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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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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有心来伺候二小姐做陪嫁,还望二小姐成全。”
  虽说厚颜把话说出来,但心底微存的羞辱,让连翘的声音很轻:
  “二小姐定是瞧不起奴婢,但奴婢也不愿生下来就伺候别人一辈子,即便伺候人,起码也去个好人家,谁不乐意求好日子过?二小姐身边终归要有这样的人,奴婢乐意一心跟随二小姐。”
  春草被气的满脸通红。
  这等话也是能当着二小姐的面就说出口的?
  简直是不知羞耻!
  “柳翠现在怎么样了?”徐若瑾没有直接回答连翘。
  连翘一怔,眨么眨么眼睛,似没想到徐若瑾会跳开刚刚的话题。
  徐若瑾的声音更加冷漠,“我在问你,你难道没听见?”
  “她……她虽被夫人打了一通,但老爷已经发了话,抬她做姨娘了。”
  “然后你就匆匆的跑过来,把黄妈妈打探过我的事抛出来威胁我?你是觉得柳翠从奴婢到姨娘是翻了身,心里不忿了,对吧?”
  徐若瑾提着的心略微放下,柳翠终究还是有了着落,今后怎么过,都看她的本事了。
  可这个连翘……
  徐若瑾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她,这种人若是放在身边,早晚把自己坑死。
  不过她敢有胆子来威胁自己,想必黄妈妈对自己也有着怀疑,这件事若不处理好,恐怕还是有藏在暗处的麻烦。
  连翘听着徐若瑾的问话,满脸通红,“奴婢只请二小姐成全!”
  “春草。”
  徐若瑾朝旁边召唤一声,“你去主院请黄妈妈过来一趟。”
  “啊?”
  “二小姐,你、你干什么?”
  连翘惊的从小杌子上蹦起来,“你找奴婢姑母干什么?”
  “我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解释么?”
  徐若瑾脸上的冰冷让连翘后退两步,她的话更加让连翘恐惧袭身:
  “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个奴婢,更不把我当成府里的小姐,你觉得一两句话就可以唬住我,我把你要在身边,你就更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在三弟的院子里伺候,日子比哪个丫鬟不强百倍?你居然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往我身上泼脏水,还想跋扈到我的头上?”
  徐若瑾再次下令,“春草快去,一定把黄妈妈给我找来,我今儿也要问问,让连翘半夜跑到咱们院子来羞辱我,是不是她的主意!”
  “你不许去!”
  连翘一步蹿到门口,把春草推开,挡住屋门。
  徐若瑾连忙扶住春草,把她拉向身后,冷斥道:
  “我就不信,今儿我还走不出这个门了!”
  徐若瑾亲自朝门口一步步走来,连翘满脸失措,不知该不该伸手阻拦。
  惊慌之余,春草也不再忍着闷着,一把将连翘推开,冲出屋门就往外跑。
  连翘踉跄了两步倒在地上,徐若瑾站在那里盯住她,不允她乱动,更不允她离开。
  黄妈妈原本在安抚着气成一锅粥的杨氏,春草跑到主院,说连翘冲到二小姐院子闹事,险些把黄妈妈的心吓的跳出来。
  杨氏原本不打算问的,只让黄妈妈去处置。
  可黄妈妈多了句嘴,偏追问春草,连翘到底去闹什么。
  春草被杨氏的目光瞪的说了实话,连翘逼着二小姐点头答应让她给二小姐做陪嫁……
  这话若寻常时候说还罢了,偏偏在柳翠的事刚发生完的时候说,杨氏立即就炸了!
  “一个个的小浪蹄子,满心的歪歪肠子,把她许给老爷身边的陈才还不满足,居然还揣着心私底下去做筏子耍手段?都当我这个夫人是睁眼瞎,惹急了我,全都打死扔了乱坟岗子里埋了!”
  黄妈妈从头皮麻到脚趾头,肠子都快悔青了!
  好端端的自己多什么嘴?反倒是触了夫人的逆鳞。
  黄妈妈也没了辙,只能跪在地上连连认错,更称事情一定不完全是这样,恐怕还有隐情,让她去问个清楚再来回话。
  一想到这个人是黄妈妈的侄女,再想到她是在徐子墨身边伺候了多年,杨氏的心里更冷了。
  也就是子墨年纪还小,没动男女之情的心思。
  若是子墨再大个两岁,岂不是让这等丫鬟给祸害了?
  何况这个丫鬟还是黄妈妈的侄女,自己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不懂不知道的?
