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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穿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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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诺看不过去,和他抬杠:“他比我大,自然该称一声大哥。”
  白雁归不置可否,只指了指对面的坐榻,招呼她道:“进来坐。”
  田诺进去,便见他面前的矮几上堆着小山似的竹简绢书,边上放着一个火盆,里面还有未烧尽的绢帛。
  因未出门,他只穿一件素白的道袍,乌黑如缎的长发随意披散肩头,衬得那一张如霜似雪的面容越发容色逼人,乌眉如画,星眸灼灼,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唇色却依旧是血色不足般色泽极淡。
  “阿兄。”她敏锐地感到了他似乎心情不佳,心中微凛,乖巧异常地向他行礼,随即端端正正地在他对面跪坐好。
  他依旧是素来淡淡的模样,点了点头道:“等我一会。”低头在面前的竹简下写着什么。
  田诺见他专注,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再过片刻,见他依旧没有注意她,索性一手托腮,懒洋洋地趴在几上,打量屋子的布置。
  屋子不大,向南却有一整排窗槅,阳光透过大开的窗户射入,将里面照得明亮异常;窗外,则有几株红梅初绽。
  梅影横斜,暗香浮动,赏心沁脾。田诺忽地就想到当初元锐带她去香雪山庄,也是在漫山梅花烂漫时,她逞一时之勇救下了他。那时候,她只想着救下他后彼此两清,却没有想到,自己和他还会有这样的渊源和羁绊。
  “在想什么?”他处理完几份紧急的公文,放下手中的笔,慢慢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
  咦,他事情处理完了?田诺一个激灵,立刻收了懒散的姿势,恢复了中规中矩的姿势,乖巧答道:“没想什么。”
  他目光在她脸上刚刚托腮时压出的红印子略一停留,只做不知,又问她:“我让人买了玉桂芳的点心,叫他们拿过来?”
  如他所料,她的眼睛又亮了几分,却依旧维持着端雅的姿态,矜持地点了点头。他自然察觉了她突如其来的拘谨与规矩,不动声色,一手随意搭在矮几上,闲闲问道:“这些天,诺诺都在忙什么?”
  她掰着指头数给他听:“看书,写字,练琴,逛街,还去看了几个老朋友”
  他沉吟不语,搭在几上的手无意识地轻叩几面。笃c笃c笃
  田诺被那一声声规律的笃笃声搅得心虚气短,下意识地反省:“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这才开口:“为何不来看我?”
  “啥?”田诺傻眼,“你不是忙吗?”
  他凝眉不悦道:“我无暇看诺诺,可诺诺能来看我啊。结果整整七天,我不请你,你就不来?”
  田诺:“”喂,讲道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来看你,不是怕打扰你的正事吗?她算是明白了,他应该是真的心情不好,因此显得格外没耐心。通常情况下,这人不会这样无理取闹。
  她忽地就想到了刚刚进来时碰到的蒋浩卿,心中一动:会和他有关吗?犹豫片刻,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阿兄,我刚刚进来时碰到了蒋大哥。”
  白雁归淡淡看她一眼:“想问什么大大方方地问。”
  田诺眨了眨眼:“他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
  白雁归神色冷下:“你同情他?”
  怎么忽然不高兴起来了?这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田诺心里叹气:还以为阿兄大了几岁,成熟些了呢,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好声好气地道:“他是你的好友,又一向照顾我,我担心他不是应该的吗?”
  白雁归神色微讽:“呵,好友。”
  田诺察觉不对:“阿兄,究竟怎么了?”
  白雁归道:“他是奉了吴国公之命来做说客的,重提婚约的。”
  田诺怔住,喃喃道:“他身在吴郡,元大人有命,自然不能不从。”可为什么最后蒋浩卿会失魂落魄地跑出去,即使白雁归拒绝了他,他没有完成使命,也总不至于痛苦成那样吧?
  白雁归的声音越发冷淡:“若只是如此,他自然不会和我割席断义。”
  “割席断义?”田诺大惊失色。蒋浩卿和白雁归两人是打小的交情,只是为元慈做了一次说客被拒,不用这么严重吧?
