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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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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田公公有意阻拦。
  徐若瑾拦下田公公,没有让他多说,“毕竟乃是第一次进王府,这个时机不对,时候也不合适,否则乃是怠慢了王爷,今日若瑾便在门外等,只等洪老大夫传出消息,便前去为太后请安禀告消息,还望王爷您见谅。”
  澶州王咬了咬牙,长袖一拂,冷哼着道:“不进也罢,只是你扫了本王的脸面,这笔账本王仍旧会记在心里,而你刚刚所说,本王仔细思忖过后,也慎重考虑,洪君终归是前朝罪臣,多年前的事情总要有所解决,悬在那里就好像是一道疮疤,不疼也甚是难堪,明日早朝,本王会提请皇上处理十几年前的那门旧案……本王与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若瑾的确只是个女人,世子妃也是一个女人,王爷如此体恤儿媳,让若瑾甚是吃惊艳羡,却不知道世子此时正在何处?是在世子妃的床边陪伴吗?”
  徐若瑾来到这里许久,都没有见到夜微鸿,这倒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原本她不想提,可澶州王话赶话说到这里,索性她也不怕谁的脸面不好看了,说出来又能如何?
  澶州王果真脸色一僵,更有几分压抑的气恼,“终归是个男人,总不能整日围着女人转,要以国家大事为重!”
  “哦……原来是世子不在呀!”
  徐若瑾面露嘲讽,“只可惜若瑾是个短见的女人,不能理解为何自己妻子都要命丧黄泉了,世子却仍能不归府看一看,国家大事乃是男人去思忖的,我们女人也只能盼着自家男人赚的银子多一点,待自己更好一点,日子过得舒服点儿吧!”
  “鼠目寸光!狭隘至极!”
  澶州王批驳一句,却又不知能说什么,“本王与你个小丫头在这里说什么国家大事?简直是浪费口舌,你们就在这里等吧!”
  提起夜微鸿,澶州王也甚是一肚子气,情绪有些压抑不住,转身进了王府便不再出来。
  徐若瑾舒了口气,与田公公对视一眼,也看到田公公脸色微有舒缓。
  显然田公公是怕她刚刚真的脑子一热,钻了澶州王府里面去,那才是深入虎穴,再也出不来了!
  梁拾立即搬来椅凳,徐若瑾便坐在王府大门的侧方等候洪老大夫的消息。
  楚嫣儿此时自当也知道门外发生的事情,心中早已将澶州王骂了个狗血淋头,更觉得他甚至愚蠢!
  设局这样的事情容不得半点耽搁,能会则快,有多快就必须要多快!
  哪能因为一两句话还要纠缠半晌?那岂不是让对方缓过神来!
  如今时辰已有耽搁,皇上更是下了圣令,徐若瑾自当不会再入王府为自己诊脉!
  愚蠢至极!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澶州王父子也不过就是这辈子命好,否则就这样的脑子生在官门邸户,定是个抛尸荒野的下场!
  自己简直就是眼睛瞎了,当初才会选择嫁入澶州王府,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布置周到详密的计划,总是会被他们糟蹋的一无是处!
  简直,简直要把她的肺都气炸了!
  烟玉小心翼翼的在门口,“那位洪老大夫正在门口等着呢!世子妃您是见还是不见呢?”
  楚嫣儿深吸口气,闭目沉默半晌,“你之前在中林县时是否见过这位老大夫?”
  “奴婢曾跟随瑜郡主见过一次,之后便不清楚了,他还有一个徒弟,好似也与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系,是个遗孤。”
  烟玉提起了沐阮,楚嫣儿点了点头,“见!我不信他敢把我的实情说出去,今日他为我诊脉过后,不要留下他的活口,进宫回禀的路上便做掉他!”
  楚嫣儿一直没有睁开眼,“杀孽太多,我也是受不住的,只可惜该死的不死,一步错,步步错了……”
  烟玉不明白世子妃口中的“步步错”是指哪一件事,她轻声踱步出门,请洪老大夫进来,而洪老大夫与楚嫣儿对视的一刹那,屋门已经被轻轻关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洪老大夫并没有耽搁太久,便从楚嫣儿的寝房中出来。
  亲自动手熬了药,随后端进房内,看着楚嫣儿一口一口的喝下。
  楚嫣儿喝得极其费劲,更觉得这药乃是多年喝过的最难咽下的药,因为这一出戏她演得并不心甘情愿,心中更是对澶州王父子的满腔不满。
  只是楚嫣儿能喝下药的消息传出,顿时让所有人震惊不已,当即引起一片哗然。
  田公公见徐若瑾的脸上露出讶异,便在一旁催促道,“郡主,这回您可以放下心了,就跟着咱家进宫吧?不能让太后她老人家等急了!稍后洪老大夫定要进宫去向皇上回复圣命,那时具体怎么回事,您就都能清楚了!”
