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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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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寒暄几句,袁县令便带着人先行离去。
  他没有去向梁夫人请安,因他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不能平静下来。
  徐若瑾看向王大夫,“一同去赴宴吧,今日委屈您了!”
  “梁四奶奶正义直言,能站出来为我等说上几句公道话,王某佩服之极。”
  二人寒暄的话语,各自心知肚明。
  一前一后的朝正厅行去,徐若瑾一直都忍住强烈的好奇,没有问他到底是怎么下的套。
  张纮春此时正气势汹汹的关起门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那个该死的袁县令,到了最后居然连他都开始向着那个贼人说话!”
  “我就不信,这件事中没有奸计!”
  张纮春只觉得眼前发晕,脸上的伤更加的疼。
  马彪在一旁递来了毛巾为他擦脸,苦口婆心的劝道:“大人啊,您可不能再发火了!”
  “我为什么不能发火?我明明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我还要忍着吗?”
  张纮春指指自己的脸,“那我这一张脸就真的不用要了!”
  “您发火才是真的不要……”马彪不敢把后续的话说满了,“您可别忘了,今儿他们可说了,那位洪老大夫是医正大人的恩师,他只说了一句话,这些大夫便都纷纷离去,不肯为您诊治了!”
  “就算您信不过他们,可哪怕回了京都,太医院的人知道此事,也不敢为您治伤可怎么办啊!”
  马彪的话好似惊雷,在张纮春耳边豁然奏响!
  眼前一黑,他险些当即便倒下去……
  “我栽了,我居然栽在乡野郎中的手里,我不甘心!”
  张纮春关起门来发疯之时,徐若瑾与王大夫也已经到了前厅。
  宴席摆好,诸位大夫们已经按辈分就坐。
  梁夫人吩咐了忠叔过来招待应酬,也替她敬上一杯酒,徐若瑾终归是女眷,在此呆的时间长也不合适。
  举起酒杯,欲敬众人之后便先告辞。
  只是未等她开口,便见洪老大夫先说了话,“今日的一件荒唐事,让吾等阴差阳错的聚集梁府,恶事也算变了一桩好事。”
  “只是在吃酒之前,老夫还是要说一句。”
  洪老大夫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徐若瑾的身上,又看向了王大夫:
  “医者,医德至上,纵使被这等狼头鼠辈之人误解,也要有一颗宽宏之心,因为吾等不为田地、不为银两,只为四个字,问心无愧!”
  众人接连站起身,朝洪老大夫鞠躬受教。
  徐若瑾也是深鞠一躬,洪老大夫若有所指的看向她,“梁四奶奶,恕老夫冒昧,听闻您也喜读医书,酷爱配方子,不知您是否知道,为何药无错,方子无错,他的脸仍旧苍肿留疤呢?”
  居然问她?
  徐若瑾惊诧不已,也看出洪老大夫心底已经明白这件事与她有关。
  但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第三百五十七章 赌约
  众人都在看着徐若瑾,徐若瑾只觉得这时再随意的敷衍一句,有点儿不合适。
  撂下酒杯,她仔细的思忖,一边想一边念叨,很快便真的沉入进去。
  “药没有问题,方子也无问题,刚刚各位也看了屋中的环境,那想必便是破了犯忌的东西,比如饮食。”
  徐若瑾说到此,看向了王大夫,“但王大夫把所有的禁忌都写了下来,我更是让丫鬟单独抄了一份,送去给大厨房专门为张主事做饭食的厨娘,应该不会出错。”
  “而张主事为人很仔细,想必也不会因一时情绪喜哀而吃什么不该吃的,他身边的长随伺候的又格外到位……”
  她的心底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当即压了下去没有顺嘴说出来!
  收敛了发现细节的那一丝窃喜,徐若瑾露出苦涩的笑,“实在猜不出,若您偏要我胡说一个,那估计便是照顾伤口太精细,反而照顾出了错吧……”
  洪老大夫的一双眼睛虽因年迈凹进眼窝之中,但其中的精光却捕捉到了徐若瑾刚刚的那一丝喜。
  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会点破……
  其余的大夫们没有瞧见,倒是又议论起来。
  “这事儿的确是挺稀奇的,还真是初次遇见。”
  “梁四奶奶说的也有可能,譬如擦洗时沾了水,而主事大人又不是长居此地之人,难免水土不服,伤口也不利于愈合。”
  “也只能这般解释了,好在有梁四奶奶出面做主,不然王大夫可要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做大夫就是这一点难,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这可是梁四奶奶的拿手药酒,今儿既然是诸位多年破了一回酒戒,倒不妨老头子出面做个庄,赌一赌这到底是哪几种药配出的酒,怎么样?”