  杨氏的眼神寒如冰霜,阴狠的瞪着黄妈妈,“用不着你处置,我亲自去!”


第三十五章 怀疑
  徐若瑾这一会儿与连翘在门口互相瞪着,沉默对峙。
  连翘曾经想过,推开二小姐便跑。
  但徐若瑾的话却把她的念头彻底打消,“你推开我跑了也行,只想想你自己能跑到哪儿去,再想想若真跑了,黄妈妈会不会饶过你。”
  连翘的心底发颤。
  她这辈子最怕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姑母。
  一家人都因姑母在徐家的地位才有饭吃、有银子花,即便她跑回了家,爹娘也得把她打一顿交由姑母发落。
  她莫不如在此等着姑母来,终归她是亲侄女,姑母总会原谅她的。
  只是连翘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她触的是夫人的逆鳞。
  不仅是她,连带着黄妈妈都遭了连累。
  看到杨氏带着人气冲冲的来,徐若瑾惊诧过后却很高兴。
  她之所以让春草去找黄妈妈,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连翘登门便说了柳翠从自己院子出去,所以柳翠的事定与自己有关,恐怕府中不止她是这样想,杨氏若也有这等心思,早晚要来找自己的茬。
  不管她是否查清楚事情的缘由,自己都会成为出气筒。
  索性不如把事情闹大,闹的越凶越好。
  虽说柳翠的事是她的主意,徐若瑾却没有半分心虚愧疚。
  若不是杨氏把柳翠逼得无路可走,哪怕把柳翠许出去配了人,也总比让她受谩骂羞辱要强百倍。
  让柳翠的事牵连自己也是杨氏做的孽。
  还想拿自己撒气?没门。
  都让黄妈妈一家人接着吧……
  徐若瑾看着杨氏满脸的怒气,也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来,挤出了几滴眼泪,哭腔道:
  “母亲,把您都惊动了,女儿这张脸没法子要了,女儿绝不做被辱死的鬼,向您解释清楚了,就一头撞死了去!”
  还是第一次见到徐若瑾这般撒泼的样子。
  杨氏刚要骂出的话立即憋回了肚子里,冷眼看着一旁的连翘。
  连翘没想到刚刚还一连冷漠强横的二小姐,居然突然变了脸?
  张大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可见杨氏在瞪她,“噗通”跪了地上,哆嗦着道:“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
  “啪”的一声!
  杨氏狠抽了她一巴掌,“什么都没做?那你跑到这院子里来干什么?当着面还想拿话来哄逗我,当我是傻子吗?谁再敢骗我,我撕了她的嘴!”
  连翘被抽的捂脸痛哭,疼是其次,更多是吓的。
  她完全没想到夫人居然连话都不让她多说,再看黄妈妈,目光恨不能吞了她,她连哭的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徐若瑾看着杨氏坐到了主位上,一双审度的冷眸在自己身上打量。
  她虽是打了连翘,可话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果真,杨氏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话,杨氏一一扫过屋内的人,看着徐若瑾,冷斥道:
  “动不动就哭的要死要活的,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
  “女儿没脸开这个口,还是让连翘自己说吧。”
  徐若瑾不当出头的,杨氏气的要发火,可也只能暂且忍下,看着连翘咬牙切齿:“你来说!”
  连翘这会儿已经被吓的有些发傻,早已没了来徐若瑾这里闹事时的硬气劲儿,杨氏威吓了一通,她也不敢再有隐瞒,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也把事情都说了:
  “……奴婢听说柳翠从二小姐这里离开后,就去了老爷书房,心里惦记着就过来问问,之前二小姐也说有意把奴婢要到身边伺候,所以奴婢就动了心,可奴婢绝对没有做出侮辱二小姐的事,也绝没有腌臜的私心,夫人明察!”
  杨氏听连翘哽咽着把事情说完,目光则扫向了徐若瑾:
  “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倒是真有心,私下都知道开始拉拢人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我的确是觉得连翘人不错,曾与黄妈妈提过此事,而后黄妈妈说连翘已经与父亲身边的陈才定了亲,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没去母亲的面前说,这有什么不对?”
  徐若瑾紧咬着嘴唇,“却不知都过去那么久,她怎么还会找上我,至于柳翠的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翘进门便说是我指使的,还拿这件事来要挟女儿……”
  “母亲,柳翠到底怎么了?我到现在还一无所知,我为何要背上指使的罪名?柳翠到底干了什么?”
