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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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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时至今日,她再想遮掩也遮不住了,早晚都有揭露的一天。
  为何这么害怕呢?
  四爷若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会高兴吗?
  凝香在胡乱的想着,门外有了动静,她朝外望去,一双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小腹。
  徐若瑾进了门,油灯下,那一双胆怯和期待的目光望着自己,她心里发苦。
  自己就这般值得信任?
  “什么时候的事?”
  春草搬了椅子,徐若瑾坐在凝香的床边,语气平淡。
  “四、四个多月了。”
  凝香见徐若瑾脸色一紧,立即解释道:“奴婢最初也不知道,以为是天气凉了,小日子不对,可一连两个月都没有来,而后又开始犯了恶心,才、才觉得可能是……”
  “当时为什么不说?”
  徐若瑾紧紧的看着她,“不告诉我,也可以告诉四爷,更可以告诉给春草,告诉红杏,为何是告诉给烟玉?”
  凝香有些急,“不是奴婢说的,是她问了奴婢几句话,便猜了出来,奴婢拦不住她。”
  徐若瑾深吸口气,尽管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也微抖嘴唇,“等大夫来吧,我陪着你等。”
  凝香想要再说些什么,不知如何开口。
  她想要下地为徐若瑾倒茶,春草拦住她,“还是别随意乱动了,这里有我呢。”
  “劳烦、辛苦你了。”凝香手足无措,只能又回去坐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徐若瑾在默默的等。
  她终于能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的感觉,让她焦躁、狂乱,心里憋屈的想要歇斯底里的发泄。
  可她的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凝香却觉得冷,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做了错事,错的离谱,四奶奶恐怕再也不会原谅她!
  “福雅苑”主屋的灯也豁然点亮。
  梁夫人虽已睡下,又被方妈妈喊了起来。
  听得凝香或许有了身孕的消息,她惊愕的半晌没缓回神来。
  “这是谁传的消息?”
  方妈妈面色难堪,“是烟玉说的。”
  梁夫人冷哼一声,心情格外不爽。
  这些时日的喜气,全都被这一个消息彻底的打乱……
  “怎么会现在才知道?多久了?”梁夫人思忖的很深远,“日子对得上么?”
  方妈妈拧紧着眉,“已经四个多月了,还是成亲前的事。”
  “大夫已经确诊了?”梁夫人仍不敢信,“若是那时的事,不应当事后喝下药汤的,怎么会怀上?”
  方妈妈着实无奈,“四爷的院子里没有服侍的妈妈,没人盯着药是否真的喝了,何况,四奶奶刚进门子,您便送了人,说是要为四爷传宗接代的,谁会过于认真?”
  “也是老奴糊涂,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梁夫人颇为气恼,“您就怕我怨怼您庇护着那个丫头。”
  “您怨怼的还少了?”方妈妈的反问,让梁夫人噎住答不上。
  的确,那时她怎么看徐若瑾都不顺眼,自当不会理睬这种事……
  按规矩来讲,新妇进门一年,丫鬟是不能有孕的。
  而凝香的肚子却已经四个月了。
  “那个烟玉呢?怎么会大半夜的来这里?”梁夫人对她很不喜,因为她是侯府扎在梁家的刺,哪怕她是自己的侄女所赠,梁夫人都没半分好感。
  连带着对嫣儿,也颇有厌恶。
  方妈妈面容微露不喜,“被四爷撵来的,留在您身边伺候些时日。”
  “老四和那个丫头呢?”梁夫人的面色深沉,也开始冷静的思忖起事情该如何办。
  方妈妈顿了下,“四奶奶去等大夫,为凝香确诊,四爷……不知去了何处。”
  “等吧。”梁夫人拉了拉披着的衣襟,“我也等。”
  月圆高悬,繁星满空,漆黑的夜,梁府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梁芳茹也已经得知此事起了身,她忍耐不住心急,直接奔去了后罩房,等候大夫的到来。
  梁霄或许有了子嗣,她很期待,可一想这孩子非徐若瑾所出,便矛盾起来。
  丫鬟所生,便是庶出,自己和三哥虽然也是庶出子女,却得梁夫人善待,才有几分好日子过。
  若瑾虽善良,可那是待家人,她能善待梁霄与丫鬟所生的子女吗?
  梁芳茹不敢肯定,可她又不想看徐若瑾伤心……
  原本欢喜的笑容也落了下来,为所有人操起心。
  徐若瑾请来的自当是岑大夫。
  岑大夫大半夜被喊起,也知是梁家出了什么事。
  可见梁四奶奶一脸深沉的让他为个丫鬟把脉,还有什么不懂的?
