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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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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套的很是虚伪,徐若瑾心里鄙视自己,脸上仍旧露出灿烂的笑。
  洪老大夫的关门弟子,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徒弟拱手道:“师父得知梁四爷和四奶奶前来,用过饭后便没有午睡,正在等候二位。”
  “真是有劳了。”
  徐若瑾感觉到他脸色略带复杂,“不知如何称呼?”
  “沐阮。”
  “很好的名字。”梁霄一句话结束寒暄,带着徐若瑾便进了门,沐阮在其后跟随,心中略微没底。
  因为师父可已经打算好了,只帮着看一看药方子,圆了脸面,至于其他事一概都不应承。
  可如今见到梁四爷跟随四奶奶一同前来,恐怕事情不像师父想的那般简单了……
  洪老大夫正在屋中的正位上饮茶。
  看到梁霄与徐若瑾一同进门,只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没想到梁四爷与四奶奶一同到来,老朽慢待了,不要见怪。”
  他岁数老,资历老,卖弄一番也无妨。
  徐若瑾心中明白,这是洪老大夫已经明白自己二人目的不单纯,索性先给个闭门羹吃,以防太过亲热,稍后不好说出拒绝的说辞。
  “还不是上一次听您的提点,特意的做了酒浴,效果不错,前来为您道谢。”
  徐若瑾朝春草一摆手,春草立即递上赠送的礼单,门外的随从已经接二连三往里搬。
  沐阮看了看洪老大夫,也是一脑门汗。
  他原本还想等师父点头了,再允梁家人搬物件,可看到那些人膀大腰圆,随意一碰,他便歪个趔趄,怎么拦?
  洪老大夫自当也看入眼中,嘴角抽搐一下,长叹口气,“老朽何时给您提点,是梁四奶奶多虑了,老朽糊涂了,不记得这等事,就当没发生过,没发生过……”
  “你忘了,不施恩,这是你的功德;我记得,我报恩,这是我的德行,所以是你多虑了。”
  梁霄语言简练,不容置疑,洪老大夫胡子翘了翘,着实说不出拒绝的话。
  徐若瑾怕冷场,连忙笑着上前,很是诚恳的请求着,“您是此地的医学泰斗,又是京都医正大人之师,特意来麻烦您,想请您帮忙看一看要送入宫的酒方子是否合适。”
  “若需更改,该怎么改,这一点我是实在没了主意,所以才来向您请教一二,还望您可怜下我这个半路出家的,这也着实是难住我了,否则也不敢****来叨扰您。”
  洪老大夫早知此事,但也没有马上就答应,“此事我已知晓个大概,不过老朽年岁已高,也只能帮衬着看一看方子,其余之事力不从心,还望梁四奶奶海涵。”
  “只求您对方子和功效予以指点,其余都由我来做,绝不敢多麻烦您!”
  徐若瑾这般痛快,让洪老大夫略有惊诧。
  难道是他想错了?这两个人大张旗鼓的来,并没有其他目的,而是单纯的为了方子?
  看出洪老大夫的诧异,徐若瑾咬唇低头,很是愧疚的道:“知道您多心了,其实我原本是不该出门的,还在守孝之期……如今违了规矩,心中惭愧,四爷体谅,所以才特意抽出时间陪我同来。”
  洪老大夫一声感叹,“梁四奶奶节哀,皇家之事当先,朝中大臣遇此事也多被夺情,倒是难为你一介妇人了。”
  “您能这般体谅,我着实感激不尽,若不是怕污了您妙手神医的名声,真恨不能拜您为师,专心医道。”
  徐若瑾见杆子就爬,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洪老大夫!
  洪老大夫没寻思她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拜自己为师?这……这不是胡闹吗?不提自己从不收女徒弟,单论她是梁霄的媳妇儿,这个徒弟自己也不敢收啊!
  洪老大夫惊愕之时,徐若瑾立即兴高采烈,当即便道:“您同意收我为徒?师父在上,受徒弟大礼!”
  二话不说,徐若瑾“噗通”一声就跪了地上。
  三个头磕下,洪老大夫一口气噎住,再看梁霄那副冰冷的面色瞧着自己。
  “咯喽”一声,洪老大夫话没说出来,憋的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四百八十六章 圆情
  “这,这又是何必呢!”
