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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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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她被威胁给四奶奶下毒,这始终是她心底解不开的一个结。
  四奶奶没有打死她,反而继续留她在身边,如今又将她配给齐二做了媳妇子。
  她这辈子除了尽心尽力的干活儿之外,还有什么能报答的?
  四奶奶待她,比她的爹娘还要亲……
  齐二明白了四奶奶的安排,放心的嘿嘿笑,“四奶奶,不是奴才自夸,只怕送去景延县的酒用不了两三日便会卖光了,您还是把送酒的日子间隔定短点儿。”
  “不,”徐若瑾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齐二,你跟了子墨那么久,应当明白什么是物以稀为贵吧?”
  齐二恍然一愣,随即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四奶奶这一招妙,太妙了!”
  “行了,事儿都听明白了,我也不留你们了,去了景延县,那毕竟不是家了,好歹夫妻有个伴儿,遇上事可不要硬抗,一定要来个信儿,知道吗?”
  徐若瑾看向了春草,春草拿了一封纸包递去。
  齐二一打开,里面是一百两的银票……
  “四奶奶……”齐二“噗通”一声跪了地上,“奴才、奴才还不起您的恩了!”
  小可跟着便跪,徐若瑾让春草和红杏拽二人起来,“别上演这么一出生离死别的,还等着你们赚了银子给我交份子钱呢,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晃悠了!”
  徐若瑾虽是笑着说,可身边的人被派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也有不舍和担心。
  虽然梁霄也派了几个他的人做下人跟随,但她如今已被接踵而至的麻烦折磨的成了怀疑论者。
  感觉处处都是危险,只有这么一个方井般大小的院子在欢笑。
  红杏看得出四奶奶动了情,连忙推着他们往外走,“……过年还是要回来的,还要给我们姐妹带礼,否则饶不了你个小妮子!”
  小可认真的点了头,走到门口,夫妻又给徐若瑾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算彻底的离去。
  徐若瑾望着二人的背影,沉沉的舒了口气。
  她想子墨了,只是这个小家伙儿自从父亲和大哥都离去之后,便在县学里用起了功。
  上一次去见他,倒是瘦了些,人也没之前那么玩世不恭,有了几分书生气。
  看向春草,徐若瑾让她去找顺哥儿,“姜老太爷过寿那天,把子墨也带上,让他抽空去县学说一声,也帮子墨请个假。”
  春草立即应下,红杏忍不住调侃,“小可都嫁了,春草姐姐什么时候出门子?瞧着顺哥儿可是等不急了呢!”
  “胡说!”
  春草真起了火,走过去掐了一把她的小脸,“我比他大好几岁呢!”
  “女大三,抱金砖。”
  红杏笑眯眯的调侃,春草还想出手,落了个空,“死妮子,应当让四奶奶先给你配了人,免得整天在这里胡说八道!”
  徐若瑾看她们几个闹来闹去的,也减轻了齐二和小可离去的伤感,跟着笑了起来,“要不然我这就选选?看哪个相中了红杏,再让红杏挑。”
  “奴婢不愿,奴婢谁都不愿!”
  红杏拒绝的格外坚定,“奴婢就老死在您这儿,谁都不嫁!”
  她的心里已经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是她够不着的……
  每当想到四奶奶大婚时,他举了钱袋子砸的自己一脑门包,又前来询问呵护的样子,无论是谁,都已走不进红杏的心了。
  只是她的心思没与任何人说,连春草都不知道。
  徐若瑾杵着小脸在一旁算着红杏的年纪,“的确是该嫁了,我的院子可不缺老婆婆,等忙完了三姐姐的事,就替你选一个。”
  红杏听着吓的心肝一蹦,想要说又说不清楚,突然的撒了泼,“四奶奶要让奴婢嫁人,奴婢就死给您看!”
  说着话,红杏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徐若瑾瞪大眼睛的瞧着,望向了春草,春草也一头雾水,完全不懂是怎么回事。
  烟玉一直在旁,补着道:“四奶奶,她心里或许是有人了。”
  “那又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还是能做这个主的。”徐若瑾说到此一愣,春草连忙补话:“肯定不是四爷。”
  烟玉耸了耸肩,“奴婢也不知道。”
  “算了,先由着她吧。”徐若瑾知道红杏是个脾气拗的,追问她,她也不见得说。
  杨桃从外面簇簇的进来,瞧见大家都在,立即道:
  “四奶奶,出麻烦了。”
  “又有什么麻烦?这院子一共就这么几个人……”徐若瑾恨不能望天长叹。
  “是张主事!”杨桃虽说的是麻烦,却还夹杂着幸灾乐祸,“是他出事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 指使
  张纮春出事了?
