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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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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祖这事儿从没做过,实在不专业,她怎么就忘记是给死去的人用?
  这骂挨的虽然委屈,但还真没错。
  徐若瑾心底吐了吐舌头,转向正事,“那一共需要多少小坛子?女儿拿回去分装一下。”
  “老爷对这事儿还没吩咐,你索性把酿好的酒都拿着,到时候由他和你大哥决定,不用你再插手了。”
  祭祖乃是女人筹办祭品,行正礼之时,只有男人参加,女眷都要在祖祠之外等候。
  徐若瑾也没什么多说的,又听杨氏絮絮叨叨的说了后日凌晨就要起身出门,她便带着春草去试衣裳。
  衣裳做的正正好好,春草拿好了物件,主仆二人便回了院子。
  “这事儿怎么总觉得不对劲儿?父亲怎么会突然用我酿的酒做祭品?母亲肯定不会主动说,难道是大哥和三弟?”
  徐若瑾坐在屋中怎么琢磨都不对,“那也不过是前几日吃饭时候提过一句,大哥和三弟恐怕都不会在意吧?”
  春草顿了下,走到徐若瑾身边悄悄提醒,“会不会是柳翠?”
  “她?”
  徐若瑾格外惊诧,春草不提这个名字,她都已经忘了。
  “她被老爷收了房,现在是府中的柳姨娘,奴婢前天去大厨房,还遇上了她身边的红杏,红杏还特意问了问二小姐,说柳姨娘一直有心来看您,只怕夫人多心。”
  “奴婢说二小姐如今在跟随方妈妈学中馈,酿酒,领了柳姨娘的情分,只聊了这么两句就分开了,回来一忙就把事给忘了,没跟二小姐您说。”
  春草的话让徐若瑾微微点头。
  “这么说,应该就是柳姨娘与父亲提的,她这又是何必?原本我也不想在祭祖的事上出风头,反是帮了我的倒忙了。”
  原本今日想开封的酒又要存上几天,一整坛子都搬过去,她也不知能不能有剩余。
  没法子拿实物给方妈妈查检,她就又要重新再做一遍。
  可上一次的药料是徐子墨花银子买的,剩余的没多少,她两手空空,拿什么去买?
  杨氏本就以为是自己存心要在祭祖的事上出风头,她再拿单子去找黄妈妈,被扣下来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徐若瑾的小脸耷拉的像蔫黄瓜。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你若是再遇上柳姨娘身边的人,就直接告诉她,谢过柳姨娘的好意,我的事情,她还是不要肆意插手了。”
  春草犹豫下,“有她在身边帮二小姐说两句好话,不好吗?”
  “自己的实力如若不够,单凭借私下动手脚拉关系,是毫无用处的,反而会给自己找麻烦。”
  徐若瑾看着懵懂的她,“何况,这府里管家的永远都是母亲,不会是柳翠的,咱们犯不上因搭上了柳翠,让母亲这边心里忌讳,倒是给自己添乱。”
  春草点头答应,“奴婢都省得了,下次遇上一定说。”
  “也不用刻意去找,遇上再提也不迟。”
  徐若瑾把祭祖的事撂下,又继续的读起书来。
  翌日方妈妈得知徐若瑾的那坛子酒被点去祭祖之用,倒是一笑了之,随后为徐若瑾讲起祭祖的礼规来。
  十月初一的祭扫虽比不得清明,但这一次徐家老爷完全是为了让众人得知徐若瑾被记于嫡出的身份。
  杨氏虽然只为她准备了简单的衣裳,但该懂的礼、该行的仪,徐若瑾必须要做到位,否则会被人笑话。
  至于徐若瑾提到的祭酒,方妈妈则教了她一套仪程。
  徐若瑾用心记下,更是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才作罢。
  若非有方妈妈提点,她那日定会出个大丑,杨氏指不定会怎么嘲讽她……
  有时候徐若瑾很想不通。
  杨氏一心想要自己嫁去张家,把自己夸成花,可该下的绊子她也绝不吝惜的伸出脚。
  难道她就不寻思下自己若出了大丑,张家岂不是更瞧不上这门婚事?
  虽然自己不乐意嫁,杨氏做事的情绪实在让她觉得荒唐。
  也难怪外人都瞧不起她,单是这点儿斤两,让人一眼就瞧个透。
  更年期综合症,绝对的!