  洪老大夫醒来,便是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他真巴不得一直昏迷不醒,倒是埋怨的看了一眼沐阮。
  沐阮被瞪这一眼也着实委屈。
  能在这里伺候师父的都是大夫,就算自己不在,门口翻晒草药的小孩儿都知道如何救醒他,瞪自己干嘛?
  难不成一屋子大夫,告诉梁家四爷和四奶奶,您醒不过来?即便需要出门外请几位师兄前来,人家就在此地等着不走又能如何?
  除非是……真的再也醒不过来!
  呸呸呸!沐阮朝着一旁轻呸三下,自己脑子里是想什么呢?罪孽!
  徐若瑾也后悔自己刚刚是不是有些太急了,愣是把洪老大夫给吓昏过去。
  只是头也磕了,师父也认了,她是绝不会再退回去的,否则岂不是白忙乎了?
  坐在洪老大夫的身边,徐若瑾端茶递水,笑眯眯的道:“师父……”
  洪老大夫又一个激灵,“若是你不怕老朽再晕过去,你就这么叫!”他余光是在看梁霄。
  “晕过去也无妨,反正你的徒弟在这里。”梁霄很明确的表态,而且在他心里,自己女人想认这个老头子当师父,那是瞧得起他,还在这里拿什么乔?
  洪老大夫嘴唇颤抖,徐若瑾连忙道:“您不肯收我这个徒弟也没用,头我也磕了,师也拜了,我是肯定不会退回去的,其实我只是想多学学,更不期望每一次调配药酒,都要另请其他大夫来审看药方子是否妥当,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
  “我要学号脉!”徐若瑾说出自己的目的,“您不答应,我就天天来,直到您答应了为止!”
  沐阮在一旁挑眉不解,他还是初次遇上这样一个女人,要一心学医?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能学成?
  哪一个行医的大夫不是自幼便在药方做学徒,跟着师傅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出师的,她居然把“学号脉”这三个字说的那般轻巧。
  怎么可能?!
  徐若瑾无暇理睬外人如何看待自己,她是一心一意要学号脉,目的明确,她一定要实现,无论有多么大的困难!
  洪老大夫没有回答,而是看了她好半晌。
  徐若瑾也没有再开口,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
  “我问一个问题,或许这个问题很不中听,更没了梁四奶奶的身份,可老朽还是要问。”
  洪老大夫突然开口,徐若瑾当即点头,“您说。”
  “为何要拜老朽为师?”洪老大夫的目光尖锐,好似能看透人心,“您明白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我有两个目的。”
  徐若瑾回答的很直白,“第一,我要学号脉,第二,我要拜名师,但我最大的心愿是学会号脉,我不怕您说什么刺痛我的话,因为再痛,也没有被人讽刺我不懂号脉,只会鼓动些酒来弄虚作假让我更无法容忍。”
  说完这些话,徐若瑾的脸上不由泛起了一层红。
  这不是虚假的红,而是气恼和不忿的红!
  她的这番表现,让洪老大夫都很震惊!
  他知道,徐若瑾所说没有虚假,而是真实的心里话,可这些话却让他心中空白,张了半晌的嘴,脑子里没了想法。
  “我不能收你。”
  洪老大夫仍旧拒绝了,“我从未收女徒弟,这倒不是瞧不起女人,而是女人要成家生子,不能把医道这一门学科学至终生,不能发扬光大,这也是很多人从不收女徒弟的道理。”
  “梁四奶奶您是女人中的特例,单看几天医书,便能对药学有很深的了解,开出的方子也引人惊叹,这是老朽都格外佩服之事。”
  “但药方与号脉行医是两码事,号脉行医,需要遍走各地,需要靠经验的积累才能真正的通透,但靠理论是绝对不成的,所以,恕老朽无能,无法答应梁四奶奶的要求。”
  他的回答也很直截了当,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虚伪。
  徐若瑾的心微微一沉,却没有回驳的借口。
  因为洪老大夫的话都是实话,更是自己需要克服的难点……
  梁霄听在耳中,只看向徐若瑾。
  他不会给予任何的意见和建议,一切都以她自己的本心为准。
  他只需帮她完成心愿,他不想为她塑造心愿……
  徐若瑾沉默了,她在仔细的想。
  沐阮倒很是惊愕于师父给梁四奶奶这么高的评价。
  能让师父都格外佩服?这真的不是寒暄的夸耀吗?可沐阮心中知道,师父极其不喜逢场作戏的虚伪之词,在他这里,向来是本心行事,毫无虚词。
  可梁四奶奶对药学果真厉害?
