫人们起身见礼,梁夫人和煦的一一回礼。
  有些是见过的,有些夫人面生,梁夫人都停下脚步自介一番,寒暄两句。
  这一副亲近待人的做派,让夫人们不禁感慨,果真是出身侯府的小姐,单是气度都不是凡人能比。
  走到杨氏面前,方妈妈上前在梁夫人耳边低声回道:“……是徐府的夫人和若瑾姑娘。”
  梁夫人的笑容浓郁几分,“原来是徐夫人,早就听说过您,今儿能见着,也要谢谢县令夫人的请邀,让我能一次把想见的夫人小姐们都见全了。”
  县令夫人忙道:“梁夫人哪里的话,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杨氏急忙堆满了巴结的笑,“梁夫人这话折煞我了,我还想找机会登门向您道谢,方妈妈能为若瑾做教习妈妈,是求都求不来的,侯府出身的妈妈就是厉害,原本什么都不会的丫头,这才两个月的功夫不到,就教得这般规矩,好似上天赐来了菩萨,把丫头变了个人似的!”
  梁夫人回头看看方妈妈,“也是若瑾姑娘天资聪颖,否则再高明的师傅,也束手无策。”
  徐若瑾上前为梁夫人行一大礼,“若瑾谢梁夫人与方妈妈提点,虽不足两月所学,终身受用,不是几句感激就能报答得了,旁的话也不敢说,但凡黄妈妈有用到若瑾的地方,若瑾定以晚辈之姿,尽全力协助。”
  “看到没有?您啊,收了个实心实意的好徒弟。”
  梁夫人说罢,微微点头,随即朝正位走去。
  张夫人一张脸早已黑成了鞋底子……
  自从梁夫人进了门,便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全都围上去挨个的请安问好。
  不就是一个被贬来中林县的落魄豪门夫人?
  哪来的这么大的架子!
  依照梁夫人的出身,她本应是坐在首位,可张夫人没动地方,县令夫人也不能撵。
  立即吩咐妈妈在侧位置了一个椅子,把她这位主人的坐席让给了梁夫人……
  梁夫人见到张夫人,也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寒暄半句。
  两个人心知肚明都看对方不顺眼,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客套的话。
  杨氏自当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反而觉得梁夫人与张夫人都在,徐家的脸上也增了太多的光。
  刚刚提及徐若瑾的酒,杨氏有些沉不住气,笑的格外灿烂:
  “刚刚还谈到若瑾酿的酒,梁夫人说有心尝一杯,不如就借这个机会,请您品鉴一番,您也给提提意见,让这个丫头能再多学点儿东西,别给梁家的妈妈丢了脸!”
  为了一口心气,杨氏早已把来之前对自己和徐若瑾的安抚沉稳告诫给忘了,还斥旁人不要乱出风头,她自己却先忍不住……
  县令夫人的脸色一僵,原本以为梁夫人来了,便把酒的事遮过去了。
  杨氏怎么这么不会看眼色?
  偏偏又提起来?
  这是故意跟她过不去吧?
  县令夫人咬牙忍着,看向了张夫人。
  张夫人终归是徐若瑾已经订好的婆家,徐夫人这般显摆,不也是为了做给张夫人看?
  原本张夫人心中就对梁夫人不忿,怎能让她如愿?
  自家老爷也是,偏偏要请梁夫人和那个梁霄,原本以为梁夫人事事都寒暄便罢,孰料今日娘俩儿都来了!
  这可怎么办好啊!
  “……今儿是为了县令夫人的嫡孙过周岁,宴席还没摆上呢,吃得什么酒?还是稍后再说吧。”
  杨氏的笑当即僵在那里落不下来,好似傻了一般。
  徐若瑾自当看得出张夫人是故意的,可她做晚辈的,心中再不愿意也没法开口反驳。
  倒不是怕张夫人不悦,而是不想让别人误解她不懂规矩。
  看向方妈妈,方妈妈未动声色。
  梁夫人也没看张夫人,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徐若瑾道:
  “听方妈妈说起你好读医书,我身体倒不是寒凉,而是燥热,嗓子总是不舒服,多说几句话就觉得肿痛沙哑,着实难受,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方子,为我写下一个,回去让黄妈妈也泡些药酒,我也享一享若瑾姑娘的福气?”