  白雁归垂下眼,淡淡道:“他很快就要做元慈的女婿了。”
  田诺张大嘴,吃惊地道:“如瑶不是要嫁入杨家吗?”蒋家虽然也是士族,和杨家比起来可就差得太远,元家不至于毁约将女儿另嫁吧。
  白雁归道:“是元家的大娘子。”
  元如珠?
  田诺眼前又浮现出当初来见她的少女的模样:眉如翠羽c肌如白雪,肩若削成,腰如束素,偏偏除了腕上的一串佛珠,没有半点装饰,似乎丝毫没有元家唯一嫡女该有的气派,却叫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有些失神地道:“元家大娘子,是个大美人。”
  白雁归冷漠地道:“可惜是个不良于行的,两任丈夫也都死得不明不白。”
  田诺沉默:掐指算来,已经八年过去,如今,元如珠也该过了双十年华了吧。她虽身体有缺陷,可到底是元慈唯一的嫡女,身份贵重,求娶者众多。后来,她先后嫁过两任丈夫,两任丈夫都是出身高贵,家世惊人,却都在和她成亲不到一年便不幸死于非命,以至于流言四起。元如珠却仿佛没事人一般,丈夫死后便回到娘家,至今犹在寡居。
  有过这样的事,敢娶她的人自然大大减少。如今,蒋浩卿竟丝毫不惧,欲要成为第三任吗?
  白雁归面如霜雪:“元家大娘子不是个简单的,两任丈夫的死因都和她脱不了干系。我把证据丢给浩卿,告诉他那个蛇蝎美人非他良配。”
  田诺哑然:“然后呢?”
  白雁归道:“结果他直接将证据扔在了火盆中。”蒋浩卿根本就容不得他说元如珠一个字的不好,说到后来,甚至不惜和他断交。
  田诺明白了过来,忍不住看向白雁归。他面无表情,眼神冷冽,放在几上的那只手却一点点攥成了拳,青筋毕露。
  她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他看着淡然,其实还是感到了伤心吧?多年的交情,最好的朋友,他本是一心为蒋浩卿好,却终究敌不过一个半路杀入的元如珠。
  田诺心头一软,忍不住将手轻轻搭上他紧握的拳上,柔声劝他道:“阿兄,你别难过,蒋大哥只是一时明白不过来罢了。”
  他冷哼:“呵,我看他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田诺道:“我看蒋大哥也难过得很。”
  他嗤道:“咎由自取。”
  这态度,田诺揉了揉眉心道:“其实你也有错。”
  他斜睨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显然没有拿她的话当一回事。
  田诺心中叹息:她这个阿兄,情商还是没有丝毫长进啊。她细细地说给他听:“蒋大哥思慕元家大娘子,自然听不得别人说她不好。这个时候阿兄就不该和他硬顶,而是慢慢让他发现真相才好。”
  他依旧冷着脸没有说话。
  田诺叹气,给他打比方:“如果有人说我不好,你是不是也很生气?”
  他终于开口了:“你很好。”
  田诺笑了:“你看,如果有人说我坏话,你也是不肯相信的。我只是阿兄的妹妹,阿兄对我尚且如此,何况元家大娘子是蒋大哥的心上人?”
  白雁归冷哼:“那个蛇蝎美人拿什么和你比?”
  田诺头痛:“我只是譬如。”
  白雁归道:“譬如她也不配。”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吧?田诺气得直接砸了一下他的手,却被他反手将她的纤柔的手握入掌中,不轻不重地扣住,轻轻摩挲了一下。
  田诺心头一颤,盯着被他的宽袖覆盖住的两人的手,古怪的感觉又起:这动作即使是兄妹,似乎也不大合适吧?
  她想要挣脱,他却扣得更紧,忽然开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容我想想。”
  她松了一口气:他愿意想便好。以他的聪明,想明白只是迟早的事。不过,他想事情,抓着她的手不放干什么?
  她正要抗议,门外传来守卫恭敬的禀告声:“大人,元家大娘子求见,说是带了您要的‘诚意’。”
  说曹操曹操就到?什么诚意?
  田诺愕然,忍不住看了白雁归一眼。白雁归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异样,淡淡答道:“知道了。”
  ………………………………


第47章 
  日头一点点爬上高空,满室阳光花香,室外静悄悄的不闻半点声息。
  田诺懒洋洋地趴在小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抿着手中的玫瑰酥,心里有如百爪挠心:蒋浩卿刚走,元如珠就过来了,也不知她和白雁归谈些什么?带来的“诚意”又是什么?