  沐阮虽知“灵阁”药酒的名号,也品过“灵阁”的酒,但他始终觉得那是依靠梁家之势,而不是单纯因为酒。
  可听了师父这番话,他的心中犹豫了。
  屋中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梁霄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让屋中的气氛也颇有些尴尬。
  就算梁四奶奶思忖,也不至于让其他人动弹一下都不行吗?沐阮从门外的小师弟手中拿来一壶热水,为梁霄斟茶,都觉得自己被盯的发抖!
  那一瞬间,好似自己是野地里被猎豹盯上的野兔,后脖颈瞬间僵硬发凉。
  他身上的煞气实在太重了。
  而这种气息正是生死沙场上磨砺熏出的,不是纸上谈兵就能有的。
  这个道理与学医一样,是一朝一夕积累出来的,不是单靠背书就能大成的。
  洪老大夫感觉出沐阮的呆滞,轻咳两声,与梁霄叙话起来,“这些时日府上忙碌,梁夫人的身体可好?”
  “甚好,略有疲惫。”梁霄的回答很轻,很短。
  洪老大夫微微点头,“芳茹姑娘即将出府,老朽也没什么能表达心意的,稍后便赠一支二十年老参,望四爷代为转赠,不要笑话礼薄。”
  “若您怕被笑话,就收若瑾为徒,我送您十支二百年老参。”
  梁霄这话一出,噎的洪老大夫又不停的咳嗽起来!
  沐阮连忙过去,生怕师父再被这话气晕过去。
  他心里不由担心起来。
  这还没收梁四奶奶为徒呢,师父已经晕倒一起,险晕一回,若真是收了……那岂不是……岂不是更危险了?
  洪老大夫灌了两杯水,才把那口气顺了下去。
  而不等他再开口没话找话,徐若瑾轻轻的站了起来。
  “我要学号脉,无论多么难,我都要学,只要您肯收我为徒,我绝不丢您的名声,砸您的招牌,更不会给您丢脸,两年时间,我只学号脉,对外绝不说是您的徒弟,直至有一天您发自内心的乐意认我为徒,若学不出个出类拔萃,我徐若瑾这三个字就倒着写!”


第四百八十七章 求学
  徐若瑾的这一番话,说的洪老大夫惊呆半晌,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沐阮一直盯着自己师父,生怕师父一口气没上来,再晕过去!
  这倒不是被气的,而是被惊的。
  梁四奶奶这一番话,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热血沸腾,更何况是师父了?
  这个女人的确很不简单,而她刚刚许下的誓言,绝不是信口开河,真实,硬朗,韧劲十足!
  连自己都觉比不上她的这颗求学的心……
  “唉……”
  洪老大夫又是一声长叹。
  他惋惜,惋惜徐若瑾是个妇人,可她的这份心意实在让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惜才爱才,更期望培养出更多的医者造福百姓,可徐若瑾的身份着实棘手,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答应,可沉了许久的那颗心,却又被她的坚持打动,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可怎么办才好?
  琢磨了很久,洪老大夫轻咳两声,“还是先看一看你调配的酒方子吧,既然是送入京都的,那便要去掉烈酒,多做温和之酒,不过好在只是喜宴上用,不是长久服用,倒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但还是更为谨慎些好。”
  径自的嘀咕着,洪老大夫不再开口,而是专心的一张一张翻起方子来。
  徐若瑾完全抛开刚刚拜师一事是否得逞,让春草备好随身带来的笔墨,她则认真的听洪老大夫讲方子的利弊,用心的做笔记。
  即便洪老大夫年岁大,但讲述的速度自当要比徐若瑾记录的速度快。
  于是……
  纸张上乱七八糟看不懂的字和圈圈点点,只有徐若瑾自己能懂的符号产生,让梁霄看了都甚是奇怪。
  洪老大夫行医之心十分郑重。
  每一个方子,他都讲了利与弊,适合什么人,不适合什么人,喝多了会有什么反应,需要以哪一种解酒的方子化解,而解酒的方子又不适用于什么体质的人……
  林林总总,一环绕一环,医学的博大精深,让徐若瑾恨不能再多长出两只耳朵四只手,哪怕变个八爪鱼她都乐意。
  只可惜,幻想不是现实,她只能一心一意的用心去听,把能记的全部记下来。
  而洪老大夫在讲述时,偶尔也会提及两句号脉的基础方法,徐若瑾听不懂的便立即请教再问,洪老大夫也用心的解答。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
  两个时辰也过去。
  徐若瑾还想再听第三个时辰,洪老大夫一脸疲惫,连忙摆手,“一共三十七张方子,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一日也无法讲得通透。”
  “着实是我不好,忘记了时间,您先好生休息,要不……我改日再来?”
