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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穿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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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玉珏连她也是刚刚得知,当初的白雁归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世,却故意隐瞒了下来?不,应该不会,他当初应该只是要阻止自己与元家的亲事,如果知道她的生身父母,其实对他来说更方便。
  魏欢委屈极了:“我像是骗人的人吗?你看看我这张脸,我的鼻子,我的嘴巴,我们是不是很像?”
  田诺的目光不由落到魏欢面上,秀美挺直的鼻梁,薄而小巧的唇,果然与自己一模一样。只不过生在他面上,非但不添丝毫女气,反而更增风流倜傥之态。
  心中的戒备稍退,她好奇心起,忍不住问道:“我的父母究竟是谁?他们和我阿兄难道也不和吗?”
  “不和,姓白的也敢?”魏欢嗤道,“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田诺的心不自禁地怦怦跳了起来:“是谁?”
  魏欢刚要回答,围墙外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几个穿着黑衣的蒙面男子跳墙而入,焦急地道:“郎君,情况有变,我们的人挡不住了。”
  魏欢不相信:“怎么可能?”他可刚刚在表妹面前夸了海口。
  来人道:“白大人亲自过来了,云统领将他身边所有的护卫都调了过来。”
  魏欢伏在墙上听了片刻,脸色大变,忍不住咒骂一声,不可思议地道:“白雁归那厮发什么疯,不就是一个族妹吗?”都快出五服了,至于这样吗?
  他当机立断:“你们先护着表妹走,我断后。”
  “等等,”田诺温软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吗?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就会知道是你带走的我?”
  魏欢懊恼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这厮不按常理出牌,为了一个族妹,居然倾巢出动。他魏家的护卫固然不弱,云鸢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机会稍纵便逝,一瞬间,田诺下定决心,开口道:“我有办法。”
  魏欢愣了愣,急道:“什么办法?”
  田诺问:“你会游水吗?”
  魏欢丈二摸不着头脑,茫然点了点头。
  那就好。田诺压低声音说了几句,魏欢现出惊容:“能行吗?”
  田诺道:“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
  魏欢看向她,见她秀美的面容一派沉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再想到她父母是何等人物,不知不觉信服了。也许,她的办法真的能行。
  流香渠与大江相通,是建业城最出名的内河。它本名六向渠,因蜿蜒曲折,转了六次方向而得名。后来,河中商船往来,沿河的商业逐渐发达起来,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清波巷。清波巷专门出售胭脂水粉,经过清波巷的河流仿佛也带了醉人的香气,更在晚间成了烟花女子聚集之地,六向渠便渐渐被人传作了流香渠。
  此时天已全黑,岸上大街小巷渐渐归于平静,流香渠中却正当热闹。无数画舫或游弋于河中,或泊在岸边,一艘艘灯火通明,丝竹笙歌之声不绝于耳。
  魏欢换成与属下一模一样的黑衣蒙面打扮,佯装挟持着田诺一路退到流香渠边,看到满眼返货,顿时傻了眼:“到底是哪艘画舫?”
  田诺道:“左手边,挂着红色兔子灯的。”
  魏欢嘴角抽了抽:“这家主人的品味可真独特。”嘴上说着话,动作却丝毫不慢,纵身一跃,带着田诺跳到了挂着红色兔子灯画舫的甲板上。
  “什么人?”里面立刻传来低喝声。三四个劲装的彪悍汉子纷纷现身阻拦。
  魏欢捏着嗓子道:“我是来领赏的。”
  “领赏?”画舫中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魏欢飞快地揭开田诺轻纱一角,画舫中人看到她面容顿时一惊,随即喜出望外:“是她?”
  这画舫正是韩遂留在建业的暗桩,几次试图劫持田诺都在白雁归的阻拦下功亏一篑,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有这样的好事,有人主动将他们的目标送上门来。
  其中一个为首之人问魏欢道:“这位想要什么赏?”
  魏欢扭头往岸上看了一眼,催促道:“先别说这么多了,赶快开船。”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有人指着岸上惊叫道:“是白大人!”
  远处马蹄得得,火龙蜿蜒,一队人马正举着火把疾驰而来,为首一人,白衣黑氅,玉白的面上,乌眉如剑,星眸含霜,淡薄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遥遥看向这边。
  隔了这许多距离,都能感觉凛冽的气势扑面而来。
  那人大惊,连忙叫道:“开船,快开船!”伸手去抓田诺,“把人先带下去。”
  魏欢伸手一格,挡住了他的手:“且慢,我的赏金呢?”
