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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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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想见那位世子?”她猜测着。
  梁霄点点头,“这时候不见更安全。”
  徐若瑾不懂他话中隐藏了多么深的含义,更不想动脑子去猜。
  他说不见就不见,又能怎样?
  脑门抵着他的胸膛,徐若瑾扭捏的撒娇诉苦,更是把严弘文威胁自己,挑明身世一事告诉给了梁霄。
  这是她唯一能倾诉的人……
  梁霄又把她抱在怀中,“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三姐姐的婚事还未定下,还是不要再闹出其他事端,”徐若瑾的确是为梁芳茹着想。
  她的婚事已经历太多波澜,不该再让她提心吊胆。
  梁霄抿着她的发丝,宠溺道:“我心中有数。”
  “我……要告诉母亲吗?”她是指梁霄的归来。
  这些时日梁夫人念叨“梁霄还不回来”这句话已经不知多少遍。
  梁霄是与梁夫人争吵之后离开的,这个结已经留下,若是梁霄在这个时候还不出现,母子之间的结恐怕会更深一层。
  “不告诉她。”梁霄的回答格外肯定,“我会再叮嘱下方妈妈,你不用担心。”
  “好吧。”徐若瑾摸摸他的大手,心中不舍。
  他凑近她的耳边,嘘声道:“我能抽出时间和空当,会偷着回来陪你。”
  徐若瑾“噗嗤”一笑,“明明就是夫妻,让你这般折腾的,好似偷情。”
  梁霄嘴角抽搐,狠捏了她的小鼻子,“胡说八道!”
  又吐了吐舌头,徐若瑾则说起正事来。
  把梁霄离开后的所有事从头到尾简略的讲一遍,更问了他到底该如何办。
  “杨正倒不见得是故意泄露你在醉茗楼,而且如今他在极力的帮母亲做事,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父亲的行踪,更期望严弘文快些离开我的视线。”
  徐若瑾靠在他的肩膀上,“至于母亲那里,我估计小侄子一日不露面,她对你我的态度就没有好转,这也是个难题呢。”
  “你期望别人认为你躲在何处?总得告诉我一下,不然我也不好办呢。”
  徐若瑾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
  “这些都不重要。”梁霄的神色凝重,“最重要的是明日来府上做客的夜微澜。”
  徐若瑾顿了下道:“可我是在守孝,应该见不着他的面,而且……他不是个闲散的世子爷?”
  或许传闻不是真的……
  梁霄提到此事,格外认真的叮嘱道:“他那个人阴晴不定,敏感多疑,是个喜怒无常,只按心思做事的人,生活的确闲散,但是否真的闲散,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我与他接触甚少,以往都是大哥与他有联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要见你的话,你婉拒就好,若实在推不得,请个安就回。”
  徐若瑾点点头,“我记得了。”
  “岳父失踪一事,已经派人在查了,何况,有人比我们更着急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到底是生还是死,只等消息就好。”梁霄的话,徐若瑾也格外认同,“等,耐心的等,或许真如曹嬷嬷所说那般,一切都必须等。”
  提及曹嬷嬷,梁霄的眉头微皱。
  他曾调查过曹嬷嬷的来历,更隐约知晓多年前宫中发生过的一件大事。
  但他不愿把徐若瑾与那件事彻底的联系起来。
  因为若真是那般,怀中的人儿更加危险,但若真的危险他梁霄也不惧怕,总有解决的办法!
  好在曹嬷嬷除却在几个关键时候站出来帮衬她一把之外,并没有什么恶意。
  这也是梁霄迟迟未对曹嬷嬷有什么动作的原因。
  “四奶奶,夫人派烟玉姑娘来传话了。”方妈妈在外提高声音回了话,徐若瑾怔了下,立即整理好衣裳,出了内间去见烟玉。
  梁夫人是问徐若瑾,缘绣坊衣装的那笔帐该怎么算。
  徐若瑾只给了一个字“拖”,便把此事打发了。
  她要等碧娘子主动的找上门来赔罪那日再好生跟她算账,她受严弘文收买,坑害自己的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善罢甘休的!
  回到内间,梁霄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里空落落的……
  徐若瑾微微叹气,又想到梁霄刚刚提到的夜微澜。
  脾气那么古怪的一位世子爷?
  皇家之人,还真没有省油的灯!