  徐若瑾这后半句是试探,也是想看洪老大夫最终的决定。
  洪老大夫并没有马上应答,思忖下才道:“老朽年迈以高,着实熬不起,想不动,只今日这两个时辰,我便已有力不从心之感。”
  “原本我刚想让小岑来替代老朽,为你把剩下的方子瞧完,可小岑又忙着行医寻药,忙着赚钱养家,也无法帮得上你的忙。”
  洪老大夫铺垫半晌,看了一眼沐阮,“不如,就让这沐阮跟着你,他自幼就跟随在老朽身旁,比不得小岑,但也能拿得出一二,不知是否可行啊?”
  “行,当然行,太行了!”
  徐若瑾立即满口答应,欢喜的不得了。
  反倒是沐阮一脸呆滞,瞪大眼睛看着洪老大夫,不明所以!
  怎么……怎么自己突然被师父给派出去了?而且还是要跟着这位梁四奶奶?
  沐阮的年纪不大,今年还不足二十,之前一直装沉稳老成,可听了这个消息,不免露出几分年轻的稚气来。
  看到沐阮如此慌乱的模样,洪老大夫冷哼一声,“怎么着?难不成还想一直跟在我身边?该出去锻炼一下了!”
  “师父,徒弟觉得……”
  “号脉你不会吗?”洪老大夫打断他,质问起来。
  沐阮连连点头,“会。”
  “能不能担起独自行医的责任?”洪老大夫再问。
  “能!”沐阮说到此,颇有几分自傲,“跟随师父习学十年,单独行医五年,只有两次遇上疑难之症,力不从心不敢笃定方子是否妥当,才请师兄出手。”
  洪老大夫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今晚就收拾收拾,明儿去梁家吧,什么时候撵你,你再回来。”
  “呃……”沐阮被一个“撵”字,击败的哭都没了眼泪。
  还得被人撵才能回来?不撵还不能回来看看了不成?
  合着自己就等同于被当面送人了,还不许说个“不”字,这是哪儿的道理!
  余光睹见梁四奶奶笑眯眯的模样,沐阮只觉得寒毛倒竖,怎么觉得她看自己的目光,已经不再是看待一位行医的大夫?更像是美味佳肴?
  就算想学号脉,也不至于这副表情吧!
  沐阮不是傻子,他自当明白师父把自己派去梁家,是期望通过自己之手,把号脉把脉的功夫转教给梁四奶奶。
  师父不亲自教授,自当有难言之隐,他作为徒弟,也不得不听从师令,更何况,他没有家人,只有师父。
  “即使如此,我便谢过师父了。”徐若瑾仍旧称洪老大夫为师父,“师父放心,在外人面前,我是不会如此称谓您的,什么都没学明白,自当不给您丢脸,但私下里,我还是要尊称一声的。”
  洪老大夫心里一软,摆手道:“去吧去吧,老朽太累了,就不送了,就这么一个徒弟,也等同于交给你们了,他是我带的最后一个徒弟,他有了着落,老朽这辈子也能踏踏实实的闭上眼了。”
  “师父!”沐阮颇有几分激动的想要掉泪。
  徐若瑾听到心中却格外惊诧,惊后便是崇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沐阮跟随洪老大夫这么多年,师徒之情更胜于父子,亦或许洪老大夫默认自己拜师,也是为了给沐阮寻一着落吧!
  徐若瑾没有再说什么,看向了梁霄。
  梁霄起身,寒暄两句告辞的话语,便带着徐若瑾回了梁家。
  他二人一走,沐阮双腿“噗通”一声跪地。
  洪老大夫拍拍他的肩膀,“为师这辈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别学你大师兄,医正名声虽响,却****担忧自己的命,也别学你四师兄小岑,一辈子行医,见多了府邸的腌臜,胆小甚微,只能窝在此地,度过余生。”
  “徐若瑾虽是个女人,有没有其他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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