  徐若瑾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挤出来:“女儿这两天跟随方妈妈上完课,便在院子里没出去过,怎么好好的偏被污上了罪?做人都要有个底限,旁日多了少了的,女儿从没计较过,但辱我这张脸,我宁死也不依!”
  杨氏对徐若瑾的话格外不屑,“多了少了的?好似我虐待了你,动不动就死,你再说个死字试试?”
  “我这就撞了去!”
  徐若瑾不容杨氏的压迫,奔着前面就冲去。
  黄妈妈没想到二小姐动真格的,连忙上前拦住,“二小姐哟,您可消消火吧,都是连翘那丫头的错,您也别误会夫人,夫人实在是心急了,母女哪有说不开的话啊。”
  徐若瑾顺势的被拦下,坐在那里便闷头不吭声。
  这么一闹,杨氏纵然被噎的回答不上来,但对徐若瑾的怀疑也打消了些。
  养了徐若瑾十五年,这丫头的确从没这样的闹腾过。
  她或许已经知道柳翠做了什么,但若说她指使的,可能性不大。
  柳翠一直都是杨氏身边伺候的,杨氏自当知道柳翠是个有主意的……
  只是那连翘敢用这种事来威胁二丫头,而且黄妈妈从没与自己提过二丫头向她要人的事,归根结底,被蒙了眼睛的是自己,而挡上了瞎子布的却是黄妈妈!
  这可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杨氏的脸色阴沉如墨,可火都憋在肚子里发不出来,这种感觉比歇斯底里的发泄还更难受。
  黄妈妈满心都在琢磨着这件事该如何收场,目光则放在了连翘的身上。
  都是这个丫头惹的祸,不妨趁着这个机会打了板子,然后把她早早嫁了,否则自己都会受牵连。
  可还没等黄妈妈开口,在一旁被吓傻的连翘缓过神来,指着徐若瑾便道:
  “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柳翠爬了老爷的床,你还说不知道,夫人,二小姐在胡说八道,二小姐在故意的蒙您!”


第三十六章 了结
  连翘的一句话,把杨氏隐藏的遮羞布彻底划开了口子。
  徐若瑾可是个待嫁的闺女,当众把自家老爷的糗事告诉给女儿,这不等同于往自己的脸上抽巴掌?
  何况,柳翠的事之所以让杨氏咬牙认了,也是不愿闹的动静儿太大。
  毕竟与张家定亲的事在办着,被亲家知道自家老爷的腌臜事,指不定会出什么样的麻烦。
  所以刚刚徐若瑾接二连三的逼问,杨氏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可没想到的是,连翘却在这个时候大嚷出声。
  之前不知道这件事的,恐怕也知道了……
  “我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你不过是三弟院子里伺候的丫鬟,你怎么会知道这等腌臜的事、说出这等恶心的话?你还是那个伺候三弟的连翘吗?”
  徐若瑾做出惊呆的模样,“我都已经不敢认了,母亲,她……她这是怎么了?她说的柳翠,到底怎么回事?”
  杨氏一张脸被气的发紫,扬起的手都发了颤。
  黄妈妈看到杨氏要发怒,吓的心快蹦出嗓子眼儿,冲过去卡住连翘的脖子,警告她道:
  “你不许再胡说,二小姐哪是你个奴婢能肆意污蔑的,你若再敢说半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连翘分不出轻重,仍旧在卖力的解释着,“我没有污蔑,真是二小姐在说谎,姑母你难道不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黄妈妈没寻思连翘不依不饶,手一紧,掐的连翘双眼鼓出来,憋的满脸通红,呛咳的说不出一个字。
  “二小姐不要委屈,老奴掐死这个奴婢也不让她肆意的污了您的名声!”
  黄妈妈不与夫人解释,反而直奔徐若瑾来,“那等腌臜话也不知都是从哪儿学的,老奴千错万错都不该让她到府里当差,这就亲手了结了她,然后再以死谢罪!”
  杨氏满脸忿恨根本不出言阻拦,只盯着徐若瑾,看她会怎么办。
  徐若瑾心知肚明,黄妈妈是打算把自己拉下水来圆这个场。
  当家的杨氏就在那里坐着,她只说向自己谢罪,若是自己真的害怕黄妈妈把连翘当众掐死,出面求情,事情自当大而化小,小而化无。
  杨氏如何斥责黄妈妈她不知,但定会怪自己不知深浅,也会增添几分怀疑。
  可若自己不拦?