第四百三十一章 怪人
  这一晚,徐若瑾睡的并不踏实,睡梦中总是有梁霄的影子出现。
  而梁夫人这一晚也没能睡好。
  是因为涪陵王世子也到了中林县,更是明日一早就要到府上做客谈事。
  接连两个消息突然而至,让梁夫人一直都没能缓过劲儿来!
  看向身边的丫鬟,她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为什么要答应徐若瑾把方妈妈借过去?
  身边没有方妈妈在,还的确很不习惯,而现在,再让方妈妈回来好似也不大合适了。
  一晚上起了好几次身,连守夜的丫鬟都跟随着没能睡踏实。
  天刚蒙蒙一亮,梁夫人便开始吩咐丫鬟们起身做事,她今儿可是要独自去面对那位涪陵王世子。
  对涪陵王,梁夫人还有几分印象,可那都是多年以前偶然见过一回。
  夜微澜的名头梁夫人已经知晓,纨绔不羁,喜怒无常,皇家子弟的所有缺点在他身上都能找到。
  可梁辉却亲自为芳茹定了这样一门亲事,而这门亲事又是让梁家起复的第一步,她无论怎么想,都要把这件事安安稳稳的谈妥当。
  只求顺顺利利,别让那位贵气傲娇的世子爷闹出事端吧!
  这并不是梁夫人多想,而是这一路上,夜微澜都未让别人打探到他的消息,就证明了他来到此地是另有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梁夫人无从得知,只是此时,梁霄居然还不露面!
  这实在让她太无法容忍,却又担心梁子瑜的安全!
  纠结,抑郁,不忿,烦躁交叠一起,让为梁夫人梳发的烟玉都吓了一跳,更是放慢了动作,轻举梳篦。
  被梁夫人喊来“福雅苑”,还不如与徐若瑾那位四奶奶呆在一起轻松呢。
  出了侯府已闲散多日的她突然又要紧张起来,这种滋味儿格外不好受。
  梁夫人皱了半晌的眉,从铜镜中看到为自己梳发的是烟玉,才舒了口气。
  烟玉的手艺还是有的,虽不如方妈妈那么妥帖顺稳,起码比其他丫鬟要强得多。
  好歹不用先坏了规矩把方妈妈请回来梳头,只是稍后涪陵王世子到府上,身边留哪个丫鬟更合适呢?
  梁夫人对烟玉动了心思,只是她终归是侯府送来的,在王府中人跟前露面,其实并不那么合适。
  但其他的丫鬟只怕没烟玉那么规矩,倒容易露怯。
  “稍后你就跟了我身边伺候吧,屋中的事你不用管,只听我的吩咐就行。”
  梁夫人终归是重脸面的。
  尽管梁家被贬来中林县,她也不期望夜微澜一来,便能看出梁家的破败之象,好似娶了梁家女,是梁家主动巴结一般。
  即便老爷在,也是不会容的……
  烟玉没想到梁夫人会如此重视她,立即福身应下,只感叹自己这颗心是落不下肚子了。
  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懒散了?
  烟玉心里琢磨着,梁夫人这边已经梳发完毕。
  丫鬟婆子们已更换好衣装把院子主厅收拾的干干净净,更是摆上了预备好的物件。
  徐若瑾因守孝,不必再去“福雅苑”晨昏定省,反倒是睡了个懒觉,这时候还赖在床上没起身。
  前些时日一直忙碌不停,一事接一事的袭来,让她连喝一口水的功夫都极少能找寻得到,一直盼望着什么时候能静下来好生的歇歇。
  却没想到,确是因为守孝,才得了这样一个机会。
  她也着实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实在无法评价这份心情。
  春草从外进门,方妈妈也已经来了。
  徐若瑾赖在床上撒娇,“真想就这样躺一天不动弹。”
  “四奶奶这是妄想呢,纵使今儿您不去主堂应酬客人,也要抄一份经,为亲家夫人祈福的。”
  方妈妈把她美梦的泡沫戳碎,徐若瑾才懒洋洋的坐起来,“让我再做一会儿美梦,算了,还是晚上早点儿做梦更好。”
  想到晚上,她的脑子里又蹦出了梁霄。
  那个家伙晚上会不会来?
  念头一出,她便立即打消下去。
  今儿涪陵王世子正在府上做客,他若在这个时候出现恐怕实在折杀这位王世子的面子,不太可能。
  可他又是做什么去了呢?