  纠结几番,她将手中剩余的半个玫瑰酥全部塞入口中,跳了起来,顺手将装着玉桂芳点心的食盒重新摆好,拎起。再在这里也没法子知道,还不如过去看看。
  门口守着两个守卫,见到她出来恭敬地行礼,田诺就问:“阿兄在哪里见客?”守卫指了方向,她一手拎食盒,一手提起罗裙,一路过去。沿途的守卫见到她一个个眼观鼻c鼻观心,只当不见,居然没有一个阻拦她。
  她胆气越大,干脆小跑起来,很快就看到了白雁归会客的书房。她这才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往那边靠近。
  才走几步,边上忽然蹿出一人,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田诺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原来是云鸢,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干嘛躲这里吓人?”
  云鸢冲她挤了挤眼,也同样压低了声音:“想偷听?”
  田诺将手中的食盒举高给他看,一脸正色:“我是给阿兄送点心的。”
  云鸢拖长调子道:“哦,送点心。”
  他这是什么语气?田诺瞪了他一眼:“不可以吗?”
  云鸢笑眯眯地道:“自然可以。”闪身让行。
  田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得可恶,算算时间,顾不得再和他纠缠,往里走去。隐约听到元如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大人若能信守诺言,我自然会竭力善待蒋郎君。”
  白雁归道:“他待你一片痴心,望大娘子莫要辜负。”
  元如珠似乎轻笑了一声:“大人对蒋郎君倒是真好。”
  田诺怔住:她错过了什么?
  白雁归临走前问她的话忽然浮上脑海,他问她,若她是蒋浩卿会怎么办。
  她是怎么回答他的?她说:“若我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他是好人也罢,坏人也罢,我都不在乎。别人欺他,诋毁他,我自然要护着他。只要他能一心一意地对我,我就欢喜得很。”少女绮思她自然是有的,也曾无数次想象过她的心上人该当是怎么样的。可最后,也不过是想求个一心人罢了。
  他听了若有所思,没有说什么便走了。难道说,因为她的一席话,他竟想通了?非但不再反对蒋浩卿与元如珠的亲事,还为他们保驾护航?只不知道他究竟答应了元如珠什么。
  白雁归道:“还要多谢大娘子送来的消息。”
  元如珠道:“我们都小看了韩氏,在那样严密的看守下,还能叫她第一天就将消息送了出去。如今,楚郡要维系与吴郡的联盟,必定不会放过大人。再加上韩氏暴毙,楚郡更是恨大人入骨,白大人千万小心。”
  白雁归叹道:“我也没想到元世子竟能下这样的狠心。”
  田诺原还因元如珠的一番话为白雁归担心,听到后面,顿时呆住:什么?韩妙笙暴毙了,还是元如意亲自下的手?她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起,顿觉手足冰冷,头脑嗡嗡。乌鹊巷外,白雁归对元如意说的话不期然浮上心头,诚意,诚意,原来两人打的哑谜竟是这个!
  手中的食盒不知不觉滑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她四肢却仿佛被什么禁锢住,僵硬得无法动弹。八天前还生龙活虎,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吴郡好不容易求娶来的,代表着吴楚联姻的天之骄女,因为白雁归的几句挑拨,因为元氏的野心,就这么没了?
  她本以为,元家即使要撕毁吴楚联盟,也不至于彻底翻脸,最多将韩妙笙幽禁起来。
  元家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
  食盒落地的声音惊动了里面,书房中的交谈声停了下来。门打开,白雁归神情严厉地看了过来,发现是她,脸色微变:“诺诺?”
  她勉强笑了笑:“抱歉,我不该来的。”眼睫低垂,瞥了散了一地的点心一眼,苦笑道,“可惜了玉桂芳的糕点。”
  白雁归打量她片刻,立刻明白过来:“吓到了?”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两只手无措地绞在一起,长长的睫毛渐渐湿润,仿佛犯了错误的孩童般可怜。
  白雁归心里叹了口气:前世,她嫁入元家,这些事司空见惯;今世的她逍遥于宅院外,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难怪一时难以接受。
  他转头对坐在轮椅上的元如珠道:“大娘子,今天就到此为止。”
  元如珠还是从前的模样,岁月的流逝让她曾经的稚嫩消失无踪,楚楚的眉目越发美貌空灵。闻言,她挑了挑眉:“白大人,合作愉快,若你能顺利回京的话。”
  白雁归点头,吩咐云鸢送客。回头见田诺依旧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皱了皱眉:“韩氏咎由自取,你何必为她难过?”