  忠叔咧开嘴笑的格外欢畅,也算是把这个话题给遮了过去。
  众人也起了兴,互相看了几眼后,便纷纷的点头答应下来。
  洪老大夫也被带动起来,笑看忠叔道:“忠老头儿,这些小辈们上你的当,老夫可不上,你倒说说,你准备出多少?”
  忠叔竖起手指,“一百两!”
  “这么多!”
  “这局实在开的太大了。”
  “少点儿,少点儿。”
  忠叔看着众人一脸疼惜银子的模样,笑着道:“你们猜错,一人十两或者留一张酒方子给四奶奶,若是猜对,我给一百两!”
  忠叔的笑透着狡诈和诱惑,“而且不需你们全部说出来,那的确是强人所难,只需说出三种,三种就可以!”
  徐若瑾没想到忠叔会出这么一个局,即拉近了众人的关系,反倒也给自己的“灵阁”积攒了人脉。
  “我来猜!”
  立即有人跃跃欲试,喜笑颜开。
  徐若瑾立即让丫鬟们倒上酒,众人便开始细细的品起来。
  忠叔看着洪老大夫,“怎么样?来试试?”
  “太简单了。”老洪大夫摆摆手指,“还是由着孩子们闹吧。”
  辈分摆在这里,他称众人一声孩子,也不为过。
  忠叔本不打算勉强,毕竟这里最老的便是他。
  徐若瑾听见,笑着看向洪老大夫,“您若觉得这个局太简单,不妨我与您赌一回?还望老前辈赏脸。”
  洪老大夫收敛了笑,看她道:“梁四奶奶不妨先说说。”
  “仍旧是一百两的赌注,我另选一种酒,那是我用了三十种药料配兑的,您说出十五种便算您胜。”
  徐若瑾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若您输了,您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回答问题?”洪老大夫眉头微蹙,“能不能先说?”
  徐若瑾摇摇头,“不会让您为难。”
  忠叔见洪老大夫还有犹豫,讽着道:“不是岁数大了,味觉退化了不敢与我们四奶奶赌吧?老家伙,我可瞧不起你。”
  洪老大夫怎能不知这是忠叔故意的挤兑?
  思忖片刻,他则点了点头,“好,赌!”
  ……
  梁家中,喜乐朝天,而袁县令此时回了县衙,心情却没那般爽朗。
  在梁家还没觉得,可回来之后,他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可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来。
  坐在那里沉闷烦躁,县衙的人也不敢在这时候上来招惹,都离他远远。
  “对啊,是谁请来这么多大夫的?”
  袁县令当即把今日吩咐去请大夫的人喊来,劈头便问:“谁让你请那么多大夫到梁家的?而且还把那洪老大夫也请来?这不是胡闹嘛!”
  没有洪老大夫在场,这件事不至于闹出这幅模样收场。
  他乃县令、张纮春又是礼部主事,纵使那些人有几分行医的尊严,也不会如此敷衍,最后接连离去,把张纮春给晾了原地,让自己脸上也格外无光!
  捕头听了这话,立即惊了,“那不是您派其他人去请的?”
  袁县令急了,当即大拍桌案,“我只派了你一个,哪还派过其他人?”
  “您……”捕头豁然怔住,立即把自己请邀的大夫的名单从兜里翻出来,呈在袁县令面前:
  “属下还以为那些人是您另派人去请的,我只请了这几位啊!”
  袁县令拿起单子一看,只有四位大夫的名字。
  他猛的看向捕头,见他也一头雾水透着胆怯和茫然,袁县令已是快把牙都咬碎了!
  “还以为能把玩别人?孰料是让人耍了,险些连我都栽进去,张纮春他活该!”
  袁县令也不顾这里是县衙,破口便骂,骂过之后又叮嘱捕头,“往后单反是有来招惹梁家的麻烦事,一概都推了,无论是谁,本县都不接案子!”