  徐若瑾点了点头,跟随田公公上马车的空隙,她则吩咐梁拾道:“去告诉顺哥儿,在此地等洪老大夫出来,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一定!”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安排
  徐若瑾跟随田公公奔往皇宫而去,洪老大夫治愈楚嫣儿的消息也已经奔赴各地。
  罗春与众位太医一同回了太医院,联名草拟揍折向皇上请罪。
  尽管是虚惊一场,但经历过此事之后,人们的心中各自有了芥蒂和无法平复的恐惧,罗春虽仍洋溢着笑脸,与前来宽慰的人拱手寒暄,只是他心底的真诚却收敛几分。
  盛世之时,皆是诚心寒暄;
  徒遭大难,才分得出人情冷暖。
  这滋味儿,他今天是品透了。
  只是罗春并没有留下等候师父,因为此时与师父表现得越是紧密,对师父越没有好处。
  想到今日瑜郡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罗春心里涌起几分暖,如今,怀有这般真诚之心的人已经少之又少,更何况是皇族之人?
  瑜郡主的身世,实在引人震惊,更是皇家一直不肯提的逆鳞,难道如今的日子,好人的路都这般难走,只有恶人才能一帆风顺吗?
  之前他不相信,只是如今罗春犹豫了,尽管他知道自己满载着负面的情绪,可他真是犹豫了。
  徐若瑾进宫之后便直奔慈安宫去见太后。
  太后见到徐若瑾扶着腰肢进了门,脸上虽有埋怨,但更多的乃是慈爱疼惜,“快去给郡主抬一个软榻来,娇弱的身子骨还有着身孕,居然跑出去闹那么大的事儿了,也就是你身子不行,否则哀家真想亲自赏你两巴掌,让你长一长记性!”
  徐若瑾满脸讨好的为太后行了礼,“这事您先记着,等我生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儿,您再找补回来也成啊!好在是世子妃已经能够咽得下去药了,这不就来为您传报喜讯嘛!”
  “怪我怪我,都怪我,太后疼爱若瑾,若瑾心知肚明,绝对不敢再这般放肆了,这一路上田公公的嘴皮子就没有停过,一直都在训我,唉呦,来了连这里,可算耳朵根子能清静清静了。”
  徐若瑾没有坐在软榻上,而是去了太后的身旁,田公公听瑜郡主如此说辞,吓得满脸苦涩,当即向太后道,“奴才岂敢训郡主?那是不想要脑袋了!瑜郡主可不要肆意开这种玩笑,不敢说太后会斥责老奴,若是让梁左都督听见,那冰凉的眼神就把奴才吓死了,您可是饶了奴才这条命吧!”
  “瞧你说的,该训就训,不然这丫头一旦犯起混来,谁都拦不住,”太后伸出手指,轻点的徐若瑾额头一下,徐若瑾立即捂着额头撒娇道,“田公公就是冤枉我,我这才不是给你告状,而是知道您在担心,这是为你向太后邀功来了!”
  田公公当即笑着道,“咱家谢过瑜郡主体恤,您知道老奴是惦记着您的身子就成了,这是应当做的本分,不敢邀功。”
  “田公公还是早些去给皇上和梁帅传信儿吧!太后惦记着郡主,也与郡主说点儿私房话,”董公公在一旁适时的出来圆场,“咱家这就去给郡主亲自调一杯可口的暖枣汤,您如今的身子可是最宝贝的,旁人啊,咱家都信不过!”
  “有机会能尝到董公公的手艺,可是我的福气了!”