  她摇了摇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渐渐变得湿漉漉的:“我只是没想到竟会是如意亲自下的手。”毕竟是曾经的枕边人,韩妙笙死前该是何等寒心,元如意下手时竟没有丝毫迟疑吗?
  白雁归静静注视她泪眼片刻,开口道:“这位元世子,可是个狠心人。”他并不意外元如意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前世,元如意继承吴国公之位后,在有心人的唆使下,为了得到她,可比现在更要狠心百倍。他的目光渐渐凝冰:前世她身如浮萍,只能任人宰割;今世,这些人,谁再想伤害她,他必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她依旧垂泪,一动不动。
  心中的恼怒陡然升起,他忽然逼近她,伸手抬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沉声道:“诺诺,看着我。”
  她明眸如水,被迫与他视线相接。
  他的目光暗如夜空,如鹰如隼,牢牢锁住她,隐约似有怒气翻涌,一字一句地道:“不相干的人,诺诺就不必为他伤心了。”
  “我”她泪眼汪汪,因他的怒气蓦地感到了委屈:元如意怎么就是不相干的人了?他是曾经和她共患难过的伙伴,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她为他痛心都不可以吗?白雁归凭什么凶她?
  眼眶越来越红,珠泪凝结,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她紧紧咬住了唇,一声不吭,看着真是可怜极了,偏偏可怜中又透出一份倔强。
  这熟悉的,该死的倔强!
  白雁归眼睛闭了闭,再睁开时,眼中只剩无可奈何之色。愤愤地一把将她扣入怀中,他硬梆梆地道:“想哭?阿兄的肩膀借你哭。”
  她靠在他肩头一动不动,抽抽噎噎地表示反对:“这样不好,男女授受不亲。”他眉头刚刚皱起,还未来得及气恼,她又哽咽着添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瞬间,全没了脾气。
  入夜,乌鹊巷。
  田诺睡在榻上辗转反侧。天还没黑,白雁归就命人将她送了回来,连哺食都没有留她。除了本来就跟着她的花树和桂枝,他又多派了一队护卫跟着她,负责乌鹊巷宅子的安全。
  她本能地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追问他,他却只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她想多了。
  她想多了吗?白日的一幕幕不停在眼前闪过,她被韩妙笙暴毙的消息震惊,后来又为了元如意的狠辣伤心,似乎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她努力回想,蓦地拥被而起,脸色大变:元如珠最后说的话,什么叫“若你能顺利回京的话”?难道楚郡真的这么大胆,要对白雁归不利?
  外面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她心神不宁,立刻披衣而起,走到院中,恰见到花树匆匆跑入,变色道:“小娘子,出事了!”
  桂枝也听到动静,爬了起来,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花树道:“外面走水了,似乎是鸿宾馆的方向。”
  田诺本就担着心事,闻言脸色顿时大变。
  半个时辰后,几个人驾车赶到了鸿宾馆外。但见火势熊熊,兀自未息,附近的百姓和赶来的士兵都在运水灭火,却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现场一片混乱,田诺一连抓了好几个人问:“里面的人呢?”却没有一个回答得出来的。怎么可能?白雁归又不是一个人,他还有那么多护卫和随从,不可能逃不出来!
  可万一是杀人放火,毁尸灭迹呢?她心急如焚,当下和花树c桂枝三人分头打探消息。
  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四周越发乱糟糟的。她在人流中举步维艰,还没走几步,忽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心头一跳,霍地回头,眼中映入云鸢的面容。
  田诺顿时又惊又喜,刚要唤他,云鸢将头上的斗笠压了压,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悄悄跟着他走。
  巷道的黑暗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轻便马车,田诺上了车,云鸢立刻把车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抖缰绳,驱车前行。
  片刻之后,马车在一座宅院的后门停下。两人下了车,一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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