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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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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秀手里的簪子插不上,干脆便放下了,淡道:“封了便封了吧,照着仪仗办就是了。”
  吉安原是想看看楚云秀会不会生气的,如今看来,这贵妃的处事容忍程度,倒真是令人惊讶:“好,奴才这就去办。”
  楚云秀不由有些感叹那良妃的手段,如今看来,她也要去争了!
  这良妃的表妹得了名份,楚云秀表面上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的,只是后宫里的妃嫔却炸开了锅。
  德妃常年在宫里养病,极少会外出参与宫里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她向来不大理会这些。
  每日闲着也不过就是在宫里散散步,看看书,偶尔也会听一听外头那些个动静,只是倒也从未放在眼里。
  今日大清早的,那贴身的丫鬟柳芝便跑了进来,伺候着她梳洗,见她咳了两声,满是担忧。
  “娘娘,如今冬日寒得厉害,你可要仔细着身子。”
  德妃是宫里的老人了,如今因着在宫里养病不外出,所以也不曾为那些争斗之事烦恼过。
  瞧着也是极年轻的面貌,虽称不上是这宫里头最好的,可却也足够令人过目不忘了。
  她瞧着镜中的自己,容光焕发,春风满面的,哪里还有半分的病态,先前说病,其实也不过是想打着这个幌子,远离那宫斗之争罢了。
  毕竟她也争了这么久了,对于那些事情,早已经疲惫了,至于母家,虽说她不受什么恩宠,可是这个德妃的位置却还是摆在这儿的,多少世人还是会顾及一二。
  她轻抚着这鬓角的发,格外平静:“如今在这宫里这么些日子,倒也算是平静。”
  柳芝替德妃挽了妃,眸色微转:“娘娘如今确是安生了,只是,如今这样的局面,怕也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手段
  德妃将发上不好看的那个珍珠簪子取了下来:“如今贵妃娘娘管事,有什么不好的。”
  柳芝无奈道:“先前,咱们确是与贵妃娘娘有些事儿,可那都过去了,贵妃娘娘掌事以来,对咱们各宫各院的,原也是极好的,就拿娘娘这病来说,也是亏得贵妃娘娘吩咐了御医院的医正来亲自抓药配药,所以娘娘的病才好的这样快,只是娘娘不愿出宫,贵妃娘娘也就没有声张出去。”
  德妃起身狐疑的瞧着她,微微拧眉,那德妃深蓝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微摆了摆:“柳芝,先前也不见你有这样多的话,如今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柳芝是打德妃一进宫便伺候着的,如今自是让德妃信任的人,二人在这宫里头,也是难得相互信任的主仆。
  柳芝垂眸,叹了叹气:“奴婢知道娘娘是不想理会宫里的纷争,先前好容易才消停,只是,奴婢听外头的人说那良妃的表妹原是进宫来陪产的,谁料被皇上给看上了,今儿一早已经封了贵人了。良妃与贵妃娘娘的争执,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如今看来,良妃怕是要真的与这贵妃娘娘斗一番了。”
  德妃闻言直皱眉:“良妃?什么时候这宫里头多了个良妃了?本宫怎么不曾听你提起过?”
  柳芝扶着她出了寝殿,温声道:“就是先前那个冯嫔,因着有了身孕,皇上就升为良妃了。”
  德妃直皱眉:“这个贱人,怎么还没将她自个作死!如今反倒升了良妃了。你怎么也不同本宫说。”
  柳芝扶着她在软塌上坐下,圆形的窗棂外有阳光跳了进来,这样的冬日里,阳光是很难得的,看来今天,也算是个好日子。
  “那个时候娘娘正病着,病得也是厉害,奴婢便不敢,如今想来,皇上宠着那婉贵人,贵妃娘娘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娘娘细想想,若是贵妃娘娘当真败在这良妃的手里,咱们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先前贵妃娘娘病着的时候,良妃原也是协理过六宫的,简直乱七八糟,娘娘的汤药有段时间都被停了,后来贵妃娘娘重新掌权,咱们的日子才好些。”
  柳芝跟在德妃的身旁这样久,虽说当时的德妃是一心称病,后来时间久了,也就喜欢上那安安静静的日子。
  可是如今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这一口气还怎么能忍。”
  德妃手里头抱了一个暖炉,看了眼外边晨光升起的天空,天空有寥寥数朵云慢慢的飘着,她看了眼柳芝,有此无奈。
  “冯嫔,倒是不曾想,她还爬得挺高。”
  就凭一个冯嫔,也配与她们并例四妃之首?