  徐若瑾为杨氏彻底的定了性,也懒得在心底腹诽她。
  徐耀辉终归是中林县的主簿,县衙的三把手,十月初一,徐家前往风桥山祭祖的消息传出,陆陆续续也有人筹备那一日的行程安排。
  这并非是巴结徐家,要与徐家同行,而是打探好徐家祭祖的时间,避开同一时辰上山。
  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有李忠林。
  李忠林并没有回家乡祭扫,而是找上了杨氏,要在那一日跟着徐家人一起上山。
  “徐家和李家乃是姻亲,我既在徐家暂住,赶上祭扫之日总不能视而不见,理应上山给徐家老祖行上一礼。”
  李忠林不容杨氏推辞,“除非是伯母看不起小侄,那小侄就无话可说了……”
  杨氏张开的嘴又紧紧的闭上。
  小人心,海底深,她虽然心底格外不愿,却也知道强行推辞,会让李忠林心里忌恨。
  “这件事还需要与老爷商议一声,”杨氏找了一个由头没有立即答应,“会让下人们提前告诉你。”
  “那小侄就等候吩咐了。”
  李忠林一脸得逞的笑着离去。
  杨氏咬紧了牙,低声吩咐黄妈妈,“那天你一定紧紧的跟在二丫头身边,另外把老大叫来,我有话要亲自叮嘱。”
  哀叹一声,杨氏满脸厌恶,“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搅屎棍,可别在那天闹出了事!”


第四十三章 祭祖
  十月初一送寒衣。
  在这一日,众多人家都出行为先亡的人祭扫,烧五色纸钱,送去御寒衣物。
  徐若瑾天还没亮就起了身。
  与春草洗漱整理好,又检查了一遍要携带的物件,才匆匆出门奔向徐家门口。
  那一坛祭祀的酒,徐若瑾自己抱在怀中。
  倒不是她信不着春草,而是春草手中物件已经不少,何况她自己捧着,也显得对祭祖之事的重视。
  该虚伪的时候还是要配合一下,毕竟今儿的主要人物是父亲。
  那才是她要巴结好的……
  主仆二人朝前走着,可豁然从旁边蹦出个人来,“若瑾妹妹,原来你在这里!”
  徐若瑾吓一个激灵,光听声音也知道是李忠林。
  怎么这人神出鬼没的?
  连忙退后两步,徐若瑾面上打着招呼,“给亲家长兄请安了。”
  “叫那么疏远做什么?跟随秋萍喊我一声哥哥就行。”
  李忠林眯起的双眼充满淫邪的色念,徐若瑾立即躲避很远,“若瑾要去为祖先祭扫,亲家长兄留步吧。”
  李忠林拦住她欲离去的脚步,“我也去,有若瑾妹妹同行,这一年的祭扫倒格外让人回味。”
  徐若瑾瞪大眼睛,下意识便出口:“徐家祭扫是要磕头的,您去合适吗?”
  “这是若瑾妹妹酿的酒?今日不知可否有幸品上一品?”
  “不行,这是祭祖的。”
  “喝一口也无妨嘛!”
  “这个酒太烈了。”
  “烈酒更激人心,我最喜欢了。”
  徐若瑾不停的躲,李忠林拼命的往她身边凑,两个人又躲又追,让春草都惊了。
  “舅兄原来在这儿呢,让我好找。”
  远处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李忠林虽然不悦,却也只能停下脚步,“与若瑾妹妹聊上两句而已,妹夫这么匆忙追来,还怕我欺负了她不成?”
  “哪能呢,我父亲要见你,这就跟我去?”徐子麟淡笑说着,斜眼示意徐若瑾快离开。
  徐若瑾一个大白眼翻上天,招呼都不再打,带着春草一溜小跑。
  李忠林还有意跟随,徐子麟站在他的面前,“父亲在书房呢……”
  “那……那走吧。”李忠林没了兴致,只能跟着徐子麟往另一方向走去。
  春草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见大少爷带着李忠林离开,连忙拉一拉徐若瑾的袖子,“二小姐,他们去了别的地方,咱们可以慢点儿了。”
  “哎哟,我都累出汗了。”徐若瑾捧着酒坛子没法放下,“帮我擦擦。”
  春草拿了帕子帮她擦拭一番,徐若瑾也没着急,“缓两口气再走,急匆匆的去,再被母亲挑毛病。”
  “李家少爷怎么能这样呢?看着……看着就没怀好意,二小姐还是离他远一点儿。”
  春草说的很含蓄,徐若瑾冷笑几声,“那一双眼睛都快色的冒绿光了,也不知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考个秀才,阅卷的考官眼睛瞎了吧。”
  “二小姐,您小点儿声。”
  春草朝着周围看,见没有其他人才拍拍胸口。
  “行了,走吧,稍后见到母亲,不要提起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徐若瑾的叮嘱,春草连忙应答。
  主仆二人走到门口时,杨氏早已经等在那里。
  “怎么这么久才来?不是告诉你早些起身的?误了时辰,你担待得起么?”