  徐若瑾山笑着道谢,田公公则离开慈安宫,去向皇上回禀事情的经过。
  今日倒没有皇后和各位娘娘在慈安宫,只有徐若瑾陪伴在太后身边,反倒是没了寻常的僵持,身心都能放松些许。
  太后抚了抚她的腰身和凸起的小腹,“好,真好,再过四个多月,就能见着一个小的啦!若是梁大将军也在京都的话,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
  太后提到了梁大将军,徐若瑾微怔一下,笑着道,“也不知公公和婆婆能不能到京都来,经历两年的时间,外加梁家的大爷出事,两位老人已经身心俱疲,恐怕已经想在中林县定居,不想再回京都了。”
  当初夜微言乃是召自己和梁大将军一同进京都,为的都是牵扯住梁霄罢了。
  如今虽然梁霄与夜微言的关系尚好,但却不代表皇上就此放过了梁家,所以徐若瑾说起此事,格外谨慎。
  太后了然的点点头,“逢人皆有烦心事,你公公婆婆有,皇上有,哀家也有。”
  轻轻抚了抚徐若瑾凸起的肚子,“哀家只盼着后宫的嫔妃何时也能像你一样,开枝散叶,为皇上增添子嗣,只可惜哀家****抄经诵佛,仍未能如愿,亦或许是诚心不够,只盼着闭眼的那一天,能够踏实安心吧!”
  “太后这般说辞,若瑾今可不依了,您如今正是年轻,大好时光还没享着福呢,怎么想着那么长远的事?”
  徐若瑾也知道这个话题乃宫中忌讳,并没有直接说破,而是只谈太后的身体。
  太后也没有继续的说下去,只是感慨地笑了笑,待董公公和方妈妈一同拿了吃过点心回来,又转而说起了澶州王府的门前事。
  徐若瑾也没什么隐瞒的,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告诉给太后,连张纮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落下。
  太后虽面带微笑,心中如何想无人能知。
  徐若瑾才不管太后听得高不高兴,他只管自己说痛快罢了!
  “从澶州王府门前临走之时,只得了传信澶州王世子妃肯喝洪老大夫开的药了,怕您等得久了,就急忙赶来为您请安,稍后的事还要洪老大夫到宫内向皇上回禀,才能知道了。”
  “有些时候,不能时常称自己生病,说得多了,恐怕这病也就真来了,”太后淡淡一笑,更是亦有所指,“哀家喜欢你,就是喜欢看到你整日一张笑脸,看得多了,身上的病也没了,如此才能长命百岁!”
  “其实人这辈子活着,多过一日,不过是多吃几碗饭,多听一听乐子事罢了,年岁大了,什么事儿都不愿管了。”
  徐若瑾仔细琢磨了半天,却并没有明白太后话中之意。
  只是她也没必要仔细思忖。
  宫中人一句话九个意思,怎么揣测都没最终的结果,反倒不如不废那个心思。
  而这一会儿,门外有人回禀,“启禀太后,皇后及容贵妃娘娘各自送帖子来,想要陪您一同用晚膳,不知可应?”
  太后微皱下眉头摆了摆手,“都回了吧!哀家今日只想与郡主两个人一同用膳,人多了不安静,都各自在宫中好好的歇着,别来伺候哀家这个老婆子了!”
  徐若瑾微微一愣,太后既然拒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敢吗
  皇后听得小太监前来回禀太后拒绝与她一同用晚膳,脸色当即落了下来。
  她本是已经装扮妥当,只等着太后应允之后便马上去慈安宫,孰料却被拒绝了?
  “太后是怎么话说的?”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咬紧着牙咯咯作响,“一字不差的给本宫回一遍!”
  “启禀皇后,奴才没能得见太后的面儿,还是听太后跟前的玉姑姑回的话,说太后今日只想清静清静,只与瑜郡主一同用膳,请娘娘您在宫中好生安歇,不必去侍奉太后……”
  小太监自当不敢将“老太婆”三个字出口,皇后凝神思忖半晌,“还见着谁了?只有徐若瑾在慈安宫吗?”
  “奴才前去请话儿时,容贵妃娘娘身边儿的人也在,太后同样拒绝不见。”
  如此回话,皇后的心中还算舒坦些许,只是太后只留徐若瑾一个人陪同,这着实让皇后甚是不满。
  之前自己找徐若瑾入宫,还有国舅爷相陪,可自那日之后,陆凌枫便再没有出现过,好似杳无音讯一般。
  怎么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要围着这个徐若瑾?不过是皇族的耻辱,反倒还成了香饽饽了!
  “算了,既是太后宫中不用本宫相配,那你再去问一问皇上今日何处用膳?”
  皇后知晓皇上昨日去了容贵妃的宫中,今日自当要主动请邀,总不能让那个女人太过得宠,也是为了让皇上心中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小太监没有动地方,皇后看他道:“等什么呢?还不动身?”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归来的路上正看到皇上的辇驾去向慈安宫了,随行之人还有梁左都督,恐怕此时皇上还在慈安宫,并不是御书房了。”
  皇后冷冷地翻了个白眼,手中的帕子都要被她发泄愤恨而捏碎,“吩咐摆膳吧!本宫此时有些饿了,今日谁都不等了!”