  无名指轻抬几下,岑大夫的脸色不太好看。
  徐若瑾见他收回了手,直接问:“怎么样?”
  岑大夫捋捋胡须,“四奶奶,真不知该不该恭喜您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争吵
  “这么晚把您请来,就是想得个确切的消息,有什么话您就尽管说吧。”
  徐若瑾瞄了凝香一眼,便与岑大夫认真道。
  岑大夫抿下嘴,“这位姑娘的确有了身孕,这的确算个喜事……”
  徐若瑾心一紧,“是还有什么问题?”
  “肾气亏虚,气血不足,虽已四个多月,但不知能不能平安诞下孩子,更不知……孩子是否能康健。”
  岑大夫颇有犹豫,“虽是如此脉象,但我也不敢笃定,不如天亮之后,再请洪林堂另外一位对产妇颇为专攻的大夫来,我二人再商议下。”
  “这、怎么会这样?”
  梁芳茹惊愕不已,她看向凝香,“是因她身体不好吗?”
  岑大夫点点头,“舌淡,苔薄,脉细弱,面色苍白,神倦乏力,目眶黯黑,这不是好气象。”
  “请您在府上暂时休歇一下,明日一早,我便派人去请您说的那位大夫前来,这是梁家的大事,是四爷……第一个孩子,就请您操心费神了。”
  徐若瑾格外冷静,冷静的让梁芳茹咬唇不敢插话。
  尽管她还有一肚子话要问……
  岑大夫立即拱手,“愿为梁四奶奶分忧。”
  “您先请。”
  梁府的园子中有专门备好的客居之所,徐若瑾侧身引请,让小可带路,并喊了顺哥儿去伺候着。
  将岑大夫送走,徐若瑾转回身看着凝香,“你听见了?”
  凝香连连点头,眼眶中蕴含了泪花,不敢掉下来,“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护好身子……”
  “的确是你的错,因为你没有得知可能有孕后立即告诉给我和四爷,告诉给夫人,这就是你最大的错。”
  徐若瑾没那份慈爱善心去怜悯她,“歇下吧,等明日再请另外一位大夫来诊脉。”
  凝香闷头不语,蜷缩一团。
  思忖让哪个丫鬟留下先照料下凝香,徐若瑾却不知该如何决定,按说留下春草是最放心的,可把春草留下,她真心舍不得。
  “把杨桃喊来吧,让她照料一晚,明日请示母亲后再找个妥当的丫鬟过来伺候。”徐若瑾觉得很累,只想回去休息。
  红杏应答后便去找杨桃,凝香的眼泪终没忍住,缓缓而落。
  徐若瑾不想看到她哭,语气重了些,“你有什么可哭的?你刚刚没听到岑大夫所说?原本就身子虚弱,还哭,你要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而不再是你自己!”
  凝香咬紧了唇不敢再出声,眼泪却无法停下。
  梁芳茹有些心软心酸,埋怨道:“她也是受了惊吓,更是身子不好,你又何必这么待她?她也不容易,何况还怀着四弟的孩子。”
  “都身子不好,都受了惊吓,只有我一个人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怨都能咽,什么错都能担?”
  徐若瑾初次与梁芳茹争吵,“我不想哭,更不想说什么虚伪的话来装宽容大度,可我不高兴,我很不高兴!”
  “四弟妹,你要想想,咱们的生母不也是……”
  “那与我何干?”徐若瑾当即打断,“我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我就一定要喜上眉梢,阿弥陀佛吗?”
  她的话让梁芳茹怔住,徐若瑾当即转身便走。
  “四弟妹,母亲在等你回话。”梁芳茹喊她,徐若瑾却没有停住脚步,“我累了,我什么都不想做,明日再说。”
  她的身影埋没在夜色之中,瑟瑟风声吹动柳枝轻唱。
  只是没人有心思欣赏夜景,静心去听虫鸣,因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梁夫人听了芳茹回来的回禀,也说不出话。
  她没法去怪徐若瑾发了脾气,她当初得知梁大将军的姨娘有了身孕时,不也一样?