  黄妈妈真把连翘掐出个好歹,自己反而被认定为府里最狠的人。
  不单是丫鬟婆子们心冷,传出去,父亲都会觉得自己薄情寡义,刚有一点儿好印象便全都消失殆尽。
  没有靠山,再没有自力更生的本事,她徐若瑾岂不是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凭杨氏拿捏了?
  可此时的徐若瑾并非是之前那个怯弱胆小的徐若瑾。
  她根本不信黄妈妈会亲手掐死连翘,即便她不顾忌连翘的命,也会顾忌自己的身份颜面。
  以死谢罪?
  荒唐!
  “黄妈妈,连翘再有错也应当由母亲发落了再处置,再说了,她可是您的亲生侄女,您还真下得去手。”
  徐若瑾轻飘飘的一句话,淡然无色的冷漠让黄妈妈都有些不敢认了。
  二小姐居然没被唬住?
  难道自己的戏就做的这般假吗?
  再看周围人瞧向自己的目光,都透着股子无法猜度的复杂。
  黄妈妈觉出自己低估了二小姐的城府,当即松开连翘,跪在了杨氏面前,一脸的委屈诉着苦,“老奴也是情急,求请夫人原谅,连翘是得了失心疯,她的话您都不要记在心上,都是胡说八道!”
  即便黄妈妈的手没用力,连翘脖颈上也有一圈红痕。
  呛咳的说不出半个字,只倒在地上粗喘,没有反驳的力气。
  杨氏满眼的失望,看着黄妈妈更无好脸色,“这个不要脸的腌臜货色,还不立即割了舌头打发了?张口闭口的不知羞耻,我怎么会让她在子墨的身边伺候,我肠子都要悔青了!”
  黄妈妈不敢再接话,给一旁的婆子使了眼色,婆子们立即上前堵住连翘的嘴,几下子捆好便带离了此地。
  屋内顿时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杨氏冷冷的看着徐若瑾,“你倒是个有心计的,我真是小瞧了你。”
  “母亲说这话,女儿实在委屈。”
  徐若瑾低着头,红着脸,“女儿也不知为何这样不受您待见,您不允女儿晨昏定省,女儿与您也说不上话,凡事都只能问一问黄妈妈,听黄妈妈的答复,女儿有错了?”
  “至于那什么柳翠,也是昨儿您吩咐她来伺候方妈妈妈妈,待方妈妈走了,她便回了,虽说府里都称女儿一声小姐,但女儿话里的分量都比不过管事的奴才,女儿有什么资本去指使她做事?”
  徐若瑾一声苦涩的笑,“被个丫鬟威胁逼迫到院子里,我是该说自己懦弱无能,还是说她胆大包天?母亲,我终究是徐家的人,就请您留给女儿一丝缝隙能喘口气,父亲也吩咐女儿近些日子多与弟弟亲近,离出门子的日子不远了,我也应与家人多珍惜与家人的感情才是。”
  喋喋不休的一通抱怨,让杨氏疑虑的心反而落了下来。
  她虽然厌恶徐若瑾,却也同意她说的话。
  自己把府里管的毫无缝隙,下人们是什么货色,她比谁都清楚。
  就这么一个死丫头,无钱又无话语权,那些个贪财的下作人又凭什么听她的?
  柳翠的事一出,黄妈妈便立即想到了徐若瑾,杨氏也把她恨到了骨子里,只寻思瞎了眼,把这个关节漏掉了。
  可连翘闹腾出事,杨氏对黄妈妈的信任度微有下降。
  一想到那个不知羞耻的丫头伺候了子墨多年,杨氏便头晕脑胀,黄妈妈还整日在自己面前把连翘夸的像朵花儿。
  一时间,杨氏也不知道恨谁才对了。
  “你这一通抱怨,好似在说我不疼你,若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是多么刻薄刁钻的母亲,整日抽你的血,扒你的皮了?”
  杨氏虽消除了疑虑,却也不会对徐若瑾有好脸色。
  徐若瑾也没期望杨氏能转变观念,“母亲一直是疼女儿的,女儿对所有人都这样说。”
  “那你就一直这样记着!”
  杨氏站起身,冷眸对着徐若瑾,“你的亲事已经定好了日子,开春的二月初五,这几个月你就好生学规矩,学技艺,我会一直盯着你!”
  徐若瑾的心中一紧,只能默默的点头忍下。
  仅仅剩下五个月的时间。
  她真的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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