  柳芝接了那汤婆子灌了热水,又用暖袋了包着递给她:“可不是嘛,这良妃可没少给贵妃娘娘添堵,如今她住着的,可是贵妃娘娘先前的宫院呢,您可知贵妃娘娘被她给赶到哪去了?”
  德妃许久不曾理会过后宫的事情,所以是不知道的。
  柳芝继续道:“娘娘可还记得先前的那一处西偏殿?”
  德妃诧异道:“先帝梅妃的居所?那不是一个快废旧的冷宫吗?听闻那外边的湖还闹过鬼,邪气得很,皇上怎么会将她安排到那儿去?再说了,她的身旁还跟着擎殿下呢,一个贵妃住的连个妃子都不如,这像什么样子。”
  柳芝吩咐人端了早点上来,愤愤不平:“那良妃买通了钦天监的人,说是贵妃娘娘与她腹中的孩子犯冲,须得将贵妃娘娘挪到那西偏殿去才好,皇上那时候心疼良妃,哪里会在意贵妃娘娘如何?所以便将她挪了过去。”
  她这么做也不是帮着那楚云秀,而是这宫里,如今唯一能够依附的,便只有这楚云秀了。
  所以柳芝觉得,能做她主子后盾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唇亡齿寒。
  德妃起身坐在桌前,瞧着这些个精致可口的点心,微微拧眉:“若是这宫里的事让良妃那个小贱人来管着,指不定咱们的日子苦成什么样!”
  柳芝替她添了一碗养生的粥,低声道:“奴婢原先不曾告诉娘娘,是觉得娘娘能避开这宫里头的争斗,原也是一桩好事,再说,这安安静静的日子,娘娘过着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如今奴婢瞧着这宫里头的变故,实在不放心。”
  德妃拧眉叹了叹气:“当年与本宫一起的宸妃也已经死了,如今贤妃废于冷宫,后来发配静慈庵的路上也死了,就剩下我与惠妃了,对了,惠妃近来如何了?”
  柳芝替她添了些菜,念及这惠妃,柳芝也是直摇头:“惠妃娘娘成日的吃斋念佛,哪里有心思去顾念外边的事情,如今贵妃要成为继后的事情也已经提上了日程了,奴婢也是担心有良妃娘娘从中作梗,会出什么乱子,娘娘,这贵妃娘娘的心性是极好的,若是他日当了继后,咱们的日子总归能好些。”
  德妃的心里也不是不知道,楚云秀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她放了碗,朝柳芝沉声道:“这样看来,我这宫也确实不能一直封着了,如今这宫里唯一能够与本宫一道商议的,怕也只有惠妃了。”
  当年德妃争后位,的确与楚云秀也有过恩怨。
  可是楚云秀非但没有在她落魄的时候加以报复,反而让人养好了她的身子。
  这宫中的吃穿用度从来没有因为不得皇上的恩宠而减少,一直维持着一个原本就该有的态度与尊重,与这样的一个人为伍,她是放心的。
  柳芝有些担忧:“娘娘,您的意思是,让惠妃一并参与进来?可是惠妃如今专心念佛,奴婢听闻惠妃娘娘已经许久都不曾出过宫了,连那宫门都不曾开过,如同禁闭似的,她也未必肯出来啊。”
  德妃用了膳,净了水,戴回护甲:“惠妃那个性子,我是知道的,她为什么吃斋念佛?左右是想让她的心里得些安慰罢了,可是如今自身都难保了,念再多的佛又有什么用?”
  柳芝扶着德妃推开了那扇一直关着的大殿门,德妃来到院中,阳光晒在她的身上,暖暖和和的,她笑道:“走吧,正巧今日阳光正好,咱们去惠妃那儿串串门。”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德妃
  屋檐上的冰柱子折出嶙峋的光,脚下的雪一直没怎么打扫,如今踩着只觉软绵绵的。
  德妃自打病着就一直在床上,后来好了,也厌倦了那样的争斗,时日一长了,就一直在后殿的花园里头走走,少有出门,所以连着这正殿都不曾踏足过。
  如今初初过来,倒觉什么都有些熟悉的陌生感。
  “柳芝,本宫是多久不曾来过这儿了,你瞧那银杏树也大了不少,叶子都落光了。”
  柳芝垂眸,低声道:“宫里的人时日一长了,也就懒了,如今又是下雪,娘娘总归也不曾来这边,所以这正殿这一面也就不曾打扫,原是想着,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用来做了花肥,如今看来,倒是要开始洒扫了。”
  德妃抱着汤婆子笑道:“告诉她们,自今日起,本宫的病也就大好了。”
  柳芝的心里也跟着踏实了些:“娘娘,您能想明白就是最好了,如今在这宫里,您若是一直封宫,日子定是不好过的,您既已经是德妃了,无论如何,还是要保全自己才是。”
  那下边的宫女太监听了这话,各个是十分欢喜的:“娘娘,您能大好,当真是太好了。”
  “是啊,奴婢这些日子瞧着咱们宫里头安安静静的,这心里实在堵得难受。”
  “如今娘娘大好了,可不能让那些个人在背后说咱们的闲话了。”
  “是啊,先前若不是有贵妃娘娘压制着,只怕会越发不将咱们放在眼里了。”
  德妃狐疑道:“这……的都是些什么闲话?”