  杨氏的斥骂,徐若瑾只当左耳进、右耳出,把那一坛子酒交给了黄妈妈,她便问上一问,“母亲,女儿今日跟哪一辆车?我让春草把随身的物件放上去。”
  “跟我一辆。”
  杨氏的回答让徐若瑾惊愕半晌。
  她不是最厌恶看到自己的吗?居然会让自己跟她一辆车?
  李秋萍独自一人乘车,按说她不该和婆婆一起的?
  “看什么看?路上有事要提前叮嘱你,当我多稀罕你似的。”杨氏目光探向前方,待见到徐耀辉一行走来,她便停下话不再多说。
  徐耀辉的身后自当是徐子麟和李忠林二人。
  李忠林刚要问和谁同行,就被徐子麟拽上了另外一辆马车,“你跟随三弟一辆,我与父亲骑马。”
  徐若瑾声都没吭,一个激灵钻进了杨氏的马车。
  李忠林没再说上话,杨氏前后扫了几眼,似也觉得此时多话是没事找事,让陈才伺候着老爷上了马,她便也登上马车,坐在了正位上。
  这还是徐若瑾第一次离开徐家远行出门。
  听着车辕滚动,马蹄“哒哒”的踏声,她的心也跟随着飞起来。
  杨氏时不时的看她一眼,见她正儿八经的坐在侧位,有心往外看一看,却也没撩起车帘子,还是守规矩的。
  “祭扫的时候,你只听我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其他的便是不要乱动乱摸,更是不要乱看,听到了吗?”
  杨氏漫不经心,徐若瑾也敷衍答应,“都听母亲的。”
  “你也是定了亲事待嫁的闺女了,与人接触也要注意分寸,别靠的太近被人诟病,原本张家就瞧不上你,若是传了出去,连我们都跟着丢人。”
  杨氏心底虽指的是李忠林,却没有把名姓说出来。
  徐若瑾看她道:“祭扫的不都是自家人?我只跟随在母亲的身边,寻常连院子都不出,哪里见得着外人?”
  “明知故问,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杨氏见徐若瑾装傻,语气更加刺耳。
  “我不知道。”
  徐若瑾不阴不阳,咬死不承认,杨氏提口气还骂不出来。
  若是数落了李忠林的不是,岂不是等于骂她自己?
  之所以能容他在徐家吃喝玩乐的,都是因为杨氏的娘家,不得不容。
  若换成其他人,杨氏早就大棍子赶跑了。
  徐若瑾才不肯接杨氏的骂。
  对于杨氏,她也找到了应对的法子,一推六二五,什么都不知道,顶多骂上自己两句痴傻笨呆,找不出其他的把柄做筏子。
  母女二人一路不再有话,徐若瑾瞧着杨氏闭目小寐,她便透着帘子的缝隙朝外看起了景。
  秋叶瑟瑟,黄叶遍地,和煦的阳光没有了夏日的炎热,铺洒在脸上,格外温暖。
  街边的叫卖、喧闹的人声渐渐淡去,马车踏上了乡野小路。
  这个场景让徐若瑾的心倒是静了下来。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上一世,在老家上学时每日必走的路。
  也是这般的阳光普照,也是这般的黄色漫天,也是她这么一个人,只是此时此刻,除却她的灵魂,一切都已变了。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徐子麟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旁,“母亲,该下车上山了。”
  杨氏轻应一声,徐若瑾提前下去,撩起帘子扶杨氏。
  山底直冲山腰的蜿蜒台阶好似一眼望不到劲头。
  徐耀辉整理好衣装,朝着家人招手,“走吧!”


第四十四章 偶遇
  蜿蜒的石阶共三百一十九阶。
  这并非如寻常走三百一十九步那么简单。
  黄妈妈扶着杨氏,徐若瑾有心把酒坛子交给陈才,可杨氏却不让。
  “既是你亲手酿的祭酒,就自个儿捧上去,否则哪对得住你父亲抬举你的心意?”
  徐若瑾一身冷汗,就她这般虚弱的身子,能爬上去就不错了,再捧这么一大坛子酒?