  那人急道:“总不会亏了你的。”再不带下去,被白雁归看到人可就不妙了。偏偏魏欢不急不慌,一口咬定:“没有赏金人不能给你。”
  那人急得团团转,这会儿,就算有赏金,也不是他能做主的。眼看岸上的白雁归越追越近,他心一横,出手向魏欢攻去,一边冷笑道:“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魏欢连连闪避,本来抓住田诺的手自然而然松了。
  那人招呼其他人绕过去抓田诺。
  田诺忽地退后一步,站到船沿,掀开了头上的纱幕,遥遥看向岸边。晚风吹过,轻纱摇摆,她纤弱的身形仿佛也在摇晃,仿佛下一刻就会站不稳,跌入河中。
  岸上,白雁归脸色大变,猛地一鞭子抽下,坐下骏马吃痛,一声长嘶,速度蓦地快了一倍。
  画舫上,韩遂的手下越发焦急,出手又猛烈了几分。魏欢仿佛不敌,也往后退去。就在这时,变故骤生,他闪避对手,一下子撞到田诺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田诺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竟然“扑通”一声掉入了河中。
  魏欢“唉呀”一声,一边捏着嗓子叫“救人”,一边也跟着跳了进去。
  岸上,亲眼目睹这一幕的白雁归心胆俱裂,嘶声叫道:“诺诺。”又是狠狠一鞭子。坐下马儿又是一声长嘶,暴怒之下,后腿一蹬,屁股一撅,白雁归整个人都失了平衡,从马上被掀了下来。
  总算他这些年闲来无事便跟着云鸢练些拳脚功夫,身手还算灵敏,落地时及时调整姿势,只是擦伤了一些皮肉。再看流香渠河面,哪里还有田诺的影子,只有原先戴在她头上的帏帽漂浮在河面,随波逐流。
  他浑身血液逆流,脑中嗡嗡,想也不想,冲到河边就要往下跳去。云鸢及时赶来,一把抱住他,急声道:“大人,你不会游泳!你不要担心,小娘子是会水的。”
  白雁归脸色惨白,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会水又能怎样?水里这么冷,她便是会一点水,突然掉下去,也会冻得受不了,她”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都是他的错,他明知韩遂对她虎视眈眈,为什么没有再多派一些人保护她?
  云鸢道:“你冷静些,小娘子现在正需要人救她,你跳下去,别人是救你还是救她呢?”
  白雁归怔了怔,动作顿住。
  云鸢见他听进去了,松了一口气,又添上一句:“大人,救小娘子之事还要请你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下游一里处,芦苇荡中静静地藏着一条小船,蓦地,小船边水声哗啦啦一下,一只雪白的手攀住船舷,灵巧地爬了上去。朦胧的光线下,隐约看出来人身形窈窕,雪白的肤色在月光下仿佛在放光。
  接着,又是“哗啦”一声,落汤鸡般的黑衣少年也上了船,后知后觉地露出惊容:“你竟然早有准备!我是不是当了冤大头?”
  被利用的韩遂部下,事先准备好的小船,少女身上早就穿着的贴身水靠,无不表明这是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计划,而他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田诺往上游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就有人会找过来,你确定要留在这里追问答案?”
  魏欢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彻底服气:“你说了算。”
  船舱里有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田诺迅速换好衣服,不过片刻,便成了一个渔女模样。让魏欢也换了渔夫的衣服后,她拿起竹篙轻轻一点,小船便慢悠悠地向下游而去。
  ………………………………


第64章 
  月落日升,东方渐明。流香渠旁,一个瘦削的身影立在垂柳之下,一动不动。
  “大人,已经三天了,”云鸢走过来,劝道,“我送您回去等消息吧。”
  数夜未眠,白雁归眼底已有淡淡的青影,眼中布满血丝,苍白的面上神情如冰,淡淡而问:“找到她了?”
  云鸢摇了摇头:“沿河三十里我们已经来来回回搜了好几遍,再往下游,水中岸上也都派了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小娘子只怕”凶多吉少,这四个字他却不忍,也不敢说。
  “再找,细细地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几乎把牙齿咬碎。
  云鸢知道劝不动他,心中暗叹,点头应下,正要去传令,白雁归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韩遂的人呢?”