  “只说娘娘……左右是些浑话,娘娘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德妃扫了眼这杂草冒出头,显得有些荒芜的正殿门口直拧眉:“旁人说闲话?本宫不过是病着,你们连洒扫都给放懒了。”
  柳芝低声道:“娘娘,原是您吩咐的,不让打扫。”
  德妃怔了半响才想起来,便朝众人道:“行了,将这宫里里外外的给本宫都洒扫干净。”
  众人纷纷应下,德妃便搭着柳芝的手去了惠妃那儿。
  留下一宫的人面面相觑:“你说这德妃娘娘好好的,是受什么刺激了?”
  “是啊,平日里也就是在后殿的花园里头走一走,如今竟愿意出宫了。”
  “要我看,咱们宫里的好日子又要开始了。咱们娘娘,这是韬光养晦!”
  “行啊你,娘娘韬光养晦了,你也跟着养了不成?你瞧你这一口一个成语的。”
  宫里的宫人们也迎来了难得的笑话,连着人都是轻松的。
  那边这德妃出门也是引来了无数宫人的侧目,一会儿的功夫,德妃病好的消息便传得到处是。
  柳芝跟在德妃的仪仗旁,低声道:“娘娘,这宫里头的人,如今的是全知道了。”
  德妃捏着帕子,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宫人们,挑了挑眉:“本宫就是要让她们都知道,也好让良妃收敛着些,太过放肆,可不是一桩好事。”
  仪仗最终停在了惠妃的宫门口。
  那宫门口的漆都有些老旧了,门上生了些绿绣,地上堆积着好些落叶,阳光落在那门口,地面上隐约里留着几个脚印,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整个宫门口显得萧条又荒芜,比她那没打扫过的宫院还要糟糕。
  德妃甚至有些怀疑:“柳芝,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我记得先前惠妃的宫门口……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宫门口可比这干净多了,什么都是又新又好的,如今看着……还不如一个败落了的大家宅院呢。
  柳芝身旁的宫女前去敲门,也不见有回应。
  柳芝担忧道:“娘娘,这惠妃娘娘怕是不好说。”
  德妃捏着帕子,扫了眼来往的宫人,随便指了一个问道:“这惠妃可是出什么事了?”
  那宫人是个新人,见了德妃也不认识,只是瞧着这样的仪仗,心头慌得厉害,跪在地上直哆嗦。
  一旁的主事嬷嬷迎了过来,朝德妃见了礼:“奴婢见过德妃娘娘。”
  德妃摆了摆手,捏着帕子咳了两声:“起身吧,这惠妃的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主事嬷嬷摇了摇头,温声道:“回德妃娘娘话,奴婢成日都要领着这些宫女打门口经过,除了送饭食之外,奴婢已经许久不曾瞧见过这宫里有什么动静了。”
  德妃拧眉,狐疑道:“难道皇上宴请的时候,不曾有人来请过?”