  只是她虚伪的装出良善喜悦,没有似徐若瑾这般直接表达了愤慨。
  收回了飘散的思绪,梁夫人又抬手轻抚额鬓的发丝,“唉,老了,这一缕头发都梳不顺畅了。”
  “母亲怎会老?您还年轻得很。”
  梁芳茹不明白梁夫人为何突然蹦出这样一句,“是不是该找位有经验的妈妈去照料?丫鬟们毕竟不懂。”
  梁夫人纳罕看她,“旁日里你什么事都不管,怎么突然操心起这件事来?”
  梁芳茹脸色一赤,咬唇答道:“好歹是四弟的孩子……”
  “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不是要等明日那位大夫来诊脉吗?只等听他和岑大夫商议出的结果吧。”
  梁夫人甚是疲累,“歇了,这一晚上闹的头晕脑胀,即便是喜事,也让人提不起兴致。”
  梁夫人说着便去内间躺下,梁芳茹对此很是不明,怎么四弟有了子嗣,连母亲都没露出笑颜?即便不是四弟与四弟妹所生的嫡出子女,可好歹那也是个孩子。
  看到三小姐仍呆滞在原地没有回去,方妈妈道:“三小姐还不歇?”
  “我只是有点儿糊涂了。”梁芳茹看向方妈妈,“这不是喜事吗?”
  方妈妈摇摇头,“人各有情绪,三小姐过于钻牛角尖了。”
  梁芳茹仍在诉着自己的念头,“终归是个孩子,也是四弟的孩子。”
  “这件事有夫人和四奶奶做主,您还是过些时日一心学规矩、专心备嫁为好。”
  方妈妈不容她再胡思乱想,“还是回去歇了,明日一早会有许多事的。”
  梁芳茹不得已的微微点头,回了东厢。
  徐若瑾这一晚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倒不是因为她心宽到事事能容,而是因她思绪凌乱,头脑发胀,很想独自的安静一会儿。
  安静着,她便睡着了,翌日醒来,她没有再如往常般习惯的去摸一下右边是否空着,她只平卧的望向床顶,静静的躺着,不想开口说一个字。
  时间久不等人,事也不等人,春草从外进来的轻声请起,让她不得不叹了一口长气。
  “日子,就不能过的简单点儿吗?”
  她轻喃了一句,便坐起身。
  洗漱,更衣,用早饭,不理睬丫鬟们偷偷看着她的担忧眼光。
  吃过之后,她站在门口,“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改变不了自己的生活,怎么办?去见婆婆吧。”


第二百八十四章 等待
  徐若瑾去往“福雅苑”的路上,白芷正迎过来,特意的告诉她,夫人已经去了后罩房等大夫来。
  “去请了吗?”徐若瑾今日的声音很哑,哑到声音好似针尖划破瓷,吓了白芷一大跳!
  “去了,应该正在来的路上,四奶奶,您的嗓子怎么这样了?奴婢去给您熬一杯梨汁润润喉?”
  “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徐若瑾转过身,直接去后罩房。
  春草连忙拉住她,“走错了,不是这边。”
  抬头一看,她才意识到自己混乱了方向,仔细辨认半天,才向正确的方向行去。
  大夫还没有到,岑大夫便也没有率先到此等候。
  小屋内,只有梁夫人、方妈妈和凝香,杨桃为夫人倒了茶,便主动的去了门外。
  梁芳茹本来也想跟着,却被梁夫人呵斥几句,留在院子里读书写字,准备嫁衣的绣样子,不许她再掺和。
  “之前把你送去伺候老四,还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分轻重的,却不料你才是最有主意的。”
  梁夫人语句缓慢,却让凝香大惊之色,“夫人,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怕,不是想故意瞒着的,奴婢……”
  “你怕?你怕什么?”
  梁夫人直接打断她的话,“我只问你,服侍过四爷后,送去的药,你喝了没有?”那是避免有孕的药。
  凝香僵成木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梁夫人,哆嗦下嘴唇,才道:“奴婢没喝。”
  其实她喝了。
  只是喝下几口便呕吐不止。
  凝香承认自己有私心,若是告诉给夫人自己喝了药呕吐不止,夫人很可能不会要自己腹中之子,很可能让她堕掉!
  可她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想保住自己和四爷的孩子。
  所以她说谎了,尽管她知道,夫人会大发雷霆,夫人会暴怒愤怒。
  可她就想保住孩子,宁肯自己被斥骂、被殴打……
  “你混账!”