  徐若瑾对此倒惊愕不已,“他不是在院子里休息吗?出什么事了?”
  杨桃咬着嘴唇憋着笑,才把事儿说了,“是与大夫吵起来了。”
  “原本觉得脸上的疤痕会逐渐消下去,却没想到剩的两块疤又肿了,大夫说哪怕是消了肿也一定会留疤,愈合不了,张主事便发了火,说大夫是故意的。”
  “王大夫也不是软弱的性子,被这般侮辱也上了火气,与张主事顶起了嘴,如今正吵的热闹,四奶奶您去不去看看?”
  “吵了多久了?”
  徐若瑾并不奇怪,因为让张纮春永远留疤的话,就是她吩咐的。
  杨桃琢磨了下,“刚刚前院的门房来回的信儿,估计也是刚得了信儿就来回您了。”
  “不去也不合适,好歹那是主事大人。”
  徐若瑾站起身,周整好衣裳,便看着烟玉,“你随我去?”
  烟玉怔了下,当即点头答应。
  她不太明白,为何近期梁四奶奶出行总会带着她。
  按说自己是嫣儿小姐送给四爷的丫鬟,她不应该很忌讳的吗?
  可瞧着四奶奶那副模样,好似分毫不在意,真把自己当成院子里的丫鬟一般对待了。
  烟玉和春草跟随,徐若瑾却不急,带着二人慢悠悠的溜达着往前院走,一路上看看草,闻闻花,好似是在散步,根本不像急着去处置事。
  时间过的有些久,烟玉忍不住问:“四奶奶,时间拖的太久,不会闹出什么大的麻烦?”
  “我不怕麻烦。”
  徐若瑾回答的很痛快,“我在等着麻烦。”
  烟玉倒吸一口冷气,“虽说是您下的吩咐,可该圆场的时候,还是要尽快圆了这个脸面才更好?”
  徐若瑾看看她,“你觉得应该这样?”
  烟玉连忙低头行礼,“奴婢也是猜测,不敢左右四奶奶的想法,想必您已胸有成竹,全在一手掌握之中。”
  “我倒没想那么多。”徐若瑾的回答很轻松,“我只是想让他多吵一会儿,吵累了,我也能少应对两句,不然看着怪烦的。”
  “行了,咱们这就走吧,去的晚了,动起手来就不好看了。”
  徐若瑾说着话,便快步的朝向外院赶去。
  烟玉愣在原地傻了片刻,春草看她,“怎么不跟着?”
  “没事。”烟玉簇步跟上,口中嘀咕着:“只是没想到四奶奶的心思这么简单……”
  春草没有答话,只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便快走几步跟上徐若瑾。
  烟玉摇了摇头,四奶奶的做法的确颠覆了许多她心中的框架,更是与嫣儿小姐完全不同。
  似乎,她已经分不清谁高谁低、谁能更胜一筹了!
  徐若瑾赶到外院时,张纮春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
  “你这个贼心的杂碎,到底是谁给了你好处,让你把我的脸毁成这样?”
  张纮春指着大夫便骂,“衙役呢?袁县令呢?怎么还没有请来?把这个人抓起来好好审问,欺辱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
  “老夫行的端、做得正,休想拿官威来压我,莫说是县令大人,哪怕是知府大人、巡抚大人到,老夫也是这个说法!”
  王大夫一甩衣袖,“随你的便!”
  “你……你这个老贼!”
  张纮春说着话,余光睹见徐若瑾正在旁边看着热闹。
  他颤抖着手,摸摸自己疼痛的脸,“四奶奶,您瞧够这笑话了吗?哼!”
  徐若瑾对此并不在意,缓缓的走过来,一副不明发生什么事的模样,“这到底是怎么了?张主事,您……您的脸怎么又肿了?前些天不是好好的么?”
  徐若瑾拿出一张请柬,“那、那这姜家老太爷过寿,您还去吗?”
  请柬是前一日姜家派人送来的,这也是徐若瑾提前与姜三夫人打过招呼,否则姜家根本不想理睬张纮春。
  徐若瑾一脸为难的举着请柬,请柬的大红色看入张纮春的眼里是那般的刺目如血,原本就暴躁的脾气如同再加了一勺油,眼睛立即涌起一片红色!