  云鸢苦笑:“都死了。”
  白雁归的目光如利箭落到他面上。
  云鸢惭愧地道:“几个死士都在牙齿中藏了药,发现要落入我们手中就自尽了,属下阻拦不及,没有留下活口。”
  “韩遂真真好手段。”白雁归清清冷冷地开口道,目中如有冰霜凝结,淡淡吩咐:“准备好的那些东西给他那个好弟弟送去。”
  云鸢心中一凛,低头应是,正要去安排。
  忽然,有得得马蹄声响起,疾驰而来。马上之人冲到他们面前,立刻滚鞍下马,将紧紧抱在怀中的托盘呈上。盘中放着一对湿漉漉的绣鞋,半件被刮得稀烂的外衫,还有一根断开发黑的细银链子。
  云鸢的脸色顿时大变,别的他不认得,外衫正是田诺所穿。
  白雁归却知道,这些都是田诺的,这盘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曾经过他的精心挑选。
  他死死盯着托盘中的几样东西,脸色越来越白。抬手欲碰一碰,手却抖得厉害,怎么都无法碰触到托盘。眼前一阵子发黑,蓦地,他一口鲜血吐出,直直向后倒去。
  一个月后。
  春风吹拂而过,绿草如茵,北地的寒意终于退去,迎来了一年中最好的时光。
  京郊码头人声鼎沸,船流如织,一艘艘捱捱挤挤,等着靠岸。田诺坐在船舱中,望着窗外的热闹景象,不由感叹:“到底是京城,这般热闹。”
  魏欢新买来的小丫鬟绣球笑眉笑眼地道:“小娘子不知道,衍河冻了整整一个冬天,无法通行,前一阵子刚刚开了河,这会儿自然分外热闹。”
  田诺发愁:“照这样下去,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那日,她和魏欢顺利脱身后,第二天城门一开便离了建业城,渡江北上往衍京而来。一路坐船,一开始她还有些新鲜感,时间久了,在船上早就闷得发慌,恨不得立刻上岸。
  “排什么队?”魏欢掀帘而入,依旧是一身张扬的红衣,入鬓的长眉挑起,少年意气,神采飞扬。
  田诺歪着头,指了指窗外密密麻麻的船只。
  十五岁的小姑娘本就生得粉雕玉琢,雪肤花貌,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大又圆,歪着头看人的模样,委实天真可爱,叫人一颗心都快要化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魏欢的心荡了荡,随即想到建业城中被她坑了一把的白雁归和韩遂,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那两人都是名声在外的凶残,连他们她都敢坑,还坑成功了!魏欢暗暗生戒,提醒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得罪这个表妹。
  不过,到底没在她父母身边长大,少了些霸气。他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她:“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哪能和这些商户白丁一样?我已经叫人挂上将军府的旗帜,过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带我们提前靠岸了。”
  田诺失笑,她确实不大适应自己忽然变作了特权阶级,眨了眨眼,一脸认真地表扬魏欢:“有表哥在,万事自然妥当。”
  这话说得叫人心中熨贴,魏欢听得笑眯了眼,拍胸脯道:“那是自然。有我在,表妹不需担心。你看,那不是来了?”
  码头处,放下一叶小舟,舟上人穿着差役的服饰,挥着一面三角小旗,从各艘大船的缝隙中穿梭而来。然后,在魏欢得意的笑容中――
  越过他们的船只,往后而去了?
  魏欢的笑容僵住,跳脚道:“他们一定是看漏了!来人,把人给我喊回来!”
  舱外有人应声而去,不一会儿,过来回话道:“郎君,那差人说没有看漏,后面有贵人的船驾,他说马上就轮到郎君了,叫我们稍安勿躁。”
  魏欢:“”见田诺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模样,脸上挂不住,挽起袖子往外走去:“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威风,面子比我将军府还大!”
  田诺由着他折腾,自己索性起身去书架,找一卷闲书打发时间。一卷竹简才拿到手,急匆匆的脚步声又冲了进来。田诺回头,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魏欢一脸菜色,寻了一个茶杯倒上一杯水就咕嘟嘟喝了下去。
  绣球“唉呀”一声:“郎君,茶已冷了,我给你换壶温的。”
  魏欢已一饮而尽,惊魂未定地道:“冷得好,正好让我冷静冷静。”
  绣球:“”
  田诺见他不对劲,奇道:“怎么了?”