  梁夫人尽管告诫自己要平和,却仍忍不住愤怒,猛拍桌案。
  茶碗应声跳起歪倒,茶水顺着桌沿洒落,随后一滴一滴。
  梁夫人顾不得衣襟被沾湿,颤抖着手指着凝香道:
  “混账,你就是个混账!府中的规矩你不是不懂,你为何要这么做?即便你没有喝,为何又不早早的告诉我你有了身孕,偏偏要被别人猜出来,偏要闹的府中不宁,你到底藏的什么祸心?!”
  “你是觉得,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我便不会让你把腹中的孩子堕掉了,是么?”
  梁夫人这一句话,刺中了凝香的心底。
  她不肯承认,疯狂摇头,“不,奴婢不是这么想的,奴婢起初真是不知道,而知道了,却又不知如何向四奶奶开口,夫人饶过奴婢吧,奴婢没有祸心,奴婢真的没有!”
  “你觉得,你的那点儿小伎俩瞒得了我?”
  梁夫人摆了摆手,不容她再说,“等大夫来吧,你的身子虚亏的厉害,若是能安稳诞子,我不会扼杀自己的孙辈,若是不能平安,那倒不如提早来个痛快。”
  凝香惊的哭着摇头,“夫人,我能行的,夫人求求您,我一定能为四爷把孩子安稳的生下来,我能行。”
  梁夫人不再说话,方妈妈递过去一个帕子,也不理睬。
  徐若瑾其实已经到了门外,她没有进去,已经把梁夫人的话听了清清楚楚。
  她没想到婆婆处事会这般坚决,更没想到,凝香是违了夫人的命,是故意隐瞒才……
  可这件事又能怨怼谁?
  谁都怨不得,只能听天由命。
  过小半晌,徐若瑾给杨桃使了眼色,杨桃便开口轻声请安,打开了房门。
  梁夫人也不在意她是否在门外听到,见她进来,只问道:“大夫还没有请来?”
  “应该马上到了,我已派人去请岑大夫了。”
  徐若瑾的哑声让梁夫人也一怔,叹了口气,“老四呢?还不见人影。”
  “昨晚没回,我也不知去了何处。”
  婆媳二人俱都无话,徐若瑾只觉得不自在,因她不想看到凝香貌似可怜的目光,“我先去迎一下,也去安顿下府里的事,今儿原本是要请工匠师傅修缮园子的,还有三姐姐的小院,要另起一座。”
  梁芳茹要嫁去王府,自当不会从梁夫人的厢房出嫁,要有规制。
  梁夫人知道她是在躲,也无可奈何,“先去忙吧,这里有我。”
  徐若瑾应下后,便离开此地。
  踏出这个屋门,她深吸了几口气。
  天是湛蓝的,空气是清新的,花香青草是芬芳的,她的心却还这般憋闷?
  徐若瑾用力的伸了伸手臂,摇了摇头,她想挥散心中雾霾,却徒劳无力。
  赶到园子中,工匠的管事已经等候在此。
  徐若瑾看了设计的草样,又提出几点要求来,工匠们商议是否可行,随即更改预先的准备。
  忙忙碌碌,一上午已经过去,没有人来打扰她。
  徐若瑾没有再多问一句凝香诊脉的结果,因为她真的忘至脑后,连她自己都惊愕这是什么心态。
  心大吗?不是,是故意的遗忘。
  只是再怎么忘,总不能忘一辈子,终有拾起的一天。
  心情舒缓了不少,因她不是死较真的人。
  正琢磨是用过午饭之后再去见婆婆,还是现在就去?
  不远处一位老人正背着手缓缓走来,徐若瑾侧了侧头,才看到是忠叔。
  “您怎么来了?”徐若瑾的目光移到他的手里。
  忠叔拎了一个酒壶,喝上一口,还不忘啧啧嘴,甚有回味,“寻常就在院子里乱走,也是随意便走了这里来。”
  看看手中之物,忠叔嘿嘿一笑,“老奴原本也纳闷,现在才明白,是酒壶里的酒要没了,所以才遇着四奶奶您呢!”
  徐若瑾“扑哧”一乐,“稍后让顺哥儿去拿一瓮,可不是抠门不给,而是怕您一时忍不住喝多伤身,前些时日才送了一坛过去,如今就没了?让母亲知道我这般纵着您酗酒,定要骂死我的。”
  忠叔笑的意味深长,“老奴已是这把年岁,哪还会纵着自己呢?只是真不愿背这个黑锅,因那酒我根本没喝上几口,都是被人给抢了!”
  “抢了?”徐若瑾纳闷,“谁敢抢您的?”
  见忠叔不说话,她目光微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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