  “喳!”
  小太监刚要下去,皇后又把他叫了回来,“另外帮我盯着点儿,看看瑜郡主和梁左都督何时离开慈安宫……算了,去将本宫的那一柄玉如意拿来,赏给徐若瑾,如意乃是安心之物,让她顾及好自己的身体,闲杂琐事不要再管,否则本宫一定要替梁夫人训她。”
  “喳!”
  徐若瑾对夜微言和梁霄到慈安宫中并不意外。
  今日的晚上只有他们四个人,反倒是少了几许寒暄的废话,偶尔可以随意的撒撒娇,斗斗嘴。
  这等场景徐若瑾和梁霄乃是习惯了的,太后和夜微言却极为罕见,反倒觉得新奇欣喜,没有出声阻拦。
  只是时辰过了许久,徐若瑾都没有等到洪老大夫的消息,她的心里不由忐忑不安起来。
  按说她进宫已经有些许时辰了,临走之时,楚嫣儿已经喝下洪老大夫熬制的药,那师父应该没过多久便进宫前来禀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影?
  徐若瑾带着疑问看了看梁霄,梁霄自当懂她的意思,微微摇头之后,与夜微言道,“说起来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了,怎么洪君还没有传来澶州王世子妃的消息?毕竟乃是皇上发得圣令,难不成澶州王府还扣下人不放了?”
  夜微言本是满脸喜悦,听到这个话题,不免有几分扫兴,看向了田公公,他格外不满的问道:“还没得什么消息吗?”
  田公公摇了摇头,“奴才一直跟在您的身边儿,还没得下面人前来回话,要不然这就去问一问?”
  “去吧!”夜微言忍不住挖苦梁霄一句,“你对楚嫣儿倒是够关心的,朕都险些忘了此事,没想到你却主动问起来?果真还是沾着亲的,就是不一样。”
  夜微言的挤兑,梁霄丝毫都不在乎,“我只是惦记着洪老大夫的安危,稍后还想请她为若瑾诊一诊脉,看看身子如何调养,毕竟太医院的人本事都太怂了,也就是皇上圣命难违,否则估计这一碗药,澶州王世子妃仍旧咽不下口!”
  夜微言明白梁霄意有所指,他看了看徐若瑾,却见徐若瑾目光都盯在面前的饭菜上,根本不理会二人在说什么。
  有了身孕的女人都如此吗?
  夜微言突然想到贤妃当初怀有公主的时候,也很贪吃。
  太后顺着夜微言的目光也看向了许若瑾,“洪君的医术超群,既然已经回到京都来了,又为澶州王府立下了功,皇上为他免罪之后,也是要有犒赏,不能寒了人心。”
  “母后请放心,待澶州王世子妃真的身体康愈之后,朕定会给洪君一个满意的答复。”
  太后微微点头,“好好,哀家也就不跟着操心了,今日哀家也有些疲惫,先去歇着了,你们也不必都急着走,就在哀家的宫里说说话,这宫殿内旁日里都没什么人气,今日人虽不多,却让哀家心里头甚是高兴,觉得比往常更合心。”
  徐若瑾与梁霄立即起身。
  “太后慢走。”
  “恭送太后。”
  太后只微微点头,也没有过多耽搁,便带着董公公一同离去。
  董公公临走之时,把殿内服侍的宫女和宫嬷都遣了下去,显然要腾出一个安静之地,留给皇上所用。
  田公公到门外吩咐侍卫把守此地,连他也没有再进门来。
  徐若瑾已经看出事情有几分不对,看了看梁霄,却见梁霄没有什么惊讶神色,显然他是已经知道皇上要与自己私谈了。
  “皇上可是有什么话要吩咐的?”徐若瑾未等夜微言先开口,主动的问起来。
  夜微言顿了半晌,站起身,走到离他二人更近一些的地方坐下,“朕有事有求瑜郡主,不知道郡主是否能够答应?”
  徐若瑾眨了眨眼,“不知皇上所为何事?”
  “瑜郡主难道不猜一猜吗?”夜微言起了调侃之意,也是有心想试试徐若瑾的反应。
  徐若瑾倒是认真起来,只是思忖片刻,她便缓过神来,“如若皇上是要问若瑾为您开方子酿酒,那自当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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