  魏欢看着她欲言又止,摇了摇头,目光闪烁地道:“没什么?”
  没什么?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田诺也不问他了,直接往外走:“不说算了,我去看看。”
  魏欢跳起来,一把拉住她,顶着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期期艾艾地开口道:“是白雁归,他也回来了!”
  田诺手中的竹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脸上瞬间笑容全失。
  魏欢没有注意,松开她无头苍蝇般转来转去:“没道理呀,他怎么可能这么快?”随即哭丧着脸问田诺,“我现在把将军府的旗帜收下来还来不来得及?”
  田诺心中无数个念头走马灯般转过,如潮汹涌的情绪被他一句话瞬间打散,只剩无奈:将军府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个二货的?也就剩一张脸能看了。她无语地道:“你心虚什么?他未必就是追你而来的。”
  魏欢愣了片刻,猛地一拍手:“对啊,我根本就没有露行迹,还把锅扣到了楚郡韩遂的头上。他这些天没少找韩遂麻烦,应该没有怀疑我才对!”越说到后面他胆气越壮,到最后完全放松了下来,笑道,“多亏表妹提醒,不然我就露了马脚了。”
  田诺有些愣神:“他怎么找韩遂麻烦了?”
  说到这个魏欢就兴奋起来,眉飞色舞地道:“你不知道,这一个月,楚郡韩家好一出大戏。韩遂的弟弟韩追趁韩遂出使吴郡,给他们老爹韩守信送了一个美人,把韩守信迷得神魂颠倒的。韩追趁韩守信高兴,抖了不少韩遂的黑料出来,再加上美人在一边煽风点火,韩守信气得发昏,冲动之下,竟然废了韩遂的世子之位,又命人捉拿韩遂。韩遂也算机灵,得了消息便逃了,这会儿下落不明,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田诺奇怪:“这和我阿白大人有什么关系?”
  魏欢道:“怎么和他没关系了,据我所知,韩追的那些黑料,八成都是姓白的透露给他的。”
  田诺:“”这一招釜底抽薪,果然够狠!韩遂现在自身难保,想来不会再有精力追查她的下落了。
  魏欢两眼放光地道:“不过还是表妹最厉害。”
  田诺奇怪:“和我有什么关系?”
  魏欢道:“如果你没有嫁祸韩遂,姓白的就不会找他麻烦,韩遂也不会丢了世子之位,说到底,都是表妹的功劳。”
  田诺觉得魏欢想多了。白雁归做事从来谋定而后动,他应该是本来就打算对付楚郡,就算没有她的嫁祸,这一幕也依然会发生。要不然,韩遂的黑料岂是一天两天就能收集到的?
  可,怎么会这么巧,偏偏他会和她同一天到京郊码头?
  田诺有些魂不守舍。
  船舱外传来整齐的船行划桨,水流推动的声音,她咬了咬唇,忽地回到窗边,将帘子掀开一条缝。
  旁边无数船只已经让出一条道来,一艘挂着齐王府旗帜的官船正破浪而过,田诺目光追去,瞳孔蓦地一缩。
  船头处,熟悉无比的那人披一件雪白的羽缎斗篷,凌风独立。
  雪肤c乌发c剑眉c星眸组合在一起,色如美玉,颜若冰雪,偏偏那个人气质料峭,配上惊人的容色竟仿佛能夺人心魄,令人一见之下便不由心驰神摇,又凛然生畏。
  只是田诺怔怔地看着他,这些时日不见,他似乎清瘦了许多,薄唇淡得几乎不见血色。风吹过,他一手空握,送到唇边,低下头咳了几下,随即,仿佛触碰了什么机关,那咳嗽越发猛烈,连他原本苍白的面色都因此染上了一抹绯红。
  云鸢从里面走出,隐隐听到他劝说道:“大人,外面风大,你尚未痊愈,还是先进舱吧。”
  他摇头拒绝,身形笔直如标枪,一动不动。
  田诺死死攥着帘子,蓦地回头看向魏欢:“他究竟怎么回事?”
  魏欢果然知道:“你坠了流香渠后,大家寻了一夜没寻到人,都说你凶多吉少,劝他算了。他却死活不肯放弃,在流香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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