  “啊?为什么啊?”捕头呆住了,想不明白此事与梁家有什么关系。
  袁县令也没法与他细说,冷哼道:“本县与梁家犯克,犯克!”
  梁家。
  忠叔的赌局一共付出去三百两。
  输的大夫也自动自觉的贡献了一张独创的酒方子,而赢钱的人自当也不好意思这般离去,更是提笔一挥,贡献了两张方子,也特意承诺,但凡是梁家的事,他们都会立即前来帮忙,不再收取瞧病的诊费。
  而徐若瑾这一方,正看着洪老大夫写下的药料名字。
  三十种药名,与徐若瑾配料的三十种只差了一味,还是徐若瑾故意多添的一样料:红糖,洪老大夫所写乃是蜂浆。
  红糖是徐若瑾自己独创出来的,此地并未有这种东西,所以洪老大夫写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徐若瑾对他的医术之圣名佩服的五体投地,恭敬之心更盛。
  洪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听着徐若瑾说起红糖的制法,也是眼前一亮。
  “不错不错,梁四奶奶大才,这等创举可谓是造福无数人啊!”
  洪老大夫的夸赞,其他大夫们的欣喜,让徐若瑾也跟随着笑起来。
  “方子我稍后会让人写一份给各位,创举不敢当,只期望自己想出来的东西能够为人用得上,用得好,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徐若瑾的慷慨,让众人接连称赞。
  洪老大夫连连点头,对她有了新的看法,“虽然这赌局是老夫赢了,但梁四奶奶赠这般贵重的方子,老夫也不能无赖,就容你问刚刚所想的问题。”
  “您有问必答?”徐若瑾笑着把他架了上去,她之所以又说出红糖的方子,就是为了让洪老大夫觉得欠自己一个情儿。
  因为这个问题,她特别想问!
  洪老大夫觉出不对,却也只能点头,“只要我能答得上。”
  “好!”
  徐若瑾看着他,“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只想知道,四爷他身上的伤,能治好吗?”
  洪老大夫的脸立即变了颜色!


第三百五十八章 良方
  其他人似也没想到徐若瑾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见洪老大夫变了脸色,便俱是沉默不语,之前的那副喜乐欢庆,都因这一句话荡然无存。
  气氛颇为尴尬,但徐若瑾仍旧在等候洪老大夫给予回答。
  这是她心底一直颇为怀疑的谜。
  所有人都认为梁霄身上有伤,所有人都认为他的伤不可治愈,甚至唤他一声废人!
  可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他身速极快,他护佑自己,尽管有几次他扛不住伤痛出现了异状,却不代表他完全不行?
  之前,她并未想对这个问题刨根问底,因为这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他无论是能将,亦或真是不能再习武的废人,她都会与他在一起一辈子。
  可今时今日却不同了。
  因为,他已经在筹备奔赴战场,他要去为梁家的名誉拼上这一条命!
  所以她必须要得到这个答案,无论他之前是藏拙,故意扮演伤者的角色,还是他真有不能治愈的伤,她必须知道答案!
  而能给予答案的最佳人选,便是这位洪老大夫。
  连京都的医正大人都是他的学生,他话中的权威,她愿意相信。
  忠叔也没想到四奶奶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要说四爷的伤,也是他心底的痛……他也很想知道确切的答复,可当着这么多人问,合适吗?
  即便洪老大夫想说,可迫于某些潜移默化的压力,他敢说实话吗?
  忠叔心底无奈一叹,却也知道这时需要有个圆场的,总不能让环境这般冰冷,让刚刚塑造出的大好局面被一句话破坏。
  “年岁大了,忘性也大,诸位大夫把方子都给了,我这赌输的银子还没付呢!”
  忠叔咧嘴嘿嘿一笑,吩咐手下的小孩儿,“去,把我屋中的银箱子拿出来,把赌债清了!”
  “忠叔不要客套,小赌怡情,您是长辈,怎能要您的这笔银子,不要,不要了!”
  “方子自当我们孝敬给四奶奶的,不收银子!”
  “一两都不能要!”
  “那可不行。”
  忠叔当即拒绝,“不要也得要,这辈子,赌债还从未赖过,不能破了这个戒,这就好像你们行医之人绝不贪无意之才,规矩,这就是规矩!”
  “去,拿银子!”