  “完了,我完了!”
  张纮春抢过请柬,哆嗦的退后两步,再看向王大夫,疯了一般的冲过去,“我掐死你个老匹夫!”
  “放手,张主事,您要注意身份!”
  徐若瑾一声厉喝,张纮春僵在那里,转头看着她,“对,应该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让这个老匹夫治不好我的脸?是不是你?”
  “张主事,我知道您心中伤感,刚刚这一句我便不怪您了,可若您不依不饶,我也是要讨个说法的!”
  徐若瑾的脸色当即撂了下来,“伤是你们张家族人咬的,大夫也是您的长随亲自请的,怎么就能怪罪到梁家的头上?怪罪到我的头上?”
  “您是不是觉得,您是皇上派来的礼部钦差大人,我们就真的惹不起了?都要听着忍着了?”
  徐若瑾的厉声怒吼,让刚刚赶来的袁县令也听入耳中。
  张纮春刚要说话,便看到袁县令的身影,朝向徐若瑾冷哼一声,便转头去迎袁县令,指着王大夫便道:
  “袁大人,这个人快抓起来,纵使无人指使,他也是个蒙人骗钱的贼子,这等祸害怎能留在市井欺骗百姓?一定要治他的罪!”
  张纮春已是不分青红皂白,只想找出法子来发泄他心底的怨恨!
  袁县令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张大人,稍安勿躁。”看向徐若瑾,袁县令的眼神十分复杂,“梁四奶奶,您看这事儿……”
  袁县令其实对徐若瑾是十分痛恨的。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他都不愿与梁家再多接触。
  可这件事涉及到张纮春,他也不得不亲自前来,可既然来了,他便不能不定出一个结果。
  至于这个结果公平不公平,他相信,徐若瑾也无法左右,因为判决者是他。
  徐若瑾看到袁县令眼中划过的那一分阴色,倒是毫不在意,更不畏惧,“县令大人能亲自到来,倒让我很是惊讶,张主事真是有福之人呢!”
  “少废话,袁县令,你把这个人抓起来,一定把他抓起来!”
  张纮春已近歇斯底里,王大夫一身正气,不肯屈服,“老夫无错!”
  袁县令也一头雾水,“要不然,回县衙再说?”他只想把人都带走……
  带走再审,那就不是梁家人的地盘,他也可做点儿文章。
  徐若瑾当即立断,“不行!”


第三百五十三章 请!
  “梁四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让县令大人带他走,难道这事情与您有关不成?”
  张纮春的眼睛好似贼狼,审度的目光在徐若瑾身上扫量。
  徐若瑾看向王大夫,又与张纮春道:
  “张主事,难道您忘记刚刚的话了?”
  徐若瑾的脸色格外深沉,“一口一句谩骂,您还是礼部的大人吗?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礼字怎么讲了!”
  张纮春被噎在当场,脑中瞬间清醒,这里容不得他继续发飙,因为身旁有徐若瑾这个女人在挑事,“梁四奶奶,您这是胡搅蛮缠!”
  “无论何事都要讲个道理,张主事,您不讲道理,我便不依!”
  徐若瑾的硬气,让袁县令也觉得不太好办。
  “您二位都先少说一句行吗?”
  袁县令看向王大夫,“张主事,本县之所以亲自前来,也因事涉您这位主事大人,可您说这位大夫受人指使坑害您?证据呢?说他糊弄事蒙骗您?又为什么?总该有个理由吧?”
  张纮春看向袁县令,二人对视的目光只有片刻的交流,便不约而同的站了一条战线上。
  袁县令貌似公平,在对着他问话,这无非也是给他一个机会……
  张纮春沉默半晌没有说话,马彪递来一个凉帕子,他拿在手中背过身去擦拭下,也是冷静思忖。
  转过身来,把帕子递还给马彪,张纮春似变了一个人。
  没有了刚刚歇斯底里的疯狂,阴沉的格外可怕。
  “那一日,家中出了两个逆贼,也是县令大人您公正严明,识破了他们的阴谋手段,可我遭受其中一人重伤,您也知道。”
  张纮春沉闷一叹,“那时就找了这个大夫为我诊治,他口口声声说能好得快,我也便信了,可您看?如今这已经过去了多少天?喝了药,反反复复,反倒疤痕无法消去!”