  心里想着,徐若瑾已洗漱起身,开始准备度过守孝的日子。
  梁霄此时打了两个喷嚏,拿了姜必武的帕子擦擦鼻子,继续道:“还有什么,说。”
  姜必武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的帕子被他揉搓成那副模样,这可是他的大丫鬟巧月绣了一个月的……
  咧了咧嘴,姜必武知道拿梁霄没什么办法,“我个人感觉徐耀辉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是现在尸首还未找到。”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不认。”梁霄的回答很简单,“继续找,夜微澜的突然出现不是偶然,也不是必然,到底是他心血来潮,还是怎么回事?”
  “涪陵王要不行了。”
  姜必武的回答很肯定,“我婶娘说夜微澜很有可能这一次就会直接连你三姐姐的婚事一并办了,而不是单纯的来见一见了事。”
  梁霄挑了眉,“不是京都催促?”
  “也有可能,但这个事情无法决断,只能听夜微澜怎么说。”姜必武对此摊手,“你是真不打算见他?”
  “现在不会。”
  梁霄没有给予肯定的答案,“梁辉把与皇族的联姻想的太正向了,其实这根本不代表什么,若想继续打压梁家,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所以也要看夜微澜到底是什么态度。”
  “那你就更应该见他才对?”姜必武对此很不能理解。
  既然想知道夜微澜是什么态度,那更应该见面啊?!
  梁霄摇摇头,“回到家巴巴的等着他?不,他若有心,就等着我!”
  姜必武嘴角抽搐,这话也就只有梁霄才能说得出!
  一个受伤的罪臣之子,让一位王世子巴巴的期盼着他的出现?
  换做别人,只当这个是白日做梦!
  皇家之人,本就是眼高于顶,视天下异姓为奴,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涵养?
  只是这句话是梁霄说的。
  那就不知道会不会成真了……
  而此时此刻,夜微澜正坐于王辇中朝向梁府行去。
  他的手中看着关于梁霄和徐若瑾的资料。
  嘴角轻扬的啧啧感叹:“梁霄,娶个媳妇儿都要折腾的天翻地覆破了规矩,让我该如何评价你呢?”


第四百三十二章 喜怒
  梁夫人此时已经接到了涪陵王世子的车驾行在路上的消息。
  前去半路迎接的,自当是忠叔这位大管家,身旁的杨正跟随打杂。
  而梁夫人与张纮春,曹嬷嬷都在大门处迎候。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众人的心也跟随着起起伏伏,越发的紧张起来。
  特别是张纮春,昨儿想了一晚上该如何给涪陵王世子请安问好,就熬了一宿没睡踏实。
  一早醒来,顶了一双大黑熊猫眼,让他冰敷了许久,乌黑消褪了些,反而是眼眶发青。
  张纮春跳脚怒骂马彪,这好似是被谁打了两个乌眼青,还不如黑了熊猫眼呢!
  张纮春在那里独自纠结,梁夫人可无心管他。
  因为夜微澜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没有算计在内,而曹嬷嬷却对此分毫无感,仍是那般平静的耐心等候。
  微风拂过,树叶瑟瑟作响。
  沁入鼻中的清香未能撩骚人们心底的情操,却增添几抹焦躁不耐。
  “夫人,世子爷进府了!”
  门口下人的一声唱名,让梁夫人顿时精神百倍。
  快速的簇步向前,口中立即吩咐着:“抬门槛儿,快请!”
  下人们匆匆把正门的门槛儿抬走,让王府的车辇直接进来。
  夜微澜身旁的王大总管先下了马,上前为梁夫人行了一礼,道:“咱家王冬,见过梁夫人。”
  “王大总管辛劳了。”梁夫人微微回礼,“这一路奔波也着实辛苦,世子可在?容我等前去请安,不是是否方便?”
  客套的话总要说一句,王大总管立即点头,“梁夫人稍等。”他转身回去,抬了脚蹬,才有其他人过去撩起车辇的帘子,其中一着紫色锦袍的年轻人露了面。
  “卑职礼部主事张纮春给涪陵王世子请安了!”张纮春见夜微澜一露面,他便立即双膝跪地磕上了头。
  梁夫人余光瞪他一眼,还未等走近几步,就那么急着跪?
  果真就是个奴才命!