  梁夫人这话明摆着是在踩压张夫人。
  她不让吃酒,梁夫人便让写方子,里外里是做定要抬举徐若瑾,气的张夫人牙根儿痒痒:“梁夫人身子金贵,哪容得一个丫头开方子治病?知道的是您大度不计较,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故意难为人了。”
  “我的确是不计较啊?”
  梁夫人笑的很开心,“方妈妈教出的学生,我一百个心的信得过。”
  “那您让方妈妈开方子,岂不正合适?”
  “徐夫人当亲娘的还没拒了我呢,您这位没过门的婆婆,为儿媳妇儿做主的太早了吧?”
  梁夫人说罢便哈哈大笑,“算了算了,别惹得张夫人不痛快,就当我没说过。”
  张夫人气的眼冒金星,咬牙切齿不知该怎么回。
  杨氏在那里愣住不知该怎么插话,若此时还看不出梁夫人与张夫人不对付,她就是瞎子了!
  若依着常态来看,徐若瑾此时应当退回一步不说话,亦或许尊敬未来的婆婆,婉拒了梁夫人。
  可惜徐若瑾压根儿不待见张仲恒,更巴不得这门亲事吹了。
  纵使要嫁去张家,她也绝不可能凡事任由张夫人摆布。
  还没过门就开口做主?
  荒唐!
  “若依着梁夫人所说,若瑾倒是想出了一个方子。”
  徐若瑾一开口,张夫人当即横眉瞪向她。
  杨氏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的想阻拦,可又觉得张夫人喧宾夺主。
  逾越的喝令二丫头,把她这个当亲娘的放在哪儿?
  终归一切都能推了梁夫人那里去,她索性还是装傻算了!
  杨氏不吭声,徐若瑾上前一步道:
  “这个方子也很简单,鲜襄荷,米酒一盏,清热解毒,利咽消肿,梁夫人若愿一试,若瑾亲自泡制好送去给您,一来感谢梁夫人对若瑾的信任,二来,也答谢您允方妈妈教习若瑾,不知可好?”


第八十一章 惊人
  徐若瑾敢站出来说这番话,让梁夫人不由多看她几眼。
  按说刚刚的事,虽然拿徐若瑾的酒和方子做借口,无非也是她和张夫人之间的暗斗。
  县令夫人以及众位夫人都看得明白,所以谁都没有插话,只在旁边装聋作哑。
  连杨氏这等向来喜欢巴结谄媚的人都闭严了嘴,却没想到徐若瑾站出来说话?
  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偏颇她?
  这丫头倒是很有意思……
  梁夫人虽听黄妈妈说过徐家的姑娘不似传言那般庸碌怯懦,是个聪慧的姑娘。
  但看她那副精明的目光,她恐怕不止是看得明白,胆子也够大的……
  余光睹见张夫人气翻了天,梁夫人不由把戏继续做下去:
  “这倒是好主意,方妈妈教出的学生,我自当信得过,这却不是我故意拿乔做大,方妈妈年轻时在宫中也是司仪监做事,教的乃是宫中的贵人们,称你一声学生,不是辱没了你。”
  “若瑾早已将方妈妈视为师傅,所以刚刚才有尽全力协助的话。”
  徐若瑾淡然把话题接住,无非也是在抬举着梁夫人。
  梁夫人的笑容更浓,微微点头。
  张夫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吃了徐若瑾。
  这丫头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当着自己的面,去抬举她最厌恶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与自己作对?
  就这番模样还要进张家的门?张夫人只觉头晕,恨不能马上消了那门亲事,顺了张仲恒的意!
  可惜,张夫人做不得主,这种事也只能想想罢了。
  只暗自决定,待这丫头过了门子,一定要好好教教她才行!
  徐若瑾在这里得了梁夫人的赞赏,袁蕙翎是最不高兴的一个人。
  明明就是个破府出来的丫头,与张家定亲也不知烧了哪门子高香,瞧她那副臊模样?
  除了一张狐媚子脸之外,还能有什么本事?
  说的那道简单的方子,谁知道是真是假?绝不能让她这般得逞!
  袁蕙翎心里想着,站出来便道:
  “徐姐姐也别光说,倒是把方子写下来,你刚刚也说了,每个人的年龄和癖性、状况都不同,屋内坐着这么多位夫人呢,你总不能逢高便捧,只顾梁夫人,不理其他夫人吧?”