  忠叔一挥手,诸人也只能笑着道谢,只等拿了银子便快些走人,以免听到些不该听的话。
  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忠叔送上赌债的银子,自当有借着不胜酒力先行告退的,也有要去为梁夫人请个安的。
  剩余几人到一旁陪着忠叔喝茶的,唯独剩下三个人,便是洪老大夫、岑大夫和徐若瑾了。
  徐若瑾朝身后望了一眼,春草则与丫鬟们齐齐退后三步,转身朝外,示意不听主子们的私言。
  徐若瑾仍旧望向洪老大夫,亲自为他二人斟上一杯茶,“已经没有外人了,您还不肯说么?”
  岑大夫露出苦笑,“梁四奶奶,您的问题可真是惊到所有人了。”
  “也无所谓惊与不惊,这话或许四爷也不在意,但我很在意。”
  徐若瑾叹了口气,“那毕竟是我的男人,我担心。”
  洪老大夫还不开口,徐若瑾则苦口婆心起来,“其实我也没有别的目的,若是能治,那我便向您讨教方子,也不必您亲自出手,我有胆子,我来试。”
  “若是您说治不得,那便司马当成活马医,还是我出手,我来试!”
  徐若瑾见洪老大夫瞪大了眼睛,她抬手止住,不让他说话,“您也不要骂我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我只问您一句话。”
  “真的上了战场,胜算有多大?”
  “让我一个糊涂人来治伤,胜算又有多大?”
  “我之所以问您这个问题,也是想给心里添点儿底气罢了,绝没有别的意思。”
  徐若瑾把心底的话说出来,让洪老大夫觉得比她问出的问题更不可思议。
  “梁四奶奶的胆量的确是够大的。”
  洪老大夫哀叹一声,“这个答案老夫不能说,还望梁四奶奶能全老夫一个心愿,这也乃保我一家平安。”
  徐若瑾心一紧,看向了岑大夫。
  岑大夫偷偷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再逼迫洪老大夫了,他们也都是不得已。
  “老夫也曾瞧过梁霄的伤,之前的确毫无办法,只是现在再看……似乎有一条路可以选。”
  洪老大夫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旁人似乎都听不见。
  徐若瑾立即凑了过去,“请您指教。”
  “酒。”
  洪老大夫吐出这一个字,“备足他上战场需用的酒,就无问题。”
  徐若瑾第一印象便是气,可气也只是一瞬。
  她与洪老大夫对视,轻问道:“酒有很多种,哪一种更合适?”治疗的法子也可以用酒来做遮掩……
  “您酿酒的法子已经炉火纯青,那是为了喝起来痛快。”洪老大夫举起茶抿了一口,“老夫只品了几小口,若不在这里吃几杯茶醒醒,恐怕都回不了家。”
  “得您这般称赞,是我天大的荣幸。”
  徐若瑾嘴上奉承,心里却提高警惕,一万个注意力都在揣摩洪老大夫的话。
  他不会说的那么明白,但却会给出一个方案。
  而她必须仔细的听、仔细的揣摩,以免一时错漏再误会了什么,那可是要出大错的!
  “您的酒喝起来好似胸中燃起一炉火,格外的暖,烈,”洪老大夫似在评酒,“只是太烈的酒也不是所有人能适应得了的,所以才有人三杯不醉,有人一盅便倒。”
  “这倒让老夫想起很多年以前,遇上过一个奇怪的人。”
  洪老大夫似在追忆过去,徐若瑾的耳朵恨不得竖起来,“奇怪的人?那是什么人?”
  “那个人天生的阴寒之体,是因为他刚生下来没多久,被娘背着赶路,茫茫大雪,深山行走,结果娘被狼叼了,他却被一猎人救了,便成了养子,只是孩童被扔在雪地当中,冻坏了五脏,能得一口气活下来都是奇迹了。”
  “其实也是他命大,遇上了好人,他同我讲,若不是当初养父把喝不了的酒,又加了山上能采集到的药材烧热,让他浸泡其中,他恐怕早就没了命了!”
  “原来是这样!”
  徐若瑾眼前豁然一亮,却没有把事情点破,“他的确是遇上了好人,好人自得好报!”
  好人好报,她也是在说给洪老大夫听。
  她的隐约承诺,让洪老大夫点点头,立即转了话题,“唉,这都是说了哪里去?人怎么都不见了?老了,真是老了。”
  岑大夫在一旁也听了明白,只是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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