  “臣妇梁楚氏为世子请安。”梁夫人说着话,便也屈膝准备行大礼。
  夜微澜立即上前,在梁夫人双膝未沾地之时,搭手扶起了她,“梁夫人也算是本世子的长辈,眼看就要唤您一声岳母大人,还是莫要折杀我,起身吧。”
  和煦的声音格外好听,梁夫人心里也松了半口气。
  曹嬷嬷为夜微澜行一跪礼,也被允起身,只是夜微澜却一直都没有理睬张纮春。
  没有应答他的请安,也没有让他起来!
  张纮春哑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梁夫人直起身看到夜微澜的容貌时,则是大大的一惊!
  这……这怎么第一眼看去,好像徐若瑾那个丫头?
  再仔细看去,便能看出很大的差别。
  只是第一印象却引人惊愕,吓的梁夫人目光呆了一下,让夜微澜皱了眉。
  “世子不要怪罪臣妇,还是第一次见您,没想到是这般俊朗贵气,之前只听过梁辉对世子的描述,孰料与相像中的完全不一样,是臣妇浅薄了。”
  梁夫人随意找了个托辞来解释,夜微澜面露微笑,“哦?梁辉……倒是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不过梁霄在何处?他又是怎么描述我的?”
  夜微澜突然提到梁霄,让梁夫人一怔,“他……一直是为了身上的伤四处奔走,没想到世子您会亲自到来,所以他没在家中等候。”
  “梁夫人不要谦虚,他一重伤之人,能将先帝十五年的武举人一脚踹成重伤不治,若受伤就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也想受次伤试试了!”
  夜微澜指的是严弘文身边的朱方。
  梁夫人对此事只知道个大概,苦涩对答,“他向来是鲁莽行事,家中没有人能说服他。”
  “这是梁夫人评价错了,梁霄是梁家中最不鲁莽的人了。”夜微澜的接连反驳,让梁夫人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位涪陵王世子表现出的样子,好似比自己还要更了解梁霄似的。
  “迎候本世子,梁夫人也辛劳了,不如进去坐?这中林县倒是个僻静之地,夏日都没那么炎热,景致也很不错……”
  夜微澜一边说,一边转身率先朝正堂行去。
  好似这里他才是主,其他人是客。
  这特殊的脾气,让梁夫人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小碎步的跟随在后,想着稍后要与忠叔私谈,让他尽快去找梁霄回来。
  张纮春还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可一转身,夜微澜和梁夫人,曹嬷嬷都已经离开了这里,朝着正堂走去了,他还在这里跪着?
  正在犹豫之时,王大总管踱步过来瞧着他,“张主事,歇够了?”
  “啊!王大总管,久仰您的盛名,今日一见,真是张某人的荣幸。”张纮春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站起身,向王大总管问好。
  这个老太监他可曾听闻过。
  跟随在一位王爷身旁这么多年,又侍奉世子爷,绝对不是一般的太监!
  王大总管看着他脸上仍旧留下的疤痕,很是不爽。
  一个礼部的主事,脸上居然留下疤痕,这样的人要为世子主持大婚仪礼,岂不是笑话?!
  纵使王爷和世子爷对此要求没那么苛刻,会看在皇上钦点的颜面上,不了了之。
  可他这个总管却格外不能忍受!
  在这一点上,他堂堂的王府大总管还是很有洁癖的!
  “主事大人,您脸上的疤痕未愈,好生休养便罢,伤好之后,再向皇上和王爷,世子爷交差就好,现在还是不要露面了吧?”
  一句不疼不痒的淡漠嘲讽,让张纮春直直的僵在那里!
  “王大总管这不是我……”
  “咱家知道张主事您委屈了,可谁让您这么不小心呢?”王大总管说罢此话,拂尘扫了扫挨着张纮春的臂膀,仰首朝前方行去。
  张纮春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还连愤怒的吼上一声都不敢,只能在心里骂开了花!
  粗喘出气,他的脑中徘徊了多个人影,却最终只轻如蚊吟的怪罪到徐若瑾的头上,“那个死女人,我此生与你不死不休!”
  徐若瑾这会儿刚刚吃过了饭,提笔在为杨氏抄经祭奠。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突然打了四个喷嚏,让春草连忙从外跑了过来,“四奶奶?不是染了风寒吧?”
  徐若瑾摆了摆手,“没事。”哪个不长眼的在这时候叨咕自己?
  刚刚抄的经,被几滴墨染花了……
  重写!
  又铺好了纸张,徐若瑾又润墨动笔。
  对杨氏,她虽没有好感,但人死为大,她还是诚心为她送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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