  徐若瑾看过去,袁蕙翎冷笑的仰着头,“依着我说,在座的每一位夫人,你都要开一道方子,酿一坛酒,怎么样?你敢吗?”
  “别胡闹,今儿可是你侄儿的周岁礼,让你给搅和成什么了?”
  县令夫人立即出来阻拦。
  她是最懂张夫人与梁夫人对峙斗气的人。
  虽说梁家如今被皇上贬到中林县,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哪怕梁将军不中用了,可还有忠勇侯在。
  那可是梁夫人的亲哥哥。
  自家老爷不过是个县太爷,真触了侯府的眉头,哪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可她虽明白,袁蕙翎被宠过劲儿的丫头才没这份心思。
  她是第一次见梁夫人,只觉得与张夫人更熟悉,又厌恶徐若瑾,所以开始挑刺。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敢不敢是她的事,不愿意就算了。”
  袁蕙翎挑衅的一扭头,徐若瑾也不示弱,更不怯场:
  “我倒是乐意为各位夫人效劳,只是也要各位夫人信得过若瑾,也要乐意说出身上的隐疾,望闻问切,我也只懂前三种,论诊脉,是绝对不会的。”
  徐若瑾说的很明确,接下来便是各位夫人们做决定了。
  可她们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今儿的事不对劲儿?
  梁夫人和张夫人一个字都不再多说,她们也只能看向杨氏。
  杨氏被众人盯的有些心虚,挤出笑来应承着,“都瞧着我干什么,这丫头别的不行,酿的酒还是不错的,前些天我送了一坛子给王教谕的老娘,她倒是说不错,否则即便县令夫人开了口,我也不敢托大的,让这丫头酿酒送来。”
  提及王教谕的老娘,众位夫人放心的点了点头。
  再仔细一想,不就是说出点儿毛病,让这丫头开方子么?
  张夫人与梁夫人过意不去,她们犯不上得罪人。
  逢场作戏而已,别惹出一身腥。
  县丞蒋夫人一直没说话,孰料却是先开了头:“说起补身子,我前阵子的确有点儿小毛病,还求岑大夫为我诊了脉,我只是睡不安稳,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动静都会醒,而且会接连做梦,岑大夫也说了,还需平心静气的安养,光是喝药没太大用处。”
  “却不知补一点儿药酒,能不能有效用呢?”
  有人出了题,众人便都看向徐若瑾。
  徐若瑾思忖的功夫,袁蕙翎已经吩咐丫鬟铺好了笔墨纸砚,逼着徐若瑾写下来。
  白纸黑字,哪容她在这里信口开河,回去再找别人帮着开方子酿酒?
  一定要让她当场出丑才行!
  徐若瑾虽明白袁蕙翎的心思,她却不怕。
  思忖片刻,她走到桌案前,润笔写下药方:
  “菊花一两、枸杞子一两、当归五钱,熟地五钱,酒半斤,主治身体疲倦、视力模糊,失眠多梦。”
  徐若瑾写好方子,又标注了蒋夫人的名讳。
  袁蕙翎走过去瞧瞧,很是不忿的撇撇嘴。
  典史赵夫人也凑了趣,“那我也凑个热闹?我主要是头晕眼花,总是腰腿酸疼,厉害时难以起身,这又是怎么调养?”
  徐若瑾轻咬朱唇,思忖后换了另外一张纸,提笔便写:
  “生川乌、生草乌、川芎、元胡,洋金花,樟脑,酒……通络止痛。”
  写好之后,徐若瑾把纸页放在旁边,任由袁蕙翎拿走细看,徐若瑾则看向下一位夫人,继续开起了方子。
  夫人们起初是为了圆个事,可见徐若瑾接二连三的陆续开方,倒都涌起好奇心。
  终归都是妇人,头疼脑热的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说出症状来,徐家丫头思忖不足一炷香,便立即写下药酒方子。
  这倒是奇事了!
  五六张方子没用太久功夫便写好。
  徐若瑾写下最后一笔,不由抹抹额头的汗。
  抬头正对上方妈妈的目光,看她慈祥的面容多了一分无奈。
  徐若瑾知道,方妈妈是在责她又犯了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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