  “袁县令,他这不是故意糊弄我又是什么?”
  “我与他无冤无仇,更是给了大笔的银子,若没有人指使,他又何必这般待我?”
  张纮春余光扫了一眼徐若瑾,“刚刚鲁莽之言重伤了梁四奶奶,张某向您赔罪,可张某也希望您能秉公办事,不要刻意的偏颇,以免有失公允!”
  句句指向王大夫图谋不轨,徐若瑾倒是佩服张纮春,能够这么快就缓回神。
  袁县令此时对张纮春倒有几分赞赏,他也看向了徐若瑾,“冒昧的唤你一声侄女,也不算过分,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你这又是何必呢?”
  一个说她不要偏颇,一个苦口婆心的劝她就此罢手。
  徐若瑾若是再强硬的不允带走王大夫,便是真的承认这件事与她脱不开干系了。
  烟玉在一旁静静的瞧着没说话,她一直都在思忖若是换成嫣儿小姐会如何处置。
  只是她暂时没想出来,徐若瑾却笑的很是平和,“家父未离开时,还在县令大人麾下,若瑾倒乐得您称一声叔侄,只是这事儿不是我偏要出手,而是觉得闹出了梁家宅门,去县衙?”
  “张主事您可是皇上派来主涪陵王世子与梁家大婚的主事,所谓关上门是一家人,说句不中听的,闹去县衙,这个事可就传开了,您在梁家府上出事,我也乐意担这一份责,可张主事的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张纮春倒吸一口气,他其实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王大夫,真让他离开梁家门,他也要斟酌。
  袁县令一副无奈的模样,“可这事儿……我是不知如何办了!”
  “依着我说也好办,我们也听听王大夫怎么说?纵使问罪,也要给个解释的机会,何况,王大夫是中林县的熟人,可不是那些糊弄事的草野郎中,他的水平百姓皆知,我也是信的。”
  徐若瑾没有去看张纮春,而是看向袁县令,“袁叔父,您说呢?”
  二人一口一个侄女,一口一个叔父,纵使张纮春觉得袁县令偏颇自己,听在耳朵里也格外的不舒服。
  袁县令看出张纮春脸上不满,倒讶异徐若瑾思维转的太快。
  可既然是问他,他也只能给个合理的说法,点了点头,“说的有理,王大夫,那你就说几句吧?”
  王大夫年纪也不小,更不畏惧什么县令、主事这些官。
  他私下是跟随梁家多年的人,哪里会畏惧这等小事?
  何况,此地还有梁四奶奶一唱一和,他自当明白该怎么说。
  “伤口颇深,而且当日治疗时就已经有了烂皮肉,连敷药都是废了很大的力气!”
  “张主事又着急期望伤口快些好,能出屋见人,老夫便特意的重新配药,更是说了禁忌。”
  “说我骗人,我不认,说我受人指使,我更不认,我行医多年,好人治了无数,我还差你那点儿银子不成?”
  王大夫口中的“好人”,徐若瑾心底暗自发笑。
  这一个词可谓是把马虎眼打了过去,哪怕是起誓都毫不畏惧,因为张纮春不是个好人……
  “我也不知为何张主事的脸会肿了起来,还不知您是不是急着伤疤快好,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你……”
  张纮春又有些起急,“你胡说八道,我吃的都是依照你方子上叮嘱做的,怎么可能误事不该用的?”
  “那便是您体质差,愈合能力差!”
  王大夫也没了好语气,说话间也丝毫没有恭敬之意。
  “你个老东西!”
  张纮春又要发火,袁县令连忙拦住他。
  他看向了徐若瑾,“你看该如何办才好?这里是梁家,本县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话语中有威胁,更逼着徐若瑾拿出法子,他倒是不得罪人。
  徐若瑾看向王大夫,二人目光交流之间,徐若瑾倒是定了个主意。
  “张主事怀疑的也不无道理,王大夫说的也自有可能,若依我来看,不妨把中林县的几位名医都请来,看看王大夫的方子对不对,不对,那便是王大夫的错,其次也来看一看张主事的伤情,能不能有个好办法痊愈。”
  徐若瑾看到王大夫目光示意可行,她才看向张纮春,“张主事不也是为了伤能愈合得完好如初么?您看这个法子行不行?”
  又看向袁县令,“还算公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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