  杨氏的挤兑她无法反驳,捧起酒坛往上爬,春草则在旁边搀扶着,也算为她分担一些重量。
  李秋萍因有身孕,不必跟随上山,只在山下寻个地方吃茶,等候众人下山便可。
  唯独徐子墨走的最慢。
  才迈了不到一百步,就已经汗如雨下,连衣襟都湿透了。
  “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今年这台阶是不是修了?怎么比去年还难走?”
  “那是你今年更胖了,走吧,小心一会儿爹拿鞭子抽你。”徐子麟提及往事,徐子墨好似打了鸡血。
  想到去年被抽打的情景,他一身抖肉发紧,立即屏住呼吸,拼了命的往上爬。
  李忠林这会儿早已没有色心了。
  他看着长长的石阶就萌生了退意,可见女眷们都相扶而上,他一个男子若这时反悔,岂不是被瞧不起?
  怪不得临出门时,徐老爷特意问过早上是否吃饱了。
  合着都在这里等着他呢……
  太阴险了!
  李忠林抖着两条虚软的腿继续走着。
  反倒是这里年岁最长的徐耀辉行进速度最快。
  脚步轻微、一双锐眸直盯着前方,分毫没有把这石阶当成难事,如同欣赏风景,一路走还一路缕着胡子赞叹。
  时不时拽出两句诗词,让身后累成虾米的人全都无语。
  徐若瑾倒是对父亲另有刮目相看。
  父亲乃是书生出身,连年科考,屡次失地,多少年兢兢业业爬上了今日的主簿之位,油水没少捞,否则也养不起败家儿子。
  可看他却没有丁点儿虚浮跋扈的模样,倒是带那么点儿文人的气骨?
  如若是整日宾朋酒宴、花丛流连的人,莫说四旬的中年人,哪怕是二十岁的壮年,爬这台阶都不会这样轻松。
  譬如……身后的李秀才。
  看来父亲还是有几分城府的,不是自己想象中沉迷酒色的罪恶贪官。
  徐若瑾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却又不敢歇的太久,免得浑身的力气懈怠了。
  这一行人走到山腰,迈上最后一个台阶,眼前豁然便是一座镶嵌于山中的寺庙。
  佛堂梵音屡屡传来,将一路行来的疲惫倦怠洗净,徐若瑾的脸上露出的好奇的喜意,徐子墨手脚并用的爬上来,满心厌恶,“又是这种破声,烦死了。”
  “佛门圣地,不许胡言乱语。”徐若瑾眼色使向了父亲。
  徐子墨抬头就看父亲在瞪他,连忙把嘴闭严实,规规矩矩跟在后面。
  祭祀之地并不在寺庙之内,而是在山后的一片空地上。
  这里并非是徐家的祖祠,而是徐耀辉请了数位法师将祖宗们的牌位迁至此地,更是请凌空寺的和尚们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
  每年清明和送食节都来此地祭扫,也算是徐家的大事。
  徐家人动身早,而且早已把祭祖的时间散了出去,故而此时遇上的散客并不多。
  徐耀辉带领家人直奔祖宗牌位之前。
  杨氏缓了几口气,便召唤着徐若瑾,“来吧,你才是今儿的重头戏。”
  徐若瑾满心认真,听着杨氏的吩咐,把家中准备好的祭品一一摆上。
  猪头、鸡鸭肉、各色的点心若干……
  随后便是要准备的祭酒。
  徐若瑾拿来自己酿的那一坛子酒,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股浓郁的酒香随着微拂的清风飘散,让身边的人不由一惊。
  徐耀辉看了看徐若瑾,眼中有一份赞赏的惊奇,“倒是学得一门好手艺,不错。”
  徐子麟和徐子墨没有搭腔,李忠林满脸喜意的插上了话,“好酒,果真是好酒,只是没能亲品一口,实在可惜了……”
  杨氏立即转头瞪他,徐耀辉紧蹙的眉头只轻咳一声没多说话。
  徐若瑾心里不知多少个大白眼把他翻上了天,为老祖献祭的酒他还惦记?
  除非他当了死人……
  不过这个酒味儿,让徐若瑾又想到了冷面男。
  因为那一晚,他的身上也有淡淡的酒气。
  抛开脑中的胡思乱想,徐若瑾也没有太多心思腹诽这些人。
  因为她发现,自己还是上了杨氏的当。
  那一日得知要用自己的酒做祭酒,她问杨氏是否要准备小坛子,可杨氏说不知道,让整坛都带去。
  刚刚黄妈妈拿出来一十二个酒碗她才恍然,只要倒满十二个酒碗就行了,根本用不上这样一大坛子酒。
  杨氏就是要让她捧着整坛酒爬那三百多个台阶,累成傻子,她就高兴?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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