  主事嬷嬷叹了叹气:“原是有的,只是惠妃娘娘一直深居简出的,奴婢在宴上伺候也不曾瞧见过惠妃娘娘,还望德妃娘娘恕罪。”
  德妃与柳芝互看了一眼,那主事嬷嬷站在一旁,不敢再多话。
  德妃便下了仪仗,来到宫门口,柳芝打发了那主事的嬷嬷退了。
  待转了个角,一旁的新人凑到主事嬷嬷的身旁狐疑道:“嬷嬷,方才那个是传闻中重疾在身久不出宫的德妃?可是奴婢瞧着,这德妃娘娘的气色挺好的。不像是传闻中命不久矣啊。”
  主事嬷嬷瞪了她一眼:“竟敢在背后论主子的事非?我看你是活腻了。你们都给我记着,若是谁再在背后瞎议论,到时候仔细掉脑袋。”
  一干人面面相觑,跟着嬷嬷老老实实的走了。
  德妃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柳芝都有些等不下去了:“娘娘,咱们还是先回宫吧。”
  德妃理了理衣袍,瞧着那扇门,笑道:“柳芝,去搬把椅子来,我就不信她不见本宫。”
  柳芝无奈的劝道:“娘娘,您身子这才大好,坐在这儿吹冷风怎么成?还是回去吧,奴婢先在这儿候着就是了。”
  德妃温然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办,没一会儿,她保准就开了门了。”
  柳芝只好照着德妃的吩咐,搬了椅子搁在宫殿的门口,坐着晒着太阳。
  其实里面的惠妃是知道的。
  那小宫女已经通报了两次了,惠妃依旧是雷打不动,坐在佛像跟前转着佛珠敲着木鱼,两耳不闻宫外事。
  绿梅打后门取了东西回来,就见小宫女站在那佛堂的门口徘徊着,狐疑道:“你这转什么呢?娘娘正在念佛,你不要打扰了。”
  小宫女急得不行:“绿梅姑姑,这外边……外边德妃娘娘正在候着呢,等了许久了,奴婢通传了两次,可是娘娘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来了正好。”
  德妃?绿梅走的是后门回来的,所以并不知道德妃来了正门口等着,如今一听还有些诧异:“德妃来咱们这儿做什么?她不是病着吗?怎么如今是病好了?”
  小宫女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透过细缝瞧着,那德妃娘娘的脸色倒是极好的,只是,咱们娘娘也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姑姑,你说这可怎么办?”
  那外头站着的是德妃,又不是旁的什么人。
  绿梅淡道:“你去回话,只说娘娘吃斋念佛,不想被扰了清净,让德妃娘娘回吧。”
  小宫女慌道:“这样行吗?”
  绿梅叹了叹气:“如今宫里怕是有变故了,否则德妃娘娘也不会出宫,只是咱们娘娘心里一片清净也是极好的,那宫外的事情,咱们宫里的也不想去掺和,你快去吧,别让德妃娘娘久等了。”
  小宫女揪着帕子,心情忐忑的便过去了。
  绿梅转身进了佛堂,惠妃穿着一套素净的衣袍坐在慈航道人的跟前,见绿梅来了,只掀了掀眼皮便又合上了。
  绿梅将新摘的梅花搁进道人跟前的瓶子里,温声道:“娘娘,德妃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奴婢让绿袖去将德妃娘娘打发了。”
  惠妃缓缓睁眼,嘴里还在念着那般若心经,绿梅便知,自家主子是没有心情去理会外头那些事情的,如今她只求在这宫里得一方清净地。
  小宫女绿袖打外头匆匆跑了进来,慌道:“绿梅姐姐,不不不,不好了,德妃娘娘……德妃娘娘说了,若是娘娘不见她,她就一直在外头等着,等到主了见她为止,德妃娘娘还说了……”
  绿梅朝她使了个眼色,绿袖瞬间便闭了嘴。
  惠妃转着手里头的佛珠,整个人如同一株兰花,清幽而寂静:“我与她原就没什么太大的干系,如今在我的宫门口站着,左右不过是想逼本宫出去见她罢了。”
  绿梅低声道:“娘娘,奴婢去请德妃娘娘回去吧?”
  惠妃点了点头:“本宫一心只求清净,至于佛门外的事情,本宫已经了无兴趣。”
  绿梅起身:“奴婢明白。”
  一旁的绿袖急道:“娘娘,那德妃娘娘说了,一味的祁福求佛是得不到心安的,真想要心安,不如跳脱出来,在红尘里打滚,该原谅的,终究会被原谅。”
  惠妃望向绿袖,直拧眉:“她还说了什么?”
  绿袖不知道突然怎么就变了脸色了,低声道:“还……还说,如今自身都难保了,到时候娘娘还想要个什么佛堂,简直痴人说梦,娘娘,这是德妃娘娘让奴婢说的,奴婢哪里有这样的胆子……”
  惠妃拧居,将手中的佛珠轻搁在檀木桌案上,沉声道:“她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讨喜!”
  绿梅其实知道,惠妃并非是真的想要的堕入空门,她只是因着先前的一些往事而心有不安罢了。
  绿梅便道:“主子,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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